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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浴室打开莲蓬的冷水,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感到了身体的灼热,甚至梦中那个人的体温,到梦醒也无法消散。
洗完澡后,平和岛静雄顺便将自己的裤子也洗了。想他一个正直发育的青春少年,梦遗什么的并不奇怪,可让他有罪恶感的是,梦中的对象乃一直照顾他的长辈,而且他在梦中竟然强行……总之干了非常无耻的事。
没有什么,比失控伤害自己重要的人更可怕的情况了。
平和岛静雄不害怕伤痛、不害怕死亡,却害怕自己暗中爱慕着的对象再也不理自己。
换好衣服时外面天都没亮,他便离开了家门,骑着自行车来到结野制药集团的总厂。那个人突然关了面包店,说是要去旅行,但平和岛静雄却察觉出对方说话时的不自然,暗中跟随发现,对方竟然进了这个厂,之后再也没有出来过。
他既担心对方出事,又担心自己擅自做什么妨碍对方,偏偏电话还打不通。担忧之下平和岛静雄只有翘掉学校的课,每天来这里监视。
………………
…………
……
我现在很蛋碎,某个幻肢已经快被现实剁烂了。
因为白羽的要求,所以我不得不用白羽给我的新身份,来到了结野制药集团工作。对静雄他们的理由是去旅行,虽然我觉得突然说什么旅行有点不靠谱,不过我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解释我要失踪一段时间的这件事了。
这里有白羽想要的蛋,可还有白羽无法突破的结界(似乎是专门争对白羽的样子)。我来这里的任务是偷到蛋,不行的话就打破结界。
说实话来了两个多星期了,黄泉二三断更这么久的缘故,就是因为这两个多星期我都在卧底没什么好写的……好吧,我知道你们不会相信的,暂时就别管她为什么断更了。
我的新身份是刚从大学院毕业的研究员,虽说来这个制药集团卧底,早就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但这地方依旧让我感到惊讶。
日常作息姑且不说,单论人员安排就无比龟毛。
两人一组同住一间员工宿舍,四人一组作为行动团体,并且这个组别成员是每个星期都要替换的。绝对不允许出现长时间单独一人的情况,研究室有四重大门,需要一人的眼膜、一人的指纹、一人的声纹、一人的体重。小组里缺一个人便进不了研究室。
来报道的第一天,所有通讯设备都要上缴,禁止无令外出。十步一处站岗人员,不固定巡逻人员,监视监听器全方位无死角装备。
真他喵太严格了!唯一让我觉得庆幸的,大概就是住宿的地方只有监听器没有监视器吧……要是洗个澡都要被拍下来,我可受不了。
我作为研究员的工作便是研究白羽的那颗蛋,运用其做各种实验,记录实验效果,其中不乏人体实验。蛋我倒挺轻松便见到了,而且每天都能近距离接触,可惜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偷不出来。
不说偷蛋,想去结界的结点干些什么都办不到。
当然,这还不是最叫我蛋碎的,其实我对白羽很有好奇心,能这么光明正大研究她的身体某个部分,并不会让我感到厌烦。
真正恶心到我的,是我来到结野制药第二个星期的室友木井西子,换宿舍的时候她将我的研究手稿给一并带走了,并且自己按照原内容,重新组织语言打了一份新的研究报告。
因为我和白羽近距离接触过,还见识过猎人世界的幽蓝少女,所以对于蛋的研究方向、可能会有的效果有明确见解。本想靠着这份很有分量的研究报告获得更多的研究资源,却在提交报告的时候被木井抢先,打出来的报告无法成为什么证据,能成为证据的手稿被木田偷走,我除了放弃提交自己的报告暗自生闷气,毫无他法。
一心埋头研究的人里面,竟然也会有木井西子这种货色,我算是长见识了。她靠着我的努力成果获得了好评,提升了地位,得到了资源。而我,却只能继续当个实习研究员,用别人用剩的资源。
一怒之下——妈蛋老子不研究了。
反正我本来就不靠这个吃饭,虽然对白羽有好奇心,却也不是必须要满足的内容。
