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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一醒来就这么多事。”
“姐夫?!”看着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熟人,少女睁大了眼睛,忽然发现对方的身体有些古怪,皱了皱眉,“你是灵魂出窍飞过来的么,脸都透明了!”
小婴儿眉角爆出一个十字:“这是立体影像!!”
“哦……等等,不对啊。”她猛地反应过来,入江正一这个敌方大BOSS为什么会和自家姐夫同台登场?
“详细情况回去再说,入江正一其实是卧底。”仿佛读透了她心中所想,Reborn慢条斯理地解释着。
“嘛,不过情况有变,原来白兰早就察觉到了。”已经大体上接受情况的小婴儿淡淡道,脸上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些,“十天后……”
“停停,先让我整理整理。”蓝镜鸢被这个意料之外的结果弄得有些迷糊,“你说这个看上去和[心里素质]完全无缘的男人,是卧底?”
“果然连你也不相信吧!”狱寺隼人又开始激动了。
“你们要相信我啊!”红发青年有口难辩,声音都有些哀怨,紧接着又开始胃疼了。
“别激动白兰夫人,我理解你。”少女装出一幅善解人意的样子,拍了拍入江正一的肩膀,“白兰那狐狸精,跟了他不出墙才怪,恭喜你迷途知返,没有被爱情蒙蔽了双眼。”
“……我可以暂时不跟你说话么。”
耸耸肩表示不在意,蓝镜鸢无力也没有兴趣去思考卧底是怎么回事。那种事交给姐夫和BOSS他们就行了,既然他们都信了,她也没必要往死里钻。
向周围扫了一圈,镜鸢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简单的病床上,周围很空旷说话甚至能出现回音,不远处放着一个巨大的白色圆形装置——正是之前他们说要摧毁的东西。
空气里尘埃味很重,大厅的水泥有被谁强行扯断的感觉,像是刚刚经历过空间位移。
最后她终于看见了角落里一直沉默的黑发少年,对方的目光不偏不倚恰巧落在自己身上,黑色校服外套,白衬衫,红袖标依旧那么戳眼。
蓝镜鸢才恍然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当时十年后的云雀被幻骑士捅了一刀,然后就消失不见了。之前因为情况紧急她都没来得及仔细思考,她明明亲眼见到云雀受了致命伤,怎么就突然变成了十年前的样子……眼前这个人到底……
连鞋子也没顾得上穿,少女完全没有多想,直接光着脚跳下床一阵风似的冲到云雀跟前,后者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没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对方一阵乱摸像是在确认着什么。
云雀恭弥反射性地抽出浮萍拐,未等他出手,少女就忽然凑过来,迅速地抱了抱他然后放开,动作只在弹指间便结束,让人误以为那是错觉。
被强抱的少年瞬间怔了怔。
“原来你是活的!”确认完毕的蓝镜鸢不可思议地望着云雀,丝毫没意识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真的不是幽灵吗?”
黑发少年几不可查地抽了抽嘴角,周围的气场瞬间变冷:“蓝……”
“恭弥你还健在真是太好了。”截断他的话,蓝镜鸢长长舒了一口气,靠在墙壁上自言自语地小声嘟囔,“不然又得烧纸又得买墓太花钱了……”
“你刚才说什么?”
回忆了一下,她不确定地回答:“唔,给你买墓烧纸?”
“……前面那句。”
“恭弥你还健在真是太好了啊。”
“你……”云雀一时失语,啪啪啪几个十字路口从头顶爆出,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抽她的冲动。
看着少女如今已经能把他的名字叫的如此理所当然,没有丝毫尴尬,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终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嘴角却翘起一个难以察觉地弧度。
蓝镜鸢不懂对方这是什么反应,胡乱猜测:“你感冒了?为什么用鼻子哼哼?”
