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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尚,浴室在哪里?我要洗个澡。”
“麻烦,女人真是太麻烦了。”男人长腿交叠,放在小几上,恼怒地继续抱怨。
最上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之前在便利店里买的布丁,直直地砸给他。
“好痛!你这女……”后者摸着被砸中的地方,龇牙咧嘴。垂眼看到身边的布丁,立刻欢 喜了起来,头也不回地报出了浴室所在地。
不破扭开盒盖,拿起小勺,津津有味地品尝起这份对他而言实在难得的甜点。为了维持形 象,自己从来不敢去买喜欢的食物,而如今有恭子在自己身边,能够帮自己随时买到东西 也不错。
想起恭子,他禁不住簇了簇眉头。说不上来的,他觉得她似乎变了不少。虽然以前并未留 意过,但他依稀记得那个跟在自己身后,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女孩子。再对比她刚才的不理 不睬与野蛮行为,如果不是长相一样,他几乎要怀疑那是两个不同的人。
他脑海里闪过一丝疑问。是什么改变了她呢?
刚想细细研究下去,却又发现自己的这个举止愚不可及。为什么要花费精力在一个土包子 身上?完全不值得。
“阿尚!阿尚!”浴室里传来那个女人聒噪的声音。
他不情愿地吼了回去:“干嘛?”
“你睡衣借我穿一下。我的忘带出来了。”
带出来?从家里么?
不破此时再次确定女人真的是世界上最麻烦的生物。
他拖曳着步子走到卧室,随手翻了件衣服,来到浴室门前,敲了敲。
片刻之后,门开了条小缝,一只纤手从门缝中伸了出来,藕玉般的胳膊上挂着晶莹的水珠, 一路曼延,流至皓腕,抚过那个调皮的骨节小凸起,然后出人意料地滴落在蒸气弥漫的地 板上。纤纤五指柔嫩细腻,手掌向上,食指微微抬起,勾了勾,掌心的纹路便加深了少许, 衬的小手愈发的白净。
“睡衣呢?”那只葱玉般的手再次晃了晃。
不破蓦地回过神来,连忙胡乱把衣服塞到她手中。不经意间碰触到她的皮肤,温润滑腻, 仿如世间最美好的凝脂白玉。
他的心猛的一跳。
该死,看来是自己太久没碰过女人了。
他气急败坏地回到客厅里,想要冷静一下。可浴室里的水声越发的明显,直直地闯入他的 耳中,让他心里无比的烦躁。
半晌,水声终于停了。他舒了一口气,整个人囤在沙发上,再次拿起遥控器随意换着台。
“阿尚。”身后传来那个女人的声音:“你就没有规矩一点的睡衣么?”
他转过头,看着眼前的女孩,心里再次暗骂自己的失策。
也许是刚洗过澡的缘故,她的眸色沾了些氤氲的水汽,面色看起来格外的水润樱粉,衬着 她娇嫩的唇瓣,显得更加诱人心魄。
女孩套着一件明显太大的 V 领薄料纯白体恤。领口开的太大,性感的锁骨与若隐若现的沟 壑在他面前一览无余。她的黑发还在顺着脸颊与脖颈往下滴水,流至衣领内,使得体恤伏 贴地黏着在她姣好的身体上,勾勒出她纤细的小腰,甚至胸前那隐隐的两点。透过微湿的 体恤,他几乎能看见她的粉红乳头,在依旧有些寒意的空气中,颤巍巍地突起。
体恤的长度刚刚好遮住她娇翘的臀部,明晃晃的两条白腿衬着圆润可爱的脚趾,在深色的 地板上摆动。
该死。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性感?
他别过头,努力抑制住自己强烈的心跳,甩给她一件厚重的外套。
“谁叫你这么穿出来的?赶快把外套穿上。”他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大声嚷嚷。
“谁叫你就给我一件薄体恤的?”女孩子不甘示弱的反驳,接过他的外套,披上,扣好纽 扣,总算暖和了点。
“懒的理你。我要去睡了。”他不再看她,大步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阿尚。”她突然叫住了他,声音放的异常柔和。
不破别扭地哼了一声,却是回过头来,停住了脚步。
“谢谢你收留我。”女孩子垂下眼,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他觉得呼吸一滞,有什么道不明的情感破芽钻出,迅速生长着攀爬,缠绕包裹住他的心, 让他透不过气来。
“不是白收留的。”他勉强挤了个嫌弃的表情:“以后你就负责我的伙食还有生活起居。”
“好 。”她的回答出乎意料的听话。
他张了张嘴,想讽刺她几句,话到嘴边却又泄了气。他懊恼地走进卧室,重重地摔上门, 一头栽在大床上,闭上眼。
或许让她住进来,真的是个错误的决定。
三十三 入夜
最上突然觉得有人正在紧紧地盯着她。
她猛然睁开眼,看到面前那个让她万般想念的男人,嘴角噙着笑,双眸温柔地似是要把她 吸进。
他怎么在这里?
