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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杯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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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的恩德,只好来生再报还了。”
“嫂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李沅芷先抢着道,“你有什么名声不好?旁人又有哪个敢说三道四的?”袁氏只是摇头不语,苏卿却知道她心里终是过不去,沉吟片刻,便道:“俗话说初嫁从亲,再嫁从身,你们孤儿寡母的又没个依靠,就是改嫁又怎么样?你那婆家要是还来管你,当初就不会任你们母女漂泊了不是?”
袁氏听了,惨然一笑,道:“姑娘……我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人,姑娘待我原是一片赤诚,我却对姑娘没讲过一句实话……如今说不得,就拼个没脸,也要给各位一个交代。”
苏卿听了一愣,回想起来确是袁氏说什么,自己就信了什么,脸上不由得红了上来,暗道:“我好糊涂,竟这般没见过世面,就上了当也难怪得了别人!”看袁氏先将阿宝送回屋去睡了,又回来正房,才叹了一声道:“我也想开了。你自有你的苦衷,我不是个中人难以理解,却不该抱怨才是。——袁嫂子,你只管说罢,我和阿芷虽然年轻口敞,也知道轻重的,断不会再告诉一个人去,你放心。”
“姑娘这话,倒叫我更——”袁氏说到半截,却又顿住,伸手用力在脸上擦了两下,似是要擦去怯懦的神色,随即淡淡开口,便如在给孩子讲故事哄她睡觉一般。
“我是广东佛山人氏,家住在离佛山镇上四十里的西江边,靠打鱼为生。袁是我娘家本姓,在家时有个小名,叫做银姑……”
苏卿突然一惊,把眼往袁氏通身上下一扫,心中疑惑不定,却不敢追问什么。那袁氏神情廖寞,像是已回忆起过往之事,丝毫没察觉她的异样,继续道:“族中人口虽也不少,但多是我们这般穷苦人家,只想本本份份地做,到了年纪,成个家,生几个娃娃,养小的,伺候老的,就这样过下去。
“十二岁上我娘死了,我便开始帮爹往镇上鱼行里送鱼,一个月结一次账。账房有个伙计叫阿华的,总是冲着我笑,后来就偷偷塞给我一块糕啦饼啦,扯着我说上半天话。过不多久爹就知道了,骂我,我不服气,跑到屋里去哭。爹也跟了进来,半晌才对我说:‘阿银,你也大了,要懂事,别让人说你没娘教养。镇上那些后生仔,给你取了个外号叫什么“黑牡丹”的,你当爹不听见吗?往后多远着他们,听话,爹不会害你。’我当时并没听懂,只是爹的话,我也不敢违拗。再去镇上时,阿华还是别的什么人跟我说话,我就远远避开。
“又过了几年,我十八岁了,有一天镇上有名的大乡绅凤天南老爷给他姨太太过寿,我不合挑了一担鱼送进凤府去,竟迎面撞上了到院子里躲酒的凤老爷,被他拉到厢房里,就……就……那时我什么也不懂,只是吓得要命,一口气跑回家去,却也不敢告诉人。谁知……就是那一次,有了阿宝这个小孽种……被大夫诊出来时已有三个多月,爹气得发昏,又打又骂地问我是怎么回事,说我不规矩,要被浸猪笼沉塘的。我哭着把凤府的事说了,爹突然跑出门去,说是要找凤老爷理论,我怎么拉也拉不住。等我追到镇上的时候,就看见爹……浑身是血躺在凤府大门前……他们……凤府的人说,我爹私闯民宅,还要行凶打人,他们‘不得已’才把他赶了出来……还说我本来就不清白,不知道怀了谁的野种,来讹诈凤老爷的……街上的人围着我和爹指指点点,不知道说些什么……天哪!我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说到此处,银姑的声音已不复平静,变得尖利凄楚,在这深夜之中更如枭泣一般,刺得苏卿两人心头一阵紧缩。李沅芷便先受不得,呼出一口气来,愤愤道:“这还有没有王法了!你怎么不去官府告他!”
苏卿虽对银姑身世略有所知,听她亲口道来,也是感同身受,心中不由得辛酸起来,过去揽着她颤抖的肩头轻轻抚慰,转头道:“阿芷你说孩子话,既然那凤老爷有财有势,只怕官府也不敢不买他的账,平民渔家怎么告得他赢?”
银姑哽咽道:“姑娘说的是……这、这原是我们的命罢了……”
“敢情你为这事想离了我们?”李沅芷怒气不息,又想起前情来,连声问道,“这本是你天大的冤屈,你不叫我们帮忙也就算了,怎么还说起‘连累’来?都是那什么土财主凤老爷造出的谣言,败坏于你,难道我们也会信?”
