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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土豪贾赦-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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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武噎了半日,道:“你们的粮草军呢?”
彭润奇道:“当年苏州粮仓那案不是你来查的么?竟是忘了不成?”
姜武追忆往事,那会贾赦猜道,若那些水匪将盗取的粮食吃十年卖十年养家十年,这十年水匪都不用去抢粮食了,便能安心经营附近的民心……苦笑道:“让他猜着了。”
彭润无意知道他想什么呢,又道:“实在不成先向朝廷预支些,横竖如今管着这些的是齐大人。”说得姜武翻了个大白眼。
“人也给你了、口供也给你了、圣旨也给你了、司徒塬依然留在灵宝观养伤……你快些给圣人上密折,过些日京中那真圣旨便来了,想必跟齐老爷写的这个差不了许多。”
姜武笑道:“我若将你们奏上去呢?”
彭润转身道:“你不傻,我们是你姜家之后路。”拿起脚来走了。
姜武哼了一声,拿起那常州县令的口供来瞧了瞧,不由得拍案道:“竟然是他!”半晌又叹道,“倒是有几分能耐。”他那水土不服登时好了。忙喊亲兵,“将彭润送来的那人带上来。”
亲兵跑去外头问了一会,回来道:“彭姑奶奶不曾带什么人来,只给拿来一口箱。”
姜武心道,还装什么密营,把人塞箱里头难道不是水匪的法?便说:“搬进来,打开,人在箱里。”
两个亲兵方去将箱搬了进来,姜武让他们打开,一个白净面皮的男果然在里头搁着,便是时任常州县令了。
姜武乃令亲兵将他弄醒了,摆着架又审了一回。
因彭润的人从一开始便暗示自己为朝廷密探,常州县令只当他投靠四皇一事败露了,这会见换了一位长官,也不曾生疑,老老实实又说了一遍。
原来他也不过是个小喽啰,只依着京城号令写了三回夸大其词的折罢了。而与前三路将军联络共同上折圆谎呼应者乃京中来的一位辨士,唤作王然。姜武脑灵光,立时想起此人就是昔日因惹了荣国府被五皇亲手毁掉的侧妃王氏之兄王然。他京城名士,其妹遭五皇舍弃,自己苦心经营的文名又让姜昭轻易盖过去,明面上默然无声了,实则暗投了四皇,大约欲候着有朝一日四皇成事,向这一干人等报仇。至于施隆给忠诚王爷套一事,他然不知,甚至不知道那尸首是假的,还当真以为忠诚王爷让水匪宰了。至于那捕快,早在水匪第一回大胜之时便回京了。
姜武捏着口供想了半日。四皇母家不显,既得了司徒塬相助、又能背着他弄出这许多动静来,显见他还另有旁的助力。不曾想他事不小。又苦笑了几。若无彭润之意外,他倒是八成能成事的。单单看他对司徒塬卸磨杀驴之举,决计不是个能容人的。不由得长叹一声:罢了,总得替阖府留条后路。
乃命将常州县令带了去,又派人去外头请两位偏将来。
待他二人来了,姜武正色道:“我这些日对外头装作水土不服,其实另有旁的公干去了。”
两个偏将面面相觑:“将军有何要务,竟连我们都瞒着了。”
姜武道:“我们进无锡的那日,我急着同彭润去了一回道观,你们可还记得?”
两个偏将都笑道:“记得,我们还颇为奇怪,将军无事往道观去作甚。”
姜武信口雌黄道:“彭将军随她的恩师游历江南,因其师痴道人旧年曾在灵宝观住着,他二人时常回来瞧瞧。偏前些日他们回了观中,遇上几个人求宿,中有一人身受重伤。偏还有一个人,阿润瞧着像是宫里的公公,便多了个心眼。虽将他们留在观内住着供那人养伤,也设法困住不曾让他们走了。后暗地里听他们几个言语,怀疑那受伤的是一个人。因她人不曾见过,急着让我去辨认。”姜武不由得瞒怨彭润将编谎话这糟心的活儿留给自己,一面叹道,“你们猜是谁?”
一个偏将愣愣的挤出一个假笑来:“将军是为难我们呢。”
姜武道:“才在京中葬的忠诚王爷。”
两个偏将大惊!
姜武便半真半假的述说了一通,最终顶了劫持朝廷命官这顶黑锅,将常州县令那口供交给他二人看。
两个偏将自然震惊了半日。姜武特领着他们去灵宝参观了司徒塬一回;司徒塬愈发恼了,连骂虎落平阳。皇佣兵自重乃天大的事,三人终于议定:忠诚王爷之事据实上报。
此事终是妥帖了,姜武心情大好,往后头来寻莫瑜。
莫瑜老实,见了他有几分讪讪的,半晌才道:“师兄之要务可是忙了?”
