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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侯令-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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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更多……”说到句尾,刘致的脸微微红了红,带了些许的紧张。
柳卿礼一时不知所措,确实不曾想会有这种事,脑子里转轮似的滚着,对上刘致灼灼的目色,惶急得忙起来躬身作揖,亟亟道:“下官谢公子抬爱……下官才疏学浅,承蒙我皇不弃。如何值得蜀王如此礼待,公子说笑了。”
刘致见他如此,哪里容得他推辞,也直起身子,脱口而出:“大人何必自谦,以大人的才识胸襟,慢说一个右丞,纵使一国为君,也不足为过。”
“公子!”柳卿礼被她这话吓得面东一把跪下,脸色煞是惊惧,抬手擦去额角的冷汗道,“下官实在惶恐……还请,还请公子莫要玩笑了……”
刘致嗤笑不得,蹲下身来,与柳卿礼平平而视,笑道:“大人何必惊怕,此处只有你我二人;我视大人为知己,岂会妄灾大人?在下方才所说,都是肺腑之言。”说着,刘致微微倾了身子,靠近了柳卿礼,接着道,“大人可知,我王有一女,名唤知琼?”
柳卿礼不大习惯她突然欺近,缓缓往后挪了挪,拉开些许距离;见她转开了话引到她自己身上,虽不知何意,心头稍安,擦了擦汗,赞赏地随口接道:“知琼公主,乃是蜀地称颂的女杰,蜀王的掌上明珠;卿礼行游天蜀,早慕其名,甚是钦佩。”
刘致听闻他如此说,脸上透出莫名的愉悦和赧然,低一低头。柳卿礼微微吐了口气,缓缓站了起来,他这话也不全是刻意讨好她,刘知琼若为男子,确实可看为大周不可轻视的对手。
刘致也站了起来,咬了咬唇,一字一字道,“若在下能说动我王,将知琼公主下嫁予大人,大人可……”
柳卿礼神色大变,胸口似被人重重一击,猝不及防。一时窘住,心神紊乱,不等刘致话说完,慌忙拱手截住了刘致的话,郑重道:“公子今日这玩笑实在开得太大!公子当知下官已有妻室。前几日,宫宴之上,公子亦见过内人的面……公子如是说法,难不成要堂堂天蜀公主予人为妾?!此事万万不可!”
听柳卿礼如此郑重,不仅不喜,反而惊怕推拒成这般,刘致心头反而生出莫名的情愫,忍不住掩口笑道:“呵呵……大人过虑……”
柳卿礼看她些许玩笑的样子,心头稍稍放下,缓缓吞了气,替自己顺了顺;不意,刘致话锋一转,把柳卿礼放下的心狠狠一惊:“不过在下觉得,只要情意真切,为人妾室又何妨?君为名士,岂不闻‘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
柳卿礼眉心跳着,眼见她一副钟情如许的样子,心里忐忑的几欲冷汗,对方乃蜀王的女儿,现下是天蜀的使臣,自然轻不得,重不得,这事倒真是万万出了他的意料。现在细细想刘致几日的模样,对自己的心思还是有迹可循的,只是自己一时不察,竟然不觉,弄得现下场面,柳卿礼说不出几百个惶急和懊悔。
被逼的实在无法,柳卿礼侧了侧脸,一横心,道,“下官一介书儒,异国之臣;难攀皇亲先不说,再者,在下与公主素未谋面,何来情深意切?若在下真对公主情深意切,断断不忍公主屈居媵妾!公子无非希求大周和天蜀长久安睦,只是牺牲贵国公主的终身,实在不智!”
这话说得极重,到了最后,还带了微责,一席话亦是被逼的说得毫无转圜余地。柳卿礼只盼她听进去了,切莫再说什么让他心惊肉跳的话出来。
刘致心里顿生倔强和委屈,凝眉嗔怒道:“大人以为在下拿公主的终身来保全两国的安睦?!呵,我王再不济,也不至于效仿汉元帝,社稷安危托妇人!”
柳卿礼见她动怒,也知道自己的话说得重了,忙急迫解释道:“公子息怒。下官无指摘蜀王之意,下官只是……”
“大人!”刘致些许恼意的打断了柳卿礼,微微带了天家女儿的执拗和不容辩驳的坚定,道,“我王惜才;大人有惊世之才,安知公主不会倾心于大人?!”