“……再说就咬杀。”
见到十年前的云雀,蓝镜鸢现在的心情几乎是这几天以来最平和的,被说了这句话也没什么太大地反应,反而不在意地摊手:“这句话好久没听你说了,还挺怀念的。”
“……”云雀脸色一僵,突然很想知道十年后都发生了些什么,变化如此之大……
“怎么了恭弥?脸色这么吓人,都快跟列恩一个样了。”
少年顿时把脸拉了下去:“咬死你。”
“别咬,我还没洗澡。”正色。
“……”
“恭弥?”蓝镜鸢试着喊了一声,“真感冒了?那回去给你喝点芥末牛奶吧。”
动作猛地僵住,云雀刚抽出的浮萍拐,就这么生生收了回去。
“……安静点,走了。”
云恭弥雀头也不回地向外面走去,草壁紧跟其后,大概是准备回家,蓝镜鸢朝不远处的众人挥挥手,也跟着他们一起离开。
你问彭格列其他少年在哪呢?抱歉……沢田纲吉和狱寺隼人已经石化,草壁非常淡定地会心一笑,笑出一脸沧桑地感慨,至于山本武……他依旧挠着头哈哈咧着嘴笑得阳光灿烂。
沢田纲吉看着二人的背影,嘴角抽搐着颤抖道:“果然是十年后成为夫妻的人啊……”
狱寺撇嘴:“他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山本又呵呵呵笑起来:“阿拉狱寺你不知道吗,镜鸢和云雀的关系一直很好啊!”
“你们还嫩着呢,”Reborn淡定地扶了扶帽檐,也向出口走去,积极扮演了真相帝地角色,“这叫做久别胜新婚。”
“……”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更新了……
唔,那个继承篇我再想想,恩。
要写的话,可能章节不多,会走重点剧情,更新也可能比较慢,因为不久就要忙起来了。
考试集训什么的很多……
本来都以为这文没几个人看了来着……上章突然炸出来那么多人好诧异!0。0
这几章写的有点细,你们会不会觉得很无聊?
就到这吧,最后再来求一下抚摸包养和留言\(^o^)/,
谢谢各位的支持。【鞠躬
间接接吻直接接吻都做了
从梅洛尼基地回来的几天内,白兰撤掉了密鲁菲奥雷在并盛的所有搜查部队,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大概大家会以为这个小小城镇和平如往日,异常和战争没有存在过,黑手党更是遥不可及的群体。
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病床上的少年,蓝镜鸢转身出去,顺带关上病房门,抬眼就看到对面沙发上叼着烟沉思的男人,对方似乎因为太过专注而没有察觉到她。
抓过搭在沙发头上的外套,蓝镜鸢没说话向外走去。
男人听到身旁的动静才抬起头,看到这几天经常往这边跑的少女,淡淡笑了笑,摁灭烟蒂:“要走了?”
“唔,明天再来。”打了个哈欠,蓝镜鸢身后的门便缓慢合上。
看着她消失的门口,凌泽西月沉默了一会,本想说不用每天都来的,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
几天以来,净月莲一直没有醒,像是一具沉睡的尸骨。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蓝镜鸢每天都会来呆上一会,什么也不说,就只是坐在床边静静看着,然后一声不吭地离开。
凌泽西月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忽然也有点懒得去猜。
反正六天后就是选择战了……
穿过通道回到云雀家时差不多是正午,见她进来,云雀恭弥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便站起身从她身边走过进了里屋,不做任何表示,像没看到一样。
“他怎么了?”不知道那人又生了什么气,蓝镜鸢随口问恰好经过的草壁哲矢,“我没惹他吧。”
“夫人……”飞机头男人有些迟疑,犹豫半天才艰难开口,“你这几天不是天天去找莲先生吗,都没怎么和委员长说话……”
“他寂寞了?”蓝镜鸢讶异了地看着他,“那你怎么不多陪陪恭弥。”
“……”草壁哲矢嘴角微抽说不出话,他陪有什么用……正寻思着怎么才能让他们夫人明白这个道理,就被少女给自行打断了。
“算了,我去找他。”
“……”
另一边的房间里,当云雀恭弥正靠着椅子闭目养神时,门突兀地被拉开,紧接着啪啪两声,桌面上多出了两个玻璃杯。
他挑眉看着少女的动作,不清楚她想干什么。然后才见蓝镜鸢从身后拿出一盒牛奶,剪开一个缺口,分别倒在两个杯子里。
云雀一直沉默不语地看着她,身体前倾后背离开椅子,腾出一只手放在桌面上。
蓝镜鸢折腾了半天后,把其中一杯牛奶推到了他手边,站在他身旁没什么情绪地说:“喝吧。”
云雀不置可否。
“缓解疲劳”又把牛奶往前推了一点。
“……”不理。
“补充营养。”
“……”继续不理。
“有助于长高。”
“……”干脆低下头无视。
见他一副置若罔闻的态度,蓝镜鸢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老娘不玩了。”
然后一口灌完了另一杯牛奶,嘴角还沾着一点点奶渍都没来得及擦,转身就要走。
刚踏出去没两步,口袋里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一张纸片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只顾着走路的蓝镜鸢并没有发现,这一幕却恰好被低头思索的云雀收入眼中,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弯下腰伸手去捡。
就在快要碰到纸片的时候,少女突然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转身便看到那张十年后自己的照片躺在地上,云雀就在旁边,她心里一跳,条件反射的想要拿回来。
然而在她弯腰低头的同时,云雀刚好捡到了照片准备站起来,于是一上一下,一个低头一个抬头,两人面对面的瞬间,嘴唇就这么始料未及地贴在了一起。
……
……
这是什么神发展?
