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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山姥的原形,目前主要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山神凋落所化成的,再一个则是由山中的鬼所化专为迷惑人的女性。同时,山姥未必都是老太婆。
山姥在古世记中也曾被提及的山神化身。这种山中女妖一般身长2~3米,披肩散发,有着丰肥的长脸,体格特别魁梧。其表情沉稳平静,但确实是典型的鬼怪相貌,因为长期居住于深山中,也同一般的山怪一样,以普通衣服缠住上身,用树叶或树皮裹为贴身下裙。其貌不扬的山姥在其年轻时也曾是动人一时的娇艳女子,但同样是出于对怨念的积累(似乎曰本的鬼怪都离不开个“怨”字),本是温柔可人的女子也变成了凶残的山妖。不过凶残也并不代表山姥的一切,她年轻时也曾以养育了日本有名的传说人物——金太郎(坂田金时)而传为佳话,这里特别指的就是足利山的山姥。
幽谷响
由于山中的地势导致声音折射,从而产成巨大的回响,就是“幽谷响”妖怪的起源。有传说认为在山背阴的地方有山神的“呼子”,就是像“呼子鸟”那样的动物在发出怪声。另外还有“山男”、“天狗”、“天邪鬼”等 发出声音的说法,不过这些说法有一个共同点,即幽谷响是山神出现后才有的事。
狐仙大人送灵舞
话说码到最后‘有什么东西……在那瞬间破碎了,再也拼不起来了,也再也回不去了。’的时候我居然瞬间想到了节操ORZ我无药可救了,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那一丢丢感觉瞬间没了有木有!
☆、第十一章 生灵篇(一)
一年一度的夏日祭典总是无比热闹和欢乐,夜晚灯火通明的庙会里,大大小小的摊位上大都是各式各样的小吃和游戏。
“银时!快点!”
“真是的,麻烦死了。”一头银色天然卷的男孩顶着双死鱼眼懒洋洋地走向一个清秀得像个女孩子的黑发男孩。
“累了吗?银时。”浅灰长发的男子微微笑了一下,温柔地看着后面的银发男孩。
“不,不是……”坂田银时抓了抓自己的天然卷。
“哼,笨蛋。”紧跟在松阳旁边的高杉轻哼了一声。
“好了,抓着老师吧,这儿有些挤,不要……”松阳无奈地勾了一下唇,在看到他们被人群挤得有些不稳后想伸手抓住他们。
话还没说完,一股人流向着他们涌来,在旁边的高杉和桂及时抓住了松阳的手,而银时则是踉跄了几下后被淹没在了人流中,只在最后从人群缝里隐约看到松阳老师有些焦急的表情。
“什么啊……”坂田银时愣愣地站在街上,看着早已不见松阳老师他们的周围,叹了口气,默默地抱着刀准备试试能不能找到他们。
漫不经心地瞥过喧嚣的人群,坂田银时独自走在路上,看着旁边来来往往经过的人沉默地紧了紧手中的刀,这时视线内晃过一个熟悉的背影,坂田银时蓦地怔了一下,随即下意识地紧随着那片衣角快速跟了过去。
“果然……是你啊。”来到山门下,看着那个注意到他而回头的女孩,坂田银时缓下了脚步。
“有什么事吗?”听着那熟悉的懒懒的腔调,真木有些怔忪地转过身,随即诧异地看着对面那只银色天然卷。
“你这么早就来庙里参拜了?”坂田银时总不能说自己只是觉得好像看到了她才追上来了吧,便转移了话题。
“不……”真木顿了一下,“我只是来等人而已。”
等人?
坂田银时突然有些懊悔刚刚干嘛追过来,干巴巴地说道:“是吗。”随即不知再说什么了,两个人就那样默默无言地站着。
静默了一会儿,真木淡淡地看了一下漆黑的夜空:“不过,我好像来得太早了。”看着坂田银时心不在焉的样子迟疑了一下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去玩吗?”
“走散了。”坂田银时眼皮都没抬一下,“你才是,不去逛庙会吗?”
