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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同人)[家教初代]无名渡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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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莱尔疲惫的揉揉太阳穴:“好吧,又是我的事。”
在西西里人眼中,塞西莉亚·莫莱尔虽然有些不检点,但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好人。她对那群在港口跑来跑去的穷孩子很好,时常分些食物给他们,如果有人上门乞讨,只要是真的有困难,她就不会拒绝。
那些得到食物的孩子,以及受了她恩惠的孩子父母,见了她都会笑着大声招呼,承诺莫莱尔如果有事让他们帮忙,一定不会推脱。
生活在巴勒莫港口的大部分是西西里中下阶层,穷人们对莫莱尔的尊敬让她得以在此立足。大家八卦着酒馆老板娘,用鄙陋粗俗的语言评价她,但当外来人想要欺负她的时候,大家会自发的帮助她,保护她。闹事的美洲人被迅速打退,不仅仅是酒馆伙计的功劳,而酒馆伙计愿意接受莫莱尔的训练,也不仅仅因为莫莱尔是老板。
美洲人闹事,莫莱尔怀疑他们背后有人指使,拜托孩子们从他们的集体中找到传话的孩子,回想是什么样的人让他们传的话。
逻辑上完全可以说通的理由。
莫莱尔把记录口供的纸页还给阿道夫——她不能把这东西带回酒馆,风险太大。
回到酒馆,莫莱尔晚饭都没吃就回房间睡觉了。闭上眼睛莫莱尔唯一想到的是:睡神艾伯特魔力无穷,居然到现在还在影响她。女人弯弯嘴角,一偏头就睡了过去。
很不幸,她这觉没能睡到天亮,一整天没好好吃东西的女人饿醒了。
很幸运,因为饿醒了,她发现了半夜到来的敌人。
半路上的伏击失败了,敌人会不会有后手?
会,当然会。莫莱尔清楚的知道。
但她没想到后手来得这么快,这么大胆。
酒馆不是个下手的好地方,港口人来人往,二十四小时都有清醒着的人。酒馆有守夜伙计,大堂里总会坐着几个喝酒的男人。二楼客房的隔音效果实在算不上好,一间有动静,整层楼都会被吵醒。为了有事时方便找,莫莱尔的房间就在二楼的尽头。
莫莱尔看着月光在窗帘上印下的黑影,犹豫着要不要把窗外的人推下去,如果对方有枪的话,让他进屋自己就糟糕了。
推下去的话,二楼也摔不死。
想到这里,莫莱尔心里最后一丝忐忑也消散了。
就算窗外的那个不是敌人想趁着他们松懈时进攻,半夜爬窗也该遭报应。
莫莱尔深吸一口气做好准备,猛地拉开窗帘,没有停顿的把向外打开的木格窗推开。
趴在窗台的人当即被推出去,月光照亮那人的脸,莫莱尔和他的视线短暂交汇,两方都是冰冷警惕的凶狠眼神。窗外的人是时常在莫莱尔酒馆喝酒的老爷们之一,酒馆老板娘从他的眼神中明明白白地认识到,这位熟人,在暗地里和自己干着一样的工作,这样一个人半夜爬自己窗户——
被推开的窗户从窗台上撞开的男人在半空中不可思议地调整了动作,伸出手来抓住了莫莱尔,女人没来得及后退。
男人抓住莫莱尔的手臂往自己这边用力一扯,他不可能停在半空中,下落的趋势让他整个人的体重都压在了莫莱尔手上。胳膊撕裂般的痛,莫莱尔连痛呼的时间都没有就被男人扯出了窗户。
海边的房子能建多高?酒馆二楼到地面能有多少距离?
莫莱尔只觉得自己才刚刚开始心慌,就已经摔在了地上。
既然是敌人,不管曾经怎么样八卦,甚至调戏莫莱尔,男人都不会怜香惜玉,想让他把自己垫在莫莱尔下面是不可能的。
女人觉得自己撞上地面的肩膀仿佛整个儿碎了,前一刻她是想叫没叫出来,这时候是痛到叫不出来。
和他一起摔下来的男人也摔懵了,一时间没有动作,但他扣着莫莱尔的手丝毫没放松。
两个人从二楼掉落的动静引来了酒馆伙计,莫莱尔听见有人问着“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声音渐行渐近。
然而在伙计走到这里之前,黑暗中跑出几个人,扛起莫莱尔和拉着他掉下来的男人飞快地往远处跑。
就这样让他们得手了吗?!
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的女人不敢相信,她挣扎着想要叫喊,但一只手伸过来捂住了她的嘴。
有人用一条手帕盖住了她的口鼻,贝克尔对她的训练让她在第一时间屏住了呼吸,果不其然,手帕是湿的。
手帕压得非常紧,莫莱尔不可能一直屏住呼吸。
没办法了吗?
