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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果然没有体温了?”
“喂喂!你想干什么?”拜奥雷特尖叫着,不等他回忆起,自己在什么时候曾经遇到过类似情况时,水镜已经抓住自己两条胳膊,弯下腰俯耳紧贴在自己的胸口。
“果然没有心跳了啊?”水镜抬起头看着涨红着脸的拜奥雷特,又不放心的伸手在心口摸了两把,顺着心口摸到肩膀,沿着肩膀往下直到脉门,“难道是我……我是说我弟看错了?不可能啊!”水镜磨了磨牙,两手游走四肢,不停的用手在拜奥雷特身上感应着,企图找到一丝生灵的气息。
就这样,未来的天孤星贝希莫斯的拜奥雷特被自己未来老板吃光了全身的嫩豆腐。
“看来……你真得已经死了……这可不好办啊……”我本来还想收你做小弟的呢,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这么不中用,这么早就挂了!
你今年几岁?十岁还是十一岁?
水镜叹了一口气,收回手看着向拜奥雷特,这才发现对方已经满面潮红,但双目却像火团一样拼命燃烧着,“你怎么了?没事吧?难道是发烧了?不会吧?鬼还会发烧吗?”水镜说着,随手用手背去摸拜奥雷特的额头,明明冷冰冰的没有温度,但水镜却分明从其中感觉到了一股炙热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拜姐的身材很壮观,但是你不要指望一个十一岁的小朋友有那么壮观的身材。。
而且拜姐的冥衣是绝对不显身材的那款,所以大家可以猜猜,水正太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发现,木兰是女郎
PS:不要问我兰兰小空小爱是谁?我也不认识。。。
☆、022。没下限的水镜
“喂!明明没有温度,但为什么我会感觉到你的脸很烫啊?”水镜看着面红耳赤的拜奥雷特,死人竟然也能面色红润有光泽,冥界果然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我的脸烫不烫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艾亚哥斯大人你,马上就要头痛了……”拜奥雷特歪着小脑袋,目光透过水镜手臂与腰身之间的空档向后望去。
“什么意思?”水镜一愣,刚想回头,就听见身后一阵劲风吹来,似乎有重物正向他袭来。
说时迟,那时快,纵然他有媲美黄金圣斗士的光速,可也挡不住身后那神一般的速度,闪躲的念头刚一起,后脑勺就已经被飞来的重物砸中,痛到不是很痛,但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往向扑去。
“喂!你干什么?”身高才到水镜腰部的拜奥雷特,一脸惊恐的仰起头,看着如山一样倒下来的水镜,双手高举撑住水镜的胸口,想要将他反推回去,“魂淡!你怎么这么重啊?”
“喂喂!我哪里重了?我这可是标准身材!”水镜说着,伸出手一提拜奥雷特的衣领,将她抱在怀中,接着身体在半空中反转一百八十度,硬生生将仙女下凡,脸先着地的姿势改成了以后背落地。
“喂!你没事吧?”水镜平躺在地上,看着躺在自己肚子上的拜奥雷特,看不出来啊,小小年纪,竟然这么重。
“没……没事?”拜奥雷特摇了摇头,脸死死帖在水镜的胸口,声音有些结巴。
这个人,虽然和上次那个叫艾亚哥斯的同名,而且长得也有点像,但是人还是蛮温柔体贴的,比那个魂淡好了。
“那你还不快起来,你这么重,压死我了……”水镜呲着牙,看着拜奥雷特说道。
“啊……是……”拜奥雷特脸上又一红,慌慌张张的想要从水镜身上站起来,却越是心急越是爬不起来,到了最后两人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水镜水大王紫色的冥衣上也多了几个黑乎乎的脚印。
“小水镜!挺甜蜜的啊!”幻塔索斯一屁股坐在刚才砸中水镜的重物——巨爵座圣衣箱上,双手撑住大腿,用捉JIAN的眼神看着面红耳赤的拜奥雷特,这个很不错,还会脸红证明知道羞耻,另一个……
“你个没下限的!竟然连幼女也猥亵!”幻塔索斯看着面色平静如常,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了愧心事的水镜,暗暗在心里磨了磨牙。
自己只不过晚来一会,这家伙竟然就已经找到新目标,而且还是这么幼/齿的小姑娘。这效率……这口味……就算他那个着名的ZHONG马爹来,也是望尘莫及啊。
