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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临门:王爷,别闹!-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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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像顾徐氏那样的壮志和笑谈,她更是做不到。

    “小子虽是机智过人,到底未经历练!”顾徐氏看着他微笑,“此事过后,就一直待在老身身边吧,以你的聪明,佐以老身的调教,你早晚会出人头地的!”

    “多谢老夫人!”顾九低头致谢,作忠心信服状。

    内心却想,若是老夫人知晓她的真实身份,也不知会作何感想。

    在顾徐氏笑谈渴饮之际,饱经摧残的秦宁心再度悠悠醒转。

    顾九闲着也是闲着,便又扯着她问东问西,想把她做的所有坏事都扒出来。

    秦宁心生恐再挨敲,战战兢兢,问什么讲什么。

    她先是把知道的楚夫宴的事扒了个烂透。

    关于楚夫宴的烂事儿,顾九从云千澈那里了解不少,但从秦宁心嘴里说出来,可信度更高。

    这厮果然是长袖善舞,跟京中许多高官都过从甚密,他监管着云苍的医药系统,必然少不了许多黑暗的交易,一个又一个官员的名字,从秦宁心的嘴里冒出来,顾九这边扯了纸笔,埋头狂记。

    后来便问到楚夫宴和顾奉之之间的交往。

    顾九从云千澈那里得知,楚夫宴是因为不顾性命采药,救了顾奉之,才让顾奉之对他另眼相看。

    而经由秦宁心这么一抖落,顾九才知道,原来当年顾奉之之所以生病,就是楚夫宴暗中施毒,他为讨得顾奉之信任,出此诡计,以恩情相胁,却不想害人终害已,在采药途中出了意外,弄成了残疾。

    但他到底跟顾奉之不是一类人,为人处事,颇让顾奉之瞧不上,只是一直碍于他是救命恩人,不得不维持这种朋友关系,私下里对他十分不耻,天长日久,两人虽然貌和,其实内心已有芥蒂。

    出事之前,不知何故,两人大吵后彻底闹掰,至于楚夫宴是通过什么途径,又用什么方法害了顾奉之,秦宁心并不知情。

    她性子冲动,又无心机,楚夫宴怕她泄露消息,根本就没向她透露,更在动手前便让她假装坠崖,掩人耳目。

    顾徐氏听到,忍不住又是一阵喃喃咒骂,秦宁心见她恼怒,吓得浑身颤抖,这回顾九不问,她自己也要讲个不停,可能是实在想不出要讲什么,干脆刀连自己娘家的隐私也扒个通透。

    这一讲,顾九真是开了眼。

    原来所谓的秦风燕流,真真是名不虚传。

    错综复杂根深叶茂的秦氏家族,不光在朝堂政事上有秦初明那样的奇葩败类,后宅中的女人们,丝毫不逊色给男人。

    当然,这里的女人,指的是秦家女儿。

    作为秦家的媳妇,是没有胆跟秦家女儿一样形骸的,儿子女儿是自家的,媳妇是外人,女儿儿子怎么作怎么狂浪都没有问题。

    像秦家的男人一样,秦家女儿挑男人只看长相,管你是侍卫家丁,还是街头卖菜的,家里送水的,过来瞧病的,但凡长得好看的男人,但凡秦家女儿瞧得上,必想方设法睡之。

    因为男人也是这作派,有时互相对上眼的同父异母的兄妹姐弟们也不介意来一场禁忌大狂欢。

    按秦宁心的说法,在这片大泥石流中,她还算其中的淙淙清泉。

    因为,她未出阁前,就只睡过一个楚夫宴,不像她姐姐秦晚心,未入宫前简直身经百战,阅人无数,兄弟没什么了不起,人家连叔伯都敢玩。

    顾九听得瞠目结舌。

    一旁的顾徐氏虽然见惯了妖蛾子,此时也惊得张口结舌,一口酒将咽未咽,差点没被噎死。

    “呸!”她气到极处,反倒不像方才那样难受,只啐道:“你们还要不要脸了?”

    “这些事,老夫人您在她未过门之前,一点也不知晓吗?”顾九好奇问。

    “老身是上了这的当!”顾徐氏忿忿然,“你是不知道,她自从在她姐宫中见过奉之,便痴痴迷迷,为讨奉之欢心,对老身那叫一个孝顺,她娘家有什么好东西,尽数搬来,送给顾家,出手极是豪爽大气,那年奉之受伤,她跪拜塌前,衣不解带伺候,任奉之怎么责骂,她只是陪着笑脸,老身生病,她也是极尽体贴周到,老身膝下无女,这些年,是拿她当女儿疼着宠着的,老身万万没想到……”

    顾徐氏回忆旧事,心内也觉凄惨异常,又是仇恨,又是悲伤,她对着秦宁心哽咽道:“秦氏,你若只是偷人养汉子,我老婆子也不会如此恨毒你,可你,怎么可以害奉之?他是老身这辈子唯一的希望啊!你这是要老身的命啊!”

