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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门鬼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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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回头一看,四个杀猪匠已经蹲在了地上,个个满头的大汗。

    四个兄弟一看都有些慌神,咬着牙脸红脖子粗要把棺材重新抬起来,可是任凭他们使出吃奶的劲,那棺材纹丝不动。

    “他娘类,大哥这棺材咋突然这么重!”棺材尾的胡家老三骂道。

    师父掏出四张黄纸符,塞到四个兄弟兜里面。“再抬!”

    胡家四个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何意,但还是依言再次鼓起劲。

    嘿,怪了,棺材被轻而易举的抬起来了。因为用力过猛四个人差点仰过去。

    “老神仙……这……”胡家老大感觉不对劲,一身的鸡皮疙瘩。

    “莫慌,人家两口子跟你们闹着玩呢!”我师父老神在在的背起手,“走吧!继续往前走!”

    哪能不慌,四个杀猪匠头皮早已经炸开了一样发麻。

    约莫又走了半里路,棺材首的两兄弟忽然齐齐摔了个跟头。

    “谁他娘的使阴招子绊我!”倒在地上的两兄弟爬起来破口大骂,骂着骂着就愣了。哪里有别人。

    “老老……”胡家兄弟已经有人带着哭腔了。

    “枉你们杀了这些年的猪,怕个啥?”师父上前一人踹了一脚。

    “抬!”

    四兄弟现在是哭都没地方哭,抬吧。

    可是这次还没走半里路,四个杀猪匠停住身子,眼珠瞪着前方,傻了一般,忽然喊了一声鬼啊,撂下棺材就跑,可是腿早已经吓软了,一个个摊在地上。

    我师父这次倒没怎么怪他们,平常人没被吓死已经很不错了。

    前方二十步的距离白花花树干上麻绳挂着一个人,不就是死去的李广才吗。

    “咚咚咚!”四个杀猪匠这才想起来我师父,一窝蜂抱住我师父的腿,“棺材响呢!鬼啊~”

    “啥个熊样子,撒开!”师父蹬了蹬腿,甩开,走到棺材边上,绕个圈,呵,棺材边上一个女人正拿头使劲的往上撞。

    这李广才一家两口的尸体可正在棺材里躺着呢,四兄弟是心知肚明。那这外面的。

    那树干上吊着的李广才已经转过了脸,嘴唇乌青一个大舌头把整个嘴巴填得满满的,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冲到了我师父和几个杀猪匠跟前。那棺材边上女人血糊刺啦的爬过来。

    几个杀猪匠吓得魂不附体,我师父却是指着那李广才,“还闹!”

    那李广才哭一般对着师父叫,拿下自己脖子里的麻绳子就要往师父脖子里套。

    “找老头子做替死鬼?凭这一点,老头子可以灭了你!”师父翘着胡子瞪眼,随后又道,“罢了念你俩人生前也是本分人,遭遇也过于凄惨!”

    师父抬手掐了一个诀一指点向李广才眉心,那李广才眉心冒出一道青烟,连带着那女人再不敢靠近我师父。

    我师父道,“知道你们念叨什么!别再想着祸害村里人了,生前都是一家人,哪分谁跟谁!”

    说完,师父拿出了之前的那个小棺材,打开,阵阵白烟。在场四个杀猪匠都以为师父这是要出手收鬼了,一个个睁大眼睛。

    可惜,从那白烟里跳出两个半大的孩子,脸色白中带青,反正不带人色。胡家四兄弟哪里不认得,其中胡家老三是个爱孩子的人,村里的孩子这胡老三都贴的熟。

    “大虎子,二猴子!”可是看到两个半大的孩子轻飘飘的走向李广才夫妇,这胡老三就明白过来,俩孩子早已不是这世间人。心中想起这俩孩子的遭遇,悲由心来。

    俩孩子飘到李广才夫妇跟前,李广才呆滞的眼神明显一松。那个女人血糊糊的脸上也出现一丝迷茫。

    “爸,你舌头咋了!”大虎子拽着李广才的衣袖,摇着,那二猴子也道“妈,你脸咋都是血啊,我给你擦擦!这几天俺哥带我找了好久,找不着回家的路了!可看见嫩俩了!”