“什么下限啊?下限本来就是用来刷得好不好!”水镜本能反击,话一出口又立刻发现不对劲,“我什么时候猥亵幼女了?什么时候啊?我才不喜欢幼女呢!我只喜欢大咪咪的妹子……”水镜边说边望向幻塔索斯,只见他面泛粉光,似嗔非嗔,高耸的胸部随着喘气的动作而剧烈起伏着,“咦?人妖,你的咪咪好像变大了啊?”水镜眯着眼睛,跳到幻塔索斯面前,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就伸出双手狠狠的幻塔索斯某个女性特征部位上抓了起来,边抓还边说道:“看来我的目测没有错,人妖你的咪咪果然是变大了!说起来人妖你不专业啊,这咪咪弄得手感虽然好,摸上去挺像真得,但忽大忽小的,一看就知道是假的,忽悠那些没见过世面的纯清少男还成,忽悠我是不成的……”
“你……”幻塔索斯低下头看着水镜不时还在自己胸部上弹两下的爪子,再抬头看着水镜充满学术研究精神的脸,竟然一时竟想不起自己是应该先尖叫,还是应该先拍飞这个猥亵少女都猥亵得如此理直气壮的se情狂。
“我怎么了?喂喂……人妖……你别哭啊……”水镜收回手,一脸无辜的看着不停抽泣的少女,虽然明知道这家伙只是披了一张男人皮,但是……她哭泣时那柔弱可爱楚楚可怜的表情,如受伤的小动物般无助的眼神,看着真是让人心都碎了。
“我不是人妖……”幻塔索斯金色的双眸里含着盈盈泪光,“我也没有不专业……”她噘着如花瓣般的小嘴说道:“你平常看到得只是我在人间的肉身,这个才是我的真身……”
“是是是!真身真身!你最专业了!行了吧?只要你不哭就行了!”水镜身体僵硬的拍了拍幻塔索斯的肩膀,边拍边在心里咆哮道:“尼玛你是神啊!尼玛你还是男神啊!没事喜欢装女人装萝莉就算了,别把性格也整得跟个娘们似的,成天哭哭啼啼的,还要劳驾劳资来慰安……不对,是安慰,这算个神马事啊?”
你个魂淡啊!我都这么明示暗示加提示,而且连都上真身了,你怎么还能认成是男人?气死我了!
“要我不哭,那也简单,你得承认你是猥亵幼女的大魂淡!”幻塔索斯看着水镜,噘着嘴说道。
“喂喂喂!我什么时候猥亵幼女了?你说你?”水镜上下打量着幻塔索斯,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了?要自己承认他是女人就已经很过分了,而且还要自己承认他是幼女?
喔!我忘了,他是神,而且是以无节操出名的希腊神。
嗯?他在看谁?
水镜顺着幻塔索斯的目光望过去,却见一个拜奥雷特正靠在一块“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的牌子上,抬起头望向天空,嘴里不时还发出诸如“今天天气真好”之类的台词。
天气?真好?
水镜望了望冥界一成不变的深黑色天空,今天天气果然不错,阴风阵阵黑云滚滚,不时还打个雷闪个电什么的,一看就特别有恐怖片的气氛。
“你不会说拜奥雷特是幼女吧?”水镜用手指着拜奥雷特,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幻塔索斯。
你真是神吗?帅哥!你这都什么眼神啊?怎么连男女都分不清楚?水镜满脸无奈的一拍额头,早听说希腊神明都是男女通吃的,如果个个神都是幻塔索斯这样的眼神,也难怪他们会经常男女通吃了。
“拜托,他哪里像女人了?”水镜勾了勾手指,一股吸力将数米开外的拜奥雷特抓到他手中,“这干涩的脸这扁平的臀这……”水镜一边说着,还一边随意将手中的拜奥雷特转来转去,以方便自己另一只手拍打相应部位,试图以此为自己的话加分,“这……胸……”水镜伸出食指,勾住拜奥雷特胸前的领口,然后轻轻往外一拉,确定拉出的空间已经足够大后,在不自觉张开嘴,身体已然完全石化的拜奥雷特和幻塔索斯,惊恐和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一脸淡定将头探了进去,接着又伸出手摸了摸,方才一脸满意松开拜奥雷特的衣领,拍了拍手为自己刚才的探索发现行为做出最后的结论,“胸……那是完全没有滴……”
“那什么?水镜……你……你……你真得知道是下限是什么吗?”也许因为是神明的关系,也许因为不是直接受害人,幻塔索斯很快从刚才那不可说的下流无耻一幕恢复过来,看着面色正常的仿佛正常人一样的不正常的水镜,咂了咂舌头说道。
“下限?那是什么?可以吃吗?”水镜歪着头,摆出一个双手手指指酒窝的表情,笑容灿烂的回答道。
“你魂淡!”幻塔索斯随手抓起身后的圣衣箱带子,拎起圣衣箱重重往水镜脸上一砸,虽然砸完之后还是有点后悔——主要是怕把那张迷人的小帅哥脸砸坏,但她得承认,当自己看到水镜被圣衣箱重重砸进地里时,那心情简直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我们走!”
