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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承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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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洛承续,目前是个囚徒。”听到对方自我介绍,承续介绍自己。

“囚徒?!”夜玄看看这清辉殿的环境,然后将眼神落在承续的身上,意思是有这样的囚徒吗?不过夜玄心里重点在意的是那个目前,目前也就是有以后,他是认为自己以后不是囚徒了吗?他有什么底气如此肯定呢?

“洛承续。”夜玄缓慢的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这名字很耳熟呢。”夜玄的表情在思索。

很显然的夜玄是个江湖人士,而且武功相当高,艺高人大胆的人才本事将无视皇权,将皇宫当做一般地方一样乱闯,如果自以为是的莽撞热心青年们,只有被皇宫严密的守备力量逮住,然后杀鸡儆猴,让那些敢于挑战皇权的江湖人士看看下场。失手被逮的人就算是其师门也没有办法,更没有理由去救,在这天下,皇权的威慑力是有的,而且政府和江湖之间,有着微妙的默契,政府不干涉江湖,江湖在面子上尊重政府,这是双方默认的规则。

而作为一个江湖人士,对于皇家权利迭起这些事情不清楚也是应该的,江湖人士对于皇家的人士可能就是皇帝的帝号、名字,还有几位有权有势的成员,大概就这样了。而洛承续,当年被废太子的诏书被传到满天下,这名字被听过也难免,不关注皇家事宜的江湖人士对于三年前的一个名字还有印象已经是不错了。

“我是废太子。”承续提点对方,对于这个事实,承续没有想过隐瞒,这个名字只要去查一下子就会查到,他既然报了名,也就不怕对方知道,修道者直面本心,坦然报出自己的名字也是对自己的认可

然后看到夜玄瞪大了眼,很是惊奇的看着承续。

“我听说那位废太子,不学无术?”夜玄问道。能够做出那样的月下独酌,能够叫做不学无术吗?

“啊,没错。”三年前的自己,更正确的说前世的自己,确实是不学无术,识字而已,让他去读那些经书,那些之乎者也,实在是很痛苦。

“据说那位废太子,任性跋扈?”夜玄再问。看看眼前这人通身的淡泊宁静,写意洒脱,怎么也看不到半点任性跋扈的影子,如果真的任性跋扈的话,看到自己早就叫人抓住自己了。

“做事是随性了点。”或许在其他人眼里曾经的自己是任性跋扈,但是由自己的眼光来看,自己那时是太过直诚的表现,在这皇宫之中,难得的直,过着随心的生活,从不委屈自己,如果一无所知,那也是种幸福,但是偏偏自己看穿了那些谎言,所以有多幸福就有多残酷。

“那位废太子是被圈禁了吧?”夜玄继续问。眼前的人有被圈禁的憔悴吗?听听刚才的诗,看看眼前之人的精气神,哪里有被圈禁的颓废和自暴自弃。

“这里就是被圈禁的地方。”承续点头。

夜玄张了张嘴,想再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真是废太子?”还是问出直指核心的问题。

“一个废太子,有人想要冒充吗?”承续反问。

夜玄哑口无言,是啊,一个废太子,已经完全没有价值,被圈禁在清辉殿,有什么地方值得被冒充。

“问了我这么多,那么我是否也可以问你呢?”没有邀请夜玄入座的意思,承续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然后为自己倒了一杯。

“问是可以,不过说了这么会的话,口干了,殿下是否赏赐一杯酒水?”夜玄的眼睛只盯着那清凉的酒水,一副酒徒的模样。

“自然,我不是那么失礼的人,稍等一下。”这桌上只有一个酒杯,承续没习惯让人和自己分享一个酒杯,也不会将酒坛送给夜玄,让夜煊狂饮。

当承续拿着一个酒杯出现的时候,夜玄非常自然坐在了承续的对面。

承续也不以为忤,将酒杯放在夜玄的面前,为对方倒了一杯。

夜玄端起酒杯,先是看了一番酒色,清冽透明,再闻了闻味道,清雅的梨花香味淡淡的,尝了一口,在舌尖细细品味,不辛辣,酒味淡淡的,温温柔柔的就像梨花,咽进喉间,一抹甘甜,落尽胃里,暖暖的。很淡的酒,不属于男人的狂烈,但是却回味悠长,口齿留香,那清雅的酒香,淡淡的酒味,让人意犹未尽,想要更多的品尝。

