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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为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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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岬孟裰皇呛逅幕埃岸隽寺穑课胰霉甯惚噶税缘目炯Α!贝耸惫逵ι瓶牛炎坝锌炯Φ窨痰檬志赖哪竞谐噬希苇Z轩兴奋地打开盒子,印入眼帘的却是被剁成小块甚至碎末的烤鸡,“这。。。。。。”“若再沾花惹草,形同此鸡。”
。。。。。。
脚伤好些宋璟轩又得瑟开了——他看中了寒庭芳的银时雨。寒庭芳是个男妓馆,宋璟轩以前也不好男风,但这银时雨长得可谓是冰雕玉琢,绝代无双。他难免就动了心思。但他看得上的东西,身价何其昂贵,寒庭芳的院老板说什么也不肯卖。宋璟轩没办法,只得央墨银殇。墨银殇还真就和他一块捧了银时雨的场,绝色当前,她也很满意:“果然是风华无双。”宋璟轩便撺掇她:“买吧买吧。”墨银殇点头:“也成,但要我出手,总得给点甜头吧。嗯……买来之后,一半归你,一半归我。”宋璟轩正要点头,突然又有些疑惑:“他是个男人,你要来干什么?”墨银殇头也没回,一只玉手悄悄从衣袂下探入,抚上宋璟轩,语声淡然:“你用后面我用前面嘛,美人很难得的,别浪费啊!”宋璟轩一口酒差点直接喷她脸上:“你、你、你……墨银殇,你肮脏、无耻!!”他拂袖而去,不多时又回转,将犹自自斟自饮的墨银殇拖了出去。美人终究是没买成,宋璟轩再也不肯踏入寒庭芳半步。
这天宋璟轩一大早就在墨银殇书房转来转去。墨银殇习着隶书,待他转够了半个时辰方道:“我说……你生辰我不送你礼物了吗?你还在这里转什么?”宋璟轩示意她将侍墨的丫头摒退方才低声道:“银殇,本王……咳,本王到现在还没真正近过女人呢,你说哪里的女子又漂亮又温柔又干净?”墨银殇自是知道他是青楼常客但从未真正碰过女人,一来是心里有她二来是他有洁癖,明知七爷是闲的没事逗乐,墨银殇心下一狠便想与他玩玩,墨银殇写完最后一个字,搁了笔,扯过案间白色的丝帛拭手:“长乐坊。”
宋璟轩有些忐忑:“这次本王想来真的,晚上你陪本王同去吧?”墨银殇搁了那丝帛,语态淡漠如常:“你又不是没去过!”宋璟轩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外拖:“走啦走啦,兄弟一场嘛,去给本王壮壮胆!”“好啊,那便让我先见识见识王爷有没有这个胆”。
反手一拽顺力一推,待宋璟轩反应过来已经被墨银殇压在书桌上,刚写过的隶书在他雪白的外袍上印下点点墨渍,刚一张口便被墨银殇擒住下巴欺身吻了上来,这一吻与平时的打闹不同,墨银殇似乎带了火气,在他的唇瓣上又啃又咬,舌头敲开贝齿缠上他的舌,宋璟轩哪里经历过这些,早已气息不匀、推拒无力,偏偏墨银殇不想放过他,另一只手顺着腰部揉捏着向下,宋璟轩脑袋里一片空白,“唔。。。银。。。嗯。。。殇。。。”宋璟轩眼睛蒙上了水雾,眨巴着向墨银殇求饶,“差点忘了,王爷还是童子身,这样的身子到长乐坊如何受得住?还是让小民先给王爷上上课吧”墨银殇调笑着,看到宋璟轩眼里的后悔,更是开心。