    师父不忍的别过头,那胡家四兄弟一个个已经抹起了泪。

    李广才的脑门忽然冒出一道道黑气连着那女人也是,等那黑气散完,李广才的大舌头已经不见了,那女人的脸也干净起来了。除了脸色苍白之外跟平常没两样。

    “虎子,猴子,没事,爸好了!爸没事,你妈也没事!来,咱回家!”李广才明显的在哽咽,可是哭不出来泪花。

    “唉!总是一家团圆了!你们放心去吧,两个孩子尸骨我已经给入土了!”师父叹口气。

    李广才闻言,面上满是感激,“多谢老神仙相助,我夫妇二人没犯下错!”

    说着一家四口冲我师父齐齐鞠了一躬,又冲那胡家四兄弟道“胡家哥几个,广才走了!哥几个今晚的情谊,咱记下了,另外,跟村里人说声对不住,这几天吓到了你们!”

    几个杀猪匠连连说无妨。

    “胡老三!虎子哥我走了!你还欠我两个猪肺泡呢!”那虎子噘着嘴冲胡老三嚷道。

    胡老三一下子跳出来,“兔崽子,没大没小的,小心你老子抽你!”

    说着胡老三冲过去就要给虎子来一巴掌,可是反应过来,低着头沉默了半响,那巴掌才轻轻的抚到孩子头上,像是摸到了空气穿了过去。

    胡老三眼圈一红,“苦命的娃!以后日子好了,叔给你留一百个!”

    “好了,该走的就走吧!别误了上路的时辰。”师父默念了一段往生咒,令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整个路两旁,一个有一个身影出现竟还有几个穿军装的,冲我师父作揖。

    好几个胡家四兄弟都认得,还没打声招呼,一群人的身影齐齐散了去。

    师父这一度,度了不知多少徘徊在这世间的孤魂,足足念了一个小时,师父才有些无力的冲那胡家四兄弟道,“走吧!”

    胡家四兄弟这次看向我师父是真正的恭敬写在眼里脸上。

    顺顺当当的走到打好的墓坑,我爸几个汉子埋怨了句这么久。胡家四兄弟笑笑,没说话。一直到第二天,这件事在村子里传开。

    当然,这事我也是听说,具体世上有没有鬼魂,或者厉鬼,我不多言,因为,在以后的日子里,我遇见的,比鬼魂还要不可思议。

    在李广才夫妇一家葬后的四天晚上,我们村子里很多人都做了一个梦,梦见李广才一家四口说,之前的事,对不住之类的话。

    李家老太次日一早迈着蹒跚的步子,走到我家找到我师父,感激的痛哭流涕,说,儿子媳妇领着孙子托梦了,儿子说,自己不孝!先走一步,来世为母亲做牛做马。老人家心里好得有了一点安慰。

    紧接着是胡家四兄弟,说,他们之前杀猪沾了一身血气,没人敢投胎到他家,经此一事,他们积下了阴德,血气已经被高人化了,以后子孙满堂不在话下。

    果然在国家在后两年取消了公社政策日子好起来之后,胡家四兄弟填了五个孩子,胡老二老婆生了个龙凤胎。一家人跑到我家打听我师父下落要谢我师父的时候,他老人家已经早早的走了。谁也不知道音讯。

    后来李老太死后,丧事是我们村子里办的,风风光光,该有的一丝不差。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村遇见了老神仙。

    可是李广才这事之后老神仙在我家呆了三个月,就走了。

    之后的日子好了起来,可是,谁也不曾想到,一场更大的浩劫就要来了。而那个年代,也因此在每个人心中打下了一个时代烙印。

第十章 连环卦

    之前都是我师父的事,道听途说。

    当初不知道怎样的情形,总之,我爸我妈把我“卖”给了老头。在我记事的时候,我家里的几个哥哥姐姐经常拿这事开我玩笑。

    我记事的时候,那三年大灾已经过去了。国家允许农民有自留地的时候,日子就好起来了。

    值得一说的是,那个孤身一人的光棍汉子,李**,在地一场秋收的时候死了。撑死的。三年中第一次吃上白面馍,吃到喉咙还想吃。李**就这样撑死了。

    村子里的人哭笑不得的给他办了丧事,有识点字的人给他写了句诗“三年大灾饿不死,一顿馍馍见阎王!”唉,他这也算是幸福的死去了吧。

    六零年之后,师父再也没有出现过,我从家人的口中得知我有了这么一号子师父。

    为此,我好长时间不乐意,万一那老头是个人贩子呢。后来听人讲起我师父的事,突然就觉得,师父好像很厉害。而且,因为我徒弟的身份,我在村子大人眼里里小小年纪竟然有了一些地位。这是其他跟我长大的几个孩子羡慕不来的。

    六五年的时候,生活已经好多了。好歹我们这是中原,产粮大地。碰见几个风调雨顺的年景,这日子就能好起来。那一年我八岁。在镇上小学三年级。

    本来家里只有二哥和三姐是上学的。可是听说我那个传说中的师父给我妈留了不少钱,点名做姓的要我和几个哥哥姐姐读书写字。我爸经常在上学前摸着我的头说,“七娃子,好好学!赶明给爹中个状元回来!”

