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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已出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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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耿老夫人整个人都战栗起来,她不甘心啊,当年自己输给了那个女人,现在,连自己的儿子,都要输给那个女人的儿子。
凭什么!凭什么!她恨啊!
“妈,我自小就受到您颇多宠爱,您常说,自己没有女儿,我便是您的亲生女儿。现在,我更是您的儿媳,只要您能长命百岁,便是让我跟培中背上不孝的骂名,我们也愿意接您出去住。”
思纹握紧了耿老夫人冰冷的双手。
“从我嫁入耿家,虽然时间不长,可也能看出,您不愿意离开耿家,饶是若尘被公公看做心尖子,培中培华被打入尘埃,您也不愿意离开。不是您不心疼儿子,而是您放不下公公。妈,我这样说,不怕您会生气,因为您当我是女儿,我也将您看做是我的亲生母亲。女儿对妈妈,总要说真心话。”
耿老夫人摇头示意思纹她没有生气,让思纹继续说下去。这一番话,从没有人对她说过。儿子虽然也讨厌耿若尘,可到底是男孩子,不懂她的心底事。
“妈,我总是认为,爱情没有错,爱情中的承诺也没有错。相爱的两个人,都是愿意共诉衷肠的。那些美好的诺言,只需要相信它当时被说出时是真心实意的就好。至于以后是否践行,又何须介怀呢。”
谢思纹的话,是耿老夫人没有听过的,这么多年,她一直固执地怨恨着耿克毅的不忠,怨恨着耿克毅的背叛,却也隐隐期盼着,耿克毅能够回心转意。
“爱一个值得爱的人,那么所有的付出都是甜美的,可若那个人,不再值得了,便只当曾经所有的付出,是为了自己,这么想来,也会觉得是甜美的。”
耿老夫人模模糊糊觉得谢思纹的话有道理,她似乎是能够从不甘怨恨的阴云密布中,见到一丝光亮。
谢思纹没有直白地告诉婆婆,您虽然知道当年的良人早就变成了狼人,不过您到底心有不甘,才会执意沉溺其中。由爱生恨,却又恨中有爱。
这样只会让自己,让儿子们泥淖深陷,害人害己。
那一天的清晨,谢思纹陪着耿老夫人在花园中站了许久,一直到后来,还是耿培中因为早餐已经备好良久,却未见她们出现,出来找寻。
“思纹,妈执意让培中求娶你,却从未问过你的意见,现在,妈妈想知道,你爱培中吗?”
看着沿着小径慢慢走近的儿子,耿老夫人忽然开口,她希望这两个孩子,不要重蹈她的覆辙。
“我和培中自幼相识,如果说爱情一定要天崩地裂海枯石烂,那便是没有。可如果说爱情是细水长流相知相悦,那就一定是有的。”
谢思纹的话,让耿老夫人满意极了,她看着笑脸相迎儿子的儿媳,看着一脸关切疾步走来的儿子,觉得非常庆幸和欣慰。
“不过,如果有一天,他心悦了别人,那我便也不再心悦于他,只会把过往的曾经掀过去。到时候,妈可不许偏袒培中。”
“什么时候不是都偏帮着你的。快去吃饭吧,妈。”
走近的耿培中只听到娇妻的最后一句话,笑着打趣她。
耿老夫人也不再多言,任由儿子扶着她往大屋走去。她有些事情,需要好好想清楚

突发

因为雨季的到来,耿家大宅的重建计划,推迟到了来年春季。
自认计划被否决耿若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在家中总是阴沉着一张脸,稍有不顺就会发上一通脾气。耿克毅也是执拗固执的脾气,他虽一贯对耿若尘宠爱有加,可这次先是被小儿子当面顶撞,然后又被气倒在床,原本就不多的慈父心肠,几乎要被消磨殆尽。
父子二人陷入到了冷战中。
不过,耿家大宅中的气氛却没因此变得低迷,有谢思纹在的地方,怎么会少了欢笑与温情呢。
只是耿培华瞧着私生子受到老爹冷遇开心极了,好几次都想要火上浇油,但思纹都能及时发现并化解于无形,后来更是通过耿培中,直接让培华现在学校住上一段时间。
“大哥,凭什么让我给那个小杂种腾地方!现在爸爸正好看他不顺眼,我们不如一鼓作气,把他赶出耿家!”
