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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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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鲲重又细细打量了贾琮半日。

    贾琮重又问他:“龚先生为何要助我爹?还将你从喊来帮忙。”

    龚鲲眨了眨眼:“身为你爹的儿子,你都不知道,我如何能知道?”他打了个哈欠,“人呐,只要吃饱了,就想睡觉。”乃晃晃悠悠向厨房外走去。

    贾琮瞪着他磨牙。

    贾环望了望窗户,问:“他这是吃的午饭还是晚饭?午饭太迟了些、晚饭又太早了些。”

    贾琮哼道:“早饭。”

    贾环一愣:“哈?”

    贾琮道:“他自己煮糊了一碗面条,却不曾出去买东西吃,还待煮第二碗,足见是极懒的。这么懒,早上龚先生出门的时候他肯定还在睡觉。他早上若吃过早饭,吃的什么?”

    贾环想了想:“早点?”

    “龚先生才不会替他买,他老人家平素也不爱在家里备点心。这厮若早上肯自己去买早点、现在必也肯勤快些去外头吃东西,可知他早上必没有出去。再有,若他早上就煮过面条了,不用问必是糊的,他又嘴刁不肯吃糊的,饿了这么久再懒的懒汉也必饿得出去买东西吃了。如今龚先生又不在家没人管他。故此他必然是睡到不久前才醒,刚吃早饭。”

    话音刚落,一只布鞋从厨房门口飞进来,极有准头的砸向贾琮的胖脸蛋子。幸而黑子一跃而起,拿头顶飞了那鞋。

    偏贾环还不明白,又问:“出去买东西吃不比自己煮面条省力气?”

    贾琮撇嘴道:“出门又要洗脸、又要换衣裳、又要梳头,很麻烦的好么?”

    外头又飞进来第二只鞋。

    贾琮大声问:“你穿什么走路呢?”

    龚鲲已穿着袜子走了进来,光明正大捡回自己的一双鞋穿上,指着说:“这个。”

    打从他进来开始捡第一只鞋,贾环便歪着嘴角盯着他瞧,直瞧到他没事人似的又走了出去。

    贾环的两眼也跟着他转,待人已经出去了,才哈哈大笑起来。

    见此处无事了,他们二人乃从地道返回,为的是熟悉路径。

    是夜回府,贾琮特寻了他老子,道:“我们今儿见着了龚先生的侄孙。”

    贾赦道:“哦,龚鲲?说是才到京里头,且歇两日再来见我。”

    贾琮道:“龚三哥说,他四叔公来咱们家混乃是为着我。”

    贾赦摆手道:“你才多大点子。”

    贾琮哼道:“爹,你底气不足。”

    贾赦又轰他:“玩儿去。”

    贾琮叹道:“爹,我真心实意的觉得,我不值得他将侄孙都拉扯进来,他到底谋什么呢?若是当我奇货可居、来日权倾朝野,偏我没那么大野心去做严嵩。”

    贾赦扭头望窗户:“这个却是未必,保不齐来日你有大造化也未可知。龚先生是个识人的。”

    贾琮又立着想了半日,说:“我虽不知道你二人商议什么,爹,前些日子我向龚先生提议,弄个替人报仇的产业,他跟你说了没?”

    贾赦道:“说了。”

    贾琮道:“既然他说不急、那就不急。如果来日真的做此生意,我与幺儿哥哥来管,不可事事都交给他。”

    贾赦大惊。瞧了他半日,张了数次嘴,终是咽下去了点点头:“也好。幺儿不小了,等他这回从江南回来,你二人做此事,银钱上头无碍,只管使便是。”

    贾琮忽然扑上他抱着他的胳膊:“爹,我并没有许多野心。只是咱们家虽看着风光,说到底还是圣人的奴才。若好还好,若有一日他翻脸,咱们须得有退身之路。你瞧林姑父何等忠心,还不是将他送出去冒险了?谁敢说自己没有这一日呢。龚先生平白这般帮咱们,我虽感激,却不敢交底给他。”

    贾赦这几年早将反心磨光了,听了这话,又重觉得素日之安稳太平都是假的,不由得抚了他的头顶,老半日才强笑的说:“我只等你的藏宝阁便罢了。”

