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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们。”
接下来密考伯先生叙述了下他的打算,听起来挺有雄心壮志的。。。。。。听着梦瑶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恶搞文章——《卖卫生巾的小男孩》,曾经她看完后就有种童年被毁的感觉,这时候安徒生还没写这个吧?要是发表出去。。。。。。那本杰明。巴顿这个笔名就毁了。
“还是说说关于被起诉这事吧。”梦瑶果断转移话题,看得出密考伯先生做得还不错,她就不继续考察他了。
接下来事情就显得麻烦了:控告方包括一位主教,一位爵士和一位著名的评论家。他们三人联名上诉“梦之无痕公司”,指责厂商生产这种败坏社会风气,公然挑衅社会道德底线的产品,必须受到严重的处罚,并且公开禁止
这种东西的生产。尤其是主教还拿出宗教上的论点,说得大义凛然。另外一方面,则是他们一直找不到门路,唯一比较熟的玛格丽特小姐带着侄女去了乡村。找不到可以求助的人,结果就是密考伯和菲利两人在法院上极度被动,最后不得不用老板不在伦敦来拖延,现在距离下一次开庭还有两天。
“这么说时间非常的短?”
“是的。等等,斑纳特小姐,你是打算。。。。。。”
“当然,既然我来伦敦,当然要去看看法院到底是什么样子。在这之前,菲利先生,现在你能否给我讲下是怎样的司法程序?”
“。。。。。。当然可以!”菲利站起来,他的个子长了不少,不过依旧很瘦弱。在开讲前,他倒反过来提了个要求:“班、斑纳特小姐,两个礼拜前我已经结束了学徒身份。我知道这很冒昧,但我希望到时候能够以实习律师的身份,在法院上帮你辩护,请您给我个机会。”
听到这话,梦瑶有些迟疑,菲利有这个能力吗?
“菲利他非常出色,其实我想建议您雇他做法律顾问的。况且我猜,这次愿意给我们当辩护的律师不多。”
梦瑶答应了。
他们又花了不少时间,谈论在法院上该怎样面对对方的诘难。
回到别墅,只有斑纳特先生一人在。
梦瑶正想问其他人,斑纳特先生放下达西的藏书,拉着她上了马车。
她绝对猜不到,这次父亲是要带她去哪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回家了。
☆、又见
“两位请坐,我去通报弗斯脱先生。”管家带着两人进了客厅后;说道。
梦瑶听了这话;眼睛睁大,相当吃惊。
“爸爸!”
“我从来不提这事;不过你们知道的,我在伦敦有笔产业。”斑纳特先生左右看着客厅的装潢,“弗斯脱先生真是个成功的商人,值得信赖的代理人。”
“那为什么带我过来?”见到斑纳特先生似笑非笑看着自己;梦瑶很快败下阵来;无奈承认,“我坦白,爸爸;是像你想的那样。”
斑纳特先生没有感到意外:“这几个月弗斯脱上校一直跟你通信;我猜除了你妈妈,大家都知道这事啦。”
“那玛丽呢?我猜你不知道。”梦瑶想想,使坏般把玛丽“出卖”掉。
“唔,这可真让我吃惊,你是说,跟她通信的小沃尔特。。。。。。”
“我可没有说出来,爸爸。”
父女俩没坐多久,弗斯脱先生出来了。他大概跟斑纳特先生相同的年纪,个子高大,头发花白,人却很精神,气色非常好。
一上来他就非常热情同斑纳特先生打招呼,看得出他们有着过硬的交情。
但真正让梦瑶吃惊的是,没过几分钟,她见到了一个跟她分别将近半年的人——阿尔冯斯。弗斯脱。
“这是我的第二个儿子,阿尔冯斯。弗斯脱。前段日子在战场受了伤,所以在家里休养。”老弗斯脱先生解释说。
“我们认识。弗斯脱上校曾在麦里屯民兵司令部就职过一段日子。很高兴又见到您,弗斯脱上校。”梦瑶起身行礼后,解释道。
“那非常好,阿尔,你帮我招呼下吉蒂小姐,我跟斑纳特先生去书房谈谈。”两位老人丝毫没有顾虑,就这样直接离开客厅。
“受伤了?”沉默了会,梦瑶打量着开口问道。
弗斯脱上校的左手打着石膏,吊着绷带,这样他可就没法子再穿上军装,难得地披着件大衣。而他的头发剪短了,相比以前显得干净的多。可能因为受伤的原因,他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压迫感。
“是的,被流弹打中左臂,韧带被撕裂开来,后来又被弹片打到骨头,抱歉这样说可能吓到了你。”
“没。”
“我想你们到伦敦没几天吧。”见到梦瑶点头,弗斯脱上校笑了笑,解释说,“我是在一个半月前受的伤,吉蒂,很抱歉对你隐瞒这么久,那是因为我怕让你担心,回到伦敦后我才在信里把事情说清楚,恐怕这会儿那封信刚到彭伯里。”说完,看到对面的姑娘表情缓和起来,弗斯脱上校心里松了口气,随即他又高兴起来。
“你刚才生气了,吉蒂。”
“没有。。。。。。恢复得怎样?”刚才那一瞬间,梦瑶她确实生气了,是被隐瞒而产生的不
满。
“医生说再好好休养两个月,就不会影响日后正常的活动。其实这挺划算的,一次伤换一枚荣誉勋章。”
“这一点都不好笑。”对于弗斯脱上校的幽默,梦瑶没法笑出来。
“对不起,我们别谈这个了。”
这时候佣人端茶过来,两人又沉默了会儿。
“我很想你,吉蒂。”佣人走开后,弗斯脱上校直接开口说,他的眼神真诚而热烈,梦瑶感觉自己有些脸蛋发红。
“哦,是吗?”
