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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土豪贾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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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道:“送人。”
彭润立在那里冷飕飕的看着他。
齐周适时插了一句:“还下么?”
彭润登时将贾赦撇了:“下!”转头回座儿,便于齐周对弈起来。
贾赦聪明的减少存在感,往姜武那边靠,免得在对方视线范围内晃悠。他是围棋盲,偏在场其他都人懂这个,贾赦成了唯一外行。无聊得很,最后干脆上外头溜达去了。
他溜达一圈儿回来,没下完……再一圈儿,没下完……第三圈没下完的时候贾赦实在没耐心了,跑去姜武家的水榭自己拿了副扑克牌玩红心大战。
等姜武使了人来喊他,彭润都已经走了。贾赦百无聊赖道:“我本不该来,又不懂棋又不用下棋。”
姜武瞪了他一眼:“本是你的事,亏你也有脸躲清闲。”
贾赦丧气道:“我哪里清闲了,你哥才算计了我一回,我不拿他们御史台的薪水日日帮着他干活。”忽又想起一事来,乃问,“小齐,你说乐善郡王跑来找我求和是做什么呢?我成日跟你们混着,摆明了不会再跳槽的。”
等了半日没听见答复,扭头一看,齐周走神了!这可是千古奇闻,贾赦姜武一人伸一只爪子在他眼前晃了两晃:“小齐~~~”
齐周看了他俩一眼:“何事?”
“你刚才想什么?”贾赦兴趣盎然。
“无事。只觉彭家姑娘的棋风路子颇为眼熟,不知教她的道长是何人。”齐周淡然道,“你方才说什么?”
贾赦也不再追问,便将乐善郡王使了人送箱子一事说了。
姜武便是一皱眉。“白乾不简单。怎的使他去做这么简单的事儿。”
齐周接口道:“白乾是个明白人。换了旁人没这么明白。”
贾赦忽然发现他俩比自己明白得多,遂丢下一句“你俩琢磨琢磨,有消息通知我”,没事儿人似的回去了。到了府里才想起来,方才忘记问他俩谁赢了,书拿回来没。后略一思忖,小齐曾自称擅棋,他既这般说了,想是没人能赢他的。
这头齐周回到家,门房神色便有些奇怪。齐周也不多问,径直往里走。忽听有女子说话声,便是一皱眉。
此时有下人看见他,喊到:“大人回来了!”
齐周“嗯”了一声,只见院中堆着不少箱笼,便问:“哪儿来的?”
只听一阵假笑,从厅内转出来一位满面笑容的妇人向齐周施礼。
齐周遂问下人:“怎么回事?”
那妇人抢上来行礼道:“大人容禀。我们本是吴英吴阁老家的。我们家老大人听说大人家中唯有一位太太,膝下尚无儿女,为着子嗣计,特送来一位姑娘与大人呢。”
齐周仍微笑道:“多谢吴阁老。只是齐周家贫,养不起,还望吴阁老海涵。”
那妇人大约没听说过这种推法,一时倒噎着了。
此时他府上新寻来的管家已出来了,悄声对齐周说:“她们可来了一会子了,本使人去后头请夫人,偏夫人说她不想见。”
齐周点头,遂吩咐:“送客。”又指满院子的箱笼,“今儿什么日子,收拾东西做什么?”
那妇人忙道:“这是我们如烟姑娘的嫁妆。”
齐周道:“烦劳送她连同嫁妆一块儿去下一家。”连那从厅里转出来的窈窕女子都不看,转身往后头去。
那妇人急了,连声喊大人,齐周径自走了。
到了后院,梁氏出来笑道:“大人好福气。”
齐周叹道:“明日寻恩侯要几个巡防队的人来。”
梁氏笑的愈发厉害了。偏笑着笑着,又哽咽起来。
齐周也不劝,只拿了帕子递过去,人在她身边站着。
渐渐的,梁氏止了泪叹道:“是我无用。”
齐周道:“莫总记挂这个。吴阁老是二皇子的外祖父,我与姜文交好,又得圣人看重,只怕这等人日后还有。”
梁氏立时被他引了过去,道:“还有来送礼的呢,我都推了。”
齐周略一思忖:“咱们家也养几条犬好了。”又想起另一事。“今日我同那彭家的姑奶奶手谈,竟是输了。”
梁氏一惊:“输了?”
齐周点头:“我看她的棋风,颇有几分父亲的品格。”说着,从怀内掏出一物,正是贾赦的那本《碁经》,“今儿恩侯走的太快,忘了给他。”
梁氏忙问:“她师从何人?”
