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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4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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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成想了想:“我本莽夫,不大会说话,换个嘴巧的同刘将军谈吧。”

    刘将军冷笑道:“欧将军过谦了,您这叫不会说话?”

    欧成并不理会,命人“请小梅将军过来”。那人出去不一会子便回来了,说是才半道上遇见了小梅。小梅含笑道:“我猜用得上我。”

    欧成也笑道:“我是大老粗,恐怕说不清楚。比不得小梅将军。”

    小梅遂朝刘将军抱了抱拳,刘将军站起来还礼,二人落座。欧成大略说了几句他们方才所言。小梅乃道:“我们皆是武人,本不会绕圈子。我直说了吧。但凡有高家在,秦国不会落到刘将军和令尊之手。”

    刘将军浑身一凛:“你说什么?”

    小梅淡然道:“当日去接那些要犯来换王爷王妃的正是我。里头竟有一位老妇人,我难免会细看其容貌。刘将军知不知道自己与令堂长得很像?在秦王。府前,我看见刘将军的容貌便猜出了你的身世。难怪你们肯把那个叫知微的道士送过来。那人可怜,末了竟是被自己人杀的。刘将军可是将他比作樊於期?”

    刘将军惊愕,良久回不过神来。小梅便在旁等着。刘将军犹自不信,喃喃道:“不可思议。这秘密二十多年无人知晓,小梅将军单凭长相便猜出来了?”不由得摸了摸脸,“末将觉得并不像。”

    小梅含笑道:“大约是将军留了胡须的缘故。再说,男人和女人眼光不同。我看刘将军头一眼便觉得眼熟,后无意间回头扫了眼那些要犯,登时明白过来。何况大人姓刘。”

    刘将军不解:“姓刘?刘本寻常姓氏。”

    小梅道:“刘登喜公公的大名我还是听说过的。早先我猜令尊私生子的化名姓氏,先猜的三个便是胡、黄、刘。”

    刘将军苦笑道:“小梅将军真乃女诸葛。”

    小梅微微一笑,恳切道:“俗话说,人不亲、地还亲。高家世居长安已数代了,不会坐视秦国大乱不管的。将军既已救出令尊,何不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刘将军冷笑道:“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普天之下还有我父容身之处么?哪个能是有良心的?”

    小梅立时道:“生在你们那个人家就莫要提什么良心了,令尊自己也不是有良心的。若非令堂早早到了华山,刘将军你自己能有多少良心?或是刘将军想着能依令尊的名号得天下、自己当上太子?”刘将军身子颤了颤。小梅诧然,“你居然真的想过?!”刘将军抿了下嘴。

    欧成在旁忍不住插嘴:“令尊若有号令天下本事,早年坐那把椅子的就不是他,说不定是秦王。”

    刘将军奇道:“何出此言?”

    “先帝当年是因为身子不大好、特特挑最无能的一个儿子继位替他自己当管事。”欧成道,“令尊碰巧就是最无能的那一个。倘若令尊本事出众,先帝便会另挑旁人。”

    小梅补了一句:“不信,请看义忠亲王老千岁。”

    刘将军哑然。他老子若有本事就当不上皇帝,若没本事便不能在此乱世一统天下——仿佛是个死局。半晌才说:“高家既然不愿意多管秦国的闲事,何苦来妨碍末将?”

    小梅道:“令尊是个麻烦。他在秦国、秦国必安稳不了,燕王、庐王、陈王都不免会来骚扰。万一误伤池鱼呢?我们老太君上岁数了,只愿安然养老,不愿意长安城里三天两头的打打杀杀。刘将军,说句大实话你莫要抱怨:令尊如今当真是个鸡肋。说值钱么又并不值钱,说不值钱么又必惹麻烦。被人关了有七八年了吧,也该知道自己不是做天子的料了。先帝藏在一座庙里的那个盒子他知道么?”

    刘将军一愣:“什么盒子?”

    欧成又插了一嘴:“肯定不知道。”

    小梅微笑道:“先帝驾崩前曾打发了个钦差来长安。那钦差是个道士,道号真远,不知令尊可知此人否。真远道长说,京郊有座庙叫做‘一座庙’,庙里藏了个盒子,盒子里头有三张圣旨。”她顿了顿。刘将军顿时屏住呼吸。小梅缓缓的说,“先帝有谕,传位第二子、第六子和第九子。”

    “什么?!”刘将军失声大喊。

    “先帝早料到令尊守不住江山。”小梅淡然道,“横竖那三位谁抢到龙椅,他就正经传位给谁。”

    刘将军捏紧了拳头骂道:“好个狠心的老匹夫!”

