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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拜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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唆,忽然想要做些功绩出来。

总算还没有彻底昏头,知道边疆战事自己这点本事是沾不得的,于是就想到了去剿山匪。

也不和父亲刘国丈商议,自己上了一表,请旨出兵。

刘皇后在家当闺女时,最疼爱这个弟弟,因此在成宗面前为他邀封赏的时候,也特意将他夸得花朵一般,文采武功样样出色,成宗皇帝虽不全信,但是心里已有了刘奎壁少年英才的印象。

如今见他自己请旨,出兵剿匪,当然就应允下来,暗道就算你没有你姐姐说的那般出色,去剿灭个山匪总还是不成问题的。

于是新任的威武大将军刘奎壁就威风凛凛的带兵出征了,其父兄,姐姐知道消息时,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只能盼他不负众望,凯旋而归。

刘公子,斗鸡走狗向来拿手,花拳绣腿也能耍两套,与人在街市上赌斗也颇有胜算。只是论到行军打仗就实在是差得远了,家中也没有个武将前辈,于军务上从来无人指点教导,兵书虽读过两册,那也是走马观花,不曾认真研习,因此一上阵就吃了大亏,第一阵就被匪首当场擒获,抓进了山寨之中。

败兵火速报给当地的督抚长官,督抚一听国舅爷被擒,不敢怠慢,飞报朝廷请援,成宗气得鼻子都要歪了,自己继位未久,急需做两件漂亮的事情出来撑撑门面,谁知这皇后一族一丝好作用不起,还专会添乱,就这点本事还敢在自己面前吹嘘得天花乱坠!

想他成宗皇帝亲政后的两次用兵,一大一小全都与刘家有关,也全都大败亏输。第一次朝鲜国犯境,刘国丈举荐皇甫亭山,结果明明一个久有忠义之名的老将军,竟然临阵投敌,害得他大元朝损失惨重不说,还要颜面扫地,军心溃散,另派了人领大军去打,至今也还是个僵持的局面。

第二次,吹台匪徒横行,本待挑选一个稳妥的去,不想刘后的弟弟忽然请缨,掂量着他一个大将军去干这点事总没问题了吧,竟然更加丢人,搞得主将当场被擒!

成宗心中十分眭怒,碍于刘皇后已有八,九月的孕期在身,正是娇贵的时候,不好去斥责,便先不理睬,想等过段时间再说。

谁知这么不理不睬的也出了问题,刘皇后爱弟被擒,生死未卜,伤痛惊慌之下动了胎气,自己又年轻不知保养,终日的啼哭哀思,结果月份未足忽然早产,神虚气弱,力不能持,折腾了一晚竟然就一命呜呼了。

皇后殡天,这还了得,顿时朝堂震动,皇后六月初七归天,棺入寝陵,千官戴孝,万民同哀,朝臣命妇按国礼护灵车举哀,操办了数十天。

成宗皇帝和刘皇后少年夫妻,到底有些感情,不想皇后因此事就故去了,悔之晚矣,只得厚礼葬之。

大丧操办下来,累得人困马乏,还没顾得歇一歇,太后又病重了。太后年纪大了,禁不起风吹草动,刘皇后小产那晚受了惊扰风寒,随之皇后大丧,心中郁郁,竟至一病不起,众御医束手无策,急得都要撞墙。

成宗皇帝焦头烂额,一面朝夕侍奉在太后床前,亲奉汤药;一面下旨招医纳贤。

御医院中汇集的都是当世国手,这些人都治不好的病,其他人又怎敢轻易揭榜,因此招医的皇榜虽然出了,但是无人敢揭,太后的病情一日重过一日。

成宗皇帝日日在朝上催问,众大臣人心惶惶,谁也不敢轻易出声,只怕招来圣怒成了出气筒。

此时就显出来官小职微的好处了,郦君玉虽说也是随朝办事,但是轻易凑不到陛下跟前去,陛下的焦虑怒气自然也就波及不到她的头上,每日里就当听热闹了。

老泰山梁丞相没她走运,是被陛下日日催逼查问的几个大臣之一,每天回到家中都要唉声叹气,郦君玉看着恩师兼岳父大人忧心忡忡,忍不住要宽慰几句。

这一宽慰不打紧,引得梁大人好一通诉苦,将太后生病的前前后后,细说一遍,郦君玉疑惑,“岳父大人,小婿听来,太后娘娘这病算不得什么疑难杂症啊,不过就是风寒受惊,随之忧郁伤痛,郁结于心所致,吃两幅发散的药,再调理,调理不就好了,怎么会拖了这许久,难道太后她还有什么其它沉疴旧疾不成?”

