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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皇太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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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又一次进行了深刻的自我反省。难道年轻时候的自己真的如此钻牛角尖?这对皇帝的一片心就如此真挚如此诚恳?难道竟是拉不回来吗?要知道如果一个皇子有了一个废后作为额娘,那么这个皇子对于继承大统是丝毫没有希望的。所以在那拉氏来到这里以后,一向将改变皇后的心意作为了头等大事,没想到努力了这么久,皇后依然对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如此上心。那拉氏心里可以说是失望至极。可是回头想到可爱的永璟以及日渐活泼的永璂后,那拉氏唯有在心里告诉自己“你没有失望的时间,也没有后退的权利,你只有一步一步的往前走”。那拉氏趁着喝茶的时间,对自己做了一番心里建设以后,抬起头了看了看皇后,准备再接再厉的对皇后进行改造教育。
“皇后,你真是糊涂了,皇帝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朝廷的体面在皇帝心中是第一要紧的。”那拉氏自来了以后没有用这样严肃并且带了一丝嘲讽的口吻和皇后说话。
皇后一听那拉氏的语气,知道自己想错了,脸上就不免露出了尴尬之情,然后又听到皇太后说话了。
“皇后啊,即使皇帝想纳一个女人入后宫,只要这个女人是正经出身,那么也是任何人都挡不住的。你作为皇后,不仅不能挡着拦着,还要提皇帝好好安排妥当了,这才是你一个皇后应该做的事情。你要记住这皇帝不是一个人的皇帝。作为皇后你已经到了皇帝能给你的最高处了,所以只要你稳稳当当,皇帝自然也让你稳稳当当,况且还有我呢。所以,以后这后宫里争风吃醋的事情你还是撩开手,专心的替皇帝打理好后宫,安心的养育儿子才是你应该做的。”那拉氏这次的语气已经抛弃了以前一副知心大姐的模样,而是直言不讳了。
皇后听着皇太后说话,听到一半已经坐不住了,等听完了,皇后已经跪在那拉氏面前,急得满头大汗了。见那拉氏说完了,当下就跪着说:“皇额娘,媳妇并不是拈酸吃醋。只是我听了您的话,说这后宫最好是雨露均沾,因此想着如果皇上喜欢这一位,不如我就顺水推舟了。想不到到底是我思虑不周,幸好有皇额娘提点,让我不至于犯下大错。”
那拉氏听的皇后说完,原来冷冽的神色才退了一点,原来这下是误会皇后了,心里原本的失望之情也顷刻消失。这一来,那拉氏的脸上就又显得和蔼起来,见皇后还跪着地上,就亲自扶了她起来,重新坐在了凳子上。
皇后见皇太后的脸色终于恢复如常,虽然不知道是自己的那句话起了作用,但也算是度过了一个危机,觉得还应该再接再厉的告白一番,因此继续说道:“媳妇最近得到皇额娘悉心教导,皇额娘又设身处地的为媳妇谋划,如果媳妇还像以前那样蠢笨不堪,怎么对得起皇额娘的一片心?是以媳妇现在已经明白了很多以前不懂得道理,所以现在是一心一意替皇额娘和皇上分忧。皇额娘和皇上的心思就是我的心思。况且正像皇额娘说的那样,只要我好好的,这后宫的妃嫔难道还能越过我去?皇额娘,这里容媳妇放肆了,慧贤皇贵妃不是也没能越过孝贤皇后吗?所以媳妇现在是真明白了,以前的那些个不上台面的事情,媳妇现在想起来也是无地自容。”
皇后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语气不可谓不恳切,再看到皇太后逐渐舒展的眉头,知道自己肯定是说对了。对那拉氏来说皇后这一番告白真是让她喜出望外,那拉氏没想到皇后原来已经想通了。又想到自己这些日子来的努力终于是没有白费,一时间不禁百感交集。
“皇后,你能这样想,我真是老大为怀。这真是皇帝的福气,也是我的福气,更是我们大清的福气。”那拉氏一面掩饰自己真正的情绪,一面安慰着皇后。
“皇额娘,皇上能有您这样的额娘,大清能有您这样的太后,才是皇帝的福气,才是我们大清的福气啊。”皇后连忙也表白一番。
那拉氏看到皇后这马屁也拍得十分顺手并且合人意,在心里就想着如果皇后对皇帝也能这样自如,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至于如此僵硬了。看来,皇后仍然需要潜移默化的教育。
