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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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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微笑道:“四海之内皆兄弟。神盾局轰雷贯耳,记得欠在下一个人情就行。”乃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来,“此乃明儿来接姑娘的花轿。”

    贾桂一看,图上画得清清楚楚,哪儿是机关、哪儿藏人,不禁点头:“画得不错,一目了然。”

    董愚在旁伸脑袋过去瞧,赞道:“当真不错!这图谁画的?好清晰明了。”

    青年莞尔:“在下替画图之人多谢各位赞赏。”

    几个人传看完毕,贾桂掏出火柴来将那图纸烧做灰烬,乃拍拍手舒心道:“心情好多了!这位朋友,还有什么要叮嘱的?”

    青年道:“等到替身姑娘下了花轿,花轿会抬去后头。花轿里头藏身之处有世子府仆妇的衣裳,请王姑娘早早换好。听见轿子外头敲击一二三五声,便是‘无事’,有位嬷嬷会接姑娘出来,扮作粗使的洒扫丫鬟跟着她走便是。”

    贾桂摸了摸下巴:“哎呀,我平素不曾留意洒扫丫鬟是个什么模样,还得学她们的姿势表情。”

    青年笑道:“无碍,寻常的丫鬟婆子没人留意。姑娘莫要惹事便好。”

    贾桂一缩脖子:“我可不疯了么?要命的时候还惹事?要惹也得等逃出生天再惹。”青年哈哈大笑。

    柳小七问道:“这位朋友今儿过来是怎么哄的秦王?我们也得替你遮掩一二不是?”

    青年道:“如今我回去只说劝通了殷先生。事既至此,这门亲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过了明晚两家就是亲家,不如让小两口好生过。明儿还请各位也换上新衣裳送亲去。至于王姑娘怎么走了,横竖你们也不知道,反可以闹着跟他们要人。”柳小七点点头。

    众人又商议了些细节,贾桂如何逃跑清清楚楚。那青年遂拱手而去。

    他前脚刚走,柳小七含笑问道:“猜猜此人是谁。”

    贾桂听说可以逃婚,浑身都来了力气,兴致勃勃道:“秦王其他儿子的人!”

    董愚道:“我猜是太上皇私生子的人。”

    杨二伯道:“我老人家懒得猜。”

    柳小七笑道:“小愚猜着了。”

    贾桂不服:“何以见得?”

    “福儿明日怎么逃他安排得周全细致,却并未安排我们几个逃跑。”柳小七道,“倘若他换进去的那女子出了什么岔子,我们几个显见是活不了的。”乃冷笑道,“他当秦王是村头富户呢?还让我们上门去闹着要人。横竖贾蓉的名字他们已得了,到时候秦王还不把我们悉数宰了?”

    董愚道:“如此一来,秦国便妥妥的开罪了神盾局,必遭报复。秦王的其他儿子也是秦国的,岂能把装鸡蛋的篮子整个打破?”

    贾桂“嗷”了一声:“那怎么办?”

    柳小七道:“等。”

    “等什么?”

    “不知道。”柳小七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得歇着去了。明儿早些收拾好包袱,说不定要打架。”

    贾桂扭头看董愚,董愚摊手:“我真的猜不出来!横竖七哥比方才安心多了,咱们也歇着去,明儿多半要打架。”

    贾桂哼道:“你俩都这么说,明儿肯定要打架。”也回屋歇着去了。她这几日急的了不得,如今瞧柳小七安心了、自己也安心起来。

    次日一大早,□□派了人过来替贾桂梳洗打扮。贾桂把她们一个个丢了出去,自己在屋中换好了自己的衣裳看着那嫁衣出神。她知道为了演戏不得不穿,可她实在不想穿。就这么干巴巴的坐了不知多久,耳听“咚”的一声,大门让人踢开了。有个女官朗声道:“王姑娘可收拾好了?该上轿啦——”

    贾桂单手拎起嫁衣盖头:“收拾好了,这就走吧。”

    那女官才刚皱起眉头,董愚在旁说:“她不想穿的衣裳谁也没法子逼着她穿。”

    女官看了他一眼迈步进来正要朝贾桂伸手,半块砖头“呼”的飞来过来正砸在她胳膊上。女官“哎呦”一声疼得掉下泪来。柳小七淡淡的说:“去看大夫吧,折了。”乃扫过其余女官的脸,“下一个就是不折胳膊,是丢性命了。”众女官顿时吓得面如金纸。