培华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冲动暴躁的性格更是遗传了耿克毅,父子天性,分毫不差。
“‘一鼓作气’?培华,只要你在父亲面前多流露出一点对小杂种的不满和敌视,父亲就会立刻把你赶出耿家。这么些年,你还没有看明白?小杂种就是父亲的心头肉,掌中宝,饶是他做错再多的事情,父亲对他的疼爱也不会减少。这些年,我们因为小杂种,被父亲收拾得还少吗?”
一番话,让耿培华蔫了下来。是啊,哪怕是耿若尘做错了事情,父亲也很少责怪他,反而会责罚他周围的人,这些人里,有母亲,有大哥,还有自己。这一次,虽说父亲稍稍对他有了意见,可这仅限于父亲自己可以对他不满,只要母亲还有他们兄弟二人有丝毫不慎,便会将父亲的怒会转嫁到他们自己的头上。
“大哥,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道理是想明白了,然而面对现实现况,耿培华只觉得如鲠在喉。
“所以我才让你去学校住上一段时间。培华,我们这些年努力,希望被父亲认可,却从来没有成功过。并不是我们做的不好,而是想你大嫂所说,人心都是偏的。”耿培中拍了拍兄弟的肩膀,继续说到:“与其因为等不到父亲的认可而消沉怨恨,不如继续努力,等待一飞冲天的时刻。培华,听大哥的,先安下心韬光养晦,你住在学校,父亲自然不知道你会有多优秀,也就不会为了那个小杂种,极力打压你了。”
耿培华一面因为大哥对他拳拳手足之情而感动,另一方面,更因为与父亲越走越远而愤恨。他不由握起了拳头,冲着大哥,也冲着自己,恶狠狠说到:“总有一天,我会让父亲知道,他到底失去了什么!”
耿培华到底年轻,培中怕他面对父亲的时候无法压抑住内心的真实情绪,便让他直接去了学校,至于他的去向,优思纹代替他向耿克毅说明。
“爸,到底是只有咱们家的少年仔们进取心强,还是现在的年轻人个个都积极上进呢?”
耿克毅自从被气倒之后,身体一直不适,服装公司的事情便有唐经理代为打理。若是过去思纹还没有嫁过来的时候,耿老夫人一定会因为这种安排而与耿克毅发生争执,但这一次,因为与思纹有过一次深谈,耿老夫人表现出了与过往截然不同的安静。至于耿培中,除了帮助思纹打理她陪嫁来的公司,一有时间就留在家中,陪着耿老夫人听听戏,或者送耿老夫人去打牌。
这样一来,除了还在跟耿克毅冷战中的耿若尘,反而是思纹在家中的时间更多。
“怎么这么说?”
这一时期的耿克毅已经年近六十,他虽然自诩与众不同,却有着所有老年人一样的特性,好奇心重。
“还不是咱们家的若尘和培华,若尘每天陷在书山书海中,文学、艺术,甚至建筑,我都忍不住惊叹,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充沛的精力,能够吸收如此之多的知识。培华倒是不如若尘出色,不过也能意识到自己的不足,昨天正式跟我提出要住在学校一段时间,说什么不在专业上做出点成绩就不回来,还拜托我不要先告诉您,省得您挂心他,影响了休息。”
思纹的话,看似不偏不倚,将耿克毅的两个儿子都表扬了一遍,顺便还给老人带了个高帽,好似这两个儿子如此努力,就是因为遗传了他的好品质。
可若是仔细琢磨,就能发现,谢思纹短短几句话,就不着痕迹给耿若尘上了不少眼药。一个人能有充沛的精力看闲书,却不愿意陪陪老父,只顾着置气;年纪尚小,能力不足之下,却偏偏贪多,既无恒心,也无恒力。
耿克毅听了儿媳的一番奉承话,先是喜色,可后来却蹙紧了眉头。
思纹知道,这是精明的耿克毅,也发现了心爱的小儿子身上存在的问题,只有他真心宠爱寄予厚望的幼子,才能引起他的关注与担忧。不过,思纹可不怕耿克毅误会她在上眼药,毕竟,这些话且不说都是事实求是,而且,自负的耿克毅,从来不认为家中有人敢当着他的面,给耿若尘下绊子。
“培华?哼,我看他不过是找个借口出去鬼混了。”
果然,这偏了的人心,岂有再偏回来的道理。
思纹也不求能让耿克毅像对待培中培华那样,实心实意厌恶上耿若尘。只需要他们父子二人稍有芥蒂就好。有了芥蒂,就有了攻破口。
这一天晚饭的时候,已经连续几天没有与耿若尘说过话的耿克毅,在晚饭结束的时候,主动开口讲小儿子叫去了书房。
又是这样,这两个人将周围的人都当作敌人,只有他们才是盟友。耿老夫人还是忍不住恨意翻腾,虽然她渐渐想明白,自己不应该汲汲于过去,可对于丈夫的偏心,还是未能完全释怀。
思纹握住了耿老夫人放在膝上微颤的手,这个时候,只要耿老夫人稍表不满,那么,有利局势便会迅速发生逆转,变成不利。
“培中,我们陪妈去听会儿戏吧。”
耿培中对老婆完全信服,自从思纹嫁给自己以后,在耿家无形的角逐中,母亲这一方,已经逐渐改变了颓势。
“你是个暴君,是j□j者,我只会做我喜欢的事情!”
