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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同人)[家教初代]无名渡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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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知道他在帮助乔托的那些人,阿诺德还是会否认自己属于彭格列。
阿诺德回头想了想,就算是面对自己人,他也从未承认过,为此男人没少受同伴们的调侃。
可面对莫莱尔,他却那么轻松的,甚至是不经思考下意识地把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信任。
那么阿诺德不信任乔托等人吗?
不,当然也是信任的。
面对信任的人阿诺德可以放下防备,但同样是放下防备,和不同的人待在一起感觉是不同的。
每个人的一生中都会遇到许许多多的人,那些人在你生命中扮演不同的角色,占据不同的地位,从而无可取代。
人生因为这些人的存在而变得丰富多彩,而在那些人中,总有些是特殊的,重要的。
塞西莉亚·莫莱尔就是其中之一。
阿诺德会不知不觉地把某些并不是很重要,更算不上机密,却有关于他这个人本身的事情,于无意中透露给莫莱尔。
而这些话,就算是看着他长大的杰森管家,也永远不会从他的少爷口中听到。
很奇妙的感受。
阿诺德放下茶杯,看着阳光下显得有些懒洋洋的女人。
莫莱尔对阿诺德的视线已经免疫了,瞥了男人一眼继续慢慢地往嘴里塞糕点。
她也习惯了阿诺德沉默,在一片寂静中不显丝毫尴尬。
安静,放松。
阿诺德觉得和莫莱尔呆在一起很舒服。
现在轮到阿诺德来习惯莫莱尔的沉默了。
一开始几次莫莱尔没控制住在阿诺德面前走了神,她下一秒就会反应过来,然后带几分慌张,欲盖弥彰地接上话题。渐渐地她发现阿诺德并不在意,在汇报完工作后她总会安静地在阿诺德书房里坐一坐,开始时还拿着本书掩饰,后来干脆窝在沙发上游神。
每次女人沉默地坐一会儿后离开时会显得心情好了不少,和阿诺德告别时语气会自然地上扬。
“恕我失礼,阿诺德先生。”某次女人这么对他说,“和你呆在一块儿,我觉得很舒服。”
阿诺德敏锐地注意到莫莱尔对他的称呼是“你”不是“您”。
“我的荣幸。”男人不露声色地回答。
春天到来,西西里阳光晴好,书房里的沙发被莫莱尔换成藤编躺椅,她觉得既然山庄里不会有别人来,那就不需要装门面,舒服就是一切,天气热了坐沙发太要命。
“阿诺德先生,你的椅子要换吗?”
哼哧哼哧把沙发挪出书房的莫莱尔问。
批着文件的阿诺德头也不抬:“不。”
他心里想着莫莱尔在自己面前真是越来越放肆,完全没了对上司的敬畏。
“好吧,真遗憾。”女人转身把躺椅般了进来。
莫莱尔舒服地坐在藤椅上,拿了本书盖住脸。
阿诺德:“你在做什么?”
莫莱尔的声音闷闷地从书下传来:“冥想。”
阿诺德:“……”
半个小时后阿诺德停下笔,看了看依然用书盖着脸的女人,从办公桌后走了出去。
男人掀开女人脸上的书,发现她果不其然的睡着了。
女人妆容浓艳,一张脸被修饰得完美无瑕,但阿诺德猜测她卸妆后的脸色恐怕不怎么好。
昨晚在贵族晚宴上虚以委蛇直至深夜,今天一早又跑到剧院和工作人员套近乎,莫莱尔的睡眠时间绝对不够,再加上形势日益严峻,在本职工作外,莫莱尔还要兼顾艾伯特和彭格列两头的事,身上的压力可想而知。
女人从未抱怨,一来这是她自愿的,二来她知道自己不是最辛苦的那个。
不过这两条都无法成为她睡眠被打扰时不恼火的理由。
阿诺德在批文件,书房的窗帘自然是拉开的,所以莫莱尔才在脸上盖了本书。此刻书被男人掀开,阳光毫无阻碍地洒在眼皮上,女人很快醒了过来。
她扒开眼皮瞅了眼,皱着眉头伸手去抢阿诺德手里举着的书。
男人把手抬高:“去床上睡。”
伸长了手的莫莱尔:“……”
她才不要去床上睡,去床上睡要换衣服,要卸妆,睡不到几个小时她就得起来,还得在上一遍妆,根本休息不了多长时间。
但说出理由和阿诺德据理力争?莫莱尔做不到。
脑子里过了这么多东西,莫莱尔彻底醒了过来。
发现女人眼神越来越清醒的阿诺德把书盖了回去。
莫莱尔:“……您这是在做什么?”
