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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临门:王爷,别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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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说,像这样的疯猛恶兽,早该施以极刑,以免祸害人间。

    可是,在他是食人魔之前,是云苍国战神云北溟手下的一员爱将,是国家栋梁,曾为云安王朝,立下赫赫战功,更在当今太后遇刺之时,舍身相护,力保太后周全。

    如此身份特殊之人,杀,显得皇族忘恩负义,不杀,对天下黎民无法交待,所以,疯人监就成了他最后的归宿。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变成疯人监的一把利器,再凶悍的疯子,遇到他,也要如泥。

    两年来,但凡进入一号监的,没有一个人能走出来。

    但顾九思走出来了。

    看她的样子,也没有什么受什么重伤,至多手腕处有些血肉模糊。

    云千澈内心的惊讶,难以言传。

    他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冲进一号监,瞧瞧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看到顾九思的举动,他还是将这个念头彻底打消。

    顾九思正在锁一号监的牢门。

    用来关押食人魔的牢房,不光门厚,锁也重,她另一只胳膊吊着,用一只手操作,十分困难,锁了好几次,都未能锁上。

    云千澈上前帮忙。

    顾九思不说话,拧过头,寒星般的眸子,牢牢的锁定他。

    云千澈聪明的扭过头,不与她的目光对视。

    “我是这里的大夫!”他飞快道,“我想,你应该需要我的帮助!”

    顾九思倚在门边不说话。

    她没有力气说话了。

    实在是太冷了。

    身上一件单薄中衣,满是鲜血,被北风一吹,又冷又硬,而一整夜的搏奕,更让她身心俱疲,两臂火辣辣的疼,眼前一阵阵发黑。

    她很虚弱,确实需要大夫。

    但是,这个男人,可以信任吗?

    顾九思直勾勾的盯住云千澈,咬紧牙关,强撑住的。

    她不能倒下,绝不能!

    但她的意志虽然坚韧,奈何这身体太虚弱。

    下一瞬,她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第3章摄魂术

    再醒来时,她人已不在地藏院,眼前阳光细碎闪烁,窗外一枝白梅,迎风摇摆,簌簌飘落如雪。

    这是人间,不是她方才所待的地狱。

    顾九思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转着眼珠,打量着自己目前所处的环境。

    屋子的陈设很简单,除了一桌一床一椅,剩下便是一排排架子,架子上搁着些瓶瓶罐罐,一抹灰影逆光而立,背对着她,在那些瓶罐间忙活着。

    有草药的清香气息在鼻间弥漫开来……

    顾九思怔怔的盯住那抹灰影。

    灰影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微笑着转过身来。

    虽然在地藏院时已见过他,可此时再见,顾九思仍难掩内心惊艳。

    这个男人,生得太好看!

    其实他穿得很普通,一袭素朴灰布棉袍,并非名贵丝绸,只是粗布麻料,寻常的交襟阔袖,腰带就是一根宽一点的黑色布条,并无半点花头,黑发用一根木簪,随随便便的盘在头顶,略显得有点凌乱。

    然而这样的不修边幅,反而让他的五官显得愈发耀眼夺目,让人一看,即移不开眼睛。

    窗外白梅簌簌,眼前灰影飘逸,药香伴着冷香,在鼻间氤氲,顾九思本就有些恍惚,此时简直有如梦如幻之感。

    “你是谁?”她哑声发问,“这是什么地方?”

    “在下云千澈,这里是疯人监天透院,我是这里的大夫!”云千澈微笑回答。

    “天透院……”顾九思的眉头皱得更深,她上上下下打量着云千澈,半晌,又问:“楚埙然呢?乔局呢?”

    “这里没有这两个人!”云千澈摇头。

    “没有……”顾九思怔怔的盯着他看,半晌,又问:“我是谁?”

    “你忘了自己是谁?”云千澈怔了怔,随即又了然,“经历一场劫难,短暂失忆也正常,好吧,本医告诉你,你叫顾九思,是一品军候顾奉之的的女儿!”

    “顾奉之……”顾九思喃喃的念着这三个字,突然扬起拳头,对着自己的头部一阵痛击。

    然而再怎么击打,那些不知什么时候潜入到她脑海完全不属于她的的记忆,却再难清除出去。

    但她知道,自己不是顾九思,更不是什么候爷之女!