虽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是这酒是好酒。所以夜玄夸了一声,“好酒。味道寡淡了点,却也该属于上品之列,这酒如果给陌生人尝了,却是不值得,不过殿下说着酒不算上好,却是谦虚了。”

承续淡淡一笑,对于夜玄的夸赞没有任何的自得之意,这酒真的不怎么样,但是对此时之人来说真的算是不错了,毕竟这满园花草都由来自空间稀释过的灵水浇灌,也就造成了这满园花草在品质上个个不输给那些奇花异草,而他所采集的露水,沾染了哪一些些的灵气,弄出来的酒味道怎么会差,对于身体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因为怕喝多了醉人,承续才酿造了如此清淡的酒,闲时浅尝,修道之人,醉这种会蒙蔽神智的玩意,承续还不想去碰呢。

“这确实不算好酒,比起虹梦醉,玉灵露,血魂,这真的不算好酒。”这不是自谦,而是实话实说。不过承续所提的酒,那可是凌霄殿座上陛下的贡品,在紫霄宫中的岁月他有幸尝过,回味悠长,也知道怎么酿,只是,现在的他还没有本事去酿造。

“虹梦醉,玉灵露,血魂。”夜玄念了一遍,这些酒他都没听过,以他的真实身份,这世上有什么好东西是他不知道的,他很怀疑承续是编造的,“我怎么没听过?”也没有隐瞒自己的疑惑,如果真是对方编造的这样说才对,如果自己是说知道,那才是错误的做法。

“因为这些酒除了我之外,没人尝过。”承续饮下自己的杯中酒,皱了一下眉,想起那些几种神品的味道,这梨花酿有些难以下咽了,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能酿造这些酒,想象酿造这些酒需要的灵果、法力,承续就觉得路途遥远。

“你有?”夜玄表现出一种酒徒的贪婪,两眼放光的看着承续,希望承续将好酒拿出来。

“没有,不过比这梨花酿好的酒倒是有几瓶。”因为月色温柔,心情平和,才选择了这清雅的淡酒,在他的成品中,这梨花酿属于一般。

夜玄表现出一副垂涎的样子,承续不以为意,起身,从仓库里拿出一把铁锹,丢给夜玄,夜玄接过铁锹不明所以。

“想要喝好酒,自己挖吧。”坐下来,为自己倒一杯,又不是他想喝,他干嘛辛苦一场。

夜玄楞了一下,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叫他自己动手挖东西呢,不过他只能妥协,谁叫他现在是个好酒之徒,为了美酒,辛苦是值得的。



15、第十五章
 
兴庆宫,这是桓国皇帝的起居宫殿,防备之森严在这皇宫中是首屈一指,如果出现了皇帝为了安全考虑,每晚不定在哪里居住的情况,那么就是守备的失职,这是禁卫军们的耻辱,有他们的守护,怎么能让这种情况,特别是在现任皇帝洛煊衍的当值时期,对于各种工作非常的细心,禁卫守备皇宫,更是被重点关注的,所以现在的禁卫军可谓是精英中的精英,其他地方也就罢了,但是这皇帝所居的兴庆宫,江湖高手想要闯入,他们可以挡不住,但是要想不惊动他们,难。

可是偏偏,夜玄出现在了着防备森严的兴庆宫,而且还没有引起任何的骚乱。

不过也不奇怪,因为夜玄走的是密道,皇宫这地方在表面的肃穆气派光辉一面之后,阴暗面同样不少,出于对未来危险的谋算和阴谋的实施等等原因,皇宫这地方的密道是相当发达。既然有了密道,那么夜玄走密道没有惊扰到人也就不足为奇了。但是夜玄是怎么知道密道,毕竟直接出现在了皇帝的寝宫之中。

“德庸。”夜玄此时的嗓音和方才完全不同,这个声音比方才的声音低了一分,沉了三分,这样的音调有着让鼓膜骚动的魅力,方才的声音透着干净的轻朗点缀着几许懒散,现在的声音多了沉静慵懒蕴,细细品味还能听出威压、霸道和傲然。而他此时的声音和洛煊衍叫着德公公是一模一样。

一直守在门外,防止闲杂人等方向皇帝陛下踪影的德公公听到一声召唤,在门外应了一声,就拿着早就备着的东西进了殿。作为一个跟随在皇帝身边十多年的贴身近侍,可是说是对皇帝的想法最了解的存在了,皇帝只需要一声召唤,不需要多说,就能够揣摩出皇帝的需要,当然,这些了解都表现在日常小事上,在有关国家大事和皇帝的想法上,德公公绝对是装聋作哑,表现出愚钝的样子。作为一个成功的贴身近侍,皇宫总管,就要清楚什么时候聪明,什么时候糊涂,知道底线。

