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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靖欣喜不已。去王府偷药耶!多令人振奋……诶……
郭靖垂头丧气。和那些高手斗?实在很悬……
哦,不,不悬。郭靖敢拍胸脯保证,自己竖着进去,绝对是横着出来,而且是咽了气的。
“蓉儿……里面太多高手,而且我也不知道药会放在哪儿……”
黄蓉莞尔,“郭大哥你尽管放心,有蓉儿在,保管咱们的‘盗药大业’马到功成!”一会儿去找欧阳克,跟他说她晚一天再搬去陪他。
郭靖抿嘴想了半天,终是点了头。但如果……这情景应该对调一下,才能阴阳和谐。
回到客栈,两人都有些疲惫了。特别是郭靖,一路背着王处一回去,还熬了一夜,连黑眼圈都有了。黄蓉远远看到一抹修长的白色,连忙劝他去休息。郭靖依言上楼后她赶紧摸出怀中欧阳克送她的胭脂,对着胭脂盒里镶锲的小镜子,在腮边淡淡晕了一层,一宿没睡的苍白一扫而空。
整理整理已经发皱的衣衫,她移到客栈门口,看着潇洒走来的欧阳克,不由背手巧笑。她昨天搬来之前就特意吩咐客栈掌柜把自己现在住的地方告诉他,她料定他会来,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似乎没想到黄蓉会来接他,儒雅而笑的他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也不由展颜开来。
☆、第十二章 风骚男人【已修】
加快步伐,他走到她跟前,便伸出手指替她顺顺头发。修长的手指穿过她发丝时,她感到头皮一阵阵舒服的痒,旭日普照下惬意得很,“好早哦,你这么迫不及待接我回家?”
欧阳克抓过她背在身后的手,呵呵气,他宠溺笑道:“蓉儿向来机灵滑溜,不早些收入怀中,只怕转眼你便又不见了。”
不服气嘟嘴,“谁让你一直想欺负我来的,我能不抓紧时机赶紧溜之大吉么?”
欧阳克食指轻轻一点她的唇瓣,“以后你可不许跑了,不然我逮住你可就打屁股了。”眼神暧昧地将食指放入口中舔舔,唔,味道不错。
“好不容易有了个大靠山,我才会不跑掉。”看他一脸陶醉,想起偷药的事黄蓉不禁有些歉疚,“不过,我今天不能跟你去了。我突然有点事儿要办,明天再随你去行么?”
欧阳克动作一怠,眼里划过一瞬即逝的黯然。
但他最终却没问原因。他只轻轻刮了一下她挺翘精巧的鼻子,询问道:“不需要我帮忙?”
黄蓉抓着他的手指把玩,摇头道:“不用了,蓉儿只是去玩玩儿,然后就去找你。你可不许躲起来,让蓉儿找不着人。”
反手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一吻,他柔声道:“抹上胭脂很美,我很喜欢。”见她灿然一笑,他体贴道:“不过蓉儿现在该回房去好好休息一下,昨夜是不是只顾着顽皮去了?”
正想挑他语病好缓解这恼人的羞意呢,此刻听闻如此的关怀,干脆就不管了!
“嗯好,那我上去了!”说罢,她将他的衣襟往下一拉,见他微诧的低头,她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脸颊。未等他有所反应,她碰到了就跳进门,一溜烟消失在楼梯尽头。
如此也好,今晚他要商议大事,也没多少时间陪着她。欧阳克又站了一会儿,才打开扇子,神态潇洒地转身离开。
冲回房里,换去一身衣服,拿出藏在怀中的铃铛,她把玩着躺下。小寐复醒,黄蓉突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欧阳克的住处呢,明天可怎么去找他?