幻塔索斯说着,伸手揽住拜奥雷特的手,高傲的一甩头说道:“不要理这个魂淡!让他去死去死!”
“喂!你们怎么可以……啊……拜奥雷特,你竟然敢踩我?”水镜捂着脸,从指缝里看着眼睛斜上45度,小嘴微微翘起,哼着小曲装成没事人一般和幻塔索斯并肩站在一起的拜奥雷特。
“什么啊?我踩你了吗?拜托,明明是你自己把脸放到我脚下来的好不好?”拜奥雷特说着,冲着水镜做了一个鬼脸,跟着幻塔索斯一起转身离开。
“啊……你们……你们……”水镜看着手拉手,心连心,共创连体婴状离开的幻塔索斯和拜奥雷特,抓起一旁的圣衣箱,因为天雄星的冥衣后有翅膀,无法将圣衣箱背着走,他只能高高的飞起,拖着圣衣箱像拎垃圾一样有气无力的向前飘去。
“两个死基佬!”水镜在心里磨着牙,他很想不理会前面两个时不时进行诸如“你叫什么名字?”、“你的皮肤为什么这么白?怎么保养的?”之类,只有娘们才感兴趣问题的男人,自行飞往安提罗拉,但问题是冥界的路他根本不熟,不指望这两个带路党,他会迷路到哪里也是说不准的,“难怪第一次关系就这么好,原来爱好这么像……两个大男人啊,成天就是交流一些护肤品美容法子……咦?木瓜牛奶可以丰胸都出来了?”
小拜!拜奥雷特,你别听他的!什么木瓜牛奶可以丰胸啊,那特么全是骗人的,那家伙的胸是假的,哪里是用木瓜牛奶丰出来的?而且就更木瓜牛奶真能丰,你一个男人喝了也是没用的。
水镜强忍住心中抓住拜奥雷特的脖子,一边狂摇一边咆哮的冲动,默默将满脸泪痕擦去,难道我接下来的人生就是要和这样两个家伙打交道吗?真是从此人生大好,前途无亮啊,不过也对,他当了冥界的巨头,自然要努力实现哈老板的愿望,将大地染成一片漆黑。
相对于水镜的无奈,留在安提罗拉的人以及透过冥蝶,看到天雄星大人在本次圣战第一次进驻安提罗拉全过程直播的人则完全是要抓狂了。
“这是什么?”某个正在扯着花瓣猜测是艾拜还是艾幻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冥蝶传过来的景象。
“这……大概表示,以后扯花瓣的内容可以猜成是拜幻还是幻拜了吧?魂淡艾亚哥斯,你也有今天啊!”
“喂!你们俩,好好走路行不行?走路不要搂搂抱抱行不行啊?”水镜捂着脸看着粘乎乎走在一起的拜奥雷特和幻塔索斯,以为只有女生走路才喜欢胳膊挽着胳膊,肩挨着肩头靠头,想不到男人也……
哈迪斯的天啊,劳资对这个搅基的世界绝望了!
水镜有一种自戳双目的冲动,只是不知道他自戳后会不会也领悟第八感呢?咦?为什么我要说个“也”字?
“水镜!你还有时间说我们啊?”幻塔索斯转过头,咧开小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二百多年没处理过的公务,我很看好你喔,亲……”
“什么?”水镜一惊,瞪大眼睛看着笑容如同六月阳光般灿烂的幻塔索斯,再想想来冥界之前的说法,顿时有一种上当的感觉。
“好像不止啊……”拜奥雷特看着脸色比自己这个死人还要难看的水镜,满脸纯真的说道:“负责审判的路尼大人好像出门三个月了一直没有回来,听卡隆说待审的死人已经从第一狱排到大门口了。你们来的时候没看见吗?”