阿诺德:“没什么。”
莫莱尔醒悟过来,在阿诺德的书房里睡过去根本就是个错误。
莫莱尔把书拍在躺椅扶手上:“我出去走两圈清醒清醒。”
清醒的莫莱尔回到书房,在阿诺德对面坐下:“刚刚汇报时脑袋里只装着昨晚的事,现在我想起来了,”女人抬眼看了看阿诺德,她有些诧异为什么男人没有提醒自己,“我收到您的副官给我东西了。”
那是一张公爵发给阿诺德的请帖,埃琳娜的父亲请男人去剧院看戏。
“乔托他们也都收到了请帖,在这之前,蓝宝——和乔托关系非常好的法国贵族,告诉乔托他爷爷被公爵带走了。”阿诺德补充着副官也不知道的消息。
“我按您请帖上的日期调查了剧院的安排,”一直混在剧院中的莫莱尔给出了自己获得的消息,“那天剧院被公爵包下,一楼大厅可移动的座位按满员安排,公爵恐怕会在剧院里塞满自己的人。”
“因为是公爵亲自和老板洽谈的生意,那天的演出剧目处于保密状态,但从布景来看应当是罗马背景的宫廷戏,值得注意的一点,剧院买了头狮子。”
“剧院下三层的地图,请给我一些时间。”
营救必然需要剧院地图,彭格列里能弄到这东西的只有阿诺德,上三层的地图没问题,但下三层因为连接着地道莫莱尔要稍微掩盖掉一些。德国派来的队伍已经开始行动了,莫莱尔不想打草惊蛇,越少人知道越好。
阿诺德没有异议:“在我们进剧场前交给我。”
阿诺德对彭格列的帮助德国方面知道,他帮助西西里人德国本土自然是不怎么乐意的,但总好过帮助犹太人,阿诺德的能力很强,又是因军功而被加封的贵族,国家不可能放弃他,索性当做没看见。
剧院一行冲突不可避免,阿诺德带上机构中受自己信任的一批人去帮忙,莫莱尔当然在人选中。
“我明白。”莫莱尔答应下来。
结果,去剧院的当天晚上,莫莱尔混在半路上一群卖花姑娘中,举着藏有地图的玫瑰花束冲阿诺德笑得灿烂,和周围的姑娘一样叫着:“买束花吧,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阿诺德不提醒莫莱尔上是看她太累,让她先去发个呆调整调整,结果莫莱尔同学直接睡着了……

☆、先人馈赠

剧院的战斗以彭格列的胜利结束。G带着伤员先行撤离,好奇心满满的乔托则带着小部分人探索密室——莫莱尔把藏宝图上的藏宝室标成了未知。
“阿诺德,你不一起来吗?”
带着一行人往下走的乔托看见阿诺德背对着他们往上走去,不由招呼道。
黑暗的地下室中,火把的光线下,年轻男人黑色披风的金色流苏熠熠生辉。刚刚经历过一场战斗,虽然是平常的发问,但乔托声音显得比平时低沉。阿诺德略回了下头,金发首领年轻的脸在火光照耀下棱角分明,整个人的气质也有了很大的变化——这不是光线的原因,阿诺德很清楚。
铂金发色的男人转回头继续往上走:“有事。”
“那我们先下去了。”身后乔托这么招呼道。
阿诺德一出现在一楼大厅,莫莱尔就看见了他,同样经历了一场战斗的女人衣服上有不少血迹,撕开的衣袖下隐约露出一截绷带,她走到阿诺德面前:“G带着伤员往教堂去了,因为纳克尔在那儿,我让我们这儿受伤的人也一起跟着去了。”
死气火焰不再是阿诺德和莫莱尔两个人的秘密。朝利雨月,乔托,他们也通过不同的途径得知了这神奇的力量,后者甚至有一套提升死气火焰力量的指环。
乔托按不同属性将戒指分给了家族成员,纳克尔的晴属性可以加快伤势的恢复。
莫莱尔汇报完,仔细打量了下阿诺德:“您看上去简直真的就像看了场表演。”
相比满身是血的莫莱尔,阿诺德干净整洁得过分。
“是你太狼狈。”阿诺德回答。
阿诺德心情有些微妙,地下室的战斗中,佩丝·卡特被蓝宝家的炮击中,与十年后的自己交换,十年后的女人告诉阿诺德,莫莱尔是他未来的妻子。
男人看着面前的女人,觉得好像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和她呆在一起自己很舒服不是吗?
阿诺德想到了他们的下午茶,想到了书房里莫莱尔毫无防备的睡颜,觉得既然他们彼此都能够付出信任,更进一步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
对情报人员来说,最珍贵的,不就是信任吗?
