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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同人)水浒同人梦里花落知多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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缭缭琴音只归天涯祎祎倩影 缺画水如烟
云鬓横斜 与琴为伴纱衣绮罗翩
痴心动乐弦君只身
黄泉 红烛泪滴破伊人面
此生情不归犹若嫣花谢雁字回今生缘缱绻
楼台惜离别千里关山雪音绕幕帘 离伤曲皆寒
一世江湖恋一曲尽悲欢 笑人间琴声断流年
月舞凄霜夜道尽了痴言转瞬间一生皆成幻
笑人间琴声断流年
转瞬间一生皆成幻
心越来越难受,梦沄的意识也渐渐模糊,恍恍惚惚中,她看到漫天樱花花雨,洋洋洒洒,如梦如幻。
一滴泪落,情殇千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跟一篇小番外

☆、八。残雪流云

夜色阑珊,窗透清寒。
一男子倚在栏边,环佩如水,衣袂如月,在夜色中亦是一派风华。他的脸色略显憔悴,然即使是苍白若雪,依旧难掩那绝美的容颜,一笑倾城。
“哥哥。”一女子轻轻唤了一声,极是小心。男子回身,眉间升起几分温和:“漓儿,怎么了”
“哥哥。”月漓看着他疲倦的神色,很是心疼:“哥哥,这么久了,你去休息一下吧,否则……”唉,哥哥自从梦沄姐高热昏睡之后就没休息过,她也很担心梦沄姐,但哥哥要是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花荣微微一笑,几分无奈:“漓儿,你叫哥哥怎么睡得着啊。没事,不必担心我,你回去吧。”
他的沄儿已经一个月没有理会他了。他怎么放心得下,怎么舍得她一个人承受。
“可是,哥哥……”月漓急了:“你也……” 他真是,不知道自己有伤在身,不能劳累吗否则……“漓儿!”花荣语气微重:“你回去。”
他怎么样,他知道,但他,不可以丢下她。
“二哥。”翛然走了进来,看见二人的情形,不禁微止。花荣见他,放缓了语气:“翛然,你又做什么跑来。”
看着他日渐憔悴的眸子,翛然心里一紧:“梦沄姐还没醒么”花荣眉间一蹙:“还没有。”翛然沉默了一会,黯然:“都是我不好,如果……,梦沄姐就不会着凉,二哥也不必雪天跋涉,引发了旧伤,现在……”
怪他,因为他,梦沄着了风寒,因为他,二哥冒着大雪去找鬼医乌桕。他二哥那么刚毅的人,竟在乌桕门前,立了一夜。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年少的知寨,流露出那般的无助彷徨,让他更加愧疚,若不是他,又怎么会……
花荣墨一般的眸子没有起伏:“没事了,不怪你。我的伤死不了的,没事。”
翛然没有再说。他知道,二哥的伤是旧年争战的累积,最不禁寒冷劳累。如果他因此有个什么,他一辈子不会原谅自己。
月漓见此,知道哥哥伤神,拉了翛然出去了。
雪依旧纷纷,凄神寒骨。
少年回身看着帷幔下的女子,冰川一般清寒的眸子里,终于弥漫了几分疼惜,忧伤,眷恋。
他不怕自己会如何,只怕她。他可以死,而她不能。他早在十几年前就不在属于这人间,只是因为她,才有了几分红尘缠埢。现在,她有事,他宁可以自己的命换她的,只要,她能好。
他只是不想,如果她看不到他,难过怎么办。所以,他才努力坚持。
红尘画卷三千,提笔不为风雅,为谁负天下?一潸清念,一语红颜,把这繁华诺遍,都付予了断井残垣。梦的尽头失却了你的天下,你的路途从不见我的落花。
落红有意,流水无情,他是她今生无悔的眷恋,她是他前世曾负的红颜。过三千痴缠,西江月冷,谁又折了谁的簪花弄影,谁又负了谁的碧水珠帘?把浮生看遍,也不过是过眼云烟。
湘江水寒。
唔,好头疼。梦沄从一片朦胧之中醒来,仍有几分迷茫。她怎么了梦里的事恍恍惚惚宛若梦一场,她似乎记得什么,又似乎记不清了。微一扭头,花荣正半靠在床的雕花支栏上,旧是一身藏青棉袍,合衣假寐。感应到身边的动静,他掀开了长长的睫毛,眸中的星光赫然露了出来,扬唇一笑,流光溢彩:“醒了”
花荣的晶莹瞳仁边满是暗红的血丝,整个人散发出疲倦却慵懒的迷人气息,令梦沄心疼不已:“我……”
