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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侯令-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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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干嘛!”柳卿易慌张地躲开我的搀扶,“不要以为自己长得比我帅,就可以随便打我啊……你再动手,我可喊人了……”
我狠狠地堆上一脸笑容,捏了捏声音,道:“人家怎么会打你呢……我喜欢你都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打你……来,我看看,伤到没有。”说着,我剪了他的手,欺身在他脸上看了半天,“哎哟,都肿了……赶紧回家,我帮你敷敷。”
说着我拖着他就要走,柳卿易很是戒备,万分幽怨的看着我:“你喜欢我……你还打我?!”
我拿扇子一拍他脑袋,狠狠道:“别给我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没听说过打是亲骂是爱啊!快!快给我回柳府!”
也不管他情不情愿,死拉活拽地扭了他,直直地向柳府拖去,怕他跑了,手上加了几分指力,耳边尽是杀猪般哀嚎声……
“我跟你说!”柳卿礼被我推着,站在柳府大门前,难得坚烈的冲我喃喃,“我可是个正经人……绝不是你这种……嗯……断袖之人。我,我是不会和你……你,你……哇!好痛!你干嘛!”
我哪里容得了他这般聒噪,给了他右眼一拳后,一路推搡着进了柳家书房,推开门,攥住柳卿易的手腕一把将他掼进去,回身重摔上门。
“我警告你啊……你别乱来啊!”不等柳卿易把话说完,我飞起一脚,不轻不重,踢在他小腹上!
“唔——”这下,柳卿易捂着肚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睛都涌上了一层水雾……
我一把扯了他的腰带,狠狠一扯,扯成两段,利落地分别捆住他的手脚,连拖带拉地将他弄到了书房唯一的榻上。
柳卿易脸色霎时变了,万分坚贞,万分不屈地滚着身子想滚下榻来,一面哀嚎:“你打死我好了!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和你……”
我手忙脚乱地按着他,从他衣摆上撕了一大片衣服下来,揉成一团,相当粗暴地塞进他嘴里!
叫你啰嗦!叫你啰嗦!怕他发出声音,我十分大力地戳了戳,确定那团衣服已经顶到他喉咙了,才罢手。
“唔唔……唔……”柳卿易徒劳地挣扎着,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声音。
我拿扇子敲了敲他的脑袋,学着姜御丞的口气,惟妙惟肖:“安分些!”
话毕,再不看他一眼,留他一人在那里唔唔个不停。
我从怀里掏出笔管,小心地拧开笔帽,将里面的水倒入茶杯中,有着隐隐的红;嗅了嗅,不是血腥味,是铁锈味,是那种兵刃浸水打磨或者淬火的那种味道。我拿银针探入杯中,雪亮的银针才探入水中,顷刻之间变得乌黑,那如漆如墨的颜色刺得我眼睛发黑。不可能,方才我明明灌水入笔管时也沾到水了……
我皱着眉头,细细地想着,如果不是那种触肤的毒,那会是什么呢?兵刃,毒是要淬在兵刃上的,兵刃上淬毒……仿佛一线灵光,我忙取出了贴身的错金匕首,看了看绑在榻上的柳卿易,走过去拉着他被缚的手,不顾他挣扎,极快地滑了一刀,拿水杯接住了几滴流出来的血。
匆匆回到桌前,拿铁锈味的水慢慢滴入血液中……
水血交融,一股恶臭已经扑鼻而来,血液顷刻变黑!
箭毒木。我微微眯了眯眼睛,也就是十分罕见的“见血封喉”;我眯着眼睛思忖着,看来项婴,招兵买马,蛰伏楚馆……其志已不是简简单单要取姜御丞和我的性命这么简单了。
我坐回到书桌前,从案上抽出一本空白的奏本,展开来,凭着印象,慢慢将抱月楼的地图画了出来……
等月挂中天,我才将图画完,细细地思忖着,凭我一人之力,要探查抱月楼,确实不容易……末了,想了想,向姜御丞讨要了调动影卫的使权;复尔又加问了柳卿易的若干事项,才将奏本吹干,折了起来。
现在,就是如何让姜御丞知晓这些事情了。我特意没用信鸽,而是写在了奏本里,以顾四娘项婴的谨慎,鸿雁托书未免太风险了;写在奏本里,可以让官吏上朝之时呈给姜御丞。身边信得过的官吏唯有一个柳卿礼……可是现下,他值宿在督察院,并不在府中……况且,姜御丞身边,柳卿礼身边未免没有被安插细作……
我皱着眉头,扇子从左手换到右手,右手换到左手,始终想不出万全的法子,心头不禁浮躁起来。
冷不丁地看了眼柳卿易,如此屈辱,如此难受地被绑在榻上……见他也不扭了,心里隐隐有一丝歉疚,收了折扇上前一看——睡着了?睡着了!