德公公进来,举起手上的东西跪下,口中称呼着皇上。

没错,各位看官都看出了吧,这夜玄就是洛煊衍,夜玄是洛煊衍特地用来接近承续的身份,一个好酒的、武功高强的、出身神秘却绝对非凡的江湖浪子。

德公公举起的是一张温热的毛巾,水分并未拧干,湿漉漉的,在脸上擦拭而过却不会留下水珠,跪在地上的德公公不经意的看到了洛煊衍衣摆和脚上的泥土,脚上的不提,衣摆顶部沾染的泥土,那不是站在泥地里很久才会留下的,还有这东一点,西一点的,主子是去清辉殿了,怎么弄得这么一身泥,还有这身上浓郁的酒香,和泥土一点都不搭。

德公公心里不免有些奇怪,不过却什么都没问,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洛煊衍拿起那张温热的毛巾,淡淡的药水味从毛巾上散发出来,这不是德公公不尽心,而是这张毛巾上确实沾着药物,为了解除脸上易容的药物。

既然对承续有了疑心。知道承续比自己认识的不简单,洛煊衍自然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不让人发现一点,声音可以运功变化一下,样貌自然也要易容一番,易经改骨这样的功法,洛煊衍不会,这种小花招和不入流的功法,以洛煊衍的自尊和身份也不屑去学,所以这易容只能靠面具了。

江湖作为天下一部分,而且是皇家历代戒慎的地方,洛煊衍少不得走上几次,虽然对于江湖留名的事情不太热衷,洛煊衍依旧在江湖上留下了名号,为了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行走江湖的洛煊衍就带着面具,恰好是夜玄的面具,就算承续有秘密力量调查,夜玄此人也是真实存在的。

江湖上多是能人异士,皇家也不枉多让,以整个天下的财力和资源,也培养出了了属于自己的人才。洛煊眼的易容道具就出自这些人才之手,巧夺天工,涂着一种药水,只要带在脸上就不会脱落,遇水不落,细致的连毛孔都一清二楚,透气,带上很久都不会觉得闷,轻薄的材质,让真实的肤色变化都可以显像在面具上,会红,会青,会白,想要摘下,只要在脸上敷上沾过解药的毛巾,面具就会轻易脱落。

洛煊衍将毛巾敷在脸上,只是一会,毛巾连着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巾一起递给了德公公。

面具一落,洛煊衍解开自己的衣袍,将沾了泥巴的衣服落在地上,直直的往一闪门后的浴室走去。

看着主子要沐浴,德公公连忙叫人来服侍。

“不必了。”洛煊衍制止了德公公的叫人。

听到主子的吩咐,匆匆赶来的宫人们又被德公公给要赶走了。连忙跟在洛煊衍身后,随时听候差遣。

温热的水有缓解疲劳的功用,还能让人心情放松,洛煊眼坐在浴池里,由着水温柔的包裹着自己,想起方才和承续的相处,洛煊衍摇头一笑。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叫他动手挖酒了,还真是新鲜,不过那酒确实值得自己辛苦这么一次。
冷冽如霜,入喉如刀,入肚如火,当真是好酒。坐拥天下,品尝美酒无数,没想到都及不上今日这坛。他问,“这是什么酒?”为了这酒,他动容,但是他问话的人还是那样的平淡,回答他,“寒冰魄,采集冬日最冷的霜菱冰晶酿造成的酒。”

想到之后承续问他的事情,洛煊衍开始沉思,他原本以为承续会问他的身份来历,但是对方什么都没问,反而问起了各地的风景民俗,各色特产和美食。

他以为承续实在拐弯抹角的打探他的来历,对于这些问题,他一无所惧,不说他真的走过不少的地方,看过不少的风景,尝过各色的美食,光是他收集的资料也足以应对承续。

可是让他意外的是,聊到后来,他发现,承续是真的单纯的问着外面的世界。

在交谈中他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按理说,承续没有出过皇宫,就算出过,也不可能到达太远的地方,博闻广记的他当然听得出来承续的很多认识来源于那些游记,甚至那几本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诡异的是,承续的叙述中虽然搬着书本,但是在具体的一些地方亲眼体验过一般,这些诡异之处,在一些只有当地人才知道的一些注意事项上尤为明显。沙漠和大海,这些地方,如果没有亲眼目睹过的人,绝对无法想象那样的壮美景色,但是和承续谈起来,却像他去过一样。

只是这么一晚,承续就打破了他曾经对他的一起认知,承续不是不学无术,就凭那几句月下独酌,他就可以在文坛站稳脚跟,只凭他和自己说话的博学,谁能说他不学无术。

他也不嚣张跋扈,骄纵任性,对于自己扮演的夜玄,那双夜色眸子里,只有冷静,没有多余的感情,整个人清清淡淡的,哪里有嚣张跋扈的样子。

骄纵任性,能够酿造几坛好酒,独立收取露水和雪水的人会是骄纵任性的吗?

