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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画卷-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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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不会一味逃窜,我猜他们多半在兜圈子,寻找机会,小姐,不如先休息一下。”

“好吧,那就休息片刻,我想在前面泉水洗个澡。”

盖幽好几次建议骆铃回返,由他去追镖物,骆铃是铁了心思亲自追击。听见骆铃缓了口气愿意休息,盖幽立刻道:“小姐放心,我在二十丈外警戒。半个时辰,呃,半个时辰之后再行动,不知合不合适?”

骆铃道:“我简单梳洗一下,不会耽误多久。你也歇一会儿,我剑不离身,不用担心我的安全。”

深垂的夜幕,天然的石障,热烫的泉水,氤氲的水气,一株开满粉嫩花朵的老树探出半个树冠遮在泉水的上头,好一处天然的温泉浴场。

骆铃掬起一捧泉水,天光倒映,满手都是亮亮的小星星,少女的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

她是浴身,但是这却不是那天她指给盖幽看的池子。

时间已是隔了三日,那天她只是找了一个幌子,不是这样就无法从盖幽的身边脱身。

她用松枝留了一行字:分开找寻,定边城汇合。

骆铃不知道盖幽有没有看见留言,但她知道盖幽一定气急败坏,不过她显然认为两个人分开行动会更有效率。

她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回箱子。

或者说卷走箱子的人一定会来找她。

她有着绝对的自信。

箱子由玄冰寒铁铸就,稳固难破,若强行打开,箱子里的东西一定保不住。

箱子的钥匙却在她的手上。

她掌握钥匙,她知道箱子里的东西是什么,她甚至知道是谁委托了这一笔大交易。

除了不知道下家是谁,她什么都知道。

没有人知道她知道。鲁松等见龙一干人等不晓得,盖幽亦不知情。这次的任务由远威的高层直接安排给她,秘密又隐晦。至于为什么让一次正式的镖都没走过的她来接手,骆铃心里不是很清楚。骆铃隐约的猜想是不是父亲在对她进行考验?若真是这样,她暗忖老人家也太坏了,做什么事情都密不透风的。

想到这里,骆铃的脑海泛起父亲与娘亲的影像,她很久没有见过两位老人家了。父亲已经不太插手镖盟的事物,不知在忙些什么事?两位的身体怎样?他们过得好吗?乡下的粗茶淡饭还吃的惯吗?当年养的小马驹都长大了么?对了,还有小白,那匹小白马是否找到来路,回到了见龙镖局的身边?

骆铃想着想着,美丽的睫毛缓缓下坠,困乏的眼睛快要睁不开。暗风拂过,古树落下朵朵花瓣,似一场夜间的酚红小雨,骆铃吸了一口古树的花香,忽然从这无依的美丽中清醒了过来。她像一条美人鱼般倏地下沉,几乎整个人都进入水中,只露出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夜色中她的脸颊殷赤,似火云晚霞,骆铃玉手抄住池底的宝剑,先迅速捕捉四周的景象,最后确定的抬头上望。

只见一只手遮蔽星空,遮住了骆铃的眼睛。

这只手的五指秀长尖尖,如剑般并拢,掌纹细密而丰富,三条主线清晰明朗,玉柱纹笔直通贯掌心。

这是一支很漂亮很女性化的手,但这手的主人绝不是女人。手眼之间不过三分距离,那人倒挂于树桠,悠悠然地问道:“美人儿,能问你三件事吗?”

骆铃面色羞愤,她一手遮掩着水下春光无限的玉体,暗悔自己为何如此大意,另一只手紧握宝剑,头一遭有了杀人的冲动,不过她面上仍平静说道:“你这混蛋是问事儿呢,还是偷窥呢?”

“什么?”树上倒挂的人明显一愣。

“偷窥的话,别怪本小姐辣手无情诛色狼,如果你只是问点事情,先滚到一边等着!”

“你这女人,好厉害的口牙,嗯,算是本座唐突了,那就等你一会儿。”那人一个空翻从树上跃至池前,背对骆铃负手而立,迈步抬首间显得风流倜傥,又是无比的自恋。

骆铃清咤道:“下流东西滚远些!”

那人身形一颤,然后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怒气,不过他最终忍住,淡淡道:“再敢这般说话,一会儿让你好看。”

骆铃紧盯着那人,直到他深深没入黑暗中,才刷的一下如艳光四射的人鱼一般跃出水面。骆铃施展出有生以来最快的身法,闪电隐至藏衣的大石暗影处,一阵窸窸窣窣,慌手慌脚,半天工夫儿,骆铃才勉强系好最后一处丝带,此时鞋子也忘了穿,适才的镇定从容都不见影踪,骆铃双手颤抖的在额前合十,恨恨道:“那里来的王八蛋!真是无耻下流卑鄙已极!愿你走路摔断腿,吃饭磕掉牙,做梦鬼被人追,天天打喷嚏!”

