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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间之挽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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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之后,尚谦紧紧握着翠屏的手,一路朝自己房门而去,翠屏不解地想要挣脱自己的手,却始终无解。
  
  “尚谦,很晚了,我很累很想休息。”翠屏无奈地道。
  
  “那就在这里休息。”尚谦果断地回道。
  
  “不可以,要是画儿没看到我在房里,她又胡思乱想怎么办?你别闹了。”翠屏虽然知道尚谦在宴席上喝了点酒,却不知道他酒量好不好,只当他在发酒疯。
  
  “我会跟她解释。”尚谦顺手锁上门,将翠屏抱着一块跌进床里,湿润的吻不停地在翠屏脸颊落下。
  
  今晚,尚谦的吻和平日的温柔相差甚远,他粗重而狂乱地在翠屏的嘴唇上一阵啃咬,然后又从嘴唇落到颈间,依旧是力道不减地吮咬着细嫩的肌肤,他一手禁锢着翠屏的双手,一手拉扯着翠屏身上的旗袍。
  
  “尚谦,你别这样,快点放开我!”翠屏一方面担心声音会引来家里的另外两个人,一方面又要躲开尚谦的侵占,声音显得慌乱而细碎。
  
  “不行!我要妳,现在就要妳,如果妳不愿意的话,那这辈子也别想去杭州,更别想见到梅若鸿。”尚谦喘着浓重的气息,抬头望向翠屏的眼眸带着一丝冷冽的光芒,第一次对她这么强烈地发出威胁之语。
  
  “你知道了?你早就知道他在那里?对不对!”翠屏傻住了,她停下意图挣扎的举动,低声质问着尚谦,然后才忽然想起汪子默说传明曾问过他关于梅若鸿的事,为什么传明会知道?除了他又有谁会去告诉一个和她几乎没有多少交集的外人?
  
  “是…我知道、知道妳的丈夫梅若鸿在杭州画画,也知道他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屏儿,他配不上妳。”尚谦一阵心虚地掩下眼眸对翠屏说道。
  
  “可是他是画儿的父亲,难道你能叫画儿也别认他吗?”翠屏试图推着尚谦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气愤地问道。
  
  “我还是那句话,把妳自己完全交给我,我可以把妳们母女保护在我身后,梅若鸿他没有资格做画儿的父亲,更没有本事养活妳们,只要妳愿意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我会把画儿视若己出,把妳们母照顾得很好。”尚谦说完又俯下头,重新贴上翠屏温软的唇。
  
  “等、等一下,你的女友不是已经…已经回来了,你可以去找她,我想她会很乐意答应你的要求。”翠屏转开头,把尚谦推离了一小段距离,然后说道。
  
  “我以为妳不在乎?原来已经都打听过了?不过我早就不爱她,我真心爱着的女人现在正躺在我身下,等待我的品尝,不是吗?”尚谦有些无赖地轻笑一声,顺势将翠屏的手压在他的背后,再次咬住她的嘴唇。
  
  翠屏感觉两个人的肌肤接触,才发现身上早已空无一物,随时等着让人吃干抹净,她惶恐地用力推开尚谦,拿过棉被将身子遮住,整个人躲到了床边。
  
  “不行!尚谦,算我求你,好不好,我跟他还没离婚、没有断绝关系,我仍是个有夫之妇,你这么做根本是在逼我去死!”翠屏激动地喊叫着。
  
  “屏儿,我没有,我只是不想妳离开我,我害怕…刚才妳明明就已经向汪子默问了梅若鸿的事,为什么不敢明白告诉我?我以为妳最该信任的人是我,而不是一个才刚认识的人。”尚谦面对翠屏的控诉,整个人僵在那里,不过好歹是恢复些许理智,不过他此时心里的不安又怎么是翠屏所能理解的?
  
  “我不相信你?我不相信你能跟着你一路来到上海?我不相信你,我能忍得住对你的过去一句也不过问?程尚谦,你就是这样看我的?!你怎么不说你明明知道梅若鸿就在杭州,明明知道画儿心心念念全是她的爹爹,却一个字都不提,还有你的过去…你别告诉我,你也是今天晚上才知道曾经和你相爱过的女人已经回来上海。”翠屏望向眉头轻蹙的尚谦,却是自嘲般的惨笑着,泪珠一串串地垂落脸颊。
  