    她是顾九,M国局特工。

    她有很多个头衔,心理学专家,测谎专家,微表情专家,读心专家,催眠高手……

    因为在心理学领域的惊人天赋,她受命执行一项秘密任务,去催眠潜M国的T国间谍楚埙然。

    楚埙然是T国的顶级催眠高手,最擅长清醒催眠,催眠手法多样,通过催眠和暗示,他从M国军队的许多重量级高官那里,获得了许多军事机密。

    如果只是这样,倒也罢了,可他居然通过催眠,控制了这些人的思想!

    局使出浑身解数,动用各种刑罚,都不能令他屈服,无奈之下,只好找到她,想来个以毒攻毒,催眠楚埙然,找出被他控制的那些大将的名字。

    经过一番对决,顾九终于成功的催眠了楚埙然。

    可就在这时,监室里突然发生了不明原因的大爆炸。

    等到她醒来,人已躺在黑暗囚室,身边一只肥硕兽人,正着她手腕上的鲜血……

    身为心理学专家,她见过很多心理异常的变态,但被变态活撕,却是头一次。

    想起昨夜的恐怖情形,顾九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那记忆太过血腥惊悚,她不想再回忆第二遍。

    可是,为什么她会莫名其妙的拥有了属于另一个女孩的记忆?

    莫非,她并未战胜楚埙然,反而被他催眠了?

    可这也不对,如果她被催眠,就不会再记得自己是顾九,以楚埙然的狠辣,必会想方设法,让她死于他所设置的惨烈幻像之中!

    但如果不是催眠,又怎么解释眼前这一切?

    她的胸腔之中,分明汹涌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悲愤酸涩之气,雪地上的淋漓鲜血,一遍遍的在她脑海中冲刷着,激荡着,几乎要喷薄而出,让她整个人都深深陷入一种难言的悲痛和愤恨之中。

    正心情激荡之际,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伴随着脚步声响起的,是一个男人粗蛮的吼叫:“云呆子!云呆子你快死出来!”

    “完了完了!”云千澈面色慌张,“索命鬼来了!这人叫梁雷,是赵世勇的妻弟,最是心狠手辣,武功又高强,要是被他发现你在我这里,我们两个都死定了!要怎么办啊!”

    他急得在床边直打转,顾九盯住他看,半晌,忍不住开口:“云大夫,如果我身上有你看中的东西,请开口,只要我能给,一定会给的!”

    “嗯?”云千澈浓眉微挑,似笑非笑,“你一个小疯子,能给我什么?”

    “其实我也很好奇!”顾九歪头看他,“但你的眼睛里,却又分明写满了对我的渴望!”

    “我有表现得那么明显?”云千澈眨眨眼,看向她的目光,意味不明。

    “是我的观察力异于常人!”顾九回,“如果你想表现慌张恐惧的话,眼睛要瞪圆,嘴要大张,最好还能流点虚汗!”

    “你眼睛没瞪大,也没流虚汗……”云千澈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你不害怕,为什么?”

    “因为外面那人不是来索我的命的!”顾九笃定回,“他是来找你救命的!”

    “你这小丫头,神叨叨的……”云千澈盯着她上下打量,并不将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放在心上。

    他看了半晌,忽然扭扭捏捏笑起来。

    “本医也想像你这么神叨叨的……那个……可不可以教我摄魂术?”

    “摄魂术?”顾九哑然失笑。

    “不舍得?”云千澈看着她。

    “舍得!”顾九点头,“你再不出去救人,他们就要闯进来了!”

    “救谁?”云千澈问。

    “你说呢?”顾九反问。

    云千澈咕哝一声走出去,门关上了,却又探头进来,好奇问:“他会怎么样?肠穿肚烂?”

    “应该不会!”顾九摇头,“那个食人魔不喜欢吃猪下水,但对鸡爪比较感兴趣!”

