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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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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5日''寒冷最终消失在了某个角落。'
“所以你为什么一直说我是你的宝物呢?”
宝生织音小口小口地舔着手中的仙人掌冰淇淋,目光辽远,凝视着碧色蓝天下一派无垠的仙人掌。口中的冰淇淋融化后还有一种独特的清凉慢慢扩散在口腔中。
那是一种让人舒缓的清凉感觉,就好像夏天用水龙头冲洗手臂一样,黏腻的汗水随着水流落入旋转中的排泄口,浑身上下都能感受到那股风拂过的清爽感。
刚才的自己在看见仁王雅治和夏未纪阳的亲密举动之后竟然突然崩溃,这是宝生织音自己也未曾想到的。
然后她就被父亲给温柔的抱住,他平常给人的轻松感觉都消失得一干二净,环住宝生的双手在微微颤抖着。这让宝生织音十分想哭,随之而来的心灵战栗彻底地把关于仁王的事情洗刷得透彻。
她想她看开了,她不需要「喜欢」谁,她需要被人「喜欢」着——这是宝生织音活到现在的未曾实现的愿望。
如今这个愿望伸手可摘。
——“你可是我的宝物呐。”
她的父亲这么对她说道。
而后土御门莲把眼睛哭得红肿的宝生织音带到姬百合公园的一处地方,那里有着不短的队列,他们一齐排到了最后。不久之后便买到了据说是姬百合公园的特色的仙人掌冰淇淋,土御门莲对她笑说:“这里的冰淇淋可是不能错过的。”
说完土御门莲就面向队伍那端,脸上是极致的耐心和春风和煦的笑容。
宝生织音叹了口气,思量了一会后,拉了拉土御门莲的袖口,脸上因为不习惯这种动作而泛着羞怯的绯红,“我先去那边坐着。”
也没敢看土御门莲的表情,宝生织音就扭头跑开了。跑步时撩起的风卷起宝生织音的头发向后纷飞着,此刻她的眼睛里盛满了盈盈的亮光,星辰月光都不能及她的。
宝生织音抛下了心头的烦心事,觉得步伐都轻盈了许多。她很快就找到了一处座位,静静地坐在那里等着土御门莲的到来。
不过说来也奇怪,在这个据说不能漏下的地方,宝生织音居然没有看见一个他们班级或是夏未纪阳班级的人,甚至是属于任何一个学校的人。
攒动的人群都是极其陌生的面孔,脸上是出来旅游的欣喜表情,和同行的人说说笑笑,其中不乏有成双入对的情侣们。
宝生织音猝不及防地想起了与土御门莲的初见,仲夏夜晚,身着西装的土御门莲显得楚楚可怜,根本看不出是身手不凡的阴阳师,他帽檐下的眼神犀利,像是能在你身上刻上一刀一般,那是种盯上猎物的眼神。
后来的土御门莲却犹如脱胎换骨一般,平常的嬉笑温柔让人感受不到一丝属于阴阳师的戾气。时不时的戏谑,以及身旁红叶的吐槽,更是宛如常人一般。
再后来的事情就一下子跳跃到了阳菜走后,空荡荡的房间里有着这样的人调节气氛也是不错的,起码能暂时忘记这段时间的空白。
宝生织音眼前晃动了一下,然后看见了土御门莲正拿着餐巾纸伸向自己,宝生织音下意识地躲了一下,接着那手就僵在了半空中。宝生织音几乎是立刻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意,屏息了两秒后自己又凑了回去。
土御门莲也因此开始了温柔的擦拭。
想必是自己的嘴角沾上了什么吧。
宝生织音自嘲地笑笑,她头一次发现自己的警觉心如此得重。然后她又不可抑制地想到了一个问题。
——“所以你为什么一直说我是你的宝物呢?”
