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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临门:王爷,别闹!-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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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打算什么时候打?”冥星问。

    “明儿吧!”云北冥回,“要做两手准备,若那丫头完不成任务,咱们就自个儿动手!”

    “属下觉得她没问题!”冥星笃定道,“而且,她要是得了手,咱们就等于多了两股力量,拿来做炮灰也是极好的!”

    “你想得倒是美!”云北冥轻哼一声,“她虽然有点神乎乎的,但却不是神,事情随时都在变化之中,小心谨慎为好!总之,不管她怎么样,我们该做的,还是要准备好!”

    “是!”冥星点头,“准备周全,以防万一!啊,对了,王,你不打算把祭祀的一些细节,跟她讲讲吗?你若说了,我敢保证,她的胜算,会更大!”

    “本王心里有数!”云北冥回,“好了,你去做事吧!”

    “我这会儿,也没什么事可做了!”冥星笑嘻嘻,“九姑娘在里头吧?”

    “你找她做什么?”云北冥瞪眼。

    “不干什么啊!”冥星耸肩,“就是,闲着无聊,找她说说话儿!你不知道,跟她聊天,可有意思了!她什么都知道,不管该不该她知道的,她都知道,脑子里不知多少稀奇古怪的人和事,可新鲜了!”

    冥星说完便站起来,晃悠悠的殿内走。

    云北冥轻叱一声:“回来!”

    “嗯?”冥星看着他。

    “她……在睡觉……”云北冥拧过头,看石桌上的雪,雪上还留着他的脸型,像一块雪白的面具。

    “她在睡觉?”冥星受到惊吓一般叫起来,“那可是你的寝殿?”

    云北冥斜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被雪水浸泡过的脸,却又隐隐泛了红。

    冥星察颜观色,感觉自己发现了了不得的秘密。

    “她睡在哪儿?”他问。

    “你没有正事的话,就帮本王把这院子里的雪铲了吧!”云北冥站起身,转身走回大殿。

    “铲雪什么的,完全没问题!”冥星在后面挤眉弄眼,探头探脑,“到底睡哪儿了?”

    云北冥停住脚步,歪头盯他。

    冥星却跟猴子似的往殿里头窜,一探头看见塌上的人,哈哈的笑开了。

    “你的嘴,还不够肿吗?”云北冥看着他,忍不住咬牙。

 第394章王是在夸我吗?

    “若是王的隐疾能自愈,属下便是变成,又如何?”冥星乐不可支,眉飞色舞,“王,请务必回答属下这个重要的问题,可是……自愈了?”

    云北冥忍无可忍,“哗”地一甩袍袖。

    刹那间,罡风屋外的雪团和殿内的桌椅,呼啸着向冥星飞过来。

    冥星早有防备,一个俯冲,疾如闪电般从那些桌椅缝隙间窜了出去,只留下欢喜无限的大笑声,在殿内回荡。

    “了!雪崩了!云千澈,快跑啊!”顾九被这通动静一扰,倏地睁开眼,一骨碌爬了起来,赤着脚丫就往外跑。

    “乱跑什么?”云北冥伸出长臂一挟,把她重回带回矮塌之上。

    顾九醒过神来,定晴一看,屋没塌,地也没陷,火笼里的炭火依然烧得很旺,这才轻轻舒了口气,讪笑道:“王,不好意思,我做恶梦了!”

    “你确定……你做的,是恶梦?”云北冥反问。

    “呃……”顾九想到梦里的情形,面色微红。

    “我……说梦话了?”她小声问。

    “你何止是说了?”云北冥瞪眼,“你还抱着毯子乱亲,流口水……”

    “不是吧?”顾九捂住脸,本来只是隐隐发烫,此时瞬间红透。

    “是!”云北冥一个简洁的字,让她简直想寻个地缝钻进去。

    但地板光洁坚硬,没有地缝可钻。

    “王我有事,先出去了!”她朝云北冥弯了弯腰,撒腿就往。

    发被人现场围观,真的好丢脸啊!

    “回来!”云北冥一伸手,又把她捞回来,“不许走!”

    “为什么不许走啊?”顾九以手掩面,不解发问。

    云北冥被她问得一怔。

    是啊,为什么不许她走?

