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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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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琮依言问道:“请问老人家,您是怎么进来的?”

    老者脸上有了几分笑意:“你猜呢?”

    贾琮想了想:“我们家已经换了门锁、前头也有两位哥哥在守着,各色后门角门都锁了。故此,老人家你是从墙上或是树上飞进来的?”

    老者摇头:“不是。”

    “那就是从地道进来的了。”贾琮撇脱道。

    老者这才有些吃惊:“地道?你这宅子有地道么?”面上杀意一闪而过。

    “不知道。”贾琮说,“只是你也不是从地面进来的、也不是从天上进来的,偏你又进来了,岂非唯有从地道才能进得来?”

    老者闻言点了点头:“果然聪明。”

    贾琮嘻嘻一笑,心想,其实是上辈子狗血电视小说看多了。

    老者又问:“你可知道这宅子从前是谁的?”

    贾琮瞧了瞧他,又想了会子,肯定道:“义忠亲王。”

    老者终于露出了惊讶之色:“何以见得。”

    贾琮听出他用的是陈述句的语调,便知道自己猜对了。乃答道:“花园子太漂亮、书房太大。一个寻常的武将,若是贪慕虚荣、不会在这般僻静之处买宅子。若不爱那些虚面子,花园子便会简朴些、如冯大哥家的一般。可见这是上头有人挂在他名下的宅子。我爹说,白大将军官拜正二品。能给正二品京城武官当‘上头’九成是姓司徒的。若非义忠亲王老千岁的宅子,还能拿出来卖么?当日我们又买了个实在的低价,旁的王爷皇子纵然卖宅子哪儿可能这么便宜。再有,听说他本也是因为此事被贬去了南边。”

    老者闻言细细打量了他半日,点头叹道:“可惜你生的太晚。当年王爷若能有你这般人物相助、大事可成。”这是承认他是义忠亲王的人了。

    贾琮连连摇头:“成不了。”

    老者身上杀气顿起:“何以成不了!”

    贾琮道:“自古逐鹿之争,上位者与上位者较量、下属与下属较量。有些事下头的可以帮上头的、有些却是不能——因为他未必肯听。下头的人再厉害,他自己仍是会败给贤王哥哥,有何用。”他一时嘴快,说的顺溜,险些要拿刘阿斗去做比方,幸而忽然刹住了。

    本以为那老者会愈发愤怒,不想他竟呆了。等了半日还不曾动弹,贾琮忙拉了拉他的袖子:“老人家,过会子叔叔哥哥们要起床了。”

    老者长叹一口气,转身便要走。贾琮自然盯着他看他往哪儿走。老者又转了回来,问他:“你能猜到地道入口在哪儿吗?”

    贾琮想了想:“不能肯定。但比较合适做地道入口的,一是主院旁边的小库房、一是花园里头的那片太湖石的假山……嗯,书房也可以的,还有后头那小院子里的小池塘。”他完全是依着从前看的那些小说里头常见的地道入口处说的。

    那老者膛目结舌。许久,已然听到有脚步声往这边过来,老者忽然笑了:“你说的对。上位者不及人、下属再如何使力气也是枉然。”转身徐徐往树丛而去,人影一闪便不见了。

    贾琮简直要仰天长叹了:小爷竟然是个天赐的金口玉言!

    不用问,要么地道入口就在这四处之一;要么、都有。

正文 第二十六章

    自打那日见过青衫老者,贾琮就开始在城南大宅各处寻找密道入口。偏他寻了好几个月、从夏末寻到深秋,花园子里已是寒叶飘逸洒满他的脸了,太湖石假山里他能够得着的每一块石头都让他摸敲了无数回,愣是没找到。

    第无数次折腾了一遍假山之后,贾琮一屁股坐在石头上喘气,懊恼今儿又白忙一趟。

    只听耳畔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地道入口找到了吗?”

    贾琮没好气道:“没有。”因抬起头来瞪着不知何时在身后忽然冒出来的老者,“太过分了,要么你就不要暗示我这些地方可能有嘛!暗示了又一直不出来告诉人家,哪有这样玩的。”

    老者不禁笑了,在他身边坐下道:“这些日子我有事去办。”

    贾琮一愣:“你上司不是已经输了吗?”旋即明白说错话了,忙歉然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老别见怪。”

    老者面色沉了沉,叹道:“你又不曾说错,有什么可见怪的。”

    贾琮见他一身萧瑟满目沧桑,委实可怜,不禁伸出小胳膊去揽住他的老胳膊,另一只小爪子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别难过,尽力就好,重在参与……额……”好像用词不当。

    老者瞧了瞧他,舒开眉头笑了:“贾代善那老东西居然有你这样的孙子。”

    贾琮“哇”了一声,睁大亮晶晶的眼睛问:“你认得我祖父么?”