起身,伸了个懒腰,她走下楼来。向掌柜问明了他离开的方向,她亦朝那边走去。这掌柜真是可爱,不但从头到尾看他们二人在外面甜蜜,还神兮兮拍胸脯称他素来最善洞悉人心,他说欧阳克一直看着她上楼,眼神里的淡然也渐渐变成了爱意。随即掌柜的一脸笑意地劝她好好把握时,那神情堪比习惯嚼舌头的三姑六婆们拉成一桩大喜事儿。
心情甚好的黄蓉一路走来,只觉得平日看起来呆呆笨笨的路人们变得可爱极了。
街上吵闹之声不绝于耳,可她丝毫不觉得讨厌。纷纷嚷嚷的叫卖声、吵骂声、车马声、生生不息。
欧阳克早已不见了踪迹,要打听行踪也不容易,毕竟是燕京,人来人往的不好找。这样的话,黄蓉索性当做是出门玩耍,蹦蹦跳跳走在街上,到了面具摊前。那些面具画得栩栩如生,有天师钟馗、阎殿小鬼、大仙吕岩……,怒的、喜的、哭的……各式各样,有趣极了。
黄蓉拿起一个画着胖娃娃脸的面具戴在头上,又举起另一张面具来,自说自话玩得不亦乐乎。
她生来就在桃花岛上,除了几个又聋又哑的仆人,只有黄药师能和她说说话,可黄药师也多把自己关在房中,她还是寂寞。有时候实在寂寞极了,她就跑进母亲的埋香之塚,和早已睡去了的母亲说说自己的心事。但更多,她是玩着福娃娃过的,所以两张面具亦让她玩的欢乐。
忽然街道过来一大群人,簇拥着一辆豪华马车款款而来。马车周围一圈卫士,排场不小。
完颜康骑着骏马春风得意,后面跟着侯通海,和一个精瘦汉子。一个手持玄扇,身着镶着金线的白衣公子骑着白马独成一派,悠然而行,肆无忌惮向围观的美貌少女抛媚眼。这白衣公子不过二十六上下,头束金带,斜眼渺视马下众人,俨然一派富贵之风的,不正是欧阳克吗?!看他频频向路上的少女们潇洒一笑,勾起薄薄的嘴唇,穷极风流之俊雅。
一次接收到欧阳某人博爱地奉献了媚眼时,黄蓉忍不住朝他瞪去,“风骚男人太不要脸了!”她暗自咬牙道。
欧阳某人还没被冲昏头脑,一瞬间就有觉悟似的回过头盯着黄蓉看,似乎明白了什么。下意识地伸手入怀,捏捏里面用丝绸好生包裹的脚链,又将手拿了出来。今早竟忘了将脚链给她拴上,可见她一时兴起的一吻给他多大的震撼。他对蓉儿的爱恋,竟让他破天荒的忘记事情,虽然不习惯,但他觉得能有这么一个人令他忘乎所以,很值。
见欧阳某人形似醒悟后略有担忧的神情,黄蓉带着报复后的快意,以及莫名的恶作剧兴致远远跟在欧阳某人一行的后面。
他越是意气风发,黄蓉就越想好好修理一下他,能把那张优雅俊逸的脸气得扭曲,最好不过了。
尤其是,自己逃了以后他竟不痛不痒地继续风流倜傥,实在可恶!
就是这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她忽觉既然无人肯来捣乱是个多么大的遗憾,那么自己就该勉为其难去承担“重任”给他奉上什么惊喜,于是她小心翼翼跟了过去。
华丽的大红宫灯嚣张悬挂,在写着“赵王府”烫金大字的牌匾下,大门前。众人纷纷下马,待马车上下来的气势逼人的男人进门后,欧阳克这才潇洒下马,随众人进去了。
果然一身讨打像!
跟到大门口,黄蓉远远听到那王爷模样的人提到“今晚香雪厅设宴”云云。她眼眸流转,却转身离开。白日里却有许多事不便进行,特别是非法入屋。
今晚,倒要看看你所谓大事是不是就只向女孩儿们抛媚眼!
回到客栈,她坐在桌边,一手托腮,一手玩弄着从过道盆栽中偷来的腊梅。一时明眸中荡漾甜蜜,一时却又眉目含嗔,手里的腊梅被转来转去。
初见时,就有个美貌少女与他共乘一马,神色暧昧。再见时,她注意到他身边的女人各式各样,燕瘦环肥,均是婀娜多姿。虽然她一向自持美貌无双,那些美人根本无法与她相提并论。但那些女人,个个眼里风情撩人、个个端的风骚入骨,自己年纪尚小,也不懂如何勾引男人,若要论手段,恐怕不是她们那些老油条的对手。
胜算是一半一半,关键还得看欧阳克的。他对她自是好到极处,却不知是否唯一。若他对每个女人都如此,而她却是只对他一人倾心,那她不是亏大了?
不行!她要做他的第一,他的唯一!别的女人都去死吧,以前怎样她不管,自己又不笨,不必为她未曾参与的他的过去耿耿于怀。但如今她已将他视若唯一,便不准他身边再有别的女人,连看一眼都不行!
她决定今晚过后,她就找到他,让他把身边的女人都赶走。嗯,对,就是这样。
东想西想,敲门声顿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开门便是郭靖阳光的笑脸,他来看她睡得可好,顺便叫她去吃饭。
他一回来就去看了王处一,那模样,能撑到他们去取药回来,他这才放心回房休息。现在不能急,只能等到天黑了,才能去盗药,所以他才稍稍舒眉,那了清趴在桌上呼噜震天地样子也不再让他不满。
而且,和蓉儿一块儿冒险,他很期待。蓉儿总能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只要和她在一起,好像就没什么事值得他忧虑。
看着郭靖眼里的宠爱和信任,她关门前不禁在心中感叹:“如果你像郭大哥这样一心一意多好?我就不必想尽法子霸着你,却去当个争风吃醋的人。”
吃过饭,两人走出客栈在街上乱逛,消磨时间。不多时,天暗下来,他们相视点头,行动!