柳卿礼退了几步,脑子轰轰的,险些站不住,眉毛上渗出汗珠,只觉得被人逼到了绝处,尴尬得无法成言。心头惴惴,唯一一丝希望,便是她还不会揭破了自己身份,现在还有余地去回旋……他确实不曾料到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不禁深恨‘卜卦之人不可自卜’的定矩;如今,只能细细想着如何能令她断了念想,又不伤了两国安睦,她乃公主,自然不似旁的普通女子,可以随意搪塞打发。若真如她所言,皇帝未必不会应允这桩‘好事’……
柳卿礼越想越心惊,心惊之下,竟想不出言语来推脱。
刘致见他讷讷不语,知道自己今日的说辞的确是冒失而唐突了。
只是……心里涌起的执念,如何也压抑不住;情动不由人,大周江山风烟万里,她刘知琼所求的,不过一个柳卿礼。她不曾对一个男人动过这样的心思,智绝无双,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要对这样的一个人动心,太轻而易举。
她是天蜀的公主,她自然应得到她所想所希。刘致看着柳卿礼,又走近了几步,想听他说上一句答话。
柳卿礼苦苦的闭了闭眼睛,抿紧唇,往后再退了退,神色很是难堪,无奈地看着刘致,轻轻开口:“公子可知,佛陀传教的时候,从不在同一棵桑树底下连宿三次,为的是不愿多滋生尘缘。不三宿桑下,佛陀尚且怕情缘,何况于人。三宿桑下天亦老,凡事不可勉强。公子,请你体谅。”
刘致一怔,不曾想他竟如此开口。她亦是聪明人,如何不知他话里的意思,推脱来推脱去,说到底,他根本无意!从小到大,并没有人敢逆她的意思,看他低眉的样子,又如何也迁怒不起来,心头的委屈,恼得她将头一仰,定定道:“凡事不可勉强?哼,孤家若偏偏要你三宿桑下呢?”
她终究是揭破了身份……柳卿礼无可奈何地看着她执拗的样子,只觉得棘手非常,不得不压下心头的不愿,沉痛道:“在下与内子夫妻情深……望公主海涵……”
诚挚的言说着最大的谎,从不曾想,有朝一日,他会搬出顾四娘来做自己的护身符。他现在只希望刘致能信了他的话,不再相逼。
作者有话要说:

雨霖铃(二) 
九月的傍晚,温润的凉,习习清风后,带来一片虫鸣声。
远处夕阳的余晖躲在彩云后,如晕的光隐隐的渗出,将柳府的后院蒙上异样的流金,浓光淡影,错落有致,让顾四娘忍不住放慢了脚步生怕扰了后院的清静,空气中弥漫着芫荽的味道,暗自浮动着花香沁人。
嫁入柳府,她嫌少出入后院,那是她夫婿独居的地方;柳卿礼并不喜欢旁人出入他的居所,夫妻俩人自成亲来,与其说是相敬如冰,不如说是相安无事。本以为这辈子就这么掉陷风尘,无论如何也是挣不出出路了;不意,若得山花满头,莫问奴归的好处居然落到自己身上,成了柳夫人。起初,顾四娘自然也是抱定了委身对敌的念头,却没料到柳卿礼与她几年前认识的出入风月的柳三公子公子大相庭径;不仅礼守本分,待她亦是正经安然。
顾四娘自幼有鸨母大把的金银教得诗书涵养,自然比及寻常女子,文识艺能不在话下;柳卿礼偶有兴致,俩人也会就着书画谈论几句。
她记得大红的锦帕被揭起的刹那,苍白不带血色的面庞却温文有礼的出现在眼前,那璀灿如星般的眼睛直视着她,吐出他为人夫的第一句话:“从今往后,你便是柳家的媳妇,我柳卿礼的夫人——当然,只有名分。你我既为夫妻,自然风雨同路,虽是各有所需,却也荣辱一体,你要记得才好。”
风雨同路,荣辱一体……顾四娘的视线慢慢拉回了眼前,芫荽的香气密密匝匝,让她有些迷糊。心头莫名的涌起不快,许是想到前些日子的天蜀宫宴……
柳卿礼从来不避嫌自家的娘子是出身风尘,无论何等场合都丝毫不为杵;倒是顾四娘顾忌自己的身份,不大喜欢抛头露面;而那一次盛大的天蜀宫宴,她见到了那个天蜀的使臣……凭着她风尘多年浸淫的直觉,她瞧出那是一个女子,一个对柳卿礼颇有兴趣的女子。
