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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金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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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10+27能说过埃莉卡秒杀小律师无压力!我家首领十年后就是一标准帝王攻妥妥的!
(于是告诉我,这文的男主角到底是谁?)


☆、贿赂证人

我忘记了自己在校期间的体育成绩从未得过O,事实上在冲进客厅后我才意识到,如果当时岚之守护者的手枪稍微偏移一点,埃莉卡·波维诺的名字便将载入意大利反黑历史,下带一小行注释:惨遭黑手党杀害的年轻女律师。
我的眼睛没来得及适应光亮,子弹已擦着我的头皮飞了过去,消音手枪微弱的声响在我耳中如此真实而带有冲击性。隐隐的火药味在子弹射入我头顶墙壁时弥漫四溢,不管是出于潜意识还是确有其味,我腿一软,指甲死死抠进墙纸,死亡的威胁就像那把直对着我的黑洞洞的枪口一样真实无比。
岚守祖母绿颜色的漂亮眼睛正巧撞上我的视线,那其中再也没有先前的不耐烦与容忍,此刻凛然的杀气在他目光的倒影里腾腾翻滚。
他真的想杀死我。
没有更多的思考,我抽出斯图亚特给我的手枪,瞄准的同一时刻扣下了扳机,速度快得简直像是条件反射。
她和我都没有关掉手枪保险,子弹直冲岚之守护者而去。
他冷笑了一下,头稍一倾斜,子弹贴着他的脸颊飞过,一举击中了客厅里的花瓶。
啪嚓一声利落的脆响,破裂的瓷片碎落一地,随之而来的是一记重击,腹部疼得我简直要把午饭吐出来。手枪脱手掉在地上,恍惚间我被拎起来重重地抵在墙上,后脑、背部、小腹火辣辣地疼,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疼……
眼前黑了大半,等视线障碍和疼痛逐渐消退时,枪口已经顶在了我脑门上。
“出手那么快确实令我惊讶了下,你要是斯图亚特那样的母夜叉我也就直接让你脑袋开花了,不过这是怎么回事啊?”
恶劣的声音透露着出乎意料的失望:“波维诺只教会你开枪不成?待在原地动都不动,蠢成这样你这女人也挺稀罕的。”
我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文明人,怎么能跟你们这种成天打打杀杀的禽兽相提并论!
我按住他揪着我衣领的手,勉强开口:“放我下来。”
“给我一个放朝我开枪的疯女人下来的理由。”
“你先开枪打我的。”
“你先随便闯进来的。”
“连门都不锁这不是邀请我进来是什么。”
“大街上没锁门的屋子多了,你每一家都私闯进去过?”他鄙视地看了我一眼:“除非是敌人否则我不想打女人,问题是你这样的——”
“妈的我在家族长到十八岁会开个枪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吗!”我怒道:“快放我下来,我是苏艾特代理律师我来找她老爸我犯了哪条法律?先开枪的人是你,你触犯刑法了知道吗!”
“哦?”他不屑地看着我:“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先开的枪,这里可没有监控系统。”
我连身上的伤都忘记了,闻言噗嗤笑了出来。
“有什么可笑的?”他不爽道。
“我的外套口袋,”我说:“里面有24小时存储量的录音笔和GPS定位。网络连线到罗马的三台电脑,你我的手枪型号不同声音不同,哪支先开枪故意伤人,傻子都能分辨出来。”
他的眼神闪动了一下,手掐上了我的脖子:“听说你跳级毕业、花了四年就当上罗马事务所的首席且年入百万,果然有一套。”
我强行掰住他掐紧的手:“看样子岚守大人不太了解自己的首领。”
他突然下大力气:“你、说、什、么?”
我觉得一阵窒息,费了好大气力才说:“贵家族首领刚刚才跟我谈过,自报了家门还口头威胁我,现在大概跟我老师,你知道的,反黑女法官帕茨,那不勒斯的卡莫拉家族一半气焰是她扑灭的,贵家族首领沢田先生正在咖啡馆跟我老师聊天。你说,”我望着他愈加危险的眼神,不禁由衷露出笑容:“一天之内意大利法律界反黑代表的师徒两人全部失踪,备份的录音材料佐证二人先前分别与至少三名黑手党家族高级干部接触,女律师失踪前还接下一起被告没有经过任何合法程序便法外就医的j□j案,还在原告家中被一把手枪射击并被迫拔枪自卫……”
“够了!!”他低吼了一声,目光愤怒得要把我活吞,手却力道轻了几分。
这次换成我得胜般地冷笑:“警方,政界,舆论,或许这些力量扳不倒后台牢固的你们,但作为你们“无罪”的摆脱,作为公检法给义愤填膺的民众的一个交代,”我掰开他的手指,凑近直视着他道:“你觉得被你们开脱为清白的当事人蓝波有可能被免除牢狱之灾吗?”
