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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临门:王爷,别闹!-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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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自己躺下去歇一会儿吧!”顾九殷勤道。

    “你……”云北冥目光在她脸上打着转儿,慢吞吞道:“小怪物,你还是不要这么……温柔吧?你不适合!另外,本王也很不适应!”

    “这可真是的!”顾九忍不住又要怼他,“对你不好,你说我不敬着你,对你好了,你又不适应,你这人,可真难伺候!”

    “本王没让你伺候!”云北冥一副傲娇至死的模样,梗着脖子昂着头,坐姿笔挺。

    “好吧,算我自作多情!”顾九撇撇嘴,“罢了,你不睡,我自个儿睡!坐了这一路,坐得屁股疼!”

    她说睡就睡,打了个呵欠,歪倒在自己铺好的软垫之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真舒坦!”她眯上眼,假寐。

    “你刚才……说什么?”云北冥突然发问。

    顾九睁开眼,对他这种慢半拍的对话方式,十分不习惯,但还是耐心回:“我说坐累了啊,自个儿睡!”

    “不是这一句!”云北冥摇头,“上一句!”

    “上一句?”顾九挠头,一时间想不起自己上一句还说了什么。

    “你说,自作……什么……”云北冥给出提示。

    “自作多情!”顾九脱口而出,遂又讪笑:“一句牢骚话而已,王莫要当真!”

    “本王……偏要当真!”云北冥轻哼一声,唇角一抹暖昧不明的笑容,一闪而过。

    顾九费力解读。

    是冷笑?嘲笑?皮笑肉不笑?又得意的笑?鄙夷的笑……

    那笑闪得太过,她实在是解读不出来,遂颓然放弃,重又歪歪斜斜的倒在了软垫上。

    “你这……什么睡法……”云北冥咕哝一声,伸出一根手指,把顾九垂在软垫下的一半脑袋给提溜上去,又扯着她的裤角,把她耷拉在软垫下的左腿扯到右腿一起。

    “坐有坐相,卧有卧相,这样,才是标准的睡姿!”他满意点头。

    可他满意了,顾九却觉得浑身别扭。

    她是在休息啊,是在放松啊,那自然就要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他把她的腿摆得那么正,是要她要睡梦之中,还站军姿吗?

    “我就爱这么睡!”顾九鼓着腮,把一半脑袋和一条腿又放回原处。

    “不行!”云北冥再度伸手,强制她保持他所要求的睡姿。

    “是我睡觉,还是你睡觉?”顾九忍无可忍。

    “是你睡觉,可是,你这样睡,本王看着别扭!再说,哪有人这样子睡觉的?你头脚悬空,不难受啊?”

    “我就喜欢这样!就这样我才觉得舒服自在!”

    “哪有这样的?”云北冥皱眉,“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你有病好吧!”顾九忿忿然,“你这叫强迫症你知道吗?”

    “管他什么症,反正,你得听我的!”云北冥拿鼻孔俯视她。

    “凭什么?”顾九快要原地爆炸。

    “凭本王是王,凭你如今寄本王篱下!”云北冥一句话堵得顾九直翻白眼,犹自不过瘾,末了又加了一句:“还凭本王,是你的夫君!”

    “可在我心里,你不是!”顾九小声咕哝。

    “无所谓!”云北冥这回不但没生气,还笑起来,“反正本王要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的心!”

 第435章唐僧和泼猴

    顾九的心被这话堵得死死的。

    她忿忿的拿过座上的绒毯,罩在自己头上。

    不想听这蛇精王说话,真心太烦人了!

    然而越不想听,蛇精王却越是要说。

    “这样睡也是不行的……”他的声音,似无限循环的立体声,在顾九耳边一遍遍回荡。

    顾九觉得自己就是那只顽猴,而云北冥,则是唐僧在念紧箍咒。

    从静安山下的小山镇,一直到云京,顾九便一直被这魔音入耳,睡,睡不好,坐,坐不好,简直想跪在云北冥面前求放过。

    因为她这抓耳挠腮的模样,云北冥的心情,倒似开心许多。

    看他那笑眯眯的模样,倒跟云千澈没什么两样。

    顾九看着面前这男人,一时间感慨难言。

    云北冥歪着头,眨着眼,由得她看。

    顾九看了一阵,却不敢再看下去。

    这个样子,跟云千澈太像了,搞得她竟然有点心猿意马,都想扑过去求亲亲求抱抱了!

