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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犁的眼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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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林察觉到她有点异常,情绪激动,轻轻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探头望着陈臻的侧脸,她的鼻子尖红红的,眼里含着泪水,她受到伤害了么?诸林充满温情地把手放在陈臻肩膀上,仿佛说一切都没有事,有我呢。
    陈臻不想别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一接触诸林的眼神便躲闪开了,她急急地调整自己的情绪,眼睛望着脚底下。诸林那敏感的触角知道陈臻的意思,故意低声问:“你是不是有恐高症啊?瞧你吓的。”
   “嗯。”陈臻怕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头低着,只回了一个字。眼泪硬生生给忍了回去,黑长的眼睫毛扑闪扑闪的,眼睛里的东西由悲怆变成了平静,渐变成欢愉。诸林小心地守护着娇小的陈臻,他不想说什么,怕哪句话没有说好会戳痛她。但心里很焦虑,她到底怎么了。
   “这里很美。”陈臻说,又环顾四周的景色,找着新话题,“你看,那棵树,长的多么茂盛,有那么粗啊。”陈臻指着不远处的树。那树扎根于山顶,树冠像一把极大的太阳伞。望去,顿时觉得凉爽。
    诸林觉的这话说的挺突然。知道她的用意,便高声附和道:“的确,长的真好。”
   “你知道它是什么树么?”陈臻扬起了明媚的笑脸天真的问。一双眼睛一闪一闪地望着诸林,仿佛刚才不曾难过和悲痛。
    人世间笑的灿烂的人不一定是真正开心的,他们心里有苦,只能用甜来中和。脸上笑的有多美,心里就有多苦。既然你不说,我诸林就不问了。但愿你有一天明白我是懂你的人。
   “是杨树。”
   “是会飘杨絮的杨树么?”
   “嗯,那时候过敏的人就难过了。伊犁有很多这样的杨树。”
   “五月份是杨絮最多的时候吧,会像下雪一样美吧。”
   “雪?这个比喻不错。”
   “你看,那杨树长的像个伟岸的男人,我给他起名字,将军树。”陈臻想着他能守着黑白分明的公理,起了个硬气的名字。
   “照我看,他在等他的恋人呢。你看它长在山顶上,望着山下。我叫他情人树。”诸林起的名字倒是浪漫。
    将军树是陈臻找的新话题,说着这些天真烂漫的话,自己的情绪已经平复很好了。
    陈臻一直是呆呆地站着,诸林也是呆呆地站着。她摆脱了情绪束缚,朝树走去,她想去摸摸这棵树,为了使自己和诸林183公分高的个头相称,她特意穿了双高跟鞋,登山那会儿诸林就别扭着不让穿,可是陈臻非穿不可。这会子,两腿也知道累了,是疲惫的缘故,陈臻一脚没有踩好,一下子扭到脚了。真疼,她失去平衡,整个人都要摔倒了。是诸林敏捷地抱住了她,他有那么大的力气呢,把她平平稳稳地放在石头地上,“啊”陈臻惊叫着,好在诸林抱住了自己,不然,身上肯定要摔的黑青淤紫的,“你小心点,这么慌张干嘛。”“啊,我地上坐会儿,别动我,让我先歇歇。”陈臻眼泪刷的下来了,真是疼哭了。诸林心里可没了主意,他最怕女人哭了,他只能蹲在她旁边,一脸无措。也不知道说什么话好了。陈臻呜呜叫唤了半天,一会儿便不觉的疼,依照她自己崴脚的经验,知道是没事了。她注意到诸林此时似乎没了用武之地,只能干看着自己,嘴巴张着,也发不出声。便有心捣蛋。陈臻故意咧起嘴,皱起眉头,夸张说:“没命了,疼晕了,我感觉现在脚又麻又疼。我都不知道能不能站起来。”陈臻故意小题大做。诸林已经从高冷男神变成了接地气的暖男。“你别动,我给你推拿下,我还是会两下子的,上大学的时候,有人也这样过。”诸林说上手便上手了,看着陈臻疼的样子,诸林怕碰碎了什么似的,轻轻地,缓缓地扭动陈臻的脚。其实早没事了,诸林还瞎紧张。陈臻注意到诸林那油亮的头发,当然还夹杂着不少白发。她很心疼地想摸上两下。这么早就这么多白发了。“感觉怎么样?”“噗,还是疼。”陈臻绷不住小笑了一下,“诸林会识破么?”陈臻心里想。“我可告诉你,我们这里,男人的头,女人的脚不能随便碰,那样,就……”陈臻听到诸林这样的话一愣,“那就怎么样呢?”诸林和陈臻四目相对,都含着柔情,诸林似乎要在陈臻耳边说话,陈臻心领神会地凑了过去,那白皙光洁的脸颊,引的诸林两片薄唇吻了一下。陈臻触电似地愣了,想必自己的伎俩叫识破了。“你亲了我,占我便宜,脚,更疼了。”她调皮的高声叫道。“哪里!”诸林挑了挑眉毛。“这。”陈臻翘了翘自己的脚,望着诸林一脸狡猾的笑意。