    欧成咳嗽两声:“那个狠心的老匹夫是你亲祖父。”

    刘将军连喘粗气,咬牙道:“老子非掀了他的棺材不可!”

    欧成又咳嗽两声:“他的陵寝在京郊,是燕王的地盘。刘将军手里这点子土匪打不了燕国。”

    良久,刘将军气息渐渐平,长叹了口气,举起跟前的茶盏仰脖子一饮而尽。茶还是他刚来时下人倒的。纵然屋里生了火盆,这么冷的天儿茶早已冰凉,灌下去冷得他打了数个哆嗦。他遂闭了半日的眼,忽然问道:“欧将军怎么知道我手里的是土匪。”

    欧成道:“我在秦国多年并不曾见过刘将军,秦王又极信你。他身为秦王,兵马都是自己的,不用藏什么私兵。那就只能是官匪了。”

    刘将军慨然道:“欧将军这般人物,秦王竟然没有重用。”

    “莫要冤屈了他。我是高家的人,秦王拉拢高家多年未果。”欧成淡然道,“令尊早年也并未重用过末将。”

    刘将军苦笑,喃喃道:“他若早重用忠良之才,又何至落到今日。”遂坐着发愣。

    等了半日,小梅问道:“你们有什么打算么?当土匪?”

    刘将军顿时明白,高家这是决意要拦着他们窃夺秦国了。长叹一声:“听闻海外有爪哇国,女国主乃是我朝之人。”

    “咳咳咳……”欧成呛着了。小梅面色古怪瞧了刘将军半日,道:“我有最后一句忠告,不知当说不当说。”

    刘将军抱拳:“将军请讲当面。”

    “周小兰为王多年,决不会把一个落魄的故国前圣人放在眼里,至多待诸位如京城来的同乡。”小梅肃然道,“你们若打她姐姐的主意,就休怪她不顾同乡颜面。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在爪哇,她才是圣人。”

正文 第598章

    刘将军终于告辞而去,欧成与小梅两个都没送他。人走了半日,欧成琢磨着说:“他哪儿长得像那个胡侧妃了?”

    “不太像。”小梅道,“就是鼻子和嘴像些。男人和女人脸上的骨架子不一样,鼻子不大看得出来;嘴上又一圈胡子。不细看瞧不出来。”

    欧成再回想胡侧妃和刘将军的模样,委实是这两样像,叹道:“你们当斥候的究竟长着什么眼睛!”

    小梅笑道:“桂姑娘见过他,推断此人是太上皇私生子那一伙的,画了他的像。我看见他便认出来了,再看看胡侧妃的模样儿,便大着胆子赌了一回,不想赌对了。”遂也站起来要走。

    便在此时,窗外“咚”的一响,二人齐声喝问,“谁?”同时蹿了出去。白生生的月亮下头半个人影子也无。院中极干净,阶前躺着一颗小石子。投石问路。二人互视一眼,脑中都猜来者是谁。

    默然片刻,小梅先猜:“王爷与太上皇手里都可能有不惊动看家犬的高手。”

    欧成道:“也保不齐是哪位王子的人。”

    小梅道:“如今诸位殿下皆没了,纵让他们听了什么去也无碍。”

    欧成道:“不论是谁的人皆无碍。如今长安乃多事之秋,日后谨慎些便好。”遂命人四处查看一番,并无外人踪迹,便罢了。

    次日一早,秦王使了个太监来传令,请高家的女将小梅往王府一会。秦王还是头一回正儿八经来高家找人,且要的人是个连姓氏都不知的小梅,老太君有几分迟疑。小梅便猜秦王大约是死了那么多儿子、对刘将军起了疑心,信旁人不过。遂换了身男装跟着太监前去。

    到了王府近前,并不走正门,只绕到后头进了北角门。兜兜转转半日到了个院子,里里外外好几层的精兵,并垂手侍立如泥雕一般的侍女。太监让小梅在东边大暖阁前暂候,自己进去请示。不多时,太监出来引着小梅进去。只见屋中宽大,隔着两个屏风,当中的贵妃榻上歪着个人,正是秦国之主。小梅上前行礼。秦王摆手命她起来,又指了下首一把雕花的楠木圈椅让她坐了。小梅谢座,只略靠着椅沿坐了点子边儿。

    默然片刻,秦王缓缓的问道:“小梅将军看,孤王还能活多久。”

    小梅立时明白昨夜投石问路的是他的人,乃道:“不知。末将猜着,想必是中了什么发作缓慢的毒。药。”

    秦王眼中漠然射出两道寒芒来:“你怎么猜的?”