    我说,“没得,状元没得!人家胡大叔说了,国家不让小道爷考官!”

    我爸脸一板,“谁说不让!你师父他老人家连县长大老爷见了面都得哈着眼说话!”

    我早已经跑得远远的了,留下我爸反应过来,手里揣着鞋子破口大骂,“兔崽子!跟谁应小道爷?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

    那天放学后,我和几个小孩在我家门口玩打仗。我演的是解放军。在我英勇的解放全中国的时候,我听见附近的的邻居有人喊,“老神仙回咱们村了!”

    我根本没在意,正大声地叫着“同志们!打倒蒋介石,解放全中国!”

    一双大手毫不顾忌的拍在我脸上,我顿时满腔怒火,觉的这是对解放军的侮辱。我一把打开那双手,狠狠地唾了口唾沫,掐着腰就骂,“哪来的无名小辈!耽误了小道爷解放全中国,放走了蒋介石你担得起吗?”

    “哈哈哈哈,刘老头子呦,额咋瞅着你这徒弟像个瓜货一样咧!”

    嘿,竟敢嘲笑我。瓜货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但是敏感的觉得不是什么好词,抬起头反骂道,“你才是个瓜货!你全家都是瓜货!”

    抬起头我就耐闷了,俩老头跟我闹个什么玩意。一个破破烂烂的,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满头白发整齐的一道线偏左分开,身上干干净净的。骂我瓜货的就是那穿的干净的老头。

    这次,脏老头笑了,“哈哈哈,不错,没给老头子丢人!小子,这人就是个瓜货,天天弄得人模狗样,又不娶婆娘,发个什么骚!”

    “额去你大爷咧,你才发骚!”那干净老头怒气冲冲。

    我更加迷茫了,“哪来的俩野老头子!别耽误小道爷革命到底!”

    俩老头子不说话了,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额(我)弄(敲)你(死)个(你)瓜(个)货(兔崽子)!”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我瞅不清那老头弄得是啥家伙,明晃晃的一根,瞅好会才发现是个烟锅子。敲在头上,老疼啦。

    我抱着头围着门口的大榆树转着圈跑,一边跑一边骂,我越骂那俩老头还越来劲了。

    我被打孬了,哭着喊“爹!妈,哥啊,姐啊!救我啊,我快被俩要饭的打死啦!”

    哗啦啦我家里人被这一嗓子全喊出来了。我底气来了,停下脚步,指着俩老头也不擦眼角的泪花子,“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改天小道爷弄哭你们俩老头!”

    我丝毫没注意到我年纪大的几个哥哥姐姐看着我坏笑,我爸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我妈早已经捂起来脸了。

    我心道,我老子够意思啊,看见我被欺负气成这样,年轻力壮的打这俩老头不跟玩似的。我就等着瞧好了。

    我爸急冲冲的走过来,我大喜,“爸,这俩人……”

    我还没说完,我爸已经拧着我耳朵差点把我整个掂起来,口中还不停的骂,“能,多大点人就你熊孩子能!老子不打死你!”

    我心里咯噔一声,完了,我爹不跟我一伙的。

    我妈那边走过来抓起那脏老头的手,口中一直喊“两位师傅,来了咋还不说一声呢!你看我们……”

    那脏老头笑笑连说不碍事不碍事。

    “哎呀,额说秀云是吧,那瓜货你可得使劲打!不打成不了才!”那老头掏出一跟雪白的圆条条,用个洋火一点,还冒烟。后来才知道,烟还有那样的。

    我心里恨死了那老头。

    还是脏老头好,走过来拉开我爸的手,“行啦,建国!别拧了,算算我都五年没来看过你们了!不请我俩进屋坐坐?”

    我爸连忙露出笑脸恭恭敬敬的把俩老头请进家门。真是个狗腿子!特务!