    贾琮霎时只觉头顶有什么裂开似的,预感忽至,这辈子怕是难得太平了。

    数日后,一家男风馆有位年轻的客官喝多了向小倌吹牛道,自己压过南安王爷,并说了许多霍煊在床上何等模样,还知道他背后有道刀痕,乃是某年在某回打仗的时候留下的。

    此事不多时便在青楼画舫传开;酒楼上也有人将之当闲聊的谈资,又有隔壁席闲人过来凑热闹道,自己的师兄也是霍煊的契弟,王爷果然是被人压的无疑,他还喜欢年轻力壮的。一时谣言喧嚣而上。待此事终于传到霍煊耳中,差不多整个京城都听过了。

    偏这等事不便辟谣、也寻不着根由,一肚子火没处发。有又传言出来,说南安王爷为了假装自己不是兔儿爷,正预备新收几个通房做遮掩。果然,不过两日功夫,南安太妃做主,亲与他收了两个美貌的丫鬟为通房。京中闲人都笑拍手道:瞧我说什么来着?如今可信了么?那谣言竟是层出不穷、越传越真了。

    贾琮听说了,跑去问龚鲲:“你怎么知道他背后有刀痕?”

    龚鲲这会子已在怡红院帮忙了,懒懒的说:“时常上战场的武将有几个身上不带刀痕箭伤的?”

    贾琮不禁大笑。

    霍煊再出去与人宴会,但凡花楼酒肆,总有人窃窃私语,如芒在背,终是在京里头呆不得,寻个借口回营去了。临走还特往秦三姑那里去寻她。秦三姑手下都说她出远门未归,他不信,领着人将四处都搜捡了一回。因他人多势众,秦三姑又不在,众人只得忍气吞声,背地里骂足了他祖宗十八代。

    待他走了,贾琮假惺惺的叹道:“可怜的南安王妃,又要守活寡了。”遂扭头将此八卦写进信中传给幺儿,还特叮嘱他必要说给秦三姑听。

    可惜秦三姑不曾听到,这会子她正在飞马回京的路上。

正文 第六十章

    原来秦三姑跟着胡勇到了甄家,甄家的下人因素日与林海少有往来,都颇为讶异。直到甄应嘉回来,大惊失色,忙将胡勇喊进来细问。偏胡勇什么都不知道,只一遍遍将能说的都说了。甄应嘉忙去里头见他们家老太太。

    甄老太太一听便道:“林海有所察觉。”

    甄应嘉吓的腿肚子都软了:“咱们如何是好!”

    老太太沉声道:“慌什么,他想来并无证据,不敢把咱们如何。如今只是在试探罢了。纵他有证据也不怕,老圣人还在呢。”因思忖半日,道,“咱们已是无法,速给徐大人去信,问他后头该如何。”

    甄应嘉忙写下亲笔书信一封,将此事细录其中交给心腹,命其火速送走。

    秦三姑虽贴耳窗边,却什么都听不见,遂一路尾随那心腹,只于半道上设法偷开了那信瞧,却没有写名头,不知道是写给谁的。后那心腹下人拍马到了豫章,不曾想他终于进了江西总兵徐宏大人的府邸,大惊。徐宏素日少与人来往,当是一位孤臣才对。偏总兵府戒备森严,秦三姑一时难以探到底细。等了两日,那甄家的下人离了总兵府,秦三姑忙又跟上,趁夜将他迷昏了搜捡其身,并无书信,想来是口信了。只得继续跟着他回了金陵。

    甄应嘉得了徐宏的消息,立时使人将胡勇投井,又命家里众人诸事收敛些,倒也没有旁的。秦三姑等了几日,见他毫无动作,遂赶回扬州向林海回明。

    林海闻言也有几分讶异,皱了半日眉。偏在座的贾四父子并杨嵩都是极沉稳的人,没一个人说话,静悄悄的。终是林海长叹一声,问:“此事你向上头去折子了没?”

    秦三姑道:“我还一个字不曾报呢。”

    林海缓缓点头:“极好!你辛苦一趟回京当面回给贤王去!”

    秦三姑一怔。

    幺儿皱眉问:“先生的意思,连送信的都不可靠了?”

    林海苦笑道:“徐宏后头的人咱们惹不起,且看圣人如何决断。”

    贾四奇道:“圣人都已经是圣人了,先生是圣人的心腹,既有人要害先生,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幺儿却是忽然想明白了,不禁动容,忧心的望着林海。

    林海挥了挥手道:“让他二人自去商议便是。”乃一甩袖子,立起身来便走。

    幺儿见他转身的时候瞧了自己一眼,忙跟了上去。

    回到屋里,林海长叹一声,负手立于窗边道:“徐宏乃是老圣人能剖得心肝的心腹。”

    幺儿道:“我猜到了。”

    “终究还是夹在他父子当中了。”

    幺儿不禁问:“何至于如此?老圣人不是自己决定将那椅子传给圣人的?”

