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唯一能为温仪做的事儿了,但愿她不要怪我这么早就把她抛下,这一切都是我的无奈之举。
“乾元十五年十二月二十八,襄贵嫔曹氏殁,葬妃陵。乾元二三年八月十七,追赠为襄穆妃,育皇二女温仪”——摘自《乾元纪事》
曹琴默的一生就是一个悲剧,从未随心所欲的活着。如果她不是温仪的母妃,也许她也就不会死的那么的凄惨,那么的冤。曹琴默之死,究竟是谁下的恨手?是温实初、太后又或是……这一切都没有人能够知晓,但愿大家能够记住这么一位可怜的人,这位成在温仪,败在温仪,让人恨得咬牙切齿,却又让人心疼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清河王正妃,谁能堪当(下)
沛国公夫人年纪不大,与娘亲年纪相仿,眉眼间与娘亲有几分相似之处,瞧见了我和世芍,只是照着礼数对我俩行礼,倒也没有像其他国公夫人一样倚老卖老,扭扭捏捏,故作姿态,让人作呕。
沛国公夫人既是如此,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又岂有为难的意思,更何况她也是我的嫡亲的姨妈,血脉相连,于是便就虚扶了她一把,而世芍也是对沛国公夫人行了一个平礼,如此一番礼数下来,国公夫人才稳稳当当地落座,含笑着看着我:“贤妃娘娘多年不见,身子可还安康?”
从前我也是见过国公夫人的,不过那时的我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对于沛国公夫人也不算是太过恭敬,总觉得沛国公府手中并无实权,不值得我拉下脸面拉拢,只是近些日子来的种种才让我知道是自己错了,沛国公府是百年的大家族,姻亲关系复杂,与京城的大户人家中总是有些许关系。
如此一番想法,我自没有说出口的道理,不过电光火石间,我理清了愁绪,如叙述家庭琐事一般,对国公夫人道:“国公夫人毋须如此多礼,本宫身子近来安康,倒是国公夫人最近是精神抖擞,想必是对刚进门的媳妇满意的很吧。”沛国公夫人共育一儿一女,儿子是沛国公府的世子爷,年轻有为,刚娶妻不久,妻子也是出身贵族,是个典型的大家闺秀,名声极好,听闻求娶的人不知凡凡。如此一人,将来想必也是一位极为出色的贵妇。
听我如此一说,国公夫人脸上的笑意愈发的深了,笑容也愈发真诚:“娘娘说笑了,不过臣妇的确是对媳妇挺满意的,这次臣妇进宫还是有一事想要求求娘娘。”
还未等国公夫人说完,世芍便就插嘴道:“国公夫人此次要求姐姐的事儿,莫非是关于尤大小姐的吧,国公夫人想的倒是挺好,皇后硬是不肯,您倒是把注意打到了姐姐身上,还真是柿子要找软的捏啊。”
听了世芍的话,我眉头一皱,这话说的也忒不厚道了,就算是要拒绝,也别如此大咧咧地说出去吧,正可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于是心中便对世芍此举有些不满,便对忽视了世芍,有些歉意地对沛国公夫人道:“丫头一向是口无遮拦惯了,姨妈可别介意,只是若是姨妈这次来当真是为了静娴表妹,本宫倒是爱莫能助。”
沛国公夫人向来名声极好,就连皇后都要礼让她三分,如今被世芍这一讽刺脸色自然是有些僵硬,听了我的话,脸色好转了些,却还是坚持己见:“娘娘也是有孩子的人,臣妇向来最疼爱静娴不过,她从小便就是知书达理,是京中闺秀的典范,从未逾越过什么。可如今为了清河王,茶不思饭不想的,原本多好的一个女儿,却是硬生生为那清河王折磨成这样,臣妇如何看得下去。臣妇斗胆,但请娘娘能成全静娴。”
我有怎不同情静娴呢,只是世间情爱之事并非三言两语便能解释得清楚,你情我愿是最好的,但世上多的还是盲婚哑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国公夫人话至此处,我也只能道:“本宫不能保证这事儿一定能成,本宫会尽力一试。”
国公夫人听了并未是十分喜悦,许是皇后这敷衍的话说了多次,她见目的已到,便称家中有事,又不顾我的阻拦,硬送了我根百年人参 ,这才告退。
