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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临门:王爷,别闹!-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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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高风亮节,素来不喜在背后论人是非……”秦晚心笑了笑,拍拍那张纸,道:“本宫这就派人去查!”

    “多谢太后!”顾徐氏跪地叩头,“五虎他们,就指望太后了!”

    “他们都是本宫的肱股之臣,曾为我云安王朝抛家舍业,如今陷入危境,本宫若是不管不问,袖手旁观,岂不是寒了天下猛士之心?”秦晚心正色道,“请老夫人放心,此事,本宫一定会一查到底,但凡与此事牵涉者,绝不轻饶!包括,楚夫宴!”

 第170章股掌之中!

    “太后英明!”顾徐氏得到这样的回应,自是喜不自胜,叩头一再拜谢。

    “老夫人,使不得啊!”秦晚心连忙起身扶起她,“你这把年纪,这么一拜再拜,岂不是折煞本宫!”

    她这样体贴礼遇,顾徐氏少不得又要说些客套话,两人又说了会话,顾徐氏辞行出宫。

    秦晚心捏着那张纸,立在书房中,若有所思的看着顾徐氏的背影。

    那背影一如既往般挺拔刚毅,行走间脚步生风。

    只是,到底是上了岁数的人,眼神不太好,又兼灯火昏暗,顾徐氏在经过宫门时,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铁娘子……到底是老了……”秦晚心唇角微扬,似笑,又似叹。

    等到顾徐氏走出凤鸾宫,秦晚心也迈步走出书房,那张薄薄的纸页,攥在她的掌心,很快,便被团成皱巴巴的一团。

    她回到寝殿,把这团纸重重的砸在楚夫宴的脸上。

    楚夫宴正躺在塌上闭目养神,这纸团也并没有多重,可是,他却依然敏锐的意识到头顶那股滔天的怒气,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惊惶问:“出什么事了?”

    太后冷笑了两声,没回话。

    楚夫宴紧张的展开纸团,一目十行,看到最后,面色如土,冷汗淋漓,扯着嗓子叫:“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怎么会有人……”

    “啪”地一声,一道清亮的耳光声响过,将他后半截话打落回肚子里。

    “太后!”楚夫宴如丧考妣,“扑嗵”一声,跪倒在秦晚心面前,“微臣……有罪……”

    “你何止有罪?你简直罪大恶极!”秦晚心恨恨的唾了一口,伸出脚,用力踩在他的手腕上,猛力一拧。

    腕上未经缝合的伤口,很快被踩得迸裂开来,鲜血汩汩而出。

    楚夫宴痛得直哆嗦,却不敢动弹一下,由得秦晚心踩踏。

    “这样大的罪过,你打算怎么赎呢?”秦晚心面色冷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微臣……任凭太后处置!”楚夫宴着,艰难的吐出一句话。

    “是得好好处置你,不然,怎么对得起本宫的一品军候?更对不起顾家的铁娘子!”秦晚心唾了一口,“亏我这么信任你,把什么事都交给你去做,你却……楚夫宴,你就是一个死猡!”

    “太后说的对……”楚夫宴结结巴巴回,“小的……狗不如……求太后饶了小的这一次,让小的将功折罪……”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秦晚心恨恨的踹了他一脚,“今儿晚上,你就去赎罪吧!”

    “是!”楚夫宴跪地叩头,如捣蒜一般,磕得地板咚咚响。

    秦晚心冷哼一声,总算松开了脚。

    “自去领罪吧!”她丢下一句话,理了理长长的黑发,扭着腰肢,走向床塌,精美的绣花鞋,踩过楚夫宴腕上流出的血,把鞋上的那朵芙蓉,沾染得愈发猩红妖异。

    楚夫宴跪在那里,视线随着那双带血的芙蓉绣花鞋走,每走一步,都让他心惊肉跳,他额间冷汗涔涔,一双深凹进眼眶的眼睛,此时却闪着狰狞的光……

    顾徐氏乘着马车,离开皇宫,回府的路上,眼皮一直在跳,跳得她心神不安,直到进了福寿院,还是眉头紧锁。

    顾九自她入宫后,便一直提心吊胆的候着,此时见她面色有异,那颗心不由又往下沉了沉。

    待顾徐氏坐定,她上前询问:“祖母,看您这神色,太后没信您说的话?”

    “不是!”顾徐氏摇头,“事关岳少青的事,哪怕是捕风捉影,她也会亲自派人去查验的!”

