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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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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子叔挑了挑眉:“不会造反么?”

    贾琮与贾环对视了一眼,贾环道:“造反这种事可以指望我们哥俩,贾宝玉就算了吧。”

    安子叔道:“若是你二人遭了抄家,会造反么?”

    贾环捅了捅贾琮:“你说。”

    贾琮踢了他一脚,乃道:“我肯定会在出事之前察觉出不妥来,溜去当山贼水匪,也算一种造反吧。且不论家族朝廷这些扯不清的,人生于天地之间,无罪无过遭遇灭顶之灾却直着脖子等死,与家畜何异?”

    安子叔抬目看了他半日。贾琮被人看惯了,笑眯眯任由他看。安子叔轻叹一声,道:“我原先的名字是全子。后来七皇子出生取名为峑,我因避嫌改叫了安子。”

    贾琮嘴角抽了抽:“这就是以毫无道理的规则来强行凸显出皇家的尊贵,使人在无形间认可他们的地位,失去反抗的意识。全子叔你不是第一个、也可能不是最后一个受害者。”

    全子叔又看了他半日,贾琮依然端坐着随他看。贾环在旁笑道:“穆老爷子全子叔每人看了你半日,还是一张胖脸。”

    贾琮道:“都看我不看你,显见胖子比半胖子好看。”跟着来的那少年忍不住笑了。

    全子叔又道:“其实我真名也不是全子。当年我在纸上写我的名儿,那誊录的小太监看错了字,将我的名字写成了“全”字。”

    显见他有话说,贾琮顺杆儿爬道:“那您原本是名字是什么?”

    全子叔便拿手指在贾琮方才倒来打比方的茶盏子里头蘸水,于小几案上写了一个字。“余”。

    贾琮看着这个字有些奇怪。全子叔方才扯了半日的不着边际的话,本以为他跟荣国府有点子瓜葛,从这个字上也看不出什么来。忽然,有个诡异的念头从他脑中“砰”的蹿了出来,一股寒意劈头盖下,从头顶直贯脚底心。贾琮张口结舌怔怔的立了半日,穆老头与全子叔惊诧对望了一眼。

    贾环围着那字看了半日,捅了捅贾琮:“喂,看出什么来了?”偏这会子贾琮满脑子都是狗血,没搭理他。乃又问起。点,“大姐,怎么回事?”

    起。点摇头:“我也不知道。”

    又过了半晌,贾琮小心翼翼的抬头对那安子叔说:“那个……对不起啊……我虽讨厌老祖宗、极其讨厌,她终究是我亲生祖母,我不会让你杀她报仇的。叔父见谅。”遂一躬到地。“再说,报复的最高境界就是过得极好极好、过好日子给她瞧,气死她。嗯,你想气死她我不管。”

    全子叔连连点头,惊诧道:“好快的脑瓜子!难怪刘公公将你与司徒磐搁在一处比。你竟能猜到?”

    贾琮道:“老祖宗是个什么德行我能不清楚么?她压在我爹头上就如刘登喜压在贤王头上似的。另有,刘登喜既然抢了一个起。点,保不齐从前也抢过旁人。我看过族谱。”

    寂然片刻,贾环猛的“嗷”了一声,指着全子叔:“他他他是五叔?”

    贾琮拍了拍他的肩膀:“环哥哥,你虽不及我聪明,也不算太笨。”

    贾家家谱上头,上一辈除了贾赦贾政,还有三个夭折的庶子。其中有一位是贾代善老来得子名叫贾敘,听府里的老人说极得贾代善喜爱,八岁上在街头被花子拐走撕票、尸骨无存。如今看来,显见便是这位全子叔了……贾琮心中暗想,难怪刘登喜那么容易就相信了自己。除去七皇子,大约自己死认亲缘这一节尽人皆知,有了贾敘在手不怕他不帮忙。

    贾环也瞠目结舌了半日,忽然喊道:“那三叔四叔还活着么?”

    贾敘冷冷的道:“他二人一个周岁、一个三岁上便没了。父亲肯给他两个取名字已是难得。”

    贾环打了个冷颤:“那我俩能活到现在算命大了?”

    贾琮瘪了瘪嘴:“待会儿咱俩去两位太太屋里请个安,谢谢她们不杀之恩吧。”

    贾环拉着贾琮道:“有件事我怎么都想不明白。祖父那般英明神武的一个人,怎么会娶了老祖宗的?”

