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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5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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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白怔了怔,冷下脸来:“贾先生若想见下官,只管号令一声便好。”

    贾琮道:“不敢。我怕被乱枪打死。”

    袁白瞧着他道:“此言何意。下官乃是一闲职,哪里来的火。枪。”

    贾琮耸肩道:“老大人虽没有,那不是梅先生有么。”

    袁白惑然:“贾先生所言,下官竟不明白。”

    贾琮一叹:“袁大人,晚生有一言相劝:既已没了一个儿子,何苦来再搭上一个女儿。”

    袁白脸色大变:“胡言乱语!”拂袖就要走。

    贾琮在后头道:“那事儿,袁大人固然是受害者,难道世子就不是受害者?而且袁大人自己难道就没错?”

    袁白猛然转过身来,面庞扭动:“你说什么?黄口小儿信口雌黄!”

    贾琮道:“袁大人不够关心、了解儿子。只看文章好赖、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大人若能比王妃先发觉那事、甚至与王妃同时发现,早早的寻个借口送他去别处游学,不就好了?大人也算大儒了,竟连‘惹不起、躲得起’这般寻常道理都不知道?”

    袁白一愣:“王妃?与王妃什么相干?”

    贾琮缓缓摇头,假意低声、实在声音并不低:“我就知道你可能会以为与王妃不相干。蜀王妃这个女人比我原先以为的还要狠厉。”乃抬目望着袁白,“因为阿岑什么都不肯说,事情太久我查不到细节,故此我也不知道蜀王妃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横竖阿岑是被他母亲利用了。”他又奇道,“袁大人不知道?梅先生没告诉你么?或是你去问问何嬷嬷,她是知道的。”

    袁白诧然。良久,他缓步踱了回来,问道:“贾先生是怎么查到老夫的。”

    贾琮微笑道:“外头凉,袁大人里头请。”袁白拱了拱手,跟着他进了里屋。

    另一个年轻人端起外头的茶壶茶盅子等进来,又替袁白另取了个盅子斟上茶,自己在旁坐着。

    贾琮道:“事儿说穿了就没什么稀奇了。因王妃欲把令爱送上司徒岑的床……”袁白老脸微红。贾琮咳嗽一声,“偏世子过去了。令爱不敢见他,躲在柜子里头。阿岑虽吃了酒且让他母亲下了不大好的药,终究看见了令爱。那几日世子和阿岑哥俩正为了国舅爷抢夺民产之事烦恼,从王府出来后便一道上阿岑府上商议去了。谁知阿岑那厮演戏的功力不足,让世子瞧出端倪来,知道阿岑有事瞒着他。世子身为蜀国继承人,自然想知道究竟。阿岑支吾不过去,随手推到我头上。”

    “我套了阿岑半日的话,察觉到王妃替他预备的女人想必长得像谁。便烦劳世子身边一个见过令爱的护卫帮忙绘制出了令爱的画像。又请阿岑嫂……额,三王妃帮着辨认。她本是蜀国贵女,性子又活泼,蜀国的大小姐她多半见过,便认出了令爱的身份。再一查,令郎死得那么不清不楚,显见是让蜀王妃弄死的。”

    袁白打断道:“我儿不过是惊马而亡。”

    贾琮挑起眼角:“袁大人不知道后宅妇人害男嗣最常用的三种手段,就是惊马、落水和天花?十六岁以上惊马,六岁以下天花,中间那些年岁的落水。单单惊马的套路就有许多种。令郎当时十七岁,只能用惊马了。”

    袁白愕然良久,沉声道:“纵然如此,也未必就是王妃下的手。”

    贾琮叹道:“此事大人还是去问何嬷嬷吧,她最清楚不过的。”

    袁白呼吸骤长,心绪不定。又过许久才问:“贾先生是怎么查到何嬷嬷的。”

    “不是查,是排除。”贾琮道,“王妃的心腹虽有几个,唯有这个最有细作气质。其余那几位都有丈夫儿女,何嬷嬷是自梳的。细作嘛,最好就是没有牵挂,不然容易叛变。特别是埋藏很久的钉子。”他叹道,“袁大人倒是解了我心中一个隐约埋藏了很久的疑惑。”