他死死盯着我,眼底深处燃起的怒火燃烧得旺盛直要把我吞没。
无所谓,我同样回瞪他。
敢咬我的人即使无法反咬一口也要糊他一嘴毛。
时间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偏过头,手一松,我毫无防备地掉在木地板上。
我忍了好半天才没喊出来。
“……根据1949年日内瓦条约,不带这么对待战俘的,狱寺先生。”
“少废话,有你这么不要脸的战俘吗?!”与刚才盛气凌人的桀骜忠犬不同,此刻的他像只炸毛的公猫大怒:“区区一个小律师竟然也敢威胁我,还是拿十代目和蠢牛来威胁我!”
我耸耸肩膀:“对于我们这行来说威胁乃家常便饭。我经常威胁大公司老板要是不答应罢工工人的条件就清查帐目告他偷税漏税。”
他转头骂道:“无耻的女人!”
“那您以为我是怎么赚到百万年薪的呢,狱寺先生?”我捂着小腹从地板上挣扎着爬起来:“像这样,我被人拿枪指着脑袋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的工资比同行高出数倍,因为那些没人敢碰的大案、难案、死案都是我抢着去接的,案子越棘手钱越多也越难赚。这种动不动牵扯上跨国公司、政界要人的难缠案子只要一年接上几个,埃莉卡·波维诺的名字不用广告费都自然有人替我推广,被败诉的一方找来解决我的打手也不少。”
我接连咳嗽了几下,血丝印在手心里。我接着对岚守说:“送您一句话吧,狱寺先生,是我最喜欢的演员马龙·白兰度说的。”
他嫌恶地切了一声:“你竟然看那种老电影。”
“诶,别这么说,他在《教父》里的演出不知道有多棒。”我笑了笑,目送着他忿忿地转身快步离开:
“您要知道,一个提着公文包的律师抢到的钱比一千个手持芝加哥打字机①的强盗还要多。”
他正按下门把手,话语刚尽,滂沱雨声从开启的门外响起。他在门口转身,朝我比了个中指。
我眯眼笑了笑,用食指和小拇指还礼② 。
他一脚把门狠狠踹回了门槛。
破旧的木门弹回可怜的门框时,我想此刻头顶上方必定有雅典娜女神的号角在奏鸣着欢庆我的胜利。
战胜黑手党的感觉果真比说服公司肥头大脑的老板有成就感啊……
耶! +
调整了一下情绪,我转身走进充满着霉味的卧室,把开枪伊始便钻进床板底下的苏艾特父亲拉了出来。
这个年过五十的中年男人果真如我试想的那样邋遢不堪,只是他比我预料得还显老态,活像古稀之年的老头子:秃顶,白发丛生,满眼布满血丝,面色饥黄骨瘦如柴,胡子拉碴没有丝毫修剪的迹象。整间屋子都染上了他浑身难闻的酒味,衣物破烂如乞丐,上面还有疑似呕吐物的痕迹没有清洗干净,我忍耐着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厌恶情绪,同时把顺道在警察厅取得的文件拍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苏艾特的身体检查可以确实你女儿遭到过j□j,”我叉着腰注视着缩在破沙发上一蹶不振的中年男子:“作为一个父亲,先不提法律规定的对未成年子女应尽的抚养义务,我也不想管刚才那个黑道出身的男人给你开了多么诱人的价码,作为父亲,作为一个起码的父亲,”我忍不住加重了语气:“请至少不要人格侮辱你的亲生女儿。”
一时无话。
他整个人陷在沙发里,我看得见他皮包骨头下夸张的骨架,而他抱着头不正常地颤抖,酒精的麻痹和长期毒害使他活像一只被取胆的灰熊什么的,总之不像个人。
胃部的疼痛和泛起的恶心一时搅得我心绪不宁。
尴尬的境况就这么延续了十几分钟,我已耗尽了所剩无几的耐心,就在我开始琢磨怎样逼迫他妥协时,他开口了:
“苏艾特,”他用比他相貌更苍老十岁的嘶哑声音说:“她本就不该出生。”
我的怒火噌的一下燃到了极限。
他有气无力地继续说道:“她害死了她母亲,所以她活该跟她可怜的母亲一样,一样被男人j□j——”
来不及接受这话里的信息量,我抬手一个耳光甩在他脸上:“闭上你的臭嘴!”
