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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临门:王爷,别闹!-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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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包书琴见状,忙伸手扶住她,待看清她帕间的腥红,整个人都似坠到冰窖里。

    顾徐氏咳嗽得喉头腥甜,便知自己又咯了血,她不想在楚夫宴楚倾城面前露出惨状,只得转过身,急匆匆往附近的凉亭里走。

    “哎,这说着话儿,老夫人怎么就走了?”楚夫宴见她离开,仍不肯相饶,追在后面,仍是絮叨不休,“您若真不想见到我,便再去宫中告状嘛!反正您最喜欢告状了!说来也是可笑,堂堂诰命夫人,除了告状,居然什么都做不成!真是可悲可叹啊!”

    顾九跟顾崇岭赶过来,正好听到这一句,顾崇岭气得两眼通红,就要拔剑出鞘,被顾九伸手拦住。

    她上前一步,微笑道:“楚大人,要说起可悲可叹这四字,可没人比你更应景啊!”

    楚夫宴本正得意洋洋,听见她的声音,脑间瞬间浮现自己被那群花柳病患者包围嘶咬的情景,心里一凛,身子微微一寒,居然没敢回头。

    “哟,这不是二妹吗?”楚倾城那厢咯咯笑起来,“二妹啊,上午我那哭戏,您瞧着还舒心吧?”

    “舒心的很!”顾九淡笑点头。

    “那时候有多舒心,这时候,就有多心塞吧?”楚倾城掩唇,笑得花枝乱颤,“为了能让你有这种一重喜一重悲的惊艳感觉,我那出戏,可排了一上午呢!”

    “演得不错!”顾九两手轻拍,淡然回:“上午忘了给你鼓掌,这会儿,给你补上!”

    “装得,还挺淡定的!”楚倾城上下打量她,“不过,这心里头,只怕快吐血了吧?撑不住,就别硬撑着,你看咱们祖母,这血啊,吐了一回又一回,这春天还没到呢,满园的花儿都快给她的血染红了!”

    “不,这可不是祖母一人的功劳!”顾九笑眯眯回,“祖母吐的那点血,可比不上你小产时流的那一身!那滋味,可比祖母咯血难受多了!你说呢?”

    顾九说完,忽地上前,站到了她面前,一双盈盈星眸,闪着薄而凉的光,那光如刮面而过的寒刃,带着冷冽又摄人的气势,呼啸而来。

    “你……”楚倾城面色陡然大变,她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捂着眼,下意识的想要逃开顾九的视线。

    楚夫宴见势不妙,身影一晃,窜了过来,挡在楚倾城面前。

    “楚大人!”顾九微笑看他,“刚刚,咱们说什么来着?”

    “在说血的事!”楚夫宴狞笑回,“倾城流的那点血算什么?你娘林静姝流的血,那才叫美艳!那大刀雪亮,砍下的骨茬最漂亮不过,那雪地里一汪鲜红,犹如这红梅凌雪而开,只消想一想,就知道是人间盛景!”

    顾九听着他这描述,眼中寒芒更盛,一双清幽摄人的眸子,牢牢锁定楚夫宴。

    “这样的人间盛景,楚大人打小儿便见过了,不是吗?”她咬紧牙关,拼尽全力,强制住内心激荡的狂怒之气,一双雪眸,因为过度充血,而泛着红光,她一字一顿道:“那年春天,你母亲偷了的银子,带着你一路奔逃,后来的她,遇到了什么事,你都忘了吗?”

    “你……你说什么?”楚夫宴倏地瞪大了眼。

    “我在说那个下雨天……”顾九的声音陡然变得飘忽,“那个最可怕的下雨天,你忘了吗?那天的雨很细,很密,也很冷,一根又一根,像针扎在你的身上……就像……现在这样!”

    她突然伸出手,往他眼前猛地一挥,楚夫宴只觉一阵香风掠过,突然的,本来晴朗的天空,突然暗淡下来。

    雨,就这么淅淅沥沥的飘起来,似一根根又长又细的针,从天空直刺下来。

    天色昏暗,他被一个浓装艳抹的女人拉扯着,在泥泞的小路上狂奔,身后,是张牙舞爪的男人。

    他们呼喊着,像追逐两只野兔,又或者,野猪,总之,他不是人,他如猪狗一般,被人追赶围猎,那些人围住他们,把他和女人围在泥泞之中,发出疯狂的大笑。

    然后,有一个肥胖的女人挤进来,她手里一抹寒芒闪亮,一下又一下往那个女人身上戳,女人尖叫着,在地上翻滚着,哭叫求饶。

    但那个胖女人不肯放过她,她狂笑着一直戳下去,天一点点暗下来,然而,那抹寒芒却越来越亮,跟那从天而降的雨针一样,那么亮,那么尖,渐渐的,刺满了他的瞳孔,铺天盖地,遮天蔽日……

