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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书思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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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谭咬牙切齿道:“还死不了,你莫要将屠龙刀交给他们,扔到江里……”话未说完,只觉一药丸又腥又苦的被她吞进腹中。
俞岱岩怒问道:“你给她吃了什么!?”
殷素素冷哼道:“不想她死就交出屠龙刀!”
俞岱岩道:“好!我把刀给你,解药拿来!”
思谭听他如此说,知是无望,天鹰教夺刀势在必得。
这刀俞岱岩本就机缘巧合得来,本就不重视,哪里比得上思谭性命?当即将刀掷进舱中,那人得了刀,摩娑数遍,止不住的爱怜。俞岱岩见他丝毫没有放人给解药的打算,胸腹间越来越疼,看思谭亦是欲要昏厥,不由急道:“刀已给你,给解药放人!”
思谭暗自砸舌,这家伙是真单纯还是假单纯啊?人家得了刀给你放人就怪了!不禁心头钝痛,事已至此,她何尝不知俞岱岩被擒已成定局,只不知那骨头寸断是否继续下去……
殷素素听了俞岱岩的话,不由哈哈大笑,似乎听到了滑稽之极的说法。俞岱岩怒道:“我向你讨解药你笑甚么!?”殷素素食指指向他,笑道:“嘻嘻!我笑你这人怎蠢笨至此!不等我将人放了给你们解药,就将宝刀给我。”
俞岱岩道:“男儿一言,快马一鞭,我既答应以刀换药,还会抵赖不成!如此早给晚给有何不同!”
殷素素继续笑道:“我方才那么说不过因为宝刀在你手上,忌惮三分;现在刀已在我手,你认为我还会给你解药不成?!”
俞岱岩一听,一股凉气从心底直冒上来,自忖武当派和天鹰教无怨无仇,这人武功不低,也当是颇有身分之人,既取了屠龙刀,怎能说过的话不算话?他向来行事稳重,原不致轻易上当,只是此番一上来便失了先机,思谭被擒,陷于敌舟,料想对方既有备而来,舟中自必另行伏有帮手,又兼中毒,有软肋在其手中,急欲换取解药,低估了对方的奸诈凶狡,当下沉住了气,哼了一声,问道:“尊驾高姓大名?” 
那人笑道:“在下只是天鹰教中一个无名小卒,武当派要找天鹰教报仇,自有本教教主和众位堂主接着。再说,俞三侠今晚死得不明不白,贵教张三丰祖师便真有通天彻地之能,也未必能知俞三侠是死于何人之手。”他这般说,竟如当俞岱岩已然死了一般。
思谭听得暗暗心急,却实在没办法,她身上中毒,浑身酸软无力,俞岱岩亦是,只得强撑精神对殷素素提醒道:“你想的……未免太便宜了……张真人可是那么好……糊弄?不说他另六个弟子皆武功高强才智过人……不会放你天鹰教……到时全武林……亦不会放过!”
一旁久未开口的殷野王脸色一沉,扣着思谭颈脖轻声问:“杀个俞岱岩便是全武林公敌?哼!那杀了你总不会罢!”
俞岱岩大惊,上前几步道:“不要!”心想:不若拼个鱼死网破救出思谭!强忍住胸腹间的疼痛,抄起一截铁锚,大喝一声,纵身而上。
思谭见他如此,哪里不知他抱着必死之心也要救她,颤声骂道:“俞岱岩!你要陪葬别这么积极……姑奶奶我瞧不上!”
俞岱岩不管,左手持锚,右手推出一掌,往殷野王面门胸口,同时击了过去。殷野王不知俞岱岩中了毒还这么厉害,不由得松开思谭与他接了一掌,退至殷素素身边。
殷素素屠龙刀到手也不管思谭俞岱岩,正欲下令杀了二人,没想到俞岱岩又朝她攻去!
殷素素“啊哟”一声,横挥屠龙刀想来挡截,百忙中却没想到那刀沉重异常,她顺手一挥,只挥出半尺,手腕忽地一沉。以她武功,原非使不动此刀,只是运力之际没估量到这兵刃竟如此沉重,力道用得不足,那刀直堕下去,砍向她膝盖。殷素素吃了一惊,臂上使力,待要将刀挺举起来,只觉劲风扑面,铁锚直击过来。
“砰”一声刀锚交接,铁锚不堪一击被砍成两半,而屠龙刀竟被余力震开殷素素手,“哐啷”掉得思谭脚下。
殷素素被俞岱岩攻的无法脱身,殷野王当即蹂身捡刀,本被点穴的思谭这时却动了!思谭喷出一口血箭,鲜血溅到殷野王手背,殊不知那血如同噬骨剧毒,嘶啦嘶啦作响。
殷野王疼得双目赤红,思谭趁机跨出一步,用尽全身力气抱起屠龙刀,一瞬间想的是,原来自己已经强大到可以抱冰箱了!
然后便听得俞岱岩撕心裂肺叫喊:“思谭——”
殷野王痛急一掌,用了十二分力气,思谭只觉胸口剧痛,痛到四肢百骸,然后听得背后木制船舷被自己撞破裂的声音,脚下一空,冰凉刺骨的江水侵入,自己……愣是被屠龙刀砸下了船!
最后看见的便是俞岱岩惨白的脸和漫天星光。
“殷素素!休要伤害他!!!”竭力喊出这一句,思谭疼极再无知觉。
船上的众人皆懵了。
殷素素大为讶异,这人果然知晓自己身份!但更不可思议的是……
“哥!你把屠龙刀也拍下去了么!!!”
殷野王看看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掌,又看看滚滚江面,毫无意识的点点头。
俞岱岩单膝跪地,失魂落魄的看向江面。此时此刻早已将甚么屠龙刀天鹰教抛之脑后,他只知道思谭不在了!那个会笑会骂人的女孩子不在了!
强制冲开穴道,身中剧毒,挨了全力一掌,又被江水吞噬……
有什么理由能让他相信思谭能活下来!!?
怀中最后一粒天心解毒丹还没喂给她……如何能……怎么可以……
屠龙刀又怎么样!?称霸武林又怎样!!?他弄不懂弄不懂,他只求她能回来,巧笑倩兮。
“那我要你以身相许肯不肯呢?”
“你又不让我叫小相公,又不要我唤什么什么侠,我叫你Mr 俞算啦!”
“哪里老了!我就喜欢你这样子!”
“反正你必须寸步不离开我!”
“殷素素!休要伤害他!!!”
……
思谭……回来罢!我经后定寸步不离开你……
思谭……你爱叫甚么叫甚么……
只要你能活着!能活着来见我!!
思谭思谭……
——‖——‖——
“如今屠龙刀不在,俞岱岩如何处置??!”殷野王皱眉道。
只听殷素素哀叹道:“能怎么处置?杀了他武当能善罢甘休?但我们不能送他至武当,得另外找群冤大头……”
殷野王道:“不若随便找个镖局送去罢!问起来亦扯不到我们天鹰教!”
殷素素拍手道:“还是哥你有办法!但……”殷素素不无怨恨道:“他害的屠龙刀失踪,小妹我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哼哼……这毒就不解了,待那张三丰慢慢琢磨去!”
殷野王想了想这毒不过只是让人全身动弹不得,无法说话使力,也就没有阻止。
一身男装的殷素素找了一群人手,拾了个担架来,抬起昏迷的俞岱岩朝那龙门镖局扬长而去。