经过这一番剖析,婆媳二人之间比以往更显得和睦和亲密,使得一众妃嫔妒忌万分。幸好如今皇后已经很能够一碗水端平,看到有谁出头的就不时打击几下,看到有谁不平的就安慰一下,看到皇帝正在宠爱的那几个却也是高高的捧着。众人见到这样,倒也是一时之间拿这种情况没有办法,况且这皇后得的还是皇太后的宠爱,更让众人心里难平的还是皇帝宠爱的那几个眼中钉。如此一来,皇后的生活倒也算安乐。那拉氏见到这个情形,心里也觉得安慰,总算她还是暂时没有让年轻的自己处于不利的地位上,心里想着只要一直这样,令妃就休想执掌后宫。

永璟避祸(一)

随着夏天的逼近,那拉氏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大,她知道那个夺去永璟的时间快要来了。虽然,她为此做了种种准备,但是有时候天命却是谁也难违的。因此,她一方面紧盯着永璟的身体和永璟身边的每一个人,另一方面就每日里诵经念佛,指望大慈大悲的菩萨能够体谅她一番诚心,让永璟能够续命。倘使如此,也按不住她心里的不安和恐惧,所以有一天就对皇后说,她最近晚上睡眠不安,恐是有什么灾祸,因此让皇后也和她一起每日诵经两个时辰。皇后听了这话,哪有不依的,所以也陪皇太后在里面诵经。不想这一来让皇帝知道了,皇帝就命后宫的嫔妃都每天诵经两个时辰,这样一来,后宫却清净了许多,对那拉氏来说也是意外之喜。
那一天,令妃在延禧宫叫了半天以后,终于生下了她的第一个儿子,十四阿哥永璐。皇帝非常高兴,毕竟是自己的宠妃,而且生的又是一个儿子,赏赐了很多东西。这一来,皇后就有点膈应了,那拉氏见状又劝慰了她一番。
“只是一个小小婴孩,也值得你这样。那你这两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别人还不眼馋妒忌的慌?”
皇后一听,缓过劲来了,连忙认错:“皇额娘提点的是,是媳妇无状了。”
“行了,你啊,心放宽。该赏就赏,让皇帝看看你的气度。”那拉氏也不想长篇大论,这个节骨眼上,她实在没有心情啊,要知道在前世这个十四阿哥刚出生不久,永璟就去了,她现在正兢兢战战,提醒吊胆呢。
“是,媳妇省得。”皇后乖巧的应下。
然后娘俩就各自准备赏赐不提。
虽然那拉氏万全防备,但是该来的还是来了,好好的永璟在十四阿哥出生的第三天就发了高热,那拉氏一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就摊了下来,幸好她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强,歇了一会儿以后,强撑起来,心里暗道:这就老天爷,我这次也要争一争了。一面往永璟住的偏殿过去,一面又宣戴冒同和白善安过来。
一时间,皇后也得到了消息,匆匆赶到慈宁宫,看到永璟虚弱的躺在那里,一时间眼泪就冒了出来了,趴在床边不肯离去。那拉氏虽然自己也是心急如焚,但是这个要命的时刻,还是要镇定住,可不能自乱阵脚。
“皇后,你且起来。孙嬷嬷给皇后搬凳子来。容嬷嬷扶你主子起来坐着。”那拉氏声音里透着镇定,一下也唬得皇后不敢哭了,只是这眼泪还淌着。“皇后,永璟在我这里,一向身体好着呢,这些小病小灾的,必定能化了过去。”
皇后听了这话,想也是,自从永璟交给皇太后养以后,一直是健健康康的,没出过什么岔子。因此,也稍微振作了一下,只听皇太后又说到。
“皇后,永璟这里有我,你尽管放心。你自己要保重,这后宫还要你才能把持的住,身边的十一阿哥和十二阿哥也要靠你看顾,切不可失了分寸。”
皇后一听完这话,觉得是话里有话,就抬起头来,看着那拉氏,但那拉氏只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面上却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来,又听得皇太后说的如此慎重,就认真的应了下来:“皇额娘,您放心。媳妇撑得住。只是这永璟,还有劳皇额娘操心了。”
说着跪在那拉氏面前,磕了一头。
那拉氏连忙扶她起来,又说到:“永璟这孩子,我一向很喜爱,你放心。就是老天不允,我还要争一争呢。”
皇后听了这话,面上又平静了一点。
“你啊,先留在这里。这戴冒同也快诊完了,我们先听一听。”那拉氏说完,示意皇后在她旁边坐下。
不一会儿,戴冒同和白善安就出来了,跪了下来禀奏脉案。
那拉氏连忙让二人起身,白善安禀了脉案一番(都是专业术语,我就不百度了,偷懒一下),最后又说十三阿哥平常底子好,虽然这次高热来势汹汹,但是只要退下去却也没有大碍。
皇后听了这话,舒了一口气,但是那拉氏却不能大意,因此问道:“药如何用?什么时候能退?”