    “啊!”他捂着眼睛,发出刺耳的尖叫声,“疼!疼!不要再刺了!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

    他跪地求饶,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对着身边包围的人,一个劲叩头,他叩得那样响,咕咚,咕咚,一下,又一下……

    满院的人,都被楚夫宴突如其来的诡异举动惊呆了!

    “管用!真的管用呢!”顾崇岭和几个护府兵,拿着改造过的加长版喷壶,乐不可支,像是看到了生平从未见过的新鲜事儿。

 第187章他到底在怕什么?

    “这……这是怎么回事?”顾徐氏看着地上浑身湿透,叩头如捣蒜的楚夫宴,惊得说不出话来。

    “是啊,二小姐,为什么一淋雨,他就疯了呢?”顾崇岭等人也是满心好奇。

    “那可不能说!”顾九笑,“一说出来,就不灵了!”

    众人一听说说出来就不灵,立时不再问,都齐唰唰的围成一圈,等着承楚大人的头。

    楚夫宴每磕一下,都能引来一堆调皮话。

    “孙儿好乖!再磕一个!爷爷疼你呢!”

    “瞎说!你敢要这样不成器的孙子?他明明连狗都不配当!狗还不嫌家贫,忠诚主人呢!”

    “那他是个啥?”

    “他就是个磕头虫罢了!天生的贱骨头,天生爱磕头!”

    众人方才被楚夫宴气得眼内滴血,这回逮到机会,也是极尽嘲讽之能事,在他周围又笑又跳,让他做出各种花式磕头法。

    楚夫宴不知为何,也分外乖顺,直磕得头都破了,脸上还带着谄媚的笑,愣是不肯停下。

    楚倾城万没料到,今天的得瑟之举,最后竟会成这个局面,眼见得楚夫宴像只哈巴狗似的叩头不已,她有心上前拽起他,奈何手足酸软,瘫坐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

    负责保护楚夫宴的一队护卫,此时也看傻了眼,等到反应过来,一起冲过去,试图把他劝回来。

    但他已入幻境,哪里那么容易劝?

    护卫拉他一下,他吓得干脆跪舔:“爷,饶了我吧,饶了我一条命,我给您做牛做马,不,做夜壶都行!”

    “这可真是……”顾徐氏方才气得两眼昏花,这会儿却忍不住笑出声。

    她这一笑,府内其他人又哪里还止得住?

    大家一起快意大笑。

    “不许笑!”新换的护卫首领,倒是个忠心护主的,厉声怒吼。

    “你算哪根葱?这府里,轮得上你说话?”顾崇岭当即杠上去,长剑出鞘,不由分说就打上了。

    他们那边打得热闹,顾九这边扶住顾徐氏,关切问:“祖母,我听说您气吐血,可有请吴大夫来瞧瞧?”

    “既是气的,大夫可瞧不好!”顾徐氏笑,“但被九儿你瞧好了!若早知有这样的戏看,我便是再吐几回血,也是值得的!”

    “二小姐,你到底对他施了什么法?”包书琴在旁好奇得要命,“为什么被浇了几壶水后,他整个人便崩溃了?”

    “让他崩溃的,不是那几壶水,是他的心魔!”顾九微笑答。

    “心魔?”顾徐氏追问,“那是什么?”

    “是他童年时一段不幸的遭遇。”顾九回,“祖母可知道他的出身?”

    “这个,倒不太清楚!”顾徐氏摇头,“只是听你父亲讲,他是个孤儿!”

    “其实他不是孤儿!”顾九摇头,“他母亲是大户人家的丫环,生得颇有几分姿色,便想爬床邀宠,被那家的夫人发现后,便卖到了青楼,后来不知道怀上了哪个的孩子,生下来后,一直随她在妓馆混日子。”

    “他竟是这样污浊的出身?”包书琴唾了一口,“看来,这骨子里就是个脏货呢!”