“姑娘有所不知……”银姑迟疑了一下,低下头去勉强道,“我是个不祥的身子,到哪里都是祸害……何况……我名声的确不清白,这……这是后来的事了……
“我爹回家后撑了几个月才过世,家里本来就没什么积蓄,更是花得河干海落,但凡值点钱的东西,当的当,卖的卖。发送了爹之后,几乎过不得了。我的事在族里传得沸沸扬扬,爹在一日,旁人还不敢怎么样,人没了,那些叔叔伯伯便叫着是我不孝,在外轧姘头,气死了我爹,要按族规处治我。我不敢在家里待下去,趁夜逃了出来。那时我有孕已经七个多月,这么一奔波,竟然早产,生下了阿宝……这孩子也是命硬,就活了下来。
“我带着孩子住在镇外的一座破庙里,只能乞讨过活,有一日却遇到了鱼行那个伙计阿华。他不由分说把我们母女俩带到家里去,说是要从此养活我,再不让我受一点苦。我知道他是真心喜欢我,可是我已经……正不知怎么办才好,阿宝又生起病来,他帮我请大夫抓药,忙里忙外的……我想,有这么个男人可以依靠,确是比我一个人要好得多……
“可就是我们要成亲的时候,突然来了几个官差,生是把阿华带走了。我急着四处打听,原来是那凤老爷跟衙门知会,硬说阿华是贼,就在大堂上……活活打死……天!天好黑,好冷啊……”
作者有话要说:来大家鼓掌欢迎银姑酱和紫衣酱!!!
飞狐四小花旦出场进度:||||25%。。。。。。。。。。。。


☆、一六 (一)

苏卿只觉得银姑的身子在怀里蜷缩下去,无论如何语不成声,虽然并没有嚎啕大哭,但那长长的抽泣更像掏心挖肝一般,一时间觉得似乎自己胸口中也隐隐作痛,脸上又凉凉的,伸手一摸,原来不知不觉间已落下泪来。半晌方开口道:“嫂子——你比我们大不了几岁,我还这么叫你,可跟那什么凤老爷没半点关系——你也不要伤心,我们既帮了你一回,没有就此丢开手,再让你四处漂泊的道理。我虽是微不足道的,阿芷她家却不是等闲人家,你跟定了她,不要怕添麻烦。她本是个生事的积年,惹祸的魁首,有你在身边,说不准倒安生些!”
“阿苏姐姐!”李沅芷刚拭了泪,猛听她编派自己,撅着嘴向她白了一眼,又对银姑道,“嫂子你且放心,正是阿苏姐姐说的,凭他什么风老爷雨老爷,慢说是远在广东,就在江南,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这……”银姑盯着她半天,叹了口气,“我还是先把话说完,到时如何,请两位姑娘决定……
“阿华一死,我在佛山镇上也待不住。那些平日里叫我是‘黑牡丹’的,多半也是乡绅子弟,更面前背后说我的闲话,或来纠缠我,想借机找个便宜。我本来想去跳西江,一了百了,可怀里的阿宝哭闹着,我实在……实在舍不下她,也不忍带她一起去……把心一横,就离开江边一路向北,心想不论到哪里,也要把孩子养大……
“在路上辗转了几个月,不过替人做杂工挣些钱,勉强能活得下去。后来到了江西南昌府,机缘巧合,投到一个姓汤的大户人家去做工,这才安定了些……”
“江西南昌府?莫不是江湖上人称‘甘霖惠七省’的汤沛汤大侠?”李沅芷突然插口问道,也没注意银姑眼中倏忽而逝的复杂神色,只听她顿了一顿,才道:“那汤老爷的确叫做汤沛,至于什么大侠的,我也不知道。平日里在厨房帮工,府中有头有脸的管事,也是很难见一回。
“有一天给老爷做羹汤的厨子病了,又没人替,厨房里乱哄哄的,竟叫我赶鸭子上架地做了一碗汤,送去之后我也不理会,谁知不一会管家便到厨房里来,说老爷很是满意,要当面赏我,我便喜孜孜地跟了去。那是我第一次见这位汤老爷、汤大侠,谁知这一见……”
仿佛不经意间,银姑的声音已经变得单调而冷漠,像是在讲述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那汤老爷看见我,满面笑容地夸了几句,又问长问短,甚是平易近人。我只道老爷心肠好,却怕他听说我从前的事,赶我出去,便说我男人早死,族中容不得,只好带着孩子出来谋生。那汤老爷更是唉声叹气,同情得不得了,说是要给我涨工钱,让我安心待在府里,好好养活孩子。我十分感激,正行下礼去,说‘我这辈子忘不了老爷的大恩大德’,竟被他一把扶了起来……他、他手心发烫,还是一脸的笑容,就那么抱住了我……
