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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鸾凤-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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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过答了几句话的光景,樟树上的叶子又纷纷掉落。今日寿辰本该是喜事,却偏偏碰上这样的怪事。玄烨才刚走了不久,这樟树就止不住落叶。“莫非这真是天意?”纳兰明珠在心里暗问。
容若也觉得不可思议,只不敢胡乱猜测。他对纳兰明珠报以抚慰的笑容:“这株樟树比容若的年岁都长了,掉些枯叶也是在所难免的,阿玛不必放在心上。”
樟树的枯零究竟预示着什么,容若也不得妄加猜测。只是经今日玄烨的驾临,容若对那众人渴求的朝堂愈加添了几分凄惶,不仅仅是凄惶,还愈增了几重厌恶。
等容若反身离开之后,纳兰明珠从一堆贺礼之中取出那红色的锦盒。锦盒的面上是一首苏东坡的《水调歌头》,那再熟悉不过的笔迹显然是出自容若之手。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首词是容若对纳兰明珠的委婉告诫,也暗示着容若对纳兰明珠报国之情的理解。“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一句更吐露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容若并非不愿报效朝廷,只是恐高处不胜寒罢了。
月有阴晴圆缺,这“阴”与“缺”必是月满之时罢,真正应了那句“月满则亏”了。“但愿人长久,但愿人长久……”口中喋喋地重复着,纳兰明珠一时间感慨万千,“但愿人长久”到底寄托了容若多少情怀和企望。诚然,其间有自己,亦会有她……

第二十二章 容若馨居

医馆被查封一事过去已有一段时日了,若馨表面强作淡定,心里却一直期盼着哪日能重开医馆的。只是为了不令容若担忧和为难,每每谈起,若馨都是笑得云淡风轻,一语而过:“日日抚琴作诗,这样的日子倒也自在。至于医馆,就随它去吧。”
容若心中的愧意并未随之淡去,他也不想去提及,也只是淡笑道:“相信就快要柳暗花明了。”并非无谓的安慰,直觉告诉他,这一日真的已经不远了。
自玄烨登门之后,纳兰明珠渐渐收敛了些。往日结交的大臣所有来往,却不再频繁。更多的时候,他只是遛鸟栽花,偶尔也会教咏薇作诗写文。玄烨对他的戒心也随之淡了几分,不过终究将他由兵部尚书调任为了吏部尚书。
任职不久后,纳兰明珠假意彻查若馨倒卖假药一事,以若馨事先不知情为由,随意寻了一个枉替者来交差,继而推翻了若馨的罪责。可被查封的铺子迟迟没有归还下来,若馨自然知道当日查封铺子不过是一个由头,目的还是为了借此让她关了医馆。若馨已不作他想,只要能和容若达成心愿便可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时间过得无比快,仿佛在不经意时已从指缝间溜走。不知不觉,便迎来了又一个炎夏。鸟栖枝头,无比欢快地展示着它们的旖旎歌喉。这几个月来,他们无疑是幸福的。虽没有看水听山的闲情逸致,但一同畅谈诗词,共品古书亦是另一种闲适。
客栈人多口杂,若馨虽已住了好几个月,可终究是难以习惯的。容若虽口上不说,可也从未放心过。终有一日,容若再也安奈不住,紧紧拽着若馨地手一路往前。
有一种被称作“安定”的东西从指间直涌向心间,若馨跟着容若无声地走着,眼睛被锦帕蒙着,投过锦帕射入眼中的阳光也变得微弱而柔和,带着丝丝暖意。她不知道他究竟要带自己去哪儿。唯一能够感觉到的是,他要带她去的地方将会是自己永远的归宿。
“馨儿,你看。”容若为她轻轻揭下蒙在眼前的帕子,若馨晃了晃眼,只发觉眼前的一切竟同十年前一模一样。
已感动得难以言说,若馨闪着晶莹的眸子深深地望着容若。彼此间定定相望,两双清澈的眸子如一汪清泉般透亮清净,相互映照着彼此清晰的轮廓。容若捧过她的肩,笑道:“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你瞧。”容若指了指一头,笑说,“那把古琴还在,还有你临摹的画稿都还在。”
若馨无声地点了点头,继而呜咽难语。容若不禁失笑:“这样的好日子,你哭什么?”
“那些画丑死了,亏你还留了这些年。”若馨嗤地一声,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容里还夹杂着感动的泪水。
容若一记转身,从抽屉里翻出一个白净的布娃娃,柔声道:“若说丑,还有这‘若馨’丑吗?”