“干嘛咒我?我只手遮天又遮人,虽然你那么美,但我可什么都没看到,我很冤枉。”那人不知何时又站到了骆铃身边,笑着接了一句话。

骆铃面冷似冰,她的回答是一道寒光,手中剑已然斩了过去。

剑光中那男子一动不动,其容颜年轻,面色如玉,红唇如血,丹凤双目微微眯起,五官俊美中带着一股阴柔之气,年轻男子在剑光堪堪及体之时,倏然祭出一指,精准的弹在宝剑剑身。

骆铃握剑的手臂顿觉一股大力涌来,剑式被破不说,还立足不稳的倒退三大步。不过当她稳住身形后,二话不说又是纵起一剑,少女秀发飘飞,散溢着浴后的清香,白瓷一般精致的裸足沾染尘土,似莲仙出淤泥,惊艳于暗夜,但其剑式却是杀气森寒,不留余地。那阴柔艳冶的男子吸了一口发香,微笑间又是一指弹出,“铮”然声响,骆铃宝剑脱手,那男子如风般掠过,半空中一把将宝剑抄起,他手指拂过湛然剑身,表情由轻浮转为赞叹,连说两声,“好剑,好剑。”

骆铃银牙紧咬,又从镖囊拈出两支飞镖。

那年轻男子眼神扫过剑身镂刻的燕型铭文,忽把宝剑抛还骆铃,正色道:“我以心魔发誓,本座刚才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如果你非要追究这个问题,那么为了证明我对你并无色心,本座只有杀了你。但我不想杀你,我只想问三句话。了解此间情况可对本座此次行动非常重要,你不要让我两难。你不信?唉,跟你实话实说,本座妻妾成群,个个姿色绝世,千娇百媚,万中挑一,不愁无人服侍,像你这种小野花我以前采过无数,早采腻了。所以请你相信我,我的确没有色心。如果想对你不利,我完全不用现身的,对不对?”

听了此人的满腹荒唐言,骆铃认定了这是一个登徒浪子、奸顽恶人,不过此人武功倒是极高,她试过两剑,知道赢不了此人。她冷冷道:“你有什么话要问?问完快滚。”

“有谁进入了这片黑森林?在这除了我,你还撞见了谁?”

“第一个问题,不知道。第二个问题,只撞见了你。好,还剩下一个问题,赶紧问吧。”

那男子的目光变得阴沉起来,摇头道:“女人,不要激怒我。我待你以诚,你却给我这样的回答吗?”

“你不满意?且让我想想。”骆铃拎起两只鞋子,俏坐泉池边,一双洁白玉足轻轻在池中濯洗,把男子晾在一边,一会儿,她收拾好衣装,不温不火地道:“我和你素不相识,为什么一定要跟你说实话。你冒犯了我,还没有跟我道歉。你说我骗你?我就骗你怎么了,大家谁也不欠谁。”

那男子咬着下唇,他的唇很艳,一个男人很少有这种烈火一般的红唇,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有着一双迷离的丹凤眼。男子露出似笑亦似怒的表情,叹道:“浪费时间,全是浪费。呵呵,我跟女人就完全沟通不来,让一个人说话有千百种方式,我为什么一直用最傻的一种。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人想听真话。你对他掏心置腹,他却将冷刃暗藏,我真受够了。”

骆铃闻言观色,只觉这个男子完全歇斯底里了,而且其气质完全变了,孤芳独赏的自恋完全从其身上消失,一股危险的气息难以掩饰。

那是一种凶艳的感觉。

孤狼觅食于野,美人喋血在畔。

骆铃瞬时拉开与这个男子的距离,大步后退,已经在寻觅机会逃走。骆铃江湖经验再少,也知道什么人不能惹,什么时候应该退避三舍。

她暗忖这个人或许不该惹。

不过惹了又怎样,人生没有几个强敌,又怎能成长,本小姐需要的正是历练啊。

身后一棵繁花古树,身畔一汪碧水清池。天上满空繁星。骆铃像是一只月下灵蝶,绕着池子,向着古树便走。

那男子鬼魅扑至,张开五指抓向少女的背心。这种老鹰抓小鸡的擒拿方法,完全是看不起敌手的表现。骆铃娇哼一声,一时间倒不躲避了,反手起势,迎着擒拿手就是七剑。七剑招式衔接紧密无暇,一气呵成,竟是让那男子近不了身。

