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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成为宝钗-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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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夫人听她提起这事便笑道:“这有什么可怪罪的。我心里也想着呢,只年底下事多就混忘了,咱们宝钗也该添几个小丫鬟,陪着说笑玩闹也有个伴。”

刘氏便道:“嫂子得闲便从家生子挑几个出来,让婆子们先教了规矩,挑出好的来再给钗儿使吧。外头买得不可靠,模样再好,性情来历也难说。”

薛夫人就笑道:“老太太的规矩我也记得呢,你放心吧,咱们家出不了那等刁钻的丫头来。”

宝钗笑了,那个会打络子,会编花篮,天真烂漫的小丫鬟,莺儿就要跟她胜利会师啦

 
生死有命聚散无常
 

薛夫人担心女儿书读得多了,过于目下无尘,不能脚踏实地,就想着用针线活计好好磨磨宝钗的性子。

她从自己的针线笸箩里,找出许多零碎细布料子,让刘勇家的钗从基本针法教,她在一旁监督。

薛夫人原以为女儿必要跟她撒娇,没想到宝钗竟然真的听话,放下书本子,耐住性子沉下心,拿起针线,认认真真学起来。

刘勇家害怕自己教的不好,小姐不喜欢学,丢了这门好差事。想了许多巧法出来。先是画了方胜纹样,让宝钗顺着直线练习刺针。描了一串圆滚滚的紫葡萄出来,一圈一圈的练打籽。还绘了单层的寿菊,依着笔墨勾勒出的轮廓,绣出细长的花瓣来。

前世宝钗学小提琴,刚开始的时候练习世界名曲,即使在别人听起来是杀鸡锯木头的噪音,她依然演奏的浑然忘我,陶醉不已。现在学起绣花来,虽说没兴趣跟学琴没得比,她也只能用心卖力练习。

宝钗一面练习,一面感叹,怪不得有话说,一件龙袍等于八位绣娘的一生。瞧不过短短一个月,还没绣出什么成果来,她就折断了十来根绣花针,粉嫩的小手上也不知被扎破多少次。

薛恪这一日回家,见女儿终于绣出一朵看不出什么品种的花来,倒比儿子薛蟠已开始学论语更高兴些。

他拉起宝钗的手一看,只见女儿白白嫩嫩的手指头上布满了针眼,十分心疼。得知宝钗不惯用蜂蜡来护手,忙从外头寻了一罐子好马油来给女儿使。

薛家人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贾家却是一片愁云惨雾。

贾家人为求稳妥,终是没有采用奇险的救命法子。贾珠之病,一日重似一日,大多时间人都是昏睡不醒的。

因贾珠连吞咽都是无力,王夫人只能每日熬了参汤出来,让人给他强灌下去,勉强吊着性命。

这一日贾珠却突然清醒起来,看祖母、母亲、妻子都守在自己床边默默垂泪,便挣扎着想要说话。

贾府众人见他缓过来,心中明白这是回光返照了,忙叫人喊了贾政贾赫贾琏等人过来。

贾珠此时已是油尽灯枯,只因舍不下亲长娇妻,还剩的一口余气在心头撑着,合目静养了一会,耳中似乎听见,连宁府的贾珍夫妻也都进来了,强自睁开眼一看,家人差不多都到齐了。

贾珠便使劲抬起手来,一手拉着贾老太君,一手拉着王夫人的手,喘息着道:“孙儿已是不中用了,累得祖母太太父亲白操了一辈子的心,不能如父母所望,以科举显身成名,光耀祖宗门楣——”

贾母王夫人正看着他哭得死去活来,一听这话如同摘心去肝一般。

贾母偏骂儿子贾政道:“素日不是你逼着珠儿日日写字念书,好好的孩子也不会身子熬坏了,这会要是珠儿有个好歹,你可遂心称愿了吧?”

贾政心内本就难过至极,听母亲埋怨自己亦不敢辩,只是低着头默默看着儿子。

只听贾珠喘了半晌,开口接着道:“恕珠儿不能在老太太、太太跟前尽孝了。”

贾珠转过头来看向李纨,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内是自己的骨肉。他凹陷的眼眶中,空洞的眼内闪过一丝光芒,往妻子这边伸过手来,李纨忙跌跌撞撞冲到床边,拉着丈夫的手泪流不已。

贾珠喘着气看着妻子道:“是我误了你了……”

李纨心痛如绞,抽泣跟贾珠道:“你放心,我定会顺顺利利把咱们的孩儿生下来,教导他成人,你好好养病吧。”

贾珠听了微微点了点头,又殷殷看向祖母母亲道:“我走后,还请老太太看顾他们母子……”

