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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知道多一点的资料,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了,她从来不是能过目不忘的人,何况离她看原著和电视的时间已经过了太久,对割鹿刀的印象还不如对萧十一郎和沈璧君两人爱情的印象来得深刻。
风柔叹了声气,感觉到水已经有些冷了,便从中站了起来,擦干身体,换上了小二买的那件新衣服,脱下来的时候倒是简单得很,但此时要穿上去,却难得要命,风柔折腾了半天才终于勉强将衣服穿好,尽管风四娘的记忆里这些常识都有,但知道和去做却是两码事。
好在终于搞定了,风柔换好衣服,把之前的衣服打了个包,并不准备像风四娘一样豪爽地扔掉,她现在穷得不得了,武功又不熟,哪里敢学她那么洒脱,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先找个地方熟悉熟悉武功,然后便去沈家看看。
心里有了主意,她便退了房,离开了客栈,那客栈住一天就两百文钱,就她手上这点银子,才够住上十天,还不包括吃饭的,对比现代的情况来说,估计那客栈吃个饭也必然是贵得要死的。
风柔此时早就饥肠辘辘,去路边摊买了两个馒头,吃了碗清汤面,总共花了她六文钱,此时她身上还剩下二两银子零四文钱,从风四娘的记忆里知道租间房子住并不便宜,便打消了租房子的念头,寻思着去找个农家借宿几宿,让他们给口饭吃,付点钱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样既节省了开支,又保证了自己的安全,毕竟现在乡间农人大都淳朴,要是她去破庙睡,虽然不用钱,但却指不定会遇到什么事情,对于还没有熟悉防身本事的她来说,有些弊大于利了。事实上,更好的是去找风四娘认识的朋友,那些人中也有有钱的,凭风四娘同对方的交情,借点钱或是住在对方家是没有问题的。
但风柔毕竟不是风四娘,她怕对方发现风四娘的芯子已经换了,把她给挂架子上烧死了,她现在避都避不急,哪里还会赶着上去给自己找麻烦,她甚至想,最好短期内都不要遇到风四娘认识的人,否则对方发现她和风四娘性格几乎完全不同就不好了。
也幸好风四娘在此地停留的时间还不长,认识她的人昨夜喝醉了还被人扒光了衣服,估计要不然酒都还没醒,要不然根本不愿出门,所以风柔十分放心地走在街上,准备在去借宿之前,把她这一身过于显眼的衣服给换了。
她去了成衣店,问了问价才发现,自己身上这套衣服,几乎是店里最贵的了,退货无门,只能在买新衣服的时候砍砍价,她挑选了半天,又跟老板讨价还价了好久,才终于花了一百文买了两套粗布衣服。直到她换了衣服离开了,还仿佛听到那老板不停地嘀咕着,刚才买了那么好的衣服,现在竟然连这么几个钱也跟他还价这么久。
风柔只当自己没有听到,她本来想把新衣服也给当了,谁知道当铺掌柜却说只能当五十文,风柔郁闷得要死,她花了一两多银子买来的衣服,居然只能当五十文,她干脆放弃了当掉的想法,说不定这些衣服以后还用得上,便打好包离开了当铺。
她打听了一下,搭了一辆要回乡下去的驴车,摇摇晃晃地去了乡下,赶车的老人是个和善的人,听到风柔编造的故事知道她如今无依无靠,是去乡下找亲戚的,便非常热心,还直说没找到亲戚的时候可以住在他家里,风柔一边感慨此时民风淳朴,一边笑着答应了下来。
驴车走得极慢,大约行了一两个时辰才终于到了老人家里,老人说他有一儿一女,女儿已经出嫁,儿子也已经娶妻,老人的儿子是一个看起来有些猥琐的青年,妻子却很温柔顺从,甚至可以说是怯懦没有主见的,老人的儿子一见到风柔便眼前一亮,若不是他老婆提醒,风柔甚至觉得他可能会流出口水来。
若不是他这反应,风柔都忘了自己一直没有看过风四娘的长相,之前发生了那么多事,她只记得想割鹿刀,哪里还记得去看自己长什么样子,见这人的反应,她长相必然不会太差。风柔虽有些不喜此人那露骨的眼神,却也没有表现得太明显,毕竟她还要在这里住上半月,闹得太僵也不好。
她借口自己有些累了,那妻子便将她带到了一个房间,说是小姑子出嫁前的房间,让风柔先休息休息,她去准备晚饭。风柔点头应是,见她出去了,便忙地去铜镜前照了照。