莫莱尔抱起双臂,颇不服气地说:“就算我再怎么狼狈,你也用不着这么盯着我吧?”
阿诺德又一次注意到了莫莱尔对他的称呼在“你”和“您”之间的转换。
“你认为我为什么盯着你?”男人挑起一边眉毛。
他坦然的态度让刚刚从他视线中捕捉到一丝暧昧的莫莱尔不由地心虚了。
“因为我狼狈?”完全没把心虚表现在脸上的莫莱尔问。
阿诺德将一边的嘴角挑起了一个转瞬即逝的明显弧度:“跟我来。”
男人带着莫莱尔向下走去,举着火把的彭格列成员为他们指明方向,两人很快到达了乔托所在的那个藏宝室。
乔托和朝利雨月也才刚刚走进去,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封闭了许久的密室中一股难闻的灰尘味,地上堆着的东西也蒙着厚厚一层灰,不过这不妨碍他们看清地上的是什么。
大量的金币随意地堆在地上形成一个个高达人腰际的小丘,金币堆里还混着黄金制作的各种器皿。
蒙尘的贵金属制品稍经擦拭后变得光滑明亮,做工与成色都非常不错。
大量的黄金让人目瞪口呆,但这个密室中最引人注目的却不是这些财富,而是金币堆上的一件武器,那是一把弓箭,上面绘着火焰图案,在不知封闭了多少年的密室中,在积着厚厚灰尘的财富上,散发着红色光芒的弓箭一尘不染,夺人眼球。
自卫队队员守在外面,进入密室的只有乔托,朝利,阿诺德,莫莱尔,四人都认出弓箭上的红色光芒是岚属性的死气火焰。
乔托三两下跳上金币堆,取了弓箭在金币流淌的哗啦声中跳了下来:“我想这非常适合G。”
在最初的惊愕后,站在财宝堆里的男人已经能够做到面不改色了。这是一笔意外之财,但却是留不住的。
彭格列家族规模日益扩大,虽然干部中有不少贵族,但一直靠着他们的经济支援开展工作显然是不可行的。现在家族正处于初期建立的阶段,要用钱的地方实在太多,虽然乔托不负责经济上的事务,但家族所有决策都要由他批准,男人知道这一屋子的财富其实只能支撑家族一段时间的正常运转。
这一认知在某种程度上让乔托松了口气,财富总会引起争端,乔托宁愿自己的队伍穷些。
男人释然一笑,冲伙伴们说道:“走吧,我们去下一个房间看看。”
莫莱尔标注出的密室中半数藏着财宝,半数装着文献,财宝中偶尔会出现和死气火焰有关的东西,更多的是金银,有一个密室中藏着满满一屋子的瓷器,来自东方的朝利雨月止不住赞叹。文献则是有关歌剧院前身那座城堡的纪年史,在经历了长久岁月后记录的纸张变得脆弱无比,众人小心翼翼地翻了翻就放下了。
“这些东西可以由我来保存吗?”莫莱尔问。
“当然,你是专业的。”乔托笑道。
标明的密室已经全部探索完毕,乔托准备去教堂看望伤员,被瓷器勾去了魂的朝利则留下负责黄金制品的点数运输,莫莱尔从密室中抱了几卷羊皮纸出来,熟门熟路地跑进一间位于地下一层的换装室,点上蜡烛看了起来。
“你发现了什么?”跟在她身后的阿诺德问。
莫莱尔搬来的那几卷羊皮纸是记录中年份最早的,其中的记载像是神话故事。
“虽然收养我的是莫莱尔夫妇,但他们其实不怎么管我,我可以说是被神秘聚会上的那群人带大的,他们轮流给我讲睡前故事,讲的都是各自信奉的教派经典,他们的故事中有很多相通的地方,这些羊皮纸中记录的故事把那些相通处集合在一起,成为了一个完整的系统。”
休息室很大,莫莱尔索性把所有羊皮纸都摊开。
七的三次方,世界基石,最初种族,预言女巫。
以及人类伊始时的大智慧者对原石仿制,与最初种族的交好乃至之后的破裂。
把故事完整地浏览一遍,莫莱尔的脸色几经变幻,阿诺德皱起了眉:“城堡的主人到底是谁?”