贾母老泪纵横,忙道:“珠儿放心,你媳妇孩子,都有我呢。我定不会让他们受一丝委屈。”

王夫人泪流满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着贾珠,只是连连点头。

那贾珠心愿已了,长叹一声闭上眼睛,眼角滚下一串泪来,头往枕边一歪,撒手西去了。

外面还是黑天,下着凄凄的冷雨。荣国府二门上传事的云板连扣四下,贾府在阖家上下几百号人震天憾地的哭声中,变成一片素白。

贾府门外挂出了白灯笼,各处门上的匾额也都用白布遮了。人人换上白衣素服。

贾母活了几十年,生离死别之事经过见过得多了,更何况贾珠的病拖了这几个月,后事早已做了准备,心中再难过,但比起儿子儿媳,倒还能看得开些。

贾政与王夫人暮年夫妻,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心中伤痛难于言表。

贾政是恩荫得官。长子贾珠性子和他最像,自幼酷喜读书,原指望贾珠能继承自己的志愿,走科举之路入仕途。贾珠之病也有部分原因,是贾政不许他靠祖宗余荫,功课上逼得太紧,身子没有保养好的缘故。

贾政心中痛悔交集,想着贾珠这一去,自己人到中年,膝下寡欢,只剩下两个儿子。一个宝玉,虽是妻子王夫人亲生,但性情顽劣,最恶读书,向来不为他所喜。赵氏刚生下的环儿,尚在襁褓之中,也不知将来是好是歹。

贾政向来极少感情外露,今日越想越是心下凄然,满眼泪水忍不住般夺眶而出。

王夫人更是悲痛欲绝,贾珠乃是她的亲生长子,自幼好学上进,又最孝顺她。王夫人不得丈夫宠爱,婆母也不见得真心喜欢她,大女儿到宫里做女史见不着面,宝玉还小,原想着下半生就靠贾珠,如今一病去了,自己哪里还有指望?

一屋子人里三次外三层,围在贾珠床边嚎哭不绝。李纨还不能接受丈夫去世的现实,眼看有人上前要给贾珠换衣衾,不及阻拦就昏了过去。家人怕她哀恸太甚,伤及腹中胎儿,忙请大夫开了安胎的药方,让她服了静静养着。

此时宝玉迎春探春几个还小,虽不见得明白发生什么事,看家中人人这样伤心,换了孝衣,也在旁边跟着大人哭个不住。

贾琏和凤姐两口子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又要布置灵堂,分发孝布帐幔,又要派人往各家亲友报丧。

凤姐新嫁入贾家还没几个月,贾珠就没了,她心中也不免难过。走过来搀扶着贾母,用帕子拭泪,柔声劝解。

凤姐心中暗暗盘算,姑姑姑父这样伤心,应是不能理事的。李纨又怀着孩子,也不便理事。自己正愁没能主持几件大事好压服众人,眼下贾珠的白事却是个好机会。

凤姐正想着如何能想个法子出来,让贾母应允自己来操办这场丧事。

王夫人就挣扎着起来,含泪跟贾母道:“老太太,如今老天无眼让珠儿早早去了。我生下他来,担了一世的心,今日他虽舍了我去了,我便是再难,也要全始全终,亲自送了他走。”

贾母听了,心中不忍,只得问道:“政儿媳妇你可能支持得住吗?”

王夫人强撑着道:“我没事,请老太太看在珠儿份上,让我料理他的后事吧。”

贾母只得答应了她,又吩咐刑夫人看着内院,贾琏和凤姐在旁边帮衬。

贾珠不到二十就殁了,在当时世人看来是夭亡。家中长辈尚在,也多有忌讳,贾政便不愿大肆铺张。

虽说寿材等一切应用之物早早就预备好了。王夫人为了记住出殡能风光些,仍是私自拿了嫁妆出来,添了不少东西,凤姐两口子也尽力张罗,府中人人忙得脚不沾地。

贾珠出殡,虽不如后来宁府秦可卿死时那样隆重奢靡,在外人眼中也算是体体面面办完了。

王夫人送走贾珠,立时大病一场。病愈之后,精神上也是大不如前了。因从丧事上看出侄女王熙凤做事很有几分精明能干,又兼一张巧嘴,能说会道,极得贾母喜欢。便禀告贾母,将内院交给凤姐。自己躲在背后,抓下放大,除要紧事务,一切琐碎小事都由凤姐做主。