她惊讶地张启娇唇,刚想开口询问,小嘴却蓦地被男人的薄唇封住,火热的舌霸道地喂了 进来,熟练地揽过她的丁香小舌,占有性地一圈一圈紧密压迫搅动,不留给她一丝丝喘息 的机会。
她被他的突然搅地脑海一片混沌,唇齿相依,男人的舌偶尔挑逗地刮过她的上鄂软壁,带 给她一阵酥麻的颤栗。
经不住嘤咛一声,她觉得浑身像是放在火边的软糖,在他高超的吻技下慢慢融化成一片暧 昧,有羞人的黏着液体从下体涌出,沾湿了她的小裤。
她不安地紧闭上双腿,却又渴求地磨蹭着,她的身体已经太过熟悉于他的碰触与挑逗,仅 仅只是一个吻就让她意乱情迷,本能的起了反应。
男人轻咬了下她的嫩唇,结束了这个另人窒息疯狂的吻。大手及其熟练地拨去她的衣衫, 仅留下她的小裤,带着一片湿润,向他诉说她身体上的渴望。
他邪肆一笑,食指探到她的小裤湿润处,及其缓慢轻柔地摩梭着她的两片小唇,然后指尖 轻轻用力一顶,勾压住她的珍珠小核。
她的周身仿佛有电流窜过,纤指紧紧地扣住他的衣衫,小嘴忍不住溢出呻吟。
“啊……敦贺……敦贺先生……”
男人听罢微微一笑,眸色却是骤然加深。他的中指勾起她早已被浸透的小裤边缘,往旁边 轻轻一拉,她的花穴便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眼前。
她觉得浑身的力气似是被抽走般,身体酥软无奈,但花穴却在他的注视下愈发的敏感,不 断吞吐着透明的爱液,乞求着他的碰触。
男人极度性感地舔了舔唇,拇指轻附上她的珍珠小核,以一种折磨人的速度缓慢地揉搓。 另一只手的食指与中指不断地摩梭着她的花唇边沿,带出更多的涓涓爱液。
最上只觉得体内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挠的她不住呻吟,扭摆着臀部去迎合他的灵活手指。
“敦贺先生……快一些……求求你……”她被那挠人的速度折磨地小声哀求,只期盼他能 够再快再用力些,好缓解她体内被唤醒的巨大渴求。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魅笑,加快了拇指的节奏,重重地揉捏她充血肿胀的小核。另一只手的 食指探入她的蜜穴,轻轻刮着凹凸不平的肉壁。
她的体内被带出一股股温热的爱液,黏着透明,从小穴口流出,一片旖旎,她只觉得体内 即将有什么东西迸发出来。
“啊……敦贺先生……敦……贺莲……我想要……给我……给我……”巨大的空虚让她克 制不住地大声呻吟起来。
男人的眸色似有暗流汹涌,小穴里的食指往上一抬,撑开穴口,中指紧跟着探入,两指在 她的蜜穴内打着圈搅动,偶尔弯曲关节,刮擦着她的肉壁上方那个敏感点。
随着她的甬道越来越抽搐,他的手指一个推进,压按住她的敏感,及其快速地刮动。
“啊——啊——”她尖叫一声,脑海里一片白光闪过,体内喷射出一股愉悦的暖流,终于 攀到了天堂的顶端……
最上睁开眼,屋里漆黑一片。透过窗帘,隐隐有微弱的月光照入,除了自己,哪有别人?