梁丞相闻言双眼一亮,“贤婿啊,听你这么说,你还通医术?”

郦君玉连忙自谦,“我家那位姑丈吴知县,家传医术精湛,小婿在家时曾跟着他学过一些,略知一二罢了。”

梁丞相大为惋惜,“可惜你姑丈上任去了,远水解不得近渴,不然请他去给太后娘娘诊诊脉,要是万幸能够凑效,岂不皆大欢喜,皇上不用再这样日日为母忧心,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也不必天天提心吊胆了。”

郦君玉笑道,“岳父大人太高估我姑丈了,就算他在京城之中,小婿估计他肯定也是不敢去逞这个能的,太后千岁是多么金贵的人物,治得好则罢,万一药不凑效,没有治好,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赔不起啊!”

梁丞相点头,“明堂这话说得也是,难得你小小年纪,为人倒也知道稳重。唉,所以皇榜发出来这些天也没有人敢应,不是民间没有妙手,只是没有万全的把握,谁也不敢出这个头啊!可是皇上事母甚孝,这些天人都憔悴了一圈,我们身为臣子的不能为主分忧,实在是惭愧之至!”

郦君玉闻言一愣,暗道岳父说得没错啊,我等为人臣子的,本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怎可轻言推脱,莫要说是皇家,便是寻常人家,母亲病重,儿子求医问药,我等医者又岂能忍心不理,袖手旁观?

只是,这皇家也确实不同于平常人家,我等医者尽心去救治,救得过来还好说,救不过来只怕就要跟着掉脑袋了!实在危险啊!这可难办了。

这心思一动,就收不回来了,一时想着医者仁心,应当挺身而出;一时想着,绝没这么简单,御医们都没有办法的病症,只怕自有其凶险之处,自己莫要好心没好报,治得不好可是要连自家的小命也一起赔上的。

在房中滴溜溜转了几圈,绕得老岳丈眼都晕了,“明堂,你想什么呢,满地乱转?刚才说你稳重,怎么这就小孩子样了!”

郦君玉站定了抬头道,“岳父大人,小婿有意进宫给太后娘娘诊治。”

梁丞相老于事故,看他刚才那副心神不属的样子就知道他动心了,“哦,老夫看你这神情就知你要初生牛犊不怕虎了!”

捻须道,“也罢,大丈夫生于世间,本应敢于担当,遇事畏畏缩缩那永远也休想有进益。只不过,有担当,和行为莽撞却是两回事,先说来听听,你的医术到底如何啊?治太后之病有几分把握?”

郦君玉老实答道,“小婿只给家童荣发治过风寒。太后之病,因还没有望闻问切,不知具体为何,所以只有三成把握。”

梁丞相气得胡子一翘,“咄,只有三成把握你来忽悠老夫作甚!”

郦君玉一笑,凑上前道,“岳父大人息怒,小婿心中是另有个打算的,我虽很想为朝廷出力,替陛下分忧,不自量力,想要去诊治太后的玉体,可也不愿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理当珍惜才是。

因此小婿有个计较,岳父大人明日上朝,是否能和皇上说说,给太后看病,兹事体大,陛下这出榜招贤的办法其实就不大行得通,这样下去,再等上十天半月也未必会有人敢来一试。

可是太后的玉体却是拖延不得的。不若这样,您举荐小婿前去看看,就说小婿家传有民间的几个妙方,以前治此类病症都很是有效,不过小婿不敢自称什么神医,因此想要和众位御医大人会诊,大家均点头了小婿方敢用药。”

梁丞相看他一眼,“你想得倒美,有责任大家一起担,问题是人多口杂,若是众位御医都不肯点头用你的药方呢?”

郦君玉摸摸脖子,“那安全起见,小婿我就老实回家来吧。”

梁丞相觉得自己的女婿有些异想天开,不过其心意可嘉。

第二日再被成宗皇帝逼问到底找没找到圣手贤医的时候,便婉转表示了一下给太后娘娘看病,责任重大,有胆量揭皇榜的人不多,咱们急也急不来。

眼看着陛下脸色一沉就要发怒,连忙接着奏道,“小婿有家传妙方,只怕能对症,不过他不是正经靠行医为生的大夫,所以不敢妄为,微臣想着,不若让他来一试,由诸位御医大人一起会诊,如果觉得他的方子可行再给太后千岁用。”

成宗知道梁丞相的女婿就是今科状元,那个在大街上得罪过他的小白脸。当时听说这人不但连中三元,还在跨马游街时被丞相的女儿砸中,做了梁丞相的乘龙快婿,他还笑了半天,觉得此人实在是走运都走到了脚指头。