    贾琮白了他一眼:“谁娶媳妇的时候看媳妇来着?你只想想云姐姐的爹是个什么人物。再说也怨不得她,哪个大老婆不想弄死小老婆的儿子?小老婆若有了本事不也想弄死大老婆的儿子么,你看霍晟是如何长大的。”

    贾敘又瞧了贾琮半日,贾琮莫名的问穆老头:“我方才说错什么了么?”

    穆老头苦笑道:“不曾。只是你五叔多年从未想过这些。”

    贾琮道:“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么?”

    穆老头看着他:“嫡妻想弄死庶子是天经地义么?”

    贾琮耸肩:“哦,不是天经地义,是自然而然。哎,这话我都跟多少人说了多少遍了。世间的事不是你们告诉别人应该怎样、他们就会怎样的。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为母则强。后院如前朝,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不死不休。我爹是她亲儿子,瞧瞧这些年被她压成什么了。我都疑心唯有二叔是她亲生的,该不会我爹是抱养的吧。”

    贾敘淡然道:“你爹是她亲生的。”贾琮“切”了一声。

    贾环道:“我爹眼里仿佛唯有宝玉哥哥是亲生的,我就跟不是人似的。漫说我了,他如今只得兰儿一个亲孙子,总是嫡长子嫡长孙吧,不也那样。”

    贾敘左一眼右一眼看了他二人会子:“依着你们的意思,我是活该倒霉了?”

    “自然不是!”贾环贾琮同时喊。

    贾环道:“你只倒霉不活该。”

    贾琮踹了他一脚:“横竖你还活着。比起三叔四叔……嗷!!”他忽然跳起来吼了一声,吓了众人一跳!贾琮脑洞大开,指着贾维斯,“他他他……五叔你知道贾四么?!”贾维斯面色一变。

    贾敘道:“是父亲在西边救下的孤儿。”

    “哦。”贾琮泄了气,讪讪的假笑,“嘿嘿嘿……”

    贾环抚了抚心口:“一惊一乍的吓死我了!哎呀要是四叔是咱们亲四叔多好啊……非把老祖宗气死不可。”

    贾维斯微微一笑,沉声道:“将军待我父亲极好,如亲兄弟一般。”

    贾琮做了个鬼脸儿:“比亲兄弟好得多好么?你瞧他打正眼看过我二叔没。”

    贾环举手道:“没有!”

    跟着他们来的那少年仿佛忍了许久,啼笑皆非向起。点道:“陈姐姐,他们平日也这样么?”

    起。点含笑道:“素来如此,我已惯了。”她乃望着贾敘行了个礼。

    贾敘问道:“这是何意?”

    起。点道:“同是天涯沦落人。”

    贾敘叹道:“论起来,你是被我害的。我委实是让花子拐了,只是那花子却是得了史氏的银钱特盯着我的。本当杀我灭口,可巧被刘公公救下。我比他养的寻常小子聪慧些,他方想着往大户人家去挑不得宠的孩子来教导。”

    起。点凄然一笑,才要说话,贾琮又跳起脚来“嗷”了一声。众人齐刷刷扭头去看他。贾琮又张了半日的嘴指着贾敘:“五叔五叔你你你是不是太监?!”

    气的贾敘抬手就打。

    贾琮不敢还手,抱头躲闪。贾敘的功夫可不是贾赦那般三脚猫,追得他满院子跑。贾琮一壁跑口里一壁喊:“是不是啊!哎呦!是就是嘛!我又不歧视太监!太监也有英明神武的!蔡伦、郑和、司马迁……哎呦五叔你手下留情点啊我是你亲侄子……”

    众人袖手旁观哈哈大笑,穆老爷子笑得胡子都撅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圣诞节了给胖子开个外挂。亲们节日快乐。

正文 第243章

    话说荣国公贾代善之幼子贾敘被史太君买通花子拐走,幸得刘登喜救下,如今与穆老头一起跑来梨香院试探贾琮。贾琮使尽法子插科打诨套近乎,逗得稍稍他开心了点子。爷俩活动了一通筋骨回到众人当中坐下,贾琮乃向他们同来的那少年道:“兄弟,你是什么来头?干脆一并说了得了。纵是圣人的儿子我也不吃惊。”

    那少年含笑道:“我叫施黎,不过是穆将军的弟子罢了。”

    贾琮与贾环互视了一眼,都扭头去看穆老头:“辈份还是依着年岁算吧。”

    施黎哈哈大笑。

    贾琮撇撇嘴,又拉着贾敘道:“五叔,你方才问了我半日‘可会造反’是什么意思?你想引着宝玉哥哥造反么?”