莫莱尔艰难地发出声音:“谁知道呢。”
阿诺德看她一眼,语气平静地说出了惊人的消息:“薇拉·阿尔法特就是故事中的预言女巫。”
更令人惊讶的是莫莱尔的反应,她几乎是触电般地蹦了起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阿诺德更深的皱起了眉,浏览羊皮纸时莫莱尔的状态就不太对劲,他说出阿尔法特的事多少是在试探,莫莱尔的反应更证明了阿诺德的猜测,这个神叨叨的故事和眼前满是秘密的女人有密不可分的联系。
“前些时候轮船工厂中抓住了一个名叫塔尔波的人——”
阿诺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莫莱尔打断。
“雕金师塔尔波。”
女人用了陈述语气。
“是的。”阿诺德说,“现在该我问你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每个人都会有几个关于自己的小秘密。”莫莱尔非常直接的拒绝了,“容我保守我的秘密吧,阿诺德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换季了呢,大家注意身体哟,我已经被台风刮倒了_(:з」∠)_,吃了药更不清醒了,错字BUG什么的还请多多谅解(。﹏。*) 
还有现在晋江吞评论吞得好严重┭┮﹏┭┮

☆、先人馈赠

阿诺德知道莫莱尔偷偷跑去工厂见了阿尔法特和塔尔波,但就像女人说的那样,每个人都会有几个小秘密,阿诺德装作不知道。
没过多久的一次例会散会,乔托像是不经意地对阿诺德说:“最近阿尔法特和塔尔波的关系缓和了不少,我终于能松口气了。”
金发首领狡黠地冲门外顾问的部门首领眨了眨眼睛,铂金色头发的男人于是知道阿尔法特和塔尔波关系缓和和莫莱尔有关。
阿诺德对彭格列的支持走到了阳光下,因阿诺德的关系打入贵族圈子的女人自然被排斥出来,诟病她攀附权贵的声音在剧院一战后彻底消失,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和彭格列站在一起的女人是安插。进贵族圈的卧底。
莫莱尔以为要经过许多年才能被澄清的事实在几个月内就不再是秘密。酒馆伙计们后悔非常,请求莫莱尔原谅他们,同时请求老板娘收回酒馆。
莫莱尔对他们的误解一点儿不在意,却不肯当回老板娘。
“我有很多其他的事要做。”女人给出的理由是这样的。
为之前的误解感到愧疚的伙计们毫不犹豫地相信了她,可事实并非如此。
塞西莉亚·莫莱尔知道了太多秘密,无意中提供了消息的贵族们极其惶恐。阿诺德的情报机构没有暴露,莫莱尔的行为都被归结到彭格列头上。
彭格列和贵族区势不两立,贵族们没有顾忌,利用警察,杀手,试图抓到,然后杀死莫莱尔——贵族们恨她入骨,想把她碎尸万段,但在这之前,他们得从莫莱尔口中问出那些秘密的去向。
莫莱尔几乎每天都生活在枪林弹雨中。
阿诺德对她伸出了援手。
莫莱尔说:“您应当避嫌。”
因为被贵族圈排斥,她在情报机构里的工作自然是做不成了,编制在下发的前一秒硬生生被取消。当然,无论是阿诺德还是莫莱尔,对此都没有感到丝毫遗憾。
阿诺德应当避嫌,现在人们都以为莫莱尔是彭格列的人,毕竟女人之前就和乔托等人认识,大家都以为莫莱尔和阿诺德之间发生的事是彭格列让男人配合演的一出戏——意外的猜到了一点真相——阿诺德只是计划的实施者,而不是提出者。
阿诺德的冷淡性格众所周知,人们都觉得他肯这样配合彭格列已经做到了极限,如果现在男人给莫莱尔庇护,大家都会猜出计划的制定者不是乔托而是他。阿诺德冷淡,但他的品行相当好,一定会保证替自己办事的人的安全。
身为贵族却探听贵族,阿诺德的名声无疑会受到损害,虽然贵族们其实都是这个德行,虽然男人不在乎这个,但莫莱尔还是想避免。彭格列会保护她,而她也不是没有自保能力。
“我以私人的名义为你提供庇护。”一名贵族所拥有的武装力量保护一个人绰绰有余,倒是忙于建设的彭格列那儿容易出纰漏。
这确实是一个能够把阿诺德摘出来的理由,但这话由阿诺德说出来和由乔托说出来的含义是截然不同的。
如果是乔托开口,意思是莫莱尔为西西里人民的解放做出了杰出贡献,为了保护她,彭格列请求阿诺德帮忙。
如果是阿诺德主动开口,那就代表着莫莱尔这个人对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他不放心彭格列能确保她的安全,要自己来。
冷淡的阿诺德会为任务中的合作伙伴做到这个地步?谁会相信。
男人这么一表态简直就是在说他爱上她了。
莫莱尔当然想到了这点,但她刻意避开了,女人大惊小怪地叫起来:“您打算让彭格列背黑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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