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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土豪贾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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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武忙问是谁。

邹氏道:“你看莫瑜如何?”

姜武击掌道:“果然好!他两个倒是天生一对儿!”乃大笑。

原来莫瑜便是姜武之父姜大学士之关门弟子,年方二十一,是个一心做学问的,又爱棋如痴。当日迎春扮了贾琏在集巧堂看围棋子儿,莫瑜还看上了她那副,求着让给他。本来早该说亲了,因他家中祖父祖母先后去了,孝中耽搁了足有五年,今年恰好满孝。
邹氏笑道:“既你也看着好,不如你明日说与贾大人听。”

姜武笑应了,次日果然说与贾赦。贾赦听了姓莫,居然先想起《西游记》中夫家姓贾娘家姓莫的黎山老母来,笑了一阵子。后才明白他说的是那日争棋子的那小师弟,愈发觉得有趣。乃细问莫家情形。

原来莫瑜之父为昌龄郡马莫鲲,琴棋书画无一不能,于文士中颇负盛名。家有长兄担当家业,长姐已嫁,下无小姑子小叔子,人口简单。昌龄郡主端庄大方,如今待长媳亦极好。莫瑜平日里性情温和,唯有于棋道上痴迷的很。偏迎春也是个爱棋的,两个人正好有共同语言。唯有
一处不好,就是年纪大了些,贾赦本想多留迎春两年,如此便留不得了。

贾赦琢磨来琢磨去,倒是同迎春量身定做一般。欢喜异常,谢了姜武,又许了他一套集巧堂精装扑克牌,回家寻迎春去了。

见了闺女,贾赦虽有万分舍不得,偏这个时代女孩子都是这个年龄出嫁,也只得一五一十都告诉她。

迎春听见与她说人家,满面绯红低头不语。后听到姓莫,稍稍怔了怔。又说是争棋子那人,也没有什么激动或有趣的表情。最后只低低的来了一句:“全凭父亲做主。”

贾赦是哪个时代来的?还能看不出来?脑门子上都能看见明火了,心说哪只狼崽子趁爷没留神将爷宝贝闺女的心给叼了,爷非揍一顿不可。

乃定定的瞧着她。

迎春低头等了半日,没听见对面有动静,抬起头来,正对着她父亲一双什么都知道的眼睛,忙又低下去。

贾赦叹道:“说吧,看上谁了。”

迎春不敢则一声。

“你说与我听,我去打探打探,是个什么人、什么人家。你不说,我直接将你定了莫家。”

迎春愈发羞怯,无奈,只得说了。

原来那日同彭楷斗了一局台球后,回去总想着他那些击球的模样,翻腾了一宿。次日看灯,迎春本拉着探春一道看着,忽然手中被塞了一物,低头一瞧,正是那盏迎春花儿的走马灯,又见彭楷于不远处朝她眨眼睛,“滋溜”便不见了。迎春也不敢声张,只攥了灯无事人般走了。
此外再无见面、书信或关联。

贾赦心说,这些足矣。

登时头大如斗。

他是知道彭家的。兄弟六个,姐妹四个,满门武将,彭楷最小。别的不说,光是五个嫂子四个大姑子就够呛了。彭太太乃将门虎女,威风得很,在家中说一不二。另有家境稍清贫些,这倒无所谓,大不了自己多陪嫁些就是。

只是迎春可不光是会打台球而已。她终究习文多年,在那武将家如何适应?两口子过日子并非顽儿,有许多东西要沟通的。贾赦还是刘洋的时候见过好几对文科女理工男过得鸡同鸭讲的。况又有自己同邢夫人的眼前例子。他俩个都试着努力过,偏一个在三兆赫兹以上,一个在三千赫兹以下,脑电波搭不上频段。

贾赦只将这些全细细说与迎春听了,见她只低头搓裙角儿,乃长叹一声,说:“你且多想想。你这性子,光是莫家人口简单这一条便强了彭家许多去。”

贾赦反复思忖了数日,终无头绪,只道闺女果然是来讨债的。

这日信步游街,不觉到了上元节黛玉赢花灯的书铺门口,随意进去,依着惯常寻了寻有无新到棋谱。

果然看到一本,面相不错——其实贾赦并不懂这个。遂伸手去取,不料另一只手也伸过去。贾赦反应敏捷,胳膊又比人家长,“嗖”的先抢了下来,正欲说几句欠扁的话发泄郁闷,就听那人“啊”了一声:“又是你!”