在我来之前,研究曾一度陷入僵局,因为我的成果,进度总算往前走了一点,但是木井到底能力有限,上头对她期待很大,她却提交不了后续的新报告,研究再次陷入僵局。
最近这家伙在我身边打转的次数越变越多,动不动就对我冷嘲热讽,说我什么没能力、和她同期进来却干不了实事……总之尽是些试图刺激我努力研究的话。
哈,姐就不干了。现在偷蛋和毁结点都没戏,我每天就是去研究室打个卡,做出一副认真干事的样子悄悄摸鱼。撇开不自由这点,在结野制药厂的生活条件还挺好的。大家都做不出成果,所以我什么成果也没有并不是多么显眼的事。
倒是木井先头“一鸣惊人”过,她因此得到了比其他研究员更多的便利,职务也是后来居上,各方面都很受瞩目。现在她拿不出新成果,压力可比普通研究员要多许多。
“真羡慕木井室长啊,她这么年轻就坐到这个位置……研究什么的,果然还是需要才能的吧?”缎目久弥咬着筷子说道。
这位大姐是我的新室友,因为才换寝室没两天,我对她还不太熟,暂时的看法是“单纯、热心、喜爱自己的研究事业”。
我将嘴里的饭食咽下,回道:“缎目前辈只看到了木井室长光鲜的一部分,却没看到她背地里承受的责任。”尤其还是她能力无法负担的责任。
缎目低落地戳着自己碗中的米饭,又道:“就算如此,我还是很羡慕。哎……我如今年纪也大了,是不是该放弃研究,去找个男人结婚呢?总觉得自己再继续研究这条道路,也不会有什么大成就了。”
我耸耸肩,没对此评价什么。因为最近的研究毫无进展,研究室的每个成员疯狂加班,人人心情都很差劲,并不只有缎目一人信心受打击。
本还想慢慢享受午餐,但是见到木井走进餐厅后,我加快了进食速度。我知道她接下来百分百会找我麻烦,不快点吃完饭,估计今天下午就得跟上次那般饿肚子了。
真烦啊,我不是一般地讨厌木井。原因并不只是她偷窃我的成果这么简单的事,更多的还是她面对我时,竟然毫无心虚、愧疚之类的感情。她只想继续压榨我的知识,以供她往后的前途。
如果我真的只是个刚出社会、研究成果被偷的新社员,在遭受到木井的那些对待,一定会心生愤恨,然后拼死研究,势要做出一番成就,好将木井打败。
可惜,我不是。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
我不打算费尽心力去研究,然后还要耗费精神保护自己的研究成果。现在我失去了刚进研究室的干劲,只惦记着白羽的蛋跟结界的结点,等待时机,以期早日完成任务早日离开这里。
当我扒完最后一口饭的时候,一碗热腾腾的拉面往我这边浇来,还好我拥有比文弱的研究员更矫健的身手,不然今天非得烫毁容。为了不被人怀疑,我还得假装闪避得很狼狈,多少有些热汤溅到了我身上。
木井折腾我的手段不断升级,也代表着她的压力在不断增加。她阴阳怪气地说道:“啊啦,我不小心手滑了一下,熊田桑没事吧?”
“没什么问题,木井室长。”我面无表情地用敬语回道,“衣服有些脏了,请容许我回寝室替换。”
布料下的肉被烫得隐隐发痛,我不想和她纠缠,她却明显不愿意放过我:“熊田桑对自己的着装倒是比工作还讲究啊……”
“能别这么无耻么?”
☆、第23章 无头骑士异闻录
“能别这么无耻么?”多啦·艾丰挺起她那雄伟的胸,将木井给顶开了好几步。
我知道一定有很多妹子以为先头那句话是我说,不过现在你们明白了,那话并不是内敛低调一心卧底的我说的。
多啦·艾丰是我来到这个制药厂第一周的室友,金发大波个性外向的美人。关于我的笔记她有看过,并且为此非常惊叹,当时我才来这里比较谨慎,有心拉她一起完成报告分担风头,她却强调这只是我的功劳,不肯冠上报告完成者的名头。
后来我差不多摸清制药厂的人际关系,对于研究白羽的j□j也搞出了兴味,便没再提那事。没想到后来竟然直接为木井做嫁衣,知道真相的多啦看上去比我更加愤怒。
“你放尊重点!我可是你的上司!!”木井严声厉色地对多啦说道,“工作场合还穿得这么风骚,以为别人不知道你是靠身体开后门进来的吗!?”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开后门的?j□j吗!!不要以为自己手段卑劣,就将其他人当成和你一路的货色!!”多啦毫不怯色地反击道。
“因为你就是卖屁股进来的,所以脑子里想到的也就那玩意儿吧!!信不信我将你踢出研究室!?”