  “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不过,我从没想过要瞒妳任何事,佩云和我的事已经过去很久,她回来的事我也确实是昨天才知道,而且我真的一点也不打算和她重新开始,我现在爱的人是妳,在乎的人是妳和画儿,妳怎么会不明白呢?反倒是妳…屏儿,我不知道为什么妳一直不肯说妳丈夫的事,他的名字是画儿告诉我的,他住的地方也是我从妳房里那封唯一的书信上看到的,我、我从没那么害怕过失去,妳能明白吗?”尚谦看着翠屏含泪的双眼,心底泛着疼,哪还能和她争吵?只是有些低落地说着自己如何费尽苦心、委曲求全。
  
  “你要我怎么开口?虽然我不应该什么都不说,但这毕竟是我自己的事,我本来就要自己去解决的。”翠屏微带歉意地轻声回道。
  
  “屏儿,我和妳那个丈夫不一样,我知道妳心里一定很不甘心,不甘心被他丢弃在四川那么多年,我也不是故意要瞒着妳关于梅若鸿的事,我只是在等…等比较妥当的时机再带妳去见他,并不是故意不让你们见面,不过…有一件事,我却是真的有私心,我不希望画儿认这个父亲,梅若鸿他、他那个样子,实在不适合让画儿留在他身边。”尚谦揉揉自己的脸,为什么一遇上翠屏的事,他整个心就总是乱糟糟的?似乎当初佩云结婚离开上海时,他也没这么反常过。
  
  “可是…画儿总有权利知道她的父亲长什么样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你一直防着这件事,对画儿来说,才是真正伤害了她。”翠屏摇摇头,她不以为画儿不懂,与其让她总是活在幻想里,然后有一天发现最亲近的家人居然都骗了她关于父亲的一切,倒不如让她早点明白,梅若鸿对她而言不是个合格的父亲,画儿需要的是一个真正健全的家庭,而不是一个假象。
  
  “这…好吧,也许妳的想法没有错,那等下个月初,我替画儿请几天假,我们去杭州一趟,这样总成了吧?”尚谦最终还是举双手投降,这对母女真是天生来克他的。
  
  “嗯!谢谢你,那没事的话,我就先回房去。”翠屏抓过衣服,小心地说道。
  
  “屏儿,我都认错了,妳还要走吗?”尚谦眼捷手快地把人拉进怀里,语气显得更加委屈了。
  
  “不然呢?!你别耍无赖啦,快放开我。”翠屏用力扭动身子,生气地瞪着尚谦。
  
  尚谦却是不管那么多,不能吃掉总能抱着吧?聊胜于无咩~他将翠屏手中的衣服拉出来丢到一旁,同时把两个人顺势卷进被子里。

19、第十九章 。。。
  即使软香在怀,尚谦依旧没敢再造次,两个人倒也一夜无事地度过了,画儿醒来之后没看到翠屏的身影,在走过尚谦房门时,还略略停顿一会儿,颇有想要一窥虚实的意思,不过最后还是放弃了。
  
  乡下地方的邻里间虽然住的不如城市那么接近,但因为有很多事是瞒不了孩子的耳目,平时大人以为隐密的事,孩子即使没有明着问,但是偶尔出去玩耍时,和同伴们却难免会好奇地讨论着,几个人东拚西凑一下,总能得出个大概轮廓,翠屏和画儿离家时,画儿虽然才八岁,却是已经知晓事理的年纪,自然对某些事也有耳闻,只是她很聪明地不去过问罢了。
  
  厨房里,吴嫂已经将早餐弄好放到桌上,程家的假日都是九点十点左右才能看到二大一小的身影出现,所以吴嫂总是将时间算得准准的才做早点,此时看到画儿下楼,她只是笑着招呼画儿先吃早点。
  
  “我娘和程伯伯什么时候回家的呀?”画儿摆动着一双小腿,好奇地问道。
  
  “好像快十二点回来的,大概还说着好一会儿的话才睡下,看样子不到中午是不会起来了,画儿小姐先吃吧。”吴嫂笑得亲切、欢喜,似乎可以预料这个家快要办喜事一样。
  
  “吴阿姨觉得我娘和程伯伯真适合在一起吗?”画儿疑惑地看了看楼梯间,又回过头来问道。
  
  “难道不适合吗?老实说我以前也换过好几个雇主,有些雇主就是有钱老爷包养的情妇,甚至其中一两个也是有夫之妇…唉!画儿小姐,这些话其实是不好跟妳一个小孩子说那么明白,不过程先生对翠屏小姐的心意,那肯定是谁都比不上,就是他拿妳也跟自己生的一样好,妳可别说啊,这有些人连亲生孩子都会虐待呢,更何况是前任带进来的,总之妳不必多想,他们其实挺适合的,要是哪日能名正言顺就更好了,妳也可以有爹爹喊,不是吗?”吴嫂笑着和画儿说了好多话。
  
  “可是…程伯伯不是爹爹啊~爹爹怎么可能不要画儿呢?”画儿低着头有些泄气的样子,虽然答应要帮程伯伯早点娶到娘亲,可是万一等找到爹爹后,爹爹还是很喜欢娘亲的话,该怎么办呢?
  