殊不知,这一去让人遭受莫大劫难。
也许俞岱岩的命运注定无法改变,但,另外的变数就说不准了。


作者有话要说:表霸王啦~抠鼻



 十一章

子美曾吟处,吾师复去吟。是何多胜地,销得二公心。锦水流春阔,峨嵋叠雪深。时逢蜀僧说,或道近游黔。

巍巍青山,峨眉翠峰。远远望去云烟飘渺,松柏傲骨,不似道姑聚集地,倒像仙人琼楼处。
只见名女子斜靠在一棵松柏下,一身藕色细麻衫,头上歪歪绾个道髻,腿边放着两个大水桶,正咂巴着嘴做春秋大梦。
“思谭!你又在此处偷懒!”蓦的声喝,愣把浅眠女子吓了一跳。
这女子,正是大难不死的晏思谭是也。
思谭定睛一看来人,连忙爬起来,嬉皮笑脸道:“静玄师太……这么早下山去哪儿啊?”
静玄看看西沉的斜阳,无奈道:“明日掌门回山,晓芙师妹提前赶回来了,我去接她上得山来。”思谭心下一转,故作羡慕道:“晓芙师姐运气真好啊!可以同掌门去武当吃好吃的!”
“唉,你怎的成日想着吃事?水缸见底亦不见你挑回去。趁着日头未落,赶快再去挑一趟罢!”
思谭瘪嘴做苦瓜:“静玄师太……你可怜可怜我吧……今天我都担了三趟了!我可是个毫无武功的凡人呐——”
静玄跟随灭绝已久,那份沉湎也学了七八,但还是被思谭弄得忍俊不禁:“你就是贫嘴的很!待明日掌门回来我求她收你正式进我峨眉派如何?”
“可千万别!”她可不想灭绝那变态做她师傅。静玄皱眉道:“你莫不是看不起我峨眉功夫?”思谭连忙摇头:“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只是……我早过了习武年纪……能在峨眉砍柴挑水就很好啦!”
静玄叹道:“随你罢,我先走了。”
思谭保持着微笑目送静玄离开,嘴边微笑渐渐被僵硬代替。
俯身提起空水桶,一步一步朝峨眉山上走去。
自那日掉入江中,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不料那种情况下也能被人所救,所救她的正是峨眉派一俗家弟子赵灵珠。
她醒来后才知,自己竟然依着浮木漂流到西南地区,所中之毒幸是慢性,峨眉医术绝佳,根除不难。但因强冲穴道,又挨了殷野王全力一掌,筋脉碎裂,内力荡然无存。
蜀中本就是人杰地灵的地方,思谭于是被赵灵珠带带到峨眉派,自称是浙东渔人,被江湖人误伤于江中,江湖时常发生争斗,误伤百姓的事随时可见,于是这群尼姑信了思谭,半分疑心未起。
修养了半月,思谭好的七七八八,又摸索到救她的江边,那江边因为下游灌溉堵水,水流不动,思谭好运气的找到了随身携带的包袱,昆仑剑却没找到。又在水底寻了两日,却被她寻见屠龙刀来!
思谭如今内力全无,更是拿不动那刀,只得找绳子捆了,一路悄悄拖到峨眉山下隐蔽地方埋藏起来。
但因病还没好全便下水,伤势反复起来,折磨的思谭欲哭无泪。权益之下思谭索性留在了峨眉派养伤。为了不觉得自己是个吃白饭的,便包揽了挑水砍柴事务,不过因为失去武功常常体力不支。
如今峨眉派中乃静玄师太坐镇,灭绝师太带了几个弟子前去武当给张三丰贺寿,故而思谭一直没见着。
想起贺寿,思谭不禁心里一阵抽痛……现在还没有消息传出俞岱岩成废人,她还抱着丝希望。屠龙刀现在在她晏思谭手上,这就是变数,已经脱离了轨道。
既然屠龙刀都没有按照书中那样被殷素素得去,那么……俞岱岩残废之事或许也没有像书中那样发展呢?