    诸林凑过去,结结实实地吻着,他的双唇覆盖了她的双唇,舌头像小蛇一样光滑而灵活。舌头的挑逗打开了她的两排贝齿,俩个人缠绵起来,诸林暖暖的鼻息,越来越急促,那胸膛越发地火热起来,在夏季的快中午时分,陈臻此时感到热切和急躁,有一种眩晕的感觉,他那舌头越来越有力。哦!自己要呼吸不上来了。陈臻也觉得自己是团火了,兴奋地浑身发烫,心底女人那特有的柔情被调动出来,自己要被爱情融化了。
    陈臻搂着诸林坚实的双肩,可以感受他那心怦怦跳的厉害。陈臻知道自己的心也跳的厉害。她觉的那双大手像着火一样,放在自己的单薄的脊背上热的发烫。可她喜欢这种感觉。天旋地转,从未有的美妙感觉。而诸林,他此时只想剥光了她的衣衫,略夺她,占有她,她是我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腰疼,晚上的时候病开始重了。怎么办!




第9章 再想办法还债
    陈臻和诸林柔情蜜意的时候,恰是尹濂获救后住院时,尹濂的秘书瘦高个李飞通知了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温玉梅和尹志冲都两眼泪汪汪的,尤其是温玉梅似乎是不能活下去。
   “保镖呢,李飞呢,全都是死人!”温玉梅说话是特别难听。此时,保镖和李飞都在病房里。尹濂身上缠着绷带,伤口在肩膀,打着点滴,尹濂嘴唇发白,没有一点气色。
   “是我不让他们跟着,这是早商量好的。”
   “和谁商量?”
   “诸林,李伟召警官,还有我的秘书和保镖。”尹濂把过错拦在自己身上。
   “你还好意思说啊,你知道我和你爸路上都担心死了,你爸不说什么关心的话,可是你看看,他急的都要犯心脏病了。小濂,你能不能不拿自己开玩笑了,你姐姐,现在也在病房,你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昨天夜里到底怎么了?”温玉梅念了一大堆,边念边哭。
   “妈,凭我的智商我都可以当警察了。”尹濂很是为自己自豪。
   “你还有心情贫嘴!”尹志冲教训道。他这样一吼,一屋子人都不吭声了。李伟召也不出大气,毕竟尹濂伤着了。绑架安娜的人还没有找到。自己是有责任的。他这人一板一眼的,责任是他最看中的。
   “你们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开车回家时候,突然,车前面有两位美女拦下了,她们要搭个顺风车回去,于是,我想着两位女流之辈便让她们上来了,谁料,上了车后,她们要我调头,开往人少的树林,我一看她俩的架势眼神不对。我立马明白了,我说,我还有点钱,几万块,你们别嫌少,都给你们得了,谁还没有难处,但有些事情是犯法的,不能干。这次,我不报警。一看你们生活在大城市的,要到哪里,我都送,不收费,其中一个女人不讲理地便在我肩膀上狠狠捅了一刀,她说我少罗嗦,快开,我只好调头,我心想那里肯定有什么陷阱等着我,我的车装的有监听器和定位仪,早和李伟召警官有准备,我想引出来绑架安娜的人,谁想会是两个女人,我知道李警官正往这里赶,我装害怕,另外,肩膀受伤开不快,动动就疼,这成了我的最好借口。我开呀开,能绕圈就绕圈,也不知道开了多久,李警官带人赶了上来,这两个女人很有经验,她俩发现我有帮手,就自己跳车了,然后就被另一辆车里的人开枪都打死了,真没想到,两条生命就这样没有了,太可怕了。可是,我一想到能为家里人分忧解难,也就不怕了。我就是要引他们出来,我不想提心吊胆过日子,爸不是成天说一定要活出个人样来么?”
    “你们三个真是胡闹,诸林电话是关机的,不然,我一定跟他没完。显然让你送命,什么居心!”温玉梅尖声说。她看了看尹志冲,她才不怕得罪尹志冲心爱的干儿子呢。
    “我,诸林,李警官我们有准备的,你放心吧!”
