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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同归-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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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里不自觉的流露出惊讶来。
“我虽然身在军中,但对少将军的一些作为还是知晓的。当年你还在武安侯军中时,少将军大屠襄城,此等消息一出,于楚军丝毫无益,后来阳城又被屠城,世人大惊,甚至宫中有人斥责为‘项羽为人,剽悍猾贼!项羽尝攻襄城,襄城无遗类,皆坑之!诸所过之处,无不残灭!’。武信君在世时都拿他无可奈何。你的谏言听不进去也是平常。”
昭娖知道世人对项籍不会有什么好话,但没好话到这种程度她还当真没想到。剽悍猾贼,就是邪恶不走正道危害天下凶暴蛮横的强盗的意思。
她一时无语,这基本上是把能骂人的话都安到项籍头上去了。还专门挑比较狠毒的。
“少将军勇武有余,但……”陈缺轻叹一口气轻轻摇了摇头。昭娖也知道他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关于项籍屠城这点,昭娖也是颇有微词。她也低下头来,不再说话。帐中立即陷入沉静中。
半饷,就在昭娖觉得可能陈缺说话说累了,自己要不要退下的时候。突然听见上面的陈缺发问了。
“听说你近来在军中和那位陈都尉很是亲近,可是中意他?”
陈缺这一问差点就叫昭娖一个踉跄扑在茵席上起不来。
陈缺的年纪放在这个时代算是一脚踏入老头的门槛,长辈们和小辈们谈起感情问题,少了许多的弯弯绕绕,直接开门见山。
“韩司徒倒是可惜了。”想起那个音容甚好的青年,陈缺到现在都觉得有些可惜。虽然家世比起芈姓昭氏起来不足,但人还是极好的。关于陈平,陈缺曾经见过几次,靠着这些年看人的经验,这个陈平面貌好,但行事上总是让他觉得有些悬。觉得这不是一个太重视世间规矩的人。
“陈都尉知道你是女子么?”
昭娖赶紧摇头,笑话,这种事情她敢吹着喇叭到处喊么?陈平恐怕到现在都还是把她当男人看。
“我也……不中意他。”昭娖这话一出,自己心里莫名的觉得有些小虚没太大的底气。她自个都摸不着头脑。
而她这一点笑笑的心虚看在陈缺眼里,已经是女子关于心事的嘴硬。
“若是真不中意,就不要走得太近。你难道不知道关于你和他已经有不好的流言了。”
昭娖一愣,两个男人在军中能有啥不好的留言。无非就是这两个经常混在一起恐怕……嘿嘿嘿。军营里没有妇人,多些龌蹉事情也在情理之中。昭娖没想到她自己也有一日成为这种传闻的主角。
时风不兴魏晋的男子美若好妇的风气。男子都是以饶勇为美。张良那一类美若好女,美则美,但是在时人眼里大多是得不到多少正面评价。而陈平却是柔中有刚,刚柔相济的那种美貌。这种美男子足够引来诸人的注视。
而最近陈平的确和她走的太近了一些。有时候陈平看书看得晚了也会在昭娖的帐子里一睡直接睡到第二日。
想来,传出这种绯闻也不是完全的毫无道理。
但她自认……陈平是绝没有那种爱好,而且有他在身边,日子也好过许多。实在是没有必要为了那么几句闲话委屈了自己。更何况说那些闲话的人能不能活到以后都两说。
“此言无状。”昭娖道,她眼眸里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相反掺杂着稍许的恼怒。
“因为流言就疏远亲近的士人,本来就不该是明智之举。”昭娖唇角含着笑,别人若是听去了,还以为她是在说着一些笑话。
“陈君与我交好,断无因流言断交的道理。”
**
安阳已经在北地的范围内,即使楚地秋季刚刚过去凉意都还没有升起来。可是安阳已经乌云密布,寒风呜呜作响。昭娖冷不防被北地初冬的风灌进了脖子。她赶紧伸出手将交襟拢的更严实了些,低头就朝自己营帐中走去。
守在帐门的申深耳尖的听出昭娖的足音,赶紧给她打开门。门内扑面而来就是融融的暖意,昭娖解下套在外面的披风交给申深。陈平今日依旧来她这里看书,今日他看得不再是素问这种养生的医术。而是拿着一卷诗经在看。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昭娖眼神很好,走过去隔着一段距离可能看出竹简上的秦篆。
“陈君今日怎看这个,是否也是有不可求思之苦?”昭娖随意的在坐床上跪坐下。