蓝镜鸢足足怔了两秒钟都未能反应过来当前的情况,眨了两下眼睛才从那温软的触感上离开,迅速直起脊背向后退了两步。结果又看到照片还在云雀手里,接着动作极快地上前一步把那张薄纸片抢了回来。
出乎意料地,云雀并没去阻止,她相当轻松就把照片抽了出来。
正常人,尤其是中二这个年纪,一般发生这种情况都会有点尴尬什么的,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即使到了嘴对嘴的关系,还要保持手拉手的距离。
但反观这两人,不论是云雀还是镜鸢的脸上,都找不到有关[矜持]的任何蛛丝马迹。
云雀恭弥表情一僵,浮现出一抹无法言喻地复杂,不过转瞬即逝。最后他还是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再没有看蓝镜鸢,却也没注意到自己的脸色已经缓和了不少。
见对方恢复了平常的感觉,黑发少女也不多想,选了个对面的位置坐下,神情专注地盯着桌面开始发呆。
摁住不断抽搐的眉角,她想自己刚才碰到的绝对不是云雀的嘴唇,眼睛里看到的也绝对不是云雀怔住的表情,绝对不是……
偌大的房间里安静地只能听到呼吸声,直到云雀再次开口她才抬起头来。
“刚才那是什么?”少年略显清冷的声音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愣了一下,蓝镜鸢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照片的事。
“你真想知道?”她反问,下巴抵在桌面上看着对面的人。
云雀若有所思地睨了她一眼,忽然露出了不屑的表情,那张脸上分明表达着'你爱说不说,我没兴趣了'这种无谓的态度。
蓝镜鸢翻了个白眼,也不怎么在乎,把侧脸贴在桌面上微微出神,看不懂在想些什么。
“我把你研究室里的东西都扔了。”云雀忽然冒出这么句话,语气波澜不惊,像是说着[我今天去倒了个垃圾]这种极其平常的事。
“哦。”仍处在神游状态的蓝镜鸢懒懒地应了一声,睁着眼睛反应了几秒钟之后,才猛地明白过来对方说的是什么。
她刷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讶异地望着对面人,半边脸上还有因为长时间压着桌面而产生的淡淡红印。
“你说什么?!”她在十年前那个云雀家里存放的东西,就被眼前这个家伙给当垃圾处理了?
“太占位置,我就叫草壁扔了。”某人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
“混蛋你是不是以为老娘死了?!”扔东西什么的那明显是在处理遗物的感觉啊!
“……”云雀方才已经缓和下来的脸色突然冷了一大截,杀气外泄,顿时弥漫了周围一圈的空间。
“你消失了二十七天。”他冷冷地抛出这么一句话。
蓝镜鸢怔了一下:“那么久?”
“恩。”打了个哈欠,云雀漫不经心地回答。
沉思了一会,少女两手撑着桌面,面无表情地说:“恭弥,你是不是因为没收我房租所以很缺钱?”
“什么?”
“不然为什么算得这么清楚?”
有意回避这个问题,云雀微微蹙眉:“……蓝镜鸢,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从这房子里扔出去?”
“你不能这么做。”蓝镜鸢斩钉截铁的说,眼神笃定不移。
“呵,”云雀轻笑一声,唇边勾起一个轻蔑的弧度,用充满戏谑的口吻问,“为什么?”
“这个房子的主人是十年后的云雀恭弥。”
“那又怎样?”他挑眉反问。
“也就是夫妻共同财产。”
“……”云雀失笑。
话音一落蓝镜鸢就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某根筋搭错了,为什么这种诡异的话都会脱口而出?都怪凌泽西月最近总给她灌输奇怪的思想,什么婚姻法呀,什么女孩子嫁人的一百条注意事项呀……
当她陷入自我纠结中无法自拔的时候,云雀却只是面无表情地坐在对面,刚好有点口渴,于是也没多想,伸手去拿面前那杯未动的牛奶。
“等等,”看到他的动作,蓝镜鸢一下就清醒了,“刚才我喝错了……”
“……”对方端着杯子的手一僵。
“所以你那杯是加了芥末的。”她继续说。
“……”
然而为时已晚,大半杯牛奶已经灌了进去。
为什么不等他喝之前说?