“我知道自己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汤老爷既然肯待我好,又养活着我们母女,我除了这样,也没别的可以报答……他总是偷偷地叫我来,不肯让人知道,我也就从不声张。我在家乡的时候,听说那些财主老爷养的外宅,也都是这般遮遮掩掩的……可是、可是我没想到……竟会被阿宝看见了……
“阿宝那时候已经三岁,有天晚上我哄她睡了,汤老爷就进了我屋里。谁知阿宝半夜起来,走来走去的找不到我,就一把推开了那扇门……
“从那天起,汤老爷再找我时,我就不答应了。他气得对我说,要把我赶出去,我也没答应他,眼前只是晃着阿宝那晚的眼神。后来他果然将我和阿宝扫地出门,说是我手脚不干净,看在孤儿寡母的份上不去送官,叫我从此远远地离开江西。
“再后来我便到了江南,依旧是做些零碎活计为生。可是没有个男人依靠,我连自己都养不活,阿宝又常常生病……我已经是个不干净的人,没法和人成亲做正头夫妻,就不明不白地跟了郭老三。阿宝不和我说话,我也只能这样。唯独盼着,将来女儿大了,不像我这般命苦……”
银姑说完,茫然抬头,眼神像是没有目标一般定在那里。苏卿两人却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坠着一般,又沉又冷,彼此对视,竟找不到什么可说的。
忽听门上不疾不徐地敲了三下,声响并不大,却猛地打破了甚为尴尬的静默。李沅芷跳起身来,上前开门,烛火摇动中,只见张召重的身影沉沉立于门外。
见了这不速之客,房内三人同时一怔,银姑便不由自主地垂下头去,忽听张召重并无起伏的声音道:“这女孩想是醒了找不见人,跑了出来。你还带她回房去睡罢。”诧异地抬头望去,果然见阿宝安安稳稳地倚在他肩头睡得正熟,忙连声答应着,上前轻轻接了过来,嗫嚅着谢了一句,便红着脸躲出门去。
苏卿抿着嘴向李沅芷一瞥,见她也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想是也没料到这位江湖有名的“火手判官”抱孩子居然这么稳当。见袁氏回房,也便告辞。出门时恰与张召重擦肩而过,虽没有对视,只觉得他的目光深深盯在自己身上,心里不由一惊,停步转头,却只见到对方一个意味深长的背影。
次日众人依旧启程,便如心有灵犀一般,对银姑的往事都是只字不提。那阿宝和李沅芷苏卿早混得熟了,那晚之后竟对张召重也亲热了许多,不管他脸色如何,一个不妨就扑上去缠个不休。苏卿等看得暗笑不已。银姑见此情景,也只得打消了离去的念头。她本来比李沅芷她们大着几岁,生性温柔体贴,这时怀了报恩的心,一路上将大伙儿照料得无微不至。
又行了十几天,已到襄阳。李沅芷平日里有说有笑,此刻却突然变得沉默下来。苏卿情知她因将近武当,想起余鱼同来,心中忐忑,便以温言抚慰。谁知李沅芷更是坐立不安起来,只拽着她连声道:“阿苏姐姐,我不去了,我不去了!”
“咦?”苏卿挑起眉梢来,“你怎么这个时候倒打退堂鼓?何况他在不在武当山上,还未可知,你难道不亲眼看一看就走?”
李沅芷愁眉苦脸地往椅子上一坐:“我如今倒盼着他不在——就是叫我天涯海角去找他,也没什么,可是……可是他若就在山上,我……”
“你又不知如何面对他?”苏卿一笑,故意调侃道,“看你平时不怕天不怕地的一个人,打架起来几个汉子也不是对手,这时候偏又闹小女儿气,吓得避猫鼠儿似的,叫我哪一只眼睛看得上!”
“这个时候了,你还来挖苦我!”李沅芷听得满脸通红,没来由地发恼,却直倚到苏卿身上去。苏卿自然晓得她心里烦闷,却知道外人无从置喙,想了一想,便道:“左右事到临头,你也没有这时候放手的理,索性听天由命就是了。——我唱个小曲儿你听好不好?”