    秦宁心瞪着血红的眼,只是呆呆看着她,她的大脑显然已被剧痛折腾得失去分辨是非的能力,见顾徐氏又瞪她,下意识的便又想多说一点自己的隐私出来逃避罪责。

    她的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又说:“那孩子,林氏那个男孩子,是我让人偷走的……”

    “你说什么?”顾徐氏倏地一怔,顾九也是一惊。

    林氏?说的是林静姝吗?

    林静姝只她一个女儿,什么时候有过男孩子?

    但顾徐氏显然是知道男孩子的事,急急追问:“你是说霖儿吗?”

    “是顾沐霖……”秦宁心鸡啄米似的点头。

    “你……”顾徐氏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眸中泪水狂涌,她紧紧揪住秦宁心,颤声问:“他被谁偷走了?偷到哪里去了?”

    “记不起来了……”秦宁心可怜巴巴的摇头,“别打我,我真是记不起来了!我会好好想好好想……”

    她嘴里说着好好想,脸上却是惊惧至极,虽然没人打她,她还是吓得浑身颤抖,白眼一翻,又晕厥过去。

 第73章对阵,唇枪舌战!

    顾九呆呆看着顾徐氏,小心翼翼问:“顾沐霖,是二夫人的孩子吗?”

    “是!”顾徐氏捂住脸,老泪纵横,“霖儿啊!可怜的霖儿啊!”

    顾九耐心的等她哭完,又问:“二夫人在二小姐之前,还生过一个男孩子?”

    “嗯!”顾徐氏点头,“说起来,霖儿才是顾家的长子呢!那时林氏还未过门,跟奉之私订了终身,生下霖儿,我本来是不同意林氏进门的,可见到那孩子之后,便改变了主意,让奉之纳她为外室!”

    “您为什么……不同意他们的婚事呢?”顾九追问,“是因为林氏出身低微吗?”

    “我的出身也低微!”顾徐氏看着她,“我是军户之女,不比她这个猎户之女高贵!”

    “那您为什么……讨厌她?”顾九愈发好奇。

    “她是罪臣之女!”顾徐氏回,“她爹和奉之他爹还曾是下政敌,最终,输给奉之他爹,被朝廷追缉,我是想不通,奉之怎么会跟她认识,又私订了终身,奉之这孩子,我是想不透他的心思,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他倒好,就没做过几件让我称心的事!”

    “原来是这样!”顾九叹口气,原来林静姝算是仇人之女,也难怪顾徐氏怎么看他们都不顺眼。

    “那后来,你怎么又同意了呢?”顾九又问。

    “因为霖儿啊!”顾徐氏唇角微掀,“霖儿,可是顾家的孩子!他跟奉之生得一模一样,才三四岁的小人儿,冰雪聪明,十分乖巧,奉之让他叫我祖母,他一点也不认生,他知道我是疼他的,过来又亲又抱,不知有多招人疼!哪像那个顾九思,见了我,就兔子见了狼……”

    顾九苦笑。

    三四岁的孩子,根本就不知道认生,可顾九思见到顾徐氏时,已然成年,这位老太太又生得如此威严,谁见了她,不像兔子见了狼?

    “这么说来,其实二夫人才是第一位夫人!”顾九道。

    顾徐氏却没兴趣管谁是第一位,谁又是第二位,她的全部心思,都被顾沐霖吸引过去,饭也不吃了,酒也不喝了,瞪大眼,等着秦宁心醒来。

    顾九也想知道自己弟弟的下落,等秦宁心醒过来时,便用了一点催眠术,仔细引导着秦宁心回忆当年的情景。

    这种往事重现的方法很有效,很快,秦宁心便忆起了关键的情节,原来是在正月十五闹元宵时,趁林静姝和顾奉之不注意,差人抱走顾沐霖,送给一个异族的马戏团。

    至于那马戏团的人叫什么名字,她自然是不会问的,只记得那人高鼻深目蓝眸,长得高大壮硕,左脸上有个月牙形的伤痕。

    除此之外,她再也记不得其他。

    顾徐氏想到当年那个粉嘟嘟白嫩嫩的小人儿,不由痛哭失声,心中恨极,又起杀念,被顾九好说歹说劝住,正暗自落泪之时,门外值守的包大婶急匆匆冲进来,急急叫:“秦家来人了!”