姜武心想,要哄一齐哄,便将早先对两个偏将说的词儿又说了一遍,末了冲他使了个眼色:“阿润乃是无意间撞见的忠诚王爷,你须得记得。”
莫瑜一个劲儿点头:“这个自然的!彭姑奶奶如今赋闲在野,又不曾领什么军职。”
姜武心好笑,面上只正色道:“你身为无锡县令也需上个折才是,今日时辰已晚,明日也去见见王爷去。”
莫瑜又连连点头。
姜武道:“小岘儿呢,这么几天没见怪想他的。”
莫瑜赶忙往里头抱了儿出来,捧给他瞧。
谁知莫岘竟扭头不理姜武,姜武忙凑上来:“岘儿怎的了?平白无故的竟恼了我不成?”
莫岘哼道:“姜二叔父说话不算话,岘儿不喜欢你了。”
姜武一愣:“我何曾说话不算了?”
莫瑜笑道:“许了我儿那么些东西,转头就忘了。师兄,那会你说得是‘明日’,‘明日’已过去数日了。”
莫岘接口道:“我倒是不缺那么点吃的顽的。只是既许了我,偏又忘了;既记不得,何苦许我。哼!”
姜武大窘,去望莫瑜;莫瑜笑嘻嘻抱着儿当做没瞧见。无奈只得上前来陪不是:“叔父那晚从外头回来便吹了风,病了这几日呢,苦苦的药吃去许多,今儿才好了。竟是然不得功夫出去替岘儿买东西。”
莫岘扭头上一眼一眼瞧了他半日:“当真?”
“不信你去问大夫去。”姜武讨好道,“咱们这会便去外头顽顺带买些好吃的好顽的如何?”
莫岘听见“去外头顽”眼睛登时一亮,扭头去看他爹。
莫瑜笑道:“也好,有日没带他出去了。”
爷三个遂换了衣裳出去逛了一圈儿,虽不曾买多少东西,终是将莫岘哄好了。
两日后,有快马自剿匪大营中奔出,身上带着姜武、莫瑜并两个偏将的密折,另有常州县令之口供,并司徒塬亲笔所一首意为从此改名换姓放浪江湖之七律。
只是他们并不知,彭润的人一撤,姜武手头那些寻常兵士如何困的住司徒塬的护卫?有一人抢在他们头前一日悄悄往京城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马上要出大乱了。


☆、116

时隔数年;圣人又向儿发怒了。
这日四皇阖府恰在用午饭,忽然天使驾临;圣上怒斥其不忠不孝、无情无义;令撸去差事闭门读;较之数年前的五皇有过之而不不及。四皇接旨后虽万般惊愕,倒是并不慌乱,恭敬请了罪;送那传旨太监出门了。
又有快马携圣旨出京送往南剿匪的右翼前锋营统领姜武。虽措辞不同,内容倒是与齐老爷伪造的那个差不离。
当日黄昏时分,圣人正让四皇气得吃不饭;戴权在旁劝到:“横竖四皇将忠诚王爷赢了个撇脱;倒是颇有圣人之风。”
说得圣人反笑了:“朕莫非还得赞他一回不成?”一时又叹道;“幸而彭润在江南逢上此事;否则朕还蒙在鼓里。”
戴权笑道:“也是圣人有福。彭将军这些年时常游历,偏这会在无锡。”
圣人笑道:“她是个可用的,改明儿调回来吧。让冯紫英先莫动施隆,且盯死了他。”
戴权又劝道:“且用了膳再宣冯将军不迟。”
圣人道:“先让他过来,我有事要说与他。”
戴权赶忙去传旨。
方传了晚膳,外头有人来禀,七皇求见,观其神态仿佛有急事。
依着孝道,七皇虽往五原医学院学医去了,每月亲来替圣人切脉一回。这个主意是司徒塬替他出的,倒是在圣人跟前留了孝印象。只是今日并非他寻常请安的日,也非诊脉之日,圣人不禁有些奇怪,仍是传了他进来。
七皇面沉似水,向圣人叩首请安后,直求退左右,有要情上奏。
圣人登时以为这孩得了司徒塬的什么消息,心颇有几分得意:大约司徒塬前次在贾赦处吃了亏,防了贾赦,不曾想让自己这儿瞧出首尾来了。果然将旁人都退了出去。
七皇含泪跪奏道:“儿臣今日听见两位先生提及一种慢性毒物,愈听愈惊惧。其中毒症状仿佛有七八分与父皇相似。求父皇宣靠得住的老御医来瞧瞧。”
“咣当~~”圣人手中茶盅摔了去,颤颤的指着他:“你说什么?”
“求父皇宣御医!”