直到沛国公夫人跪安后,世芍才把手中一直把玩着的茶杯重重的搁到桌上,有些恼怒:“姐姐,你何须答应姨妈?六哥的性子你我又都不是不知道,是出了名的潇洒王爷,就算是皇上也甭想管他。你既是答应了姨妈的话,便就得做到,皇后可以言而无信,因为她是皇后,是一国之母,没有人可以对她不敬。可姐姐只是一个妃子,一个没有家世背景的妃子,一个妃子若是不得宠,连宫女太监之流都可以给摆脸色,站得越高,跌的越惨,姐姐又岂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我有些诧异,却也是欣慰极了,世芍终于是长大了,看事物也不再是那么肤浅了,只是世芍说的话我怎会不知道?我甚至知道的比她还多,因为这事儿我曾经经历过,这可以算是我一生中最低谷的时期。
话虽如此,我一边打量着姨妈硬送给我的人参,一边有些无奈地说:“姨妈之举明着是想要成全你静娴表姐的一片痴心,暗着就是借和六弟结亲,提高尤家的地位,沛国公已然年老,大不如前世子虽是年轻有为,可毕竟还是老不如老的辣,若是国公驾鹤西去,沛国公府只会成为一个空架子,中看不中用罢了。可若是沛国公府的女儿成了王妃,那地位可就大大不同了,那是正正紧紧的皇亲国戚,就是旁人看着清河王的面子,也不得不礼让沛国公府几步。”
我示意灵芝把人参装回锦盒里,再吩咐素心去库房里取几匹今年进贡来的蜀锦和外域进贡的玛瑙珠子。见世芍一副不解的样子,我解释道:“静娴表妹这个忙我是帮定了,至于怎么做,世芍你就不用太过操心了,姐姐自有分寸。至于那玛瑙珠子和蜀锦,劳烦我们的平阳王妃跑个腿,把这些东西全都给沛国公夫人,说起来就是礼尚往来,再给国公夫人陪个不是,说你方才的举动是无心的,不过是过于关心姐姐。”
我如此一番话说了下来,世芍自是知晓了我的意思,笑着应了这事,便就打道回府了。想到接下来还要为静娴表妹筹谋,我因生泷儿而落下了的头疼病却又是犯了。灵芝替我轻揉着太阳穴,有些心疼道:“娘娘又何必如此费心呢?”灵芝也是我的贴身侍女,只是我从前总嫌她少言寡语,不及颂芝那样善解人意,可自颂芝一事,我才渐渐发觉了灵芝的好,于是她便成了宓秀宫的掌事宫女。听了灵芝的话,我只是一笑置之。姨妈出手果真是阔绰,那人参不仅是野山参,而且是百年的,一株是价值连城。她都送了我这么名贵的东西,若我不替静娴表妹筹谋的话,又怎地心里过得去?
我又嘱咐灵芝:“明日便把这灵芝给太后娘娘,就说是本宫孝敬她老人家的,可别不卖本宫这个面子。”回应我的只有灵芝的一声“是”。宓秀宫富丽堂皇,处处都是珍品,古董字画数不胜数,我却感觉高处不胜寒。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憋了好久的说,因为这章是个转折都,深受《庶女有毒》的影响,我决定要把宫斗写的更狠一点。
☆、伊挽萦,四面楚歌(一)
伊挽萦当年刚进宫是风光无限,人人都巴结她,人人都羡慕她,只因她出生好,长得好,又是一承宠就晋位嫔位,其势头只有当年的淑妃能够媲美。只是花无百日红,伊挽萦的风光只是一时的,不过短短一月,她就被人后来居上,前有出身将门的白茜瑶,后有慕容兰雅、周阙等人。如今想来,当年那届秀女中唯独自己混的最不好。
白茜瑶有淑妃撑腰,向来是八面玲珑,从不得罪任何人,连最挑剔不过的贤妃见了白茜瑶也无话可说,位分已经是婕妤,想必升至贵嫔指日可待;慕容兰雅是贤妃的远方堂妹,就冲着这点,哪怕贤妃与其并不亲近,也无人敢小瞧了她,何况她又是出了名的出手阔绰,哪宫的宫女太监见了她不是奉承,这可是财神爷啊,结果一路上磕磕碰碰,有惊无险,竟也熬到了贵嫔,是个正经的娘娘。
更不用提周阙了,贤妃身边的红人,如今又怀着五个月的身孕,且不论这一胎是男还是女,只要生下了,周阙一生的荣华富贵是定在铁板上的事实了,就是论位分也是高于自己的容华了,若是平安诞下孩子,贵嫔也是囊中之物,再有些福气,一举得男,说不定妃位也是能够指望的。