    “秦老太婆?”顾徐氏眸光一凛,擦干眼泪。

    “是!”包大婶点头,“她还带了她的小儿子秦光华!”

    “好啊!”顾徐氏呵呵笑,“连禁卫兵首领都来了!这阵势真不小!这是要灭我顾家啊!小子,你怕不怕?”

    顾九看着她,面色沉静,缓缓摇头:“不怕!禁卫兵首领又有什么了不起?候爷咤叱风云横刀立马的时候,他还不知在哪个娘的怀里找奶吃呢!”

    “哈哈哈!”顾徐氏大笑,“小子,我老太婆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你这话,着实替我们顾府长脸!你这外人,都这么说,我这老太婆,又岂能给顾氏丢脸?包二,禁卫兵来了,把我们家的护府兵也拉出来吧!瞧瞧看,到底谁的阵势大!”

    “是!”包二点头,手放在嘴里,打了个唿哨,埋伏在小倌馆附近的护府兵如狼似虎一般冲出来,神兵天降一般出现在杀气腾腾而来的谢思瑶和秦光华面前。

    秦光华冷笑一声:“这真是好大的胆子,连皇上的禁卫兵也敢拦?”

    “秦大人说笑了!”护府兵首领顾崇岭淡淡回,“明明只是偶遇,何来阻拦之说?谢夫人和秦大人想去哪儿,便去哪儿,我们可万万不敢拦!”

    “偶遇?”谢思瑶咬咬牙,懒得跟他打嘴仗,她挂念着自家女儿的安危,心急如焚,急匆匆走进小倌馆。

    不用人引路,她便轻而易举的找到事发现场,待看清床上一身淤青的秦宁心,不由惨叫一声:“我的儿哇!”

    “呀,这不是谢夫人吗?”顾徐氏作惊讶状迎过去,“你怎么跑到这小倌馆来了?”

    “老泼妇!”谢思瑶咒骂一声,一巴掌抽过去,但他比顾徐氏年长几岁,身子骨弱了些,劲也小了些,被顾徐氏一把钳住手,乐呵呵笑道:“亲家母,你是得了失心疯吗?怎么一言不发就打人呢!”

    “徐雅仪,放开你的手!”秦光华见母亲受制,忙上前帮忙,却被包二牢牢挡住。

    “秦大人请自重!”包二嗡声嗡气道:“连皇上对我们老夫人,都不会直呼其名,你一个晚辈,如此造次,不怕人垢病吗?”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小爷叫板?”秦光华劈手一个巴掌甩过来,但很不幸,他虽然官职不小,力气却小,又惯爱些花月之事,淘空了身子,出拳无力,很快又被包二制住。

    “来人!来人啊!”秦光华跳脚大叫,身后一帮武士忙上前相助,顾徐氏这边冷哼一声:“你们这对母子,真是莫名其妙,不招你不惹你,上来就打人!走,我们到皇上那里说理去!”

    “说理就说理,怕你?”徐光华自诩皇帝是他的大姐夫,十分嚣张跋扈。

    “光华!”谢思瑶摇头制止了她。

    今日之事,实在不宜拿到朝堂之中品评,这朝中百官,早就对秦氏女的作风多有垢病,经由秦初明一事,秦氏更是声名扫地。

    如今冥王那双眼,正死死盯住秦氏,而秦宁心又赤条条的躺在小倌馆,这要闹出去,那帮政敌借敌发挥,不定又要出什么乱子。

    她今日虽气势汹汹而来,又带足了兵马,其实内心是发虚的。

 第74章装糊涂,气死你!

    顾徐氏目光何等敏锐,只一眼,便看出她的虚张声势,只是冷笑不说话。

    她也无意将事情闹大,她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此事若传扬出去,顾家便成为天大的笑话,日后顾奉之就算醒来,又如何自处?

    两人都有着私心,一对相见眼红的仇敌,此时倒莫名有了默契,谁都没有再硬拼。

    谢思瑶冲上前察看秦宁心伤势,见自己千娇百媚的女儿,此时像个只有皮没有骨头的灌汤包似的躺在那里,气息奄奄,惨嚎连声,不由悲从中来,放声痛哭。

    顾徐氏立在一旁,毫不客气的往她的伤口上撒盐。

    “亲家母你哭什么啊?这不是宁心!”她在旁呵呵笑,“宁心瘫痪在家,这贱人两条腿,可灵活着呢!刚才还跟一野男人在这里颠鸾倒凤来着,我媳妇是何等的冰清玉洁?怎么可能是这个!”