想我抖擞积肠地绞脑汁想法子,连口水都没有喝!这厮居然在我面前这么堂而皇之地睡了!看他一副随遇而安样,我心头愈发地不痛快;想我如此不痛快,怎可容别人在我眼前这般痛快!当下伸手,在他两只眼睛旁的乌青上,狠狠地按了几下……
“唔唔——”果然杀猪似的几声呜咽,那厮可怜兮兮地转醒,直愣愣地看着我。我看着他一双楚楚可怜的眸子,无限羞愤地将我望着……啧啧,一副以为我要对他欲行不轨的屈辱样儿。
我得瑟地冷笑了两声,脑中慢慢浮现了个主意。
伸手将他嘴里的布团取出,还没等他喊出声音,我眼明手快,取出颗药丸直接塞进他嘴里,握着他的嘴,狠狠地一抬一仰一扣!咕咚,看着他咽下,方心头浮起轻松的笑意;立马把布团重新塞回他嘴里,免得他出声!
许是太大力,柳卿易顶着两颗乌青的眼睛,呜呜咽咽的,凄惨地飚着泪花。
我抬手,为他拭去眼泪,口气轻柔道:“你知不知道刚刚给你吃了什么啊?”
“唔唔唔。”柳卿易拼命摇头。
我点着他的漂亮鼻子,笑道:“蠢才,当然是毒药啦。”
“唔唔唔……”柳卿易果不其然害怕地睁大了眼睛。
我笑着理了理他的鬓发,道:“你不想死吧?想不想要解药啊?”
“唔唔唔。”拼命点头。
我做风流状那扇尾托起他的下巴,目色流转:“那你听不听我的话,依不依我?”
柳卿易闻听此言,挣扎着把下巴从我扇子上移开,一副宁死不屈样儿,唔唔地拼命摇着头。
我不禁上了脾气,重重地哼了一声,起身道:“那你死了算了!”
柳卿易“咕噜”一声,挣扎着滚着身子滚到了我脚边,呜呜的几乎全把泪花鼻涕蹭在我衣摆上。
我一跺脚,这次第,怎一个恶心了得!我登时火起,扑上去,左右开弓,挥拳如雨:“你故意的吧?故意的吧!他妈就是故意的!”
柳卿易哀哀地嚎着,直到我打累了,停了手,才巴巴地抽了抽鼻子。
“你依不依我?”我提着他领子,凶神恶煞地又问了一遍。
柳卿易看了看我停在空中的拳头,又看了看我龇牙咧嘴的脸,终于屈服,几乎是瞑目欲死,万分羞辱地点了点头。
见他点头,我当即绽了个笑,伸手拍拍他的头,温言道:“你早那么听话,我哪舍得打你呢~”
柳卿易呜呜的叫了声,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样儿,凄凄楚楚地看着我。
我拿匕首将他手上脚上的腰带挑开,帮他把嘴巴里的布团拿出来,一面威胁道:“乖一点啊,别想跑。”
柳卿易微微地瑟缩了一下,只是一手死死地掩住自己的领口,一手牢牢地抓着裤头,甚是畏惧地看着我……我见他这番模样,脸忍不住抽了抽,哭笑不得,只得装模作样地安慰他:“我既然倾心于你,自然不会……嗯,强迫你……不过就是要你帮我办几件事,你无需害怕。”
柳卿易听我这般说,方吐了口气,松开手,小心地抚了抚自己青肿的眼睛。
“明日,你上朝,以御史中丞之名将此奏本奏交圣上。”我将折好的奏本放在他手里,万分严肃道,“记住!不得假手他人,奏交之时,也不得假手他人!你,要亲自交到他手里——听明白没有!”
柳卿易一脸狐疑地看着我,接过奏本,刚要打开,被我一把按住!我森森地看着他:“不要问为什么,不能看奏本里的内容,不要打听我的身份,更不要意图……杀了我。你知道,这解药嘛,只有我知道该怎么配……所以你最好别想背着我耍花样!”