那一巴掌打得我手都在抖,他像枚纸片一样毫无招架之力倒在沙发上,我上前随手就把他提起来:
“你没有资格说这话,你连父亲的责任都没有尽到半点,这个家是苏艾特那孩子辍学在酒吧端盘子维持的,你根本就没资格侮辱你的女儿!”
我快被他气死了:“就是因为有你们这样的败类世界才会变成这样,你连彭格列的首领都不如,你连丧尽天良的杀人狂都不如,你懂了吗!”
他抬起死人般的脑袋,无神的眼睛泛着浑浊的眼白:“饱汉不知饿汉饥,”他用那种将死之人的声音说:“律师大人,想必您有位好父亲咯。”
我楞了足有半分钟。
而后我抬脚把他踹到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看着这个形同朽木的活死人在地板上疼得j□j大喘,我察觉到我的双手抖动得跟我失去安定的心脏一样剧烈。
“不,才没有……”直到开口,我才发觉连声线都在颤动:“……我父亲只是个出卖灵魂的人渣。”
那些童年恶心到令人发指的记忆如走马灯般重回心头。
“他舍弃律师的尊严道德给黑手党当牛做马,不惜害死自己的妻子,把自己的女儿送入家族当人质,”我铁青着脸,每一个字都在发抖:“被榨干了利用价值,最后替黑手党背黑锅判了死刑。”
时隔七年,那男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和母亲临死前的哭喊又把我拉回了无底洞般的梦魇。
别再让我想起来了……
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抠进肉里。
别再提起那个害死妈妈的混蛋了……
一阵零乱的脚步在门外响起,开保险的声音瞬间让我的神经绷紧了回来。
我刚把文件收起来,一伙荷枪实弹的警察踏着雨点冲进了屋子,枪口齐齐对准了我和地板上的男人。
“这是干什么?”我愤怒地吼道。
“波维诺小姐?”包围的人群中有个声音喊道,一个警察走出来摘掉头盔,我认出他是负责蓝波案子的调查组长。
“队长,你认识她?”另一个声音问。
这支队伍的队长古怪地看了我一眼,而后眼睛一亮,立刻上前把我拽到身边,扭头对其他人说:“这位是帕茨女士的学生,罗马来的名律师,她来调查另一件案子,与举报没有关系。”说着他扫了一眼地上仍在呜呜喊痛的男人:“逮捕他,搜查整间屋子,快!”
他一声令下,警察们立刻将手铐铐在苏艾特父亲手上,整间屋子挤满了翻箱倒柜的警察。
“队长,找到了!”一个警察把沙发坐垫掀起来,砸开下面的木板后,一包包的白色粉末从中露出来。
队长朝他点点头,而后看向我:“真是无巧不成书,我没猜错的话这个死老头是苏艾特那小姑娘的老爸。”
我强压住怒火看向他:“那么也容我问一句,是谁向你们举报苏艾特父亲吸毒贩毒的?”
队长惊讶地看着我:“哈,波维诺小姐不知道吗?”
我刚想摇头,一个想法快速闪过,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可怕的假设全盘展现在我头脑里。
我立即转身冲进威尼斯倾盆的大雨里,不顾身后警察的叫嚷,我快速拨通博士男的电话:
“哇啊百年难遇你竟然主动打……”
“撤诉!快撤诉!”我发足向斯图亚特的酒吧狂奔而去,一边朝电话那头大喊:“通知事务所立刻撤下对蓝波·波维诺的上诉,告诉法庭我们愿意当庭和解!绝对不能让二审开庭!”
“你说什么?等等,埃莉卡,为什么?!”
“还他妈为什么!”我急得大吼:“我们被彭格列阴了,二审他们会拿出足以翻盘的证据让法官判苏艾特死刑!!”