    “那祖母为何还愁眉不解?”顾九顿了顿,又道:“只要查到那处地狱,楚夫宴的罪行,是无论如何也洗脱不掉的!”

    “按理说是这样,可是……”顾徐氏犹豫着,忽地轻叹,“或许是我想多了,但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你看看这张纸吧!”

    她把面首书生暗中递交给她的纸拿出来,递给顾九。

    顾九粗粗的略了一眼,抬起头,问:“祖母,事实果真如此吗?”

    “在刚接到这讯息之时,我是信了八成的,”顾徐氏答,“因为似乎唯有如此,才能解释太后近来一些反常的决定,但见了太后之后,我却又拿不准了……”

    “太后……是什么情形?”顾九追问。

    “说不好。”顾徐氏叹口气,把入宫后的情形,细细的说了一遍,最后问:“九儿,你说,她心里真实的想法,到底是怎么样?”

    “这个……”顾九失笑,“我并未见到她人,仅听祖母叙述,委实瞧不出什么!”

    “反正我觉得她怪怪的!”顾徐氏皱眉,“我现在想到她听到岳少青时的那个笑声,还是觉得心里发毛!这是大事啊,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听你这么说,是有点古怪!”顾九盯着手上的纸,又细细的看了一遍,半晌,道:“祖母也不用纠结于此了,她是正常还是不正常,也许等到明天,又或者后天,大约就可以分辨了!”

    “也是!”顾徐氏点头,“她若未受控制,今夜便会行动,最迟明天,就会听见动静,若是受控……”

    她说到一半,突然又惊呼一声:“坏了!若她受到控制,那楚夫宴见事情败露,岂不是要狗急跳墙?那五虎他们,岂不是性命难保?我们这番告状,不等于害了他们吗?九儿,这可如何是好?”

    “祖母,不会有事的!”顾九苦笑摇头,“若是太后真被楚夫宴迷了心智,他们哪里还用得着跳墙?只须指使太后,将此事压下来,就说查无此人,子虚乌有,一句话,就堵了我们的嘴,限制了我们的行动!”

    顾徐氏愣了愣,黯然点头:“也是!可是,他们要是怕我们暗中调查,还是会杀五虎他们灭口的!”

    “他们若想杀叔叔们,早就杀了,又何须等到今日?”顾九拧拧眉心,“他们根本就是……就是想囚禁他们,折磨他们,把他们当成板上鱼肉,笼中之兽,任意……”

    顾徐氏听呆了:“会这样吗?”

    “会!”顾九笃定道,“实际上,又何止叔叔他们?我们又何尝不是在他们的股掌之中?”

    “我们?”顾徐氏听得两眼发直,浑身冰凉。

 第171章这是一场猫鼠游戏!

    “是,我们!”顾九道,“祖母,你应该还记得那个曾救走的楚夫宴和楚倾城的高手吧?”

    “记得!”顾徐氏点头,“这楚贼,也不知从哪得来这样的助力!连崇岭都奈何他不得,着实令人头痛!”

    “这助力,不是楚夫宴的!”顾九摇头。

    “不是?”顾徐氏不解,“可是,明明是他救走了楚贼,上次也是他,救走了顾倾城!”

    “可他出手的时机,选的不对!”顾九道,“若是楚夫宴的人,早就出手了,不会让他平白的受这许多罪,而且……”

    顾九顿了顿,苦笑道:“祖母,这人武功高强,天下少有,他在顾府来去自如,想杀我们,简直如探囊取物,容易非常!他若是楚夫宴的助力,别的不用做,只需把祖母和我都杀了,我爹又病着,这整个顾府,便落入楚夫宴和楚倾城手中,又何必费事,一救再救?”

    “说的也有道理!”顾徐氏点头,“那他是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跟楚夫宴岳少青囚禁宋伯伯他们一样……”顾九叹口气,“他就是想玩儿!”

    “玩儿?”顾徐氏听得心里一颤。

    “是,玩儿!”顾九艰涩道,“这是一场猫鼠游戏!猫在捉到老鼠后,是不舍得立刻咬死的,相对于杀掉老鼠,玩着,逗着,看老鼠疲于奔命的挣扎,那个过程,对于猫来说,才是最有趣的!”