又或许殷素素在她落水后解了俞岱岩的毒?没有让龙门镖局都大锦那白痴送他回武当;又或许俞岱岩没有遇到冒充武当七侠的那群骗子;或者“阿三”良心发现没有用大力金刚指逼问他屠龙刀下落……
或许他已经回到武当派了?
思谭愈发抵不住心中的挂念,她想知道那人是否安好?是否为她担忧?是否以为她死了而伤心?是否遇上了此生最大的劫难?若是没遇上自然是好的,若是遇上了……千万不要变成后来那样子……那个满怀怨恨,心胸狭隘的俞岱岩!
无论如何,她都必须要去武当。
必须要看看那个让她牵挂万般的人。

——。——。——。——

也许事情因为某些特别因素而偏离轨道,但,命定的噩运依然丝毫不曾改变。
劫难终究是劫难。
就算中途多出枝节依然兜兜转转回到原点。
午时阳光透过院中的老槐树,投下星星点点的碎光。
如此好的天气,却感不到丝毫温暖。
武当派虽说不是热热闹闹,但也不似如今这般萎靡冷清。
张三丰站在廊下看了看对面紧闭的屋子,不由长叹。
虽然事情已经过了一月,但寿宴那天发生的事依然历历在目。
张翠山满脸血汗,横抱着筋骨寸折,中毒至深的俞岱岩闯进紫霄宫。
如今的武当俞三侠,已是瘫痪卧床不起。
远桥,松溪,梨亭前往少林寻空闻大师;莲舟,翠山,声谷保护龙门镖局。偌大一个武当,空寂冷清,弟子重伤,张三丰心中拂郁悲愤岂能道个明白。
复叹口气,张三丰对一旁的怀远道:“将你三师叔的药端来。”怀远应了声连忙跑去药房。
张三丰一抖宽袖,推门而入。
微微干燥的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药味。俞岱岩躺在榻上,满脸灰黑之气,颧骨高耸,两颊凹陷,哪有往日半点豪迈爽朗之气。
俞岱岩双目无焦距盯着一点,连张三丰进屋眼珠也未转动一下。
张三丰每次看到他这般模样,都难过嗟叹,毒药可解,但心理难平,手足筋断骨折,终究难以再续,这一生啊……这一生啊……
俞岱岩虽未说话,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那里,但张三丰还是感受到他深深的悲痛,非是自身因素,而是为了某种人事产生的绝望悲痛。
他不说话,亦无人知他究竟经历了何事,但这经历足以让俞岱岩悲伤一生。
而俞岱岩自醒来,便不愿开口说话,每日除了例行服药,便是盯着房顶回想。
除了回想那“死去”的女子,便是回想那逼问自己屠龙刀下落,捏碎骨头的人。
面上如一潭死水,心内却无时无刻不掀起滔天巨浪。
这一生是终了。
无法再练功习武,无法再惩奸除恶,无法再肆意江湖,甚至无法下得此床……
他不止一次想自暴自弃,可每每便会想起那人说过的话
:生活顺心的时候微笑是易事;但能在挫折中依然微笑才是真正有价值之人。
这是他的挫折,这是他的劫难。
但他无法释怀。
始终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那人一寸寸捏碎他骨头时,嘴里秽言乱语时,他只是身疼。
而思谭坠入滚滚江中时,疼的便是心。
只要一想到再也见不到那个明眸皓齿的女子,心便疼的无以复加。身上的痛算得了甚么?心中的痛才最难医治。
他恨天鹰教,胜过那个逼问他的人。
思谭说过的话,是他活下去的支柱,心中滔天的恨意又何尝不是呢!?