可是高潮过后的感觉依然清晰。
摸了摸小裤,一片湿润。她咬住下唇,脸涨的通红,自己居然在梦里到了高潮。
半晌,她再次闭上眼,那个人的脸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晰地刻在脑海中。
不可置否,她想念他,她的身体也毫无羞耻之心地想念他。她轻叹了一口气,努力压下这 份猗念。
既然已经做出了离开他的选择,那么自己就一定要坚持下去。
可是想的越多,她越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他和她已经结束了的这个事实终于开始逐渐进入她心里,撕扯掉她装作毫不在意的伪装, 一点点地镶嵌进肌肤,融入血液。
夜还很长。
她把薄被拉过头顶,让自己完全的沉浸在一片黑暗中,闭上眼,那个人的身影却是愈发清 晰。
她暗叹了一口气,看来今晚又是个不眠夜。
三十四 清酒
最上醒来时,墙上的时钟已经走到了下午。她用手指压了压自己的双眼,有些涨疼,果然 失眠是件有损肌肤的事。
她套上衣衫,盯着浮肿的双眼,来到了客厅。
空空如也。
果然艺人都是一样忙的么?
她情不自禁地又想到了敦贺莲,于是下意识地开始寻找小便条留言之类的东西。
下一秒她反应过来,不破尚并不是敦贺莲,怎么可能会有留言?
她暗暗嘲讽了自己一下,来到浴室洗漱。之后的时间里,她有些无所事事,于是开始帮不 破尚收拾起屋子来。
他的房间很乱,正如小时候一样,堆满了各种音乐杂志刊物。她习惯性地帮他分类整理好, 摞的整整齐齐,心里准备好了他回来以后对自己的抱怨。
其实无非就是‘我的东西你不要乱碰’、‘我喜欢乱房间’、‘你这么一收我都找不到我 要的东西了’云云。
每每他这么抱怨她,她总是保证下一次不再动他的房间了。可是再一次看到他乱成一团的 屋子,她依旧忍不住帮他整理整齐,打扫干净。
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像不破的家长。想到这里她抿嘴笑了笑,总算心情好了少许。
最上有些饿了,她打开冰箱,只找到一些矿泉水和鸡蛋。她还记得不破尚喜欢的咸鸡蛋卷, 于是匆匆做了一些,留了一半存在冰箱里。
也不知道他今晚会不会回来。
收拾完一切,已经到了傍晚。等待的时间总是过的特别的慢,最上囤在沙发上,有些昏昏 欲睡,索性闭上眼,小睡了过去。
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冗长而光怪离奇的梦。想要细细探究时,却被细微的水声吵醒。
最上睁开眼。屋里很黑,唯一的光亮从紧闭的浴室门缝处溜入,她眯缝着眼,借着光,发 现身上盖着一床小薄毯,随着她的起身,已经滑到了她的腰部。
她心下一软,当年那个张扬跋扈的大少爷如今也会照顾人了么?
打开灯,浴室的门被推开,不破裸着上身,赤脚走了出来,在地板上蜿蜒出一片水迹。看 见最上,愣了愣,抓起搭在肩上的小毛巾,开始擦起湿透的头发。
“你醒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是工作上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么?
“恩。”最上点点头道:“谢谢你的毯子。”
不破难得地脸红一次,别过头去有些尴尬。
“你不要误会哦,我是看你蜷成一团,冷的可怜,才顺手……”
“好啦好啦,我知道的。”最上抿着嘴,眼角有了笑意。
“罗嗦。女人真麻烦。”一如既往的抱怨。
最上走进厨房,为他倒了杯温水,递给他。后者自然地接过,一饮而尽,最上接过空杯子, 稍微冲洗了一下,然后放回原处。
这一系列动作做的熟练而自然,正如他们过去在一起的十几年。
“冰箱里有鸡蛋卷,你吃过晚饭了没有?”最上问的漫不经心。
“要吃!”之前还有些沉闷的嗓音在此刻突然愉悦的上扬。
最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是个小孩子。
她从冰箱里拿出封好的鸡蛋卷,放进微波炉里叮热,然后端出来放在桌上。不破欢喜地狼 吞虎咽,最后意犹未尽地舔舔手指,问下一次什么时候能再做给他吃。
“什么时候都可以,只要我还住在这里。”最上的话里无不透着狡诈。
原本看上去心情还不错的不破此刻突然沉了沉脸。他单手撑住尖翘的下巴,手肘抵着餐桌, 歪着头,眼神瞥向一边,放低了声道:“喂,要不要喝点酒?”
最上心里原本就有些苦涩,许多事情压在心头,正愁找不到地方发泄。听了不破的建议以 后,虽然觉得有些疑惑,却也没细想。
“喝酒对你嗓子不要紧么?”