放开他的下巴,把他的双手擒于头顶,“啊。。。银。。。殇。。。别。。。别这样。。。”宋璟轩语无伦次却咬着下唇不敢出声,“都这样了…王爷也不好受吧?”墨银殇轻舔着他的耳廓,虽说宋璟轩不学无术,但毕竟是皇子,好歹也是往来无白丁,听到这些污言秽语顿时涨红了脸,“你。。。流氓。。。一个女子。。。嗯啊。。。满口。。。啊。。。你。。。放手。。。”墨银殇轻笑一声,一把拉下最后的阻碍,宋璟轩全身都在颤抖,耷拉的两条长腿不时蹬踢几下,死守的口申口今最终在墨银殇高超的手技下溢出来“啊啊啊。。。嗯。。。快些。。。快些。。。”即将超过警戒线,宋璟轩哪里顾得什么脸面,就在顶峰到来之际,墨银殇忽然停住,“你。。。你。。。你。。。”宋璟轩尽力踢动双脚想要摆脱,却听到身上之人清冷的语气:“王爷还去长乐坊吗?需要墨某为您备车吗?”宋璟轩这才反应过来墨银殇为何生气,连忙抬腿亲昵地蹭着她的腰身,“只是说笑,玩笑话,不可为真”“那说明王爷每天对墨某说的话都不可信,都是诓我的?”发觉她是真生气,宋璟轩悔得肠子都青了:“没。。。没有。。。怎么会。。。”原也是玩闹,墨银殇也不知自己为何就动了气,看着身下人衣冠不整的样子,心里叹一口气,把手松开小王爷长舒一口气,总算浑身舒畅。
事后,墨银殇把全身瘫软的宋璟轩抱入里间,自己动手清理了痕迹,又打来水为他擦拭,才发现宋璟轩已经累得睡着了,嘴角勾了勾,火气全消。上得榻来和衣躺在他身边,宋璟轩感受到墨银殇的气息,便挪到她怀里八爪鱼似的抱着她睡得更沉了,直到碧儿来唤用午膳时二人才起身,不知为何,经过这一闹一种奇妙的情愫在两人之间生长。
午膳按墨银殇的吩咐都是七爷喜爱的菜式,经过早上的折腾,七爷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偏偏又浑身无力,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只得眼巴巴地望着吃得正香的墨银殇,墨老夫人见状笑而不语,倒是碧儿看到伸手戳戳她吃得正欢的大当家,墨银殇也不理,直到吃饱喝足才顺手用自己吃过的碗筷给宋璟轩喂食,墨老夫人瞪了她一眼:“殇儿,胡闹!”起身朝宋璟轩福了福身,退下休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
“七爷?七爷醒醒”
“嗯?你是谁啊?竟敢扰本王清梦”
“在下寒庭芳银时雨,王爷不是想买了在下嘛?”
“啊!!!!你走!你走!你给我滚!来人呐!!”

☆、七爷投湖

正月初一,家家换桃符。宋璟轩很郁闷没人陪他过节——墨银殇陪慕容胤,这让他心里很不爽。他想来想去,还是到了墨银殇这里。那时候墨银殇正在陪慕容胤吃饭,见他默不作声地晃进来,自然也就命人加了副碗筷。宋璟轩内心烦得紧,抱怨桌上没他喜欢的菜,墨银殇黑了脸将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拍:“要么吃要么滚!”慕容胤微敛了眉:“银殇!怎么跟七爷说话的呢!”他训斥了墨银殇一番,随后起身,“你们吃,下午师父回一趟慕容家。”“师父,我也要去”墨银殇轻声,“也好,那为师等你先把王爷送回府上”“他没腿啊?怎么来的怎么回去!”说完转身大摇大摆的走了,待她出了院子慕容胤方看向宋璟轩,那眼神里的失落与阴狠让慕容胤心底一寒。