黄蓉带着郭靖,两人直接绕到王府周圈。
围墙外,他们草草巡视,确定无人注意后,她轻盈一跃,便进了王府内,郭靖随后也稳稳落在她身畔。
估计了大约方位,躲在假山中的黄蓉随手抓来一个护卫拷问,可护卫口风紧,只是闭嘴不说。
真个蠢人!黄蓉毫不着急,横眉折断了他的手腕,道:“你到底说是不说?你不说,姑奶奶的手段等你一一尝试!”
郭靖正想说护卫大概真不知道,想叫她放过他,还没开口呢,护卫就招了。再说,盗药么,问人家王爷会什么客干嘛?
再说那护卫吃痛,汗滴大粒大粒地顺脸掉下,“我说我说!药都放在梁子翁梁先生的药庐中,梁先生脾性古怪,我根本不敢接近,也不知道他的药庐怎么走。”
☆、第十三章 折了你手【已修】
“而王爷现在香雪厅会客,那位西域来的欧阳公子正是王爷的座上贵宾。香雪厅离这里不近,往前走到尽头再右转一直走,向左穿过一座院子就到了。姑娘饶了我吧,我上有老下……”
黄蓉问明了方向,也没兴趣听他胡扯,利落将护卫打昏藏到假山之中。她和郭靖便施展轻功,在屋顶上如入无人之境地靠近香雪厅。要说郭靖的轻功虽不灵巧,却是稳稳当当,不枉他苦命地天天爬山崖,喝着刺骨的冷风去跟全真教李钰学内息两年。
行进间,郭靖偷偷看了一眼黄蓉的侧脸,在不甚明亮的月光下,她恍如月下嫦娥般娇美迷人。不料视野余光之下,他却看到几个侍卫护送着看起是穆家父女急急走过。郭靖“咦”了一声,根本没来得及唤过黄蓉,便跳了下去。
面对几名侍卫,郭靖毫不惧色,一个个与他们纠缠起来。一个个都不经打,但头脑却不是太死,见打不过,两命侍卫当机立断,乘着郭靖无暇顾及他们,就要逃去,这一番少不得惊动大批侍卫了。
黄蓉这边正想着如何盗药,骤然地郭靖就不见了身影。她赶紧回头去寻,正好瞧见两个企图大喊大叫引来其他侍卫的聪明人,她想也不想就闪电般点了两个落跑的人穴道。两人未感到有异,仍是往前跑的姿势,被点了穴却不能立时收住去势。同时地,两人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奇迹般相同动作扑到在地上动弹不得,亦言语不得。
摇摇头,黄蓉心想,还有什么好说的,速战速决,多拖无益。好不容易骗王妃将他们放了,这是要出去吧?却被她的好哥哥捣了乱,唉……
郭靖这厢也撂倒了全部人,跑到穆易面前,他目光磊落道:“穆大叔,我来救你。你和穆姑娘现在怎样?”
穆易似乎刚刚缓过神,脸上的不可思议还未全部退去,便道:“我们没事,小兄弟能否帮个帮把慈儿带出去?我这里还有点事要办,耽误不得。”
穆念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怎么回事,她爹一见王妃就不对劲,现在这样肯定还是因为那个金人王妃!
郭靖点头,让他放心。
穆易感激道:“多谢!相识一场,却还不知道小兄弟的姓名,日后也许有机会答谢。”
郭靖正色道:“小辈郭靖,我救人不是为了要穆大叔报答的。”
穆易眼睛瞪大,满眼的不可思议,却还有几分不敢相信,“你……你叫郭靖?你……你爹是不是郭啸天,你娘是不是闺名一个萍字?”激动地抓着郭靖的肩膀,看着那与他大哥相似的脸庞,他急急问着。
看着靖哥哥的表情,不消说话她也知道必是如此。而郭靖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大叔怎么知道我爹是郭啸天?”他可不认为自己的爹爹会名满天下,虽然他娘亲一直告诉他他爹是条汉子。
“难道真是天意?十八年了,十八年了,大哥,我找到靖儿了,他少年英雄,你可以安息了!”穆易激动得流泪,全身都在抖。穆易和杨铁心又是什么关系?包惜弱的故事里可没有一个“三弟”,黄蓉有些糊涂了。
一番解释之后,郭靖才知道站在眼前的就是自己的杨大叔。“穆易”就是“木易”,合起来便是个杨字,穆易就是杨铁心!