“别说话。”花荣冰冷的食指抵住她的唇,俯身下来,那黑夜般深邃的眸子里满是疼惜与忧伤,很久以来,这是他身上又一次流露出那种落樱般凄美的伤感,声音微沉:“你干什么要从我身边逃开,你知道,我会难过。”
他真的,很害怕。
“沄儿……”究竟是什么也不肯责备,他叹息一声,俯首含住了她晶润如花的唇瓣,轻柔且绵长,吻到她几乎窒息,把自己所有的爱恨都吻进去。
一个吻,仿佛一生那样漫长。
好不容易停下,梦沄早已面红耳赤,小心地问:“那个……我睡了多久?”很纠结于这个问题……
“不久。”
呃?还好……梦沄还没有来得及庆幸,花荣又不动声色地丢出两个字:
“一月。”
毛???一个月???梦沄惊得几乎石化,颇有种火星撞地球的感觉。不至于吧,一个月,她什么也没感觉就睡了一个月??太夸张了有没有!!瞄了眼花家哥哥的倦态,梦沄心疼不已,丝丝歉意涌出:“对不起啊,我,我……呃,现在,怎样了”
一个月不省人事,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花荣将下巴搁在她肩上,终究是累极了,垂下了眼睑,假寐道:“也没什么。月漓嫁了,翛然跟着我来了这里。三军行了一个月,昨儿晚上刚刚到梁山下,现在,我们在朱贵酒店呢。”
这么说,现在是快上山了梦沄打量了下处身的小屋,纯木而建,别致精雅。身边的铺盖,无不锦缎,极是奢华。不愧梁山啊,有钱!一个小破酒店都这么有气势!梦沄开始YY起山上的富甘了,哈……刚要开口,身后的人却一下子歪在了枕上。梦沄吓了一跳,仔细看时,花荣斜倚在红香枕上,衣衫未退,竟已经睡熟了。看着他眼眶边的乌青,梦沄又心疼又好笑,不忍再吵醒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简单收拾收拾自己。
披了一件浅青色银兔毛镶边湘绣罗兰暗花的夹袄,梦沄在妆台边坐了下来,启铜镜,开妆奁。菱花镜里容颜依旧,柳眉如黛,樱唇一点,一双秋水样的美眸顾盼流连,倾国倾城。梦沄挑了一根青色发带,散束青丝,清新淡雅。这还是她么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爱上了这样古色古香温润如水的装束,从什么时候起,她身上开始有了淡淡忧伤出尘的味道?
原来的那个她,遗忘在了一千年以后,恍然如梦。
心中难以压抑的伤感令空气有了几分沉重,回头时,他已熟睡,梦中的容颜依旧清美,恍若隔世。怕他再醒,梦沄披了披风,走出门去。
天色近傍晚,苍青之中透着浅浅的蓝。清凌的水波白茫茫一片,清涟微漾,映出天空中略暗的云,上下一碧,水天共色。远远地望见一片浩淼中兀立的群山,连绵起伏,直到山峰渐缓,平原一望,辽阔无边,直没入水中。大岛之外星罗棋布的小岛宛若众星捧月,环绕着梁山大寨。
寨名水浒,泊号梁山,周回港汊数千条,四方周围八百里。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书中描绘的奇景,真的没有夸张。生之何幸,只有亲自触摸这历史,才能真正体会到那震撼。只可惜,一千年以后的他们,早已不在人间。
虽然这记忆有些破旧,有些模糊,可每一笔勾勒,每一抹痕迹,似乎都记载着跨越千年万年的相思。相逢一醉是前缘,风雨散,何处安然。
风轻云起时,安能不飘摇。
叹息之中,梦沄正欲上旁边小山亭一望,不料才一回身,恰与一黑衣人撞了个满怀。
疼!梦沄的心情被这一下撞得消失殆尽,一句“什么人”脱口而出。宋代不比现代,男女有别,况且除了花荣哥哥,才不要别人碰她呢,烦。
“一时冒犯,姑娘恕罪。”那人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略略几分沙哑,满是歉意。梦沄抬头看时,是一穿着黑青锦衫的男子。他看上去不过三十四五,散束青丝,一缕长发自眉峰垂下,反添了几分憔悴迷离之美。长眉入鬓,狭长凤眸笑意微冷,深沉内敛,令人看不透他心中所想。梦沄的不满一下子散了几分,看起来,梁山还真是众星云集,她家花荣哥哥之后又出了这么一冰山美货,这气质,赞一个。
不料,那人的目光扫过她后,却直直一愣,冰川样清寒的眸子涌起几分痴痛,喃喃般地唤出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沫漓?”
沫漓?梦沄一怔,很快反应过来他是认错人了,忙笑道:“将军,素不相识,敢是认错了不是。”
这个人,她看出来了,是个有故事的人。至于那什么沫漓,应该是他很重要的人吧。不然,怎么会让一个宛若冰川般冷漠的男子,流露出这么多痴迷的神色?