汉有游女,说的是失恋的痛苦。昭娖怎么看陈平都是女人喜欢的模样,实在不能想象他也有失恋的痛苦。
而陈平挑起眸子,看着昭娖弯唇一笑。并不直接回答她的话。
然后陈平唇边的笑散去,眉宇里露出似真似假的忧愁,“子瑜这里帐暖人好,不比我那里那般冷清。”
这话里的抱怨真假难分,那一副哀怨之情看得昭娖一时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有个人陪伴的确是要比独自一人要好很多。她想。
陈平说完,一声半真半假的长叹,但真抬起眼来时,漆黑的眼中望不见任何哀怨,只有淡淡的笑意如同涟漪荡漾其中。
  
89杀将
十月安阳的冷风刮的人即使围着一圈狐裘都忍不住发抖。昭娖没有狐裘,只能大部分时间做宅女,守在帐子里的火盆过日。偶尔见着外头的士卒冻的受不了心里不忍,也会让申深送些温酒好生暖一下。
申深送酒的时候;似是无意的提了一句这是大夫送你们的好生珍惜。雪中送炭本来就让人心中感激;又听见是大夫送来的更是感恩戴德。
宋义在安阳一停已经是差不多四十多天了;楚国大部分在长江以南;楚人适应了南方湿热的气候;北方凛冽的寒风吹得从楚地来的军卒瑟瑟发抖。
长时间驻扎安阳不向巨鹿开动分毫士卒不适应北地气候;士气一日比一日低迷。对战事有天生的嗅觉的项籍烦躁不安。像一头被铁笼困住的猛兽,日复一日的试图去挣破外面的牢笼。
一日;昭娖正靠在扶几上手持书简。突然帐们被人打开。冬日凛冽的寒风卷杂着冬雨丝吹进起来。一下子将帐内的暖意给冲淡。
坐在另一边的陈平经不得一下子扑面袭来的冷意,打了个寒颤。
虞子期高大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带着一股寒气。他淡淡瞟了一眼和昭娖坐在同一张坐床的陈平。
他面无表情;原本就菱角分明的脸沾染上寒冬的寒冽后更加叫人不敢直视。
“子瑜;与我来一趟。”说罢;也没等昭娖下床,自己转身就走。
昭娖不能真慢慢吞吞,她见虞子期等都不等就走。看了一眼陈平,发现他伸手拢实了自己的衣襟,一副怕冷怕的不得了的模样。昭娖将手中的竹简一番起身穿履跟在他身后。
一出帐门,跟着昭娖身后的申深立即将门给合拢了。陈平那副挨冻的模样也是被他看在眼里。
“怎了?”昭娖几步走到虞子期身边,开口问道。冬雨飘落在她的脸上发间,抬眼一看皆有挨饿受冻的士卒精神萎靡得缩在一起,靠着彼此的体温取暖。
“少将军又向卿子冠军进言了。”虞子期呼出长长一口气叹道。
“又进言了?”昭娖道。虞子期闭上双眼微微点了点头。这下昭娖可真的佩服起项籍了,上回才从宋义那里挨了一顿敲打,这会又去了。
正想着见着军中的伍长走到那些兵卒面前大声道,“卿子冠军有令:猛如虎,很如羊,贪如狼,强不可使者,皆斩之。”
说罢,也不管士卒们奇怪的脸色和迷茫的眼神径自去了。
这一番话自然是被不远处的两个人听了满耳朵。
“猛如虎,贪如狼。”昭娖有些好笑的只以两人能听见的嗓音道,“为将者若是真软如羊,蠢如彘,恐怕全军都栽他手里头。”
“慎言。”虞子期皱起眉头,面上有些绷紧,看见周旁并无其他人往来脸上的紧绷才慢慢的放松下来。
“与我赶紧去少将军营帐中。”他道。
昭娖点了点头。加快了脚步。
湿冷的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乐声,昭娖听着那曲调甚是耳熟,不禁脚上缓了缓去听。结果脸色变了变。
“军中何来楚乐?”昭娖问。军营中军法森严,不允许有妇人存在。打仗在外,除非是在城破那日掳来妇人作乐一番,甚少妇人干忍着。如今这调子倒是听着像起舞所用的乐章。
“卿子冠军得知其子顺利进入齐国,正作乐庆祝。不必管他。”话语里夹杂着淡淡的不满和厌恶。
**
走进项籍的营帐见着坐在东位上的黑面神,昭娖都不觉得有任何奇怪。项籍本身就性格高傲,宋义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消磨项籍本来就不多的耐性,现在又来了那么一出。楚军的将领们哪个看不出来宋义的那道军令不是针对项籍的。
昭娖心里觉得这会项籍没拔剑把宋义的头给砍下来,已经非常不错了。
作为末将的老范增如同木塑的木俑一般,一双手袖在袖中。花白的长胡子整整齐齐一缕不乱,那样子和项籍的黑面比起来简直淡定的都叫人不忍直视。
“拜见少将军。”两人齐齐叉手向项籍行礼。
“罢了。”项籍的声音沉的很了。
“今日那老儿不思北方秦军战事,竟然还召来舞姬作乐。如今冬日寒冷,士卒食不果腹,他作为大将倒是好意思。”
昭娖低着头,听他冷笑了几声“明明就是被秦人骇破胆,不敢与其交锋。偏偏还有按着张老脸说披坚执锐他不如我,坐而运策,我不如他。甚鸟话!”