    小梅犹豫了片刻,道:“若非已给王爷用了毒。药,前几日……各位殿下未必会死。”秦王以目相询。小梅又思忖了会子道,“末将猜到那刘将军身份后,推想过他们原本之策。”

    秦王道:“说来孤王听听。”

    小梅道:“窃国乃大事,极难;从正主手中窃国就更难了。故此,不可能等诸事周全才动手,只能是有了七成甚至六成的把握便动手赌一把。刘将军原先的计策里头,当没有算到高家会牵扯进来。故此,只假设高家袖手旁观便好猜了。”

    “你猜。”

    “倘若高家没有出手,当日贼寇困住王爷王妃和诸位王子,外头只余了小太孙和三殿下。小太孙年幼,又在父孝之中,不能当事。三殿下多年来一直盼着能把世子拉下马来,又显见与丁滁大人有往来。他只管不答应拿要犯来与贼人交换,直捱到天黑,便能借贼人之手杀个把兄弟,引起一众文武心寒。到那个时候,刘将军引精兵而来,拿话语讽刺三殿下几句,再摆出忠臣的面孔与贼人谈判,将一干要犯取来。而后便如当日一般,趁着天黑谁也看不清,在城外某处贼人设下埋伏的庄子打一仗,除救出王爷、旁的王子皆殒命。王爷也少不得受些不容易治的伤,回长安后熬不过冬天去。最迟明年年初,丁滁大人与刘将军一文一武辅佐小太孙继位。”

    秦王屏气凝神听她说完,咳嗽半日,又闭目养神。良久,他道:“你接着说,说明白些。”

    小梅轻叹一声:“末将猜,丁滁大人大约早就与刘将军结盟了。丁滁野心大,诱之以利便可拿下。当日诸位王子皆早早赶到王府,唯有三殿下迟迟未到,怕是让丁大人或他们的什么人绊住了,诚心留一位胆子大的王子在外头,他敢死咬着不换人质,才能冷了王爷的心、将秦国交予年幼的小太孙。”

    秦王又咳嗽了会子,哑声道:“孤王怎么就中毒了?”

    “刘将军原本没预备白天就进长安,想必在离长安有点子路程之处养精蓄锐。不想王府门前出了变故,王太孙孝心动了高家老太君,以一己之力压住权臣和叔父,取来要犯换回王爷。待刘将军赶来,大功已没了。这会子他们必得改变计策。虽窃不到秦国,能换回太上皇也是好的。他就应该将各位王子好生救回来。一来,救王爷的功劳虽被王太孙抢走,救王子的功劳依然是他的,忠臣依然是他;二来,王子们人多,被他救了之后难免都去拉拢他,方便他挑拨离间出阴主意。到时候诸位殿下一场乱斗、斗得几死几伤,亦能冷了王爷的心。他们再以别法害了王爷性命,扶王太孙登位,挟幼主以令秦国。”

    “倘若王爷平安无事、他们却杀了诸位殿下,难免引得王爷对刘将军起疑心。王爷春秋鼎盛,从此一心一意教导太孙,待王爷寿终正寝时太孙也长大了,哪里有他们什么事?故此末将猜,刘将军并不怕王爷起疑心。哪有将军不怕主公起疑的,除非他主公快死了。”秦王猛然抽了口冷气。小梅顿了顿,“素闻宫中多秘药,世子亦死得蹊跷。早先,若非那个王姑娘巴巴儿被人劫走,世子之死断乎就得赖在她头上了。”

    秦王双手死死的攥住榻上的褥子咳嗽半日,又喘了会子气,闭目养神。又问:“他既是孤三哥的儿子,为何给那老阉人传话、帮着救王妃?”

    小梅微笑道:“因为三殿下也是王妃的亲生之子。有王妃这个祖母在,王太孙便不能打压三殿下太狠厉;三殿下自然也不会甘居幼侄之下,少不得三天两头的闹事。王太孙则愈发要依靠刘将军与丁大人了。”

    秦王乃长叹一声:“莫看你是个女流,当真人才难得。”又摇摇头,“你看,秦国还有忠良么?”

    小梅道:“谁是忠臣已经很明白了。当日王太孙在王府门前大喊要取太上皇来换王爷,有几位大人拨开人群跑过来垂泪赞成,还跟丁滁大吵。小太孙想必记得是哪几位。”

    秦王点点头:“你们老太君说,秦国迟早亡于蜀国之手?”