此时听丞相这么说,心中一动,暗道此人福星高照,气运极旺的,让他来试试也好,当即准奏,传旨郦君玉即刻入宫为太后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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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妙手仁心(下)
郦君玉此时人正在朝中,接了旨意,不敢怠慢,整整衣冠,就随着来传旨之人往太后的寝宫万寿宫去。

到得殿前,站在侧室立等侯旨,有执事太监飞报进去。成宗皇帝也刚才上朝过来,先询问了守候在万寿宫中两个当值的御医,太后御体有起色否。

那御医不敢乱说,只道和昨日差不太多,头昏眼涨,无心饮食,四肢乏力,坐不起身……

“行了,行了,朕知道了,竟说些没用的废话,你们给用了这么多天的药,一丝都不见好转,每天都讲和前一日差不多,差不多到现在,太后连坐都坐不起来了!竟还敢继续在这里说差不多!”

那两个御医不敢多言,只是叩头,成宗皇帝‘哼’了一声,也知道现在再逼问也逼不出什么结果来,旁边有内侍小心近前启奏道,“万岁,郦状元奉旨前来给太后娘娘诊脉,现正在外面候着。”

成宗一摆手,“赶紧宣他进来。”

郦君玉整冠入内,只觉太后的寝宫内金碧辉煌,侍立的宫娥,彩女,个个都像神姬玉女一般,彩带罗裙,云鬓花颜,一个娉婷婀娜的大宫女引着她进了内殿。

知道现在自己算是外臣,不敢乱看,垂首跟着入内,穿过被两个金钩挂起的一幕八宝珠帘,再往里方是太后的御床,层层绣帐帷幔低垂,隐约见到床边坐着一人,不敢细看,心知一定是皇帝陛下了。

急忙上前拜倒,“臣郦君玉参见陛下,参见太后娘娘。”

成宗坐在上面看他,心中微有迟疑,这小子就十七,八岁的年纪,文章是做得不错,可是真能看病么?莫要又是一个像刘奎壁一样的人物,什么都不会,偏能吹得天花乱坠。

犹豫良久,郦君玉在下面等得冷汗都出来了,才道,“郦卿平身吧,你那岳父梁丞相一力在朕的面前举荐你,说你有祖传妙方,能治太后之病,你且先来给太后诊脉,再开方子出来与众御医共商。”说完之后再加重语气说一句,“切莫让朕失望啊!”

郦君玉心道怎么听着这话阴森森的,果然好人不能做啊,我一片忠心,想要来给太后娘娘诊治,应该嘉奖才是,陛下这态度怎么跟我犯了大罪,正要将功赎罪一样。

此时已是骑虎难下之势,硬着头皮躬身上前,到了太后的床边又再跪倒,正好跪在了成宗的脚边,心中发怵,不着痕迹地移开一点。有宫人上前挑开罗帐,摆上一个丝绒小枕头,轻声唤道,“娘娘,请伸手。”

所幸太后此时正醒着,只是虚软无力,闭着眼不出声,此时就自己将手搭在了小枕上。

郦君玉告一声罪,“微臣冒犯了。”轻探三指,扣在太后的手腕上,静下心来细搭脉象。搭了一会儿,发现脉象和自己估计的差不多,心中稍定。

收回手道,“皇上,太后恕罪,恕小臣冒犯,可否给小臣看看脸色,舌苔。”

成宗看他诊治得似模似样,心里不禁多信了几分,轻声道,“母后,儿臣命人将纱帐都拉起来可好?”

太后在床上‘嗯’了一声,有气无力地道,“早就该拉起来,哀家都这么一把年纪了,难道还怕人看不成,这个新来的小御医听声音年纪也不大嘛。”

旁边伺候的宫女连忙上前,向两边卷起纱帐,挂在床头悬着的螭纹玉钩上。郦君玉举目看去,只见太后面色发赤,嘴唇微紫,一副病容。

不过平时应该保养得不错,头发虽已花白,但仍十分浓密,皮肤光洁,从眉目看,年轻时定然是个美人无疑,此时虽已昭华老去,但风韵犹存。

太后也抬眼看他,一愣之后忽然笑了,转头对成宗道,“皇帝是从哪里找了这个小郎中来的?这才多大年纪啊,生得倒真俊,哀家刚才就在想,这个郎中的手指细细滑滑,和前些日给我号脉的御医都不一样,搭着挺舒服的,就是有点凉,现在这个天气,你怎么还会冷呢?”后面一句是转向郦君玉问的。