自己呢?两年多了,一直停在嫔位上滞留不前,就算是有封号的嫔位又如何?和涟妃的姓氏又撞上了,为着这个原因,涟妃至今都待她不甚宽厚。父亲的官位的确是高,从二品的御史中丞,只是这些年得罪的人实在是多,恐怕再无升官的可能性,一生清廉,晚年却落得一个四面楚歌的惨状,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伊挽萦的陪嫁侍女子佩提着晚膳盒轻轻推开门,把膳食放到紫檀桌上,却是发现桌上的琉璃花尊上出现了一条细微的裂缝,有些疑惑,但碍于自己的主子在场,便就暗自记下,随而恭敬地对伊挽萦说道:“小主,时辰不早了,用午膳了,今个儿有小主最爱的红烧鲤鱼,小主快些趁热吃吧。”
伊挽萦早就闻到了红烧鲤鱼的香味,蠢蠢欲动,可想起了御膳房那狗眼看人低的一帮人,又见子佩素日一向戴着的银簪子不见了,心下已经了然,心中有着说不出的苦涩和感动,想说些什么,却又生生咽下,和颜悦色地对子佩说:“子佩,陪我一块儿吃吧,别那么多礼,从前在御史府上你可从不这样。”
子佩打小便就伺候伊挽萦,知道自己主子的性子一向是说一不二的,便也就不推脱,谢过了伊挽萦,就陪着自己的主子用膳,自然只坐了半个凳子,以示尊卑,伊挽萦见了此情此景,暗暗点了点头,子佩在这样的境遇下还能够不卑不亢,着实是不容易。
因着只有一个人用膳,所以说御膳房备的饭并不多,所幸伊挽萦和子佩胃口不大,如此也就吃了个八分饱。用膳完毕,伊挽萦才漫不经心地说:“方才你去御膳房拿晚膳时,如新在擦拭琉璃花尊时,一个不小心,手一滑,便把花尊摔倒地上,所幸地上铺着地毯,花尊不过就是多了道裂痕,我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虽然伊挽萦说起来轻飘飘的,但子佩从小也是在御史府长大,也是知道琉璃花尊一向价格不菲,甭说一条裂缝,就是有一星半点瑕疵,这花尊就算是毁了,更何况这花尊是宓秀宫那位赏的,她又一向吹毛求疵得很,若是让她知道了,保不齐会以为自个儿的主子对她不敬……
子佩不免对如新有了些不满,抱怨道:“如新也真是的,做事毛手毛脚的,小主真得好好说她一顿,她再如此,小主大可惜把她调到殿外伺候,免得出差错。”伊挽萦摇了摇头:“如新手脚是毛躁了些,但心眼是好的,又是吃得起哭的。你瞧瞧我现下的处境,那些宫女太监哪个不是惯会看三四的?眼瞧着我是不得宠了,便就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如新至少还是听我的话,光这一点来,就比那些人好了不少。锦上添花同意,雪中送炭可就难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午考完语文,感觉不错,就来更新一章,下一章周阙出现。
☆、伊挽萦,四面楚歌(二)
伊挽萦此言一出,良久殿中都没有声音,正当她思忖着自己是不是话说的太重时,却是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伊姐姐好久不见了。”先闻其声再见其人,来者正是如今最为得意的芳仪周阙,尽管衣着宽松,却还是不能够遮住她已经显怀的肚子。
伊挽萦心中暗道“说曹操曹操就到”,面上却不敢显露,只恭敬地朝如今已是芳仪的周阙行礼:“嫔妾见过周芳仪。”周阙一个眼神扫过去,身旁早已有宫女恭恭敬敬地扶起伊挽萦,周阙笑道:“伊姐姐毋须如此多礼,咱么自家姐妹随意便可。”伊挽萦欲说些什么,可一看到周阙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不安,话到嘴边却又是咽了下去,心中却也是不免对周阙有了几分羡慕,这才是正经小主的样子,多威风,哪像自个儿日子过得连宫女都不如。
周阙四下打量着追月阁,发现伊挽萦的日子果真不好过,倒是证明了宫中的传言:“伊姐姐这追月阁倒是不大,但布置得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哪像我的沐汐居只图一个清静。”伊挽萦嘴上还是挂着笑,可嘴角的笑容却是有些僵硬,周阙的话说起来好像是贬低她自己,可沐汐居隶属宓秀宫,宓秀宫是宫中除了未央宫唯一能够与凤仪宫抗衡的宫殿,里头的布置又怎会是只是一般?况且周阙搬入沐汐居时已怀有身孕,沐汐居中的布置皆是贤妃一手包办,贤妃的眼光又是出了名的挑剔,能够入她之眼的又岂会是凡品?