    袁白以目详询。贾琮解释道:“就是蜀王的命数。他原本当是输家的命。先帝驾崩后数年起兵造反,然后被太上皇剿灭,和义忠亲王一个样。这本来也稀松寻常。后来我认得了世子和阿岑,便觉得有些奇怪。这兄弟二人都是颇有实力的、蜀王也不是庸主——至少比太上皇强、还有裘家那些良臣相助,论理说不至于输得那么惨烈。近日我才明白,倘若何嬷嬷是太上皇的人——或者是先帝的人遗传给了太上皇,又以旧仇拉上了袁大人你,蜀王要输就很容易了。当年义忠亲王输得那么痛快,不就是有丁大人么?”

    袁白脸色大变。古人最信鬼神,也最怕鬼神。好一阵子,袁白声音愈发低沉:“蜀王之命数已改?”

    贾琮摊手:“他都已在海外夺了那么多殖民地,本来早几年就得死。”

    又过了一阵子,袁白冷笑道:“贾先生擅改人命数,就不怕天道不容?”

    贾琮忙说:“不是我改的!我可没本事改王爷的命数,只改了几个小女子的罢了。他的命数是自然而然改的,蝴蝶效应。”乃解释道,“天下万物之气数皆相关联。咱们外头这院子里一只蝴蝶煽动几下翅膀,说不得会引起吴王征南美的大军遇上一场风暴。”

    袁白闻言思忖半日,冷笑道:“贾先生当真不曾动蜀王命数?”

    贾琮肃然道:“当真不是我动的!袁大人请看晚生诚挚的双眼……虽然我知道那蝴蝶是谁动的。”绛珠仙子。

    袁白道:“平安州高家与贵眷宁国府皆是蜀王部属。”

    贾琮摊手:“高家早早与蜀王少了往来。宁国府本来就跟我们家不睦,我管他们去死!他们都被燕王查抄了我不也隔岸观火么。”

    袁白盯着他瞧了半日,贾琮只一本正经坐着。袁白看完了,问道:“假若蜀王命数没改,贾先生当如何。”

    贾琮一愣:“什么如何?”

    “假若天下未分。”

    贾琮想了想:“应当会辅佐六皇子夺嫡吧,就是如今的庐王。”

    袁白挑眉道:“贾先生不是远避夺嫡的?”

    贾琮龇牙:“我来人世走这回,为的是我朝百姓移民外洋,故此务必辅佐有进取心的君主。若不辅佐六皇子,太上皇少不得会立二皇子——就是陈王。陈王明明是最先出兵东瀛的,却退守陈国那么点子方寸之地,半点志气都没有!若佐了他,我下辈子也完不了差事!”

    遂听外头有人啪啪啪的抚掌:“原来如此!”

正文 第六百七十一章

    话说贾琮与袁白在屋中说话,外头有人拍掌说话。屋中三人悉数朝外头望去。只见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有个人出现在门口。此人一身褚黄色布衣;干瘦秃顶;正是铃铛在狴犴大宅中见到的那个老头。这老头面带微笑;昂然负手迈步跨过门槛。耳听“砰”的一声响;老头额头上开了个血洞,晃悠几下,连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扑通”倒下了。

    袁白大惊:“有刺客!”

    贾琮摆手:“袁大人莫慌;开枪者乃晚生的护卫。”又望着那老头的尸首道;“大人想必听说了,前些日子裘良大人在竹枝街一座宅子与贼寇打了一小仗;却逃出去了两个人。他就是其中之一。”

    袁白又怒又惧,指着他道:“你分明知道他是何人!”

    贾琮耸肩:“真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想杀我。无数经典狗血电影都告诉我们,当你想杀一个人的时候就得立刻开枪;一旦同他解释半日来龙去脉他就死不了了。我不管他因为什么想杀我,也不想知道。”他笑眯眯道,“那个梅先生最好老老实实藏着别出来动弹;见光则死。”

    古玩铺子的东家领了几个伙计进来搬秃顶老头的尸首。袁白问了一声:“贾先生预备如何处置这尸首?”