铜镜并不能看的很清楚,但也能看到个大概,风四娘的长相自然不俗,不同于此时审美大流的柔弱型,风四娘更像想象中的那种侠女,英气勃勃却又明艳动人。风柔却并不开心,在古代,一个女人长这个样子,是绝对会招惹很多麻烦的,她没有风四娘那么大的人格魅力,也不知能不能次次都化险为夷。
但女人毕竟是爱美的,她舍不得划花了这张漂亮的脸,只能努力提高自己的武功,争取做到就算遇到麻烦也能靠自己顺利解决的程度了。
作者有话要说:坐等留言。托下巴。
☆、出手相助
接下来的几天都很平静,风柔每天借口去旁边村子打听打听自己的亲戚,躲到山上去熟悉武功,到了黄昏才回去,老人问起,她只说还未寻到。
如此数日,风柔已经完全熟悉了风四娘的武功,也把她的记忆接收的七七八八,不需要遇到事了才去翻找,晚上吃饭时,便向老人提起自己这个亲戚大概是搬走了,她明日就走,去另一处地方寻另一个亲戚。
老人对她编造的可怜身世非常同情,安慰了她几句,让她今天早些睡,他明天送她出门去县城里,看有没有去下个城镇的马车,让她搭去,免得她一个人上路不安全。
风柔并未拒绝,笑着答应了下来,她回到房间,洗漱了一下便早早地睡了过去,她睡得正沉,却突然被灌进被子里的冷风惊醒,眼前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人影,风柔胆子并不小,醒来也未曾呼叫,她借着月光一眼便认出来人正是老人家的儿子。
他似乎并未发现风柔已经醒来了,手已经伸向了风柔的里衣,风柔眉头一皱,猛地擒住他的手,坐起身来,厉声叱道,“你要干什么?”
他知道风柔醒了也不害怕,反而笑道,“小娘子别怕,哥哥我这是来疼你来了,你乖乖从了哥哥,以后就不用再东奔西走去寻你那劳什子亲戚,跟着哥哥吃香的喝辣的的,岂不妙哉。”
风柔怒极反笑,先点了他的穴道,让他不能动了,这才将他推下床,自己从床上起了来,冷笑道,“你来疼我?我看你是皮痒了欠抽。”
她一边说着一边穿上鞋子踩了他好几脚,那人也不敢大声呼痛,生怕惹来了自己父亲,却还是嘴硬道,“小娘子你已经被我看光了,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你难道以为你这样失了清白的女人还有人敢娶。”
风柔一怔,低头看了看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下意识觉得古代人的思考路线和她果然是不一样的,那人见她沉默不语,以为自己说中了对方心思,忙地再接再厉道,“小娘子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动了,你赶快解开法术,然后好好跪下给我认个错,我就原谅你的无礼。”
他语气非常嚣张,风柔简直忍不住想笑,明明此时是该生气的时候,她却莫名的觉得可笑,不想再跟这个脑子不知道怎么长的男人说话,她点了他的哑穴,穿好衣服,从包里取出半贯铜钱扔到床上,又狠狠踹了地上的男人几脚,这才沉声道,“两个时辰后你的穴道就会解开,若不是你爹待我不错,我真想把你给阉了,让你尝尝当太监的滋味。”
她厌恶地冷哼了一声,拿起自己的行李便离开了,出了这种事,她自然不可能再待下去,不管老人知道此事后会如何处理,她都不想继续待下去,若是遇上真的风四娘,此人别说命根子了,连命都未必保得住。
好在他遇上的是风柔,风柔没有那种视人命如草芥的观念,甚至一开始差点被人侵犯的恶心和愤怒都被那人的封建言论弄得又好气又好笑,风柔一向觉得生命是珍贵的,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是应该被珍惜重视的,所以她不杀那人。
将此事告上官府就更不靠谱,说不定结果反而是她吃了亏,也害了好心收留她的老人一家,所以她只是踢了那人几脚解了下气,并不想闹得太大,虽然她那几脚也并不温柔,但总比坐牢或者丧命要好得多。
五百文钱是她从一开始就准备给老人的房钱和饭钱,她这个人向来恩怨分明,所以钱照给,人照踢。
风柔出了门才发现此时还是半夜,屋外凉飕飕的,她紧了紧衣服,用近日已经很熟练的轻功赶起路来。去县城的路只有一条,倒也不会认错,风柔赶了半宿的路,周围一直安安静静,除了虫叫便是风声,却在经过一个树林时,突然听见了人声。
她略一怔忪,脚步便停了下来,凝神一听,便听到两个男人的对话声。
“这小子晕过去了吧?没想到居然是个穷鬼,浪费我的迷药。”这声音听起来油腔滑调,没一点正经,似乎是个中年男人。
“晕过去了,大哥,这人要怎么处理?”这个声音要年轻些,听起来唯唯诺诺的,估计是个没主见的。