说完,还狠狠的龇了一下牙,补充道:“另外,你还得保护我。因为这段时间,我会住在你家,至于别人问起来……除了我是断袖,你什么都不能说!尤其是抱月楼的人!别这么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还不得跟着陪葬?所以你最好日夜祝祷我长命百岁,多福多寿~”
说完,我拿错金匕首拍了拍他惊悚无助的脸,道:“还有,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我一不高兴……”说着,我嘎啦嘎啦摆弄了一下拳头,“难不保做出什么来……”
柳卿礼忙擦了擦眼泪,小鸡啄米般点着头。
我甚是满意,舒心地冲他笑了笑:“你听话就好,我会好好待你的。”伸手,将榻上的席子扫到地上,“去,给我拿最厚的被子来,我怕冷。”
柳卿易立马撒开丫子跑了出去,一会儿又蹭蹭蹭地奔回来,手上果然抱了三床厚厚的棉被来。我喝了口白水,看着他道:“把床铺好,今天就委屈你和我……”
我话还没说完,柳卿易马上一副惊恐的表情,惊道:“你不是说,你不和我……”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挥了挥拳头,咬牙切齿道:“听你这口气,你好像很想和我……”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柳卿易立马把被子齐齐整整铺在床上,甚是狗腿地冲我笑:“那啥,你摸,摸摸,这被子够厚不?不够厚,我再给你搬。”
我挑了挑眉毛,挑了一条最薄的,抽出来,扔在地上的席子上,道:“赏你的,你今晚就睡地上。”
柳卿易感激涕零地接了被子,勉强堆着笑问我还有什么吩咐。
我已经和衣躺下,头也不回道:“非礼勿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动。唔……另外,听话。”
柳卿易乖乖地应了。一宿无话,甚是安稳地睡到了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八·东风悠然且唯乐

我蜷在床上,许是书房靠北的缘故,我只是浅浅地眠到了天明,夜间翻醒几次,见柳卿易睡得很安稳,并无逾矩的动作。
细细打量柳卿易,和柳卿礼的细致不同,他的眉目说不上有多好看,只是看着叫人觉得挺安心的,看久了,让人容易卸下心防,忍不住想去逗逗他。
柳卿易转醒之际,堪堪对上我上下打量的眼神,当即一个打跃,想从地上跃起,结果脚下一滑,甚是狼狈的跪趴在了草席上……
“早上看到我,这么欢喜啊?”我理了理鬓发,看着柳卿易,不理会他的狼狈,不咸不淡道。
柳卿易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极快地拿被子裹在自己的胸前,甚是艰辛地吞了吞口水,似乎在思忖如何开口称呼我。
“我姓姜。”晨起果然清寒,我激灵灵打了个哆嗦,说完话,直直地跳下榻,伸手去扒拉柳卿易胸前的被子。
“姜壮士——不要啊——”柳卿易当即神色遽变,大声嚎着不肯放手。
一声“壮士”生生得叫得我脸抽了一抽。
“放手!”死脱活拽,将被子扒拉下来,忙披到自己身上……唔,舒服,暖和,跟暖炉烘过似的。
懒懒地窝回榻上,眯着眼,森森道:“该上朝了。”
柳卿易忙抖着腿,将桌上的奏本揣进怀里,临走前还甚是贤惠地嘱托:“那啥,壮士您再歇歇,我……我就先走了……”
我翻了个身,凝神蹙眉道:“下朝回来,买一套女装回来。嗯……还有,再准备些吃的给我。”
话音刚落,柳卿易一副如遭雷击的模样,呆若木鸡地僵立当场;好一会儿,才缓了神,羞恼道:“你……你……你你欺人太甚!”
柳卿易的两根小手指颤抖得犹如风中的落叶,万分坚决道:“我,我我是不会……不会穿的……”
“……”我抽了抽嘴角,忍住动粗的念头,耐着性子解释,“不,是,给,你,穿,的。”
“啊?哦。”柳卿易有着些许的懵,但极快地堆了笑脸,“是是是,壮士昂藏七尺,堂堂男儿,怎会是……嗯……那种人呢~呵呵……”看我从腰间拿出错金匕首慢慢把玩,柳卿易忙不迭地奔出了书房,隔着窗子喊道,“不知道壮士早上想吃点啥?”