——‖——‖——‖——

一行人正停在峨眉山下不远处的驿站前,领首的是名四十来岁,长相颇为貌美的尼姑。但其双眉下垂,眼神中偶有厉光,显得阴暗无比。
身后三名女子,皆不过十六七岁,容貌更是艳丽,但见她们人人佩剑,显然都有武艺傍身,寻常路人皆望两眼便匆匆绕开。
这四人正是从武当归来的灭绝师太贝锦仪等人。
“天色已晚,峨眉山路又多崎岖虫豸,我们还是将歇一晚明早回派罢。”灭绝师太对身后三徒儿道。
丁敏君略带埋怨道:“若不是武当好生耽搁,我们怎会赶不回去!”
静虚师太忍不住指责:“怎的扯上武当,若非你一路挑剔受不了苦累,我们早就同晓芙般回峨眉了罢!”丁敏君心中有气不敢明说,毕竟静虚乃是静字辈中最为出色的弟子,于是只得狡辩道:“跟我有甚么关系!?晓芙师妹是躲那武当殷梨亭才溜的甚快,我们……”
“住口!晓芙与殷六侠的事岂容你私下议论!?”灭绝师太呵斥道,这个徒弟武功不行,搬弄是非的本事却甚大。
丁敏君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这个师父,当即撇头不语。
贝锦仪适时温和出言道:“师父,我们先进去罢,师姐不过说着玩罢了。”然后暗暗给丁敏君打个眼色,意思是让她给师父认个错。
丁敏君心道:这贝锦仪只会装笑脸人,别看她这时子跟我拢稔,指不着见师父责怪我心底下怎么乐呵呢!
想是这么想,表面还是恭恭敬敬对灭绝师太道:“师父,徒儿知错。”
灭绝师太“嗯”了声,面色稍有缓和也不再多说,抬脚进了客栈。

作者有话要说:一把破刀慰寂寥



 


 十二章

次日清晨,峨眉上上下下恭迎灭绝回派。
思谭站在人群之后,一眼看见的不是灭绝,而是她右手中那把四尺来长的古剑。
剑鞘上隐隐透出股青气,还未出鞘便觉锋利无比,只见鞘头以金丝镶着两字“倚天”。
思谭蓦然想起自己埋在峨眉山下的屠龙刀,心中微微一动。
屠龙刀已在自己手中,若是再得了倚天剑……里面的《九阴真经》岂不是可据为己有?虽然自己现在内力全无,但武功招式还再,凭自己智谋,还不能盗得倚天剑内的《九阴真经》么?
反正事情已经偏离轨道,一不做二不休再偏离一点也无所谓了罢?
思谭越想越兴奋,一边为自己大胆的想法担忧,一边又为可以得到九阴真经而激动,真真复杂心思,百转千回。
人群突然一阵窃窃私语,思谭回过神,正奇怪灭绝说了何事,便听得旁边两峨眉弟子交头接耳道:“真没想到,那武当俞三侠竟然成了废人……”
“可惜他纵横江湖这些年闯下的名声,这下江湖再无俞三侠此人了……”
“听说筋脉寸断,骨头愣是教人一截一截捏碎的,那滋味我想都不敢想,他这辈子都只有缠绵病榻的份儿了……”
轰——思谭几欲不稳,脚下一软差点跪坐在地。连忙扶住一旁的盆景,才不至于跌倒在大庭广众之下。
他的确无法逃离这命定的厄运。明明事先有了思想准备,为何听见确切消息那刻心还是克制不住的疼痛,连呼吸都困难。
“啪嗒——”泪珠子不自觉就掉在手背,思谭赶紧背过身去擦,生怕被人瞧见多生事端。无奈控制不住情绪,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越擦越多。什么叫痛彻心扉,什么叫哀毁骨立,什么叫心如刀割瞬间思谭全明白了。
就是这种无法言语的难过,锥心刺骨的心疼催枯拉朽之势席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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