那李沅芷毕竟是个心宽的,一听之下便拍手道:“我这些天求你唱你都不唱,今儿怎么倒大方起来!”只听苏卿开喉唱道:“重门朱户,恰离了重门朱户。深闺空自锁。正琼楼罢舞,绮席停歌。改新妆,寻鸳侣,西日不挥戈,三星又起途。鸾驭偷过,鹊驾临河。握兵符怕谁行来问取。魏姬窃符,分明是魏姬窃符。鸡鸣潜度,讨的个鸡鸣潜度。听更筹戍楼中漏下玉壶。”刚要说“好听”,猛想起这是《红拂记》中j□j拂改扮夜奔的,才晓得苏卿又拿这个来打趣,忙赖上去不依,又呵她痒,闹了半天方休。
苏卿见夜色渐深,便辞了出来,才到自己房中,冷不妨身后一个人影几步跟了进来,她吃了一惊,转身看时,竟又是张召重。她早觉出近来这人对自己冷眼旁观,却不明就里,这时便定了定心,强笑道:“张大人有什么事吩咐?”
“行人不入神仙地,人在珠帘第几重?”张召重突然沉声道,同时左手成拳,平摆在胸前。苏卿先是莫名其妙,忽地想起当初金喜儿硬叫自己背下的几句半通不通的诗词,也不及细想,双手交叉抚肩,答道:“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哼!”张召重放下手来,平板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走近一步斜睨着她道,“果然如此!行有行规,既是上厅行首,当懂得山高水低,若不知足,必遭其祸,这些就没人教导于你?——你一味贴上沅芷,到底是什么居心!”
苏卿愣了半天,才明白方才那两句切口对答,已被他探知了自己出身,又疑心自己对李沅芷有什么企图。她对江湖事本来是半吊子,那时只听金喜儿絮叨着谁人在帮谁人在会,却从不入耳,更不要提种种繁琐规矩。此刻被张召重几乎是指着鼻子教训,顿时脸上抹不开,于是故意一笑,拖长了声音道:“张大人这话我可就不懂了。阿芷那个脾气,你想必也晓得,只有她缠别人,并没人敢招惹她的,她又能打,我又没功夫,难不成我还敢算计了她?就是我之前身份,阿芷也尽知的,我只道她早对你说了,并不是故意瞒着谁。何况我如今赎身脱籍,也是良民百姓呢,张大人当着朝廷的官儿,平白无故,这般疑我冤我,使得使不得?”
“好,好!”张召重听她这一番话,声音如喷珠溅玉般清脆融滑,毫无窒滞,且是处处抢白,占尽道理,心下更不敢小窥她,竟鼓了几下掌道,“我并没看错,沅芷虽然机灵,要是比口舌锋利,还要让你三分。你开个价罢,要多少才肯罢休?”
苏卿心里的气越发顶上来,嘴角一翘,嫣然道:“敢情张大人当我是念秧的,只怕这些日子隐忍不发,也是顾着阿芷的面子了?若论你本心,不过想我快点滚,只可惜又不明说——你且放心,话说到这份儿上,我还赖着不走,倒教你把我这名声儿坐实了。明日一早我便去跟阿芷面辞,咱们各走各的路,也就是了。”
话音刚落,张召重猛然欺近身来,一伸手就钳住了她肩膀。苏卿疼得“哎哟”叫了一声,想骂,却被那阴沉的目光压得张不开口。只见他另一只手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来拍在自己胸前,冷冷道:“这里是五百两,见票即兑,你也不用再见沅芷,大家两便。”
“你……”苏卿瞪大了眼睛,也不接那银票,只与张召重直直对视,过了半晌,突然咯咯笑起来,越笑越是欢畅,若非肩头被捉住动弹不得,几乎要弯下腰去。张召重眉梢突地一跳,眼中便射出凌厉的寒光来。苏卿觑见他脸色愈加黑沉,心里倒觉得痛快许多,住了笑声悠然道:“我只道张大人是见过世面的,不想也这般小家子气。五百两!亏你说得出口,我却替你臊死了呢!”
“那你说多少!”
“三千两,我即刻就走。”苏卿再次盯住对方双眼,虽然知道其中是全然的轻蔑和憎恶,却不肯稍有回避,“若不然,误了张大人的要紧事,可怪不到我头上来。”
“笑话!”张召重冷哼一声,“我有什么要紧事了!”
“哎呀,我也是白猜猜罢了!既然没什么事,时候也不早了,张大人早些回去休息便是。”苏卿抿起嘴来,丢了个妩媚的眼风过去,“明日一早,我就去向阿芷辞行——只是她年轻心热,怕不舍得我走,也未可知。”说罢也不再看张召重的眼色,自顾背转身去。正得意暗笑,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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