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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缘-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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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有两层意思。《

第一层,以亲戚相待,是拒绝尤三姐。《

第二层,句句说着不急,句句相留,却是句句催促。《

二人成亲也有七八年了,柳湘莲的为人,张凤娥也知道□分,倒不担心,但也不敢全然放心。听言,这才算是把心放回肚子里。也想了会子,才说道:“我们这样把人送回去,只怕珍大爷面上下不来。不如给叔叔写封信,请珗大哥从中调和,省得伤了亲戚间的情分。”《

不论是从柳家来说,还是从张家来说,贾府都算不得亲戚,但张凤娥受了林府的恩,也从林黛玉喊贾母一声老太太,便也算沾点亲带点故了。《

宁国府在朝中虽无实权,但这么些年下来,老亲新亲也不少,他们远在福建,又无甚根基,京里谁人参一本,他们天远地偏的,若皇帝信任,许他回京辩解还好,若不然,只怕平白丢了前程不说,名声也污了。《

若先把事情告诉林海,他要照应,也能先知道是怎么回事。《

既定下来,张凤娥自然不肯久留尤三姐。她这里时常有各家夫人串门,若教人碰见,传出话来,想不留都不成。《

不过三日,柳湘莲便找好了船。

73第七十二章

张凤娥便装了个糊涂;果真当尤三姐是来家里做客的。

也是顾及尤三姐的脸面;既然不能留她下来,就只能当没有这个事才最好。

张凤娥先探她的口气,说若有人上京;就替她留意着。

尤三姐笑着说好;又说多谢。张凤娥瞧她摸样,一时也不知她听出来没,也疑心她并不知道贾珍的意思。但尤三姐肯回京;也是好事,张凤娥也就不愿多操心。

送了尤三姐回去;张凤娥心里又过意不去。想着她一个女孩儿;和自个儿差不多的年纪;靠着姐夫过活;比自个儿当初还不如,不免心生怜惜,便和何嬷嬷商量送多少仪程。

却不知,尤三姐并没有回去。

走到半道上,尤三姐便打发了丫头,说要逛园子,只留她带来的丫鬟婆子伺候。张凤娥正感叹,听了回话,便当她是明白过来,心中不自在,越发怜惜,只说:“且由她罢。”

却不知,尤三姐前头刚打发了小丫鬟回去,后头就把跟前的小丫头支了出去。她在园子里逛了一圈,便往二门去。

吴庆荣父子已等在门前,见她们出来,便忙上前拦住在门里门外候着的小子和婆子等。

事发突然,又有人有意避开,尤三姐十分顺利地到了外书房。

机缘凑巧,今儿郑清有事出去了,看门的是他儿子,方才十三岁,才进来伺候,好些人还不认识。见她们一行人来,只当是张凤娥跟前的大丫头,忙笑着上前拦住,道:“姐姐留步,爷这里正待客呢。”说着,这才想起,穿着打扮并不似丫头的样方,整好前几日家里来了娇客,越发不敢让她们进门。

尤三姐却连脚也未停一下,直直往里走,他要拦,男女有别,又是主子,不免畏手畏脚,急得出了一脑门子的汗。那头吴庆荣伸手便拉住他,两个小丫鬟也在前头拦着,眼见着尤三姐到了门前,急中猛然想起柳湘莲的交代,张了嘴就要喊,却被吴庆荣捂住嘴,一面笑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柳湘莲正与刘先生两个在说话,听得湘帘响动,扭头看向门前。只见帘子掀起一半,露出半幅月白色的百褶裙,裙下隐隐约约可见尖尖的莲足,却并不是张凤娥。况且,张凤娥并不是这样不知礼数的人,便是实在要到外书房,也定会使人进来通报。昨儿晚上,夫妻两个才说好了,今儿与尤三姐说回京的事。柳湘莲约莫猜出来,原还当是个可怜的,于今看来,还是个不要脸皮的,脸色愈发不好。

尤三姐进来就不觉打量了柳湘莲一回,见他比之当年更多了三分英姿,两分稳重,只是脸色不大好。见到一旁坐着的刘先生,约略有些明白。当下福了福,向刘先生说道:“我有话与将军说,还请先生行个方便。”

府里内内外外,谁知道是哪一个的人,不然她也到不了书房。柳湘莲可不想落人口实,摆了摆手,道:“有什么事儿与夫人说。”说罢,便冲外道:“来人。”

见着尤三姐进了屋,吴庆荣便放开了郑安。这会子郑安正着急地等在门外,听见喊人,忙答应一声。

柳湘莲冷哼了一声,道:“叫刘婆子进来,”又说:“打发个人去给你们奶奶递个信,就说尤姑娘走迷了道,不知怎么到了这里,一会子就回去,让她不必担心。”