    老者点点头:“你祖父是一员骁将。”说完这句,他又不言语了。

    贾琮干脆靠在老者身上,一老一小静静的坐着,谁也没说话。然后贾琮就睡着了。待他醒来老者已然踪迹不见,身上并没有盖着披风袍子之类的,也没找到字条或是什么暗号,有点小伤心。自己爬起来活动活动筋骨,乖乖回去了。

    又过了半个来月,贾琮再次溜到假山这边来,只见那老者正端坐在一块石头上做思索状,忙厚着脸皮过去笑道:“老人家在等我么?”

    老者白了他一眼:“没有,只坐一会子罢了。”

    贾琮撇撇嘴:“横竖遇见了,你就哄哄我、照顾点面子不行么?”乃凑过去坐到他身边。

    老者好笑的瞧着他,不言语。

    贾琮因说:“我叫贾琮。”

    老者道:“我知道。”

    “那老人家你怎么称呼?”

    老者想了会子:“我如今姓龚,你叫我老龚好了。”

    “才不要!”贾琮立时扭着脸道,“有歧义。”

    老者一愣,忽然明白过来,骂道:“臭小子!想什么呢,小小年纪。”

    贾琮哼道:“反正不要。你原来的姓氏不好告诉我么?那只说名字好了。”

    老者因瞧了他一眼,随手拿起脚边的一根枯枝在地上画了“叔峦”二字。

    贾琮笑道:“原来你也是三爷,峦三爷!”

    老者笑道:“如今我叫龚三亦了。”

    贾琮眨眨眼:“没了靠山?”

    “嗯。”

    贾琮撇撇嘴:“真没劲。你看我,生来就没有靠山,故此我自己替自己找了一个。虽然起初不靠谱,如今越来越靠谱了。”

    龚三亦笑道:“令尊委实愈发能干了。”

    二人又不说话了。

    坐了半日,贾琮忽然拿小胖手指头捅捅他:“三亦爷爷,有件事儿我想不明白呢。”

    “嗯?”

    “就是那位白将军。”贾琮道,“我听父亲说了他们家去南疆的缘由,好奇怪,总觉得哪里不对,偏我想了这么久都想不出来是哪里不对。”

    龚三亦扭过头来瞧了他半日,问:“哪里不对?”

    贾琮撅起嘴:“要知道哪里不对还问你么?”

    龚三亦道:“很对啊,没有哪里不对。”

    贾琮哼道:“南疆有战事,碰巧一位赋闲的大将就得罪了皇子、得罪的原因还莫名其妙、究竟是哪位皇子还不知道、那位大将原先还在南边当过总督,天下没有这么巧的事。”

    龚三亦横了他一眼。“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哪里不对么。”

    贾琮一噎,辩道:“人家只是想知道内。幕么。”

    龚三亦淡淡的说:“能随便让人知道的还叫内。幕?你若肯认我们小世子为主,我倒是能告诉你。”

    咦,原来义忠亲王家没死光,还留着一个小世子么?贾琮连连摇头:“不要,我才不要认谁为主。你不说就算了。”

    龚三亦冷冷道:“那我只好杀了你了。”

    贾琮撇嘴:“杀我干嘛,你上司都已经败了,留着我还能给皇帝捣乱。”

    “你不是要考科举么?总有一日要认司徒硠为主。”

    贾琮摇头道:“纵然我去朝廷为官,也不是认圣人为主——司徒硠是今上的名字吧?圣人给我官职、便是予我权势俸禄,我为其效力、对得住他给我的权势俸禄。仅此而已。”他抬头看着老者,极认真的道,“老人家,谢谢你看得上我。只是一旦认人为主,就必须为主公而活、自己则丢掉了。就像——”他忽然想起前世一句著名的电影台词,“就像失去的了自己名字。名字一旦弄丢,就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不觉泪水滚滚而落。就像我现在只是贾琮,周冀的名字被我弄丢了,所以周冀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龚三亦吓了一跳,忙伸手把他抱在怀里:“怎么了?何事?”