一听两人对话,风柔便有了多管闲事的兴趣,她大多时候都是明哲保身的,但刚刚遇到那件事,心情正巧不好,又寻思着找人练练手脚,就是不知道这两人功夫如何。
她心思一动,人已经偷偷潜了过去,正听到那个大哥说道,“自然是斩草除根,他已经看到我们长相了,虽然身上钱少了点,但衣服料子还不错,解决之前先把衣服扒下来,免得弄脏了不好洗。”
若说之前风柔只想着要是对方武功不高便管管闲事,顺带发泄发泄自己不愉快的心情,听到这话以后,不管对方武功如何,这闲事她也管定了,总不能假装自己没听见,任由对方杀人越货吧。
何况在风四娘的记忆中,她的武功并不低,靠近了这么久对方也没有发现,估计不会是什么高手。她思绪转过,看见树下一人正在脱倒在那里的受害者的衣服,便忙地飞身上前,一脚踢开了他。
“谁?你是谁?”那大哥见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吓了一跳,忙地高声问道。
风柔冷笑一声,沉声答道,“我是谁你不必知道,我也不想告诉你,姑娘我今天心情不好,偏又碰上你们这摊子烂事,也算你们倒霉。”
听到她的声音再细看,那两人才发现出来的竟然是个女人,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臭娘们口气还挺大的,你放心,哥两个待会儿必会怜香惜玉一番,再送你跟这倒霉鬼一起上路。”
风柔听到这话,不再多说什么,施起轻功上前,三两下就将两人点了穴,让他们定在那里不能动也不能说话。
整个过程太过顺利,她甚至都还没出够气,便踢了站在那里还保持着姿势不能动的两人几脚,低声呢喃道,“原来竟是两个连武功都不会的家伙,胆子倒是不小,竟敢学别人杀人越货。”
她说完也不理这两人什么反应,走到旁边准备去看看躺在地上生死未知的那个受害人。她刚刚走进,还没蹲下身子,就见那人突然睁开眼站起身来,朝她一拱手沉声道,“多谢姑娘出手相助,在下杨开泰,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作者有话要说:面饼君出场,撒花。
☆、一见倾心
风柔眉毛一挑,没想到此人竟然并没有昏迷,这样看起来,倒真是她多管闲事了,说不定对方在她来之前正想着要如何黑吃黑呢。不过,杨开泰,这名字倒有几分熟悉,也不知是在哪里听过。
风柔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便没再去探究,只不悦地答道,“看来倒是我多管闲事了,既然如此,便就此别过吧,那两人就任由杨公子处理好了。”
她说完这话,转身便要走,也许是因为之前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情,又发现自己难得的热心竟用错了地方,口气难免有些不好。
杨开泰却忙地上前一步拦住了她的脚步,态度极好地解释道,“姑娘莫要生气,在下并非有意欺骗,只不过是受官府所托要抓住这两人,正想动手却感觉到有位高手出现在附近,也不知是敌是友,便装作昏迷了。”
能感觉得到她?看来对方也是武林中人,风柔见他语气和善,虽然天色很暗看不清对方长相穿着,却能感觉到对方的歉意,也不好再冲对方发火,便缓了缓语气,“既然如此,就不打扰杨公子捉人了,再会。”
“姑娘别急,这两人是姑娘捉住的,我不过当了回饵,那些官府给的悬赏理应给姑娘,不如姑娘跟我一起带这两人去县城,领了赏钱再走?”杨开泰语气温温和和,说话有条有理,清清楚楚。
风柔现在一听到钱就走不动,她现在最缺的就是钱,听到有赏银,也不管什么脸面或是心中的别扭了,当即就站那里不动了,嘴上却还是假意道,“若不是公子做饵,我也未必能捉住他们,那赏钱就一人一半好了。”
其实是她自己多管闲事,否则这钱应该是杨开泰全部拿了才是,但她毕竟缺钱,不想把到手的银子给让出去,却又不好意思全部收下,只能选了个折中的法子。
“姑娘说的是,那就这样吧,时间还早,我们不如休息一下,再绑了这两人去县城?”他应得极快,快到风柔几乎以为对方根本就不想把赏银让给她,刚刚也不过是客气而已,谁知道她竟然动心了。
她一头黑线地站在那里,一边安慰自己说不定人家也是很缺钱,一边无奈地想这杨开泰也太没有风度了,都不推让一下的,跟只铁公鸡似的。
说到抠门和铁公鸡,风柔突然想起自己为什么会觉得杨开泰这个名字耳熟了,这铁公鸡似的杨开泰,如果不是同名的话,应该就是原著和电视剧里面那个,喜欢风四娘的男配啊!