郑安忙应了个是,才要走,就听柳湘莲又说道:“回头自个儿去领五板子,再有下次,即刻撵出去。”

这话也是与尤三姐说的,前面说她迷路,是为她闯进书房给她说辞,保全她的名声;后面罚郑安,却是警告她。

一番话,似一盆冷水浇到心头,尤三姐的心霎时凉透了,犹自不敢相信,道:“姐夫的信,不知将军可瞧过了?不知将军是什么意思,我也好回话。”

一句话未了,刘婆子已来了。柳湘莲不欲与尤三姐说话,遂道:“姑娘放心。”说罢,转头就吩咐刘婆子,道:“见了奶奶就说晚些我就回去。”

虽不知柳湘莲是否还记得她,但听这话,便知他对她无意,顿时心如死灰,右手抬起便往项上而去。

屋里众人忙抢上去,那刘婆子捉住尤三姐的手,只听一声脆响,跌下一只扁金簪。定是藏在袖中,竟是早已存了这个心思。

柳湘莲又恼又怒,只是眼下也不是生气的时候。连忙命人守住屋子,刘先生也知事情耽搁不得,忙就接着说:“我去请秦大人。”赶在消息传出去之前,先把知府请来。他们也只能占这个先了。

这一天,京城荣国府也不安宁。御史弹劾贾琏国孝家孝两重孝里停妻再娶,当天就被打进了大牢。

原来贾琏偷娶尤二姐的事还是被王熙凤察觉到了,她心里自是恼怒,但还是按捺下脾性,亲自出面把尤二姐接进家里,趁着人多是时候领给贾母瞧。一番话下来,既显示了自个儿的大度,也隐晦地指出贾琏的不是,但在同时,也使得尤二姐不可能得到贾母的欢心,从一开始,就封了她的路。

另一面,为了拿捏住贾琏,着了旺儿把尤二姐的女婿张华的找来,写了状子,让他去有司衙门告贾琏。却不想,张华进了都察院,事儿便由不得她了。

隔日,又有御史上书,弹劾贾赦,交通外官,恃强凌弱,逼死人命。

王熙凤这才着急起来,禀了贾母,便和邢夫人两个坐了马车往林家去。

老太太正与卢慧娴陈氏两个商量黛玉的及笄礼,一听邢夫人和王熙凤来了,便知道是什么事。老太太不耐烦见她们,便留了陈氏说话,想卢慧娴说:“我身上乏,请舅太太就不必过来了。”回头就接着与陈氏说请谁做正宾,是卢慧娴去请还是陈氏去请。

邢夫人和王熙凤两个见着卢慧娴,话还没说一句,眼圈就红了,邢夫人唤了声外甥媳妇,泪珠子就滚了下来。王熙凤强撑着行了礼,问了老太太的好,这才说道:“事先也没和你们说一声,贸贸然就上门,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卢慧娴请了两人上座,又亲自捧了茶,道:“嫂子说这样话就外道了。”一面吩咐丫鬟打水来邢夫人洗脸。

邢夫人道:“飞哥儿和鸣哥儿呢?怎么不见?”问的是林飞和林鸣兄弟,但瞧她心急火燎的样子,便知不是真心,不过是场面话。

但邢夫人问了,卢慧娴少不得要说,便道:“多谢太太还想着他们,飞哥儿去学里了,鸣哥儿在妹妹屋里。”说到这里,就扭头吩咐香螺,道:“去请了姑娘和哥儿来。”说罢,又向邢夫人说:“老太太今儿身上有些不大爽快,弟妹在那边伺候,只怕晚些才得过来。失礼之处,舅母多担待些儿。”

邢夫人忙就起身,道:“那我们去瞧瞧老太太,你瞧,我们呼喇喇的来了……”王熙凤也站起来。

她们两个都起身了,卢慧娴哪里还坐得住,忙也站起来,拦着邢夫人,道:“舅母快别起身,我才从老太太那边过来。老太太已经先料着,说舅母和嫂子知道了定要去,交代我拦着舅母。”说到这里,又和王熙凤说:“嫂子也帮我劝这着些儿。”接着说道:“舅母也是有了春秋的人,外面天又热,一来一往,别着了暑气。这又不是外人,舅母千万不要外道。”

邢夫人原也没那打算,不过是听到,不作个姿态出来也不像,何况,她此次来,本就有事相求。听言,与卢慧娴拉扯了几句,便顺势坐回去,转而说起正事,道:“珗儿回来没?”