真木默然,坂田银时也突然想到了人们不能看到她,有些别扭地问道:“那个……反正你现在也没什么事做……”有些飘忽地不去看真木的眼睛,“……要一起逛吗?啊啊,不过你不愿意也没关系,反正阿银只是……”
“好。”真木淡淡地笑了一下。
坂田银时没说完的话就这样顿住了,绯红的眸子定定地看了真木几秒,随后转向热闹的庙会无所谓地说道:“那走吧。”
走在拥挤的人群中,坂田银时看着真木穿过一个个人,懒洋洋地说道:“你这样也挺方便的啊,至少不会像阿银一样被挤走了。”
“但是你……”真木微微皱了下眉,要不是那头标志性的银色天然卷比较显眼,她就要跟丢他了。
坂田银时显然也发现了,一脸平静地拉住真木的右手:“这样就行了吧,走了。”
看着面前头也不回的银色卷毛脑袋,真木看了一下他紧紧拉住自己的左手,反握了回去:“好多汗。”
“啰嗦!那是太热了啊!又是夏天这儿还这么多人……”
“哦。”
漫无边际地走着,真木有些无奈地问道:“我们这是去哪?”
面前的银色卷毛猛地站住,真木没注意到地直接撞了上去。
坂田银时用那双死鱼眼沉默地看了真木几秒后,理直气壮地说道:“不知道。”
“……”真木默然无语,在眼角瞥到一旁小摊上的捞金鱼后不由多看了几眼。
“……麻烦。”一直看着真木的坂田银时顿了一下,随后嘟囔着把右手从衣襟里拿出来,走到捞金鱼摊上,当即就准备去捞,“真是的,银时本攒着打算买甜食的钱都用来给你了,要好好感谢我啊。”
“诶?”真木错愕地眨了眨眼:“不,我不是……”
“闭嘴好好看银桑大显神功,一下子都捞上来然后让老板去哭吧。”坂田银时无视了摊主听到他看上去自言自语的话后古怪的表情,蹲下挽起袖子拿着纸网就凝神盯着盆里一条条游来游去的金鱼准备开捞。
当然真木是没有看到他的大显神功,老板也没有哭,笑了倒是真的,终于在最后坏掉了无数纸网后好不容易捞到一条小金鱼,虽然真木极度怀疑其实这条小金鱼是当时是看他太可怜了才被捞上来的。
看着坂田银时死死地盯着摊位上那些自由自在游着的金鱼,真木有些哭笑不得看了一眼手中的金鱼,然后弯了弯眉眼带着他在摊主乐呵地数钱的时候离开了。
坂田银时苦大仇深地看着手中剩下的一枚硬币,不由瘪起了嘴,无限怨念起来。
啊啊买不到甜食了银桑的糖分糖分糖分啊啊啊……
随后咬牙切齿地盯着真木手中的金鱼:“果然还是把它拿去换甜食吧,或者直接把它烤了吧!”
真木失笑地挑了挑眉:“你确定?再说它能换吗?至于吃更是连塞牙缝都不够吧。”
坂田银时盯了那条可怜的金鱼几秒,最后还是放弃了,只是嘀咕了一声:“算了,省得亏本了。”
看着坂田银时散漫地手指交叉双手抱着后脑勺在旁边走着,武士刀在腰间斜斜跨着,一头乱翘的银色天然卷下,绯红的眸子即使在斑斓的灯光中也依旧显得很耀眼。
“真漂亮。”真木不由真心地轻声赞叹了一声。
“嗯?”坂田银时听到真木突兀的一句低语后有些疑惑地转过头。
“眼睛,很漂亮。”真木看着那澄澈明亮的绯红双瞳淡淡地笑着重复了一遍。
“笨、笨蛋,就算银桑好心给你捞了金鱼……”坂田银时微微瞪大了眼睛,随即不自然地撇过头去。
“是真的,我不说谎。”真木平静地说道。
对面女孩认真的神色让坂田银时觉得脸上微微发热。
“你脸红了,是害羞么?”真木微微挑眉语带笑意地问道。
“那是因为灯光啊!灯光!脸红什么的怎么可能!”
“但是你耳朵也红了。”
“那也是灯光啊灯光!”
“那……”
“都说了是灯光了!”