不——
作者有话要说:

☆、夜幕下的盛宴

举着提灯的酒馆伙计终于走到了两人掉下来的地方,他提着灯四周照着,什么也没有,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伙计困惑地挠着脑袋,顺势抬起脑袋做圆周运动,想要松松脖子,他的视线随之抬起,然后,伙计愣住了,莫莱尔房间的窗户大开着,挂窗帘的罗马杆一头被扯了下来,挂在窗外岌岌可危地晃着。
伙计一愣之后拔腿就往回跑,冲上二楼砰砰砰敲门:“老板!老板?!莫莱尔老板娘!!”
没有人应门,倒是整个楼层的客人都被吵醒了。
塞西莉亚·莫莱尔被人掳走了。
酒馆中一片哗然。
一盏盏灯为此亮起,许多人自发地出门去寻找为人不错的老板娘。
喧哗声传入了阿诺德的耳朵。
在这个应当把自己交给睡眠的时刻,男人却在港口,马车里。他这次来这里,倒是因为一件难得的轻松差事。
向阿诺德汇报的部下从车窗边离开,铂金色头发的男人把倾向车窗的身子直回来,马车里坐着的另一人开口问道:“出什么事了?”
那是个一头金发的年轻姑娘,衣着考究,仪容举止完全是贵族做派,她的意大利语稍显生涩,过分拘谨的语调显示出她的紧张。
佩丝·卡特。
轮船工厂的主人,第一次踏上西西里土地的德国人,她的紧张不难理解。
阿诺德和她同乘一辆马车一点不奇怪,因为男人这次来港口,就是为了来接她。
“临时有些事情。”阿诺德开门下车,“杰森在庄园等你,听他的安排,其他事等我回来再说。”
“好的。”年轻的姑娘乖巧地点头,“路上小心。”
“你也是。”阿诺德罕见地对一句关心话做了回应。
阿诺德下马车的地方离莫莱尔酒馆很近,莫莱尔老板娘房间的窗户下围着一圈举着火把的人,徒劳地寻找着痕迹。
阿诺德没有靠近,眯着眼睛远远看了看,很快选定了一个方向。男人迈开双腿快步前进,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黑暗中。
情报头子的判断正确无比,没走多久周围就听不到人声了,他进入了外行人搜寻的死角。
又往前赶了一段距离,阿诺德听到了枪声。
枪声被山石树木反射,来源相当不好辨认,但阿诺德的脚步依然没有丝毫迟疑,男人眯了眯眼,跑了起来。
然而当他看见混战着的那群人时,阿诺德猛然停住了脚步。
莫莱尔被围攻,五个男人围着她,举着枪对中间射击——有两个已经倒在地上了,但她却是处于上峰的那个。
五个男人居然没有一个能射中她!
阿诺德仔细看他们的动作,这五个男人都是用枪的好手,反观莫莱尔,单手拿着不知道从哪儿抢来的枪,手抖得相当厉害,枪法根本没有准头,却偶尔能打中人。
阿诺德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看出了为什么那五个人——现在只剩四个了——射不中莫莱尔,那是因为他们瞄准的点根本不在莫莱尔身上,他们瞄准的是女人身体周围的空间。
五个人围成一圈包围着莫莱尔,非常讽刺,这边的人射出的子弹击中了侧对面的同伙。
只剩三个了。
阿诺德把视线从已经慌了神的男人们身上收回,投到中间的女人身上。
光芒,莫莱尔身上燃烧着青色的光芒。
阿诺德若有所思地从口袋里掏出手铐,银色的手铐反射着冰冷的光,在男人的注视下“蹭”一声弹出尖刺。男人甩手把手铐抛出去,银色的手铐上燃烧起紫色的火焰,三簇血花在火焰途径的轨迹上绽放。
莫莱尔身上的光芒瞬间熄灭,女人脱力地一屁股坐到地上,她看着手铐飞回去的方向:“阿诺德先生?”
阿诺德收了手铐走过来:“枪法太差,莫莱尔。”
女人抬头看他,愤愤不平地瞪大眼:“几个小时前您才夸过我身手好!”
阿诺德:“你认为那是讽刺。”
莫莱尔叫道:“果然是讽刺吗?!”