墨银殇到傍晚才玩的尽兴归来,不多时,外面有人来报:“大当家,洛王府郭彦求见。”墨银殇略略沉吟片刻,轻声道:“你且让他先行候着,我随后就到。”墨银殇看了看正在翻检金线的欧阳青衣,凑近他低声吩咐:“晚间你遣个人回墨家,就说我今晚与你讨论新的绣样,晚些回去。”欧阳青衣经常帮她打掩护,此时自然也不敢多言。墨银殇举步向前走:“先生的车驾何处?”郭彦只得带路,二人同车赶至洛王府。墨银殇沿着长廊走进去,后园里宋璟轩对着一池碧水发呆。冬日天寒,他却穿得单薄,不论家奴上前说什么,他只是不动不语。墨银殇在廊前站了许久,觉得宋璟轩与那情景着实甚为贴合。寒冬方尽、小荷冒尖,岸边杨柳吐绿,他一袭素色锦衣坐在湖边的青石上,发带松散,长发微漾。
墨银殇缓缓走近他,先确定一件事:“你要投湖?”一直呆坐的宋璟轩有片刻愕然,然后回头,见是她,又冷冷地别过脸去。墨银殇解了自己身上的狐白裘,轻轻披在他肩头,倾身仔细地帮他系好系带,方缓缓道:“那你慢慢考虑,待要跳时,记得先把这衣裳还我。”她挥挥手,走廊里立时有家奴抬了红泥火炉过来,还捎了几坛酒。墨银殇拍开酒坛的泥封,倒在壶中温上,声音不紧不慢:“你我好歹有婚约在身,你若投湖,我便未嫁先寡了。不如你先陪我喝几杯吧?”宋璟轩也不多说,取了炉上的酒壶就往嘴里灌,然后他噗地一口全吐了,又取了坛中冷酒狂灌了一气才哈着气道:“烫、烫!”墨银殇也不慌:“反正你都要投湖了,舌头什么的以后也用不着了,烫就烫点吧,无妨。”“你还记得我们有婚约?你还能想起我?当真要好好感谢大当家”墨银殇知晓他是为着今天的事吃醋,默默地不说话。宋璟轩忍无可忍地瞪了她一眼,也不多说,将壶中的酒兑在坛里。墨银殇看他温酒,他的五指格外修长,肌肤几近透明,隐隐可见其上淡青色的脉络,执壶时喜欢微翘尾指和拇指,姿态专注优雅:“这才叫温酒,你那是煮酒,平白破坏了酒的醇香。”他难得跟墨银殇说话,还起身替她也倒了杯酒。没有矮桌,二人坐在湖边的青石上,临水煮酒,倒增了几分野趣。墨银殇仰头饮尽杯中酒:“多煮煮吧,等你投了湖,也没机会煮酒了。”宋璟轩怒:“够了你,你能不能拿一句话别提投湖啊?!本王什么时候说过要投湖了?!有你这么劝人的么!”
墨银殇一脸讶然:“谁说我是来劝人的?在下明明地来看七爷您投湖的啊!王爷投湖,千古奇景啊,不然我至于丢下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儿巴巴地跑来么?”她随即又一脸惊慌,“王爷您可不能不投啊,我还正打算看完后编成段子卖给说书的呢!”宋璟轩脸色越来越黑,一张俊脸生生地气变了形,他噌地一声站起来,冲着墨银殇就是一大脚:“墨银殇你去死吧!”墨银殇自是不惧他,嘻笑着侧身一躲,不料她正坐在湖边,这么一躲,七王爷一脚踹空,卟嗵一声,掉湖里去了。墨银殇愕然,王府家奴疯了似地尖叫着涌过来。宋璟轩本就不识水性,加之彼时春寒料峭,湖水刺骨,他一落水就昏了头。眼看着他实在是不行,墨银殇叹了口气,缓缓脱去鞋袜:“原以为今天是看王爷投湖,诚没想到原来是在下自己投湖。”她拧着眉头一咬牙,纵身跳了下去。郭彦见墨银殇下水,忙指挥家奴为宋璟轩备好替换的衣裳,又命厨房急备炒盐,另取了灶内暖灰,以备急救。家奴自知其严重,不用郭彦吩咐又为墨银殇备了姜汤驱寒,甚至将府中的大夫也请来备着。