“随意。”我隔着窗子应了声。
待柳卿易出门,我睡意全无,极快地自榻上起来,拿小梳子随便的篦了篦头发,小心地推开书房的门,四下探看着柳府。
躲过家仆,我闪身进了柳卿书生前的房间。柳卿书既然是项婴内应,生前在房中必然会留下些什么。如此一想,我几乎把整个房间翻了个底朝天,除去满屋的诗词典籍不能一本本翻阅,其他的几乎是不留一丝蛛丝马迹。
我扫着书架上的典籍,忧愁暗恨,看来还要费些时日。出了柳卿书的房间,见天色还早,柳卿易还未回来,便转到了后院。
庭院里的芫荽开得异常繁盛,在澹澹的日光下如点点的碎金,香气馥郁缠绵。我不禁侧目,遥望着柳卿礼的居所,心中纳罕,怎会如此偏僻。
推门进去,心中更是讶异。屋中陈设简单得堪比督察院牢狱;一色玩器全无;案上只有一个土定碗中供着一大把芫荽;并两部书;茶奁茶杯而已。床上只吊着青纱帐幔;衾褥也十分朴素。
只是书案上放着的一副卦象吸引了我。柳卿礼是柳家第三子,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也是人中翘楚;只是柳卿书名扬长安,世称长安第一公子,自然无所不精,想他长得又是霜雪姿容,风头无两;相形见绌,知晓柳卿礼才绝技艺的,恐怕伸手都数不出来。
还是嘉麟年间,柳卿礼行止浮躁,常入烟花之地,众人也只道纨绔子弟。如今,柳家几乎仰赖他一人扶持,位及右丞,督察院院判,谢后心腹,当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只是,奈何他手段阴毒,心狠手辣,在百姓的心中始终落得个堪厌的名声。
而我深知,柳卿礼的智谋不亚于他二哥,只是在书画诗词上比不得柳卿书天赋异禀;朝野上下都知晓柳卿礼精通周易,善卜星象,我和姜御丞两个都是不信异术的人,自然众臣很少在帝后面前提及柳卿礼的相术。
案上的是伏羲六十四卦,抽出来的一张是“师卦”,下坎上坤地水师,是异卦。我心中微微一动,并不知晓卦象是何意。
“壮士!你咋……跑到这儿来了?”耳边传来柳卿易呼哧呼哧奔跑后的喘气声。
我一回头,果然看见柳卿易拎着一个食盒,抱着一个包袱,撑着腰,在那里喘着;像是疾奔之后的模样,眼睛却出奇的亮,像是发现什么一般,上下打量我。我将“师卦”放回案上,淡淡地问道:“皇上看了奏本?”
柳卿易抹了把汗,依旧是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打量着我,全然没将我的话听进去。
我眉头一皱,作势拿拳在嘴上哈了哈气……“看看,看了,看了!”果然,柳卿易立马反应过来,顺带着一脸殷勤把食盒放在案上。
“皇上可曾说了什么?”
“嗯。啊?哦,皇上说有事儿要三弟忙,所以近些日子三弟都不回来了。”柳卿易一面回答着,一面依旧神色好奇而又认真地大量着我,看得我心头不禁疑惑:莫不是哪里露馅儿了?
我忙看了一下自己,仪表仪容,皆很稳妥,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我瞪了柳卿易一眼,揭开了案上的食盒,好香!翠玉梨花膏、栗子糕、双色豆糕、玫瑰卷、荔枝好郎君、珑缠桃条、酥胡桃、缠梨肉……各色全是我素日贪口的甜食,晨起未曾用过东西,现在看着这些,心里一百个欢喜,顾不得柳卿易在侧,伸手拣了个玫瑰卷就咬了下去。
“你……”我嘴里含着东西,心里也疑惑,他如何知道我喜欢吃这些?还是凑巧买的?这凑巧凑得未免太巧了些……话问了个开头也不知如何问下去。
柳卿易还是一脸神奇的看着我,眼睛亮的好似天上星,一闪一闪何其亮晶晶。连说话的声音都分外古怪:“哦,姜壮士喜欢吃这些啊?”
我挑了挑眉:“不可以吗?”
柳卿易登时一脸恍然大悟,眼神暧昧,搓着手,堆着笑,问:“那……你娘一定是个大美人吧?”
“咳咳……”一口玫瑰卷差点没噎死,我狐疑地看着他,我爱吃甜食和我娘漂不漂亮有什么重要的关系么?
诚然,我娘是个罕见的美人……可,那又如何?见我不言语,柳卿易欢喜不已,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频频点头。
“那壮士的爹也一定很了不得吧?”柳卿易两眼已经放出明亮憧憬的光芒,照得我吞咽都有了些许的困难……诚然,我爹也是个绝对卓尔不凡,潇洒伟岸的人;可,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这是变着法想知道我身份?”我塞了个荔枝好郎君到嘴里,微微眯了眯眼睛。
柳卿易一脸春风得意,好似生了个大胖小子似的,走过来,甚是得意地蹭了蹭我的肩膀,嘿嘿笑道:“壮士的身份,我已经晓得了……壮士既然有自己的苦衷……嘿嘿,不说也没有关系啊。”
我一惊……怎会!看着他的模样,我忍住心头的惊疑,勉强将荔枝好郎君咽下肚去,眸中精光一轮,手慢慢摸上匕首,神色恬淡道:“诚然,我爱吃这些甜食,我娘是个大美人,我爹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这些,你就知道我身份了?”
柳卿易一抚掌,煞有介事地笑着:“这都还猜不出来,我就真是个蠢材了——”
柳卿易故作神秘地靠近我耳边,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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