“卿子冠军知大王之意,不可与秦军如今在安阳驻军三十多日不动。大约怕是等赵王为秦军所擒,也不会出军了。”虞子期嘴边也染上了一丝冷意。
“甚大王?鸟王!他能在渚宫中作威作福完全靠的项氏,若不是叔父熊心还在做他的牧羊童!至于宋义,这卿子冠军他做不做到头,还难讲的很。”项籍冷笑声声。眼里竟然浮现了一丝嗜血的兴奋。
“少将军……欲……”原本在项籍如同木俑似的范增道。
“亚父,宋义都道‘猛如虎,贪如狼’我若不真虎狼一般倒对不住他。”项籍唇角挑起一抹笑,双眼看向范增。“宋义老儿有意拖延军机,若在放任听之,恐只怕喂饱了秦军转身来对付我楚国。甚两虎相斗可坐等得益。当年秦灭山东六国之时,可见有甚疲累的!”
“卿子冠军可杀,但仍需安抚军心。军心上下一致,方可与秦军一战。”范增慢悠悠道,语调里带着老年人特有的悠长。
昭娖站在虞子期身边不发一词,关于宋义她老早就知道他的结局逃不过一个死字。能在项籍头上作威作福的,下场都不好。尤其还是含沙射影得指责他。依照项籍的性子若是好言好语还好,若是硬来,只怕会十倍的还回去。
她垂下眼,看着脚下的地衣不发一语。
要说稳定军心,莫过于给宋义抹黑。如今宋义在天气寒冷冬雨绵绵,士卒衣不能御寒,食不能果腹的当儿叫上女乐作乐。如今他自己在军中站脚不稳,还搞这么大的排场。不出事也就算了,出事了恐怕众人只会看着他倒霉,绝不会为他说句公道话。
先来的只有虞子期和昭娖,其后那些项氏的嫡系将领也来到了项籍的营帐里。昭娖见着陈缺入帐赶紧去请他坐在茵席上,自己坐在他身后。
“今日召诸位前来只为一事,如今巨鹿战事告急。而卿子冠军……”项籍长臂一指,遥遥指着大将主营的方向,脸上似笑非笑间却有别样的冷意。
“我们众人皆是想要击败秦军一雪先王之辱!但卿子冠军却久久不肯进军。如今郑氏荒年,百姓家中无粮,将士们所食者,不过芋菽耳!军中余粮无存,卿子冠军却置备酒筵,大会宾客,不率领部队渡河去从赵国取得粮食,跟赵合力攻秦,却道‘承其敝’,秦国强大,赵军无援,势必将为秦军所败。赵国被占,秦国将更强大。到那时说甚“承其敝”!我楚军新败,怀王不安,全部兵力军饷全交予他一人。楚国存亡在此一举!可卿子冠军不体恤士卒,派己子之齐为相,以谋私利,非社稷之臣。”
这一番话字字皆是针对宋义。帐中众人也随着他的话语面有怒气。被拖在安阳这个地方,冷得让他们受不了。若是抓紧时间向巨鹿行军,运气若是好还能挣得一份军功,可是要死不活吊在安阳是甚意思?!
最近军粮吃紧,帐中诸人自己也吃不了多少好物。宋义大肆浪费宴请亲朋委实叫人不满,偏偏他自己还不觉得任何不对。更是叫众人对他的厌恶深了一层。
“上将军不贤,不可担此社稷重任。”陈缺缓缓道。
“左司马所言甚是。”有人出声附和。
在坐的都是项氏的嫡系,项籍的那一番话听在众人耳里本来就没多大的错处。各人的爵位高低不一,并不是谁都能见到上将军宋义的面。如今项籍说宋义不是社稷之臣,他们也就信了。
反正给他们爵位的是项氏,而非宋义或者是楚怀王。宋义死了对他们的好处还更大些。
昭娖看着众人尽量压低了声音。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现在自觉地高枕无忧的宋义要是知道有一大群人谋划着取走他的人头,不知脸色该如何精彩。
只是可惜这种精彩场面恐怕也见不着了。
坐在东位的项籍手指抹过面颊,脸上浮上一缕笑。
而项籍的行动也快得惊人,他得知宋义昨夜酒醉刚醒正在中军大帐。他带着几个将领前往中军大帐。
昭娖的爵位是五大夫,虽然不是很高但也绝对不低。因此也是跟随在项籍身后的将领中的一员。陈平被封以卿的爵位,按理也该在,可惜他自己借口身体不适猫冬去了。
通报进帐后,昭娖微微抬了抬眼。看见东位大将的漆案上放着一只盒子。盒子并不很大,昭娖知道所谓的上将军印只有小小的一些,而且是佩带在身上。那么放在桌上的那个盒子里难道装得是调动军队的虎符?