“怎么样,好喝吗?”蓝镜鸢面带疑惑地问,“……咦?恭弥你眼睛怎么红了?”
“……”黑发少年像是在强忍着什么一般站了起来,深锁眉心,漂亮的凤眼里含着隐而待发的怒气令人发颤战栗,气场骤然变冷,透出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寒意。
而另一边的罪魁祸首毫无自觉,古井无波的眼睛里满是诧异:“真的有这么好喝,让你感动到热泪盈眶吗?”
说完便顺手抓过云雀的杯子,把剩下的半杯牛奶喝空,舔了舔杯沿,最后还象征性的倒了倒杯子直到一滴不剩才罢休。
“唔,也就一般般啊,不过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天天给你做的。”
云雀恭弥看着少女晶亮的眼睛,瞬间有点无可奈何的感觉,四溢的杀气忽然就弱了三分,只是她的下一句话就把这种想法给彻底打消了。
“刚好可以替代我的房租。”
“……”
云雀到底还是没能忍住一拐子抽飞蓝镜鸢的冲动,后者在原地愣了一下,然后就看到对方以一种诡异的方式跃过桌子,向自己攻了过来,迪诺这几天的特训成果一下便暴露无疑。
十年前蓝镜鸢的实力本来就不敌云雀,每次打架几乎都是对方放水她才能苟延残喘地胶着一会,现如今即便是受过十年后云雀的训练,让她对付眼前被迪诺教导的云雀恭弥,还是有点小孩子被耍着玩的感觉。
所以说她这个技术流当的太苦逼,头脑发达的同时四肢也不能落下,这是何等的悲痛与残忍。
想着想着蓝镜鸢甚至开始有点悲愤,忽然就特别怀念前几天改装完的那个加农炮,要是那玩意现在在身边的话,她发誓一定毫不手软地一炮轰了云雀恭弥。
方才要去摸自己好久没用的匕首,一不小心,又弄掉了口袋里的照片。
这次那照片是正面朝上落地的,因而上面的内容便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云雀眼前。
那是一对年轻男女,面色微冷看上去有点不情愿的黑发青年,和明眸善睐面容精致的长发女人,她眉眼带笑,摆出的是十年前的蓝镜鸢根本不可能做出的表情。身后的背景隐约是并盛神社前面的那条石阶路。
虽然没有看过十年后的自己,但是照片上另外的那个女人,云雀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毕竟曾经中了十年火箭筒,发生在那间办公室里的事,是想忘都忘不掉的——如今想起来都会怒火中烧。
“十年后的我果然比你美,是吧。”蓝镜鸢操着平淡而真诚的口吻,没注意到云雀变得有些微妙的脸色,蹲下去捡起照片放在掌心,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云雀扯过照片看了一会,又睨了一眼身旁的少女,似笑非笑地挑起唇角:“你的钱都用来买木瓜了吧。”
蓝镜鸢愣了愣,茫然地思考了两秒,突然明白过来对方的意思,瞬间炸毛。
“云雀恭弥你是在鄙视我的胸没错吧!”
“我可没这么说。”某人气定神闲地挑眉道。
他越是这样越让人愤怒:“畜生不要拐弯抹角的!”
“你说我什么?”
“畜生混蛋流氓!云雀恭弥你个中二傲娇受!!老娘就贫乳怎么了!”
“……”
“……”
虽然再没几天选择战就要开始了,但是两个人完全没有兵临城下的紧张感。
门口和风庭院里的竹筒敲打碎石发出清悦的声响,树影摇曳。
云豆站在树杈上看着从屋里打到屋外的两人,默默地怀念了一下这个时代的主人,纵然这个时代的云雀恭弥和蓝镜鸢,啊不对,镜鸢应该姓云雀了……纵然他们也是隔三岔五的就要刀光剑影挥戈相向,但能为了这么无聊的理由打起来……实在是太掉价了→_→
快到风烛残年的云豆,很忧郁地看了看那扇因为打斗而满目疮痍的纸门,接着瞥了一眼爪下的流水,然后又很淡定地看了看头顶的浮云,最后把脑袋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