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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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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都会深明大义痛哭涕零原谅他爹;一如多数人都爱吃红烧肘子。然而总有人不爱吃的。”贾琮盯着卫若兰肃然道,“算你们家运气不好。卫若蘅碰巧不怎么看重祖宗,他也碰巧不愿意原谅他爹。卫大哥,这十几年来你在京中舒舒服服当着小少爷,是不会理解他在外头风雨飘摇、还要安慰一个心碎的母亲,是何等辛劳、痛苦、怨恨的。而多年后他因祖父当年给他下了钩子、放不下卫家,使人进京查访——卫家大爷叫卫若兰!他卫若蘅没出生过似的。他心中是个什么滋味?现在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别想着天下的好事都让你们家占了去。你们兄弟二人没有关系就是最好的关系。”

    贾琮站了起来,拍拍卫若兰的肩膀,撤身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看。卫若兰呆愣愣的坐着,像尊木头菩萨。贾琮苦笑一下,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陈四姐早就被我方策反了。

正文 第279章

    话说贾琮从卫若兰客院出来回到厅中,林海仍缓缓的述说一路经过,遂老实在旁等着。待林海说完,王子腾连连感慨他们这一路不易,乃道:“林大人,你委实是个唐僧。”众人都笑起来。王子腾又问贾琮:“卫家哥儿那头?”

    贾琮道:“我砸了他一脑门子的残酷现实,让他自己想去了。”

    王子腾皱眉道:“出了何事?眼看就是年关,他着急来岭南作甚?”

    贾琮想了想道:“多年前,因为恐怕沾上义忠亲王,卫大人亲手丢掉了两件好东西,被人家捡走了。现在义忠亲王已经平反,前些日子人家便托我还了一件给他们。卫家想要回另一件,我告诉他人家必不肯给的。”

    林海忙说:“他们既然肯还一件,为何不肯还另一件呢?”

    贾琮撇嘴道:“当日是他们自家丢掉的,人家光明正大捡走,一件不还都没人能说出不是来。”

    林海叹道:“卫家哥儿大过年的赶到岭南来,想必那东西极为要紧。你们年轻,没经历过不知道。那阵子朝廷上下行动便是满门抄斩,卫大人先前那位太太娘家还与义忠亲王有瓜葛,他们家担惊受怕也是有的。”

    贾琮眨眨眼:“卫伯父前头还有个太太?什么样儿?好看么?”

    林海苦笑道:“那时候哪里还管得了好看不好看,情分也不顾得、骨血也顾不得,随意寻了个借口休弃了事。”

    贾琮皱眉道:“卫伯母多冤枉啊。”

    王子腾也叹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那些年冤枉的人家海了去了,总比搭上阖府性命强。在朝堂立了两朝以上的人家,谁没个仇家呢。连老婆孩子都丢了,何况东西。”

    林海道:“琮儿,那人既托了你,你可否劝劝他,另一件也还给卫家?多给些银钱卫家想来也肯的。”

    贾琮苦笑道:“此事当真不是能劝得动的。实话说了吧,是一本碾玉的书并一块极好极好的玉料。人家已经将书还了;那玉料是卫家最好的一块料,故此想要回去。偏人家已花了十几年的功夫雕琢成器了。”

    林海王子腾互视了一眼,都说:“既这么着,也难怪那人不肯还了。”

    贾琮道:“那料若是没被识玉的捡走,却让不懂行的石匠砸了,不也就砸了么?或是埋没在土堆里头,不也就埋没了?哪里寻的回来。”

    林海连连点头:“有理。玉料虽要紧,实在雕琢功夫才最要紧。”

    王子腾道:“既然玉器已要不回来,回头我劝劝他。”

    “烦劳叔父了。”贾琮咧嘴一笑,又道,“我才想起一件事来。王叔父可还记得甄英莲么?”

    王子腾一愣:“谁?”

    贾琮笑说了压寨夫人之事,拍手道:“多亏了她,不然咱爷俩就赶上王五爷的新春拍卖会了。”

    林黛玉忙上前给王子腾行了个大礼:“多谢叔父。”

    王子腾这才恍然:“对!她是叫甄英莲,我都忘了。可见做了好事总有好报。虽未必报在自己身上,却保不齐报在亲友晚辈身上。”林海连连点头附和,又站起来亲谢了王子腾。王子腾口里只说“随手为之罢了”,脸上早笑成了一朵花。

    一时下头有人上来回说酒宴备齐,众人先去用饭。王子腾使人去请卫若兰,那小厮回来道卫大爷在发愣,说是不来了。王子腾皱眉道:“一块玉料罢了,何至如此。”

    宴席散去,王子腾亲往卫若兰处劝导,贾琮瞄了他背影半日,低叹道:“王叔父竟也牵挂起这些小事来,当真是开始老了。”

    次日一大早,卫若兰收拾行装要回京。王子腾乃道:“你纵会飞也赶不上年三十的,何不就在岭南过了年再走?”