圣人眼前霎时一黑。半晌,哑声道:“戴权,宣清平道长即刻进宫。”
戴权忙去外头传旨了,圣人镇定了会,细问七皇。
七皇奏道:“学里有位西洋先生很是喜爱儿臣,他上课须得预备许多道具,课后如有工夫,儿臣时常帮着他搬道具回他们办公室去。今日便是如此。儿臣替菲舍尔先生安置物品时听见另两位老先生在旁聊天,说起有某毒物,初时如何、后来如何,种种面相脉象俱与父皇相似。儿臣追问两位先生,原来他们竟是在两不同的医古中见此记,正在议论。偏那两医皆为残,解毒之法恰有虫蛀,不甚,然看着两却是相合的。”说着掏了两册古来,“儿臣已抢来了……讨来了。”
圣人这会已然镇定,哼道:“你是皇,看上他们两他们就该立时上进才是。什么抢啊讨的,没的丢了身份。”说着接过那两册古,果然残破不。中各有签一枚,乃是七皇标记记与圣人脉象逼似的毒物之处。圣人不懂医术,因细细看了一回,再一条条细问,七皇一一作答。
不多时,清平道人赶到宫中,细细的与圣人望闻问切一番,又翻看了那两古,连叹“万幸!”乃道,“陛中毒时日不足,只得四五年功夫。”
圣人点头道:“朕方才也看了,八年后方致人死命。”
七皇忍不住插道:“道长,我父皇之毒可解否?”
“无妨,虫蛀的那些字句贫道能补,这两册古所倒是相合。”清平道人叹道:“只是此物暗伤肺腑,圣人不可再如此劳神了,否则恐有损阳寿。”忙顿首请罪道,“贫道疏忽了,万死难当其罪。”
圣人疲惫的摆摆手:“你来不知道此物,怨不得你。”
遂不由得头疼起来。满朝诸事繁忙,儿一个比一个不安分,自己若是为了解毒修养个几年,这朝政得乱成什么样?
偏这会戴权来报,冯紫英来了。
圣人面色无波道:“宣。”
待他进来,清平道人一五一十向他说了圣人中毒一事,吓得冯紫英匍匐于地不敢动弹。
半晌,圣人问:“你觉得是谁。”
冯紫英五体投地颤栗道:“臣……立时去查。”
圣人默然许久,慢慢的道:“要你何用?”
冯紫英连连叩首,不敢言语。
清平道人才欲出言相劝,忽然外头有个太监疾呼“出事了!”
戴权忙出去骂道:“喊什么?惊了圣驾你们有几个脑袋?”不一会儿他竟跑着回来了:“圣人!大事不好!九门提督乐奎反了,兵围紫禁城,四皇并葛大将军之长葛霖与他在一处!前面正在与侍卫交战!”
清平道人大惊:“我多日不曾过问外头的事,乐奎不是早年便赋闲在家了么?”
圣人猛然拍案:“是她!唐氏!”
众人一愣。
圣人颤声道:“好一个毒妇。我收了她恰五年,中毒亦四五年。”枕边人倒是最易暗手的。“也是她说了些话引得朕复起了乐奎,另有……”他渐渐想起一些事,皆有唐贵人之言行做引。如前番派人往江南招安;如特种营换将,换上去的恰是葛霖之父;事事皆与四皇同声同气。幸而特种营的将士非寻常人可统领,不曾落入他们手中。因喊戴权,“放烟花,招特种营!”
戴权忙从龙案头一个暗格中取出一枚烟花,跑去外头。只听“搜——”的一声,烟花上天了。
圣人叹道:“朕竟也如前朝昏君一般耳朵软了。想来当年那贱人分明知道王三童那会要行刺于朕,特特在朕跟前演了一出戏。太后与那逆早串通去一处了。”
冯紫英犹豫了会,奏道:“陛,依着吴阁老之供词,当年串通太后构陷荣国公的是他。”
圣人哼道:“唐氏可是他的人?”
冯紫英道:“不是。”
“这就是了,唐氏显见是老四的人,那老虔婆好手段,竟哄了朕不止一个儿!”
冯紫英又犹豫了会,终是不怕死的加了一句:“审问太后余孽时,亦不曾提到四皇。”
圣人低头森森的望着他。
冯紫英只觉头皮一阵发凉,不敢多言了。
宫外厮杀阵阵,宫内乱成一团。戴权将诸位宫中卫士皆调来守大明宫,令派了一哨人马去捉拿唐贵人。不一会儿那队卫士回来奏道:唐贵人已悬梁自尽。
圣人恨道:“待朕除了那孽,将她碎尸万段!”
冯紫英皱眉才要说话,让清平道人一把捂住了嘴。
耳听一声声回报皆是叛军又攻入何处,大明宫中反而鸦雀无声。许久,圣人仿佛定了决心似的,挥了挥袖才要说话,忽有太监奔进来道:“圣人!叛军乱了!”
圣人大喜:“如何乱了?”