骆铃七剑使完,心里叫一声不妙。她这七剑得自娘亲崔楠,名曰太初剑法,可谓她的压箱底功夫。以往即使遇到再不敌的人,一旦使出来,不说能反败为胜,至少也会占得上风,而今对上这个艳冶男子,竟然被照单全收,分毫伤不了敌手,仅能自保。

那艳冶男子眼睛一亮,颇感兴趣道:“有点意思,还会些什么,都使出来吧。”

骆铃冷冷道:“我这剑法七七四十九剑,七剑一大式,七大式循环无限,我一套剑法下来,就能要了你的狗命。”

“要我的命?哈哈哈,谁可以?谁能够?即算教授你剑法的人亲来会我,我亦无惧。”那男子傲然道。

骆铃张口就想报上双亲的名号,不过她还是忍住了,只是默默念叨着,大言不惭的狂徒,若我爹娘在此,任谁都一个巴掌拍死你。

那男子见骆铃不语,身上杀意略减,道:“你现在回答我还来得及,可以免去皮肉之苦。不要想逃,你绝逃不掉,我想抓的人还没有能跑得掉的。”

“本姑娘什么时候说要逃了?本姑娘今天状态不好,不想和人争斗,等着,等我有了精神再来会你。”骆铃说不逃,但是话音未落她就开溜了。

那年轻男子站在原地,一时没有追击,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线,内里闪着森寒目光,低语道:“是你找死的。”然后他手肘一抬,弹出一指。

指风尖啸破空,划过古树,震起漫天花雨。

越美丽越凶险,越凶险越惊艳。

指劲击剑,悦耳的清响长鸣不绝,骆铃手臂酸麻,手中宝剑脱手飞出。

骆铃想提气逃纵,却发现无法立刻提上一口气来。她虽抵挡了那人的凌空一指,但是指劲依旧连绵不散。骆铃大部分真气都本能的在抵御阴蚀难灭的指劲,让她施展不了身法。

剑在古树树冠之上飞旋不落,那男子已大步流星行至骆铃身前不足丈远的距离,五指箕张,想一举制住骆铃。他夺过骆铃的宝剑,看过剑上铭文,自然晓得此剑即是当年风靡武林的那把名剑燕返,根据此剑的来头,他对骆铃的身份大约猜个八九不离十。这一抓他下了重手,没有下死手,留了一线余地。饶是如此,若让他这一手抓实,骆铃也要筋断骨裂。能这样做,除了他肆无忌惮的性格,另一面也是他自负已极。纵然得罪了那些名宿,他也敢放手一搏。

他敢于辣手摧花,舍得辣手摧花,但潜伏的人再也按耐不住。

一道人影从林间纵出,单手摘下空中的燕返剑,然后身形急掠而下,真如雨前先觉的低飞之燕,飘逸无比,一剑飞刺凶艳男子后心。

第三三章黑森林(二)

骆铃失声道:“盖幽!”

那凶艳男子骤然转身,挥手一截,电光火石的瞬间竟是以二指夹住了名剑燕返。

独臂神剑盖幽手中剑难以寸进。

两人略一僵持,盖幽先弃了剑。

弃剑再出剑,出自己的剑。盖幽的剑不过是一柄再普通不过的剑。三尺剑,陈旧的镡柄,褪色的剑穗儿,随便去一间武器铺子都能买到这样一柄剑。

但就是这一柄普普通通的剑却绽放出了比名剑燕返还要璀璨的光芒。

不是名剑胜似名剑。

平凡的剑,不平凡的剑意。

凶艳男子露出激赏的神色,面对这一剑他没有硬接,男子退一步,左手一弹指。

指风尖啸,铮然有声的击在剑上。

盖幽眉头皱起,一股不同寻常的指劲从剑身渡来,指劲阴蚀,任他全力去化解,那指劲依旧绵绵不绝。盖幽分心应付这诡异指劲的同时,那男子双指夹着燕返的剑尖,本末倒置的横斩一记!

燕返犀利非常,乃是当年崔楠仗剑江湖的名剑。深知厉害的盖幽没有硬接,他矮身闪避,顺势就欲撩袭对手的下身。怎知对手更快,那男子一剑斩空,转身便是一脚旋踢。盖幽急收剑式,艳冶男子一脚正踢在剑身上,剑身顿时弯曲如弓,盖幽连退七步,方才稳住。

那男子占了上风却并不追击,负手赞道:“报上名来。你身手不错,本座不杀无名之辈。”

盖幽张口咬住剑尖,偏头扳直弯曲的剑身,朗声道:“我乃远威镖盟盖幽,那位是我家骆小姐,不知阁下何方人物?”