柳卿礼连日都陪伴着天蜀的使臣,一刻都没闲过,自然顾不上回府。日日相处倒也不觉得什么,现下他近乎一月的不回府,顾四娘只觉得心口像压了块石头,沉的难受;虽说俩人只有夫妻之名,看得出柳卿礼也是很赏识她一身的好才华,品书论道的将她作半个书友看。
顾四娘进了柳卿礼的屋子,随后翻看了些东西,不外乎卦象药材,诗词书画,还有几本蒙童编书。窗外的廊下倒是新置了一把古琴,顾四娘看着古琴,突然一时兴起,走到了院中,移莲步,甩广袖,跳起了在抱月楼时学的翘袖折腰舞。她从前也跳过,柳卿礼还在一旁配着她的舞姿奏了一曲。
顾四娘低头暗暗回忆,耳畔仿若柳卿礼素手琴铮声,舒展袍袖,依着闪烁的片断舞来,为了舞的尽兴,拔掉了钗环,卸下发鬓。浅浅笑着,一顿一扬,随心随行。
徐徐微风吹过,凉透指尖,散发随之漾开,惊动了点点的芫荽香气随之而转,小院周围的潇潇青竹快影闪过。脑中溯风流雪的划过嫁为人妇的种种片段……春日早起摘花戴,寒夜挑灯把谜猜;添香并立观书画,步月随影踏苍苔,说得不就是她和她的夫?顾四娘由衷地笑了笑,享受着回旋带来的眩晕。
几声清脆的拍掌声让她骤然停止,衣裾仍随风翻转,散乱的发也翻飞,神情飘浮,目光散乱,许久顾四娘才寻到声音的来处。
“尊夫人果然不凡。”身后站着明眸皓齿的年轻公子,公子的身旁站着的是她方才还在想的丈夫。
她自然认得那位公子,天蜀使臣,大周宾客,刘致。
顾四娘不知哪里来的从容,仰着头,盈盈一礼,十足的娴雅大方,“公子过奖。贱妾拙技,有辱公子清目了。”
手一顿,她抬眸,却看到柳卿礼温和的眼眸,他稳稳地扶起她,“刘公子喜爱长安风貌,我带她到处走走,路过家门,便进来看看。这些天我不在家,辛苦夫人照料了。”他嫌少这般亲近的口气,顾四娘有一瞬间的晃神,来不及反应。
柳卿礼却没有放开她的手,伸手替她拂去肩头粘上的竹叶,温润一笑:“九月天凉,切莫顾着好舞,出汗受了寒可就不好了。”
顾四娘领受着他从未有过的亲昵,纵使风月堆里滚了那么多年,头一遭还是微微红了脸。她一双眼眸有些怔忪,却掩不住眼底一缕暗喜,就这般盈盈地瞧着他。
柳卿礼的容貌不算多好看,顶多算是个眉目清俊,只是行止雍容闲雅,自有一份超群脱俗的气质凌驾于众人之上。顾四娘见惯了他素日平静无笑得模样,他不笑的时候恬淡温和;现下冲她露了笑容,便如满园青碧一点春色,令人心中暖意洋洋,舒服之极。
三人在后院里喝了许久的茶,此间柳卿礼同顾四娘轻声细语地嘱托了些事,到了晚饭才起身陪着刘致回宫。
顾四娘看着他淡去的背影,想着他方才的细细嘱托,只觉得身在梦中,如此的不真确,却又是那般舒坦。天凉受寒,她嫁给他,只生过一次病,那次病虽然不重,可大夫开的药实在哭得难以入口;彼时她难得扭了头,不肯喝那药,不过是一刹那,她记得柳卿礼脸上露出的无奈的笑颜,带着一点点惊喜,带着一丝丝难言的温和;只有那么一次,只因为她说她不爱喝那苦药,他唯一的一次,好言好语的让她把药喝了。
手上还停留着他的温度,他的手也没什么热气,说她会着凉,他却是终日不断地喝着汤药,气色一点也不见好,犯起病来更是吓人。她不知道他有什么病,只觉得似乎怎么也治不好似的,问柳卿易也是不知道。而柳卿礼素来精神示人,万万不叫人看出一丝孱弱的气息来,自然也是问不出来的。
她本以为他今日又是宿在宫中,不料,大约到了葵时,柳卿礼居然回来了。
顾四娘见他回到后院,还有些许的不敢置信,平日滴水不漏的嘴居然讷讷的不知说什么,只是浅浅的笑问:“怎么回来了?不用陪刘公子了吗?”
柳卿礼抬头见顾四娘从屋子里出来相迎,脸上无半分欣色,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同你说过,没什么要紧事,不要过来的么。”
顾四娘一愣,这哪里还是傍晚时分同她温言细语的人,仿佛变了个人,清清冷冷,并无半分的异动,难不成方才的款款笑颜真是自己在做梦?