“真的!平日里总是想起你,在战场上会想着你,被子弹打中。。。。。。”
“好了!我相信。”听着这话,梦瑶心里很高兴,却又怕他再说下去,打断后又有些懊恼,“那,那么你接下来一直待伦敦休养?”
弗斯脱上校深吸了口气,目光灼灼:“本来是的,现在就不能那么肯定,这要看你的打算。”
梦瑶不语,低下了头。为什么她又不知所措了?
“吉蒂。”弗斯脱上校没有犹豫,大步走过去,右手握住梦瑶的手腕,“抬头看着我。”
梦瑶照做了,她觉得自己像个木偶。但抬起头她就看到弗斯脱上校褐色的眼睛,这是两人第一次这么近。
“请相信我,在枪林弹雨中,我不止一次问过自己,对你持有怎样的感情,那绝不会是因为纯粹喜欢累积的经不起考验的爱,也绝不是因为某种寄托而产生出的虚假的爱。请相信我,我对你的感情一直基于对你的了解,每了解得深一分,我的爱就厚一分。”说完,弗斯脱上校吻了上去。
又一次被吻,这是什么样子的感觉?至少梦瑶没法说出来,她只知道在那一瞬间,心跳得欢快,脑袋却是很迷糊,很迷糊。
“弗斯脱。。。。。。”回过神来,两人已经分开,到底有多久了?梦瑶细想刚才他的话,开口说。
“叫我阿尔冯斯,阿尔也可以。”弗斯脱上校坐到了邻近的沙发上,面带笑容。
“阿尔、冯斯。”梦瑶皱着眉头,“但你了解的我有多少。。。。。。”
“已经很多了,多到足够我爱上你。。。。。。没有错的话,你是个作家,而且是那一位,我一直都知道,但没有机会说出来。”
梦瑶睁大眼睛,这大概是她第三次被人看出来,虽然少了几分惊讶,但这件事情。。。。。。
见到梦瑶的样子,弗斯脱心里笃定了不少:“请相信我。。。。。。”
他的话没有说完,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他们的对话该就此打住了。
梦瑶却是深深地给自己鼓了劲,快速开口道:“我相信你,阿尔。但你只看到了一半。。。。。。你绝对想不到过两天我要去最高法院,因为我投资的工厂被起诉。你明白了?”
接着斑纳特先生和
老弗斯脱先生回到了客厅。两位年轻人显得很正常,虽然在他们谈话是显得有些拘束,最后老弗斯脱还热情邀请斑纳特父女俩下次再来拜访。
之后梦瑶的心是乱的,虽然她一直告诉自己,这不正是她的期望吗?她为什么还要再怀疑阿尔冯斯呢?把事情说清楚了,也不正是她想要做的吗?