    “那个高手,他明明可以杀掉我们,却从不跟我们起正面冲突,更不直接向我们动手,他只是抽空捅一下冷刀子,这刀子不会让我们死,却会让我们痛!他救走楚夫宴和楚倾城,只是为了让这两人活着,继续刺我们的眼,灼我们的心,让我们难受!比起站在明处的楚夫宴,这个高手后面的指使者,更危险,也更强大……”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顾府发生的这些事,也许,并非楚夫宴一人所为?”顾徐氏惊呆了。

    顾九点头:“目前看来,我们的敌人,最其码有两拨!实际上,这场猫鼠游戏,应该从父亲坠马那天就开始了!既能让父亲坠马,就能想法杀掉他,但最后呢,父亲没有死,傻了,五虎也没有死,被关了黑牢,接下来,是我娘亲和我,顾家的人,接连出事,祖母因此心力交瘁,让顾家的每个人,都活在痛苦煎熬挣扎之中,这才是那个幕后的人,真正想看到的!”

    “还会有谁?”顾徐氏听得惊心动魄,面色苍白,她眉头紧皱,喃喃道:“还会谁呢?”

    “父亲昔年在朝为官,又曾深得圣宠,风光无两,眼红嫉妒的人,应该不在少数!”顾九道,“这么凭空猜测,怕是猜不出来的,当务之急,还是要设法救出叔叔伯伯他们……”

    顾九说到这儿,不由又是头痛。

    如果太后正常还好说,但太后要是真被楚夫宴控制,那么,以顾府目前的力量,想救五虎,简直难上加难。

    最要命一点,是如果太后不许你查证,你私下里去查,被楚夫宴盯上,一纸违逆的圣旨压下来,处境将更加艰难。

    实际上,就算太后不加阻拦,想从楚夫宴的管辖地挖出那处人间地狱,只怕也难如愿。

    昨晚他们是被赵世勇带进去的,而经此一事,那位赵大人,是指定会被楚夫宴灭口了,而顾徐氏派去查找的那处洞口,也已经被黑火炸得面目全非,到处都是山石大坑,不辨方位,又怎么去挖?

    便算挖得出来,那处地狱只怕已被销毁,静安山方圆数十里,又连接着好几座山峰,山洞到处都是,想再造一处地狱,对那帮鬼来说,应该也不算难事。

    顾九越想越觉得烦躁,原以为找到楚夫宴,除了这厮,便大仇得报,谁承想,如今这局势,愈发扑朔迷离了!

    她这边因为这种种事,想得头痛愈裂,顾徐氏那边也似被惊呆了,两眼发直,嘴里一个劲的念叨着她说过的话。

    “猫鼠游戏……猫……老鼠……猫……鼠……”

    她念着念着,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下一瞬,突然抚着胸口咴咴直喘,面色青紫,手脚不断抽搐着。

    顾九吓了一跳,看她这情形,应该是心脏病发的征兆!

    她急慌慌的跑出去叫人,好在老吴就在隔壁房间里守着顾奉之,听见她的叫声,一个箭步冲出来,扑到顾徐氏面前。

    顾徐氏已经开始翻白眼。

    吴大夫紧急施救,从她的怀里掏出一只黑色瓷瓶,取出一粒药丸,塞在顾徐氏嘴里,顾九这边已备好温度合适的水,也忙端到她嘴边。

    药丸吞服过后,顾徐氏总算缓过气来。

    “祖母,你可吓坏我了!”顾九握着她的手,一颗心嘭嘭直跳。

    “没事,病了!”顾徐氏拍拍她的手。

    “可这病好久没犯了!”老吴关切道,“老夫人,您一向心宽,候爷出事都没惊着您,今儿是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累了,我歇一歇就好!”顾徐氏神色萎靡,恹恹的躺在那儿,看着顾九,似是想说什么,最终却是没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顾九只一掠间,便察觉到她的异常,但见她神情疲惫,满目萧索悲凉,最终,还是把话又咽了回去。

    “夜深了,祖母歇息吧!”她站起身,低低道:“我叫桂香过来,帮您洗!”

    “好!”顾徐氏沙哑着嗓子,应了一声,“你也歇下吧!对了,我让桂香把跨院的听雪堂收拾出来了,那儿离我这儿近,有什么事,也好相互照应!”

    “是!”顾九点头,“我听祖母的!”

    顾徐氏弯弯唇角,回了她一个牵强的笑。

    顾九暗叹一声,转身出门,刚到玄关处,身后顾徐氏又叫:“九儿!”