    不为什么,就是不想她走,不想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想一抬头,就能看到她,虽然看到她也不能做什么,但是,可以瞪她,训她,嘲讽她,可以……跟她说说话。

    云北冥自已也不明白,为什么突然的就喜欢跟眼前这个小女人说话了。

    冥星说得不错,跟她说话,感觉还挺特别的。

    他这是……喜欢上她了?

    男女情爱是种病毒,他一向百毒不侵的,竟也染上这种病毒了?

    云北冥皱着眉头,不吭声,手里抓着顾九,也不肯松手。

    顾九歪着头,可怜巴巴的打量他。

    “王,您想,干什么啊?”

    云北冥想了想,找了个完美的借口:“谈谈祭祀的事!”

    顾九眨眨眼,鸡啄米似的点头:“好呀好呀!王愿意谈,真的太好了!其实我真的很好奇的,也很不明白,你们行军打仗,还要用活童献祭的吗?这是……云苍的规矩?”

    “云苍怎么会有这样的残忍的规矩!”云北冥嗤之以鼻,“这是西楚国人想出来的龌龊主意!”

    “西楚国?”顾九歪头,“是西关边境的西楚国?”

    “对!”云北冥点头,“西楚民风彪悍,惯爱以巫术邪法治人!当时以梁王为帅,驻守西关,顾玉安是他手下的一名副将!”

    “那景王又是谁?”顾九追问。

    “景王……为梁王之子,随父出征,时年,八岁!”云北冥的黑眸中掠过一抹难解的痛楚与悲伤,虽然只是一闪即逝,却被顾九敏锐的捕捉到。

    但她看到了,也只当没看到,只道:“才八岁,为什么就要随父出征了?八岁还是个孩子啊!”

    “皇家没有孩子!只有皇子!”云北冥回,“皇子一出生,就面临着腥风血雨,所以,他没那么多时间做孩子!”

    顾九叹口气:“懂了!梁王是早早的把他带在身边历练了!”

    “六岁就去了!”云北冥目光沧凉的掠过她的头顶,望向白茫茫的窗外,声音也似染上了一丝风雪之气,“这云京容不下他!只要辞别母妃,跟父王远避边城,每日里,要学很多事,要骑马射箭习武,还要读书习字看兵法,他的父王,恨不能在之间,便将他培养成人!生怕他还未长成,便身首异处!”

    “那位梁王……在京中,备受排挤吗?”顾九小心翼翼问,“他的身子,不太好?所以才这么着急?”

    “你竟然真的不知道梁王是谁!”云北冥看着她。

    顾九讪笑:“都说了,我是山里头长大的!从来没人跟我说过这些事!”

    “那你父亲,平时都跟你聊些什么?又让你学些什么?”云北冥问。

    “父亲让我学的可多了!”顾九回想,“我每日里要读书习字背诗,画画弹琴,养花种田,骑马练武,女红也粗略学过了,哦,父亲还教我怎么做生意,我们在青黛城里,有间铺子,生意还不错!父亲不在时,就由我和母亲打理!”

    “养花种草,弹琴背诗,再经营一间小铺子……”云北冥笑起来,“不错!这确是顾候爷向往的日子,简简单单,轻轻松松,与世无争!可惜啊……”

    “可惜有些事,一旦开了头,这辈子都停不下来了!”顾九接着他的话说下去,“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

    “正是如此!”云北冥轻叹,“本王以前听说梁王自家小儿之事,总觉得他过于心狠苛刻,一个六岁小儿,身娇肉嫩,每每被他训得泪眼汪汪,十分可怜,不过,经由后来一些事,本王又觉得,或许他那样做,才是真的在保护自已的孩子!”

    “而像景王,又或者,你父亲,对自已的孩子,那般温柔体贴,却是把他们养成了温室里的花朵!”

    “我也这么觉得!”顾九深以为然,“像我,本就出生在险恶的环境之中,自然要习应对险恶之技,这才是行走人世的根本,否则,温室塌了,我们也就只能一起覆灭,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

    “所言,极是!”云北冥难得的对她用力点了点了头,“不过,你的勇气,已经很不错了!放眼云京,可以说,无人能及!”

    “王是在夸我吗?”顾九难得被他夸奖一次,有些诚惶诚恐。

    “本王从不夸人!”云北冥淡淡摇头,“只是说实情而已!你年方十六,步步惊心,如履薄冰,却仍挣扎到现在,其勇气心智,放眼天下,也寻不出几个!一个柔弱女子,能坚持到这一步,实属不易!”