那人旋即一笑,眸子里的伤感如水纹般抹去无痕,一抹温和却不及眼底的笑意浮起,道:“如此,在下冒犯了。我乃山上豹子头林冲,姑娘是这新来的家眷吧。无事莫要闲逛,若遇上个什么反为不美,姑娘回去吧。”
林大哥啊!梦沄再一次惊到。梁山山魂式人物,传说中豹头环眼的林冲哥哥,竟然是这么一忧郁型大帅哥!她这是什么样的好运气啊!不过,想归想,梦沄还是老老实实地施了一礼,往回走去。她毕竟不了解这里,还是不要惹事的好。
女子白色披风下纤弱的身影,在风中化为白莲流光。
黑衣男子失了神站着,半缕长发遮住了半边剑眉,墨玉般的瞳越发深沉而绝望。她真的不是沫漓吗可她那清澈眸中的神韵,与她何其酷肖。
风沙扬起在眼前,那人的背影已经模糊,流转地落下如幻化的羽沫。男子的眸子里氤氲而起的水雾,终是一点一点模糊了天下。
风华是一指流沙,苍老是一段年华,谁许我半生天涯。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谢谢点击啦

☆、九。听雨暗梦

木楼小屋,三重幽阁,纱帘风荡。院归丛峦,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荫。
透过月洞窗,一袭青帘软垂,皎木色黄花梨家具映出悠然古韵。屋里陈设古朴风韵,个个上中佳品,别是一派清雅别致。
梁山苍亦轩,近主寨,青竹环,此归小李广。
而此时,天□□晓,晓风残月。如霜华练透过窗前青色纱帘,落下一地缠绻。合顶缠枝花纹的紫檀木吊顶床垂着海蓝色银线绣兰帷幔,半开半掩,月色消入。隐约可见二人的睡颜,风华绝美,如梦如幻。
梦沄眉梢紧锁,朦胧之中,似梦似真。
雪野,一望无际的雪野,映着一片霜白,惨白怕人,空荡无声。身后是黑得如墨的夜,仿佛一旦走入便永无出处的深渊,沉寂得好像通往另一个世界。她一个人站在一片惨白罹黑之中,空荡的风从四面八方吹来,阴森,沉默。
恐惧,无依,她不停地向前走,可似乎永远走不出这片无边无际的荒凉。只她隔着遥远的雪原,她看到花荣的身影。那么远,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他的声音却是格外清晰地响在耳畔,疼惜,无奈,飘渺而绝望。
他在一遍一遍地重复,沄儿,忘了我,求你。
那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沉静到无喜无悲。一种莫名的悲伤在那音色中化开,如潮水般湮没了她的情感,几乎失去了思考和反应能力。从未有过的空荡无依,痛得无法呼吸。
不,不要。
无边无际的黑色越发浓厚,她很想很想追上他,可他所在的方向,如一条看得见却永远无法触及的地平线。她看着他湮没在一片黑暗之中,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不要!”梦沄眼睫一颤,泪水便涌了出来,忍不住轻唤出声。花荣骤然惊醒,忙问:“怎么了”
“我不要,你别离开我,不要……”梦沄咬紧了唇,哽咽出声。她额间的发完全被汗水浸透,脸色苍白,泪光盈盈,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兽。花荣心疼地揽过她,轻柔地抚开她的乱发:“好了,沄儿,我在这。那只是梦而已,我在。”
“花荣哥哥……”梦沄终于从梦中回神,方才的心痛绝望顿时涌出,埋进了花荣的怀里,一刻也不愿松开。至少现在的他是真实的,至少他的怀抱是温暖的,她真的真的依恋极了他,她不要离开,她不要。
“沄儿。”花荣轻叹了一声,拉她歪在了枕上,抱住了她。他不好,是他不好,给不了她一世安稳,害她日夜悬心。他不得不顾着他的正义,顾着他的兄弟们,可这样,他就可以伤害她吗
他这一生,不负天,不负地,却独独负了她。
少年微蹙的双眉妍美无双,倾世的容颜在月光下更为美幻,恍惚出尘。只是那眸子里太多沉沦,仿佛那红尘十丈,迷蒙凄寒,隐卷半世绻恋。
一夜无话,晓窗半明。
“将军,将军,晁天王有事相邀。”芊陌的声音急急响起。花荣眉间一紧,身上的寒意陡然深了几分。看了看还在昏睡的梦沄,花荣迅速起身理了理衣衫,吩咐芊陌好生照顾,便要上前来。
“将军,可是你……”芊陌不无担忧地喊。他也……“芊陌!”花荣面色一厉,没让她说完,一径出去了。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淋漓的细雨,连绵,沉默,惆怅。
道边少年抬眸望天,美得天地失色的脸庞被雨水沁润,精致英秀。微黯了眸,他夜色般的墨瞳中一片苦涩,长睫沾湿了微雨,萦绕着丝丝缕缕的忧伤,如梦如幻。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她浅浅的一笑,令他的心,乱了。他本以为,他早已看淡了这世间的一切,他浅笑的眸子里太过清浅,容不下分毫的人间。可今天,他也会因为自己而害怕,他开始在意自己缥缈的生命,因为怕,怕她难过。
她是那样聪慧,一眼望尽他几世的殇,望尽他的绝望他的寂寥,望尽他儒雅之下对一切的淡漠。因为不在乎,他才可以永远笑得云淡风轻,那只不过是不屑罢了。过尽千帆,她第一个懂他。可她却似乎什么也不在意,明知不可,却不阻挡他救人,不阻挡他的信念。谁知道,看着她的笑颜,他有多幸福,有多痛。
他爱她,想要她好,可此身不由他。他不负了天下,便注定要伤害她。
少年毅然上马,飞逝在雨中,英逸绝尘的背影在雨中显得清冷如雪,沉寂了一方天地。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究竟是何年,误尽此生?