她飞快的低下了头站在项籍身后。
宋义近来很欣赏案上虎符带来的权力感受。军权,这是他以前为楚令尹都没有感受到的绝妙感受。他坐在席上,看着众将领都站着,心中生出一股快意。尤其是将视线放到项籍的脸上,他想要从项籍这个楚国名将项燕之孙的脸上找寻到一丝尴尬或者难堪的神色。项籍察觉到宋义的视线,转过头来,重瞳的眸子里隐隐的兴奋。
宋义在失望之余又觉得奇怪,他手握成拳放在唇上咳嗽两声正欲说话,谁知项籍径自手抚上腰间的佩剑,大步朝大将位行来。
“刷——!”拔剑而出的清吟还没过一道寒光径直挥向宋义脖颈。
一切发生的太快,其他主将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宋义的人头咕噜咕噜滚下脖颈落下漆案下。没了头的脖颈两张鲜血喷涌而出似是落红雨一般。
项籍弯下腰抓起案下滚落的人头,那颗人头的脸上双眼瞪得老大似乎还沉浸在震惊当中。
帐中死一般寂静,项籍手持宋义的人头,重瞳的双眼有些笑意。
“宋义通齐叛楚,大王密令籍将他人头斩下处决!”说罢,他的目光逐一在那些楚军各系的主将面上扫过。
项籍出手之快下手之恨,震摄到了帐中各人。那边宋义失去头颅的尸身已经如同死狗瘫倒在地上,殷红的血喷溅的案上席上满是斑斑血迹。
他挑起唇角,看着那些被突发情况震惊的说不出话的将领们。
而这死一般的寂静并没持续多久,昭娖趁机向虞子期一打眼神,虞子期会意高喊道“当年起事反秦之时,复我楚国社稷者乃项氏!”
项籍那一下让帐中众人感受到项籍此人并不怕杀人,甚至并不将人命放在眼里。他并不介意取走不服从他的人的首级。
“首先扶持楚国乃是项氏,如今将军又诛杀了叛乱之臣。实乃大功。”说罢,众人跪拜下来要拜项籍为上将军。
项籍当天立即派人去诛杀宋义之子。同时向彭城送达宋义已死的消息。
这份消息送上楚怀王的案头后,这位少年楚王立即被项籍的胆大妄为给气得瘫坐在王位上。
作者有话要说:一星期没写正文,爪爪有些生疏
  
90开拔
“宋义死后;项籍自立为代上将军。宋义之子被项籍派来的人追杀到齐国境内;血淋淋的人头用木盒装了快马加鞭送上项籍的案头。黑漆漆的木盒里那张年轻的脸上怒目圆睁死不瞑目;项籍看过一眼笑了一声。
中军大帐里;各路楚军主将都是目不斜视。项籍杀宋义的罪名通齐叛楚是在是水分太大;但也没有人为这对屈死的父子说一句话。本来在以军功立身的军营中宋义的上将军位就有些虚浮不定;在众人看来受项梁统率和受宋义统率有根本不同。项梁出身楚贵族会稽起事反秦后又复立楚王,实打实的功劳;宋义只不过在楚怀王面前耍耍嘴皮子就得了个上将军的位置,谁会服他!
放在装着人头的木盒旁边;还有一道来自楚怀王任命项籍为上将军统率大军的诏命。
项籍挥挥手让人将盒子里的人头拿出去。
他跪坐在象征尊位的东位上;抬头看向默不作声的将领;“传我将令;明日全军开拔,奔赴巨鹿!”
“愿遵将命!”众将领插手躬道。声震大帐。
军令一下,军营里满眼都是忙碌的场景,昭娖一身布衣,也没着髹漆合甲。她仅仅是吩咐了人将那些竹简放在箱子里封装好。士卒们大多是目不识丁之辈,对竹简这种东西有几乎语天生的敬畏,也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跌散了竹简。
昭娖转身出帐,正好遇见急匆匆走来的陈平。她看着陈平就笑了。
“今日都尉来的可不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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