墨银殇将宋璟轩挟上岸,见他脸面苍白倒也不敢大意,忙抱了他进到卧房。郭彦迅速将他衣裳解开,擦干全身后用布装了炒盐熨其脐,又命人将暖灰铺到榻上墨银殇见他行事稳妥,也放了心。众家奴知她将是府中主母,也不敢怠慢,忙请了她去更衣。墨银殇寻了件宋璟轩的长袍将就穿着,喝了两碗姜汤,宋璟轩也醒了,他其实没喝到多少水,只是冻得厉害。墨银殇抱了个手炉在榻边观望,见他脸上渐渐恢复了血色,方才一脸遗撼地叹:“七爷此后只怕再也不会投湖了,惜哉,惜哉。”宋璟轩狠狠瞪了她一眼,到底困倦,也不再多言。这一番折腾,天色就晚了。郭彦见他已无大碍,倒也放下心来,这时才顾得上墨银殇:“墨大当家,要不要请大夫也给您看看?”墨银殇抱个手炉仍觉得冷,但她体质一向不错,也不以为意:“无事,明日我让秦之炎开一帖药便是。”郭彦知道鬼医秦之炎的本事,也不勉强:“在下为大当家备好客房,大当家衣裳未干,不妨暂歇一宿吧?”墨银殇点头,自回了客房歇息。
待第二天,墨大当家起床便觉得不好,想是在湖中受了些寒,还是不放心去到宋璟轩床畔探了探他的额头,宋璟轩迷迷糊糊握住她的手,“不生气了?连我都和你一块投湖了,消气了吧?”宋璟轩睁眼看她脸色不太好:“怎的?昨晚受凉了吗?郭彦做事怎么这样不当心”语毕,挣扎着便要起身,银殇把他压回榻上,眼眸温柔得要滴出水来:“无碍,你身子弱,再养养,一夜未归再不回去娘怕是要报官了”,说完替他掖了掖被角径自回了墨家。
刚一进门,郝大总管便一脸黑线地迎上来:“大当家,你昨夜歇在何处了?”墨银殇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娘派人去欧阳青衣那儿了?”郝大总管悲痛地点头:“今天波斯王宫的采买官那鲁过来了,大伙都以为您当真歇在欧阳青衣那儿了。老夫人气坏了,大当家……您挺住,二十年后您又是一条好汉!”墨银殇踹了他一脚,低声问:“我师父呢?”郝大总管悲痛欲绝:“先生之弟慕容锦生辰,先生前往道贺了。”墨银殇绝望了,只得去到祠堂。墨氏本就一脸铁青,见着她手中拐杖直顿,仿佛将祠堂地板当作了她的头:“孽畜!从小到大只会败坏墨家家风,老身白将你养了这么大!墨启,给我重打!”墨大当家熟练地趴在长凳上,心中亦是懊恼——早知道里面就穿件厚夹衣了。这一百鞭挨得结实,墨银殇本就头脑昏沉,如此一顿鞭笞下来,当即就去了半条命。她不是没想过自保,比如咬破舌尖喷一口血什么的,至少不至于挨得这么惨。但想想又觉得反正背上已经这么痛了,又何必让舌头也受苦呢。这般一直忍到一百鞭结束,她头是不昏了,只是身上感觉迟钝,分不清到底哪痛。事后,墨银殇拖着一身重伤去与那鲁洽谈生意,这般诚意让外商对墨银殇好感大增,也给了同来洽谈的斐家一个下马威。
墨银殇回到丹枫阁,医师秦之炎已沉着脸等候多时了。此时见她返转,也不多言,上前便看了看她背上的伤,时间一久,血与衣裳凝结,他找了剪子,在烛上烤得一烤,将衣与血肉剪开。墨银殇趴在床上,任由他手起刀落地折腾。秦之炎也不管她痛不痛,且当个骡子、马一般折腾,不医死就成。晚点宋璟轩便听说了白日里的事,快步赶到丹枫阁,墨银殇昏睡不醒。秦之炎在床前照看,不曾稍离。她背上伤重,药纱裹了厚厚一层,却仍透出血迹。七爷在床前的矮凳上坐下来,握了她的手。她没有睁开眼睛,脸上却露了一丝微笑:“七爷。”她轻声唤。“嗯。”宋璟轩坐得再近一点,另一只手探探她的额头,“是因为我吗?”她没有作答,将下巴搁在他的手臂上,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宋璟轩内疚,却怕吵着她,轻轻在她脸上一啄,半倚在床边,彻夜守护。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