    “烧成灰呗。”贾琮转头吩咐道;“别搜他的身,我不想知道他是谁。”那东家答应了一声。

    回过身来再看袁白,此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从容到惧怕,瘫倒在椅子上。良久,他无力道:“贾先生还想做什么。”

    “想杀梅先生啊。袁大人愿意把他供出来吗?”贾琮笑若招财猫,“作为交换,我可以帮你杀了害死你儿子的凶手蜀王妃,或是让她活受罪。”

    袁白呆了半晌,冷笑一声:“贾先生何必替司徒岑推脱。”

    贾琮道:“我是不是替司徒岑推脱,袁大人尽管去问何嬷嬷。你只想着,倘若令郎不是死在王妃之手,何嬷嬷还能拿什么来辖治她。她弄死过蜀王的庶子?你真以为蜀王不知道?如今她的靠山根本不是蜀王,害了世子爱人性命才是其三寸。且何嬷嬷手里必有证据,还是铁证。横竖你们是一伙的,你若不问她大可装傻、你若问了她便不好意思瞒着。如果你要回去同上司商议,我肯定他们不会许你杀她的——王妃活着太有用了,死了一文不值。故此你想报仇只能托付我。”袁白若有所思。贾琮等了会子,龇着牙假笑:“怎么样?要不要拿梅先生来换你仇人的命?想做生意快点哦~~等我自己找到梅先生,你就没用了。”

    说话间已有伙计在门框左近擦拭掉了那秃顶老头不留神洒在门上地上的血迹。袁白呆愣愣瞧着两个伙计一盆水,被擦拭过的湿痕片刻即干,眨眼秃顶老头犹如不曾来过一般。贾琮坐了半日,正想着要不要哼首小曲子,袁白开口了:“贾先生如今是预备辅佐庐王么?”

    “不啊!”贾琮道,“做事情不要那么死板,能达到目的就好。出兵外洋者我都帮忙,管他们姓霍姓水姓周姓司徒。这会子若是唐朝我就辅佐姓李的,是明朝就辅佐姓朱的。若是王莽篡汉那阵子,只要王莽愿意去海外抢地盘我也辅佐他。我不辅佐天子,只帮助打外洋的人,不论他是君是臣是贼。”他摊手道,“要不我怎么不考科举呢!”

    袁白点头:“我明白了。难怪梅先生说你必然已反。”

    贾琮连连摆手:“没!我本不曾降,哪里来的反。”

    袁白迟疑半晌,试探道:“倘若今有一人,愿意合举国之力攻打外洋呢?”

    贾琮哂笑道:“倘若有人这几年想一统天下,不论是谁,我必杀之。”

    袁白大惊:“何故!”

    贾琮道:“我说过无数次了!内战损人口,连前些日子死在竹枝街的那些贼寇我都惋惜的很。那可都是壮年男子啊!送去外洋占地盘多好。再不济死在同西洋人的战场上也行啊,也可以多杀几个西洋人。”

    袁白急道:“贾先生就不怕违逆天命?”

    贾琮正色道:“我就是来逆天改命的。若依从天命,咱们就等着被西洋人灭国吧!”袁白哑然。贾琮耐心等了半日也不见他开腔,只得自己先说,“袁大人,你好好想想吧。要不要同我做这笔生意。梅先生的海捕公文一直在街头挂着呢。”

    袁白闭了半日的眼,咬牙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贾琮摆手:“没人想同袁大人同谋,不过是做生意而已。你想替子报仇,我想杀梅先生。要不然这样,袁大人仿佛对仇人是谁尚未弄明白,你先回去试探试探何嬷嬷再说。横竖我没杀掉梅先生之前,咱们的交易都有效。”

    袁白忽然抬起头来:“贾先生何故不想知道方才那位老者身份?”