他自信看过承续的步履,不能算是很有力,但是绝对不是武功尽废的人应有的虚浮,那脚步很稳也轻,不属于才开始习武之人的重,也不同于武功高手的轻忽,如同普通人一样的步伐,绝对不引人注意,但是他能够感觉到一种特殊的节奏,自然无比,不引人注目的自然。

他该是试探一下,他有种怪异的感觉。但是那药绝对是下了的,效果也是绝对的,而且筋脉都调挑断了,承续应该没有可能恢复武功的,可是他就是有种不对的感觉?要说承续恢复了武功,修复了筋脉,但是怎么可能?承续又如何能够做到?

“皇上。”洛煊衍在浴池里呆的有点酒了,久得德公公不由出声唤着。

洛煊衍从思维中归来,才意识到自己想着关于承续的事情想了那么久,站起身,水哗啦啦从结实有力的完美体格上滑落,扯出一张大毛巾,擦拭一下,穿上舒适的亵衣,披上一件外袍,回到了卧房。

这一回洛煊衍没有阻止德公公叫人服侍,一群宫人,熏香的熏香,为洛煊衍拭发的拭发,小心轻柔的为洛承续将被水浸湿打结的头发梳理好。

当洛煊衍头发干了之后,一个摆手,所有的宫人包括德公公都退了下去。

独自躺在穿上,眼前又再次浮现起承续的样子,月下洒然独酌的飘逸,邀月举杯的闲雅,看着自己时一闪而过的锐利,和自己谈话时的不骄不躁,云淡风清,使唤自己时,那小小的狡猾和得意的可爱样子。

“真是非常的有趣了,承续。“这一次叫起承续这个名字有了几分真心,而不是曾经的虚假。
这一日起,承续的清辉殿隔一阵子就会来访一个不速之客。



16、第十六章
 
秋,在文人雅士的悲风伤秋里,总有道不尽的多愁善感和哀怨惆怅,可是在普通人心里,秋代表着收获的季节,只要想起来,就会呈现金灿灿的一片片,硕果累累的样子,实在是一个喜悦的季节。

俯瞰大地,可以看到成片的金黄,其中有不少黑色的身影忙碌着,那是以土地为生的农人们辛苦收割的身影,虽然辛苦,看到辛苦的成果,收获的时候每个人的脸上还是带着喜悦的笑容,这一年无灾无害,又是一个丰年,意味着新的一年,他们将过上相对舒心的好日子。

皇宫,这块和秋收农忙应该绝缘的地方,偏偏有那儿一小块地,构成了金灿灿的景象,又有那么一个人,在这里收割春天种下,夏天耕耘的秋天成果。

太阳偏西,已经接近傍晚,化名为夜玄的洛煊衍来到清辉殿。自从春天开始,每隔三五,最多十天他都会造访清辉殿,没想到今天来到会看到这个样子。他看到的承续总是一副清雅悠闲的闲适摸样,但是今天承续的样子却和这半年看到的不同。

头发以一种不会妨碍视线,不会垂曳的方式高高盘起,一袭短裳,裤脚挽过膝盖,弯着腰,留着汗,拿着镰刀在金色的穗地里忙碌着。

洛煊衍对于农事不甚了解,作为皇帝能知道也就只有春种、夏耘、秋收、冬藏,在加上亩产多少这些知识,具体如何,他根本不知道,要他分辨农作物的种类,如果一直没有出过皇宫,他还有可能对此一无所知,但是他是出过皇宫,路过过农庄的。

这半年来,因为经常到访清辉殿的原因,对于一些蔬菜瓜果,他已经有了确切的认识,不过在这些金灿灿的穗没有长成之前,他还真没看出来这些穗是什么。不久前,当这些穗长成了他几分熟悉的样子,他特地摘了一些问农学士,他们告诉他,这些穗经常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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