    贾琮穿过来这么久,以垂髫幼童之体极尽辛苦谋划,有时候夜晚睡觉都在思虑来日如何如何,简直是幼儿的身子总理的心。这会子忽然想起前生来,无尽凄凉哀楚,干脆伏在龚三亦怀里狠狠哭了一场。龚三亦起初还问他,问了几声便不问了,让他哭个痛快。许久,贾琮哭累了,干脆躺在老头怀里休息一会儿。然后他又睡着了。

    这回醒来老头还在,贾琮眨眨眼:“三亦爷爷好。”见自己还在人家怀里,干脆搂住他的脖子蹭了蹭。如今他卖萌技巧已经十级了。

    龚三亦叹道:“我本以为天底下最机灵的小孩便是当年的司徒磐,如今瞧着,他竟不如你。”

    贾琮“哇”了一声:“是贤王哥哥啊!”

    龚三亦瞥了他一眼:“你管司徒磐叫哥哥他知道么?”

    贾琮道:“我是当着他们家下人的面叫的,那下人回府还不得一五一十的回给他?他若不乐意,早就打发人来教训我了么。足见是他自己默认的。”

    “那是他没功夫搭理你。”龚三亦摇摇头:“你与司徒磐……都是妖孽。他谨慎周密、你胆大包天。”

    贾琮嘻嘻一笑,才欲插科打诨,忽然想起一件大事来,忙问:“三亦爷爷,平安州是什么地方?”

    龚三亦一愣:“平安州就是平安州啊。”

    “谁的地盘?我是说,军队、节度使。”贾琮鼓起包子脸正色道。传说中贾赦贾琏父子俩就是勾结了这个平安州节度使,直接导致荣国府被抄家了。

    龚三亦大惊,皱眉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贾琮抬起眉眼来细细瞧了瞧他:“该不会是你们的地盘吧。”

    龚三亦摇头:“若是我们的就好了,那块儿是六王爷的。”

    贾琮拿只爪子捂住脸:“不会吧。司徒家怎么这么会生啊,生这么儿子多干嘛。”

    龚三亦好笑的看着他:“帝王之家,自然是皇子越多越好。”

    贾琮哼道:“皇子越多斗的越狠。我曾听人说,在江湖上,谁的刀快,谁就有理。其实皇帝家也是一样的。”因说,“依我看,贤王哥哥最聪明的地儿就是他不想当皇帝。”

    龚三亦脸色立时沉了下来。半晌,他嗤笑道:“你就知道他不想当皇帝?”

    贾琮吓了一跳:“不会吧,他也想啊!那他干嘛不让义忠亲王跟司徒硠打个两败俱伤再出手?别跟我说是因为亲兄弟啊,皇帝家没有兄弟。”

    龚三亦冷冷的说:“姓司徒的,哪有不想当皇帝的,不过他知道自己当不上罢了。”

    贾琮忙问:“他为什么当不上?依着你说的,他最聪明啊。”

    龚三亦道:“老圣人干嘛要把皇位给最聪明的一个?天下的兵权终归大都还在他手上。不然,”他望着贾琮笑道,“你以为你们四王八公如何还能那般肆无忌惮。”

    贾琮忙念了一声“阿米豆腐”,道:“珍惜生命、远离司徒。”

    两个人又都不说话了。静了片刻,贾琮尴尬的笑了两声:“我是冷场王。”

    龚三亦忽然问:“你那日打的拳法,是那人教你的?”

    贾琮一愣:“谁?”

    “在江湖上,谁的刀快,谁就有理。”

    贾琮眨了眨眼:“这个……我也不能说。”那是古龙先生说的,大概我没法子介绍你俩认识,因为我也不认识。

    龚三亦一副了然的神色,笑道:“不说就不说。”半晌,叹道,“几个月前得到了一位老同僚家人的消息,我去……给他们送钱物了。”

    贾琮不说话。不用问,这位老同僚肯定永垂不朽了。

    “你的话很对。在江湖上,谁的刀快,谁就有理。其实皇帝家也是一样的。”他苦笑了一下,终于说出了贾琮自打见他第一面就期盼的话,“可愿意做我的弟子么?”

    贾琮连连点头:“愿意、愿意的紧。”

    龚三亦含笑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想来你也不会不愿意。”因抱着他站起来,走到假山里头,“其实你那日已经找到机关了。”

    “哈?”