    贾桂嫣然一笑:“我早就说过,我不是你们世子娶得起的。各位,回去跟你们世子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有两个女官进来将那折了胳膊的扶出去,当真再没人敢上前劝她换衣裳了。僵了半日,外头有人催说吉时已到。贾桂大大方方背着自己的包袱,手里拎起嫁衣盖头往外走。柳小七等人并未换什么新衣裳,却个个背着包袱,一副不是去送亲、而是要出门的模样。花轿停在院中,贾桂掀开帘子走进去坐了,还喊道:“我都不记得多久没坐过轿子了。”

    秦王的人见她终究是上去了,顿时抚了抚胸口。领头的女官正要示意吹打起来,贾桂一骨碌从轿子里头钻了出来,颤声道:“轿子里什么都没有!〃

    柳小七闻听一个箭步冲进去一看:这轿子与昨日那青年给的图纸所绘全然不同,根本没有夹层、也没有什么小丫鬟的衣裳!空荡荡的不过是个寻常的轿子。董愚听了也抢进去瞧。三个人在里头面面相觑了半日。贾桂脸儿都吓白了。

    柳小七思忖片刻,挥手道:“不管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贾桂问道:“我还坐吗?”

    “坐。”柳小七道,“你只管坐。这么大的事儿,纵然你叔叔离开太远不知道,局座岂能不知?我就不信他没有安排。”

    贾桂急得掉下泪来:“好多天以前你也是这么说的!我都让人家逼上轿子了!”

    柳小七笑道:“傻孩子,七哥是干哪行的?大不了打架嘛,打架也得有擎制不是?”

    贾桂实在怕的紧,摇头:“我不敢坐。”

    董愚道:“要不我同你一道坐?”

    柳小七想了想:“也行。你们俩功夫太差,打起来恐怕让人家抓去当人质。”乃回身出了轿子,喊柳明漪也上去,“路上挺远的,走着累。里头好生宽敞,你也坐轿子。”

    柳明漪不知出了何事,当真背着小包袱上了轿子。这下好了。一顶花轿里头一男一女一孩童,不知道算是什么。柳小七回头向领头的女官笑眯眯道,“可以起轿了。”那女官脸儿都成了乌青色,张着嘴半日出不了声。

正文 第590章

    秦王世子迎亲队终是吹吹打打出了门,前后皆有兵马簇拥。柳小七他们住的宅子本是秦王私宅,从前亦曾住过几个来访的贤才,四周安静却离集市不远。门前是条小街,出了这街拐个弯子、再走过横着的那条路,便能通往长安城一条大道。最适合打劫之处便是拐弯口了。

    前头的兵马已过去,中间是迎亲的轿子,后头的兵马还没拐过弯子来。忽闻一声极长的哨音,犹如猎鹰掠过天空一般。走在花轿四周巡逻的兵士立时端起火。枪来。便听见有人朗声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牙缝里蹦出半个不是,一枪一个,管杀不管埋!”

    轿子里头贾桂本来吓得一手握着董愚一手握着柳明漪,浑身绷得跟拉满的弓弦一般;猛听见外头有人喊打劫号的头一句,整个人顿时松懈下来,长出一口气。同时撒开那二人的手抚了抚胸口:“我的娘啊!这是想吓死我啊!”赶忙撩开轿帘子往外瞧。

    只见四周的人都仰着脸,路边几座宅子的院墙上密密麻麻全是青棕色的钢盔和乌油油的枪口,一株从院墙内伸出的大槐树上站了个人,大白天穿着青棕色夜行衣,面上遮着青棕色巾子,足下明晃晃登着一双牛皮军靴——那款式贾桂极眼熟,她自己有好几双。

    花轿旁边一位秦国将军立时喊道:“来者何人?”

    那匪首道:“打劫。请太湖王大小姐跟我们走,其余不要。”

    吓得董愚立时从花轿里头探出脑袋来:“大王,小人也很机灵的!买一送一不要错过!”

    柳明漪也忙钻在他二人中间:“大王,我也很机灵的!而且我会打架!”乃转了转小脑袋,见她七叔抱着胳膊面无表情立着,又指着柳小七添上一句,“而且我有个很厉害的叔叔!”

    匪首瞧了她一眼:“你这孩子一看就不老实,是个会惹祸的,我们不要。”

    董愚连声附和:“对对!这孩子最淘气不过。大王,小人不但机灵而且老实!”

    柳明漪嘴快:“大王他吃得多!能把你们山上吃穷!”

    董愚接着喊:“小人会赚钱!能帮大王做生意!”

    柳明漪大喊:“人家是土匪,抢钱就行,做什么生意!”

    董愚喊道:“小人还会管账!”