从此刘姥姥口中,着实响快,会待人不拿大的王家二小姐。彻底变成面上吃斋念佛,寻求心灵慰藉,实则心冷意冷的王夫人。

贾珠早逝,更让王夫人成了惊弓之鸟。若宝玉有个万一,贾家的冠带家私就会便宜赵姨娘所生的庶子,她对幼子宝玉更加溺爱,而且保护过度,就怕宝玉被轻狂丫鬟给勾引坏了。

贾珠的死讯传到薛家来时,已近三月。薛夫人不免痛哭几场,又给王夫人送东西写信劝慰,后面得信听说贾珠之妻李纨产下一子,名唤贾兰,方略略好些。

薛恪也自叹惋,前两年他上长安京时还曾见过贾珠,虽说身体不甚健壮,看起来也是个斯斯文文的小儒生。

前些日子他已见过回金陵的杨叶两位大夫,当时还对贾府无礼之举有些恼怒,如今人都去了,这些事也懒得再计较。

薛恪听了大夫的话才知道,贾珠病弱,也有他读书太过刻苦,身子过于孱弱的原因。

因从贾珠想到自家身上。这些日子以来,薛蟠确是痛改前非,长进不少,但要走科举仕途也是千难万难。

江南文风最盛,几十万人从童生秀才举人,一路过关斩将,只有几百人有资格参加会试。

若不开恩科,就是三年一次大比,数千举人天南海北汇聚京城参加会试,最终只有一百多人能考上进士。取中的比例二十比一,有的年份甚至是三十比一,差不多就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薛恪也曾听说过不少地方上公认的才子名士,考科举却是屡次落地。以薛蟠的天分看,秀才还好说。举人若请名师指点,苦读几年也许还有希望。进士却无异于蟾宫折桂了,或许应该考虑让儿子薛蟠另走他途?

宝钗听闻贾珠去世心中更是难受,她虽不指望自己在金陵挥挥手,长安京那边就下雨。但穿越不是有所谓的蝴蝶效应吗?如果什么也不能改变,所有人还是如棋子一般,按曹公的路线图一步步走向衰亡,让她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红楼世界还有什么意思可言?

贾家经历死别。薛家却要面临生离。

薛慎一早定了今年要去云贵,本预备过两年就动身的,因看兄长嫂嫂精神不济,这才拖到三月。

三月初五,黄历上写着宜出行嫁娶。薛恪前一日已在家设宴为兄弟践行。这一日仍是带着全家送出城外来。

薛慎含泪别过兄长嫂子,走到薛蟠宝钗旁边,嘱咐薛蟠不可顽皮惹父母生气,又再三给宝钗说会多多写信回家。

宝钗便道:“二叔除了报平安得家信外,不如走到哪里,便记下当地的山水景致,风土人情。寄回来给爹爹看看,这样爹爹人虽在家,也好似跟着去游览过了。”

薛夫人便笑道:“这孩子明明自己想看,非找他爹做托词。”

薛慎听了却笑道:“钗儿倒提醒我了,我这就记下来,日后出了游记,必写明是侄女想出来的主意。”

刘氏也拉着贺姑母说话,宝琴和薛蝌也舍不得哥哥姐姐,口中说在外面见了好东西一定给宝钗带回来一起顽。

一家人洒泪而别。宝钗心上闷闷的,一路上都不说话。顾云祯见了就过来与她开解。

宝钗叹道:“要是二叔他们不走就好了,咱们一家子在一处热热闹闹的多好呀。”

顾云祯说道:“妹妹你想,二舅舅最听舅舅的话,可是舅舅虽不喜欢二舅出门远行,却没出言阻止过是因为什么?”

宝钗便道:“是因为二叔生性洒脱,不爱留在家里吧。”

顾云祯拍手道:“正是如此。若强留二舅在家,他心上也不会快活,与其让他在家中生闷气,到不如放他到外面闯荡,玩够了再回来一家团聚。”

宝钗天性喜聚不喜散,也因这年头一旦分别,就要有很长一段时间断了音信之故。听了表哥的话,才知自己有犯了痴性。不管是聚是散,大家都过得好才是真的好。

这一日宝钗正跟刘勇家学习给素帕锁边,薛夫人在旁边跟贺姑母絮絮叨叨说些家务人情等语。同喜就掀帘子跑进来道:“外面来了一个年青媳妇,带了两个孩子,吵着要见二老爷呢。”

薛夫人与贺姑母面面相觑,宝钗内心浮想联翩。原以为二叔是个少有的专情男子,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就算出门自己到哪里,夫人就跟到哪里,应该没机会偷腥才是。难不成二叔跟那位皇帝一样,年青时在大明湖畔也遇到一个夏雨荷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这张写贾珠,原著里就一句话,我写了这么一长段,是因为我认为贾珠之死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凤姐开始上位,王夫人和贾政的改变。

对于红楼人物,有的人我喜欢她的性情但不认同她的行为,比如王熙凤。而王夫人虽然我两样都不喜欢,但也不认为她从一开始就坏到不可救药,中年丧子之痛,对她绝对是个很大的打击。

乌龙人爱惹乌龙事
 
薛夫人心中暗暗疑惑,薛慎性子洒脱,平日里看似爱玩爱笑,但在女色上却不大在意,如何会有不明来历的女人带着孩子找了来?