郦君玉暗擦冷汗,她这会儿紧张得手脚冰凉,听太后当众说了出来,不禁有些汗颜,自己在心中道,微臣我现在不光是手冷,要是脱下靴子给人摸摸,就知道那脚也是冷的,没办法啊,您儿子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我这是被吓的。

硬挤出一丝笑容,“回太后,小臣从小就是这样,怕冷不怕热,到得夏天,原是比常人摸着都要凉快些。”

成宗皇帝见母亲有点精神说笑了,连忙含笑答道,“母后别看他年纪不大,可是今科的状元呢,才学出众,朕出皇榜为母后招医,梁丞相就保荐了他来,说是郦卿家家中有祖传之方,善治这种病症,朕便召他来一试。”

说到今年的状元,因为比较有特色,所以连太后都听说过一二,“哦,原来就是那个连中三元,接着又被梁丞相招了女婿的郦,郦什么来着?”

郦君玉连忙接上,“微臣郦君玉。”

太后点头,“嗯,还真是个漂亮的小郎君。难怪梁丞相的女儿能看上呢。”再细看两眼,忍不住啧啧称赞,连身上的病痛都有点淡忘了,“你这是怎么长得,哀家看着,竟是比皇帝后宫最漂亮的琴妃生得还要好呢!”说完还转头问儿子,“皇儿你说是吧?”

成宗被太后说得有些不快,琴妃是后宫中除刘皇后外,长得最为可人的一个,能歌善舞,风情婉约,素来都很受他的宠爱,刘皇后在世时还经常会为此吃些小醋。

现在被太后这么一说,竟是被一个男人的长相给比下去了,不但琴妃知道了要不乐,就是他听了也很为自己的爱妃抱不平,“母后这话说的,郦卿身为男子,本就应当气宇轩昂一些,长得这样偏于阴柔,本就有些失了阳刚之气,您怎么还拿他和朕的后妃比啊,这成何体统。”

郦君玉也连忙承认,“陛下说的极是,太后娘娘这可是说得小臣要无地自容了。”

太后到底还在病着,没力气多说话,闭上眼睛道,“那郦卿家就给哀家开出药方来吧,只盼你那祖传的妙方有些效用,哀家这些天用了御医们开出来的药,只觉得胸闷气短,心中烦躁,精神越来越不济了。”

郦君玉一愣,“太后用了药后胸闷气短?这…?可否将前两日的药方给微臣看看?”

旁边太后贴身的宫女连忙去拿过一个红漆木匣,里面整整齐齐摞着太后凤体不适,传召御医后,这数天里的用药记录。

郦君玉拿出来细细翻看,一张张看下来,越看越气,只觉得怒火中烧,怪不得太后娘娘这病拖了这么久也不见好转,这帮明哲保身,白白吃着朝廷俸禄,却不肯担半点责任的御医!朝廷养他们何用!

自己一直奇怪,太后这个根本就不是什么疑难杂症,不过就是受了风寒之后,又恰逢皇后大丧,心绪不宁,郁结于内,两副发散的汤药就能解决的问题,硬被他们拖成这个样子!原来全都给用的是温补滋养之药,这些药吃下去肯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可是它不对症啊!

点点头道,“小臣心中有数了,这就去开药方和诸位御医商议。”

成宗命他速去。

郦君玉退到侧殿,大笔一挥,刷刷刷,一张消滞疏散的方子就开了出来,顾念到太后年岁已高,将几味麻黄,石膏,枳实之类的用量减去了几分。

几个当值御医早就听说这位郦状元有祖传妙方,一起等在一边准备开开眼界。

眼见这位胸有成竹,药方一挥而就,大家先还赞叹,等将方子传阅一遍之后,个个面面相觑,心中只有一句话:初生牛犊不怕虎矣!

这种普通清火方子难道我们不会开么,用得着你还打着祖传秘方的旗号来故弄玄虚?只是里面那一位是太后娘娘,不是常人,不能有一点差错,这种吃了就泻的方子谁敢给她用啊!

大家互相看了一会儿,最后目光都盯在御医院中资格最老的易大夫身上。易大夫沉思半晌,捻须道,“状元郎的药方果然另辟蹊径,能凑奇效也未可知,老夫不才,再稍加一些删补,以求稳妥,改动了你家传之妙方,请状元郎不要介意才好。”说着取过笔来,勾去了麻黄一味,又加了些当归,陈皮,白芍之类平和理气的药物。

郦君玉心知这些人都是老于医道的,自己那是不是祖传秘方,一看便知,本已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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