    “还放心呢!钓鱼用的蚯蚓都被吃了,你姐还在医院养着,你也住进来了,老天爷真想要命,叫我的拿走吧!”
    尹志冲黑着脸不说话,他有种直觉,尹家就要开始走背运了,难道这是命,他和命斗了大半辈子,但愿尹家会一直昌盛。 
    最后,推门进来的是尹斯城,他提着一大堆保健品来的,经过上次安娜的事,他这次故意出现了,“哎呦,我一听到消息,工作赶紧放一边,就来了,尹濂,怎么样?伤的重不重?”然后猫哭耗子一样询问起来,其实他恼的牙痒痒,绑架又失败了。
  “不重,不重,大哥。”尹濂故作坚强。
   尹志冲瞅了瞅尹斯城,脸色好了些。“你们两个亲兄弟,一定要齐心协力,我感到如今的时运有点差,将来要靠你们两个了。这段时间有点倒霉我看只是暂时的,等过段时间平静了,我再仔细在江湖上查查,会是谁?”
   尹濂正从一个幼稚的男孩变成男人,他马上就要到而立之年了,今天,他虽然受了伤,可他心里挺高兴地,他终于可以像诸林一样保护别人了。
   等大家都回去了,他便有空想起一个女人来,那个被自己捉弄的女人,可惜,找不见了,等明天输完液去原来的地方转转,看碰得着不。要不,叫李飞找找她。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那两个劫持他的女人,是出于穷么?当别人的棋子,最后年纪轻轻送了命,也就一会儿的事,活的人成了尸体,浑身是血,一想起有人死在自己面前,尹濂就哆嗦,他感到死神悄无声息的来,没有征兆,世事无常,这里是新疆,有美景也有沙漠,有天堂也有地狱,那天堂是给善良的人居住的,那地狱是留给邪恶的人居住的。自己的父母都会居住在天堂的,怀着这样好人好报,恶人恶报的朴素理念他安心的睡着了。
   回家的路上,夫人温玉梅冲尹志冲嘟囔不希望诸林和安娜走得近,为尹斯城说了不少的好话,说儿子到底长大了,还是亲的兄弟姐妹才行。那姓诸的终究是外人,尹老爷子只是听着不出一声。
   尹濂恐怕还不知道,有个女孩,梅丽蕊,这个富家千金得知他受伤住院了,像救护车一样急忙赶来,这个女人先是把最漂亮的衣服挑了一件裹身上,因为他的病房受人嘱托不许别人进,门外有保镖,她就在病房外面的长椅上等着了。她不想麻烦温玉梅打招呼,她就是要在外面等,显出自己心甘情愿等他的诚意。
  前一段,她不也住了几天院么,她那天确实碰瓷,只想结识这位尹濂公子,她是在一次高端舞会上认识他的,被他翩翩的舞姿吸引,只恨他的舞伴不是自己。她那副傲气的样子,尹濂最讨厌,她那样娇里娇气,尹濂也不喜欢。
  尹斯城的确太胡闹了,去年开春说要挖煤矿和鸿鑫合作,2000万投进去,没见一点煤,全赔了,他以别人的名义从尹氏担保公司借的钱,如今,还不上。这亏空怎么堵。
   尹濂安全的住院,而尹斯城则要愁掉头。他先是夜里泡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烧了香,请来一位大师,大师穿着道袍,像模像样,此大师精通风水玄学,什么时代都有这样的人啊,斯城写了一个字让大师测测吉凶,若是凶,该怎么化解。尹斯城心有所恨,便写了“诸”字。
  “‘诸’,言者,这意味土遮住太阳,预示着邪终于不压正,大家都知道天在上,地在下,而者字土在上,日在下,便是颠倒之象,大公子,你放心,困难都是暂时的,你是太阳,哪能被遮住呢!”
  “真的如此?”
  “嗯。”大师点点头。
  “那这个字如果是姓氏,有什么说法?”
  “这个姓,来源于以人名为氏,是越王勾践的后裔,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善于谋略,于不利化有利,而汉初期,有人名为无诸,是战国时期越王勾践的后代无诸,秦朝末期,无诸率领着部将帮助刘邦打败项羽,取得了战争的胜利,汉朝建立后,无诸被刘邦封为闽越王,他的后代以他的名字作姓氏,形成诸姓。”
  “好了,好了,太长了,历史什么的,我不关心,我只想问我眼前的困境能否解决?”