    我跟着进屋,我三姐见我的模样,偷偷的把嘴贴到我耳根小声说,“小弟,那是你师父!”

    我精神头一下子来了,哪个?三姐说那个脏的。

    他就是我师父啊,看起来跟一般老头也没啥不一样啊,我寻思。

    屋里,俩老头正跟我爸妈说些什么,听那个脏老头说,那个打扮的跟大公鸡一样的老头姓杜,是个算卦的。

    那一天师父好像是说今年年底带我走教我些东西啥的。我家孩子多啊,也可能是早有准备。总之我爸利索的跟上大粪一样把我叉得远远的。

    接着,那脏老头说,“老杜,你来算一卦,给我这徒弟算算俺俩师徒缘怎样!”

    其实当初我师父只是说着玩玩而已,那老杜头也是陪着闹,接过,一个算师徒缘的卦,就这样牵扯出了一卦又一卦。

第十一章 连环卦2(这就2016了)

    听说要算卦,家里人包括我都好奇起来。杜老头摸出三枚铜钱,往我家地上随手一抛,就看到那铜钱当啷啷的在地上转几个个圈有正有反躺在地上。

    杜老头看了一眼,捡起,再次抛出。如此一直重复了六次。我嘟囔,啥玩意,算个卦算了六次,肯定小学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

    杜老头一巴掌甩到我头上,“额去你娘类蛋,你个瓜货数学才是体育老师教咧!”

    我师父看看有些尴尬的我爸妈,烟锅子一敲,“七娃子,不懂了吧,老杜头可是正宗的六爻,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

    说着,我师父看向那老杜头,老杜头闭上眼,不多久才睁开,满脸疑惑,“额咋觉着不对劲咧!”

    看老杜头这模样,我师父也纳闷了,“咋回事,你倒是说啊!”

    “乾宫第一卦为乾,先变其初爻,下卦变成巽,卦成了天风,然后再变二爻,巽又变成艮,就成了天山遁,再变三爻,艮成了坤,卦变成了天地否,然后是四爻变,卦为观,然后是剥,第六变最上爻不变,因为上爻为宗庙……”

    “你他娘的别废话,说点我能听懂的!”我师父吹着胡子瞪着眼。

    “老刘啊,这卦象显示你和七娃子只有三年的徒弟缘!”杜老头扶扶金丝眼镜。这话一出,屋里人都疑惑了。

    我师父嘬着烟嘴,不说话。我觉得这是个报复的好机会。

    “杜老头,就你能!多大点人就知道熊能!”我学着我爸骂我的话,冲那杜老头喊。

    我师父哈哈大笑,杜老头过来揪住我衣领子,巴掌不要钱的照我头上甩,“叫杜大爷!看额不撕烂你的嘴!”

    “杜师傅,是不是算错了啊,要不再算一次!”我爸探着脑袋。

    “建国,这算卦的起卦原则就是无事不占,不动不占,不为同一事反复占问。杜老头不会出错的!”我师父吐口烟慢吞吞的说。

    “杜老头,咋会只有三年呢!”两个老头大眼瞪小眼,忽然齐齐变色看向我。

    “老杜,快给七娃算一卦!”我师父说话都有些哆嗦。

    杜老头不多说,再次起卦,后来老杜头明显的长出了口气,“老刘,咱想多了,这娃子命长着咧!”

    我师父眉头同样舒展开,“奇了大怪了!这咋回事!那不成是老头子我……”

    在师父说这话的时候,我明显看到师父的烟杆子一僵,那老杜头默默不语,又是出手抛起铜钱。

    卦出,杜老头两眼死死的盯着地上的三枚铜钱,张嘴就是一口血喷出来,所谓卦不算亲,这杜老头是拼着反噬给我师父卜了一卦,他俩是多年好友。

    我师父的烟杆子缓缓放到桌上,这烟杆子他从没离过手,睡觉都要捂着。

    “老刘,此卦大凶,还有连绵不断之势!不简单,不简单,这世道,怕是要乱了!”杜老头说话竟不带起了那独有的口音。梦呓一般。

    “何解?”我师父出奇的镇静。

    “老刘,写一个字给我看看!”杜老头也不擦嘴角的血渍。

    我师父找了块石子,停了一会,在地上画出一个“回”字。

    杜老头口中念叨,“回啊,小口在里,大口在外!大口包小口!小口为你,那大口……”

    杜老头和师父两个都不说话了,杜老头问,“老刘,你这世上还有什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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