    “是。出兵外洋的几国当中,蜀国与秦国接壤。”

    秦王皱眉道:“老太君为何那般看好出兵外洋之国?我秦国自古皆骁勇善战之地,早有秦始皇灭六国统一天下。”

    “今之秦国非昔之秦国。”

    “不同在何处。”

    小梅简单的说:“穷。”秦王一愣。小梅吐了口气,“穷则买不起最好的火器。骁勇善战在古时候委实有用,如今用处已小得多。猛士尚未跑到敌人跟前便已被火。枪火炮打死炸死,再骁勇也白搭,火器才是胜负关节。出兵外洋的几位王爷皆抢了许多钱财回来,拿着这些钱财去买火器,又去抢更多钱财。秦国的钱皆是国民一点一滴赚来的,赚的如何比得了抢的?”

    秦王想了会子,又皱眉:“老太君以为,秦国若想要出路,唯有依着那个女匪所言,跟在燕王后头去北美?”

    小梅道:“北美土地肥沃且金矿极多,跟燕王一道过去轻车熟路。一国强弱在于君。燕王都多大岁数了,王太孙还小呢。”

    秦王眼神闪了闪,半晌,缓缓点头:“老太君眼光长远。”

    小梅道:“高家久居长安,自然盼着秦国好。”

    秦王看着她道:“倘若孤王当真快不成了,高家可愿意帮着孤的孙儿?”

    小梅苦笑道:“自古伴君如伴虎,高家真的不敢。秦国不乏忠臣良将,上下齐心自然国富民强。”

    秦王长叹一声:“罢了,强扭的瓜不甜。”乃思忖片刻,问道,“你猜,孤的那三哥会作何打算。”

    小梅道:“末将不知其性情。横竖他们手边还有些人马,说不定会去挖先帝的皇陵。”

    秦王点点头,看了身侧的太监一眼。太监走到屏风后头,请了王太孙与王妃出来。小梅起身行礼。

    王太孙红着眼睛上前拉住小梅的手:“小梅婶婶,你帮我!”

    小梅柔声道:“太孙,我本女流,帮不了你多少事。”

    “我不管!”王太孙死死的攥住她,“你帮我你帮我!”

    小梅苦笑道:“我又不能去朝中为官,怎么帮得了你?你若遇上麻烦,我给你出个主意好不好?”

    “不好!”王太孙哭道,“他们若有本事,我父亲就不会死!叔叔也不会死!祖父……”孩子“哇”的哭了,抽泣道,“祖父也不会病……”

    小梅扭头看了秦王一眼,又看了看红了眼圈的王妃,以异样的声调说:“那是因为……王爷的每个儿子都想当世子,许多臣子都盼着能跟对主子飞黄腾达。他们若没的选,便唯有踏踏实实帮太孙这一条路了。”

    秦王悠然道:“当年……若是大哥一直在,我们也起不了这些心思。”又看了看小梅,“你是个什么来历,怎么高家竟有你这般人物儿。”

    小梅含笑道:“末将母亲本是老太君从娘家带过来的陪房,早年跟着老太君上过战场。若说见识,末将也没什么见识。这些年时常去平安州同我们三奶奶说话儿,跟她学了些眉眼高低。”

    秦王想了想:“你们三奶奶……是贾琮的姐姐。”

    小梅点头:“正是。”

    秦王顿时想起贾琮那个会飞的法器来,问道:“贾琮时常用道法么?”

    小梅正色道:“琮三爷本是寻常凡人,不会道法。”

    秦王哼了一声,又思忖片刻:“孤王若是兴道,他肯不肯来帮孤。”

    小梅摇头道:“琮三爷并非为了兴道而来。他这趟的差事是为了消除百年后的灭国之灾,只对付东瀛人和西洋人。”

    秦王问道:“他四处张罗给寻常百姓子弟开学堂是为了什么?怕他们念了书不造反么?”

    小梅道:“为了让他们去外洋当老爷,好让外洋人当奴才。我族人终归是我族人。”

    秦王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乃拍了下身下的贵妃榻,“他早说明白不就是了?”顿了顿,“孤看庐国国策皆是好策,只是没有高低上下,恐怕多年后庐国没人肯耕田做工。他竟有这个心思。”小梅微微一笑,起身告辞。

    两日后,高家得了贾氏马行送来的消息,秦王昨日传了那个刘将军进府,他走到府门口忽然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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