    “他吧,小时候也着实可怜!”顾九叹了一声,“她娘亲后来容颜渐残,也就卖不上什么钱,后来不知怎么的,勾搭上身边的一个小厮,偷了的银钱外逃,被杀死在半道上!那天,刚好下着雨,嗯,你们应该也都知道,咱们这位楚大人,最讨厌的,就是下雨天!”

    “所以,二小姐你就让老顾他们,造了一场雨,淋在他头上?可是……”桂香困惑摇头,“这也不对啊,以前就是真的下雨,他淋了雨,至多很烦躁,却不像今日这怂样啊!”

    “那是因为他没遇见咱们二小姐!”包书琴吃吃笑,“二小姐可是这恶贼的克星!二小姐连疯人监的那帮恶疯子都收拾得服服贴贴,还怕他不成?”

    “包大婶过奖了!”顾九笑,“其实,说实话,我也没料到他会有这样大的反应……”

    顾九看着满脸谄媚,痛哭流涕的楚夫宴,也觉稀罕。

    她是真没想到,楚夫宴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那段童年的经历虽然不堪,并深深刻在楚夫宴的脑海里,但后来,他遇到更多龌龊残忍的事,也亲手做过许多,所以,顾九此番出手,也并未抱太大希望。

    楚夫宴此人厚颜无耻,打小儿在妓馆长大,见惯各种黑暗扭曲之事,现在更是兴致勃勃的去做各种残忍到令人发指的恶事,在这样的人眼里,哪里还有什么底线?

    一个道德沦丧,没有底线的恶人,心理一般都很强大。

    因为他没有同情心,没有同理心,正常人的拥有的情感,他根本就没有,所以,顾九总觉得自己的心理战术,对他来说,是对牛弹琴,根本就不会起任何作用。

    她既有了这种想法,所以,一直以来,也就没有动过催眠楚夫宴的念头,只想着如何笼络他的敌对者,来置其于死地。

    今日之举,纯属被逼到墙角,无可奈何,仓促而为,好歹刺激一下他,打压一下他的嚣张气焰,免得他上蹿下跳,回头再把府上这位老夫人气死了,她孤身一人,更难支撑。

    万万没想到,这番试水,竟会有此惊艳效果。

    “这可也奇了……”她拧着眉头嘀咕着,“到底是什么让他怕成这个样子呢?”

    “二小姐,你自己做出的圈套,自己反倒不知道为什么吗?”包书琴笑,“自然是那雨,让他联想起他娘的死状了!话说,他娘死后,他怎么样了?”

    “他自然没什么好日子过!”顾九又叹,“云苍历来有好男风的,一个生得清秀漂亮的小男孩……”

    顾九摇摇头,没再说下去。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反过来,也是一样的,”顾徐氏缓缓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只是,他到如今这模样,已是定了型,儿时经历太悲惨,老身也断然不会同情他!”

    “祖母说得是!”顾九点头,“这渣滓就是个祸害,九儿早晚会设法除了他!只是,他到底在怕什么呢?”

    “二小姐!”包书琴和桂香一起笑,“你又绕回来了!”

 第188章主子,好看吗?

    “我确实是好奇!”顾九解释道,“你看,他这人,如今变得比当年欺辱他的人,还要坏上千百倍,儿时的记忆,虽然不堪,但在现在的他看来,应该也是风轻云淡,就算被我蛊惑,置身幻境之中,确实会感到惊惧,可是,真的不至于怕成这个样子啊?好奇怪,我到底漏掉了什么?”

    她一边嘀咕着,一边拧眉苦思,想要找出楚夫宴真正害怕的东西。

    顾徐氏初时不明白她为什么一再要找楚夫宴害怕的东西,这会儿听了她的解释,略略明白了些。

    “九儿,是不是找出让他惊惧的东西,便能置他于死地呢?”她看向顾九。

    顾九用力点头:“若能找出今日让他惊恐至极的东西,孙女很快便能送他上西天了!”

    “那我们大家一起想!”顾徐氏一听,精神振奋,吩咐身边的人都去思索那个雨天的情形。

    “他娘亲被杀之时,他一个孩子,在旁瞧着,听他娘惨叫,能在心里头留下深刻印象的,会不会是那些杀手们所用的凶器呢?”

    “凶器……”顾九看向楚夫宴身边的顾崇岭等人。

    既为护卫,身上刀剑是少不了。

    “一定不是刀,或者剑!”顾九笃定道。

    “为什么?”包书琴插嘴问。

    “如果是的话,他老早就吓死了!”顾徐氏在旁道,“可你看他带来的护卫,哪个不佩着刀剑?”