  吴嫂没有回答画儿这个问题,也不晓得怎么劝解画儿的心结,毕竟她对这个家的情况也只知道个大概,却觉得把妻女丢在家乡几年都不理不睬的男人,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人,一点也不值得托付终身,而且在上海这种地方,一个女人家带着孩子根本就不容易存活,亏得这对母女运气好,有老天爷眷顾,才能遇到程先生这样的好人,又想这孩子就算一时半刻不能明白,却不代表永远不会明白,她一个外人也不必多嘴了。
  
  妙伶似乎是等不及能交上翠屏这个朋友,星期一中午不到,就急匆匆地跑到程家找人,吴嫂没见过这么娇俏的姑娘上门,也不确定她是不是翠屏的朋友,自然不敢冒然开门。
  
  “翠屏小姐,门外有个漂亮小姐说是妳的朋友,我看着眼生,不敢给她开门,妳要不要过来瞧瞧?”吴嫂从小门那里对着客厅里正在看书的翠屏说道。
  
  翠屏听到吴嫂这么说,她心里也有些不解,起身走到落地窗往大门那头一望,却是忍不住轻笑一声,道:“吴嫂,就劳驾妳给那位漂亮小姐开个门吧,她也是王先生和程先生的朋友。”
  
  “哦!好,我知道了。”吴嫂立刻应声到大门边开了一旁的小门让妙伶进屋。
  
  “哎!我说妳呀!这么好的天气窝在家里做什么?走走走,咱们二个上街去,我带妳去吃好吃的。”妙伶一进门就看到某个人还缩在椅子里,没好气地上前拉着翠屏便要往外走。
  
  “等等!妳好歹也跟我说要去哪里,然后让我换身合适的衣服吧?”翠屏见到不同于昨夜盛装打扮的妙伶,今日只是一袭轻便的短袖洋装,手里还握着一把折扇。
  
  “妳不是要逛书店吗?我知道上海有一条路,那路上就有好多家书局,不过最重要的是得先去填饱肚子,西餐妳吃不吃?吃的话,我们今天中午吃西餐。”妙伶如同那夜一样的大方爽快,几句话就点出了答案。
  
  “好,等我一下,我换个衣服就出门,吴嫂,中午妳自己打理吧,下午画儿放学时再麻烦妳,程先生回来时,要是我还没回来,跟他说我和朱小姐出门,他就知道了。”翠屏一边说着一边走上楼去。
  
  不久,翠屏和妙伶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南京路的街道上,此时的妙伶有一种显得与年龄不怎么搭调的活泼,一路上总能看到她不时地往前跳了几步后,又转身对着翠屏说话。
  
  “没想到妳也会懂得那么多啊,我还以为乡下来的人都很老土、很保守,妳和我平常见到的那些外地人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难怪尚谦会那么喜欢妳,连我都觉得好喜欢妳。”妙伶一路上都带着笑,话题永远没有停歇的感觉。
  
  “妳也挺奇怪的,明明已经是二十几岁的大人了,还总跟十来岁孩子似的,什么事都要好奇一下。”翠屏笑着回道。
  
  亏得妙伶的健谈,翠屏根本不必费心思去问她的资料,就知道她今年二十五岁了,前两年从日本留学回来,不过学的东西只有半桶水,照她本人的说法,不过是出去过过水而已,爹娘才不在乎她学到什么,而且依她父亲的人脉背景和朱家的财产丰厚,可以说只要上海这个地不起什么大变化,基本上能欺负朱家人的也不多。
  
  “那倒是,反正日子怎么过都是这样啊,自然得想着怎么快活才行,不过我爹最近可担心着要替我找婆家呢,说我年纪已经太大,再不嫁出去就真没人要啦。”妙伶嘟着嘴,有些不情愿地道。
  
  “妳回来上海两年的时间,不是已经接触过不少富家子弟?难道就没有见着个喜欢的对象?要是担心妳爹找的人不合妳心意,不如找个能让妳爹喜欢,妳也喜欢的,不是更好?”翠屏随口说道。
  