土御门莲将纸头揉紧在一起,随手扔到了椅子旁的垃圾桶里。他缓缓地吸了一口气,扇动了两下和宝生织音相似度极高的那双瞳孔,“那个啊……”
他的语气让宝生织音想起前几年看见的海上行船,默不作声地缓缓前进的船只处在汪洋大海之中,仅仅是一枚小小的存在,周围的海潮似乎要淹没它。
土御门莲将头转过来,笑容是这几日最为灿烂的那种,他的眉眼落在一片光芒之中,恍惚得氤氲成一片幻象:“那个啊,是我和她的秘密。我不想骗你。”
又来了。
和母亲之间的宝生织音一无所知的过往。
有时候宝生织音真希望自己能够出落在土御门莲以及母亲的那个年代,跟着他们一同成长。宝生织音直觉,那是个现在谁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故事。
每一段故事都是一颗种子,它会在你的心间被心绪灌溉而发芽。好奇心却是一只顽劣的猫,用着肉呼呼的爪子毫不留情地抓破朦胧的幻象。
宝生织音自觉地不再问了,默默地把这个问题放进了和土御门莲约定的那十个问题之中。她想,她总有一天会搞清楚这些神秘的过往了。
可在她的最后,这些个问题终究没能向土御门莲问清楚。
*
中午仓促地进食完午餐后,他们一行人就向着下一个地点出发了。跟着大巴摇晃了没多久,他们就又懒洋洋地下了车。
宝生织音和坂本一齐下了车,如同猛烈的暴风刮进心中一般,宝生织音眼前所见的一大片琳琅满目的透明玻璃折射着四周的光芒,明亮得像是置身于一片镁光灯之中。
接着土御门莲就带领着大家往前走去,越往前,宝生织音越能感受到周围温度的提升。隐隐能够猜到是什么了,宝生织音却也还是情不自禁地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激动的心情总是比较无法克制住的,不是吗?
果不其然的,宝生织音见到了穿着脏兮兮的工作服的,严肃地等待着他们的一些工作人员。他们的面上都冒着一层汗水,眼睛却很是明亮。
站定后,其中的一个工作人员开口介绍了制作流程。宝生织音和坂本再度被分在了一组,两次的邻座经历让两人有了少许的默契。
他们要做的是合力制作一个玻璃杯,样式图纹都是可以自己选择的,而工作人员会在旁边巡视着作一定的指导。
坂本很快便上手了,宝生织音看着逐渐烤红的材料,主动地去拿了一个磨具放在了坂本的面前,而坂本却因为没有拿稳手上的东西,嘭地一下砸在了地上,胳膊上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见到如此的情景,土御门莲赶紧过来,将坂本拉到一旁做些伤口处理的工作。
宝生织音看着落在了地上的可怜的毛坯料,因为高温尚未消退而泛着通透的橙红,接连因为接触到了地面而缓慢散却。
这场意外的骚动引起的注目很快就被各自手上的新奇玩意复又吸引走,宝生织音这下彻底地落单,蹲在地上看着斑驳的磨具发起了呆。
不期然的一双手出现在了宝生织音的眼前。宝生织音是认得这双手的——苍白的颜色和鲜明可见的漂亮骨节,就是这双手拉着她在雨夜奔跑,接住她从墙垣跳下的身躯,那个人会对她朗朗温柔地说“你笑了”。
宝生织音不敢抬头,仅仅是不去看那只在光芒下漂亮得打紧的手,就快要将她身上所储备的勇气给消耗殆尽。
“仁王同学,你的队友可是在等你哦。”宝生织音听到土御门莲如此说,接着面前的那人就不发一语地走开了。
宝生织音面前的手换成了土御门莲的,宝生摇摇头,依旧没有握住,而是自己撑着膝盖站了起来,绷着一张脸沿着原路走了出去。
视线中的光芒渐而变盛,通天的日光照在宝生的身上,于是她停了下来。
疏浅日光代替了濛濛雨夜,就像某种热传递一般,寒冷最终消失在了某个角落。
*
做完玻璃杯之后,大家都沾沾自喜地捧着自己的得意之作,乐呵呵地回到了大巴上。这是修学旅行的最后了。
宝生织音身旁的坂本已经失去了一开始的活力,冷淡着一张脸,眉头轻蹙,仿佛有千千万的睡意凝聚其间,不久她就沉沉睡去。
透过坂本的那个位置,宝生织音能看到木下和她心心念念的桃井鸢坐在了一起。木下显然也是困倦不堪的,她朝着玻璃窗的那个方向,额头时不时地撞到玻璃上却毫无悔改,下一次依旧直挺挺地撞了上去。
一旁的桃井鸢看了木下一眼,然后把木下的头拨到了朝向自己这边。
看来木下持续的付出终于还是获得了桃井鸢的友谊,也许只是桃井鸢不善于表达吧。
如果、如果世上所有的付出都能收获回报那该有多好?
