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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部院の森林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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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君别、别安慰我了……”她可怜兮兮的抽抽鼻子,“我对理科根本就不擅长啦。这种东西和英文国文之类的不是一回事,不是用死记硬背就能过关的事。赤司君你这么优秀一定不懂我这种理科废柴的心情。”
对这种说法赤司并不十分赞同的样子,他微微蹙眉否认道,“我懂啊,在学校的时候我也是理科苦手。”
“哎?怎么可能!”真奈瞪大眼睛。
“真的啊,我读高中三年级的时候数学只考过四五次满分,对此苦恼的不行呢。”
“你是故意的吧……”
真奈的脸耷拉下来,但随即好像发现了新话题似的打起精神。
她认真的看着赤司的脸试图从上面找出与他年龄相关的信息,但却毫无线索,便试探着问道,“话说赤司君你多大呢?看起来也不过是个中学生的样子,但是从言谈举止或者……”她的目光无意中依然瞟到墙上那幅华丽而诡异的油画,犹豫道,“或者爱好都和普通的十几岁男孩不一样,显得非常成熟的样子。”
“成熟啊……”赤司蹙眉,大概是觉得自己和这个形容词并不十分相称,“如果单纯从年龄上来看的话,我应该比你大一岁吧。我读三年级是去年的事了。”
真奈捧着脸一脸羡慕样,“哎……大学生啊,真好。”
大一岁什么的其实并没有呢。只是自己是复读生什么的……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我休学了。”赤司说这句话时语气极其平淡,好像并不是在谈及与自己相关的事一样。
“为……为什么啊!赤司君明明超优秀的啊,无论什么题目都能很轻松的解出来……”真奈还有许多夸奖的话要说,却被他一个有些悲伤的笑容堵了回去。
——那是一种很难用言语描述,却让人看了打从心眼里觉得难过的神情。
——一、一定是有隐情的!
但是为什么呢?
明显赤司并不像跟自己细说的样子。他……应该还没把自己当成值得信任的人吧。
一个瘦弱的少年孤身一人来到山间小镇,住进积满灰尘的老宅,画绝望而悲伤的油画……
“赤司君在这而没有朋友吗?”
真奈转着躺在桌上的圆珠笔,眼神时而盯着桌子时而偷瞄赤司。
赤司摇摇头,“从曾祖父一代赤司家就没有回过这个镇子了,在这我并没有认识的人。”他顿了顿,“你是第一个。”
真奈的两颊默默染上一层绯红色。
“呐!”
不知道她自行脑补了些什么内容,突然她精神焕发的一拍桌子站起来,声音也不禁大起来,“总是宅在家里可不行啊,一直这样的话可是会变成otaku的啊!”
赤司一怔,“……哎?”
真奈自有打算的拍拍胸脯,“我可是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了哦!从博多到大分,任何地方只要你想去我都可以带你去哦。”
“我……”
“从前面开过的森林号在经过大分时可以看到对面的由布山,现在正好是花开的时候,在日本其他地方再也看不到这么美的景色了。”她说着忽然自顾着兴奋了起来,“明天!如果明天有空的话我带你去乘森林号吧~”
“呃……”赤司花了一些时间了解眼前发生迅速变化的情况,叫上野真奈的乡间少女在说起自己的家乡是那种隐隐的自豪感几乎要满溢而出,从她剔透的双眸中似乎可以看见开满白色小花的由布山的倒影。
“好吧。”他挣扎了一下,叹气笑着点头道,“那就拜托你了。”
“嗯!”


☆、CHAPTER 03

真奈仰躺在床上心烦意乱的转了个身。
对面的灯还没熄。自从他搬来那天起真奈就无时无刻不在注意他。赤司是个作息规律到不像个十几岁少年的人。她每天杵着下巴坐在桌前窥视对面的窗户,有时依稀能看到对面床边依稀有人影晃动,一直到十一点左右熄灯,在此之前她都无法控制自己集中精力在面前的课本上。
但是今天却有些不同。
眼看就快要到一点,真奈的作业还没写多少,而对面的灯光依然亮着。
间或的,他能听到重物击打墙壁或者地面是发出沉闷的响声。
每次那声音一出现,她的心头就不自觉的一颤。大概隔上十几二十分钟对面就会传来这样的声音,一直到最后,一声清脆的响声——似乎是摔碎了什么玻璃器物。
真奈猜大概是台灯,因为在那之后对面的光就灭了,直到天亮之前都再没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
***
次日真奈在约定的车站见到赤司时,明显他的神色略有些憔悴,下眼睑边淡淡的一层黑色素沉积好像宣告他经历了一个不眠的夜晚。
她犹豫了好久,还是没有把自己好奇已久的问题问出口。
——赤司君昨天是在生气吧?为什么呢?