“你就是用屁股思考的所以也就这点程度了!怕你不成!!你倒踢一个给我看看!!??”
哎,真是粗俗的吵架内容,想着等会儿上班时间很紧迫,我没再管她们越来越激烈的对骂,和缎目打了声招呼,便回宿舍换衣服了。
换好衣服后,我在宿舍休息了会儿,总算等来了缎目。
“熊田桑你不知道,刚才艾丰桑和木井室长打起来了!哎……最近研究毫无进展,大家都很焦躁吧……”缎目面带忧愁地和我说着。
嘛,“放弃”对我来说是件非常轻易的事,就像当初独自在废弃世界放弃希望地活着、遇到白羽被胁迫时放弃反抗地服从着、面对稍稍有些心动的黄濑也轻易放弃了那份感情。现在只是放弃研究,我毫无压力。
当然,面对热爱研究的缎目久弥,我自然不能说什么太过无所谓的话,拿出了一贯温柔的微笑,我说道:“研究本来就不是什么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事,缎目前辈其实根本没有焦急的必要,稳扎稳打,才能走得更稳。”
“熊田桑说得对,我也该学习你这种坚持忍耐的精神才是!”缎目稍稍振作了一点,和我一起前往研究室。
门口与我们同组的人已经等着了,听他们的话似乎在谈论多啦和木井。
“真是太劲爆了!多啦酱的衬衫都被扯破了!!”
“别看木井室长平时那副高傲的样子,没想到穿的内裤竟然那么可爱!”
缎目面色尴尬地咳嗽了几声,打断了他们两个的对话,“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那两人发现我和缎目,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啊哈哈不算等很久,我们进去吧。”
验证过我的虹膜,接下来我就只要跟着其他人走就行了,便开始有些心不在焉起来。听到缎目说多啦和木井打起来,我还以为只是抓抓头发甩甩耳光什么的呢,现在看来估计打得挺严重的,连衣服都扯破了……
之后的时间,到下班之前多啦和木井都没有出现,我看着其他人收拾东西了,便伸了伸懒腰,也准备离开。
“熊子熊子!”
和同组的人走出研究室,我发现多啦在转角处叫我,脸上好几处明显被指甲抓出的伤痕,神态看上去鬼鬼祟祟的。
“呃,艾丰桑似乎有事找你,我先去食堂好了。”缎目非常有眼色地说道,率先离开。
……其实我也想先去食堂的说……
我才走过去,便被多啦一把拉住,拖向电梯。
“下午的时候我见到BOSS来了!我们刚好趁此机会向BOSS揭发木井那贱人!!”多啦固执地说道,不像在开玩笑。
她如此认真,让我有些感动的同时,还有些困扰。
先不说我卧底的身份,自然不希望节外生枝。光说揭发木井,什么证据都没有揭发什么呢?
“算了多啦,我并不是很在意手稿被木井拿走的事,你看就算她拿了我的手稿,不还是没办法做出新的成绩吗?总有一天上面会发现她的无能的。”我试图缓住有些激动的多啦,开始仔细和她分析其中的利害关系。
可惜多啦一根筋,还是非常执着向老板揭发木井的这件事,真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觉得老板一定会相信她而不是相信木井。
我们在电梯前拉扯半天,双方还没较量出结果,一声巨响传来,整栋大楼都晃动了起来。
仿佛是预告的序曲般,第一声巨响结束没多久,接二连三的巨响传来,大楼有明显崩塌的现象。
“不好,可能是发生什么意外事故了!”也可能是被敌对组织袭击了。我拉着多啦往紧急逃生口跑起来。
结野制药集团明面上是卖药的,但背地里也贩卖人口和器官,敌人满地走,我一点都不意外会有这一天。或者说……我期待这一天的来临。
白羽不可能只有我这一手计划,如果我无法成功,她一定会想其他办法。说不定此次的事件就是她搞出来的。为了不让她觉得我彻底没用了,必须得努力做出点什么才好。
逃生楼梯上人非常多,大家都争先恐后地想要赶紧离开这幢危险的大楼,我顺势松开了抓着多啦的手,故意被人群挤开。到下一个楼梯口的时候,我悄悄挤回了大楼内。
跑到这层楼的电梯前时,附近已经一个人都看不到了。找了根铁棍撬开电梯门,我攀爬上缆绳,前往顶楼。
自从白羽控制着我的身体从陷阱塔上跳下来后,我便再也不会恐高了……
虽然中间有些小意外(缆绳下滑什么的),我还是依靠着自己强大的体技爬到了目的地。
比起其他楼层的哭喊声,顶楼静得过分。因为四处发生的爆炸,导致控制系统完全停止,我非常轻易便进到了最里面的房间。这里便是白羽塞进我脑袋里的结界结点存放地。
我的目标一下就找到了,确实如白羽所说,我才看到那个结点,便感受到了上面的力量流动。并不是视觉化的东西,而是一种很特殊的感受,结点周围仿佛有漩涡在旋转,充满了说不出的吸引力。
一不小心我便盯着那个做为结点的镜子发起呆来,镜中的自己透着一股诡异的气质,画面逐渐扭曲歪斜。
就在我觉得心神都要被吸进去的时候,脑袋剧烈痛了起来,让我顿时清醒。
妈蛋,这玩意儿太危险了!