    “嗯?”顾九回头看她,“祖母还想说什么?”

    “你走吧!”顾徐氏看着她,眼眶通红。

    “啊?”顾九微怔。

    “离开顾府,逃离这场猫鼠游戏!”顾徐氏挣扎着坐起来,急急道:“你,带上萧然悠然,还有玄峰玄裳,你们一起逃!我会想办法把你们送出去,你们逃得远远的,逃到他们找不到的地方,隐姓埋名,生活下去!你的弟弟妹妹们,就要你照料了,许氏和孟氏,终究是不成事的……”

 第172章过去的伤心事

    “祖母!”顾九叹口气,打断她的话,“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即便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呢?”顾徐氏哀哀的看着她,“我们总不能都死在这里吧?”

    “都死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啊!”顾九笑,“大家一起上路,热热闹闹的,还能搭伴吵个架绊个嘴唠个磕,黄泉路上,也不寂寞!”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顾徐氏本来是满心悲伤抑郁,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哭笑不得。

    “谁让祖母先胡说?”顾九低笑,“祖母,咱们顾家,可是名将府邸,向来是只知进不知退,宁流血不流泪,如今祖母却让我不战而逃,岂不辱没了家风?”

    “可能维护家风的男人们,死的死,残的残,剩下我们这些老幼妇孺,又能如何?”顾徐氏不知想到什么,满面黯然,哀叹不绝,“名将之家,尽剩下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除了掩面而逃,委实没有别的出路了!这种时候,还讲什么风骨?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祖母,您怎么了?”顾九走上前去,在床边坐下来,怔怔的看着她。

    顾徐氏与她对视,满目沧凉悲伤。

    “我知道我不该问的……”顾九握住她的手,“可是,祖母,您刚刚到底想到什么了?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萎靡沮丧?您可是铁娘子啊!当年您和父亲,被敌军生俘,关进黑牢吊打,处境不知有多艰难,您依然可以带着父亲逃出生天,今日怎么……”

    “不要再说了!”顾徐氏突地坐起,一双枯瘦双手倏地袭出,牢牢的捂住了她的嘴。

    “呜呜……”顾九没料到她的反应会那么大,不由目瞪口呆。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顾徐氏神经质的重复着这句话,一遍,又一遍,越到最后,声音越小,好像生怕惊醒了什么。

    但该醒的,还是醒了。

    尘封已久的记忆,汹涌而来,冲击着她枯瘦身体上的每一根脆弱的神经,她抱着头,发出凄凉的悲鸣,泪水潸然而下。

    “祖母……”顾九呆呆看着她,想了想,展开双臂,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她轻轻抚着顾徐氏的后背,低柔道:“如果祖母不愿想起,那就重新忘了吧!不过是一场恶梦罢了……”

    她生恐顾徐氏太过激动,再触发心疾,当下便决定用催眠手法将此事封存。

    但顾徐氏却缓缓摇头。

    “这不是一场梦!虽然过去了那么久,久到让我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恶梦,但现在我是彻底明白了,这不是一场梦!太可怕了!那只猫……太可怕了……”

    “猫?”顾九愕然,“祖母,那只猫,跟现在这一只,有关系吗?”

    “现在这一只……”顾徐氏怔了怔,随即苦笑摇头,“没有!哪里会有关系?那只猫已被你祖父斩杀,头颅高高挂在旗杆上……是我亲手挂上去的……”

    “那猫既已死了,祖母为何还惊惧至此?”顾九愈发迷糊。

    “因为老鼠也死了……”顾徐氏对着她笑,一向肃冷威严的双眸,此时充满着痛苦无助和绝望,“老鼠,被猫玩死了……如今,这戏,又唱到这儿了……”

    “九儿,祖母老了,那样的痛,经不起第二次了!我宁愿自已做那只老鼠,被抽筋,剥皮,被凌迟,活剐,下油锅……无论做什么,我都愿意,我愿意的,我愿意替代他的……可是……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啊!”

    她说到最后,捶胸顿足,哭得撕心裂肺,地动山摇。

    外面值守的顾崇岭和桂香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吓得一起跑进来察看。

    顾九朝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进来,自己则把顾徐氏抱在怀里,由得她尽情发泄痛哭。

    顾徐氏哭够了,带着满面泪痕,昏昏沉沉睡去。

    顾九帮她盖好了被子,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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