“后头一阵大乱,仿佛有救兵来了!”
戴权忙道:“老奴去瞧瞧!”乃急急的出去,登了个梯往外头一瞧:远远的叛军如被斩的流水分成两断,有一队人马往里头来了。忙往里头来报信,“圣人,委实有救兵到了!”
“好好!”圣人猛然击案,“朕乃真命之主,区区叛臣逆能耐朕何!”
不一会儿,外头来报:“特种营参领彭楷领着麾将士前来救驾。”
圣人大笑:“快宣。”一面亲走龙椅来。
彭楷一身盔甲,愈发衬得星目熠熠,向圣人行礼急奏道:“陛,末将等杀出一条路来速护着陛离宫,先往城西王腾将军那里可好?”
圣人才伸出手去欲拍拍他的肩膀,闻言一愣:“你们不是将叛军击退了?”
彭楷苦笑道:“我们特种营唯有五百人,叛军人多势众,还是先避一时的好。总归猛虎也难抗住群狼。”
圣人立时蒙了:“才五百人?”
彭楷道:“是!”
圣人追悔莫及:“朕竟不曾替你们扩军么?”
清平道人忙说:“圣人,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圣人连叹三声“错了错了错了!”又抬目望了一圈儿眼前这些人,个个俱为自己心腹,方慢慢的道,“宁寿宫后头有一处密道,直通往宫外。”
众人大喜:“天佑圣上!”顺带连咱们一道佑了。
圣人苦笑道:“不过是前人预备的退路,谈什么天佑。”又叹道,“早年乐善郡王之叛军便是从那里进宫的,如今朕竟要从那里离宫。”忽回头望了望后宫。
清平道人道:“四皇想来无暇顾及后宫诸位娘娘皇。陛,这会没工夫了。”
圣人长叹一声:“听天由命罢。”转身领着人走了。
不到半个时辰功夫,叛军打入大明宫。
四皇顶盔掼甲大步走入殿中,圣人并戴权、特种营等毫无踪迹,皱眉道:“只怕宫中有密道。”
乐奎道:“此事臣听说过,只不知在何处。”
四皇哼道:“去寻大犬来,孤看他们几百人能顶几时。”
葛霖不禁笑起来:“倒是须多谢荣国公想出这个以犬寻人的主意。”又请四皇往龙椅上歇会。
四皇笑掸了掸盔甲,几步上前,立在龙椅前抚摸了几,泰然坐。
乐奎葛霖并一众叛军齐齐跪山呼万岁。
四皇摆了摆手让他们起来:“今日之事尚未成,诸位莫懈怠了。”
众人齐呼“不负圣恩。”
四皇思忖道:“旁人还罢了,唯有凤藻宫贾贵妃并我那十一弟留不得。他死了,姜文等老臣便没人可拥立,只得归顺于朕。”
葛霖忙道:“我亲去!”
四皇笑道:“好。”过一会又道,“对了,她们宫中有个游戏室,朕去瞧十一弟之时见过,很是有趣,莫损了那屋,朕还欲留给儿。”
葛霖笑应了,领着一队军兵抓了个小太监引路往凤藻宫而去。
才到凤藻宫门口,只见宫门大开,葛霖暗叫一声“不好”,忙赶着进去,宫内一片空空荡荡。葛霖喝了一声:“搜!”
不多时,许多宫女太监抖抖索索从桌头柜里面甚至只是墙角给搜出来了,唯独没有贾贵妃及十一皇。问他们主去哪儿了,都吓得只管摇头。
中有一个黑瘦的中年太监胆略大些,上来回道:“前头传出话来,四皇打进来了,贵妃娘娘并十一皇母两个带着两个宫女太监直往景春宫去了,说是去求周娘娘庇护。”
葛霖不禁大赞“聪明!”周惠妃恰是四皇生母,若贾贵妃与周惠妃相好,竟是个保命的好法。又问游戏室在何处,那黑瘦太监忙引着他去瞧。
葛霖见满屋空荡荡的,地墙角案上乱糟糟丢满了各色大布偶,虽也觉得有趣,只看看便罢了。乃吩咐:“这屋好生照看着,里头的布偶不许弄坏了。”
那太监连连俯首应是。
葛霖忙回去向四皇说如此,四皇笑道:“这个贾贵妃倒是个机灵的,只是母妃难道还向着她不成?”乃亲领着人往景春宫而去。
敲开景春宫的宫门,守门的太监见了他欢呼一声“殿来了!”一面跪含泪道:“娘娘忧心忡忡,这会还在佛堂呢。”
四皇笑道:“朕去见母妃,你们且预备会,过两日封母妃为太后。”
景春宫阖宫大喜,众太监宫女嬷嬷奔走相告庆贺。
四皇到了里头见着他母亲,仍是跪在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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