    “是!”顾九挠着头,“我方才也一直在凶器上面打转儿,可既然是杀人的凶器,惯常用的,除了刀啊,剑啊,便是斧头什么的,除此之外,哪还有什么凶器?”

    “说的也是!”顾徐氏咕哝着,“又或者,妓馆里有什么不同于外面的凶器?这个,委实不太清楚……”

    “针!”一旁的包书琴突然叫,“会不会是针?”

    “针?”顾九倏地一怔,“针能杀死人?”

    “那个,我胡说的了!”包书琴不好意思的笑,“针肯定是杀不死人的,不过,要说妓馆里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凶器,那便只有针了!我听外头人传言,说妓馆里新买的小姑娘要是不听话,那便会用针扎!”

    “我也听说过!”桂香附和,“据说那针是特制的,比寻常的绣花针要粗一些,比纳鞋底的锥子又要略细一些,那一下下戳在身上,能痛得人死去活来的!”

    “可只是痛,事后却也不会留下疤痕!”包书琴接着说,“那些们,都是指着皮相吃饭,可舍得毁她们的皮子!可那针若是扎得紧了,又扎在那要害处,却是要活活痛死的!”

    “那是针?”顾徐氏看向顾九,“可是,咱们这儿,谁的手边也没带着针啊!”

    “不,我带着针了!”顾九缓缓扬起手,袖口一根细细的绣花针,上面缀着条红丝线,是她在跟莲姑说话时,特意带过去的“道具”。

    身为绣娘的莲姑,最熟悉的,便是这根绣花针。

    顾九拿着这针,是希望这根针,能给痛苦中的绣娘,带去一点点安全感。

    却未料到,这一根小小的针,却让不可一世的楚夫宴,瞬间崩溃……

    当然,让楚夫宴崩溃的,除了这针,还有她催眠他时,无意中作出的描述。

    她说,那天的雨很细,很密,也很冷,一根又一根,像针扎在他的身上……

    两次无意之举,居然让她拥有了四两拨千斤的巨大能量!

    顾九激动得热泪盈眶。

    “娘,是你在上面保佑我,对不对?”她仰头,含泪而笑。

    人的心穴,是最难寻的。

    像楚夫宴这种扭曲变态的人的心穴,更是无迹可寻。

    因为他们很多人就没有心,更别提什么心穴。

    但因为着这种机缘巧合,竟然被她找到了!

    只是,到底是不是,还需要她再次验证!

    顾九深吸一口气,含笑看向顾徐氏。

    “祖母,我再玩个戏法给您看,好不好?”

    “好!”顾徐氏不气了,也不恼了,浑身舒坦得不得了。

    “桂香,再帮我找些针来吧!”顾九吩咐,“越多越好!拿线穿了,打成结,做成一个针网,或许能网到一条大鱼也说不定!”

    “奴婢这就去做!”桂香生恐拿晚了,网不到大鱼,拔腿就跑。

    “我也去!”包书琴和桂影随后跟上,“我那房里,也有好多!”

    几人去拿针,顾九这边搀着顾徐氏,好整以暇的坐在了凉亭间的石凳上,静等好戏开场。

    “这楚夫宴,疯了吗?”

    某处偏僻小阁楼,锦衣华服的男子,看着天窗下小花园里的动静,难掩心中惊愕。

    “是啊,他怎么了?”他身边的男子黑衣黑面,也是张口结舌,“这个顾九思,她到底在玩什么?不就是被浇了几壶水吗?这厮怎么又撑不住了?”

    “拿着一手好牌,却又打烂了……”锦衣男轻哧,“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谁说不是?”黑面男皱眉,“本来这戏正瞧得过瘾,我还想着,那老东西若是直接气死了……”

    “你说什么呢?”锦衣男忽地变脸,“谁是老东西?”

    黑面男一怔,随即惶恐跪地叩头:“主人,小的知错了!”

    “错,倒也不错!”锦衣男轻哼一声,“只是,老东西这三个字,我叫得,你却叫不得!这老东西,我辱得骂得,你却不可有半点不恭,日后,给本座记好了!”

    “是!”黑面男鸡啄米似的点头。

    “好了!起吧!”锦衣男伸手把他拉起来。

    “主人,我们现在,要怎么办?”黑面男低低道,“就这么看着吗?”

    “没有生命危险,就先瞧着吧!”锦衣男轻哧一声,袖起手,“左右这厮也不是什么好货!嘴那么贱,让他多吃点苦头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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