阿诺德没回答,莫莱尔瞪着他,瞪得眼睛都酸了,男人还是不为所动,莫莱尔悻悻垂下脑袋。
冷不防什么东西盖到了头上,一边胳膊动不了的莫莱尔单手困难地把它拨开——是阿诺德的外套。
莫莱尔愣了愣:“谢谢。”
只穿着睡裙的女人把衣服披上,拉住前襟,站起来,询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莫莱尔等了两三秒才听到男人冷淡的声音:“已经结束了。”
已经结束了。
被手铐的利刺割破喉咙的男人中有一个是情报机构的内部成员。
美洲人开了口,杀手被抓住,自己被查出来只是时间问题。美洲人带来的藏宝图很烫手,如果可能的话他想借别人的手把它挖掘出来,自己坐享其成。他不是吸血鬼信徒,但手下的线人中有一个却是,他和贝克尔没有工作往来,却熟悉贝克尔的情人。他布下了一张错综复杂的网,自己干干净净地站在外面。
来不及了,当机立断亲自行动还是来不及了。
当美洲人被塞西莉亚·莫莱尔制服的时候他感到意外,他低估了这名外围成员的能力。他通过不被允许的途径得知莫莱尔手中掌握的是哪一条情报线,惊讶的同时也是不以为然的,因为他那名信徒手下除了夸夸其谈外没有任何超越常人的能力。他从没想过能战胜阿诺德,但也从没想过会栽在一个外围成员手上。当他无论怎样瞄准都射不中莫莱尔的时候,男人终于感到了绝望。
莫莱尔酒馆二楼的房间里,阿诺德原原本本地向莫莱尔讲述了这名内部人员一直以来的行动。
吊着胳膊的女人沉默了会儿:“美洲人的藏宝图,那名成员的动作,真的都瞒过您的眼睛了吗?”
内部成员联系的人不少,美洲人嚣张,这些事情,阿诺德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吗?
被质疑的阿诺德反应平静:“我不是万能的,莫莱尔。”
“我不觉得有必要每时每刻盯着每一个人。”他允许部下有些无伤大雅的小秘密。
——可这样的话,怎么能保证藏宝图之类的事情不再次发生呢?
这个问题莫莱尔没有问。
“您没有必要告诉我这些。”女人这样说,作为上司,阿诺德确实不需要把事情的结果向她汇报。
阿诺德看了莫莱尔一眼,将藏宝图平铺在桌上,然后男人交叉十指:“莫莱尔,你知道死气火焰吗?”
莫莱尔迎上男人往来的视线:“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女妖的凝视

“听说了吗,阿诺德庄园隔壁搬进了一位漂亮小姐。”艾伯特把半张脸藏在巨大的啤酒杯后,冲着莫莱尔挤眉弄眼,“有没有觉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莫莱尔把酒送到吧台边另外两位客人手中,看都不看艾伯特:“我一点儿都不明白你指的是什么地位。”
艾伯特:“哦,得了吧,他可亲自送你回来呢。”在莫莱尔望过来的时候,年轻人伸出两根手指,偷偷比了个“二”。
阿诺德亲自把莫莱尔从贵族区送回来是大家都看见的,但莫莱尔被带走后男人的第二次亲自护送就只有艾伯特和阿道夫知道了。
莫莱尔翻了个白眼。
艾伯特撑着下巴若有所思:“我记得阿诺德隔壁的那座庄园也是他的产业来着?”他说着转头用手肘捅了捅隔壁的客人,“是吧?”
有着一头灿烂金发的年轻人一脸茫然地把脑袋从啤酒杯里拔。出来,他嘴唇上沾着圈泡沫,疑惑:“你在问我吗?我怎么会知道?”
艾伯特:“因为你是无所不能的乔托·彭格列。”
乔托·彭格列彻底茫然了:“我什么时候变得无所不能了?要我说神奇的该是塞西莉亚,被绑架绑匪却被半空中掉下的石头砸晕了。”说完乔托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神奇似乎不太合适,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印象中相当强悍的老板娘,“抱歉,我没有冒犯的意思。”
莫莱尔,艾伯特,连同吧台边的第三位客人都无语了一瞬,最终是一直没开口的红发客人出了声:“你真的相信这个理由?”
半空掉下的石头砸晕了绑匪,莫莱尔老板娘因此逃了回来——这种说法居然真的有人信?
“不是吗?”乔托望着自己的红发同伴,又看了看莫莱尔和艾伯特,又把脸埋进了酒杯,“好吧,我也觉得这个理由有些牵强。”
“等等,乔托,”艾伯特反应过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乔托不情不愿地把脑袋抬起来,他还没来得及回答,红发的G不耐烦地开了口:“是的,没错,那座庄园也是阿诺德的。但你们有必要揪着一个小姑娘不放吗?”