“没事的,一些清酒问题不大。”说罢他从储藏柜顶端翻出几瓶有些积灰的清酒。
最上瞄了酒瓶一眼,笑出了声:“HAKKAISAN?以前在店里总是最受欢迎。你小时候一直 想偷喝,有一次还被老板娘抓到,骂了一顿。”
不破别扭地打开瓶盖:“没办法。啤酒伤嗓子。红酒的味道始终比不上记忆里的清酒。”
最上笑着说了声‘矫情’,接过不破递过来的小酒杯,一饮而尽。
清酒火辣辣的烧着她嘴里的每一寸肌肤,滑过喉间,灼热感顿入腹中。她被刺激的满脸通 红,半眯缝着水润的双眼,不得不吐出小舌吸了口冷空气来安抚她炙热的喉咙。
不破被她这副狼狈的样子逗的哈哈大笑,大手拍了拍她的后脑勺,道:“不会喝酒为什么 要饮那么快?”
最上翻了个白眼,依旧吸着凉空气,小手不住地扇着半伸在外的丁香小舌,希望温度能够 降下去一些。
“没想到会那么烈。”顿了顿,又道:“不过烈点也好……”
不破低下头,又倒了一杯递给她:“怎么?想醉么?”
也许是酒劲上涌的缘故,最上的胆子也变的大了起来:“想!最好让我醉到什么都忘掉。”
说罢仰头又饮。
几杯下肚,她觉得头脑昏昏沉沉,浑身火烧般灼热,于是扯开领口,希望能降低身体的温 度。她看向面前的不破,却发现对方叠影重重。
她被他的几重影子逗的咯咯直笑,脑海里逐渐升起了一种虚浮的快乐,似乎要把什么事情 都抛到身后的那种解脱感。
面前的男人盯着已有七分醉意的女孩子,渐渐捏紧了拳头。指甲浅浅地陷进掌心,少许的 疼痛感在提醒着他,是时候了。
三十五 邀请
最上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窗外已经大亮,又是一天了么?
她发现自己躺在小书房里的沙发上,身上盖着不破的小薄毯。她起了身,迷迷糊糊翻下沙 发,喊了两声‘阿尚’。
没有回应。
她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试着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记的自己和不破一起喝清酒,之后的记忆就很模糊了,恍惚间好像他问了自己一些问题, 随后就一直阴沉着脸。她脑海中最后的影象就是不破纠结成一团的眉心,明显地揭示了他 的不悦。
最上心里暗叫不好。自己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越想越头疼,索性由了它去。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不破都没有回来。最上可以想像他在工作室里熬夜写曲,忙的昏天黑 地的情形,所以也没有打电话询问。
她每日里躲在不破的公寓里,电视不开,报纸不看,为的是能够避开关于敦贺莲的所有消 息。这样是不是就能更快的忘记他呢?
最上越来越搞不清自己的真实想法。
满心的想把与他的种种抛之脑后,却又在夜深人静时,回味他的话语,想念他的脸庞,眷 恋他的身体……
她的身体已经太过于依赖他所带来的感觉,每每想到他挑逗的抚摸,灵活的手指,以及吸 纳他硕大的那份快感,体内的欲望便会情不自禁渐渐的累积起来,化成巨大的空虚,挠的 她心痒难耐。
想要他的这份渴求让她羞愤欲死,她不止一次的猜想自己会不会骨子里就是个不检点的女 人。可是她明白,自己只想要敦贺莲,只有敦贺莲。
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了几天,直到她接到了不破尚的电话。
“恭子,明晚有个业内酒会,你陪我去吧。”
最上花了很长时间去消化这个消息的可能性。
酒会?不破尚怎么可能会邀请自己?
“我陪你去?你确定么?”最上依然不敢相信。
“真罗嗦。叫你陪你就陪了。”电话那端的他有些不耐烦。
“但是我……我没有衣服……”她诺诺道。
“麻烦。身为女人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明晚来接你。挂了。”
“等——”最上在这头急着喊,可是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忙音。
她有些沮丧地挂了电话。
酒会么……
她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身着华丽的淑女们在灯光下翩翩起舞的景象。
会很梦幻吧?
她托着腮,继续幻想着,可是残酷的现实把她打入地狱。
她不会跳舞,也没有钱买衣服鞋子。
最上把行李里的衣服全部倒腾出来,一件一件地看过去,没有一件适合在酒会上穿。她闷 闷不乐地过了一晚,算了,明天再想想办法吧。
最上觉得有人在摇她的肩膀。她不愿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嘟嘟囔囔:“阿尚……让我再睡 会儿啦……”
“最上小姐,最上小姐。”年轻的女性的声音。
最上一个激灵彻底醒了过来。她睁开眼,一位面容姣好的干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