    贾敘默然片刻,道:“是。”

    贾琮贾环同时耷拉下嘴角:“真没眼光。”

    穆老头叹道:“这小子谋划引着荣国府造反已经谋划十余年了。”

    贾敘道:“二十余年。”

    贾琮道:“该不会东府的珍大哥哥认得六王爷也是你从中出力的吧。”

    贾敘点头道:“不错,是我设法劝说的。不然六王爷哪里看得上贾珍。”

    贾琮略想了想。若是没有自己,贾珍必会将荣国府勾上六王爷的船;没有林黛玉的合纵之计,诸王不会有如今之势;若非他们早年再三提醒诸王离间太上皇与贤王,他二人也不会这么快有隙。宁荣二府必以造反入罪,保不齐就是个满门抄斩。这个五叔当真是又狠厉、算得又长远。遂强笑了两声:“二十余年谋算既不成,五叔想必有点子不痛快。”岂止不痛快,应该是非常挫败的。“不痛快几天就算了呗,再打别的主意。”

    贾敘叹道:“自打三贾出头后,刘登喜便不允我再打别的主意了。他想留你们给圣人用。”

    “哦。”贾琮嘿嘿笑道:“其实我们哥仨出息,五叔多少也有那么一点点高兴是不是?总有一点点吧,不会一点点都没有吧。”见贾敘面色缓了缓,又道,“只是五叔你报仇的线路是不是有点窄?这府里与你有仇的唯老祖宗一人尔,你功夫想来不差,从前怎么没想到翻墙越户送她一刀?”

    贾敘淡然道:“我母亲生病不给医治,小病成大病活生生拖死了。”

    贾琮贾环对视了一眼,贾环道:“祖父呢?”

    “去军营了。”

    寂然半晌,贾琮道:“她一生爱权,如今这般困在内院成了个老太婆、万事皆说了不算,也是个极好的报复。”

    贾敘不言语。

    贾环道:“你去当个大官娶个高门的媳妇儿,生个好儿子气死她。”

    贾敘仍不言语。

    贾琮叹道:“五叔,我知道二三十年的执念不可能几句话就放下,何况里头还夹着血海深仇。只是冤有头债有主,一刀杀了她你又觉得不解气……大家都是祖父的子孙,何必非拉上一大家子呢?祖父当年也很疼你不是?他一个战场上长大的将军,对后院之事一无所知,也不能全怪他。你若想报复到宝玉哥哥头上,他虽行动气得人吐血,心地纯善是真的。再说他还长得像祖父呢。”他忽然一击掌,“五叔,宝玉哥哥性子干净,不如你将老祖宗从前所为告诉他,让她失了往日慈爱模样,岂非是更好的报复?”

    贾敘瞧了他二人一眼:“我已知道有你们在是动不得他们的。”

    贾琮脸皮极厚,上前抱住他的胳膊,贾敘一僵。贾琮硬拽着人家胳膊晃了两晃:“这不是盼着您老高兴点子么?五叔啊,既然你不是太监,娶个五婶子吧。”又朝贾环使了个眼色,贾环干脆搂上人家的脖子!

    贾敘啼笑皆非,无奈摆了摆手:“罢了罢了,说些正经事。”

    贾琮道:“好吧正经事。五叔要回家么?”

    贾敘摇头道:“不必了。”

    贾琮道:“那总得恢复真名吧,好歹是祖父给你取的名儿。”

    贾敘思忖片刻,仍摇头:“过些日子再说。”

    贾琮耸耸肩,看着穆老头抱怨道:“您老都知道了,竟不告诉我祖父!”

    穆老头道:“我知道的时候你祖父已去了。”

    “那也可以告诉我爹啊!”

    穆老头瞥了他一眼:“且不说你爹早年一副混蛋模样,纵然我知道他在藏拙,敢往刘登喜的釜底抽薪么?”

    贾琮一想也对,轻叹一声:“时也命也。楚香帅说的对,人不定胜天。”

    起。点适时给众人添茶,大伙儿都安静的坐了会子。

    穆老头遂提起方才贾琮所言“移花接木”来。

    贾琮道:“我是个赵括,只会纸上谈兵。出主意我行,真让我去办事我就懵了。”

    穆老头含笑道:“便是指望你出主意的,旁的事物你五叔皆比你强。”

    贾琮做了个鬼脸儿,问道:“老爷子也不必瞒我。五叔已牵扯在其中,我们哥几个必然会尽力的。如今是个什么情形?”