  “从字面上看,没问题。”大师说道,语气坚定。
   斯城付了不少好处费,“言者,那意思还是靠口才请人帮忙才行。”大师补充道。
   尹斯城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又挨到孙良玉起床,赶紧登门拜访,还带了好酒与孙良玉对饮,酒的度数高,容易醉,斯城便撑不下去:“这怎么办?我的2000万要还不上了。”孙良玉也略略喝高了,便豪情壮志起来,“这事情,不算难。”斯城就知道孙良玉有办法,谁让他姓孙呢!孙悟空跟他一个姓,这酒最壮人胆,喝过之后还有什么不敢干的事情,斯城知道要解决这笔钱绝非靠走什么寻常路,恶向胆边生,自然要喝些酒壮胆子。
   “我本来要扣下安娜,安娜被救,要扣尹濂,尹濂也被救,这都是诸林搅局,怎么办?我知道,这事麻烦,可我尽全力解决了,却失败一次又一次。”
    孙良玉那红通通的脸上写着自信,他五十多岁的人,十五岁便闯荡江湖,什么风浪没见过,他心里早有打算。遇大事者先静气,孙良玉已经修炼出来,他另个外号叫千杯不醉,他的酒量没底的,他始终没有醉,今天陪尹大公子喝酒,只当卖个人情给他。这样,套会越来越深,他准备让自己的亲信把别人的公司里的钱划到尹氏担保公司账户里,这个鑫丰公司是个专作爆破拆厂的公司,凭个什么呢!凭那鑫丰公司的会计和孙良玉是姘头关系,办了个假手续,说鑫丰公司做了一桩担保,现在尹斯城还不上,自然由鑫丰公司还,经办人,尹安娜,鑫丰公司的一切手续都假的,包括老板签名,孙良玉有的是办法,鑫丰公司实力并不强大,老板李世建被偷走2000万,哪还有多少钱打官司,更何况和尹氏集团打官司,谁会胜,弱肉强食,这是规律。
    他把这个主意告诉了尹斯城,尹斯城觉得十分地好,让别人背黑锅总比老爷子打断自己的腿要强。
    尹斯城国字脸,浓眉,鼻梁高挺,眼窝深,眼睛深邃,你望见这双眼睛只能想到玩乐,享受,奸计,狡诈,他的衣着时尚而且浮夸,即便穿上西装,当正经的生意人,你也会感到人是人,衣服是衣服,根本统一不起来,他喝得醉熏熏的,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朦朦胧胧,不清不楚,颠三倒四。






第10章 鸳鸯谱
    陈臻躺在将军树的树荫底下,四仰八叉,她什么都不愿意想,没有仇怨,没有爱慕,没有燥热,她就是山上的石头了,享受着彻底放松,她的头发被汗水浸的有几缕就贴在面颊上,她的衬衣被解开了好几粒纽扣,其实上身的内衣也松垮着,脚上也没有鞋子,背下全是汗,毕竟三伏天,陈臻闭上眼睛深呼吸。陈臻虽然光想变成石头,但是她总忘不了刚才诸林的热情似火,不,似狼。衣服都要弄皱了,想到诸林的一双滚烫游移的大手,陈臻脸红起来。禁不住心里又烦热难耐。
    “不说点什么么?”诸林问。其实他就在陈臻身边躺着。也是四仰八叉的。
    “形容不了。你想睡着了么?”
    “睡?我猜你这会一定很饥渴。”
    “嗯?你没有做梦吧。”陈臻突然提高了声调。淘气的忽地朝诸林扑了过去。“你真坏,坏诸林,你说谁那什么。”
    “坏?你还是我,我问你是不是又饿又渴?”
    陈臻笑着捶打起诸林,“你不仅坏你还阴险呢。”
    “阴险,那你可是跑不了了。”诸林翻过来把猛地陈臻压在了身下,准备再欺负她一次,他紧紧扣住她的双肩,朝着她的头发,额头,眼睛,脸颊,锁骨,狠狠地,一遍遍吻去,最后诸林吻着陈臻的嘴,不给她留喘息的机会,她一次又一次地等待,他一次比一次亲的热情。陈臻憋的脸通红,真要窒息。诸林仍然不放她,直到陈臻的小手从紧紧抱住自己,直到没了力气似地松软的平放在地上。他才从她身上下来。两个人还是仰面躺着,陈臻说,“我可是差点没命了。坏东西。”
   “哈哈,从什么时候我们开始喜欢彼此了呢?一见钟情么?”诸林问。
   “从我这个理性的人来说,没这个桥段啊。”
   “突然间想永远像现在这个样子,周围没有打扰,没有尔虞我诈的纷争。岁月静好。”诸林想起最近的阴谋。估计有人又要行动了吧。
   “你要成诗人了?岁月静好?你最近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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