直到达西把他了解的情况说了下,她才转移了注意力。
关于工厂被起诉,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首先是这位主教属于清教派,他代表着保守的势力,而那位爵士,同时也是前下议院议员,政治上属于保守派,至于那位评论家,就该是某派势力的话舌。达西分析说,目前是英国政坛上,激进派占优势,首相不仅积极支持对外战争,组建反法同盟,还在国内推行不小的改革。因此工厂遭到起诉,算是两股势力倾辄的结果,保守派拿这工厂开刀,算是一次试探。
这算是躺着也中刀吗?听完这话,梦瑶有种无奈感。
达西则再一次重复了他当初的建议,表示这件事情他可以解决。
“但这样子,或多或少会影响到您的声誉。虽然现在我是您的亲戚。。。。。。我还是想自己出来,面对这件事。”
达西同意了。
梦瑶很高兴,却也知道他在背后依旧会帮忙。其实没有达西帮忙,自己的赢面很小,她唯一想要的,只是公开挑战一次罢了。
“我想我的女儿是不会做蠢事的,但我还是忍不住要问上一句,你真不后悔这样子做?”到法院开庭那天,斑纳特先生这样子问。
梦瑶表示不会后悔。
☆、庭辩
跟想象不同的是,法院内呈圆形;法官的座席高高在上;这让坐在前排的梦瑶感到不小的压力。她后边的座位则逐渐被抬高,这样的设计;让被告与原告席成为了这里头最低的位置。
梦瑶没有去留意后边的人,她闭上眼睛,努力平复下紧张的内心。
法院准时开庭。梦瑶抬头望去,法官们都戴着假发;有两位还戴着老花镜;却一点都不好笑。控方是密考伯刚刚说的,矮矮胖胖、穿着主教袍的主教,一身华服的中年贵族;西装革履、微秃的评论家。
一开始双方就唇枪舌战;你来我往。密考伯先生表现地很镇定,大概像他说的那样,上法庭次数多了,就没了恐惧心。菲利就让梦瑶惊讶得多,他表现得完全不像个实习律师,很多次冷静且机制地反驳了对方的攻击,让梦瑶信心大增。
半个小时后,终于轮到梦瑶出场了。
大法官敲了下锤子:“根据密考伯先生的言词,该公司的投资人是。。。。。。一位小姐。”
台下“轰”的一声,随后琐屑的声响不断变大。
“蹬!蹬!蹬!”大法官用力敲锤,没几秒钟又静了下来:“请这位小姐上来。”
梦瑶站起来,挺直身子,以坦荡地姿态走上去。
“我有话要说,法官大人。”最是积极的评论家得意起来,他把身子靠前倾去,“您看到没,是一位小姐!这原原本本地印证了我们的控词,在场的女士们先生们,你们也该明白孰对孰错了吧!”
“哦?”梦瑶故意把声音拉长,“请问这位先生,这哪里有错?”
“自然,毫无疑问的,有谁见过一位小姐、咳!请原谅我的激动,但从来没有过小姐投资办厂,而且还是这种、这种,我相信众位在心里已经有了结论。”
“从来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何况您能见全整个英国所有的小姐?”梦瑶转向法官们,“各位法官大人,我想请问,大英帝国的《权利法案》,是不是我们这个文明社会所维系的根本呢?”
“我反对。。。。。。”
“反对无效!”大法官直截了当,表示这个是当然。
“所以,我一直非常尊敬《权利法案》,做事前,都会想想这样子有没有违反它。那么各位法官大人,《权利法案》里,是否有限制女性对财富追求的规定?”
几位法官讨论了下。一位戴眼镜的回复:“法律规定每个人平等的权利,没有对女性的限制。”
“所以,我投资密考伯先生办公司这件事,根本没有错。”梦瑶偷换概念,把对错放大到整件事情上。
“我反对,法官大人。”评论家看出来梦瑶的意图,这一次法官允许他说下去。
“各位法官大人,文明社会维系的根本,靠的
是法律规范和道德规范,两者缺一不可。这位小姐刻意忽略了后者,即使法律如她所言,但我们一直是着重于道德这一边,因此我反对她的话。”
评论家的话,让梦瑶越看他越不爽,尤其是他那地中海的发型,梦瑶在心里祝福他一秃到底。
“没有即使,法律是确实如此,评论家先生。”梦瑶有些煽风点火样子,“您应该尊重它,而不是怀疑它。至于道德方面,各位法官大人,请问有谁能够在道德上面来审判一个人?如果他可以,那还需要法院的存在吗?还需要尊敬的法官大人的存在吗?”
话说完,果然法官有些被说动的样子。下边的众人也轻声讨论着。
“我当然不行,但我想施特劳斯大主教在这方面有发言权。”怕再多说又露出漏洞,评论家把发言权转给了施特劳斯主教。
“各位法官大人。”主教很有气度地整了下衣袍,“我没有这位小姐所说的能力。但作为上帝虔诚的信徒,多年来我心中对社会道德风尚有着一定的标准。梦之无痕公司做了一件可怕的事,我之所以用可怕这个词,是因为我看到不止一个,是多个民众公然在街道上,在住区里向女性贩卖那种东西,甚至在修道院里,都有那种东西的影子,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我明显地看到了社会道德的沦丧,民众淳朴风气的缺失,这一切,都是源自这家公司,我们起诉的,也是这家公司!”