    穆老头思忖片刻,缓缓说了起来。

    原来最早司徒硠手上的细作极少,是刘登喜与司徒磐两个合力经营的。因刘登喜始终不曾全然信任司徒磐,后悄悄留了一手。有那么些隐藏极深的人手乃是刘登喜一人独掌的,司徒磐全然不知。因这些人皆是跟从刘登喜的,他一死,顿时没了主心骨儿。如今里头渐渐分成三派。一派义愤填膺,欲行刺司徒磐报仇;一派心思动摇,想着树倒猢狲散;另一派便是穆老头、甘雷等有家有业的,寻思将这帮人收拢了另谋出路。寻司徒磐报仇极难,一旦被擒,恐怕会供出同伙来;散伙也是一样,恐怕有人将旁人供出去。故此他们聚拢着这些人,在他们内部打着荣国府必为忠良的旗号,转手出来拖贾琮下水。

    贾琮皱眉道:“旁的还罢了,一心想报仇的多么?”

    穆老头道:“不多。刘登喜虽极有本事,也救了些人,只是平素行为狠厉,对旁人算不得好。”

    贾琮点点道:“只怕他的情都给慧妃她娘了。旁人都好办,这些一心想报仇的务必设法开导或哄骗了去。”

    穆老头与贾敘互视了一眼,贾敘道:“此事我来处置。”

    贾琮眉头一动,心有所思只做不察,接着说:“余下的人好办些。头一件,最要紧的证据悉数毁了,不能留任何能证明你们与刘登喜有关的物品。什么信件啊、账册子啊、密令啊、令牌、刘登喜随身带过的有特殊用处的东西啊,一件别留,要紧、要紧!千万不要舍不得。不要抱着侥幸之思,以为藏在什么地方极为稳妥,没有人会查到。真的要查就不会查不到。”他见穆老头等人眉眼中皆有几分踌躇,便说,“不斩断过去,就没有未来。隐患留不得。实不相瞒,七皇子之母在隐秘之处藏了块帕子,上头写明了他的身份,轻而易举被我搜了出来。”

    穆老头大惊:“旁人知道么?”

    贾琮道:“我直接烧了个干净!谁想说我家全儿是七皇子拿出证据来啊。”

    穆老头皱眉道:“若有一日他想恢复身份呢?”

    贾琮道:“到那一日再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家养全儿之事做得极周密,偏还是让人察觉了,五城兵马司的赵承来过一回。幸而他不大敢惹荣国府,让我们哥俩哄过去了。”

    穆老头叹道:“那是先义忠亲王余部之计……此事一言难尽,日后再说吧。”

    贾琮道:“看,他们都能知道。我将那帕子毁了,至少可以有死不承认这一招。当断之时,决计不可想着留退路。你们手里这种东西必然不少,快些悉数毁尽了,半样也留不得。老爷子,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穆老头仍旧犹豫。

    贾琮道:“不过是些关联之物,何故舍不得?”

    穆老头叹道:“机密消息极多,是我等多年收集的,一气儿毁掉颇为可惜。”

    贾琮道:“那些文案皆是刘登喜亲笔么?”

    穆老头道:“倒是不曾。”

    “有什么证据能证明那是他的东西么?”

    “许多事除了他没人知道。例如早年他与司徒磐一起做的事儿。”

    那就是档案资料了,委实不怨老头舍不得。贾琮思忖片刻道:“如有闲人闲工夫的话,最要紧的那些可以用隐语誊抄一回么?”

    穆老头问:“什么隐语?”

    贾琮道:“将每个字都往《说文解字》上往前移动三十七个字。”

    穆老头与贾敘互视了一眼,好一会子才惊道:“从何处想来!”

    贾琮摆手道:“西洋人想出来的,我不过是师夷之长技罢了。”乃忽然想起一事,“对了,老爷子、五叔,能帮我查件事么?”

    贾敘问何事。

    “早年义忠亲王曾留下一个外室子所生的孙儿,未及周岁便被杀了。当时养着那孩子之人其实不是他下属,他下属特寻了个与他有点子私交但不相干的人养着,不想还是被刘登喜寻到。”

    穆老头道:“那事儿我知道。你大约想着太狠厉了些,殊不知这等事务必斩草除根的,不然难保会春风吹又生,倒是没做错。”

    贾琮道:“说白了还是圣人不自信,害怕。他若有真本事,会觉得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孩子有威胁?”

    穆老头摇头:“你不知君王之心。”

    贾琮撇撇嘴:“好吧,算我不知道。老爷子能否帮我查查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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