“哦,今日委屈你了。”柳卿礼也不看她,抬步往屋里走去,“刘公子听闻我俩鹣鲽情深,所以方才少不得做给他看,你莫要误会。”
顾四娘一时呆住,看着他毫不在意的身姿安然走过,眸中一痛,背着他开口道:“她一个姑娘家倒喜欢看戏。”
柳卿礼推门的手一停,转过身看着顾四娘,抿了抿唇道:“你既然知道,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她过几日就动身回去,这几日就敷衍一下吧。”
顾四娘缓缓转身,看着他淡然的脸,忍不住在袖子下伸指用力掐住方才他拂过的那片竹叶,深深地指甲印,绿色的汁液染上绯红指面,脸上却是同他一般声色不动。
柳卿礼疑惑地看了看她无名的动怒,可有可无地转身推门,“啪”,袖子里掉出了东西;顾四娘上前一把捡起,不禁瞪大了眼睛!
同心结?!
柳卿礼一把夺过,眉头紧皱,照旧握在手里,道:“没事,你就回去吧。”
顾四娘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心居然滚起剧烈的痛,随着秋夜的凉意蓄成了一滩冷寂的灰。他是聪明人,她也是聪明人,而她亦不是蠢钝的!
柳卿礼却无暇顾及她,因为刘致,他已是心绪烦乱,哪里还顾得上顾四娘什么。只是昨日平心静气的想了一晚,觉得未尝不是一个契机;天蜀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故而皇帝一直采用蚕食鲸吞的法子,可皇帝日趋老去,有生之年能不能拿下天蜀确实未定;只是自己也是不寿之人,但若能利用刘知琼,将天蜀送给太子,来日姜夏荣登大宝,便无需仰仗皇帝的遗威,谋取天蜀的功绩如何也不会比侵夺南楚的小。
主意打定,柳卿礼便与刘志定下十年之约。虽为男装,终有女儿心思,刘致送他一个同心结,他也便收了,眸中浮起的却是十年后的谋算。
柳卿礼此举只有自己知道,不意,被顾四娘发现;柳卿礼哪里想得到顾四娘的心思,只是客客气气的解释了,也不管她怎么想,自己一人回屋里躺了。
刘致与他交心后,渐渐露出女儿心性,柳卿礼只是淡然应付着,私下却开始起手天蜀的部署。
只是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他为自己扎针的次数也越发多起来;只是平日一咳,连带着呕出血来,才把自己惊了惊,更是埋头部署身后之事,不忍有半刻的停闲。
许是他和刘致走得太近,顾四娘有些许的不忿,偶有言语,也叫他忽略了去。
当她再次极痛的质问他时,柳卿礼实在觉得莫名其妙,忍不住刻薄道:“成亲之日就讲定各取所需,你几时变得这般重情?我与刘致之事,与你讲得一清二楚,你到底有什么不痛快的?”
他疑心自己看错,居然从顾四娘身上感受到寻常女子的醋意。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腰上一紧!柳卿礼不觉一怔。
顾四娘脸靠在他背上,顾四娘觉得悲凉不息,她为何会这样?她是他的妻啊,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要她如何看着自己平静的生活被这么个莫名其妙的使臣搅破!虽早已知晓,一切只是名分,那灰了的心却再度灼痛起来。她要如何开口,她怕她眼前的这一切会在一夕之间荡然无存!风雨同路,荣辱一体,他都忘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雨霖铃(三) 
项婴之于她,是知己是恩人,是可以说出心底话的人,可就是这么个人,如何也想不到他居然会这么执着于一个坚若磐石的女将军。“饺饺”,他曾在睡梦中无数次呢喃的名字,他亲手毁掉的人,他深爱不已的人,她惊叹这个男人可以如此狠心的对爱人对自己。
而柳卿礼是和他截然不同的人,不放肆,不狂佞,总是安安静静的。顾四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她本以为日子就是这样子的,举案齐眉到两鬓斑白……
直到刘知琼的到来。
他昔日奏曲笑语,他侃侃书言,他挥毫疾笔……他的才,他的笑,他的脸……她如何去摆脱另外一个女子带给她的妒意?!一如现在,她如此小心翼翼,带着怯生的无依,抱着他……她从未如此近地靠近他。看到刘知琼年轻的笑容,得知她尊贵无匹的身份,明白她觊觎倾情的心思……那一刻,如醍醐灌顶,整个人像被一道电流激得浑身战栗。她已经完完全全想明白一件事——
是的,不知何时有的情愫,她不知道;她只觉得是天经地义的,他的聪慧他的卓然他的娴雅他的谦和,足以叫天下女子倾心。她是凡人,她不是他口中那些神佛,她有人的情,人的心,她可以掩藏,却无法灭绝爱欲。而不曾说破的灵犀,是因为她以为一世的夫妻已是最圆满的因果。她不需要向他说明,她不需要他去知晓,因为无关爱欲,他此生都只是她一人的丈夫,纵使只有名分。可是,如果他不再属于她呢?如果有人要夺走他呢?如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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