齐周道:“她幼年在太原时候随一位道长学的,那道长人都换做‘痴道人’,道号反倒无人喊,算来已近三十年了。”
如此自然不是齐老爷子所授。
“那道长也颇为推崇《碁经》,故此彭姑奶奶也寻了许多年。”
梁氏道:“既如此,想必那道长与公公有些瓜葛。”
齐周叹道:“彭家姑奶奶也是个有趣的,其时她约莫六七岁,那道长让她不用管名字,她倒真不管名字了。如果不然还可使人打听一二。”
两口子又商议了一阵子,自去用饭不提。
此后常有几位皇子外家或心腹门人来拉拢或是送礼,送美人者尤多,齐周烦得很,遂于门上贴一联:
偶有心情温淡酒,偏无余币蓄多情。
此后果然不再有送美人的了。
这一日风日晴和,春|色无边。贾赦和他的小儿子、小孙女一人抱了一只大布熊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过家家。手捧熊妈妈的贾赦正预备喂小叶子的熊宝宝吃饭饭,门房那边来报,外面来了一僧一道,形容怪异,言语疯癫,指明要见他。
贾赦大喜!想涮这两只很久了,想必是原著宝玉凤姐儿捱诅咒的时间到了。赶忙让请人进接待厅。
遂安抚了小叶子一会儿,又慎重将她托付给贾琮照看。贾琮正色保证,琮儿会照顾好小侄女,熊爹爹也会照顾好熊宝宝。贾赦先让熊妈妈出门去采野果子,再同贾琮对着抱了抱拳,又叮嘱下人两句,自己便赶过去。
果然见那僧则癞头跣脚,那道则跛足蓬头,多少有点污染市容市貌。贾赦忙赶上去问:“敢问二位可是认得警幻仙子?”
僧道二人一愣,乃说:“倒也认得。”
贾赦紧着问:“请问警幻仙子归谁管?是归玉皇大帝管是归太上老君管?是归王母娘娘管是归女娲娘娘管?”
僧道不明所以,问:“施主这是何意?”
“我要告状。”贾赦哼道,“她归谁管我上谁庙里去告状。告她向未成年人传播色情知识。”
僧道措手不及,被他说蒙了。“施主,警幻仙子乃是世外之人。”
贾赦一脸痛心疾首道:“你们可知,她引着我侄儿宝玉梦游太虚幻境之时,宝玉只有十一岁。她教我们孩子什么?瞒着人家的父母,教一个十一岁的男孩子如何玩女人!还说受了我家老祖宗英灵之托。我家祖宗托她教自己最聪明的子孙玩女人么?要不是我英明,早将他与那些丫鬟隔开了,知道会有多少丫鬟替她担了罪名送了命么?他父母何曾知道有个什么女人在梦里教了他那个?必一心以为是身边人教坏的。”
僧道哑然。
那跛足道士才要说话,贾赦哪里肯给他开口机会?这些外挂神人必须一砖拍晕。
“还将‘可卿’许给宝玉为妻。‘可卿’是谁的名字?那是去了的蓉哥媳妇!宝玉的侄儿媳妇!引诱十一岁的男孩子玩女人不算,还引诱他!当我们家里都是死人么?”贾赦一把抓了那道士,“速告诉我,她上司是谁?是女娲娘娘么?”
僧道如何肯告诉他?那道士被他拽了胳膊,倒是镇定得很:“你可知道,当日西方灵河岸上有一株……”
贾赦不耐烦打断他:“这个我知道,就是有个赤瑕宫的服务员小哥无聊手欠,天天给一棵草浇水。这跟教十一岁男孩子玩女人有什么关系!我问的是警幻,与旁人无关。警幻依着什么规矩教十一岁的男孩子玩女人,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接着又说:“算了,你们别管,横竖跟你们没关系,只告诉我到底警幻的上司是谁就是了。”一副什么也不管,只要知道这答案的架势。
僧道二人委实无可辩驳,也不肯真的告诉他,互相看了一眼。那跛足道士忽然一挣,脱了贾赦的爪子,两个人一跺脚便凭空消失了。空中传来一声“天命不可……”
贾赦哪里肯让人听见,急的大喊:“你俩等着,你俩这是包庇!与那个叫警幻的同罪!”
自然没人答他。贾赦乃端起架子绷着脸出来告诉前头的人,以后如遇到这两位,不由分说直接捆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觉得宝玉和袭人滚床单那件事只能由警幻仙子一个人负责。宝玉一个孩子,全然没有分辨能力。袭人一个奴化的丫头,自然只会顺从。如果没有他,宝玉同学应当是在大婚前由贾政塞一本春宫图,或者半大的时候被其他狐朋狗友塞春宫册子,总不会早到那个年龄。


41

送走了一僧一道,贾赦忽然想起一个颇为严肃的问题。如今原著被他蝴蝶得差不多了;是不是应该好生规划一下家族之未来呢?