宝生织音轻叹一声,撑着脑袋闭上了眼睛,一如她来时的模样。
*
回到「长存」,宝生织音随意地将拉杆箱放置一旁,准备锁门时毫无征兆地看见了在街拐角的青井红。青井红对着宝生悄然一笑,便快步地隐进了一条巷子里,身后洋洋洒洒的亮蓝色发丝宛如潮起潮落的海。
宝生织音虽是诧异至极,却还是没能抵得住这个所导致的骚动的好奇心。她把「长存」的门利索地关上,一路循着青井红便走了去。
——如果她能提前知道这件事所引发的一系列事情的话,她也许就不会如此草率地扔下一切跟着她走了。
——可是现在的她一无所知。
——一无所知。

VOL。31 千秋与万象(一)

'9月25日''时间是水,潺潺流动;命运是雾,茫茫消弭。'
据说人一步能跨出六十厘米,一分钟能够走满一百一十步。
时间与路程成正比。那么二十分钟呢?
宝生织音追着青井红走了有二十分钟,甚至都走进了宝生织音自打搬入「长存」就从未探索过的廊间小径。即使是青天白日,这里也由于周围的墙楼高耸而阴郁一片。阳光好像被隔绝在外。
独自一人走了许久,身旁的回声都变成了空寂的脚步声,宝生织音开始发虚。她竟然什么也不了解就跟着青井红来了!
宝生织音紧紧眉眼,警惕起周围的一草一木,生怕一不小心落入了青井红的什么陷阱。
又走了一段时间,宝生织音才惊觉,这条走廊仿佛是没有尽头的一般,无法走完。宝生织音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就即刻停下了脚步,摸着一旁的墙壁开始深思。
阳菜曾经教过她要耐心及细心地感知灵力,因为真正的阴阳师所凝结的结界的缝隙都是微不可见,需要集中精力才有可能发现其中稍不留心的一处破绽。
犯错误容易,找错误难。
宝生织音下一秒就闭上了眼,耳朵捕捉的音域广阔了几个层度,灵力测知也灵敏了许多。
紧接着,她猝不及防地被拉入了一处不知名的结界中,宝生织音都感觉到灵力的粒子擦过她皮肤引起的生疼感觉。
而紧握着宝生织音手腕的那手,手心滚烫,汗水津津,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激动的。踉跄着直到全身都安全进入了结界之后,宝生织音才敢睁开双眼。
果不其然,拉住她的是方才宝生找了很久都没能寻见的青井红。青井红的脸上是少见的着急表情,饶是见惯了她,逐渐相知的宝生织音都为此颇为错愕。
察觉到自己的表情异于寻常的激动之后,青井红立即正了正色,旋即松开了手掌,神情迅速复原成为常见的模样,依旧是高踞清冷地对宝生织音道:“和我去救阳菜吧。”
她的话多是命令式的口吻,可话中的内容却是可怜巴巴的祈求。
宝生织音在电光火石之间清清楚楚地听见了青井红所使用的动词,这让宝生织音疑惑不已。她紧蹙起眉间,语气是丝毫不敢确定的徘徊不定,“救?”
饶是宝生织音也清楚记得,土御门莲说,渡边阳菜是回自己的家了。但是这又哪里需要“救”呢?毕竟「家」这个字的定义都是温暖至极的。
对面的青井红瞧见了宝生织音所反应出来的表情,心下了然地轻嗤一声,“你还不知道吧。”她目光灼烈得宛若艳阳高照天的光芒,就快要就地燃烧起来,“阳菜离开的真正理由。”
青井红的每个字都掷地有声一般,汹涌地回荡在宝生织音的胸腔之中。
“真正……理由?”
宝生织音不由地握紧双手,她的感觉告诉她这不妙。
“阳菜是被你父亲——也就是土御门莲,给逼走的。”青井红脸上嘲讽的表情生动得像是下一秒就要跳出来狠狠地剐上那人几刀,然后她把手轻巧地搭在她亲手建起的那个结界上,“这个结界也是为了防止你父亲见到而特别铸造的。”
“你的父亲是头在你面前沉睡的猛兽。”
最后她的眼神明亮锋利,宝生织音不由地向后退了一步,整个后背都贴在了青井红筑起的结界之上,一种莫名的压迫感瞬息蔓延开来。
静默的气氛维持了不到一分钟后,宝生织音似喃喃道,“我不信。”宝生织音同样将凛直的目光放在青井红的身上,她慢慢直起身子。
听闻此回话的青井红倒也没有多大表情波澜,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写有她电话号码的纸条递给宝生织音,目光毫无着落的地方,呼吸微重,“假使你改变了主意的话,我会给你真相。”
宝生织音郑重接过,攒紧在了手里,毫无留恋地走出了这一方被青井红划出的结界。她似乎知道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曾知晓。
只是她头一次觉得,真相是如此珍贵,是如此隐藏深邃在茫茫的迷雾之中。
*
出了青井红所铸造的结界之后,宝生织音顿时感觉清爽了许多,不止是有流动的清凉空气,更多的是一种心灵上的解脱。可是解脱之后却又是漫无边际的沉甸甸的忧虑。
忧虑阳菜如今的情况究竟是怎样的?忧虑土御门莲是否真的是人前人后各不相同?