    林海道:“权之一字、使人忘却世间所有。老圣人当日乃因身子不能常年劳顿方退位的,并非真心想将江山交出去。如今依然处处弹压得圣人半分动不得,圣人倒像是个管家的。”

    幺儿道:“琮儿自外头听来的闲话说,圣人并非当日诸位皇子当中最好的,贤王还聪明些。”

    林海笑道:“贤王委实聪明,其他诸位王爷也都不差——论起来,今上倒是并不出挑。当日的义忠亲王当真是个人物,实则乃是最有才干的一个。”

    幺儿早就知道龚三亦从前是义忠亲王的人,故此极感兴趣,忙问:“怎么他就被废了?”

    林海叹道:“他与圣人不一样,自幼便是太子,知道这江山早晚是自己的,哪里又肯当几十年的傀儡?他等不得、便想自己爬上台,才落得那个下场。老圣人想要一个在他死之前都肯乖乖替他掌事的听话管家,自然不能太聪明,只有几分能干却不甚出挑是最好的。”又停了会子,接着说,“想要把持朝廷,除了军队便是银钱了。你当他不知道他一死、这些欠了国库银子的老臣悉数要抄家灭门?不过他们占着朝廷的银子一日不还、圣人便穷一日、他便能做主一日。我却是圣人的钱袋子。”

    幺儿道:“纵没有先生,也有旁人的,他何必朝先生下此毒手。”

    林海苦笑道:“旁人……未必有我这般傻。况他并没有让徐宏出手,不然哪里有我的命在。甄应嘉干杀人的活实在不是行家,故此他也不过是一试。若成了便成了,若不成、拖累的不过是甄家。甄家权柄不大,只是个招牌、示意众人天下依然在老圣人手上的招牌。圣人至多撤了他的职,这会子却是不敢查办的。另有,若成则是向继任者施威、若不成也是向我施威——圣人都不敢不听话、我竟不给他面子,须知他想要我的命竟如同捏死蚂蚁一般呢。维斯啊……”他长叹一声,半日才说,“想来,此事将要不了了之的……你回京后不准告诉琮儿,他胆子太大了,恐怕会乱来。”

    幺儿早听得捏起了拳头,不禁皱眉道:“咱们这便是唯有咽下这个亏了?”

    林海又叹:“身为人臣,要咽下的亏多了去了,横竖我如今性命还在。”

    幺儿再天性老实,也跟贾琮在一处这么些年,想要不耳濡目染些性子是不可能的。故此他面色诚恳的点了点头说:“先生放心,我不会跟琮儿说此事的。”

    林海安然拍了拍他的肩头,信了。

    幺儿劝道:“先生,你……不如就让他吓着了罢。连圣人都不过是他的管事,你算个什么呢?一介文人尔,胆子小也是常理。何苦来冒着性命之险替人搂钱。再说,荣国府不是才给了朝廷许多银子么?圣人一时也不缺钱了。”

    林海啼笑皆非,又心下熨贴,道:“我纵被吓着了也须得奉旨受惊才行。”

    幺儿这才放下心来,使劲儿点头。

    次日,秦三姑快马赶往京城,亲去见司徒磐,细说江南之事。因她自己是女子,知道女子艰难,乃特弱化了林黛玉之谋,只往贾琮身上推。横竖他素来是个胆大的。

    司徒磐自从得报杨嵩现身林府便猜到林海平安,这会子见了她愈发放下心来。待听说是贾琮撺掇众人以林海之女的名义将他劫了,不由得啼笑皆非。听到“徐宏”二字,也是大惊,忙问:“林大人是何意思?”

    秦三姑道:“他什么都没说,只让我亲来见王爷,属下自然不敢问的。”

    司徒磐点点头,道:“很是,此事不与你相干。你且歇会子,如今京里头有些颇为有趣的闲热闹,你可打听打听去。”

    秦三姑一愣,口里应了,转身回自家去了。

    司徒磐乃顾不得天色已晚立时进宫。

    圣人见他这会子来了,便知道有急事,忙丢下慧妃出去见他。司徒磐遂将旁人悉数轰了出去,从头细说了一回。圣人闻言便怔住了。过了半日,守在殿外的戴权听得里头传来延绵不绝的砸东西的声音,大约能砸的都砸了。