可周阙的位分高于伊挽萦,伊挽萦就是对她再有些不满,也只能忍下,想着周阙无事不登三宝殿,此番来长春宫又是有何目的呢?伊挽萦也不会傻到认为周阙会有这个闲工夫来和她叙旧。
其实周阙此番来长春宫不过是奉贤妃之命,伊挽萦的境遇之所以会如此之惨,幕后主使之人便就是贤妃,贤妃此举就是为了让伊挽萦看清自己的处境。伊挽萦清高的很,出淤泥而不染,对于任何人的拉拢都是置若罔闻,但是经过众妃子的打压后,她已经是内心摇摆,对于自己当初的举动有些后悔,却也是于事无补。
贤妃想要拉拢伊挽萦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伊挽萦也并非是草包一流,对于贤妃的拉拢她也不是不知,只是伊挽萦自幼便深知,靠人不如靠己,贤妃位分高却也是被众人虎视眈眈,伊挽萦不想过那样的日子,只是她低估了贤妃的本事,她想让一个人生不如死,她便就能做到。
周阙自打搬入宓秀宫后,眼界是愈发的高了,正如俗话所说的那样“没吃过吃猪肉,还见过猪跑”,她刚一入追月阁,便就瞧见了那只琉璃花尊,自然也是看到了那条缝隙。周阙是看人眼色的高手,瞧见伊挽萦如今这幅样子,心道她果然还是后悔了。
伊挽萦整理整理思绪,缓缓说道:“芳仪小主折煞妾身了,沐汐居的摆设都是珍品,随意哪一件便足够抵我这追月阁所有东西了。嫔妾说来也惭愧,这追月阁东西可不少,可也就是贤妃娘娘当年赏的一只琉璃花尊还拿的出手,其余的自个儿看看倒也罢了。只是可惜这花尊上午被宫女不慎摔倒了地上,结果花尊倒也没碎,只是上头多了条裂纹。”
周阙虽说早已知道了花尊已有了瑕疵,但还是故作吃惊道:“姐姐也忒心善了,要换做是我,定要把这宫女打发到慎刑寺去服役去了。”伊挽萦终究还是顾念旧情的,想到往日自己四面楚歌,如新却还是一如既往地敬她,心中不忍,周阙却是不给伊挽萦求情的机会,继续说道:“伊姐姐可别替那丫头求情,若是别的东西被砸坏了,妹妹也就不多管这闲事了,可她砸坏的花尊可是当年赫赫大妃来京时送给贤妃的,一共就两个,还有一个被绾绾讨去了。这花尊虽称不上是稀世绝品,却也是价值连城。”
伊挽萦听得心惊胆战,这看似不起眼的花尊竟是有着如此高的价值,着实是令人心惊。周阙话至此处了,伊挽萦哪里还有替如新求情的心思?赫赫大妃不就是长春宫主位平妃的生母吗?怎地如新平时做事都小心地很,擦拭这花尊时又怎会如此不小心呢?一层一层地想下去,不用想也知道,如新身后十有□□有人撑腰。就算不是如此,如新是清白的,她也难逃一劫,若是只是打入慎刑寺倒还是能够保住一条性命。若是让平妃晓得此事,如新难逃一死啊。
作者有话要说:某汐那啥,决定痛改前非,继续更文,写了几万字,舍不得弃掉啊!日更神马的不能做到,评论神马的快来吧!跟我大吼三生“信春哥,得永生”!
☆、不曾后悔(世兰番外)
“嫂嫂这话说的可真长别人气势,灭自己气势。不过区区一个贵人,要本宫小心她,还真是高看了她。她若是个识相的,倒也罢了,若她矫情,本宫自是容不得她。这些事还不用嫂嫂多关心。”世兰最近很烦,三年一度的选秀又是要来了,宫中少不得会多些新面孔,皇上的性子她也是晓得的,多情的很。
世兰口中的嫂嫂,是他大哥慕容世松的妻子云氏,与世兰也是自幼便是相熟的。云氏对于自己这个小姑的性子最是了解不过的,小姑如此说话虽是不客气,到底也是把这些话放进心里了。云氏微微叹了口气,人人都道慕容家出了位华妃是祖上积德,上上荣耀。又有谁知道,这些所谓的荣耀慕容家其实压根都不稀罕呢。
世兰一向是保养的极好,本就只有二十来岁,可看起来却是和人家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没什么区别,而云氏呢,不过是比世兰大了两岁,看起来却是足足比世兰大了五六岁。
世兰虽然脾气不算是太好,但是对自己的嫂嫂一向是极关心不过的,便就道:“本宫最近得了些珍珠粉,虽说珍珠粉不算什么稀罕玩意儿,但胜在这却是用南海的珍珠磨的。嫂嫂要是不嫌弃,拿些吧。”云氏哪有不要的道理,嘴上少不得一番推脱,心里却是极熨帖的,毕竟是慕容家的姑娘,得了势,终究也是忘不了娘家的。
云氏有些感叹道:“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