    她拧过头去看顾奉之。

    这才发现,顾奉之这回睡得有点久。

    从静安山到云京,几十里地,得一个半时辰的路程,他没理由睡那么长时间还不醒,更不用说,在他沉睡的这段时间里,她和云北冥一直在讲话,一直闹出动静来,他都没被惊醒。

    顾九不相信未经任何训练的云北冥,会有那么强的心灵力量,让顾奉之睡那么久!

    也许,他根本不是用催眠手法,让他入睡的!

    顾九倏地看向云北冥。

    “你对他做了什么?”

    云北冥黑眸眨了眨,淡淡道:“用了一点点迷魂散……”

    “你……”顾九瞪了他一眼,伸手去试顾奉之的鼻息,见他气息均匀,这才放下心来。

    “本王会害他吗?”云北冥轻哼,“另外,你要怪,就怪那呆子!谁让他身上装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药?本王不小心的释放了一点……”

    “可拉倒吧!”顾九一针见血,戳破他的小心思,“你就是不想一直装千澈,才使出这损招!”

    云北冥不置可否。

    “他要多久才能醒过来?”顾九问。

    云北冥摇头:“这种事,你要问那呆子,本王可不知道!”

    顾九为之气结。

    回府后,忙命人去寻王府的老吴,给顾奉之瞧瞧。

    老吴问清前因后果,摇头笑道:“九姑娘放心,候爷不碍事的,这是我们公子新近制出的一种药,这药有安神助眠之效,候爷如今身子虚弱,一直多思多虑,服了这药,对他只有益处!”

    “如此,我便放心了!”顾九松了一口气,命人把顾奉之抬回了小院,让许心秋他们照料着,她自己则去找苏贤之。

    苏贤之一人住在一个小院里,见她出现,一脸谄媚的迎了出来。

    “姐姐你回来了!”

    顾九“嗯”了一声,道:“明儿就是年三十了,你该回顾府了!”

    “好!”苏贤之点头,“你让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年三十的晚上,你去陪一陪太后娘娘吧!”顾九又道。

    “属下正有此意!”苏贤之用力点头,“那么,我要不要趁着这机会,直接把她干掉,省得她没事老是找你的麻烦?”

    “不用!”顾九摇头,忽又笑起来:“她这会儿想找的,可不是我的麻烦!她想找的,是……”

    “是什么?”苏贤之问。

    “是像你这样的,俊俏风流的……男人……”顾九想起云千澈使的坏,忍不住笑起来。

    同一时刻,凤鸾宫里的太后娘娘,确实正在找男人。

    宫里的几个面首,她已然用得腻烦,虽然个个生得风流俊俏,可是,靠依附她而生的如娼妓一般的男人,虽然能勉强填补她身体的欲望,却堵不上她内心的空洞。

    她迫切的需要一些真正像男人的男人,征服那样的男人,才真正刺激有趣!

    而这些男人,是不会生于市井之家的,必得是名门世家的子弟,又或者,朝堂之上,指点江山的武将,激扬文字的文官。

    秦晚心这样想了,也这样做了。

    第一天晚上,她先召了工部吏郎蒋正的小儿子入宫。

    那小儿子年方二十,血气方刚,满怀抱负,刚刚从外调任回来作京官,就被太后召见,还以为是自己上的那些忧国忧民的折子,被太后看中,要与他商讨一些为国国民的大事,谁曾想,人刚进去,便被太后扯入了红罗帐。

    小伙子到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不由魂飞魄散,手软脚软,被秦晚心困于塌上,来了个女霸王硬上弓。

    被强上的小伙子,回去以后就吓病了。

    这事儿,确实太吓人了。

    太后主动求欢,此为一吓。

    然而更可怕的是,太后的那张脸,也没彻底好,虽然远了瞧不见,可小伙子离她那么近,看那一脸的血血水水,又惊又惧又恶心,回去昏睡两天,再醒来后,发现自己萎了。

    入宫前是血气正旺美少年,出宫后,却形如太监,哪怕面对新娶的娇妻,也如见到母老虎一般。

    好好的一个儿子,被折腾成这个样子,蒋正得知原委,顿足痛骂之时,不由老泪纵横。

    但这种事,又如何能说出口?又如何敢说出口?