“我看见了,不过他嘛……”幻塔索斯笑着指着水镜解释道:“他因为没绑复活点不信春哥,不能死后原地满状态复活,所以走得是冥斗士死后满状态复活在木栾子树的路。”
“噢!原来是这样啊!”拜奥雷特应了一声,“我说他怎么忽然就从地上冒出来了,吓我一大跳,原来是团灭自动回复活点啊。”
“喂!你们不要太过分,无视我的存在啊!”水镜黑着脸看着正在就“万一忘记绑定复活点冥斗士战斗复活跑尸会不会很麻烦”问题交换意见的两个魂淡,声音不爽的说道。
“无视?”幻塔索斯歪着小脑袋,学着水镜刚才的模样,指着酒窝奶声奶气的说道:“无视?那是什么?可以吃吗?”
“无视?”拜奥雷特有样学样歪着头,双手手指指着酒窝,满脸天真的说道:“无视?不可能!把你无视了,谁去工作的说?”
你们魂淡!欺负人!欺负纯情小正太!
面对着两个比自己更没有下限的人,水镜水鬼畜又一次找到了当年做正太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他们三都是无耻,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以前我看过一本小说,一有妇之夫看上了一妹子,结果千方百计想把妹子娶进门当平妻,而且他老婆也很支持他的想法……
最后男方终于打动了妹子,把妹子娶进了门,结果……结果……原来他老婆的真爱其实是妹子
最后两女的百合私奔了,当时我顿有一种自戳双目之感。。。
有同学说水镜会看见小拜洗澡,继而识穿小拜的女子身,在这里,我要郑重告诉乃们……
这么庸俗的剧情,我是不会写的……
一男一女一起洗澡,结果男方硬没发现木兰是女方的剧情,我早就写过了……
发现有不和谐的字,修改一下
一想到以后白。皙、雪。白、修。长、风。流之类的词也要和谐,我忽然觉得……学好拼音它是很重要的。。。
☆、023。当冥斗士吧亲
巨大的办公桌,高耸如山的文件,曾经何时只在二次元世界里才看到过的场景,出现在三次元的世界里,对水镜幼小的心灵来说,是多么巨大的打击。
“啊!难道我的人生,就是被淹死在这堆文件之中吗?”想到在巨爵座圣衣里看到的场景,水镜忍不住仰天长啸道。
特么不是圣战么?不是应该打打杀杀么?这堆东西是特么的什么啊?文件?可以帮助我们打败雅典娜吗?
水镜揉了揉鼻子,一脸愤愤的看着桌面上的文件,让他堂堂天空之王蹲在办公桌前批文件就已经很过分了,更过分的是,他批文件时竟然批的很是熟悉,没有一点陌生的感觉,仿佛这天生就应该是自己的工作一般。
明明这些文件里讲得内容,自己这个连个小学都没上过的失学儿童,应该完全看不懂的说。
“哇!亲爱的,你可真卖力啊,你都整整批了三天了,竟然也不休息一下。”幻塔索斯推开门,看着动作娴熟而飞快的批改着桌上文件的水镜,捂着心口一脸心痛的说道:“你累坏身体,我可是会心疼的,亲爱的。”
“还能……休息?”水镜一挑眉,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幻塔索斯,这个神怎么这么无耻啊,明明就是他拿着小鞭子在后面当地主老财,这回怎么又好心让自己这个长工休息了?
“啊……卡隆说待审判的亡灵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我建议亲爱的你,可以考虑去休息一下——比如审审亡灵什么的。”幻塔索斯正经严肃的表情,让水镜想起高考时,班主任老师说的“语文读累了,就去做做数学题休息一下”时的口气,两者的无耻程度是何其相似。
“你还能更没下限一点吗?魂淡啊!”水镜掀桌。
“桌子倒了,可没人帮你收拾文件的。”幻塔索斯吹口哨。
水镜默默的将进行到一半掀桌的姿势改成将桌子扶回原处,默念着《莫生气》一脸淡定坐下,准备继续批文件。
“小水镜,别批了,你看看我嘛……”
水镜沉默无语的看着忽然出现在桌面上,一屁股坐在自己面前的文件上,翘着二腿郎搂着自己脖子,不停撒娇的幻塔索斯,语气悲痛的说道:“我现在好像去死一死啊,你能不能用新闻联播的口气安慰下我?要是不能,麻烦你有多远闪多远去?”
“新闻联播?那是什么?”幻塔索斯一手搂着水镜的脖子,一手抚摸着他的心口,娇笑着说道:“不过你要听安慰的话,我还是会说的,让我想想……发生这种事,大家都不想的。 工作的事呢,我是不能帮助的。不过做巨头呢,最要紧的就是开心,你开心也是要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