回头一看,贾赦乐了。可不就是猜谜被黛玉截了胡的那位么?心情突然好起来,笑道:“先到先得!”乐颠颠捏着书结账去了。


33、第三十一章 谣言

贾赦因女儿早恋(?)的事儿头疼不已;随意在街上晃了两圈;欺负了一个路人甲,还是不痛快,干脆去找齐周诉苦。
齐周院子里有两盆松柏盆景;正拿了剪子细修,一面听他絮叨。听完思忖了好一会子方道:“二姑娘的性子;委实在莫家日子能好过些。”
贾赦苦笑:“却得她自己愿意才行。况我费老半天劲也没寻着彭家决计不能嫁的借口;那孩子也不错。”乃晃了晃手中的棋谱,“当爹真麻烦。”
齐周撇了一眼,几步跑了过来:“这是什么!”
贾赦道:“棋谱,方才在街上替迎儿买的。”
齐周盯着他:“你随意在街上买的?”
“有何不妥?”贾赦问,“并非古本,分明是新抄的。”
齐周叹道:“新抄的又如何!怪道人说懒人运气好,此为《碁经》也。”
贾赦哪知道什么经不经的,漫不经心道:“你这么稀罕,送你好了。”
齐周道:“岂敢。我自抄一本,抄好了还给二姑娘。”
“随你便。你什么时候也爱上棋了。”
齐周笑道:“我本爱棋,只平日少有对手罢了。且我媳妇儿爱这个。”
贾赦“噗哧”了一声:“你善棋我信。”忽的起了个模糊念头,“小齐,你说我要不要借这个机会折腾他们一会子,给他们一堵墙撞撞?”
齐周问:“何意?”
贾赦笑而不语,摆摆手指头。
齐周也不多问,自回身修盆景不提。
贾赦愈发闲了,蹿过去指手画脚,这里不好那里不美观,又说盆景要有形,比如剪成蘑菇状柱子状圆球状。齐周全当耳边风,理也不理。
偏这一日贾琏下了衙,想起他老子嘱咐他没事儿要亲替女儿买点顽器小食,也带了昭儿兴儿去街上逛逛。才买了两个小泥人儿一盒子绿豆酥,忽前头闹哄哄的一阵人仰马翻。兴儿淘气,凑过去瞧了会子,回道:“爷,是两个姑娘,进京来投亲的,被人抢了包袱,可怜着呢!那小姐虽带着面纱,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就心疼,小丫鬟也标致的紧,倒有几分平姑娘的品格儿。”
贾琏本怜香惜玉,偏如今他忙的没功夫想些香艳桃花运了,乃命令兴儿送五十两银子过去,替她们寻家客栈再回府。
兴儿乐颠颠分开人群进去了,不一会儿回来道,那两位不肯收钱,说道在家乡也是有头脸人家的女儿,如今只求好人家收留一宿,明儿去京郊投另一门亲戚。
贾琏嗤笑道:“钱可拿回来了?”
兴儿道:“在我这儿呢。”
“你与昭儿分了吧。”转身走了。
“啊?”
“你家老爷说,有两种女人不能惹。急着用钱偏不肯要钱的,还有不住客栈要跟着男人回家的。”
却听他身边有人哈哈大笑,连声道说的好。
贾琏回头一看,竟是认得的,神武将军冯唐之子冯紫英。
二人久不见面,自然把着臂约上酒楼去了。不多时推杯换盏,冯紫英只说要同贾琏说体己话,将伺候的人都打发了下去。乃正色道:“琏二哥,你们府里怕有祸事了。”
贾琏心里吃惊,因跟了齐周一阵子,命他学着喜怒不行于色,倒能压下来,乃问何事。
冯紫英道:“方才那两位姑娘怕是哪家贵人特来试你的,我瞧她们跟了你有一阵子,且瞧你上当不上。幸而琏二哥聪明。今儿你若带她们回府,只怕你府里头夜夜都是送美人的。”
贾琏笑道:“我们府里齐头正脸的丫鬟如今左不过四十来个,委实缺人端茶送水。”他老子说,若有人寻你神神叨叨要告诉你话,莫急着问他,横竖他会急着告诉你。
果然听冯紫英道:“你我相交一场,昨日得了个信儿想着告诉你。如今贵人们都听说,你们家祖上老国公爷藏着来一张前朝皇室传下来的龙脉图。”
贾琏心中大骇,面上大笑,“告诉你那个该不会是赵葫芦吧!”
冯紫英脸立时黑了,见他笑的那样儿,恨声道:“不信便罢。”
贾琏仍笑:“不是他,那,想来是你一朋友。”
冯紫英点头道:“正是!”
“咳咳……”贾琏呛着了,笑得伏案不起,见冯紫英恼了,忙说:“莫怪莫怪,偏想起我父亲说,天下有三个人最是神通。我一朋友、我当年、还有别人家的孩子哈哈哈哈……”
冯紫英听了也觉有趣,只得端起酒杯来:“罢了,待你笑会子。”
贾琏忙收住笑,道:“旁人管不了,圣人是不信的。”
冯紫英奇道:“你怎知圣人不信?须知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贾琏道:“既有人跟着我下套了,想是这话已是传了一阵子。圣人岂能没听过?圣人若连这个都信,岂能睡得好?前儿个还骂我一顿,中气足的很。”
冯紫英点头道:“如此我便放心了,只休要大意才是。”
二人遂拿话叉开,又饮了一番,分手各自离去。
贾琏如何还有心思闲逛?急急赶回去寻他老子。偏贾赦在齐周那里自作多情的瞎指挥,直耗到近晚饭点儿才让轰回府——梁氏没预备他的饭食。方一入府们就见昭儿在门房那头正等的团团转,连喊“我的好老爷,二爷在书房等了半日了”,便求着他赶忙过去。
贾赦还当他儿子公务上遇到拦路虎了,嘿嘿一乐,愈发背着双手悠悠晃荡预备摆摆老爹架子,昭儿急得上蹦下窜。
好容易到了书房,贾琏正坐立不稳呢,忙迎上来瞒怨道:“我的爹,怎么才来!”