真木望着气急败坏的坂田银时眨了眨眼,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不,我只是想说花火大会要开始了。”
坂田银时猛地一滞,憋了一张小脸,似是磨了磨牙:“那去找地方看吧。”
刚想说自己该走了的真木听到后默默闭回了到嘴边的话,安静地看了坂田银时一会儿后听不出语气地淡淡说道:“好。”
“嘛,就在这儿吧。”坂田银时和真木走上山门来到一处坡上随意说道,“看完回去时你也正好可以参拜一下。”
真木不置可否地看向天空,安静地等待花火大会的开始,一旁的坂田银时叼着根狗尾巴草懒洋洋地躺在地上,百无聊赖地耸拉着眼皮,离开了嘈杂的人群,此处的宁静也带去了些许闷热夏日的烦躁,丝丝的凉风缓缓吹来,舒服得让人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我说啊,那天之后怎么样了?”静默了一会儿,坂田银时本想问从那晚之后怎么再也没看见过她,可是到口的话却变成了这个。
“雪女离开了,新的山神现在正在沉眠,消化前任山神的力量……”真木淡淡地说道,却没说出那些突增的杂妖以及混乱的妖气。
“那……”坂田银时刚想再说些什么,却猛地听到天上“啪”地一声,随即便是一发璀璨的烟花在漆黑的夜空中骤然绽放。
仿佛是开始的前奏似得,接二连三的五颜六色的烟花继而在夜空中纷纷绽放,斑斓了整个天际,流星般的火花从天空垂落,绚烂了人们的双眼。
“你刚要说什么?”被烟花晃了一会儿眼的真木这时才想起刚刚坂田银时似乎要和自己说什么,转过头问道。
看着真木沉静黑亮的双眼,坂田银时顿了一会儿继续看向天空的烟花:“不,没什么。”
“真是华丽的祭典呢,不是吗?”突然一个轻柔的声音在嘈杂的烟火绽放声中清晰地传入了真木和坂田银时的耳中。
坂田银时猛地回过头,只看到烟雾缭绕中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向他们走来,而那身形也愈发清晰。
一身蓝灰色的浴衣,尖尖的下巴上方带着似有似无的笑容,俊秀的脸上带着些许病态的苍白,一副纤细而羸弱的样子。
“来了啊,烟烟罗。”真木平静地转身看向那个男人。
坂田银时突然想起之前真木说的等人。
就是他么……
“看来这次在祭典上玩得还不错。”烟烟罗看着真木手中的金鱼轻笑了声,随即转而看向坂田银时微微扬起眼角,“可以么?那个人类男孩在这里。”
坂田银时死鱼眼看了对面那个男人一会儿,撇了一下嘴:“为什么阿银不能在这里啊?你们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啊啊,这个世界真是堕落了啊,居然让阿银看到了要对幼女出手的禽兽啊嗷呜!”
真木风轻云淡地收回自己的拳头,对着烟烟罗微微点头以示歉意。
“嘛,算了。”烟烟罗微微勾了勾唇,“凶祸现于西南方,的确是有‘彼世’留下的气息,不过居然都没人发现,我要不是去看了也不会注意到,这可真是……”烟烟罗微微眯了一下眼:“还有就是最近不仅那些杂碎妖怪,陆陆续续一些其它陌生妖怪出现了,我知道的就这些了,线索太少,毕竟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烟火妖怪而已。”
看着烟烟罗开始被烟雾模糊的面容,真木沉思了一下说道:“多谢了。”
“啊,对了,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烟烟罗的身影愈发虚幻,逐渐变成一缕缕的轻烟升向空中,“好像有什么麻烦的东西出来了。”
听到那渐渐消散在风中的尾音,真木紧了紧手中的金鱼袋,不发一语。
“那个……又是什么妖怪吗?”坂田银时僵着脸。
“烟烟罗,是烟火的妖怪,我之前是在等他趁着花火大会的大量烟雾而现身。”真木侧头看向那已经快要结束的花火大会,整张脸在夜空的烟花绽放下明明灭灭,眼中一片暗沉。
默然无话,在烟烟罗的白烟彻底消散后,真木平静地说道:“现在,可以放手了吗?”
“什、什么啊!阿、阿银是怕你被奇怪的妖怪咸湿大叔拐走而已!”坂田银时心虚地嘴硬着,紧紧抓着真木的手却僵住了似得无法松开。
“手,在抖。”
“啰、啰嗦!阿、阿银只是有一种那个、就是那个啊,嗯叫怕妖森的那个……”
“找来了。”真木突然看向寺庙方向。
“诶?”坂田银时有些茫然,随即看到了那边过来的几个身影。
“啊!银时!太好了,你没有被当成肉球给牵走!”一个声音高兴地大呼小叫起来。
真木听到后笑弯了眼:“噗,被当成白毛猫牵走么?”
坂田银时当即就黑了脸,一把松开手抓住兴高采烈跑过来的桂的假发就往地上摁,然后还不解气地又狠狠踩了几脚。
“你们怎么会来这里?也是看烟花吗?”踩完以后坂田银时有些疑惑地看向松阳老师。
“我们在找你的时候看到这儿冒出了很长很长的烟,本来以为是着火了就过来看看。”高杉斜睨着坂田银时,旋即皱眉,“不过奇怪的是,我们一路过来别人好像都看不到那烟,完全没人着急。”
“银时,没事吧?”烟花已然放完了,在浓墨般的夜色里松阳走近后才看到一旁几乎融于黑暗的真木,掩去讶异微笑着缓缓蹲下,“又见面了。”
真木本来也没多在意,然而在松阳走近后突然发觉有些不对劲,皱起眉头。
好重的湿气,怎么回事?