    他将手从下头伸进一个贾琮已经搜索无数回的后凹石穴内,握住了一截贾琮早已掰过无数回的凸起,轻轻一扭——只听哗啦啦的有铁锁声从地下传来,地面露出一个一丈见方的洞口来。龚三亦笑道:“你力气太小,没有掰动机关。”

    贾琮不禁挥了挥小拳头:“我就知道嘛!我真是聪明!”他又问,“这宅子里头有几个地道口?”

    龚三亦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胖脸颊:“四个。”

    哈哈!贾琮愈发得意了:“我就知道!我真聪明!”

    龚三亦将他放在地下,道:“你溜了这么久,该回去了。”

    贾琮忙拉住他的衣襟:“我想进去瞧瞧!”

    “过些日子再说。”言罢他自己踏入地道,不一会儿人便不见了,地道口旋即关上。

    贾琮无奈,恋恋不舍的四处张望了半日,只得乖乖回屋去了。因他近日时常满宅子乱跑,众人只当他玩去了,也不曾见怪。

    过了几日,贾琮寻了个由头往秦三姑那儿玩了半日,回来悄悄问贾赦:“我偷眼觑见三姑姐姐案上有一个名字,”他拿手指头沾了茶水在案上写下“叔峦”二字,“爹知道这是谁么?”

    贾赦一愣:“好眼熟。”

    贾琮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偏等了半日贾赦想不起来。他口渴了,自己倒了杯茶端在手中才喝一口,只听贾赦忽然说:“叔峦、詹叔峦,那不是先太子太保詹峰吗?”

    “咳咳咳……”贾琮呛着了。

    贾赦忙喊人给他揉揉胸背,又骂他“马上风般的性子”。

    平复了半日,贾琮问:“太子太保是保护太子的吗?”

    贾赦叹道:“此人原是一员大将,文武双全,与你祖父……明面上不睦,见面就吵;实则还不错。”他又回忆了会子,方说,“后老圣人令他教导先义忠亲王弓马骑射与兵法,太子长大了才加封的太子太保。”

    贾琮忙问:“爹认得他么?”

    贾赦笑道:“还是小时候见过的,后来你祖父去世的时候见过一次……如今人早没了。秦三姑还查他做什么。”

    贾琮摇头:“不知道。”

    实则他心中暗暗在咆哮。我的九天神佛玉帝天尊,小爷两辈子都没开过这么大的外挂啊……

正文 第二十七章

    自打知道了龚三亦乃是先太子太保,贾琮日日盼着这老头忽然从随便哪株树上跳下来,偏他又是半个多月不见人影。贾琮两辈子都是毛躁性子,心里着急,连念书都不踏实了,惹得林黛玉狠狠罚了他三张大字,贾琮叫苦连天。

    倒是幺儿仗义,听他哀怨了半日,主动提出帮他写一张。贾琮立时想到前生某电视剧里的一个情节,又厚着脸皮去求贾环也帮他写一张。贾环这会子早与他熟了,要了他两盒新鲜花样的面果子才肯替他写。次日,贾琮脸不红心不跳的交了三张字迹不同的大字过去。

    林黛玉默默的瞧了几眼那字,又瞧了几眼贾琮,绷着脸儿不出声。

    贾琮笑嘻嘻道:“姐姐也没说非要我自己写嘛。”又凑上去低声道,“比我的字还难看的那张,是环哥哥的,回头给三姐姐瞧瞧。”

    黛玉这才拿起来细瞧了瞧,道:“倒是比你旧年这会子强些,你再懈怠,他就强过你了。”因指着另一张问:“这是谁的?”

    贾琮道:“幺儿哥哥的。我总不能单拿环哥哥的来么。”

    黛玉又拿起幺儿那张看了看,赞道:“强出你许多去。”

    贾琮喜的直拍手:“幺儿哥哥极聪明,又用功,文武都比我强。”

    黛玉叹道:“你是我教的、人家是从你那儿学的、还比你学的晚,竟比你还强些。”

    贾琮委屈道:“他性子比我稳么,我耐不住。性子本是天生的,也不能怨我啊。”

    黛玉瞥了他一眼道:“来日你与人写信也在后头加上一句,我性子耐不住、本是天生的、字不甚好不能怨我。”

    贾琮更正道:“是信的前头!”得了林黛玉一枚白眼,他又嘻嘻的笑道,“横竖我比他们俩都小,可以多练两年,总能练出见得人的模样来。”

    黛玉无奈,因问他:“这半个来月你都心神不定的,闹什么呢。”

    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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