    正在蒋正忍气吞声之时,太后娘娘,又瞧中了人近中年的前京兆尹苏成轩。

    人人都知苏成轩是块硬骨头,性子执拗,刚直不阿,眼里揉不得半粒沙子,因为人太过刚正,他从原来的一品大员,做到了二品小京官,后来连小京官也做不得了,索性弃官经商。

    说是经商,也不过就是开了间店面,卖些古董文物字画,他一腔傲骨,两袖清风,在云京名声极佳,于书画古董方面,也有些天份,眼光不错,又加人品端正高洁,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坑蒙拐骗,是以,店面虽不大,慕名来者却络绎不绝。

    这天,苏成轩正跟一个之前在任上的一名推官理论掐架。

    这推官素来心术不正,苏成轩在任上时,多次训斥他,如今他见苏成轩落了势,而他却被提成了新任京兆尹,自然要过来显摆显摆,顺便再羞辱一下苏成轩。

 第436章花名满天下!

    然而苏成轩便是一介草民,也是个硬骨头。

    一张铁齿铜牙,直把那推官说得面红耳赤,竟吩咐身边衙役上前殴打。

    但这些衙役,竟然不够苏成轩一个人打的,个个被打得满地找牙,哭爹喊娘。

    围观的众人,纷纷叫好。

    轿内窥视的秦晚心,也觉这文能说得人哑口无言,武能打得人满地找牙的汉子甚好。

    更主要一点,苏成轩生得英武俊美,一看,就是个真爷们!

    秦晚心非常喜欢这样的真爷们,当晚便宣召入宫,极尽挑逗之能事。

    然后……

    没就没有然后了。

    苏成轩把太后娘娘,骂了个狗血喷头。

    他本来就瞧不上这太后娘娘的作风,现在堂堂男儿,竟然要被人强迫,当即怒火中烧,历数太后之淫邪丑恶,叫骂声响彻整个皇宫。

    秦晚心恼羞成怒,当即命人拿刀割了他的舌头!

    可割了苏成轩的舌头,他还有手。

    当晚,他以血为墨,洋洋洒洒写下数页纸,张贴于云京各处人多的茶馆酒肆,这一贴,太后娘娘花名飞扬,众人皆知。

    秦晚心一怒之下,当即便派出皇宫内卫,要杀了苏成轩全家。

    但内卫去了才知道,苏成轩哪里有什么家人?父母早已去世,他是一根独苗苗,虽人近中年,但因为这爱惹事的性子,也没人肯把女儿嫁给他,当然了,寻常脂粉,他自然也是瞧不上的。

    内卫无奈何,只好把苏成轩一人带回皇宫,然而苏成轩在途中跳车自杀,秦晚心怒不可遏,又派出一队人马,将前一批办事不力的内卫诛杀殆尽,还觉得不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又派内卫过去,不管不问,把租给苏成轩房子的房主一家也杀了。

    这一杀,杀出了祸端。

    这房主竟是老王爷安康王的儿子,因是外室所生,本人行事又极低调,是以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这儿子虽是个庶出,但因为安康王府人丁不旺,继两个儿子相继因病离世之后,王府便只剩这根苗,原本还想着接回王府,掌管家业,却不想租了个房子,竟遭致无妄之灾,妻妾儿女七人,尽数殒命。

    老王爷虽然只得一个名,并无实权,但怎么着也是皇亲国戚,是先帝的堂哥,如今绝了后,可不是得找太后娘娘拼老命?

    然而他要拼,太后娘娘也就由得他拼,他在凤鸾宫外跳脚叫骂,秦晚心亲自挽弓射人,一箭封喉,将老王爷射死在宫墙之内。

    这一下,皇宫内外,似乎是安静了。

    可是,一股又一股暗流,却在死寂的外表下狂涌流动。

    秦老太爷敏锐的觉察到了这一点,不由心内惶然,又听人报说,秦晚心不光不曾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又接连召了数名皮相好的朝臣和世家子弟入宫秽乱,直惊得从椅子上跌落下来,摔掉了一颗摇摇欲坠的老牙。

    这牙一掉,秦老太爷瞬间觉得,他们千辛万苦,踏过无数人的鲜血,才得到的云安王朝,也是风雨飘摇了。

    他再也待不住,当即连夜入宫,想看看自已的女儿,云苍的太后娘娘,是不是发疯了。

    刚踏入凤鸾宫的院门,他便见宫人神色有异,情知又有什么坏事发生,心下一紧,当下三步并作两步,匆匆往寝殿赶。

    殿内传来秦晚心粘腻娇俏的笑声和年男子惶惶然的惊叫声。

    “姑姑,姑姑不可啊!姑姑,我可是你的侄儿啊!”