主教的一番慷慨陈词,却是让密考伯先生和菲利大喜过望。很快密考伯征求到了法官的发言允许。
“尊敬的法官大人,还有女士先生们,我想要说一件事,那就是我们的经营理念。鉴于我们产品的私密性,到今天我们都是送货上门。而且我们雇佣的,都是女工,安排送货的,依旧都是女工,最重要的是,我们有固定的客户,从来没有随意销售。我们一直坚持如此,而主教大人说的,其实出自一些无良商贩,从根本上来说,主教大人该起诉这些人。”密考伯先生说得很好。
主教又整了整身子,表示他坚持自己的观点。随后他开始引用《圣经》的话,洋洋洒洒批评起他眼中的罪恶根源。
等他说到有开始讲解《圣经》的趋势,梦瑶知道可以反击了,就打断主教的话,并表示从《圣经》到现实,这种巨大的沟壑主教显然没有迈过去。
接下来无外乎繁复的问答,只是中年贵族一直没有说话,有些奇怪。
最后终于到了决定的时刻。
“经过一致决定,本庭宣判,梦之无痕公司。。。。。。”大法官右边看了眼,又往左看了下梦瑶一方,才望向正前方:“无罪。并驳回控方的一切控诉。”
密考伯先生第一个乐起来,用力鼓掌,紧接着,观众里
传来掌声,掌声越来越大,主教和评论家脸上就越发灰败。
“感谢你们。”梦瑶高兴地看着两人,做出来一个让他们更高兴的决定:“我决定转让一半的股份给你们,哦,不要拒绝,这是你们应该获得的,不是吗?”
“谢谢,谢谢您!”密考伯先生眼睛湿润起来,这让梦瑶有些吃不消,转让股份这个想法,在他们两把事越办越好后,就有过了,反正她现在不缺钱,又能让他们做事更上心。又夸了他们几句,表示公司以后就靠他们了,梦瑶赶忙溜到父亲那边去。
斑纳特先生同样很高兴,却没有说出他在哪里感到高兴。
很快法院里的人开始散去,台上的大法官却没有从后台离去。他走到梦瑶这边,说了句让她有些站不稳的话:“吉蒂小姐,其实我太太也用你们的产品。”说完笑了下走开去。
“大法官第二位妻子三十多岁。”看出梦瑶的疑惑,达西解释了下。
“。。。。。。谢谢你的帮忙,达西先生。”却是之前一言不发的中年贵族走了过来,说完又鞠躬,才走开。
这样子,梦瑶也明白了姐夫给予的帮助,虽然知道达西会帮她的忙,但心里依旧很是感动:“谢谢您。”
“其实你不上去,大概也是能赢的吧。”莉迪亚有些奇怪于梦瑶不顾及自己的声誉,“为什么还。。。。。。”
“因为,他。”梦瑶怔怔看着走过来的阿尔冯斯。
“能出去边走边谈吗?”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再更章。
几天前出了点问题。
☆、结果
从法院出来后,两人就一直沉默着。这对男女走到宽广的街道上;同其它树荫下的行人不同;他们慢吞吞的,像是怕到下个路口就分开似的。
“真没想打;你还非常有商业头脑呢。”阿尔冯斯先开口。
“哦,只是。。。。。。”梦瑶叹了口气,还是承认了,“算是吧!整个计划;整个投资;还有选择密考伯和菲利帮我做事,都是我做的。”
“很让人惊讶。”阿尔冯斯侧头看着这个姑娘,“随便放到某位小姐身上;这事总是让人感到意外。不过;在你身上已经发生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我已经习惯了。”
“包括本应该是乖乖学习淑女仪态的乡下小姐,变成凶杀小说的作者?”
“甚至是本该被混蛋吓坏的柔弱姑娘,变成暴起的小猫。”阿尔冯斯咧嘴笑了。
“嗯。”梦瑶不自觉驽起嘴,对于被比作小猫不太满意,“这些,你都能,在能心里没有芥蒂?”
阿尔冯斯抓住梦瑶的手,停下来,他的眼神很肯定地回答:“是的。”
梦瑶却把手抽回去,像是自顾自地边走边说道:“话说得这么满,有时候反而不能让人相信。。。。。。是有过这样一件事,丈夫第一次见到妻子的时候,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