闻言,年轻男子微微一笑,杀意大减,说和道:“原来是独臂神剑盖大侠客,真是不打不相识,一场误会而已。我有事欲问骆小姐,不想言语有误,我们年轻人多少有点热血,按江湖规矩切磋了几手,盖兄当能体谅则个。”

盖幽沉住气,赶到骆铃身边,低声道:“小姐,如果有什么事,尽量和盖某说一声,盖某虽然本领低微,但还是能给小姐出个主意,当个马前卒。我知小姐想独行江湖,可眼下不是时候。”

骆铃忽然想通一事,不由气道:“这三天你是不是一直跟着我?就觉得没那么好甩掉你,你果然藏得很好啊,看你平常闷不吭声的,不想也这么诡计多端。”

盖幽无语道:“我们走吧。”

骆铃指着那艳冶的男子,叫道:“不走,既然你都来了,那起码把他放倒,不能饶了这个下三滥的。”

“小姐,放不倒。”盖幽直截了当的回答,不过他继而直视骆铃,严肃而认真的道:“如果此人玷污了小姐的清白,盖幽拼却性命也要为小姐讨回公道。”

骆铃暗想这个貌似忠厚的家伙果然一直跟在左右,连她做什么事情都知道。盖幽这般一说,骆铃也不能为了一场煽动就赌上自己的清白。

那男子无声无息的走近两人,盖幽对其深怀戒心,发出警戒目光,男子不得已停下来,他的杀意已经完全敛去,彬彬有礼道:“盖兄和骆小姐远至西北,莫非远威镖盟在西北有一趟镖?”

盖幽道:“不错。”

“……”那男子嘴角牵动一下,道:“这镖是否出了问题?”

“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吗?好,那本座换个说法,不见远威镖盟大队人马,不见镖车,而且你们不走寻常路,按道理冒险穿过鹰眼峡就应该转道官路,可是你们两个直入芙蓉丘陵,深入这片黑森林,是要追谁吧。”

“你难道不是一样。”

“呵呵,本座当然是来追人的,准确的说本座是来杀人的。可以告诉你,我为蚂蚁窝高行天而来。江湖都传言他出窝来了西北,他仇家满天下,我想捷足先登一步。只是不知他是否走了芙蓉、鹰眼、黑森林、定边城这条道路。”

盖幽纳剑还鞘,道:“高行天的首级恐怕不是那么好取的。”

那男子凤眼轻眯,道:“哦,你见过高行天?”

盖幽道:“一面之缘。我虽未见其出手,但观其气度,便知江湖所传神杀手之言不虚。他走的是这条捷径,你要杀他可要抢先了,高行天几个仇家已经到了西北,与他照了面。”盖幽说的都是真实情况,多一人阻击高行天等人,势必延缓高行天的脚步,这便多一分拿回镖物的希望。

那男子抛还了燕返剑,抱拳一笑,道:“盖兄见多识广,不知追杀高行天的是那些同道?”

“方家,郑家,风流阁,有光殿,千秋帮,金鹏帮。”盖幽清楚地报出这些帮派的名称,他观察到这个男子非常认真的倾听他报出的名称,并因为回答的简单而略有些失望。

这其中必有缘由。

不过盖幽不想探究。那男子沉思不语,盖幽不想与其过多纠缠,携骆铃悄然离开。

那艳冶男子目送盖幽和骆铃消失,露出一丝冷笑。他轻轻跳出一步,到了古香古色的老树下,男子缓缓的用耳朵贴上树干,一动不动起来,他的呼吸停止,表情由僵硬变得麻木,口水几乎要从口中溢出。

一阵子的功夫儿,艳冶男子停止了窥听,自言自语道:“有人走了,有人来了,走的走对了地方,来的却是活的不耐烦了。”他低着头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顺着他冲出的方向,三丈远处的地皮忽然松动起来,像是一只巨大的蚯蚓受了惊吓,在地底疯狂游窜。

土壤起了一道地浪,急速遁向远处。

艳冶男子双手连弹,一连十五指,十五道指劲尖啸破空,全部打进翻滚的土浪之中。

土浪的速度原本极快,可是着了一十五指之后,再无动力,由快到缓再到沉寂,只是片刻。艳冶男子信步走到土浪停止的尽头,俯下身躯,一只手插进松软的土壤之中,似在找寻着什么。他迅疾探到了地底的东西,猛地一拽,竟从土里拉出了一个奄奄一息的人。

这个人被艳冶男子捏住脖子,发不出声息,露出地表的仅是上半身。这是一个奇特的人,他周身被一层黑凛凛滑腻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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