莫莱尔反应极快:“所以乔托刚刚是故意转移话题的吗?完全看不出来,你居然是这么狡猾的家伙!”酒馆老板娘说起话来完全没有顾忌,“揪着小姑娘不放?”女人兴致勃勃地盯着红发男人的脸,语气中满是促狭,“G,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了?”
艾伯特坏笑着接话:“嘿嘿,塞西莉亚,别忘了G现在在做什么,你难道忘了轮船工厂的老板是谁了吗?不就是阿诺德的邻居小姐,佩丝·卡特吗?”
G的脸色阴沉得能滴水,偏偏莫莱尔和艾伯特一点不怕他,乔托赶忙打圆场,举手做投降状:“上帝啊,看在我好不容易来一次的份上,能正常地聊聊天吗?”
莫莱尔斜睨他:“对于一个几个月才来一次,每次来只点一杯啤酒的客人,作为老板娘我觉得没必要处处顺着他。”
乔托被噎住,只能苦笑。
艾伯特摆着手:“好了,塞西莉亚,给无所不能的乔托先生一点面子。”
G冒出一句:“我记得刚开始的话题分明是塞西莉亚。”
别再八卦他和卡特,卡特和阿诺德了,快把话题转回老板娘身上!
本来只是随口说说,G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摘出去的行为反而引起艾伯特的好奇,年轻人指指自己的脑袋,笑得天真烂漫:“你得知道G,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死板,我是个思维活跃的青年。”
艾伯特往桌上一趴,往G那儿探过身去,乔托赶忙移开自己的酒杯。年轻人盯着红发男人:“G,你和卡特之间真的发生什么了吗?那么阿诺德怎么办?你和阿诺德不是朋友吗?”
乔托一把把艾伯特扯回去,赶在红发男人发飙前开口:“佩丝和阿诺德是表姐弟,G和佩丝只是合作关系!”远不像表面上那么单纯的金发男人在心里默默补充——所以,放心吧,就算G和佩丝不仅是合作关系也没有任何问题。
艾伯特:“哦不,表姐弟……”
莫莱尔无精打采:“又没法知道阿诺德到底是那位先生的名还是姓了。”
G困难地憋出一句:“你们到底在关心些什么?”
乔托从艾伯特和莫莱尔情绪的变化上发觉了什么:“……难道绕这么一大圈,只是为了确定佩丝和阿诺德的关系吗?”
莫莱尔摊手:“一开始就在问这个不是吗?”
G快要疯了:“你们不能好好问吗?!”
艾伯特稍微正经了下神色,脸上还是带着笑:“如果好好问的话太正式,你们不一定会回答。”
莫莱尔继续:“正正经经地问如果被拒绝,我们就没法一而再再而三地追问。”
阿诺德的邻居,阿诺德的邻居,G和阿诺德的邻居——话题始终没有脱开阿诺德和佩丝·卡特。
乔托悲愤道:“你们这是逼供!”
莫莱尔和艾伯特意味深长地对视一眼,然后女人笑:“得了吧,乔托,你也不老实。”
一开始就试图转移话题。
女人冲金发男人勾勾手:“来接受惩罚。”
乔托喝干杯子里的酒,跟莫莱尔往后厨走:“又是洗碗吗?”
G重重地把酒杯往吧台上一磕,暴躁溢于言表,但男人什么都没说。
艾伯特收起笑容,年轻人突然之间就变得成熟稳重,他没有看G,望着莫莱尔和乔托消失的方向,话却是对隔着一个座位的男人说的:“好了,G,既然你没有阻止,不就说明你潜意识里还是认为乔托做的是对的吗?无论关系多好,或者正是因为关系好,你不会放纵乔托往错误的路上走。”
红发男人沉默一会儿,再开口时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忧虑:“别绕圈子了艾伯特,你知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乔托从各处募集善款救助西西里的穷人,酒馆老板娘莫莱尔对此鼎力支持,女人是个孤儿,幸运的孤儿,在饿死前被好心的莫莱尔夫妇收养,从而活了下来,并且活得很好,她由此想帮助那些和曾经的自己有一样境遇的人,这很好理解,也是值得提倡与鼓励的,无可厚非。
但救助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它没有触及造成贫穷的根本。
艾伯特往旁边挪了个位置坐到G身边,年轻人的口气带着劝慰:“现在的情况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会发生的事总会发生,无论是你期待的还是恐惧的。”他借用了莫莱尔的话,“等不得不烦恼的时候再烦恼吧。”
G转头着艾伯特,男人的眼神带着审视,极其锋利,艾伯特坦然接受。
半晌,红发男人收回目光:“我不这么认为。”
会发生的事总会发生?不,对于不希望发生的那些事,得在发生之前把它们掐灭。无论多困难。
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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