卢慧娴道:“按说这个时辰该回了,”说罢,扭头吩咐香螺,道:“你去门上问问,看大爷回了没?”

不一时,林珗便和香螺一起进来。才在书房和林海说起贾赦贾琏父子的事,此时见了邢夫人,哪里还不知她们的来意。林珗也不拐弯抹角,先就问道:“舅母和嫂子来是为了舅舅和琏二哥的事罢?”

说起贾赦和贾琏,邢夫人和王熙凤两人又红了眼圈,邢夫人道:“可不是,”说到这里,扭头看了王熙凤一眼,这才说道:“我实在是没那个脸说,还是教你嫂子说罢。”

王熙凤此时悔得肠子都青了,但邢夫人这么一说,她还是忍不住脸上一热。事情闹得这样大,又哪里还有脸面,王熙凤想着,也顾不得羞,便说:“事情确实是二爷做得不妥,但事情出了,二爷膝下又荒凉,我想着便把人接进家里,总比放在外头好,不想,越要遮着,偏就出事,还连累了老爷。这会子我们还瞒着老太太,她老人家岁数大了,身子也一年不如一年。这两日还问起二爷,说怎么没去请安,我都不知怎么说。二爷一时糊涂做下这样的错事,也后悔,只是事情已经做下了,此时后悔也于事无补。二老爷也不在家里,我们几个妇道人家,也不知该怎么办,只好来求姑老爷和大兄弟,求大兄弟看在老太太的情面上,帮我们拿个主意,看这事该怎么办。”

74第七十三章

贾政在外;贾赦父子两个进了牢;家中男子;唯只剩下宝玉和贾环;贾环是不得用的,宝玉是贾母的心尖子;平日里无事还唯恐他受了委屈;哪里舍得。荣国府里是无人了,宁国府里还有贾珍贾蓉父子呢,如何就只能求林海了?再说,既是来找林海,怎么来的却是她们婆媳?不知是什么缘故。

林珗略想了一回,便丢开了。听言;便皱了眉头,半响,才说道:“若事情是真,那就不好办了。”

庆和帝确实是一位孝顺的皇帝,太上皇活着时,心里或许还有些埋怨,但太上皇薨逝,心里最不好受的却还是他。贾琏在孝里娶亲不说,还是一个有婚约的女子,偏还教皇帝知道了,谁还敢求情。

邢夫人和王熙凤顿时就急了,才要说话,林珗便摆了摆手,接着说道:“昨儿早上皇上都摔了折子,谁还敢求情?才我和爹也正商量这事,我和爹是一个意思。这事只能放着,皇上日理万机,如一时记不起来,等过上一段时间,事情淡下来,只怕还有缓和的余地。”

邢夫人糊涂,自然听不懂,王熙凤是个聪明,之前是着急,再就是心虚,想到了也不敢往那边想,此时一听,便明白过来。林珗说的是正理,再说,事情是她闹出来的,此刻心里也是虚的,把那争强好胜的心也收敛了。忙就点头,道了一声好,见邢夫人要说什么,又拦着,叹道:“那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老太太那里怕是瞒不住。”

这个林珗可帮不了,卢慧娴便说:“瞒是瞒不住的,不如慢慢的说。”

王熙凤道:“也只能这样了。”说罢一叹,似想起什么,又说:“老太太最疼的,除了宝玉,就是林妹妹,我想着,不如接了林妹妹家去顽几日。有他们两个陪着,老太太……”

王熙凤也算是周全的人了,却说出这样糊涂的话来,想必是贾母的意思。也许,今儿她们婆媳来,也是贾母的主意。指望着林珗不好违背长辈的意思,也打量林海心软,见是她们两个妇道人家在外奔走,便是不肯出手相帮,想必也会留些许余地。

她话还没说完,林珗便落了脸,卢慧娴面色也不大好,连忙摆手,截了她的话道:“不是我驳嫂子的面儿,嫂子也知道,妹妹这马上就要出阁了……”宝玉比黛玉还要大上一岁,让他们两个陪着贾母,黛玉是名声还要不要?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贾珍父子还在家里等着她们回去,好决定接下来如何行事,她们婆媳两个坐不住,正经事情也叙谈完了,此时又说错了话,惹得林珗和卢慧娴不快,便立时起身告辞。

国孝里大摆婚宴的事儿没人敢做,但娶二房这样的事儿并不在少数,不过是民不举官不究。贾琏又不是位高权重之人,他行事也隐秘,按说不该闹得这样大。

那张华的状告得也巧,尤家退亲时不告,贾琏娶亲时不告,偏等尤二姐进了荣国府的门才告。

若要说是庆和帝要收拾贾家,那也说不过去。宁荣二府早已不复祖上的荣光,太上皇在时,顾念着旧情,逢年过节,总有赏赐,面上还过得去。太上皇一旦没了,他们两府后人也没一个成才的,迟迟早早也要败落。庆和帝是个聪明人,怎么也不会干这种蠢事,平白担个薄情寡恩的名声。

卢慧娴心里疑惑,待邢夫人和王熙凤走后,只剩下夫妻二人时,便问林珗。

林珗笑道:“这世上竟还有大奶奶不知道的事儿?”