    秦老太爷一听那声音,不由气得浑身直哆嗦,冲进去一看,那年轻男子,果然是自己兄弟家的庶子,小名秦能儿。

    此时的秦能儿,快被这姑姑吓尿了。

    他入宫只是帮自已父亲,带一些自西关带来的稀罕物事给这位太后娘娘,怎么也想不到,只是说了一会话,娘娘便突然动手动脚起来,不光说着羞人的诨话,还伸手硬把他往红罗帐内扯。

    他可是她的侄儿啊!

    她这是要乱伦啊!

    难怪这云京上下,人人都说太后娘娘荒淫,他先前还觉得是有人故意要打压秦家,如今却不得不信,这位姑姑,真真是一言难尽!

    他一躲再躲,却避不过她一扑再扑,他虽有一身武艺,却也不敢对太后动手,正狼狈不堪之时,就见一白发老者冲了进来,看清来人面容,他慌慌扑过去。

    “大伯救命啊!”

    秦老太爷伸手将他扯到身后。

    “大伯,姑姑这是怎么了啊?小侄快要吓死了……”

    “滚!”秦老太爷怒叱一声,“滚出去!”

    秦能儿哆嗦了一下,乖乖跑出去。

    “能儿,你别走!”秦晚心披头散发跑出来拦他,“你别走啊!让本宫疼疼你啊!”

    她趴在门边,像金风楼的姑娘似的,又扭腰,又撅嘴,荡声笑着,嘴里兀自娇声唤着秦能儿的名字,听得秦能儿打了寒颤,反而跑得更快了。

    “太后娘娘!”秦老太爷见状,不由声泪俱下,“你是疯了吗?”

    “你是谁?”秦晚心听到他的话,迷迷瞪瞪拧过头,随即又摆手:“不行!你太老了,本宫对你没兴趣!你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里瞎叫唤!”

    “秦晚心!”秦老太爷见她净说些混话,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抡圆了胳膊,用力往秦晚心的脸上抽了过去。

    “啪”地一声,秦晚心的脸上,立时浮现五根鲜红的指印。

    她被打得踉跄了一下,跌倒在地上。

    “哪里来的老匹夫?”她吃痛,不由勃然大怒,尖声叫:“来人啊!剁了这老东西的头,扔去喂狗!”

    “娘娘,使不得啊!”一直贴身伺候她的老太监忙跪地叩头,“娘娘,这是您的父亲大人啊!”

    “什么父亲?”秦晚心咕哝一声,尔后,突然在某一时刻,清醒过来。

    “父亲!”她连忙爬起来,“你几时来的?”

    问完这话,她又捂脸蹙眉:“来便来了,怎么不问青红皂白,便要抽女儿耳光?这里是皇宫,可不是秦府!你的女儿,我,可是一朝太后!”

 第437章疯疯癫癫

    “你还记得自己是一国太后,那真是太好了!”秦老太爷气得直哆嗦,“太后娘娘,你方才在做什么事,您还记得吗?”

    秦晚心怔了怔,细细的回想了一下,尔后,愠怒的面色,陡转羞愧自责。

    “本宫这是怎么了?”她也对自己的举动,莫名其妙,“本宫怎么竟会对能儿……真是……”

    她自己都觉难以启齿,讷讷不语。

    秦老太爷见她羞愧万分的模样,火气也消了些,沉声问:“如此说来,你怕是,中了什么邪毒了吧?”

    “邪毒?”秦晚心猝然抬头,失声叫:“难不成,是那药?”

    “什么药?”秦老太爷问。

    “还能是什么药?”秦晚心垂头丧气回,“自然是解我身上千层酥之毒的药!”

    当下便将如何获取这药的事情讲了一遍。

    秦老太爷听罢,仰天长叹:“你这是中了云北冥那贼子的毒计了!”

    “这奸贼!”秦晚心银牙紧咬,忽然想起一事,忙叫:“国师,国师哪儿去了?”

    “回娘娘,郑大人已有两日未回宫了!”老太监在旁道,“顾府也没有,想来,是去远处云游了!”

    “云游?”秦老太爷轻哼一声,“怕是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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