    卫若兰道:“早一日回去我父亲早一日心安。”

    贾琮在旁插嘴道:“何必急于一时么,其实你父亲早能猜到的,不过是不死心罢了。”

    王子腾摇头说:“你老子究竟怎么想的。依我说他就不该打发你来!大过年的只为了一块玉料从北跑到南从南跑到北。”卫若兰瞧了贾琮一眼,贾琮咧嘴无声笑了笑。王子腾遂命他不许走,年后再说。卫若兰无奈,只得暂将行李拆了。

    过了会子,卫若兰往贾琮院子去。却见贾琮好整以暇坐在藤椅上,指着一旁的空椅子道:“就知道你会来。想来心里的话憋得慌,也没别人可说了。”

    卫若兰苦笑道:“你当真是个哪吒。”乃过来坐下,却又发怔。

    等了片刻,贾琮道:“你们哥俩小时候感情好么?”

    卫若兰摇头道:“那时候我太小。恍惚记得有这么个人,却想不起容貌来。听乳母说,我们几乎不见面,他对我母亲极为怨恨。”

    “对不起,我只是有点好奇。”贾琮侧头道,“你已经知道他母亲与你母亲势不两立了,还盼着他回家是做什么?不怕他报复你母亲么?”

    卫若兰道:“我母亲终究是他继母。”

    “他母亲若是还在世,想让你母亲让出主母之位,你肯么?”

    卫若兰默然许久,咬牙道:“他若能光大卫家,让他一步何妨。”

    贾琮细细盯了他半日,见其神情不似作伪,叹道:“你祖父是个了不起的老头。这种‘但能光大卫家,纵委屈了亲娘又何妨’的念头应当不是卫伯父说给你的吧。还是他老人家在离世之前就跟卫伯父决定了,来日你们兄弟谁本事强些谁的母亲就做太太?”卫若兰又怔了。贾琮乃发泄的凭空踢了几下,“我最讨厌你祖父这种人了。为了什么狗屁家族,逼着自家孩子一个个牺牲自己委屈自己,最终你们兄弟没一个过的开心的。回京后烦劳问卫函大人一句话。卫若蘅倘或因在外头无人管束荒废了,义忠亲王平反后,你们家还会还他母亲一个太太么?”

    卫若兰立时道:“大约只带他回京去教导便罢了。”

    贾琮耸肩道:“看吧,我就知道。既然情与利之间卫家始终都择了利,就不要怪别人也择利。认回卫若蘅你们家白得一个好儿子,他能得什么好处?别说什么嫡长子之位,那个东西太虚伪人家看不上。也别提家财,他现在比你们家有钱。我告诉你这个是因为我还相信卫若兰是个君子。你若反倒想为了他家的钱粘着他不放,我就白认得了你这么十来年。”

    卫若兰摇头道:“我何尝在意过钱财……不过他始终是我卫家的人罢了。依你所言,卫家如今倒是委实给不了他什么他看得上的。”

    贾琮举起茶盏子道:“这不就结了?想跟人家做生意也得有东西跟人家换不是?人家又不欠你家的,反倒是你们欠着人家的。如今人家平白的肯跟你们两讫,你们该烧高香才是。”乃扬脖子一饮而尽。

    卫若兰又叹一声:“只是我父亲多年来一直惦念他。”

    贾琮伸了个懒腰:“且不提你父亲祖父,你自己心里当真盼着他回家来、把你这个大爷挤下去?你没那么傻吧。”

    卫若兰犹豫了片刻,老实道:“我自己心中自然是不愿的。再说,王叔父所言极是,既有那书,再寻块好料子便可。”卫若兰嘴角终于得了一丝笑意,“都是一个老子的种,难道我会差过他么?”

    “却又来!”贾琮击掌道,“你也不愿意,卫若蘅也不愿意,正好一拍两散!横竖你爹让你来岭南找我问问,你大过年的跑马来了,此事便了了。”乃笑嘻嘻探头过去,“卫大哥,上街市逛逛?”