她的表情顿时有些僵硬,连杨开泰的问题也忘了回答,杨开泰见她一直沉默,还当是她没有听清,便又重复了一下自己的问题,风柔回过神来,敷衍地点了点头,应了声是。
“那我先去把那两人绑好,再生火,姑娘你先坐着休息休息。”他说完便自顾自地去忙活了,风柔倒当真坐到角落里,拿目光瞄着忙来忙去的杨开泰,觉得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别说她现在不过是披着风四娘的壳子,杨开泰未必会喜欢上她风柔,就算是真的风四娘,被杨开泰喜欢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说不定日后偷刀还能请他相助。
风柔暗自打算着,如今风四娘还没有遇见萧十一郎,换她风柔去找未必找得到,与其把希望放在一个不知在何方的人身上,倒不如跟杨开泰打好关系,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找他帮帮忙。
她心中有了主意,便不再坐在一旁,而是热心地上前去帮忙,生火这件有难度的事情,不是风柔这样的生手能够搞定的,好在杨开泰一直在旁帮忙,不过片刻,火光便照亮了这方丈之地。
“成了!”风柔愉悦地一拍掌,对自己的成果很是满意,她面带笑容转过头去,却发现杨开泰正呆滞地望着她,风柔一怔,动作自然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担心道,“你没事吧?该不是那迷药现在才发作?”
也不知是火光的原因还是什么,杨开泰满脸通红,听到风柔的问话,更是窘迫地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天…天色已晚,姑…姑娘还是歇息一下吧。”
他这两句话说得结结巴巴,跟之前说话清清楚楚的他完全判若两人,风柔皱着眉头瞧了他一眼,突然想起原著中她最印象深刻的一句话,“方方正正的硬面饼。”
正是形容眼前的杨开泰的,她细细一打量,发现杨开泰果然长得方方正正,虽说不上俊俏,却也是老实忠厚的样子,一看就觉得此人是个规矩又正派的人,他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青布衫,看起来也算是一表人才。
不过,一想到那句方方正正的硬面饼,风柔就忍不住笑了一下,她偏头瞧着杨开泰,突然有心戏弄道,“不知道杨公子,喜不喜欢吃面饼?”
“啊?在下…在下…”杨开泰目瞪口呆,不知她问此话是何意,在下了半天也没个后文,倒是这幅呆头鹅一样的表情很是娱乐了风柔,她笑了笑,自顾自的摇了摇头,也不等杨开泰回答,便走到一边去,靠着树干闭目养神了起来。
杨开泰还待在原地,半张着嘴,呆呆地看着不远处的风柔。他七岁上山,拜少林寺监寺“铁山大师”门下,也是他唯一的俗家弟子,如今二十二岁学成下山,路过此地,受官府所托捉拿这两个穷凶极恶的大盗,没想到却遇到了一个姑娘插手。
他曾经也见过不少女子,母亲和姐姐、来少林寺的那些香客、甚至每年回家时那些总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们,可这个姑娘跟她们都是不同的,在火堆燃起的那一刻,她笑容满面的样子在他脑中如何也挥散不去。
她笑的时候,眼睛像是发着光,还有她手掌拍在他的脸上,那种不同以往的触感,都让他心醉神迷。杨开泰保持着一只手摸着自己脸的姿势,怔怔地望着风柔,就这样看了一整夜。
作者有话要说:来几条留言鞭挞一下我嘛,我自娱自乐的好没劲哦。
☆、分银不均
风柔是被一阵香味诱惑的醒过来的,她睁开眼,一眼便看到了坐在火堆前正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