她抬头偷瞄了一眼他神色淡然却毫无表情的脸,咽了口口水,抬手递上从旁边咖啡机买的灌装冰咖啡。她买了两罐,自己的那罐已经喝得见底了,电车还没来,赤司也没主动跟她说上一句话。
赤司眼神飘忽的望向月台对面,似乎能透过那面水泥围墙看到对面半人高的麦田,他的表情安然,完全没有注意到左手边一米处的真奈小心翼翼的举动。
突然,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令人不悦的东西,眉头微蹙。
真奈用手背碰了碰赤司的胳膊,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处似的,转头面带一丝愧疚,“抱歉……我刚刚走神了?”
最后的尾音是上扬的,好像他对自己的举动并没有身份清楚的意识似的。
非常不像他的作风。
虽然离开冷藏柜已有一段时间但还是散发着凉气,瓶身上凝固着一层薄薄的水蒸气,被赤司一拿到手中,水蒸气瞬间凝结成水珠从他的指尖滑落。
真奈笑着说,“没关系啦,赤司君大概是没睡好吧。就算很疲惫但还是愿意陪我出来,我很感动哦。”
他起开拉环,余光扫到笑的爽朗的真奈,一仰头冰凉而苦涩的液体滑进他的喉咙。
说什么陪她出来……明明是她想要带自己散心啊。
这种程度的客套话并不难听到,似乎在日本甚至整个东方人的文化中都有永远把自己说成给人添麻烦的一方的习惯,但是,从她笑得快要看不见的眼睛里却没有那种虚伪的情绪,好像是真的觉得开心一样。
——究竟是为什么啊。
因为没有朋友吗?她那样天然无害的性格应该是和自己截然相反的讨人喜欢的类型吧。
出于对新邻居的关心?好像这种可能性也不大。
人这种东西啊,无论表面功夫做的多漂亮,实际上永远是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的自私生物。连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都可以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或者控制欲而不顾对方的心情肆意加以利用,就更别说毫不相关的陌生人了。
给与自己没有利益关系的人的关心完全都是多余的。
……
他又假装无意的往真奈的方向投去视线。
她低头拨弄着自己的指尖,偶尔往电车会开来的望向眺望,风从她背后吹来,披肩的长发紧贴着她的脸颊,偶尔有发丝挡住她的视线,她把它们撩开,露出那双剔透的眼睛,像是博多湾里的海水,清澈透明。
那是他在东京大阪神户奈良……那些早已经被电气时代产物污染的城市不曾见过的干净的眼睛。
这样一个女孩,为自己做这些,究竟是为什么呢?
难不成会喜欢自己么?
当他意识到自己会有这么不可思议的想法,他先是怔了一下,然后突然毫无预兆的笑起来。
果然睡眠不足会导致智力下降之类的吧。竟然在幻想自己被暗恋,太久没出门大脑是被御宅病菌入侵病入膏肓了吗?
“赤司君你在笑什么?”
明明她没有做可笑的事情……难道是脸上沾了什么东西?还是说为了今天的“约会”特意穿上了一直不舍得穿的新衣服结果忘记剪吊牌被发现了?
她狐疑的蹭了蹭自己的脸,又摸摸自己的脖子后——都不是啊!
“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了以前一些有趣的事而已。”
他扬扬嘴角,面不改色的说谎。
“哎?真的?”
“嗯。”
真奈看了他一会,忽然叹气起来,“一定是想到了远方的女友什么的吧。”
——如果他说“女朋友那种东西怎么可能有”的话,那就太好了。
真奈颇有些期待,并为自己的小计谋洋洋得意。
然而,她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通体绿色的森林号来的很不合时宜,赤司张了张口似乎正要说些什么,忽然远远就听到铁轨震动和车身穿过风的屏障发出的呼啸声。
赤司转头望着电车由地平线上的一个小黑点逐渐在视野中变得清晰,那个没头没脑的问题被他抛到脑后,而真奈所期盼的那个答案终究没从他口中说出。
少女心中那颗期望的小火苗“啵”的一声幻灭了。
连接日本第二大港湾城市博多与日本内陆大分的森林号依旧保留着旧时蒸汽车的模样,和它途径的城镇一样,浑身复古的气质,就连车厢里都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时的横向双人座,车窗是可以从下往上推开的,于是当车子开动起来时带动的风会从车窗的缝隙中鱼贯而入,清凉又带着远处山上森林的气味。
九州北部的九大本线上唯一一辆观光列车,高底盘列车型号和较为缓慢的行驶速度使车上的乘客有充分的时间和视野清晰的位置欣赏窗外的风景。
眼前一片片全是苍翠的绿色,偶尔能看到一群飞鸟扑腾着翅膀划过水面,离车窗近的地方能孤零零的一头咩咩在车窗外的稻田边张望从面前略过的电车,表现出十分好奇的模样。
忽然真奈激动的指着窗外某处叫起来,“赤司君快看!一群天鹅!”