贾赦欣然:“第二声爹喊出来了。”
“您快着些,喊祖宗也成啊!”贾琏只觉头疼,忙将人赶出去,方如此这般说与他知道。
贾赦倒笑了半日,赞道:“琏儿,你答得很好。”又说:“你看冯紫英是谁的人。”
贾琏道:“委实不知,冯老将军素来不偏不倚。”思忖了一会子说:“莫不是太上皇的人?”
贾赦挥挥手:“不用猜了,凭他是谁的人,倒不算恶意。”
“爹!”
“不用管。”贾赦笑道,“子虚乌有,成不了气候。当天下人都是傻子不成。”全然不曾放在心上,见贾琏仍心神不定,乃拉了他同去看小叶子。
小叶子正拿了泥人儿顽呢,见祖父并父亲来了,倒大方得很,给了祖父一个。爱得贾赦抱起来很是揉搓了一会子,又许了明儿带她去玩热水池子,还望着贾琏直抖眉毛。贾琏无奈只得装出几分醋意来,回头叮嘱小叶子明日不许淘气。小叶子口里答应了。
凤姐儿在一旁笑道:“你且瞧着,她明日必使劲儿淘气。”
贾琏道:“你也不管管。”
凤姐儿扬眉扫了他一眼:“管?你不问问老爷爱的那样儿,我哪里敢管,如今这府里倒是她最大了。”
两口子又笑一回,自歇息不提。
十数日后,方觉察出不妥来了。
先是邢夫人日日欢天喜地来说,这几日竟有数十官媒脚踩着脚上门来,个个都是替人求娶迎春的,家里头都是好人家,西宁王妃竟特特来说,想替嫡出三子求迎春为配呢!
再有贾琏日日有人拉去饮酒作乐,虽百般推辞,总有推不得的,偏人家并不求什么,只是无故对他奉承的很,贾琏如今早已是个明白人了,后背渗的慌,只得埋在公文堆里日忙夜忙。
门房也收礼收到手软,凤姐儿忙着打点回礼都忙不过来,下人们跟着团团转。
贾赦恼了,跳过姜武直接使人去约姜文。
姜文这回慎重得很,直到次日才请他到清源楼一会。
贾赦特意翻了身貂鼠脑袋面子的大袄子,还裹了条乌云豹的氅衣,唯恐人家不知道他有钱。来到茶楼,撞进屋子见唯有姜文一个人坐着,劈头就是一句:“在外头编排我们家有藏宝图的是谁?蛤蟆趴在脚背上;不咬人恶心人!”
姜文苦笑道:“我也不知。”乃递了杯茶水与他。
“你不是圣人心腹吗?圣人难道没查?好歹我替他出了不少主意,不给薪水,福利总得给点不是。”贾赦抱怨道,仰脖子“咕咚”把茶干了。“偏你早知道了,连个招呼都不打,我这仓促的如何对付,如今连我闺女都牵连上了。告诉你姜文,要真耽误了我闺女,我跟你没完!”又伸手将空杯子递给他。
姜文无奈,只得替他斟茶,笑道:“这些事情哪有那么好查的,你上回不去问的王子腾么?”
贾赦横了他一眼:“小事当然找他帮着打听,这等牵连好几位贵人的他哪有你知道的清楚,我犯得上绕远道么。”
见他理直气壮的,姜文有了几分笑意,乃说:“怕不止一位出手。”
贾赦翻他个大白眼子:“他们吃饱了撑的么?我招谁惹谁了?不对,圣人指定查了,他不会是想多捎上些人让我想馊主意报复他们吧。”
“你……”姜文笑得前仰后合,指他道,“好好好,你这厮,当我们都是死人么?单等你那两个馊主意早完了。”乃说,“此番倒是怪,乐善郡王与齐国府皆有出手,偏他们不是一道的。乐善郡王看来是不信的,倒是乐得让天下人都信;齐国府倒是信的。另有忠诚王爷那头,旁人似不曾做什么。忠诚王爷听了也直批胡说。”
贾赦皱眉道:“陈家既然信的,他们凑什么热闹?想着自己捞不着,巴望着把水搅浑?南安郡王与乐善郡王是一伙的吧。我这会子想起来,前次他家世子寻琏儿的小辫子,寻的太粗了些,仿佛没打算要成似的。后来偏又再三送礼赔不是。莫非是为了这个?”托贾珍许他异姓王位这种事他会说么?
姜文点头道:“只怕是了。此事他们家倒是逢人就透口风,故多有那只知南安世子狠狠得罪过你家小贾大人、后南安郡王亲去赔礼、太妃也使了得脸的嬷嬷求你家老太君的。然多半不知就里。”
“世人没那么蠢吧!”贾赦只不信,“他当人家都是白痴不成。”
姜文叹道:“十个里头有一个信了也够了。”
贾赦恍然,一拍案子:“我知道了。那个骗子呢?入宫了没?”
“窦二姑娘?已顶了吴贵妃表妹之名在圣人跟前晃过一回。”姜文道,“怎的,你疑心她?”
贾赦哼道:“明摆着是女人的主意。看着简单,其实阴狠。幸而圣人不信,若不然我岂非吃不了兜着走。”
姜文道:“你怎就知道圣人不信?”
贾赦道:“姜隽之,”乃重重拍了拍他的肩头,“有你在,圣人早知我性子了,我若有那个,老早送进宫去换爵位了。”
姜文大笑:“你还送进宫换爵位!我禀圣人道,你若有那个早拿给你家孙女撕着顽儿了!”
贾赦笑道:“你何时见我那般不物尽其用的?”
又说了一会子话,贾赦认定是那窦二姑娘的主意,要琢磨法子报复她。偏姜文让他莫乱来,窦二姑娘没那个能耐,圣人还留着人拔钉子呢。贾赦哼哼唧唧说,那拔完钉子留给他报复一二云云,先走了。出门倒是抹了把汗,心说爷今儿挺奥斯卡的。
姜文乃恭敬往隔壁屋子去了。圣人果然在隔壁听的清清楚楚,半晌才说:“朕是不信的。”
姜文叩首道:“圣人英明。”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人记得赵葫芦吗?oo 就是某个算卦的。