重新走回「长存」附近熟悉的街道,已是华灯初上之时了。黑影绰绰的夜晚,宝生织音敛着眼眸,一步一步慢悠悠地走着,忽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她抬头看向前方,一个黑影正好落入她的眼中。
宝生织音知道,那是等待她归家的土御门莲。
越发走近了,那个黑影才逐渐清晰起来。宝生织音一下子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索性土御门莲也没有问话,只是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顶,温暖如同被暖阳一样逐渐包裹住宝生织音的心脏。
这种失而复得的美好,真的要由她来亲手打破吗?
宝生织音低垂着眼,嘴角却也压不下逐渐升起的弧度。然后她闻到了饭菜的香味,眼光一亮,笑容拉扯得更大,“开饭吗?”
手还停留在蓬松发顶的土御门莲微微愣神,看着宝生织音慢慢走向餐桌的背影,目光寥寥地望向门外不远处的一片暗色。流光闪过蓝色的瞳孔,土御门莲面无表情地关上了大门,语气却是格外的欢喜,“当然~”
不可置否,土御门莲倾尽了心思来讨好宝生织音,桌子上的菜甚至都没有一天有宝生织音能挑剔几句的。
他在努力当好一个父亲的职责。
宝生织音这么想,鼻头不经一酸。她又夹了点菜在饭里,状若寻常道:“阳菜走的时候有留下什么口讯吗?好像有点想她呢。”宝生织音放下碗筷,眉眼之间都是无可猜忌的浓重怀念。
“没有哦。她,什么,都没有说。”土御门莲一副悲戚的模样,“织音你不要我了吗?我可是你的班导哦!”
宝生织音听到这话,不由地用手遮住嘴,肆无忌惮地大笑了起来。只要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此刻的她,目光依然紧盯着土御门莲,眼中没有半点笑意。
她在打量眼前的土御门莲。
——究竟谁更重要呢?
土御门莲还看着笑得不可自知的宝生织音,也跟着渲染成一片欢乐的氛围笑了起来。霎时间,室内洋溢着一种合家欢乐的喜悦。
——是相识已久的老师即朋友,还是刚刚相认的可谓是失而复得的父亲?
吃过饭后,宝生织音捏着手机很久,坐在柔软的床榻一方,不语沉思。
哪个人更需要你的信任?
宝生织音一直在如此问自己。
房内没有开灯,窗外透进来的昏黄灯光映照在房内,像是铺展开了一块未来得及收回去的夕阳,更有的打在宝生织音的侧脸上,暖色侵袭,宝生纤长的睫毛泛着莹莹的光芒舒展。
抿了抿嘴,宝生织音攥着手中的手机,似是有了定夺,目光如炬。
*
Tomorrow is another day。
*
时钟的时针已经指向了七,土御门莲如同往常地敲开了「长存」的大门,室内却是一片死寂。手中拎着的便当的热度在此刻都更有生命力一些。
土御门莲将便当随意地放置在桌子上,缓步向上走动。陈旧的木质楼梯发出吱呀声,令人想到指甲划在黑板上发出的尖锐刺耳之声。土御门莲不禁皱起眉,加快了脚步。
之后土御门莲敲着宝生织音的门,里面却毫无动静,他当下心中一慌,迫不及待地推开了门,扑面而来的是股少女沐浴后的馨香。土御门莲看着像只毛毛虫一样紧紧蜷缩在床的宝生织音,滑出了一个无奈的笑,“起来啦,大懒虫。”
土御门莲走近宝生织音,朝她的额头上一弹。过高的温度让土御门莲愣神了片刻,随后他就用手背试了试宝生额上的温度。
滚烫的吓人。
宝生织音也似乎因为土御门莲的一系列并不轻柔的动作而辗转渐醒,迷糊中的她嘤咛了两声,难受得没能睁开眼睛,声音沙哑道:“能不能帮我请个假呢。”她将被子裹得更紧些,“我觉得我发烧了……”
最后话语的尾音都模糊不清,消失在空气里。土御门莲叹了口气,赶忙下去烧热了水,翻箱倒柜找到了退烧的药,细心地放在宝生织音的床头柜上,轻悄悄地阖上门走了去。
毕竟上班的时间到了。
土御门莲只觉得满脑子都是担心,想象着无助的生着病的宝生织音就觉得心都要融化了。于是他伸出手打了个响指,果不其然,迎接他的是红叶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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