白善安一一禀明,那拉氏听了白善安回答的一丝不漏,心里也暗暗舒了一口气,因戴冒同是白善安的师傅,因此又向戴冒同到:“你看这药方也妥当?也不要顾忌着他是你徒弟,要给我说明白了。”
戴冒同那里敢有所隐瞒,因此禀道:“太后娘娘,不是我托大,我这徒弟现在已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这药方,也是奴才和他一起定下的。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请放心用药。只是小徒刚刚还有一事没有禀明,奴才替他禀了,这药一定要热热的让阿哥服下,最好只是烫口的服下。服下之后,如果出汗,要勤换衣物,切不可让汗浸着。”
那拉氏一听,知道这恐怕是关键所在了,前一世,可没有说要热热的服下,于是连忙吩咐下去,叫人在偏殿一侧准备炉子,就在那里熬汤药,好了以后就马上送过来。然后又命白善安同他的两个做药童的小内侍一起在偏殿候命。
永璟在灌了一次药以后,烧果然退了下来,引得皇后大喜,但是那拉氏知道这或许只是一时现象,但还是借着这个由头,让皇后回去休息了。然后,她自己也在塌上养养神。果然,那拉氏略眯了一会儿,又进了点心,孙嬷嬷就着人来报说十三阿哥又高热了。那拉氏也顾不得此时已是半夜,就往永璟所在的偏殿而去,又一面宣白善安过来。
进到偏殿,白善安已经在了,不仅对这个人心存好感。白善安看到太后娘娘这么晚了还过来,也知道这位小阿哥在太后娘娘的心里是什么位置了,心中暗暗下定决心这次必要全力以赴。
“十三阿哥如何了?”那拉氏也不废话,立即就对着白善安问道。
“禀太后娘娘,十三阿哥,这怕是有了起伏。奴才认为还需要灌一次药,这高热才能退。”白善安跪在地上恭敬的回禀。
“这药,还和前面一样?连续进下去,可妥当?”那拉氏当然也知道不能一直让永璟这么热着,但是这连续进药这小小的孩子可承受得住。
“禀太后娘娘,这药方不变。现在已经隔了四个时辰,进药无妨。”白善安恭敬的回答着。
“好,那你就亲自去熬了药过来。”那拉氏一说完,白善安就转身去准备了。
一会儿,药端了上来,孙嬷嬷上去给永璟进药,那拉氏坐在一旁等着。果然,进了药以后,还和上次一样,永璟慢慢的发出汗了,烧退了下去。孙嬷嬷有轻轻的把永璟里衣里吸汗的棉布抽了出来,又垫上新棉布。永璟终于又安生的睡了,那拉氏也缓了一口气过来。

永璟避祸(二)

这一番折腾下来,天色将亮,那拉氏命人去皇后那里,说今天不必让众人来慈宁宫请安了,又特意嘱咐让皇后安心,叫她切不可慌乱行事。
只是这一来,却惊动了皇帝,起先皇帝还以为是皇太后身体不欲,后来说是十三阿哥,心里稍安了一点,但还是一下早朝就来了慈宁宫。
这时候,皇后正在偏殿陪着永璟,永璟虽说了高热了一夜,但是现在却也醒着,皇后正在喂粥给永璟吃。
皇帝一来,先给那拉氏请了安,然后又到偏殿探望永璟,说了一些鼓励安慰的话,又命白善安,戴冒同等好好诊治,然后有往那拉氏那里去了。皇后见皇帝去了,虽然舍不得儿子,但是也只好随着皇帝去了太后那里。
皇后人还没有到里面,就听到皇帝说道:“皇额娘,为一个小小竖子,如此劳累,儿子真是不孝至极。”
皇后在外面一听这话,心里就着急了,恨不得立刻进去请罪,却听到那拉氏说到:“皇帝啊,哪一个孩子不是你的心头肉呢?皇额娘我也是为你尽点心。你虽然刚添了一个十四阿哥,可是这毕竟子息上不够繁盛,皇额娘看着不忍啊。况永璟是你和皇后的嫡子,又从来都是聪明活泼,这段时间养在我这里,我倒觉得和你小时候是一摸一样。可怜你小时候,额娘没有养过多少天,幸好现在有永璟陪在我身边。我啊,看着这小阿哥,脸色苍白,眉头紧皱,一时又细细的呻吟,看着是有莫大的痛楚,就忍不住想起你小时候的那场病,那时候额娘身份低下,想靠近你想安慰你都是不能,现在看到小阿哥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忍心。”