赤司仔细的朝她指的方向看去,认真辨别了好一阵,才说,“是鸭子吧。”
“咦?!明明是天鹅,我在这里生活这么久怎么可能分不清鸭子和天鹅!”上野真奈少女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极大的挑战,奋勇捍卫自己的名誉中。
“什么啊,这根本不算理由吧。你看明明鸭子的脖子比较短而且刚刚的确只是扑腾了几下没有飞起来。”
车子早已经开过了那群不明生物所在的小水塘,反正已经死无对证,真奈大腿一拍:“那肯定是人家吃太多了飞不动!赤司君不要随便做出奇怪的结论!”
眼看少女就要急眼,赤司别过头看向由布山的方向,默默说了一句,“真是不靠谱。”幸运的是风太大,真奈少女听不清,于是以为自己获得了胜利,无耻的沾沾自喜着。
“前面就是由布院站哦,赤司君我们从这里下车。”
“哎?这么快……”
真奈点头,起身径直跑到车门口朝赤司招手。
从久留米方向开来的列车缓缓靠近传说中的由布山同时徐徐进入由布院站。
铁轨两侧的红色信号灯一闪一闪;离轨道最近的民居只有五十米不到,坐在窗口被老爸拿鸡毛掸子逼着背书的男孩一边盯着课本嘴里念叨着什么一边时不时偷瞄经过自己面前的绿色列车;车速更加缓慢了,吹进车窗里的风甚至带着民居中飘来的食物香气。
山的海拔不足两百米,充其量只能叫做山坡,山顶处的绿色最为深沉,青碧色外笼罩着一层雾气似的,白蒙蒙的有些看不清。随着等高线的下降,颜色逐渐偏向明亮的格调,在山腰处浅葱色的林原和草地在金色的光照下闪闪发亮;山中的民居烟囱中冒出一缕缕细细的白眼,像是在向看见它的人施魔法似的,让人的心瞬间变得无比柔软。
车厢里并没有什么人,真奈却好像害怕自己不能被看见似的踮着脚双手在半空中摇晃着冲赤司招手,“赤司君,快点快点!”
忽然列车毫无预兆的停下,之前一直在东张西望的真奈并没有注意到这点,身体随着惯性右边倾斜着倒下。一只手及时拽住她的胳膊。
——好、好疼!
比起直接摔倒,不如说赤司这夺命一拽带来的伤害更大些。
她倒抽一口凉气叫到,“赤赤赤司君,能松手了……吗?”
列车进站后缓缓挺稳,赤司才缓缓放开真奈让她自己站直,“列车进站的时候要拉住扶手不是小学生都知道的事么。”
“我只是一时大意啦。”
真奈撅嘴揉着自己依然隐隐作痛中的胳膊跟在赤司身后下车,像个被教训了的孩子似的。
只是个瘦弱的男孩子而已,真不知道他会有那么大力气,晚上回家以后被捏到的地方应该会乌青吧——但即便这样,这也是幸福的乌青块!
这样满足的想着,笨孩子很快就恢复了精神,好像一走进田边的小路上享受着日光,她就会和植物一样自由的恢复生气。
她兴致勃勃的拉着赤司不停解释:前面的是夏川家,我认识那家的男孩子,从小和我是一个幼稚园的;隔壁的理花姐姐长得可漂亮;快看在地里拉大提琴的那个男人,他是小林先生,虽然一直在做古怪的事情不过人倒是个好人——还有那一群天鹅!