“七爷!”墨银殇伤愈,匆匆跑向站在湖边的宋璟轩
“嗯?”璟轩回眸
“我去你妈的!”墨银殇一脚将他踹入湖中,“害老子遭了这么多罪,还在站在这耍帅!”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清平二年四月末,墨银殇前往京城巡视产业,因路途遥远,耗时甚久,六月中旬方才回转。然还未到达长安,墨、斐两家又起冲突。骄阳似火,长安城灞水码头仍旧人声喧哗,宋璟轩也在其中,他还是非常讲义气的——有他这个未来姑爷在场,斐家总不敢动粗。墨银殇一路风尘仆仆,尚未梳洗便策马赶来,见地上血迹森然。一具尸体被厚重的帆布从头到脚盖了个严实,旁边跪着一个伙计模样的小伙子,周围围满看客。她大步上前,倾身掀起帆布一角看了一阵。墨银殇看看跪在尸体旁边的伙计,他看起来很年轻,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右脸上被锐器划了一道,还在渗血。她负手行到墨氏身边,语声沉缓:“杀人偿命,自古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他杀了人,自然就该偿命。派人报官。”“墨大当家,你来得正好。”斐福贵这会儿得意洋洋,“第一,这次是墨家的伙计出手在先;第二,你们墨家的伙计打死了我们斐家的伙计。现在尸体在这儿,凶手也在这儿,墨大当家你说怎么办吧。”墨银殇不待再他说下来,当即出言打断:“好!我们伙计错手杀人,按理我不应该护着他。但是他终归是为了护我墨家,免墨家被恶人所欺。”斐福贵面色一黑,正待再言,墨银殇又接着道,“而身为墨家一家之主,银殇不能忘恩负义,是以今日之事,若斐伯伯不信任官府,要以道上的规矩解决的话,我以一臂,承他所犯之罪。斐伯伯以为如何?”斐福贵目光微闪,周围诸人都是一阵议论,只称道墨大当家果然义薄云天,斐福贵听在耳里,心头一阵暗恨,就想让她好人做到底:“哼,墨银殇,算起来老夫是你长辈,本无为难之意。但你若自愿承担,老夫不答应倒显得没有气量了。”墨银殇不卑不亢:“如此说来,斐伯伯同意了?”
宋璟轩面色微变,奋力挤到她旁边,连墨氏也扯了她的衣袖,低喝:“不得胡闹!”那边斐福贵有意让她骑虎难下,当下痛快答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墨银殇轻轻挡开墨氏,不紧不慢地挽了左手衣袖,周围人尽皆屏住呼吸,便连斐福贵也是心中狐疑。墨银殇以刀在肘试了试,不紧不慢地道:“斐伯伯,银殇此刀断臂,我墨家伙计的事就一笔勾销对吧?”斐福贵不耐:“那是自然。”墨银殇点头:“很好。那么斐伯伯,今日斐大公子堵我船道,致使我墨家整船海货闷死船舱,您方才已经承认他也有错在先了,您又打算如何处理?”斐福贵一怔,不由恼怒:“你道如何?”墨银殇目光锋利如刀:“好说。今日墨某断臂以偿手下伙计错手杀人之过,斐少东有错在先,按理断五指也不为过,但墨某身为一家之主,总应礼让三分。他就断三指好了。一臂三指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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