“你连它也保留着?”若馨张了张眼,简直难以相信。
容若但笑不语,牵着若馨的手往大门口走去,指着门上的牌匾说道:“你瞧瞧上边。”
若馨好奇地抬起头,独见牌匾上刻着四个乌黑遒劲的大字,若馨逐字念道:“容——若——馨——居。”若馨忽然调皮地看向容若,“为何这样取名,我不懂。”
容若以为她真是没明白其中的意思,又指了指牌匾,说道:“你再仔细瞧瞧。”
“一生一代一双人。”若馨再次抬眼时,才发觉匾额的最右端是一竖小字,不仔细看则很难察觉。“一生一代一双人……”若馨倍感动容,温柔的目光投向容若,吐字清晰,“一生一代一双人,我们不会等太久的。”
“嗯,再有一年就是科考了。”容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飘忽不定,若馨似乎在他的声音里听到了几分无奈。她兀自一笑,只当是自己想多了。
盛夏的后海子波光粼粼,广阔的湖面看起来何其壮观,天地浩淼,天水相接,这里便是这样一派怡然景象。傍晚的后海子更是美不胜收,一轮红日含蓄地悬挂在天际,绵云一色,皆映着红日的余晖,一片晚霞悄无声息,却在无意间夺去了无数人的眼球。
容若和若馨并肩而行,偶尔会驻足欣赏这派胜景。湖边有一人临湖而坐,头戴一顶斗笠,右手持着一根鱼竿,左手捧着一卷古书。“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若馨虽知借柳宗元的诗来形容此番景象并不贴切,可那人看起来的的确确已同天地融为了一体,那是一种超脱尘世的淡然。
那人许是听到了动静,将鱼竿轻轻放到一侧,摘下斗笠,起身笑道:“当真是独钓寒江雪了,都快两个时辰了,竟连鱼的影子都没瞧见过。”
“姜太公垂钓,愿者上钩,贞观兄又何必急于一时呢。”容若笑着上前,对若馨说道,“此乃贞观兄,我的生死之交。”
若馨朝他矜持一笑,打趣道:“公子一面垂钓一面读书,恐怕即使有愿者,也早被孔夫子的之乎者也吓跑了呢。”
顾贞观闻声而笑:“原是如此,今日顾某人算是受教了。”
若馨眼光一滞,隐隐觉得在哪里见过此人。顾贞观见她做冥想状,便问道:“姑娘可是觉得在下眼熟?”
“公子莫要见笑,我的确像是见过公子,只是想不起何时何地了。”
顾贞观指了指容若手里的箫,说道:“姑娘还记得吗?”
若馨恍然大悟,欣喜道:“您是箫铺的顾师傅,没想到您竟是容若的挚友,原来常同容若去莫题馆的那位公子就是您,真是幸会。”
三人又说笑了一番,顾贞观拱手辞行道:“顾某有事先行一步了,顾某将夫子的书带走,这杆子就留给你们了,免得湖里的鱼怕了夫子的之乎者也。”说着又看向容若,带着些许玩味的语气,“但愿能够愿者上钩,告辞了。”
若馨红了红脸,低声说:“我不懂钓鱼。”
“愿者上钩,不是吗?”容若笑着往湖边信步而去,手尚未触及鱼竿,就感到鱼杆子抖得厉害。忙取了手边的鱼瓮,缓缓拉起鱼钩,一条鲜活的鲤鱼甩动着鱼尾,容若不禁笑道,“馨儿说得没错,原来湖里的鱼儿真是怕孔夫子的。”
若馨见状也禁不住笑起来:“若是让顾公子知道了,指不定要气歪了呢。”
容若馨居的前院宽敞无比,两旁是郁郁葱葱的翠竹,竹如君子,那种傲然超脱的气节正是容若最看重的。除了翠竹,四角还植有腊梅,只是尚未到腊梅花开的季节。倘若寒冬之时,腊梅铿锵绽放,那淡淡的幽香使得满室清馨。
前院的正中央原本空置着,容若长纠结于此。都说君子四相,梅兰竹菊。有梅有竹,可容若总嫌弃兰花花开一朝,一旦枯谢反倒煞了风景。而菊花,常令人忆起已逝之人,宇悠本就不喜,容若也就宁愿令其空置了。
若馨苦思冥想,却不知究竟该如何填了那空缺之处。趁尚未入秋,正是竹子最葱翠的季节,若馨搬了绣架,坐在院里勾画竹叶,只为在凋零前保留那一片苍绿。
正画得专注,忽见小司并着几人进来,小司身后的几人合力抬着一鼎瓷缸,看起来很是吃力。若馨疑问:“他们是做什么的?”