啊啊,看到昨天有很多亲讨论古代规矩和嫡庶身份的,一并讨论下。我是这么想的啊。
明清两朝尤其北方,规矩没有严苛到那么极端,而上元节乃是唯一一天可以不规矩的日子,满大街的野鸳鸯没人管。明朝灯节是官办的,整个有十天之久,街头贵女尤其多。海瑞饿死女儿的事是后人yy的,说“饿死事小失节事大”那位程老头,人家讲的“节”不光指女子贞洁,也指男子气节。
守孝一事,基本上隋唐之后就不怎么重视了。到了清朝基本就呵呵呵,所以红楼中贾家才完全没那根弦 因为老曹自己也没这根弦。黛玉孝期出游这种事外人基本是没法知道的,也没谁去关注。就像我某日穿了两只不同款的袜子,紧张一整天,第二天实在忍不住问一个同事,人家瞪着我说,乃将xx表格马上发给朕,朕就屈尊关注一下乃穿神马袜纸……
婚姻结两姓之好,讲究嫡庶是在父兄接近的前提下,就是先论老子再论娘。姜武给迎春推荐的人家看着不低,实则在朝廷没什么实力。姜武是个有外挂的,知道贾琏有后续发展,知道齐周让皇帝盯上了,更知道贾赦肚子里还有许多东西没掏出来。以他的角度看,不论谁娶迎春都是赚了,当然肥水不流外人田。
从我目前看到的这些史料,我们天朝古代看着是规矩很多,但绝对是一个特别现实的社会。不论哪朝哪代,规矩都只约束中下层,上层贵族看谁家里本事大,谁就可以乱来,越是上层越不受束缚。现在也一样。
不过写古代的东西bug肯定有滴,亲们多多提示嗷~~~史书什么的,太多了,看了尾忘了头……

至于两个男孩的不足,那是当然的……完美男人要么是装的,要么是别的女人调/教好的……我一朋友跟小说剧情似的捡了一个好男人,人品好才学好又超级会赚不会花,赶快结婚,才发现那哥们生活中是个纯种白痴 白痴到了下雨喊他收衣服不收裤子那地步 

还有贾赦同学做了许多不合规矩的事。我想一个不了解古代的理工科穿越者还性别男,在没有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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