    “徐雅仪!”谢思瑶本已是痛断肝肠,被她这火上浇油,气得眼前发黑,偏偏顾徐氏说的话,又让她无法反驳,她憋得直喘粗气,只是一迭声的叫着顾徐氏的名字,每一字,每一句,都似浸着毒汁,充满仇恨。

    “徐雅仪,你如此戕害我姐姐,竟还在这里红口白牙的否认,你真当我们看不出来吗?”秦光华忍不住上前大叫。

    “秦光华,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可以乱说哦!”顾徐氏淡笑,“你姐姐可是个瘫子,这会儿还在家里养着呢,她当时坠崖,听楚大夫讲,脖子都快折断了,有好大一个创口,你自己过来瞧瞧,这女人的脖颈,又美又净,可是什么都没有!”

    她说完一把扯开秦宁心的头发,那脖颈果然白细干净,什么都没有。

    “你……”秦光华显然对这位姐姐的实情也不太了解,犹豫了一下,看向谢思瑶,困惑问:“母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女人……她到底是不是我姐姐?”

    “她当然是你姐姐!”谢思瑶痛哭流涕,“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你还不快点去叫大夫来!”

    “大夫不用叫的!”顾徐氏热切的打断他们,“大夫就在门外!是云京最好的骨科大夫,接骨之术极为精妙,书琴啊,叫尹大夫进来!”

    她对着外面的包大婶叫,包书琴点头:“奴婢这就去!”

    “徐雅仪!”谢思瑶气得快要晕过去,“你……你好狠的心!”

    “亲家母你这说的哪里话?”顾徐氏一脸懵懂,“床上这贱人,冒充我家媳妇儿,在大街上招摇过市,又和野男人在这里做那等羞耻之事,这摆明了要败坏宁心的名声啊!身为婆婆,我怎能容这贱人?我那媳妇儿冰清玉洁坚贞自爱,若是被她坏了名头,以后还怎么出门?我是为宁心出气啊,也是给你长脸助势,你怎么倒还骂我心狠呢!我要是真心狠,我打死她喂狗算了,才不会找大夫给她瞧伤呢!”

    “她……明明就是我的宁儿!”谢思瑶被她一再挤兑,终于忍耐不住,认下秦宁心,紧接着便要追根究责,“徐雅仪,你联合护府兵和一群恶奴刁婢,谋害我宁儿,这深仇大恨,老身定要你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哈哈哈!”顾徐氏哈哈大笑,“好一个血债血偿!那么,我家奉之的血债,也一起来偿还吧!”

    “你家儿子的事,与我女儿何干?”谢思瑶恶言恶语,“他自已坠马摔成了傻子,岂能怪得了别人?”

    “可就在我儿子出事的前几天,你家女儿瘫痪了!”顾徐氏冷笑,“一个腿脚好好的人,谎说自己瘫痪,为什么?她有什么目的?她到底想做什么?”

    “我家宁儿是摔伤了,经过三个月的治疗,已然痊愈,这又有什么可稀奇的?”谢思瑶强词争辩。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顾徐氏呵呵笑,“所以,老身才备好了大夫,咱们今儿就来查证一下,这女子身上的伤,到底是新伤,还是旧痕!我这里还有当初楚夫宴诊断时留下的药方,这伤在哪里,严重到什么程度,可是写得清楚明白!”

    她说着掏出一张纸,重重拍在桌上,这时,包书琴也带着尹大夫匆匆而来,向两人见过礼,便开始检查救治。

    “这是你找来的大夫,如何能信?”谢书瑶明知无可抵赖,却还是嘴硬。

    “无妨!”顾徐氏步步施压,“这个大夫不可信,宫中太医院的大夫可多着呢!咱们这就原封不动的抬了出去,请那些个太医一一验看,若连个新伤旧伤都验不出来,那倒是笑话了!”

    谢思瑶一听这话,气焰大消,这么光溜溜的抬出去,她不要脸,她家那位老太爷还要脸呢,这事儿,是不能这么撕破脸的!

    她闷头坐在那里不吭气,顾徐氏却是滔滔不绝:“我话可说在前头,若是验出她身上原本无伤,那老婆子我就要叩请皇上,申请大理寺收审,一个人好端端的谎称自己坠崖,这事儿多新鲜啊!我得请大理寺的神断们给我好好审一审,这里头到底有什么蹊跷!”

    她一提到大理寺的老爷,谢思瑶的心又虚了些。

    大理寺卿顾朝章,跟顾奉之那可是铁哥们,两人本就同宗同脉,一直相互扶持,这事儿要到了他那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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