小司指挥着他们放下瓷缸,不偏不倚,瓷缸正好在院中央稳稳落地。容若拂袍跨过门槛,笑道:“你往里边瞧瞧。”
若馨禁不住好奇,走上前探头,瓷缸内清水洌澈,几条鲜活的红鲤在里边畅快地游着。小司带着几人安静地离开,容若迫不及待道:“我深怕那鲤鱼闷得慌,便寻了些红鲤来陪它,还不将它送进去。”
若馨取来铜盆,将里面的青鲤小心翼翼地放入瓷缸里。容若伸手将鱼食投入水中,红鲤闻着味儿纷纷起来抢食,而后一哄而散。若馨见那鲤鱼纹丝不动,忙问:“它怎不动?”
“绿肥红瘦,估计是身量大,便懒得动弹了吧。”一句玩笑话,引得若馨直笑:“绿肥红瘦,亏你能想。”
容若指着那红鲤说:“难道不是吗,你瞧那红鲤,不过是那青鲤的一半大,不正是‘绿肥红瘦’吗。”说着又向鱼缸里撒了些鱼食,红鲤浮上水面,嗅了嗅鱼食,又摆着尾巴游开了。经刚才那一抢,显然是吃饱了。青鲤亦闻着味儿,扭动着尾巴扭扭捏捏地浮上水面,懒散地吞食着水面上的鱼食。
若馨“嗤地”一笑,说道:“果然懒得动弹呢,连觅食都这般不情不愿的,难怪顾公子要守两个多时辰了。对了,你怎么想起放这玩意儿了?”
“这里总这样空置着也浪费了,不过与其摘些花草,倒不如放这活物来得好。一来可以陪你解闷,二来也显得有生气些。”
若馨点头道:“难为你想得周到。”
“这里我不便常来,有些花鸟鱼儿陪着你解闷,我也能放心些。”容若说完,看了看天色,说道,“是时候该同曹兄交班了,我改日再来看你。皇上恩旨你进宫拜见敏贵人,等改日我得空些了再接你进宫吧。”
若馨还来不及高兴,容若便匆匆而出。这些日子容若总这样来去匆匆,有时候过来说不上几句话,他便往宫里去了。若馨也没深想,又向水里投了些鱼食,青鲤这次反应倒快了些,摇曳着尾巴,几口就将鱼食吞尽了。

第二十三章 难悔多情

自那日容若许了她之后,若馨便日日盼着入宫与穆敏相见。就这样一日日等着容若的消息,院中的青竹叶已渐渐转为昏黄,若馨的手中飞针穿线,当日勾画下的那幅青竹图已然做了花样子。深绿色的丝线穿过绣案,将一片无边秀色全然保留在了绣布上。
瓷缸里的鱼儿咕噜吐了几串水泡,然后悻悻地沉入了水底。经过一个多月的悉心照料,那些红色的锦鲤虽没有青鲤那般健壮,但显然肥实了不少。
若馨起身,顺手沾起一旁的鱼食,缓缓撒入水中。锦鲤扭了扭尾巴,却没有游上来。若馨恹恹地扯了扯嘴角,原来连那锦鲤也知她的心情。容若不过十几日未现身,若馨却觉得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来。虽知他如今身在宫中,也知他这前后十余日都需留宿在宫中,可这次却不同上次,多少日子过去了,容若竟是连只言片语也没有。
她伸手去打捞水里的瓢,手指轻轻滑过,带起阵阵小浪。锦鲤本想往那渐渐下沉的鱼食游去,被若馨一惊,便呼啦一下四处窜开了。
忽闻靴子的嘎吱声,若馨惊喜地直起身,笑容定格在脸上,随后又勉强牵动嘴角:“原来是小司,你家公子呢?”若馨下意识地朝他身后张了张,除了一派秋色,什么也未曾见到,不禁怅然若失。
小司回道:“公子今儿个当值,圣上有口谕,传姑娘进宫。宫里的顾谙达正在厅里候着呢,劳烦姑娘快些准备吧。”
若馨一听入宫,既惊又喜,日夜盼着入宫见穆敏,现在总算是盼得了。仔细梳妆匀面,又换上了前几日新裁制的衣裳。听小司略说了一下宫里的礼节,之后便跟着他去了前厅。
顾问行满面堆笑,百般殷勤地将若馨迎上了轿子。轿帘将要合上的一刹那,若馨恍然在顾问行脸上看到了一瞬神秘莫测的笑容。心徒地一抖,虽说不清这样的笑容究竟何意,可奈何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再深想,毕竟有幸入宫去见穆敏已是期待已久了,实在不愿被旁的事扫了兴致,只当是自己看错了。若馨侧头远望着轿侧的景致,不觉间轿子已抬向内宫。
若馨跟随穆敏身前的宫女进得偏殿的时候,远远地瞧见敏儿亭亭玉立的身影,一手挥着帕子,像是正说得带劲。待走近了些才发觉,正对着穆敏的座椅上还坐着一人,衣着华丽胜过穆敏,举手投足间的气质也非穆敏错能及的。