    卫若兰苦笑道:“这些日子我想了许多情形,唯独没有眼下这种。”

    贾琮觑了他一眼:“承认吧,其实你心里松了一口气。”

    卫若兰四面张望了片刻,低声道:“不错。”

    “鬼鬼祟祟的干嘛?你老子又不在这里。”贾琮站了起来:“你祖父已西归那么久,别惦记他了。走,看看海货去。”率先朝外走。

    卫若兰伫立片刻,猛的吸了一口气,将心事搁下,浑身松快,也哈哈一笑。他两个并辔出门逛去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京中贾敘接到侄儿的飞鸽传书,打开一瞧,信的最前头写了两个字:告状!有种怪意袭上心头。展信看罢,心中暗怒,脸上却不显,只命人去查司徒磐的几个儿子谁不在京城。

    施黎在旁问道:“有什么喜事么?”

    贾敘瞧了他一眼:“怎见得是喜事?”

    施黎道:“你很高兴。”

    贾敘道:“我没高兴。不是喜事,是麻烦事。”遂将那书信递给他,“琮儿来信告状。”

    施黎拿过来一瞧便笑,直笑着看完:“‘他爹比我爹有权,他就仗着爹欺负我,五叔啊,你侄儿好可怜见的。’这信写的跟说话似的活灵活现哈哈哈哈……”

    贾敘含笑摇头念了一声“臭小子”。

    施黎道:“他想让你帮他收拾那个燕王的儿子?”

    贾敘哼道:“若只是收拾,他自己鬼主意比我多。他这意思是让我杀了那人。”

    施黎道:“会不会惊扰了燕王?”

    贾敘淡淡的道:“无碍。天家的男丁死起来要难也难,要容易也容易。”

    不多时查了出来,燕王次子司徒岧离京已半年多,不知做什么去了,王妃说他年前必回府团聚。贾敘闻言思忖道:“且先试试司徒磐自己。”乃命人喊贾环过来。

    一时贾环来了,贾敘先将书信递给他,问道:“可有信给你么?”

    贾环一面瞄一面说:“纵然有,马跑比鸽子飞慢。而且这么长,他肯定没耐心再写一封。那……五叔可查出来了?”

    贾敘道:“就是林海猜的那个。过些日子你往冯紫英府上告一状去。”

    “嗯?”

    贾敘道:“吃了这么大的亏却闷声不吭,是贾琮的性子么?把事儿往大了闹,越大越好。不让他把这口气撒足司徒岧却死了,司徒磐冯紫英秦三姑都会疑心到他头上去。”

    贾环点点头:“五叔英明。”

    过了些日子,贾环当真黑着脸去了冯府。因年关临近,各处都忙,冯紫英不在家。贾环倒有些耐性,就坐在冯紫英书房看了半日的书。待冯紫英回家来天色早已漆黑,听门子说罢便拧起眉头来:“环儿素来比琮儿懂事的。”遂赶到书房。

    贾环见了他站起来道:“冯大哥,我有要紧事。”冯紫英忙下人守在外头。

    贾环低声道:“井冈山是不是贤王……燕王占了?”

    冯紫英一愣。

    贾环道:“当年贤王在江西剿匪,京营游击将军谢鲸劳军后干脆留任江西总兵。那个位置往哪儿算都轮不到他吧。除非他是太上皇或贤王的人。太上皇东狩没了影子,他的官还没被撸掉,只能是贤王……燕王的人了。”

    冯紫英含笑道:“与井冈山何干?”

    贾环道:“琮儿他们路过南昌,谢鲸提起他围剿井冈山数回皆不成。一个总兵,连点子土匪都剿不动,你信么?除非那总兵和土匪是一伙的。”

    冯紫英笑摇了摇头,心想,歪打正着。

    “燕王可知道他儿子在井冈山下拦住了林姑父与琮儿,想将他们纳入自己门下?”

    冯紫英失声低喊:“什么?!”

    贾环道:“后来还派了个刺客好悬杀了琮儿那个二货。”

    冯紫英惊得跳了起来:“说明白些!”

    “我才得了岭南来的快马传书。”贾环遂黑着脸将林海等人在江西岭南所遇说了一回。“若非凑巧杨嵩大哥的伯父在,琮儿这会子已死了。”

    冯紫英呆若木鸡回不过神来,好半日才咬着牙说:“还有么?”