    数日后,金陵省体仁院总裁甄应嘉因挂误革职,然并无旁罪,只丢了官帽子罢了。圣人去向上皇太后请安倒是愈发恭谨了。

    秦三姑回京当日便有数人迫不及待告诉她京中盛传霍煊是兔儿爷、将他气跑了之事,不禁莞尔,问手下是谁做的好事。李升丁明都笑着赌咒发誓说与己无干。秦三姑倒是不曾先猜贾琮,转身往冯府去问冯紫英。

    冯紫英笑道:“却不管我事,我又不会煮面。”

    秦三姑瞧了他一眼。

    冯紫英道:“琮儿早些日子便来寻我交底了,说是你走的时候名言不让他胡来,故此他什么也没干。只碰巧有一回在那位武师父家中遇到他侄子肚子饿了,好心替他煮了一碗不甚好吃的挂面。那人问他,可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没有,不想欠他人情……”

    秦三姑抽了抽嘴角问:“主意是他出的?”

    冯紫英笑而不语。

    秦三姑老半日不知当说什么好,忽然扶案大笑起来。

    不想她才回去露了几回面,南安太妃竟又来了。秦三姑从前只恐霍煊派兵来硬的罢了,这个老女人她并不怕,故笑盈盈的命人请她进来。

    那太妃也是头回见到如此破败的屋子,也垂下泪来:“我的儿,苦了你。”

    秦三姑身后立着李升丁明,脚下卧着黑子,从容不迫立起来行礼道:“不知贵人到访,有何贵干。”黑子在旁吠了几声。

    太妃叹道:“琴思啊,煊儿这些年没一日不念着你的。”

    秦三姑奇道:“贵人何意?我竟听不明白呢。我是个寡妇,丈夫走了多年,与贵人素不相识、也无干息,还望贵人莫要毁我清誉才是。”

    太妃因上前欲抓她的手,秦三姑闪身躲过,反手一弹,锁住了她的喉咙。四周的丫环婆子一片惊呼“大胆!”

    秦三姑冷笑道:“我念你是位贵人,你信口雌黄诋毁与我我都忍了,怎么竟要动手?我姓秦的虽只是个小民,也不好欺负。”乃使力气向外一甩,将那老太妃重重的摔在青砖地面。

    黑子在旁立起后肢凶恶的吠个不住。

    太妃一辈子没上过战场,这一摔,眼冒金星,压根儿爬不起啦。她哪里遇见过这个?吓得四肢皆颤,丫鬟婆子们一拥而上将她扶起来。有个婆子不禁指着秦三姑骂道:“黑了心肝的小蹄子!竟敢朝太妃动手!”

    黑子一跃而起,往她身上一撞,直顶得她后仰翻倒在地,惊叫声直传到护城河那边去了。黑子便立在她身份狂吠,吓得那婆子登时失了禁,旁人还不敢过来相搀。

    旁边有个知事的嬷嬷,瞧秦三姑这模样便明白她是铁了心不肯回府的。如今王爷不在家,世子年幼、功夫只怕还不如这个女人,太妃的算盘怕是要落空。遂顾不得体面,招呼众人将太妃护出去。这群女人本来都让黑子吓飞了三魂七魄,闻言都巴不得一声跑了出去。

    那嬷嬷特留在最后,向秦三姑问:“当真不回府?”

    秦三姑冷笑道:“我竟是不明白,我当真与你们府里的什么人长得那么像?还是假称我与那人长得像、实则想赖走我的人、谋夺我的产业?我秦三姑堂堂正正的嫁给铁牛哥哥,他去了这些年,我堂堂正正的替他守着,不曾穿过一次红、戴过一朵花。你们空口白牙就硬诬赖我是旁人,可有证据么?如有证据,咱们去打官司,打给全京城的人瞧。”

    那嬷嬷长叹一声。

    秦三姑又道:“难道是因着你们王爷喜欢男人、特强抢民女去做掩护的?”

    那嬷嬷恼了,讽道:“我们王爷喜欢男人女人,你不知道?”

    秦三姑挑起眉头:“我只二月的时候在街头与他偶遇一回,此前此后都不曾见过此人,哪里知道?”

    那嬷嬷便明白她这是预备死不认账了,又四顾了一回,问道:“你有个那么大的古董铺子,听闻还有旁的产业,何以住在这地方?”

    秦三姑道:“此处为我与铁牛哥哥共结连理之所,恐他魂魄仍在,不忍离开。”

    这算是把话说死了。那嬷嬷无奈,只得转身离去。

    南安太妃何尝吃过这等大亏?回府后哎呦着喊了世子过来,让他立时报官去,打官司将秦三姑抓回来。又让带人先去将她打一顿出气。

    世子忙说:“此事我也听说过的。只是听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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