 第395章你这叫逃兵,会被打死的!

    “王过奖了!”顾九见他神情严肃,并无戏谑嘲讽之意,也不自觉推心置腹,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其实,我真是有点撑不住了!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失态,在王面前,号啕大哭!”

    “其实你不必如此!”云北冥摇头,“你父亲虽是念旧情之人,可是,你与的遭遇,如此凄惨,他自己也是深受其害,脱困之后,但凡有点血性的男子,都不会再与对方握手言和!”

    “我初时也是这么想的!”顾九苦笑,“但今天见到顾徐氏,我突然的,就改变了原来的那种想法!”

    “为什么?”云北冥问,“她对你说了什么?”

    “她没有说什么!”顾九摇头,“但她对秦晚心那般看重,我觉得,一定是有原因的!没理由对方那样欺她辱她,她还是矢志不渝,这不符合常理!”

    “所以,你是已然想到,那个原因会是什么!”云北冥看着她,“是什么?”

    “我……”顾九看着他,欲言又止。

    “你不用说了,本王……大概猜到了!”云北冥呵呵笑起来。

    “你猜到了什么?”顾九不信他能猜得到,老实说,连她都觉得自己脑洞太大了。

    “本王猜到了……当今皇帝的身世!”云北冥利落回。

    顾九喉咙里咕噜一声,垂下眼敛,又开始绞自己的手指。

    “难怪你会如此绝望难过……”云北冥低声喟叹,“若真是如此的话,那顾候爷的态度,还真是难说的紧!本王原本以为,他只有一半的可能,与秦晚心同流合污,现在看来,怕是要一多半了!”

    顾九听得心里一紧,突然又后悔得要死。

    她为什么要把这事儿说给云北冥听?

    顾奉之既然曾经是秦晚心的人,自然就跟云北冥是政敌,如今顾奉之还没出来,她就大嘴巴的说出这件事,这岂不是赤裸裸的坑爹吗?

    她这样一想,愈发纠结,手一绞再绞,头一垂再垂,都快垂到腿弯里。

    “你再绞下去,你那手指就断了!”云北冥看着她乌黑发间可爱的发漩,人又有些晕眩。

    “王,我能求您一件事吗?”顾九深吸一口气,抬起头。

    “本王应了!”云北冥回。

    “我还没说,你就应了?”顾九呆呆看着他。

    “读心之能,不光你有!”云北冥轻哧,“不过,你靠的是技巧,本王却全凭历练!”

    “那王倒说说看,我想求您什么?”顾九问。

    “如若顾奉之不与秦晚心同流合污,愿意归隐山林,本王定会放他一条生路!绝不为难!”云北冥一字一顿回。

    “是了!”顾九点头,“我所求的,就是这件事!”

    “还真是心软!”云北冥撇嘴,“本王若是你,绝不善罢干休!血债,必须血偿!”

    “我不是心软,我只是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顾九怅然道,“我心疼我娘亲,可我也心疼我父亲,他们两人,对我一样重要!如今娘亲已逝,逝者长已矣,生者却还是要挣扎着活下去!虽然她的死,始作俑者是秦晚心,但真正的凶手,却是楚夫宴和楚倾城,楚贼已遭千刀万剐,此事便就此作罢,父亲身心备受摧残,我实在是不想再为难他!”

    “是啊,你是不想为难他,可是,这并不代表,秦晚心便会洗心革面,不为难你!”云北冥一针见血,“若你父亲知道真相,再次跟秦晚心站在一处,你会忍下耻辱,苟延残喘吗?”

    “我……我想我……可以远远的离开……”顾九仰头看着他,认真道:“王,我还能再求您一件事吗?”

    “不能!”这回云北冥拒绝得也同样干净利落。

    “你都没听我说什么!”顾九咕哝着,“难不成又猜出来了?”

    “这没什么难猜的!”云北冥淡淡回,“你别想跟云千澈远避他乡,双宿双飞!”

    “还真是会猜!”顾九沮丧反问,“可是为什么不行呢?他在你身边,整日里惹事生非,老要你善后,也挺麻烦的,我把这个麻烦给带走,不是帮你减轻负担吗?”