这晚他特来到四个男孩子的外院;见贾环正在玩陀螺、自己那小儿子在一旁拍手叫好,贾兰和宝玉大约在屋里。
贾琮仰头见了他欢呼一声“爹!”便窜了过来。
贾赦接住了狠狠的抱在怀里揉搓了一会子;又问“乖儿子今晚吃什么了”,抬头见贾环眼中羡慕的紧,也过去揉搓了他一阵子。
此时贾兰和宝玉也出来了;都见过礼,遂依着惯常去了贾琮的屋子。
贾赦让大家都到炕上去;自己也上去。贾琮头一个甩了靴子蹦上去;贾环跟着也上去了。贾兰一看伯祖父和两位叔叔都在炕上闹上了,地下滚一地的靴子;如何肯落后?也蹭蹭爬上去。四个人闹了半日,贾琮的被子都踢到炕下去了,回头一看宝玉还坐在坑头呢。贾赦遂喊他:“宝玉快些儿,别扭扭捏捏跟闺女似的。”宝玉无法,只得也上来。
贾赦搂了贾兰问他们:“听说你们近来念书都不错,虽然也有一直在半拉子的,”说着瞟了一眼贾琮,贾琮做个鬼脸。“总不算太差。今儿就问问你们。你们大的已经快十三周岁了,小的也七八岁了!”顺手捏了捏贾兰的腮帮子,“可想过将来做什么呢?是当官呢还是经营产业?要么去从军?做文人雅士?想想自己最喜欢什么呢?”
贾琮抢先道:“我最喜欢顽儿!”
贾赦问:“喜欢顽什么?”
“蹴鞠!”
贾赦心道,你老子还得费力气给你忽悠出一个蹴鞠联赛,多麻烦,懒得!“蹴鞠不能当饭吃!换一种能当饭吃的顽法。”
贾琮撅起嘴:“爹,我就喜欢蹴鞠。”
贾赦摇头:“哪怕你喜欢爬山呢,去游山玩水的然后写些个游记也能卖些银钱养家。蹴鞠不成,除非你自己想法子将蹴鞠弄成许多人都爱看的场子。”
贾琮听了,还真去琢磨去了。
又问贾环。
贾环垂着脑袋道:“我喜欢玩陀螺。”这个更不能赚钱。
贾赦想了想:“除了陀螺,你可还喜欢顽别的?过几日伯父带你们做几个小游戏,且看你可喜欢。”
贾环点点头。
倒是小贾兰说:“我要好生念书,给我母亲挣诰命。”
“嗯,好乖!”贾赦竖起大拇指。“那兰儿好生念书,给你母亲挣个一品夫人大诰命!”
贾兰挺了挺胸,傲娇的笑了。
最后方看着宝玉。“宝玉我是知道的,你不爱当官,也混不成官场。但你聪明得紧,能念书。不如这样可好?”
宝玉睁着眼望着他。
“你先好生念书,一路往上考,趁年轻的时候就考个好名次,若能进前三甲最好。然后去翰林院呆个三五年,便辞官不做,每日吟诗作画,做个风雅名士。渐渐的名气出来了,你的诗画自然值钱了。”贾赦考虑了一下这种模式的可行性,只怕还得替他寻些古代水军去造势。“闻听你爱做胭脂,也可开个胭脂铺子。”
听了“胭脂”二字,宝玉眼前一亮!脱口而出:“这个我喜欢。”
“嗯,你只管研制方子。然此前仍需有功名在身,否则你的胭脂铺子与旁人的无异。”若能中过状元探花啥的,还能给胭脂铺子扬名,造势之事就容易多了。又道,“莫嫌麻烦,你手中有了些名望人家才不敢来欺你。”
遂热情看着贾环:“环儿,你喜欢陀螺,可知道陀螺是如何转起来不倒的?”
贾环忙扑过来:“大伯大伯!你知道?”
贾赦点头道:“我知道,偏一两日说不明白。环儿若也想知道,须得学好些东西才行。”
贾环亮晶晶着眼睛连连点头。
贾赦简直抑制不住热血沸腾!虽学的是通讯工程,前世刘洋同学从初中到大学一直是物理课代表啊!一定要抓住这个娃子,将自己的理科知识在这个时空传下去,抄历史近路领先世界一个世纪!