雨打芭蕉。
鲛绡帐内,伊人安睡。梦沄只觉得全身冷如冰冻,半梦半醒之间,已察觉不到他的气息。敢莫是,又出什么事了吧
一丝微怅涌上心头,梦沄的眼前恍然一白,恍惚中,白光化为漫天花雨,洋洋洒洒,落樱如舞。她努力地辨别,才能依稀看见淡粉色落樱几重后,似有一白衣女子,看身姿恰是绝美,空灵而遥远,那声音反反复复,在吟同一首诗:
“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
谁,抚我之面,慰我半世哀伤;谁,携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谁,扶我之肩,驱我一世沉寂。谁,唤我之心,掩我一生凌轹。谁,弃我而去,留我一世独殇;谁,可明我意,使我此生无憾;谁,可助我臂,纵横万载无双;谁,可倾我心,寸土恰似虚弥;谁,可葬吾怆,笑天地虚妄,吾心狂。伊,覆我之唇,祛我前世流离;伊,揽我之怀,除我前世轻浮。执子之手,陪你痴狂千生;深吻子眸,伴你万世轮回。执子之手,共你一世风霜;吻子之眸,赠你一世深情。我,牵尔玉手,收你此生所有;我,抚尔秀颈,挡你此生风雨。予,挽子青丝,挽子一世情思;予,执子之手,共赴一世情长;曾,以父之名,免你一生哀愁;曾,怜子之情,祝你一生平安!”
心痛如绞,那泪,不知不觉就落了下去,天,马上便暗了。
是,天黑了吗……
连日阴雨,帘外寒气逼人。梦沄今早才起,觉得冷得紧,且不起来,懒懒地歪在枕上,透过微拂的青纱,听窗外雨声。她特别喜欢这样的天气,俯枕不眠,雨声可以给她一种凄凉的宁静,很是惬意。
“夫人,今儿怎么不起来了”芊陌捧着金漆托盘进来,将一只小小的青玉海棠碗儿放在桌上,笑道:“且用了这药吧。”梦沄看着那药,不由头疼不已:“芊陌,我早就好了,不用了吧。”芊陌俏脸一扬:“夫人说什么好不容易好些了,若是现在有什么,将军回来,叫芊陌如何交代?”
呜呜…就知道拿花家包子来压她。梦沄偏偏被他吃得死死的,无可奈何地端起碗一饮而尽,呜呜,苦啊,她的舌头都要麻了……
看着梦沄把药饮干,芊陌才收起碗,轻声道:“夫人,林将军在外面,可让他进来吗”他?梦沄一闪而过那日清寒的目光,忍不住道:“算了,让他来吧,左右是花荣的哥哥。”芊陌应了一声,转身便出去了。
不多时,帘子一响,林冲依旧墨袍黑带,消瘦的身材显得越发憔悴,向她淡淡一笑:“弟妹可好了不曾?”
话音无波无澜,略微沙哑,一双幽深晦暗的眸子冷色不变,令人看不透。
梦沄早坐起来,笑道:“将军坐吧,我早已好了,劳哥哥们记挂着。”林冲并不留意,在稍远一些的窗格间坐下:“方才,花荣贤弟回来了。”
恩?梦沄顿时喜出望外,唇边扬起一抹笑意,姿容眩目:“他们可曾有什么”林冲面露难色,看了她半晌,才道:“梦沄,我说了,你不要着急。花荣他……有些不好。”
什么梦沄一下子慌了,急切地问:“他,怎么了”林冲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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