    “本王的负担,本王自已来扛!”云北冥冷冷回,“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的负担吧!本王突然觉得,又看错你了!你这样的做法,在战场上,叫逃兵!会被打死的!本王不许你逃!”

    “那你要我做什么?”顾九自嘲的笑起来,“我已经把自己的祖母,变成了我的敌人,现在难不成,也把自已的父亲,当成对手吗?”

    “若他站在秦晚心那一边,他就是你的敌人!”云北冥道,“你若想立于不败之地,那便只能仰起头,往前走,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他是你父亲又如何?若他不顾你母女的死活,与仇敌为伍,他,就不配成为你的父亲!优柔寡断,只会让你深陷泥潭,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顾九被他这一番话说得触目惊心。

    “所以,在权势之中沉浮的人,都是这样的吗?”她满面悲哀,“秦晚心是这样,徐雅仪是这样,你是这样,我,也要这样吗?”

    “你不能把你我和他们混为一谈!”云北冥正色回,“我们和他们,有最根本的区别,那就是,一者向善,一者向恶!他们是欺凌别人的杀人者,而我们,是被欺凌的被杀者!古人云,有恩不报非君子,有仇不报,枉为人!”

    “有仇不报,枉为人……”顾九喃喃的重复着这句话,人却仍然有些颓废。

    “又一个云呆子!”云北冥撇嘴,“罢了!本王也不劝你了!待你见了血,自然便知道怎么做了!至于和云呆子双宿双飞的念头,你就彻底断了吧!”

    “那让我帮他治病,总是没有问题吧?”顾九情绪低落。

    “那个……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云北冥回。

    顾九面色稍霁:“还好,总算还有点让人高兴的事!”

    云北冥轻哧一声,道:“好了,咱们回到正题!好好的说着祭祀的事,让你带歪了!”

 第396章活人祭

    “明明是你先往我父亲身上聊的嘛!”顾九咕哝一声,“好了,你现在告诉我吧,梁王为什么受排挤,又为什么要带着孩子,远避边城?”

    “因为他是皇子!”云北冥回,“而且,是最优秀最聪慧最有号召力的皇子,同时,也是最小的一个皇子!”

    “懂了!”顾九点头。

    “他后来,成为云苍的王!”云北冥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啊?”顾九吃了一惊,“他是先帝的父亲?”

    “你口中的先帝,就是景王!”

    顾九又是一惊。

    “孤陋寡闻!”云北冥皱眉。

    “确实!”顾九也承认自己见识浅薄,对于身处的世界,她知道的真心不多。

    然而,身为一个后来者,她真的已经很努力了,只是获取信息的渠道实在有限罢了。

    “亏得有王!”她顺势谄媚了一句,“那这么说,先帝幼时是落入了西楚人之手?”

    “遭人构陷!”云北冥回,“虽然梁王为帅,虽然边城是他的势力辖区,奈何总有一些家贼,与外敌勾结,让人防不胜防!景王被西楚人劫持,当时西楚人屡战屡败,恼羞成怒,先是拿景王要挟梁王退兵,梁王不肯,他若退兵,便只有一个死字,他若死,景王同样活不了!”

    “是!”顾九唏嘘,“同样都是死,退兵死,那就是叛国之罪,死得耻辱,若是祭祀死,却也全了名节!”

    “所以梁王没有答应他们的要求,西楚人恼羞成怒,便在两军对阵的高山之上,用景王来做活人祭!”

    “那是……怎么一个祭法?”顾九听得心都悬起来,“定是……十分残忍吧?”

    云北冥点头:“那一天,也是这隆冬时节,天气恶劣,风雨大作,到祭祀时,又落起来了雪,寒风凛冽,雨水凝结成冰,又被大雪覆盖……”

    “他们的活人祭,要将人的衣服全部扒光,高高吊于旗杆之上,两手两足处,切开一处小口放血,他们视吸血蝙蝠为驱邪清洁圣物,会放出蝙蝠,吸食活人鲜血,直至人鲜血流尽,成为一具毫无血色的僵硬尸体……”

    “我知道了!”顾九抬手,制止他再说下去。

    “这就是大概的背景和祭祀时的情形了!”云北冥垂下眼敛,沉默了一会儿,又道:“景王将遭此劫,梁王眼见亲子将受折磨,便算在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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