不一会儿,耿若尘就怒气冲冲从书房中一阵风般卷出来,这风还带着冰雹,诛心的话,声声击中追出来的耿克毅。
“若尘,若尘!听大嫂的话,快跟爸爸道歉。我们都知道你还年纪小不懂事,你乖乖道歉,爸爸就不会生气了。”
思纹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爱子心切望子成龙的耿克毅,一定会纠正耿若尘身上的恶习。只是,这两个都骄傲不可一世的人,怕不会谈得开心了。白天的眼药上对了!
所以,一直默默关注书房动态的思纹,在耿若尘咆哮着冲出书房的时候,就立刻做出了反应。起身,绕过客厅,拦住暴走的耿若尘,一套动作谢思纹做得行云流水。
“年纪小!又是年纪小!我已经十七岁了!我告诉你们,我不会向j□j者低头的!”
耿若尘继续大声吼着,他乱摆的手臂,差点打到拦阻他的思纹。幸好,紧随思纹身后的培中反应迅速。
“哈哈!现在你开心了,得意了吧,我要从这个家中离开!从此,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们,谁也不能阻拦我走自己的路!”
耿若尘指着拉开谢思纹的致中吼叫着,他年轻的脸上,带着愤怒,却也混杂着奇异的神情,仿佛是一看到自己未来必将出人头地的得意。
耿克毅从来没有料到,自己最为宠爱的小儿子,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他被气极了,盛怒之下,一个巴掌打到了耿若尘的脸上。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在所有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耿若尘已经被耿克毅重重打了一个耳光。
这个虽然是私生子,却被父亲变态宠爱,一直被父亲捧在手心如珠如宝的耿若尘,哪里挨过父亲的打,特别还是当着那群敌人的面。耿若尘觉得自己受到的是奇耻大辱,他捂着自己被打的脸,仇恨烧红了他的眼眶,只听他咬牙切齿冲着耿克毅喊道:“我这个来路不明的杂种,就不应该出现在耿家,我恨了十多年,现在你打了我,我以后再也不用姓耿,与你再无关系了!”
“爸,爸!天呐,致中,快请医生!”
耿若尘十七岁这一年,终于成功将一直身体健康,如豹子一般存在的耿克毅,活活气得冠心病发作,几近猝死。

布局

耿克毅这次病发,情况十分危急,台大医院甚至都向家属下了病危通知书。幸好,他从前身体强壮,最后还是熬了过去。只是,他这一昏迷,就长达一周之久。
说到底,耿若尘不过是个心高气傲的孩子,十七岁的他,看着铁打一般的父亲,也会如普通老人一样生病昏迷,差点吓坏了。他也不叫嚣要追求梦想,和j□j者斗争到底了。每日里,他总会守在病床边,祈祷着父亲从昏睡中醒来。
耿若尘比谁都清楚自己在耿家,只有耿克毅这唯一却异常强大的依靠,父亲在,他就是金尊玉贵的耿家三少,一旦这次父亲真的就突然离世,他必然会被打回原形。
终于,耿克毅在昏迷的第九天,睁开了眼睛。
一直守在床边的耿若尘第一个觉察到耿克毅的醒来,他不由高兴地想要欢呼。
“爸爸,太好了,你醒了。这几天我快要吓死了,现在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刚醒来的人,其实意识还有些不清,这时候病人家属最正确的做法,应该是第一时间通知医生。不过,年轻的耿若尘由于兴奋过度,完全忘记了。
耿克毅只觉得自己模模糊糊,好似死里逃生,却又好似没有完全逃离死亡的阴影。这时候耳边传来一个听起来异常熟悉的声音,却又一时半刻想不起来。那个声音是欢欣的,是雀跃的,音量之大,让他原本就昏昏沉沉的头脑,愈发的疼痛。
“水……”
耿克毅昏迷的这段时间,几乎是靠着各种营养针来维持生命,这会儿刚醒来,就觉得喉咙十分干涩。
可惜,耿若尘沉浸在父亲醒来,自己不用被打回原形的喜悦中,对于周遭的声音,自动屏蔽了。他倒是瞧见了父亲的那张嘴,张张合合,可是,一贯被耿克毅变态宠爱的私生子,以为这是父亲看到自己陪在床边,感觉欣慰哩。
“若尘,你先冷静一下,爸,是不是要喝水?”