  “小婉~~我真是太惊讶了,这种话居然会从妳嘴里说出来?!我以为妳会数落我一顿,然后叫我安心在家里等着嫁人呢!”妙伶睁大双眼,惊奇地望着翠屏,她叫的名字却是不久前,两个人才私下约定的叫法。
  
  “这有什么不对?你们这些受过西洋教育的,不是都讲求恋爱要自由,婚姻要自主?怎么看起来妳倒比我还惊讶许多?”翠屏不解地眨动着眼珠子,好笑地拍拍妙伶的头。
  
  “唉呀!说是这么说,可是我又不是那些才子佳人,整日只想着追求爱情,好像人生只有恋爱似的,对象一个个的换,一天到晚结婚离婚的,烦都烦透了,我自然是要找能过一辈子的人啊,中国的传统婚姻虽然有它的坏处,可也有好处,不是吗?哎!妳说只要我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我爹会答应的机率是多少?”妙伶故作神秘地拉住翠屏的手臂,小声问道。
  
  “这个嘛~得看对方的家世和妳们家有多少差距才能决定,怎么?妳真的有喜欢的人了?”翠屏笑问一句,不过她看妙伶的样子,分明是有意中人了,只是没机会说出来而已。
  
  “唔…这个可不能说,要是哪日我的心愿真成了,妳一定会知道的。”妙伶有些羞涩地笑着,脸上仍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她们走没多远,来到这条路上的一家西餐社,店里的客人很多,她们正好坐到这家店内唯一剩下的空位,妙伶倒没再问翠屏什么话,主动地点了两个人要的西餐,宁静的气氛让妙伶也顿时安静不少。
  
  两个人低着头应付着眼前的餐点,感觉气氛有些沉闷,忽然间,妙伶的声音轻轻地飘到翠屏的耳朵。
  
  “其实程大哥的骨子里还是很传统的,就跟那些老男人一样,能允许自己偶尔去舞厅跳舞、和朋友到堂子里和女人谈天说笑,却不能接受妻子整夜在外头玩乐,又和别的男人勾肩搭背,偏偏佩云就是典型的享乐主义,以前的事就不提了,可是她从回来上海之后,几乎没有一天不去舞厅、戏院的,认识和往来的人比以前更复杂,除了那些好玩乐的世家少爷,听说还和几个有帮派背景的人有往来,她这样子连几个相熟的朋友都看不过了,程大哥更不可能和她回到过去。”妙伶语气有些冷淡也有些轻视之意。
  
  “帮派的人?她怎么跟那种人扯上关系?”翠屏皱起眉头,貌似不经意地问道。
  
  “不知道,这些都是我从别的朋友那里听来的,不过妳也不用太担心啦,本来嘛,来上海做生意的人,如果有心要平安过日子,自然要懂得孝敬他们些好处,和他们打交道是永远无法避开的,程大哥在上海那么多年,肯定早就应付得宜,我听说程大哥和杜先生之间也有几分交情,只是像佩云那样周旋在众多男人之间,却很难不出大事,那些人都是什么样的身份地位?谁会愿意被个女人耍得团团转,妳说对吧?”妙伶小声地说道。


20、第二十章 。。。
  翠屏听到妙伶说这些话时,不由得有些惊愕,她抬起头来疑惑地看向妙伶,妙伶的好奇心确实容易让她得知一些旁人很难查觉的小秘密,不过她是故意说这些话的呢?还是不经意间说出来的?
  
  妙伶没听见翠屏的回话,不解地咬住叉子随后抬头看着翠屏,见翠屏一语不发地望着她,才略带尴尬地笑道:“怎么突然不说话?是不是我说错话啦?唉呀!我有时候就是极口没遮拦的,我爹平时也没少数落过我,这两年我也已经很收敛了,大概是见到妳之后,觉得心情很容易就能放松下来,所以便又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听妳的语气,妳和王先生他们都很熟?”翠屏轻声地问道。
  
  “算是吧?我们家和传明他家本来就是世交,从小便常玩在一起的,程大哥十几岁的时候来上海念大学,第二年传明恰巧也进同一所大学之后,两个人认识之后,传明带他和我们玩在一起,然后我们才渐渐熟识的。”妙伶点点头,不以为意地回道。
  
  翠屏微微点了下头,没有答话,妙伶以为她说的不够多,于是又接着道:“其实程大哥的能力很强的,大学毕业之后,王伯伯就介绍他进一家小洋行做事,小洋行虽然比不上那些有名的几家,但是却也算有前途的,他不过才做两三年就升上小买办,专门负责各地的茶叶和绸缎买卖,中间赚了不少钱,可惜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他在家乡的父亲生一场重病,身边又没有能照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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