转念一想,世间男子多薄幸,大户人家的老爷纳几个姬妾丫鬟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弟妹是个容不下人的,将丈夫看得水泼不进。或者二弟在外头一时逢场作戏,不敢把人接回家来,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只是现在这事实在难办,要果真如自己猜想的情形。收留这女子,就要得罪弟妹。不收留说不定又得罪了二弟,再者丈夫知道也难说话。

贺姑母却是有些警惕,她和一般内宅女子不同。早年丈夫做官时,每每遇着奇怪些的案子,或是地方上的新鲜事,常常当做日间谈资说与她知道的。

曾今就有这么一件事,有个淮安大户张家的独生儿子客死异乡,一年后有个扬州女子带着个男孩子找上门来,还有一条他儿子的汗巾,说她和张家儿子在扬州私定终身,这孩子正是他儿子的遗腹子。

张家人喜喜欢欢将他母子收留下来,当成自己独苗一般娇养,这女人也成张家的大功臣,家里的大笔银钱任她花用。

过了几年那小儿子的奶娘从乡下找来,才发现他家儿子从来没去过扬州,这孩子绝不可能是他家的种。这家人忙告上官府,几十大板下那女人才说出实情。

原来她是一个行脚商包养的粉头,如今大妇来了将她赶走,她在路上遇到被张家人赶出去的一个小厮,两人勾结在一起,合谋诈骗张家钱财,还打算再过些日子就将张家老两口送上西天,她和那小厮好快活过日子。

宝钗看母亲姑母脸上神情变幻,其实她们不说她也猜得到,这种情形后世八点档言情剧里都演烂了。不就是个小白花带着孩子找上门来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了不起在外头卖个院子让她们自住着,给二叔送急信让他自己回来料理不就得了。

虽然这件事如果属实,薛二叔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会有点幻灭,但这是古代,就算她那重规矩的爹,后院还住着两个小妾呢。

因低头想了一会,便笑着跟他母亲道:“娘,还是还是将她们请进来问个明白再做打算吧,在外头吵吵嚷嚷的也不好看,叫外人知道了还以为咱们家出了什么笑话呢。”

贺姑母也笑道:“究竟是何人为了何事找上门来,也要见了方明白,还是钗儿的法子好,只是还是先请到在二门外花厅里吧,若进了里间倒多有不便。”

薛夫人便勉强笑道:“妹妹说的是,倒不是我小人之心,实是这世道什么人都有。前头我们老爷就说过,有个后生父母早早的去世了,这几年年去松江贩布发了一笔财,就有人假冒他的爹娘来讹诈,害得他打官司打得钱财都赔进大半去。”

宝钗听得暗自咋舌,这年头没有DNA鉴定技术,要真有人冒认是你的血亲,只要肉眼看起来有几分相似,你还真的很难撇清。不说别的,对于子女还说,一个不孝就是大罪。

宝钗跟着母亲到了花厅,下人就带着一个美貌妇人,一个比薛蟠稍小的男孩,旁边还有个仆妇模样的,手上还抱着一个婴儿,一起走了进来。

宝钗细看那妇人形貌,不大像江南人氏。身材高挑丰满,眉目分明,肤色是健康的蜜色。身上一件半新不旧的银红蕉布比甲,下面一条蓝色绣花马面裙,一件大红绸面披风,不甚华丽但十分干净利落。

这妇人虽然在生气,但神情颇为坦荡,跟自己心目中的小白花的形象相去甚远,宝钗就有些拿不定注意,恐怕是自己错怪了人家。

薛蟠看来人里还有一个小男孩,一身青色布衫,黑绸面棉袄,头上一顶黑色带大红缨子的纱帽,长得好俊俏模样。他这些天被困在家里,表弟不是个爱玩闹的,见了个小男孩来,就想拉他跟自己一处玩。

薛蟠刚拉住这小男孩的手,谁知这小男孩身子竟跟泥鳅一样滑溜无比,只极快的一让,一躲,另一只手一伸,啪的一声脆响,薛蟠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刮子。

那小男孩口中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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