初次入宫,若馨亦不知那人的身份,但尊卑之礼还是略知晓些的。她由宫女引入偏殿,先向那人深深行了一礼,再转向穆敏,福身笑道:“民女见过敏贵人。”
“姐姐在消遣我呢,还不快入座。和硕公主是自己人,姐姐就无须多礼了。”穆敏将若馨拉到一侧坐下,脸上的笑容甜美可人,“我在宫里都没人陪我解闷,好在和硕公主常来,否则我正当要闷坏了。”
穆敏入宫至今已经两年了,还是一如从前那般直爽率真。若馨悄悄一声叹息,真不知是该担忧还是庆幸呢。在宫外早对和硕公主有所耳闻,都说和硕公主是太皇太后碰在手心里的宝贝,因此若馨极为谨慎应对。
她再一次向和硕公主施礼:“承蒙和硕公主不见弃,民女自知身份低微,但还是希望能够代敏贵人感谢公主照拂之恩。”
“你不必拘礼的,敏贵人性格直爽,我和敏贵人一见如故,谈不上谁照拂谁,说起来我还得谢她常想来法子逗我开心呢。”和硕公主笑声爽朗,那说话的样子简直和穆敏一个样,率真无比,显然是极易亲近的。
若馨心下欢喜,若在宫里能得和硕公主的关照,也算是穆敏的福气了。三人絮絮地聊着,不过都是些女儿家的话题,穆敏本就健谈。如此一来,更是聊得起劲。偏殿内欢声笑语不断,而玄烨的书房内却是另一派景象。
玄烨的书房内静立着三人,玄烨一身家常的深紫色锦袍,嘴角总勾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显得随意而松快。容若一身侍卫服,立得恭谨无比,眉间微微有些皱拧,与玄烨的神情截然相反。一旁还立着曹寅,他有些歪歪地立着,目光在玄烨和容若之间来回,脸上闪过一丝坏笑:“禀皇上,微臣有主意了。”
“快说来听听!”玄烨忙转向他。
曹寅欲言又止,之后往前挪了一步,凑在玄烨耳边低于一番。玄烨面色立马变得凝重,之后有舒展了眉头,渐渐轻笑:“好一个曹寅,竟想出这等馊主意来,若是被皇姑知道了,定将你生吞了。”
“微臣并不打算瞒着公主,微臣在这之前已同皇姑通过气,只是犹豫着该不该将这馊主意告诉皇上。”
玄烨附掌一笑,道:“好!”
容若见二人一派神秘,便肃了肃面色。曹寅将心中所想一一道出,容若面色愈加肃然,对玄烨说道:“皇上,微臣深知若馨并非那些贪慕虚荣的女子,皇上这样做不仅令微臣为难,更令公主难堪。而倘若若馨当真,那她又情何以堪。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玄烨有一瞬间的踟蹰,随即又笃定道:“既然你对她有信心,又何惧一试呢。你放心,朕自会掌握分寸的。”
容若自知皇命难为,只得低头作罢,只是心里终究是不安的。
丽景轩内三人正聊在兴头上,突然有小太监来传口谕。和硕公主和若馨俱是一愣:“去书房?皇上可有说诏我们所为何事?”
那人摇头道:“奴才只管传皇上的口谕,公主和姑娘有请。”
若馨听是皇上召见,不由得心跳动地厉害。从未见过圣上,这样贸贸然地召见,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无意间偏过头,正瞧见和硕公主面上掠过一丝笑,与那顾问行的笑容一般神秘莫测。心仿佛“咚”地一声直往下沉,此时容若会在哪儿呢,若是有容若在身边,她或许还能镇定些。
两人进得南书房的时候,容若已不再里边。书房内之余玄烨和曹寅两人对弈。今日不该是容若当值的吗,怎会是曹寅在此?若馨心中纳闷不已。
和硕公主姗姗上前,向玄烨恭敬地失了一礼。若馨方回过神来,学着和硕公主的样子向玄烨扣礼。玄烨命二人平身,而后将二人撂在了一边,继续同曹寅下棋。玄烨像是随口说道:“曹卿的棋艺虽与容若不相伯仲,可诗词学问终究是略欠了些。”
“纳兰兄才华横溢,我岂敢同他相媲美。论说学问,也只有万岁爷能与之相较了。”曹寅附和道。
蓦地一阵安静,玄烨将棋盘上一片黑子全部收入掌中,之后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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