次日贾赦便吩咐人去预备各种简易古代物理实验器材,摩拳擦掌写写画画,门吏来报,齐先生来了。
自从齐周入仕,每每贾赦遇到麻烦皆去寻齐周,齐周倒是少来荣国府。贾赦忙撇了这一摊子迎出去。
才到内仪门便看见齐周进来,神色肃然。
齐周入了书房,皱眉看着一桌子乱的跟被贾琮造过反似的。贾赦谄笑两声:“咱们去那边说罢。”
遂坐到茶几那头去了。
何喜默默端了茶上来,悄悄退下去,将门掩了。
齐周饮了两口茶,方说:“旧年年底,两江总督之子李衙内在秦淮河与人争风吃醋,竟让人套头弄走了,至今生死不知。”
贾赦“噗”的一声喷茶了。
“李大人原为先义忠亲王心腹,乐善郡王之膀臂也。为官严谨,然甚爱其子。因了此事,隽之趁其精神疲乏,倒是在他下头安插了些人手,后又趁势拿了他几宗大产业,断了乐善郡王一小半的财路。其杀伐果断,与你如出一辙,老圣人便是由此引到你身上来的。”
贾赦“嘭”的一砸茶几:“合着我替姜文背了黑锅!这厮反装的跟没事儿人似的,我俩到底谁无耻!”
“如今乐善郡王那边有细作传信来,他细细查了一番,倒是知道此事与你无关了。偏又有江南新近传信来,那套走李衙内的人,你家没准认得。”
贾赦一愣:“莫非他信了?”又糊涂了,“他到底当我参合了还是没参合?”
齐周道:“乐善已然查明恩侯你整个不知情。不知何人套走李衙内,后断他财路的乃是隽之,老圣人令其误以为是你的主意。如今他在江南有了几分不稳,如能将李大人安定了,便可稳了许多。偏李衙内一事,弄得李大人数月来无心他事。”见他还一脸迷糊,遂直言,“乐善郡王指着你帮他查李衙内下落呢。”
贾赦仍不明白:“我不知道啊!”
齐周道:“那群人曾买下你家旧奴在江南置办的产业,与郑管家打了数次交道。本欲寻郑管家打探,偏与你闹崩了。”
贾赦摇头:“这群人偏不爱走正路。若报上衙门,郑满子如何会不配合?”乃问,“我让郑满子去哪里说去?”
齐周道:“你且慢,如今数家都盯着李衙内下落呢,谁帮着找回李衙内,谁便能得了李大人一个大大的感激。”
贾赦道:“若是如此,愈发不能藏着掖着了。”立时便使人喊郑满子来,问他可有那般人等。
郑满子道:“那时候卖了不产业,竟不知是哪处。”
齐周道:“便是金陵核桃巷的一处宅子,并城西一处庄子。”
郑满子立时明白了:“那是个无锡茶商买的,唤作李三。”
齐周点头道:“便是这个李三。”
贾赦吩咐他:“你上顺天府衙,在门口便大着嗓子嚷嚷,听闻你曾在江南见过绑匪,如今绑了一位姓李的衙内,特来通报衙门。等你出来,如有好奇的寻你打听,不可去茶楼酒肆,但可立在大街上说与他听。嗓门子亮些,多些人听见你便可少说两遍。”
齐周笑道:“果然是东家行事,素来如此。”
郑满子笑着去顺天府衙不提。
齐周又说:“昨日隽之来说,圣人大约会替你那侄女儿晋级贵妃。”
贾赦皱眉道:“她不安分么?晋级做什么?”
齐周道:“听他含含糊糊说着,仿佛是太后之意,皇后大约也是赞成的。”
贾赦哪里懂得后宫之事,只愁道:“可要我写折子谢恩么?”
齐周点头:“然。”
贾赦抱怨说:“老二写了不就完了?”
齐周道:“圣人会依着此事赐些东西下来,赐予你而非政公。”见他一脸不耐烦,终多说了一句,“想是太后欲抬抬你们府里的二房。”
贾赦嗤道:“她只管抬去!可看她抬得起来抬不起来。有本事给老二升个正五品。”又酸溜溜道,“你这是提醒我圣人倒帮了我一手么?”
齐周点头称是。
贾赦撇嘴,谢恩折子什么的,横竖爷有枪手。反拉了齐周去看他的物理图纸。
本想多叮嘱几句,见他如此,齐周也只得作罢。倒是对物理颇有几分兴趣。
才送齐周出去,鸳鸯忽过来道,老太太预备打发人去史家接云姑娘来住一阵子,她特来告诉一声。
贾赦皱眉。
昨日有史家的仆妇过来给贾母请安,他是知道的。想是她们说了些什么,贾母方有此举动。
史湘云从前倒是常来荣国府小住,偏自己掌权了竟没来过一回,显见史家与自家道不同的。姜文说保龄侯史鼐虽为太上皇的旧底子,倒也安分;原著里头大约他在明年还是后年将迁外省大员的;后世许多红学家分析,史家最后也败落了。
他们这是看荣国府起来了想重修旧好?还是打了别的什么主意?又恨圣人将小齐撬走了,如今寻个人商议事情太麻烦。
他竟忽然想起黛玉来。
这府里唯有黛玉最为灵透,又通读史书,许多事她虽不说不问,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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