    柳小七忍无可忍,喝到:“闭嘴!”那两个果然老实了。他乃眯起眼看了看匪首,“这位大王是?”

    那匪首本就蒙着脸,眼睛也没个喜怒,淡然道:“殷七爷不必知道。”

    柳小七哼道:“从我手上抢人没那么容易。”

    匪首挑眉:“何尝是从七爷手里抢?人又何尝在七爷手里?连七爷自己都在旁人手里。”

    柳小七忍不住骂了声娘!忍了忍,拱手道:“这位朋友是来帮忙的还是惹事的。”

    匪首只做不闻,望着贾桂道:“王大小姐,你是愿意做世子妃还是土匪?”

    贾桂忙喊:“土匪土匪!谁愿意做什么狗屁世子妃?”言罢竟一骨碌从花轿里头钻了出来,随手将嫁衣和盖头丢在轿子顶上,“这位朋友,神盾局欠你十个人情!”

    匪首道:“此事容后再谈。”

    那秦国的将军喊道:“何方贼寇,是来寻死……”一句话未曾说完,耳听“砰”的一声,脑门上开了个血窟窿。那将军如偶人一般扑通倒下了。

    匪首手中显见什么也没有,闲闲的道:“自古以来兵不如匪。”柳小七见势不好“镗啷啷”拔出佩剑,又是“砰”的一声,他的佩剑落了地。匪首又道,“殷七爷是聪明人,当比这些翅子窑的知道轻重。”

    贾桂“嗷乌”了一声,钦然望着匪首抱拳:“大王好枪法!”

    匪首道:“是兄弟们好枪法。”

    秦国将军死得突兀,兵卒等这会子方回过神来,竟分毫不乱。几个副将喝令瞄准墙头敌兵,他们自己举枪则对着树上的匪首。匪首缓缓举起三根手指头。他手指定在空中不动后三秒钟,数枪并发犹如一响,秦国副将额头悉数中弹,扑通数声倒下。

    有个女官喊道:“大王枪下留人!”从女官群中跑出。又是“砰砰”的两响,她身后两个女官倒下,手里捏着的火。枪掉落于地。那跑出来的女官惊得动弹不得。

    有个秦兵见状挥拳喊道:“兄弟M……”“们”字尚未喊出,脑门子上便挨了一个血窟窿。

    匪首道:“火。枪这玩意,从上打下极容易,从下打上难得多,你们不知道么?”遂朝贾桂抱拳,“王大小姐,请。”

    贾桂迟疑着回头看了看柳小七并已从轿中钻出来的董愚柳明漪,又看了看黑着脸的柳小七并皱着眉头的杨二伯。“那个……大王,他们呢?”

    “皆不如大小姐值钱。”匪首道,“我们带不得那么多人,大小姐请。”

    董愚仰着脸抱拳道:“大王,小人真的能做不少事。免费赠送不要白不要!”

    匪首摆手:“你吃的太多了。”柳明漪“扑哧”笑了。

    又有两声枪响,倒下两名秦军兵士。那女官吓得蹿到柳小七身后瑟瑟发抖:“殷爷……”

    柳小七沉声道:“瞧这意思打不过了。”

    “他们是什么人?”

    “绝非土匪。”柳小七瞧了那匪首一眼,“纵然是匪也必为官匪。”

    女官急道:“如何是好?”

    柳小七口里道:“没有法子。”一面悄悄伸手入怀。

    “殷七爷别乱动。”匪首喝道,“我还不想与贵局结梁子。”

    柳小七抬目扫了一眼,见数支乌黑的枪管指着自己,只得放下手,道:“朋友何必呢?你们帮了我们大忙,交个朋友不好么?殷某不会忘了朋友相救之恩。”

    那匪首悠悠的说:“殷七爷不用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不过是贵局区区一个情报站站长而已,日日同京中贵人往来,七爷倒是忘了自己的斤两?”柳小七顿时黑了脸。那女官看看他又看看匪首,缩回柳小七身后。

    匪首打了个唿哨,墙头放下一架软梯。“有请王大小姐。”贾桂望了望那软梯不敢动弹。匪首道,“我数三下,你不上来我们就走,大小姐还请入轿。吉时一到入府拜堂,今晚就成秦国世子妃。”

    贾桂吓得赶忙朝软梯处跑。柳小七喝到:“福儿!”女官喊:“王姑娘!世子妃之位千载难逢!”