作者有话要说:①芝加哥打字机:又名汤姆森冲锋枪,美国二战期间最有名的冲锋枪,因在纽约被黑手党大量使用而成为当时的黑道新宠(?),就像如今的AK47
②食指和小拇指:事实上Fuck的美国表达方法是中指,而在意大利,紧握拳头伸出食指和小拇指是Fuck的地道表达方式(为什么我要普及这个……)


☆、原告被捕

雨下得很大,暴雨夹带着远处轰鸣的响雷在水城上空肆虐。连日闷热积攒的能量都在倾泻而下的雨水里释放。四周杂音乱成一片,豆大的雨点击打在房檐与街道上,滴落在快速上涨的水面里,蹦落的水花不仅打湿了我的衣服还抹花了眼镜。愈往前灯火愈少,脚下湿潮滑腻,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大雨中奔跑,随时提防着一脚踏空栽死街头,或是在下一秒因拨打电话而被巨雷劈中。
不论哪一种死法我都不能接受,我宁可某天深夜在暗巷中被仇家一枪爆头,也不想以横死街头的惨状挤入报纸一个豆腐块大的角落里以供同行哀悼。
先前面对突变的惊慌早已过去,随之而来的是无数种应对方案挤爆了我的大脑。阴损,我在否决十几个解决方案后用这个词来形容彭格列首领,他真是我见过最阴损的货色,比我还不要脸。
苏艾特,我默念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不要命地拨打酒吧的座机,却始终无人接听。忧虑跟水位一样在摇晃的平衡里升高,脚下积水虽浅却依旧危险,我只好一边被上帝的恩惠浇灌成一株水淋淋的狗尾巴,一边仍向他祷告,求他保佑苏艾特平安无事;我连带着向他发狠赌咒,发誓以后决不缺席礼拜日祷告。
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息的预兆。一路上我打着哆嗦不敢有丝毫怠慢,这苦了我少于运动的身子,然而当我终于闯入斯图亚特的酒吧时,事态还是不可避免地朝着最坏的方向印证了我的猜想:
酒吧内挤满了别着手枪的警察,为首的人正与酒保交谈着什么,而一旁的店长斯图亚特正阴着脸,冷眼看着他们为惊慌失措的苏艾特拷上手铐。
在斯图亚特的目光捕捉到我时,我在心里极尽语言之能事问候了她和沢田全家数遍,她颇为抱歉地摇了摇头,表示她也无能为力,而我几小时前还愚蠢地以为她能保证苏艾特的安全。看在上帝的份上,苏艾特才在这家酒吧待了几个小时。
我竟然相信言而无信的黑手党!
我恶气冲冲地拨开人群走上前,几乎崩溃的苏艾特挣扎着扑向我:“埃莉卡小姐!”
警察把她拉住,我把律师证朝他们晃了晃,走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苏艾特面前。“你们的逮捕理由是什么?”我口气恶劣到极点,警官没有料到我问得这么理直气壮,立刻说:“私藏并涉嫌运送毒品。这是逮捕证……”
“拿走,我不想看那破玩意儿。”我挡开警察的手,双手死死扣住苏艾特的肩膀,我肯定是用自己都没发觉到的恐怖眼神看着她:“你身上怎么会有毒品?”
苏艾特吓得直发抖,一个劲哽咽,话全都呛在她喉咙里。
“快说!”我催促道,“我是你的律师,苏艾特,相信我!”
“是……是茶叶!我以为那些只是茶叶!”她抱着我的手臂大哭:“爸爸让我每月把茶叶送给酒吧里几个固定客人,我,我也怀疑过,可我,我不敢把它打开看看,爸爸发现会打我的!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我只知道爸爸他在……但他没有抽多少啊,他说那是用来止痛的!我不知道他敢卖……求你了,是真的埃莉卡小姐!”
“那就是不知情了。”我揉揉她凌乱的头发,“你跟他们回去做个调查就行,没事别害怕,逮捕不意味判刑——这点小罪判不了刑的,顶多留个案底,你还未成……”
“他们说也要逮捕我爸爸!”平日怯弱胆小的苏艾特变得歇斯底里,只顾抓住我的手大喊:“他们说要把爸爸也抓住,他们说毒品太多了,会、会判死刑的,会判死刑的是不是?”她拼命摇着我的肩膀:“埃莉卡小姐,爸爸藏的那些毒品会不会害死他啊?!”
我忽然想逃,却谁都没上前来阻止她。
“是。”
简单的音节变得难以启齿,我尽量组织着语言好不刺激她,但最后我发现只得对她实话实说,我隐瞒不了,也没有能力:“我刚从你家回来,令尊已经被逮捕了。”
她那一瞬间凝固的表情几乎让自责和愧疚整个吞没了我。
我深吸一口气,事态没有超过预期,却也没有比这更坏的情况了,他老爸沙发下面整箱的白粉海洛因至今仍让我感到触目惊心。那个死鬼怎样都好,为什么连苏艾特也要牵连进来,死之前拖自己的女儿垫背不成?
苏艾特的手牢牢地掐住我的手腕,她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疯狂,她只期待着我的答案,那种孤注一掷的绝望就在她眼里化开,扎得我双眼疼痛不已。
“毒品太多,够判死刑了。”
我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可吐出最后一个单词时,苏艾特哀嚎一声当场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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