这次真的是天鹅。
在不知那户人家用作灌溉田地的蓄水池里,它们惬意的浮在水面上,头夹在翅膀之下悠然的晒着太阳。
这里的节奏慢的恰到好处,在门口支起把摇椅摇着扇子唱从平成时代流传下来的和歌的老爷子唱着唱着就跑了调,紧接着就大大的打了个哈欠,一扭脸睡了过去,连在田间散步的汪星人都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伸了个懒腰。
它长得有点像电视上的俊介君,不过明显不是一个品种。它是只巨型犬。
连这只狗真奈都认得,兴冲冲的跑去跟它打招呼,在它面前蹲下伸手就要摸它的后颈。京都的巨型犬一般脾气都比较暴躁,赤司试图制止真奈危险的举动,谁知那只半人高的大狗就在真奈面前躺下来,翻出肚皮任她抚摸,一脸享受样。
赤司伸出去试图拉真奈回来的手就僵在半空中。
“好久不见啦定春,这是赤司君,赤司君,这位是佐久间定春先生,你们两个打个招呼吧。”真奈回头笑着,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像是海边晒盐场中随处可见的结晶盐颗粒。
不知怎的,赤司有种比起自己,那位定春先生更受真奈少女待见的错觉。
他努力勾勾嘴角,“它的名字很特别啊……”
“因为养它的婆婆姓佐久间,定春是我给它取的名字,婆婆家还有一只喵,叫娘口三三,也是我取的。”
——好……好像进入了异次……元之类的呢。
赤司额角的血管开始微微跳动,他抬手按住不安的动脉,有些犹豫的学着真奈的样子,在她期待的目光下对定春先生伸出手,“你、你好……我是赤——”
“汪——”
话音未落,温顺的定春突然一个就地十八滚翻身起来,对赤司发出接二连三的汪汪攻击。
大概是同性的气味让他觉得很不悦,作为一只很直的狗,一只男性人类试图抚摸他的肚皮,这一冒犯的举动深深的激怒了它。
定春的尾巴高高翘起,身上的毛都竖了起来。
明显,这个外乡人惹它不爽了。
没有见过这样暴躁的定春,而根据真奈乡村生活多年的经验,她倒抽一口凉气,拽着赤司大喊一声,“快跑——”
“汪——”
老爷子的鼻涕泡在强烈噪音印发的空气颤动中自由的爆破了。
他猛的一怔,发现自己只是做了个梦,于是继续躺倒在摇椅上摇啊摇,在渐行渐远的“赤司君你跑太快了啦!”和“汪(魂淡给我站住!)”的声音中,悠然的哼起了自己的小调。
“富士雄踞骏河国~~崇岳仰止蔽苍穹~白云凝伫……啥来着……日月为之色朦……呼……Zzz……”



☆、CHAPTER 04

简单的小筑只有一层高,门口的风铃被来自田间的风吹得左右摇曳发出有节奏的声响。站在院子里向前方张望,由布院的田野被尽数囊括进视野中。
砂石的小路以身后的宅院为起点自由的分裂成Y字形岔开,其中一支一直绵延到远方的田地中随即又分出无数枝杈,贯伸到视线能看得见的远方,由宽变窄,最后仿佛一条丝线似的淹没在绿色的海洋中。
种植着不同作物的庄稼地被人为的分割成一块块矩形,深棕色到浅绿色,大概是番薯和水稻在争抢地盘;仔细观察会发现有些地被分隔成不规则凹凸字形,层层块块交叠在一起,像是一幅巨大的俄罗斯方块游戏屏幕。
好像视觉和人玩了个奇妙的游戏,在天空与野田的交界处,遥远的地方不知怎的变成奶酪黄色,自然的分界线让漂浮在地平线上的云层看起来像可乐气泡上的一撮奶油——又像是哈尔的移动城堡,一阵风吹过变成了男孩节的鲤鱼旗。
眼前的绿地上一只向日葵支楞着叶子缓慢的晃动着,宛如个笨孩子扯着裙子跳摇摆舞。
屋檐下阳光照不到的地方,真奈捧着一瓢西瓜一手拎着勺子吃的津津有味,夏天最幸福的事莫过于躲在阴凉的地方吃刚从冷水里捞出来的西瓜,凉滋滋。
燥热的定春趴在院子里打了个哈欠,毛绒绒的尾巴像收音机的天线在半空中摇摆了两下,没有搜索到信号于是无精打采的收了回去;
后院的云豆叽叽喳喳一点儿也不消停,鱼缸里的伊丽莎白摇头摆尾,偶尔把自己的大眼珠贴着玻璃向外张望,厨房里肥肥的娘口三三扭动着屁股想要往米缸里钻。
跑了一身汗坐在室内穿堂风吹过的中心喝玄米茶的赤司君湿透了衬衫,很疲惫。
被狗追着跑了个几公里越野实在不是件愉快的事,并且大概是疏于锻炼太久的缘故,跑了这些路就觉得累的仿佛要死掉了似的。如果放在以前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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