要说那拉氏这一番话却是半真半假,她怎么会知道皇帝小时候的事情呢,无非就是推测的,但是皇帝听了这话,就感动了半天,一时间母子两就差抱头痛哭了。
皇后在外面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想了半天,只好在外面跪着了,皇后自然知道会有人告诉两位大Boss,她在外面跪着呢。
果然一会儿胡嬷嬷就出来了,请皇后娘娘到里面,太后娘娘和皇帝都等着呢。
皇后一进去,就对着那拉氏跪下了,什么也不说,就对着那拉氏磕了三个头,这可是难的礼节了,一般都只磕一个头。磕完了,才抬起头来说话。
“皇额娘,您对皇上的拳拳慈母情,不说是皇上了,就是我心里也感动万分,您真是最好的额娘,最好的太后。”说完皇后又磕了三个头,然后又说:“皇额娘,您对永璟和媳妇的这一番心,媳妇只怕是此身都难报了,以后唯有日日孝敬您,侍奉您了。”
那拉氏本来只是准备演戏给皇帝看,却不想叫皇后看到了,心里正有点尴尬,不想皇后进来以后一番话说的是情真意切,看了一眼皇帝,见皇帝也为皇后感到着,因此准备顺势拉拢这二人。
“皇后,你且起来。我知道你一向是个好的。我啊,也不求别的,只要皇帝好好的,永璟连这些阿哥都好好的,皇帝和你好好的,后宫平平顺顺的。我也就心满意足了。”那拉氏看着皇帝和皇后慢慢的说道。
“皇额娘。儿子定不辜负您的一片苦心。”不说皇后了,连皇帝都跪下了,皇后也又跪下了。
“行了,都起来吧,一家人坐着说话吧。”那拉氏扶起了皇帝,又对皇后说。
“一家人也不说两家话。皇帝啊,你不必挂心我这里,你朝政又繁忙,一定要保重身体。皇后啊,虽说母子连心,可是你啊,不是永璟一个人的母亲,你还是我们大清的国母。你也要保重身体,才好为皇帝分忧,切不可让皇帝为后宫事物分心劳神。”那拉氏这一席话又说得皇帝和皇后感动万分。
三个人又说了一些话,那拉氏就让皇帝和皇后回去了。她自己也歇了一下,又去看永璟,看到永璟精神还不错,也放心一点心来,但是热度却还没有完全退,那拉氏心里想着这可能是药压着的缘故,又吩咐孙嬷嬷等不可大意。
果然,到了正午时分,永璟又高热起来,又赶紧灌了一次药,但是这一次要灌下去以后,却不到两个时辰,永璟又高热了起来。这一来时间太短,白善安也不敢主张用药,戴冒同更是不主张用,那拉氏也只好等着,一面又让他们商讨新方案。就这样,又挨过了一个时辰,永璟仍然高热连连,这时候白善安进来主张用药,戴冒同却主张再等等。那拉氏听着永璟细细的呼吸声,仿佛回到了前世,前世就是这样,有人主张用有人主张不用,这一迟疑这一拖延,却把永璟拖没了。那拉氏一想到这一层,就当机力断主张用药。药用了以后,高热果然退了下去,但是永璟的精神却也差了,那拉氏的心也提在了半空中。这已经是七月二十二,离那个日子只有两天了,不知道永璟这次熬不熬的过。
这次用了药以后,虽然有药效,但是反弹的也更快,这一下连白善安也不主张用药了。那拉氏心里一阵死灰,难道永璟还是逃不过?
皇后也已经来了,在那里坐着垂泪,那拉氏现在也没有力气安慰皇后了,只看着永璟,听他有时候叫“皇祖母”“皇祖母”的,心里一阵一阵发疼,只盼永璟熬过这一轮,好在用药。
却突然听到白善安和戴冒同争执声越来越大,那拉氏也知道这几日他们两个常会因为用药进行商量,但是却从没有起过争执,就连忙细听起来。
“不可,此法实在太危险。药理都说高热最怕邪风附体,你这却是邪风罐体之法了。断断不可!”戴冒同的这一声“断断不可”说得非常响。
那拉氏听到白善安又低低的说了什么,只是声音太低听不清,戴冒同也连连说不可不可不可。
那拉氏一听着急了,连忙让戴冒同和白善安进来,让他们说清楚。
那白善安跪下以后就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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