    云千澈掠她一眼,掩上房门走出去。

    梁雷正好抬着一幅担架急慌慌冲进来。

    云千澈掠了一眼担架上的人,胃液一阵翻滚。

    那小巫女果然料事如神。

    赵世勇的手,现在就是一只被啃过的鸡爪……

    被啃过的赵世勇,不光肉体受伤,心灵上也饱经摧残,一双眼瞪得的,布满血丝的眼球都快凸出来,唇色乌青,牙齿咔咔打站,浑身急颤。

    不过,虽然受到惊吓,他的神智还算清明。

    有过此等惨烈经历,却不曾疯颠,心理也算强大,怪不得能做疯人监狱长。

    他比身边的狗腿吴栋梁强多了。

    那位吴先生,大小便已然,两眼发直,没有焦距。

    这个人,已然废了。

    赵世勇只废了一只手。

    云千澈深感惋惜。

    食人魔要是喜欢喝豆腐脑就好了。

    “云呆子,你还傻站着做什么?快救人啊!”梁雷见他只是摇头不动手,扳着他的肩使劲晃。

    “喂,再晃就真成呆子了!”云千澈面色惊惶,“这血糊糊的,要本医怎么治啊!”

    “包扎伤口你不会啊!”梁雷跳脚,“你要再磨蹭!信不信老子把你也扔给那只鬼啃?”

    “你也知道他是鬼,就不要说外行话了!”云千澈慢吞吞回,“包扎当然简单了,可是,那鬼症可是会传染的!”

    “传染?”梁雷愣了愣,想起有关食人魔的传闻,哭丧着脸叫:“那要怎么办?”

    “把胳膊剁了!”云千澈慢条斯理回。

    “死呆子,你他妈到底会不会瞧病?”梁雷破口大骂,“我姐夫伤的是手,你干嘛要剁他胳膊?”

    “防传染啊!”云千澈一脸无辜,“当然了,你想只剁手也行啊!但如果狱长好了以后也爱上啃人爪,你不要再来找我啊!”

    “你……”梁雷气得差点晕过去。

    “剁手还是剁胳膊,你跟狱长权衡一下吧!我得先去磨刀了!这人骨跟猪骨一样硬,非得有削铁如泥的利器才行!”

    他说去磨刀就去磨刀,挽起袖子,磨得哧啦啦响,那响声让本就头皮发麻的梁雷腿都。

    至于担架上的赵世勇,就更不用说了,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情绪,被他这一磨,差点尿了裤子。

    顾九在屋里头听着,不由哑然失笑。

    这位云大夫,还真是有意思,还要跟她学摄魂术,他这心理战法用得有模有样的,哪里还用得着她教?

    被磨刀声折磨得头晕脑涨的赵世勇,最终做出了艰难的决定,剁胳膊。

    “云呆子,你多用点麻沸散!”梁雷哭丧着脸叫,“我姐夫实在扛不住了!”

    “麻沸散?”云千澈怔了怔,尔后幽幽回:“梁大人,抱歉,没有麻沸散……”

    “你说什么?”梁雷又跳起来,“你一个大夫,怎么会没有麻沸散?”

    “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云千澈长叹一声,“前日大人发怒,打翻了本医的药材铺子……”

 第4章一个无辜的大夫

    “呜!”梁雷泪如雨下。

    “啊……”赵世勇浑身急颤,那股尿意再也憋不住,汹涌而出。

    “大人莫要惊惶!”云千澈拿着磨好的雪亮砍刀,走到他眼前晃啊晃,“古有关云长刮骨疗毒,今有赵大人忍痛断臂,大人,要做真英雄啊!”

    赵世勇做不了真英雄。

    他被那雪亮刀光直接晃晕了。

    云千澈也不含糊,手起刀落,赵世勇一条左臂被他齐唰唰斩下。

    “这刀磨过了,就是快!大人能少受许多苦楚呢!”他轻声细语,一幅仁心仁术的医者模样。

    赵世勇被生生砍醒了,痛得在床上直打滚。

    顾九在房内听到这一出,感叹不已。

    她这是遇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大夫啊!

    但这个大夫好像也只能在救人这方面耍个小花招。

    人刚救完,赵世勇尚在旁晕睡,他就被梁雷揪住了衣领,高高举起来,抵在墙上,像只小弱鸡一样乱朴楞。

    “说,那死丫头去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云千澈双手乱摆。

    “可我姐夫说,当时你也在场!”梁雷凶神恶煞。

    “在场又怎么样?”云千澈哭丧着脸,“连赵大人这般英明神武的人物,都着了那小巫女的道,我又能落到好?我比他们晕得还早!”

    “没说假话?”梁雷瞪着牛眼打量他。

    “梁大人,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云千澈眼眶微红,语带哽咽,“我只是一个无辜的大夫啊!”