当初被围剿,跌入悬崖,却侥幸没死,只是瘸了一条腿。活过来后一切都变了,为了躲避官兵,他改名换姓,却并未放弃寻找妻儿和大哥的遗腹子。十多年来漂泊天涯,正是为了寻人。
竟是如此,黄蓉一旁看着,不由轻呼一口气。虽然她早猜到是这样,但时间紧迫啊!而且,两个大男人来的,搂得这么紧好别扭……
得知郭靖要盗药,杨铁心看了黄蓉一眼,她的身手妙不可言。和王妃口中的假念慈打扮一模一样,看来正是她告知了王妃他们被囚的事,还使计促使王妃来放他们。而且如此帮着靖儿,应该可靠。
俯身下去,杨铁心向黄蓉拱手谢道:“多谢姑娘,若今后杨铁心有命在,一定报答姑娘的再生之恩。”
受这一拜本就是理所当然,黄蓉并不去扶,只道:“你说有事要办,是不是去见那个王妃?”她会有什么事要他日后帮忙的,乌鸦嘴!
杨铁心诧异道:“姑娘怎么知道?”
黄蓉摇头,“别管我怎么知道,我告诉你,王妃名叫包惜弱。”这个笨男人,竟为了大哥的妻儿不顾自己的妻儿,笨到家了!和妻子相见却仍不敢相认,更是蠢不可及。
“包惜弱”?其余三人皆心头一惊。
杨铁心满眼震惊,甚至连脸上的肌肉都在一抖一抖;穆念慈一直知道自己有个无缘相见的母亲就叫包惜弱;而郭靖则是小时母亲就告诉他杨大叔的媳妇儿闺名叫包惜弱。
不可置信地看着黄蓉,杨铁心道:“多谢姑娘,靖儿慈儿你们先走,我现在必需去问个明白!”说完杨铁心寻了个暗处便离开了。
郭靖这里还未明白,穆念慈也是一副失魂落魄,黄蓉无奈道:“郭大哥别想了,咱们还得盗药呢。穆姑娘,我和郭大哥有正事要办,你自己离开王府好吗?”
穆念慈点点头,几近哀求道:“郭大哥,我爹是你叔叔,我求你一定要将他安全带出去。小妹在这里谢过郭大哥了!”
郭靖道:“穆妹妹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杨大叔有事。你快回客栈等着,我们偷到药就带杨大叔回去与你会合。”
黄蓉不同意,“不行,郭大哥!穆姑娘你先出城,在城外等。”如果杨铁心和包惜弱相认,大有可能一起私奔,到时候王妃不见了,定是闹得满城风雨。呆在客栈简直就是等死,杨铁心夫妻一双有情人,死在一块儿也算无怨了,可郭大哥却逃不了干系。总之不行!
穆念慈也隐隐觉得回客栈不妥,于是约定在城外十里的风雪亭会合。一经敲定,三人合力将昏去的几名侍卫搬到偏僻处,用他们制服的腰带给绑了个严严实实,还撕去制服的大块衣襟把他们的嘴堵上以防万一。
事情办妥,三人立即分头行动。
黄蓉郭靖跳上屋顶,继续前行。远远就看到香雪厅内灯火辉煌,厅外却没有侍卫,只在院子外有侍卫看守门口。看来里面的高手不少,连侍卫都可以省去了。
不敢放肆,黄蓉拉郭靖停下,就近观察。因为刚从香雪厅出来,如今在门口嘱咐侍卫们的老头子看起来身份不低。从侍卫们低腰顺眉的样子来看,老头子应该是个管事才对。那梁子翁的药庐,他肯定知道在哪里。
等到管事吩咐完抬腿便走后,黄蓉给郭靖打了个眼色,就追了过去。郭靖虽不明白为什么要跟着那个一脸慈祥无害的老头,但蓉儿要做的肯定没错,也就跟了上去。
拐了个弯,很不幸地,管事走到了灯光不强的地方。很幸运的,黄蓉不必费事,直接在这里就可尽情拷问他。
丝毫不愿拂了老天好意,黄蓉瞅准时机,跳下来拦住了管事的去路。在他条件反射就要喊人的时候,她果断地紧紧捂住了他的口。
她装作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掏出峨眉刺抵在他腹间,“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敢不配合本姑娘不会介意在你身上戳几个洞。”放血好玩儿么?郭靖不知道,他只知道蓉儿装狠的模样真是可爱。
管事是个聪明人,很快就看清了形势,赶紧点头。
黄蓉很满意这效果,果然和聪明说话一点不费劲呵,“昨晚你们搜刮的药材被谁拿去了?”答案她早知道了,这么问只是看看管事配不配和。
管事感到腰间的冷意刺痛,即使嘴没被唔住他也不敢喊人。他又不笨,等侍卫们冲过来,自己恐怕早就死透了。“这是梁子翁先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