    贾环道:“依着琮儿的性子想宰了那个刺客撒气。幺儿哥哥见他功夫高强,恐怕来日有用,方拦住了。”

    冯紫英点头:“维斯素来是个识大体的。”

    贾环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只是燕窝才刚到手还没捂热乎,小雀儿便内斗起来,只怕就没什么事业好做了。”遂站起来向冯紫英一躬到地,扭头便走。

    冯紫英怔了半日,狠狠一拳砸在案头,声音传出去老远。

正文 第280章

    贾环前往冯紫英家告了一状后没有回府,就在冯家左近的铺子吃了些小点子,旋即赶往城西秦三姑家去了。

    秦三姑正燃着蜡烛看账册子,见他进来头也不抬的问道:“黑灯瞎火的跑来做什么?”

    贾环瘪了瘪嘴:“再告一状。”遂往她跟前一坐,“方才找冯大哥告过了。琮儿说,冯大哥是个识大体的,万一燕王的大老婆小老婆死活想护着儿子,冯大哥只会将怨气憋在肚子里,回头喝顿酒射会子箭撒气。故此他说须得找三姑姐姐再告一状。”

    秦三姑挑了挑眉头,贾环遂将前事又说了一遍。方才同冯紫英所述颇为平淡,这回便添油加醋起来。秦三姑听罢沉思许久,只说:“我知道了,你不可胡来。”

    贾环低头道:“不好说。三姑姐姐觉得,燕王会将他如何?”

    秦三姑又想了半日,摇头道:“不知。”

    贾环道:“勾搭老子的要紧下属,犹如偷了老子的要紧姬妾,王爷再如何喜欢那个儿子也不会轻易放过吧。”

    秦三姑瞥了他一眼:“依着常理,应当是忍不了的。”恰在此时,外头有人敲门,原来是燕王府派来请秦三姑的。秦三姑站起来道:“显见就是此事了。”贾环点点头,先挥了挥手,又拱了拱手。秦三姑遂连夜赶往燕王府。

    进了司徒磐的外书房看见冯紫英,挑了挑眉头道:“环儿刚才又上我那儿告状去了。”冯紫英摇头。

    司徒磐揉着眉毛问道:“他跟你说了什么?”秦三姑遂将贾环的话复述一遍,连“偷了老子的姬妾”都说了。司徒磐前头还只是沉着一张脸,听罢这话竟冷笑道:“当真有种。”遂看着冯紫英。

    冯紫英苦笑道:“都是属下不查。”

    司徒磐道:“既知不查,就查清楚。唯有老二一个,或是人人有份;老二唯独勾搭了井冈山的,或是还有旁人。”甩袖子走了。

    冯紫英乃瞧着秦三姑道:“环儿又去告诉你是做什么?”

    “大约是琮儿在信里头叮嘱的。”秦三姑道,“恐怕王妃护子,你识大体些。”

    冯紫英阖了阖眼道:“‘识大体’这三个字,琮儿从来都用来挖苦人的。”

    他二人遂撂下旁的事物,一力查了查司徒磐的四个儿子。竟然没一个干净的,连司徒磐最小的八岁幼子在内。其中三个已经结交紫英自己的儿子了。

    秦三姑瞧着那单子道:“幸而时日大都短,不过在这一两年。”

    冯紫英哼道:“短?方雄的兵马撤出京城次日便悉数出来了。”

    秦三姑叹道:“日久生情,这会子情分都还淡些。”因说,“倒是荣国府没人去沾。”

    冯紫英默默递给她一张纸条子,上头写着,司徒岧每隔三五个月便在苏家花园上风处弹琴,且弹的是一首他自己做的曲子,已经快四年了。秦三姑大惊,瞧着他。冯紫英道:“也难怪能说动万彰那老东西,眼力比旁人远些。四年前王爷闲在府中避嫌,连世子都不敢出门见朋友,他怕是那会子便已猜出王爷要反了。”

    秦三姑摇头道:“只看事不看人。苏家那丫头让琮儿环儿惯成什么了,敢算计那丫头不让他们几个弄死才怪!”

    冯紫英道:“倘若苏丫头自己肯,怕打老鼠伤了玉瓶儿,旁人也没法子。”

    秦三姑嗤道:“他以为自己是王爷的儿子,旁人皆爱慕此身份。琮儿没事曾说过,薛家那个二姑娘实在嫁得好。婆家简单,没有妯娌小姑子,连婆母都没有,老爷子也上了年岁,故此可以睡足懒觉。苏丫头也算他教大的,听见‘王府’二字就得逃得远远的——没那精神早起请安。”

    冯紫英道:“非常之人多半有非常之愿。他以常人去推断非常人,栽了倒也不怪。”

    遂硬着头皮去见司徒磐。司徒磐瞧他二人的模样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沉着脸道:“事已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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