    “怂货!”梁雷不屑的丢开他,带着一群狱卒嚷嚷着要去搜捕顾九思。

    赵世勇被惊醒,听他这般大张旗鼓,不由嘶声阻止。

    “此事千万不可张扬……”他喘着粗气,嗓子跟风箱一样忽啦啦响,“且记,不能让人知道顾九思没死,她死了!她一定要死了才行!”

    梁雷虽不解其意,却也乖乖听命,悄没声的去寻人。

    这边赵世勇却还在没完没了的喃喃着:“她要死了才行!她……不能活着……她得死啊……”

    隔壁房间的顾九听到这话,觉得十分刺耳。

    她想了想,打开门,走出去,被刚好过来的云千澈堵在门口。

    “想活命的话,我觉得你该好好藏着!”

    “不要!”顾九摇头,“我不喜欢当地老鼠!”

    “听这意思,你是有保命之法?”云千澈黑眸亮晶晶,“又要用摄魂术?”

    顾九低叹一声,问:“云大夫,你所认为的摄魂术,是什么样?”

    “可以摄魂索魄,控制别人的思想,被摄魂之人,便如提线木偶一般,任摄魂者支配控制,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让他撵狗,他绝不会撵鸡!”云千澈手舞足蹈,眉开眼笑,“是不是这样?”

    “不是!”顾九摇头,认真道:“你所说的那种摄魂术,我不会!”

    “可你控制了食人魔,咬伤了赵世勇和吴栋梁!”云千澈强调。

    “那是因为食人魔本来就有吃人的嗜好!”顾九回,“如果他对此强烈抗拒,我是没法强迫他的!就像赵世勇,如果他对一号监发生的事,一点好奇心也没有,我也没办法让他走进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云千澈看着她,原本兴奋浮夸的神情,渐转温润沉静。

    “我所会的摄魂术,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神奇!”顾九看着他,“这是一种猜心游戏,通过一个人的言行举止,来窥测他内心所思所想,当然,这也是一个蛊惑人心的过程,他心里一闪而过的念头,未必会去做,但经过我的蛊惑放大,他就有可能付诸于行动!”

    “有可能付诸于行动……”云千澈重复着她的话,忽然低低一叹,“那也有可能不会付诸于行动。”

    顾九点头:“是,人心变幻难测,不管是猜心还是蛊惑,都有失败的可能,像现在,假如我猜错了,我会死,虽然我很想活,但我不能用谎言和欺骗,拉一个救过我的无辜又冲动的大夫来陪葬!”

    云千澈听得怔住了,他斜靠在门边,歪着脑袋认真的盯着她看。

    他的目光专注而幽深,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脸上,明亮的光影下,他面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都纤毫毕现。

    “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半晌,他微笑开口。

    “你觉得我这人挺实诚,挺可爱的!”顾九回。

    “那你是不是这样的人呢?”云千澈又问。

    “一半一半吧!”顾九眨眨眼,“我这人,可爱,但不实诚。比如刚才我之所以跟你坦诚相见,其实是希望你能在不陪葬的前提下,帮我保住这条小命!”

    云千澈的笑意,似一朵花,在唇角缓缓绽放开来,光华流转,美不胜收。

    顾九的眼眨了又眨。

    “生死关头,还有心情欣赏本医的美貌,你果然够可爱!”云千澈呵呵笑出声来。

    “我有表现得那么明显?”顾九摸摸自己的脸,指尖微灼。

    “有!”云千澈认真点头,“你眼里的惊艳,和唇角的口水一样,都快淌出来了!”

    顾九被噎了一下,顿了顿,回:“你的自恋也是!”

    “知已啊!”云千澈上前一步,“人生知已难求,虽然我很无辜,但不怕被连累!被摄了心魂之人,做什么都该被原谅,不是吗?”

    “是!”顾九失笑,疾步走向隔壁病室。

    赵世勇还在那里咬牙切齿的诅咒着顾九思。

    顾九清清嗓子,柔声开口:“赵大人,你不该这样想的!”

    赵世勇缓慢的拧过头,看清她的脸,倏地一颤,扯着嗓子叫起来:“来人啊!快来人啊!”

    “嘘!别吵!”顾九上前,手中早已准备好的纱布牢牢堵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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