卢慧娴横他一眼,嗔道:“你不说,我还不爱听。”说罢,起身便要走。

林珗忙拉住她的衣袖,跟着握住她的手,往回一带,卢慧娴不妨,跌坐进他怀里,林珗顺势便搂住她,笑道:“说句笑话就生气了?”

虽不是头一回,但卢慧娴还是忍不住脸上滚烫,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小声嗔道:“丫头们在呢,成什么体统。”

林珗反手捉了她的手握在手中,道:“不过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罢了。”

闻言,卢慧娴怔住。聪明反被聪明误?就听林珗接着说道:“若换一个人,总要遮着藏着,过了这一段再说。”

听到这里,便知是王熙凤无疑了。卢慧娴不由地靠近林珗的怀里,一时鄙视贾琏的薄情寡性,一时又叹息王熙凤的狠辣。终究是别人家里的事,唯一叹罢了。抬眼瞧林珗一眼,忽而嗔道:“还不是你们男人总想着外边的。”

林珗哭笑不得,道:“这话从何而起?”

话是那么说,但卢慧娴心里却是快乐的,她庆幸遇着了林珗,不然,只怕是第二个王熙凤。

林珗心里明白,卢慧娴不过是犯了小心眼儿,拿话试他罢了。不欲与她纠缠,转而说道:“恐怕这次不能善了。”

虽说不大喜欢贾家的人,到底是外祖家,还是看不得他们不好。

卢慧娴心里是不喜欢贾家的,但见林珗这样说,便知他还是顾念亲戚情分,再说,贾家到底生养了加敏一场,便在念着贾敏,也不能不管贾家,这也是常情,脸上的笑顿时便落下去,道:“就没有转圜的余地?”话音未落,她自个儿先就叹了一口气。当着邢夫人和王熙凤的面,话自然是拣好的说。有御史整日提醒,便是庆和帝伤心兼之忙碌之下,或忘了一二件事,这件事也忘不了。只是不知贾家到底犯了多少事,庆和帝对这些老世家又有多少情义,最后结果如何,谁也无法定论。

其实林珗隐隐觉得,这事或许并不是冲着贾家,而是他们林家来的。林海已有退隐之心,前三四年就上过一回折子,庆和帝没准,说过个三二年再说。年前时,林海私底下与他们兄弟说话时又提了一回,因为太上皇的事,又耽搁下来。这一二年,越发在花房上用心,已经不大理事了。林珗不愿他跟着操心,且又没有什么迹象,也没与他说。

对待贾母等人的态度,林珗和不同于林琰和林黛玉。他记事较早,离京那一年,他已经记事了。贾母那些年对他的疼爱,他一直记得。贾赦那时也不似现在这般昏庸荒淫,贾政也不似现在这般木讷,也曾拿胡子扎他。他重情,这些年,也一直记得这些好。看着荣国府走到这个地步,心里满不是滋味,叹道:“只要不出大错,命总能保下,只是老太太……”说着,叹了一声,“也不知她老人家受不受得住。”

果然,次日,又有御史弹劾贾珍荒淫无度,淫及妻妹。折子上还写明,某年某月某日,贾珍带了哪个小厮去了小花枝巷贾琏赁的小院子。贾琏不在,难不成是去见丈母娘?便是见丈母娘,那也不该一个人去。

贾珍自然不承认,咬紧了那日是路过。这个说法,初听进耳里,只觉牵强,但细细想来,却未必说不过去——过门不入,也没那样规矩。

这样的理由,在愿意信的人耳里,便是理由,在不愿意信的人耳里,便是狡辩。

林珗林琰兄弟都能想到的,庆和帝又如何想不到,遂由着他们闹。只在适当的时候推一把,架薪点火,道:“口说无凭,人证呢?物证呢?”就牵出了尤三姐。

先前,林琰把贾琏欲把尤三姐聘给他的事瞒下了,这会子听林珗说起,林琰也觉出不对来,也顾不得不好意思,连忙就把当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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