    贾桂已跑到软梯旁,抓住就往上爬,口里喊道:“我才不要嫁给那个世子!这位土匪大叔且不论他打的什么主意,日后总会来找叔公谈判。他要什么让叔公答应他就是,千金散尽还复来!”柳小七噎住了。贾桂在军营训练过,爬得极快,眨眼已到墙头,双手一撑翻了过去,返身冲着柳小七等人挥了挥手,“白白~~”匪首向下头抱拳,翻身跳入墙内。两边墙头的土匪几乎在一瞬间消失不见。街道上顿时寂然,良久不闻半点声音。因死者皆中枪而亡,连血腥味儿都不大。

    杨二伯最先明白过来,纵身跃上墙头喊道:“追!”柳小七本来愣着,闻言也跟着跃起。才上墙头又跳回来捡起了他的佩剑,再重新跳回去。迎亲的仪仗队里头一个吹唢呐的、一个手持宫扇的宫女并一个跟在花轿旁的兵士皆跟着跃上墙头。董愚柳明漪也三五下爬过墙头翻到那边去了。秦军兵士这会子已呆了,又没了头领,皆傻站着不动。过了会子院墙里头传来数声枪响,不知如何了。良久,有个方才没动过枪的副将缓缓出来走到女官首领跟前。二人对望,皆面目惊惧、说不出话来。

    原本光天化日的抢亲,竟朗朗乾坤的反倒让人家抢走了新娘子。秦王闻大惊大怒大惧,拍案吼道:“查!查!”

    恰在此时,有人惶然跑进殿来禀道:“王爷!长安北门急报,有群人马方才从北门跑了出去,都是从头到脚的青棕色。守门的压根儿来不及关城门,有两个兵士想拦阻皆让为首的那人扬长鞭甩到一旁!”

    秦王问道:“多少人?可有女子?”

    报信的道:“有个穿黄的女人骑在马上,他们走得太快看不清人数,约莫二三百。”

    迎亲的副将忙说:“王姑娘今儿穿的就是黄衣裳。”

    秦王狠狠砸碎了案头的茶壶:“废物!都是废物!”众人立时跪了一地。秦王扒拉一下,将案上之物悉数推到地上,噼里啪啦响了好一阵子。又走下来左脚踢飞那来报信的、右脚踢飞那去迎亲的副将,吭哧吭哧喘着粗气。站了会子,疯了一般砸起来,将殿中能砸的都砸了。

    良久,他身旁一位姓花的公公跪着爬到秦王左近,颤声劝道:“王爷息怒。那些匪人必有城中内应,不然,二三百匹马决计进不来长安城。”

    秦王猛然转身,双目如电盯着他:“你说什么?!”

    花公公垂头道:“老奴想着,那么多人保不齐是扮作百姓溜进来的,那么多马哪儿能轻易进城?怕是城中有内应。”

    秦王大喊:“查!让丁滁去查!查不出来提头来见孤!”有人连滚带爬出去传丁滁了。

    不多时丁滁进殿,躬身行礼:“王爷,臣方已问了些去迎亲之人经过。”

    “怎么回事!”

    丁滁道:“臣以为那个殷七言之有理。那帮人纵然是匪也必是官匪。”

    秦王咬牙:“依你看是谁的人。”

    丁滁道:“依臣看,八成是吴王的人。”

    “嗯?怎见得?”

    丁滁道:“听我军兵士说,袍泽的火。枪尚未瞄准他们便被他们打死了。我军火。枪队乃是精锐,敌方却能每枪都抢在我军前头。我军再不济,又何至于不曾伤着他们一个!”

    秦王眯起眼睛来:“你的意思是,孤王之兵不如吴国的?”

    “非也。”丁滁道,“吴国富庶,其兵亦富。我军之人不比匪兵差,奈何火。枪不如人。”秦王默然。火。枪也分三六九等,贵的能贵死你,寻常兵士配不起。丁滁接着说,“咱们只知道王姑娘是神盾局的人,那匪首却直喊她‘太湖王大小姐’。吴国境内最知名的水匪便是太湖王五。”

    秦王思忖半日,道:“吴王派官匪来劫走王姑娘作甚。”

    丁滁苦笑道:“谁能想到她是太湖女匪?王五本是吴王眼中一颗钉子。倘若王五家的女儿做了秦国世子妃,太湖说不定便能成秦国在吴国的一个据点。吴国之危不言而喻。”

    “嘶……”秦王负手站立良久,道,“王五与神盾局又是什么干息?”

    丁滁道:“王姑娘同殷七提起过她叔公,想必王家叔公是神盾局一个要紧人物。殷七么……听那匪首所言,在神盾局内职位并不高。”

    那个去迎亲的副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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