“你……”真木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依旧笑得温和的松阳,“最近和谁接触过?”
作者有话要说:
烟烟罗
烟火的妖怪;会让人视线不清;源于人类对烟火的恐惧而来。
是一种寄于烟的妖怪或者精灵;可以幻化成各种姿态;经常出现在农家的灶、篝火等地方。
又叫一反木棉,顾名思义一反木棉就是一反(长度单位36尺)长的木绵妖怪,它轻轻地在空中飞来,缠着人的颈项,令人窒息至死,是一只颇可怕的妖怪,用刀之类加以物理攻击是不能把斩开的,但用黑铁浆染黑过的牙齿,就可以把它咬开,因些,一反木棉经常出现的地方,就算是男人也染黑铁浆,另外,一反木棉的同类在爱国护税各地也存在,名称也各不相同,比较有代表性的有爱知的布团披等。在有的叙述中一反木棉还有吸附人体精力。
☆、第十二章 生灵篇(二)
随着真木的话音落下,一阵静默。
“怎么了?”松阳怔了一下便温和地问道。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再说就算这么问了,每天那么多人也不知道你想知道的是谁。”紧跟着老师走过来的高杉微微皱眉。
“老师身上有什么问题吗?”坂田银时吊着死鱼眼,从地上爬起来的桂闻言也望了过来。
“那么,我换个问法。”真木平静地看着松阳温润的双眸,“你最近和什么妖怪接触过?”
所有人都是一脸茫然。
“阿银没见到什么可怕的妖怪啊?”坂田银时皱起眉头苦苦思索,一边挠着自己的天然卷。
“你身上湿气很重,对于人类来说已经快要超出身体的负荷了。”真木仔细感受了一下松阳身上的气息,“虽然还不确定,你有没有遇到过一个身上总是感觉很潮湿的女性?”
松阳闻言脑海里闪过一个身影。
阴沉的天空中乌云密布,丝丝缕缕的雨缠绵不断,泥泞的地上到处都是水洼。
“没带伞吗?”撑着一把油纸伞诧异地望着静静站在雨中的少女,冰凉的雨丝绵绵密密地从天空落下,打湿了少女的乌黑发丝,一绺绺地凝在一起,雨水顺着略显苍白的脸颊缓缓滑落,身上的和服早已被雨水浸染,紧贴在单薄的身体上,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湿意,宛若刚从湖水里出来。
少女没有回话,只是颤了颤湿润的睫毛安静地将目光放在他身上,眸中仿佛泛起了涟漪,微微荡漾着水波。
“失礼了。”细雨顺着伞沿滴下织成密密的帘幕,他叹了口气走过去将伞撑于她的上方,“可否告知家住于哪?在下可先送你回去。”
少女依旧未回话,只是缓缓伸出纤细的手抓住他的衣摆,然后定定地用那双水润的黑眸注视着他。
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带着她回去了,可即使在雨停了后她也未曾离开,少女也未做什么,只是无声地日复一日跟在他身后,然而奇怪的是不论何时她的身上都带着一股雨水的潮湿气味,即使是在干燥的屋子里。
“说起来,最近的确有一个奇怪的女人,在雨天被松阳老师好心捡回来暂留后就呆在私塾里不走了,还一直跟着松阳老师。”高杉想到了那个那天被老师带回来的全身湿透的女人,磨了磨牙。
“而且身上还总有种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感觉。”桂认真地想了想后补充道。
“之后屋子里还经常出现莫名其妙的水渍。”坂田银时纠结着眉头,“那个女人有问题吗?”
“没有跟过来吗?”真木沉思了一下问道,“之前那个被你取名的男孩和那天你看见过的女孩呢?都没说什么吗?”
“没,她今晚好像暂时出去了。”回过神的松阳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而且最近也没看到过阿幸和那个女孩,他们之前跟我说了一声最近有事准备便离开了。”
“去看看不就行了。”坂田银时懒洋洋地抠了抠耳朵。
来到曾经来过几次的私塾中,孩子们都已经放学回家了,此刻的屋内也未点灯,只是黑暗的院中站着一个女人。
“果然……”真木平淡地看着那个拖着长长水迹的女人,周围弥漫着一股雨水的湿气,“是雨女啊。”
雨女眼中泛起浅淡的凉意,冷淡地看着真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