这时候,思纹刚从医生办公室回来,就看到耿若尘手舞足蹈,公公耿克毅虽然醒过来了,可是,怎么又好像生了很大的气,要厥过去的样子。
“噢,我来,大嫂,这几天一直都是我陪着爸爸,让我来就好。”
耿若尘有些毛手毛脚从思纹手中夺过了杯子,然后一把扶起了耿克毅,可怜的老人家,怪不哩他自觉还没完全逃脱死神的阴影呢。
又在医院观察了一个星期,耿克毅被准许出院,不过医生交待他,务必要避免情绪大起大落,过于激动,不然下一次,只怕再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耿若尘在一旁点头如捣蒜,连连称是,表示以后一定会照顾好父亲。他可能真的忘记了,到底是谁成功让耿克毅病发。
自此,耿克毅和耿若尘的父子关系,仿佛又恢复到从前亲密无间。
只是,伤害一旦造成,怕再也无法回到当初了。
克毅成衣公司在老板生病住院的很长一段时间中,都是由唐经理上下打理,这位唐经理一直跟随耿克毅打天下,深得他的信任。只是,这一次,等到耿克毅终于身体复原回到公司,意外发现公司最近的业绩一直在下滑。
“你是说,有一家新成衣公司,他们的服装销路特别好?”
“是的,耿先生,那家公司的衣服不久前才开始上市,甫一上市就反映极好。不过,当时并没有引起我们的注意,毕竟,我们主要是做外销。可是,您生病的这段时间,原本一直在跟我们合作的几家国外公司,已经表示等做完手头的订单,以后也从那家公司订货了。”
“查出谁是老板了吗?”
“据说姓霍,而且我也查过,应该没有什么根基。只是那边的几个设计师,都是从国外留学归来的,应该是对市场潮流的把握比较敏锐。”
耿克毅挥手让唐经理先出去,他需要好好想一想,是趁机收拢一下纺织和成衣方面的生意,开始着手海外投资,还是牟足劲,跟那个新起来的公司好好干一把。
“思纹,你说爸真的会做海外投资,而且,还会不告诉妈?”
耿培中虽然名义上是在帮思纹打理她名下的公司,但是也逐渐开始着手投资建筑行业,这时候的台湾经济发展势头良好,伴随工业化加快而来的就是城市现代化建设的需求。耿培中是唯一一个经历了耿克毅从创业初始艰难到最终成功,在做生意上,他既有天赋,又有经验。
随着他自己事业一点点起步,到小有成就,耿培中迅速积累了大量的人脉关系。而且,他与自己父亲不同的是,在名门闺秀出身的母亲教养之下,他为人谦和有礼,与人交往时鲜少动怒,很有君子风范。
所以,当耿克毅开始暗地里进行海外投资不久,耿培中就听到了消息。虽然多年来,父亲一直宠爱私生子多过他和弟弟,可是,他认为只要父亲不跟母亲离婚,就说明还是跟母亲有感情的。
“你已经调查清楚了不是?培中,就算心中再无法接受真相,可是,事实就是事实。”
谢思纹也听到娘家传来的消息,台北说大也大,可台北的上流圈,却并不大。何况,谢家也有涉足纺织行业,耿克毅的公司效益锐减之下,却没有见他有太多应对之策,怎能不引起同行重视。
“别让妈妈知道,答应我,思纹,这个消息,不要让妈知道。”
耿培中痛苦的抱住头,多么可怜的母亲,她到底是嫁给了怎样的一个人!
“不,我的想法恰恰与你相反。如果连亲儿子都要欺瞒于她,那妈才是真的可怜。何况,妈妈比你想象的要坚强。世家里出来的女儿,不是只会被娇纵长大,我们所要学习的东西,所能经受的打击,足以让你震惊。现在,妈妈走出了执着,她不仅能够承受公公对她的不爱,更能直面这样的欺骗,甚至,能够反击。”
谢思纹并没有走上前给予丈夫任何肢体上的安慰,她的男人,可不兴躲在女人羽翼之下。
“对了,至于海外投资,就让爸着手去做吧,这时候他要瞒着,以后也不会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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