我急急忙想要伸手掀翻这镜子,却突然浑身发麻。倒下去的时候,我从镜中瞥到了自己身后的一对异色双瞳。
☆、第24章 无头骑士异闻录
我总是会有想要逃避的念头,但实际上结果却是迎面而上。
当我被带着倒刺的鞭子抽醒时,我以为我会后悔,不过思考良久,发现我根本没有什么好后悔的事情。
所谓后悔,是要有选择余地,觉得自己选错了才会后悔。
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得到任何选项。
“你还不说吗?究竟是阿斯托利亚派你来的,还是奥德隆派你来的?”金银异瞳的少年坐在房间的一角喝着茶问道,悠闲得简直天怒人怨。
“你到底是凭什么认为你的敌人只有这两人呢?”我万分诚实恳切地反问。
“不许对主人顶嘴!!”站在一旁的j□j御姐再次将鞭子抽向我,她的胸都快撑破衬衫了,目测罩杯完胜多啦。
嘶……真的很痛啊……“派我来的人是心晶冰蝶溪澈清白羽贵灯花阿姆斯特朗。”亲们还记得白羽的全名么?我毫不犹豫地出卖了她,为我的记忆力鼓掌。
啪啪啪啪啪啪……请不要误会,现在我没有进行任何H的事情,在我曝出白羽的名字后,j□j御姐便开始连续抽打我。
——我真的没有愚弄人。
虽然我很想努力解释,但是疼痛让我几欲昏厥,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
身上无数被倒刺刮出的小伤口不停流血,血量并不多,可伤口数目却不少,我渐渐觉得有些意识不清。
在模糊的视线之中,我隐隐见到御姐那一对因为抽动鞭子而一起剧烈摇晃的j□j,思维涣散了开来,突然想起了开面包店的时候,曾因为无聊看过一条很长的帖子,帖子里面全是一些我觉得无比白痴的问题。
有一题是这么说的——你得了某个很可怕的病,如果不立刻进行手术便只剩一年生命;如果进行手术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成功率,失败就会立刻死亡。你选哪个?
当时我是选哪个来着,有些想不起来了。
“阿……阿斯托利亚……”我想大概是内脏被抽伤了,喉头有血涌出,万幸的是我那句模糊的话语被那个异瞳少年听到,他制止了j□j御姐继续抽我。
少年放下茶杯问道:“阿斯托利亚的目的是什么?她现在在哪里?”
那个异瞳少年还要问我问题,就表示我还有用吧?起码可以暂时保住性命了。就算我不扯谎,照j□j御姐的抽法,此刻也得死。
我扯了扯嘴角,安心地晕了过去。
………………
…………
……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似乎是病院的房间里,伤口被非常细致地包扎好了,床头柜子上还有颜色鲜艳味道却不刺鼻的花束。
——难道我被救出来了?
挣扎着想要起身的我,发现自己双手被手铐锁在床的两处边沿,好吧,还在虎穴之中。
房间门被打开,异色双瞳的少年捧着鲜花走了进来,他的表情和我记忆中一样,非常闲适平静,仿佛他来探望的我只是个关系不错的老熟人,而非敌方送来的间谍。
“想要吃些什么吗?”异瞳少年将原本插在花瓶里的话拿出,凭空一把火将花烧了个干净,然后又将自己新带来的花插入花瓶。
……现在和我说这少年是什么魔法师甚至是什么魔王,我绝对不会感到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