    贾琮垂目诵了一声“无量天尊”:“人死万事空,还计较什么。”

    袁白摇摇头,站起来作了个揖告辞;贾琮赶忙还礼,亲送他出去。袁白正欲跨出门槛时,贾琮道:“对了,不论生意成不成,还请袁大人莫要再拦阻阿岑整顿吏治。”乃轻叹道,“谁能想到袁大人这般位高权重、宛如国相的老儒会贪官污吏的头目。”

    袁白勃然大怒:“老夫何尝贪墨过一文铜钱!”

    “没说您老贪墨。”贾琮道,“然而您老护着他们总是真的。恕我直言,这样是弄不跨蜀国的,华山上的那位道兄也别再打这些主意了。”

    袁白面色一僵:“什么……什么道兄……”

    贾琮撇嘴道:“你只看这整个计策。送个儿子给世子,然后捏着假太孙的真实身份控制蜀国,与华山道兄在秦国所为不是异曲同工?在秦既然不成,在蜀怎么就能成呢?出计的是谁?还是匿在秦。王府的那位公公吧。就没点子明白手段?”

    袁白苦笑道:“一无人二无钱,不用这些、还能怎样。”

    “那道兄手里不是有土匪么?人家周小兰可是光棍一根起家的,水溶的兵马也是土匪,不都立国了?莫总想着空手套白狼。”贾琮又叹道,“太上皇得正视眼下的局势。他已不是天子、而是草根了。但凡有志气有本事,去外邦当国主也是一样的。总比被人困在井冈山上强些。”

    袁白哀然道:“原来贾先生都知道。”

    “知道啊,知道又如何?难道我抱打不平么?袁大人怎么不替蜀国百姓包打个不平?”

    袁白拿起脚来就走。走了两步忽回头道:“贾先生可知道,竹枝街那宅子是何用处?”

    贾琮道:“没兴趣知道。凡秘密之地,一旦曝光就没有价值了。那些骨灰也已死多年。方才我说过,死人无用。”袁白仿佛得了什么底气,重重一哼,甩袖子走了。

    屋中另外那个年轻人乃是陈瑞锦假扮男装,见袁白已走,跟出院子来瞥了贾琮一眼:“可以说了。你怎么猜到那老头会跟着来?”

    贾琮长出了一口气,笑道:“有件事我又猜对了。”乃拉了媳妇的手进屋去,口里解释道,“上虞帖是我祖父早年征战时弄到的。家中并不曾四处宣扬,然而最早的四王八公之流大概知道。袁白喜欢字画,成都尽人皆知。忽然有人放出风来手里得了上虞帖,显见是我在钓袁白上钩呢。袁白既亲自来了,必有高手暗中跟着。那老头是刘登喜的人。先帝觉得自己快要驾崩了,便将这个狴犴地牢传给太上皇。大概是那个时候,用刘登喜的人换下了先帝的人。既然地牢被裘良挖了,这秃顶老头暂时就没了差事。今儿明知道是我在勾搭袁白,他又想跟你接个头,多半会亲自过来。再说,华山那些人不得守着太上皇么?与他们而言,皇帝比什么都要紧。”

    陈瑞锦想了想:“那地牢,你猜是做什么用的。”

    贾琮摇头:“不知道,完全猜不出来。等董明吧。”他迟疑了会子,“我总觉得,应该与他们胆子这么大、敢惦记吞下蜀国有关。没兵没钱,只凭一个婴儿一个妇人就想把持蜀国,想想就不可能。当蜀王和阿岑他们是死的么?除了这秃顶牢头,那个地牢里必然还有别的东西能帮太上皇把持蜀国。樊美人那男婴只是个招牌。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之后举起来当旗杆子使的。”

    “若是如此,他们得先万事俱备方可。”陈瑞锦思忖道,“可如今蜀国上下皆在蜀王父子手中。”

    贾琮不禁拿手指头敲了敲桌案:“还有。梅先生为何要哄骗我到狴犴大宅去。若想弄死我,随便在成都买座宅子哄我过去都好。为何非要在那里。我这么狡猾,倘若让我逃跑了,不就暴露了他们那么重要的地方了?”夫妻二人猜了半日,暂无头绪。

    另一头,袁白离了这古玩铺子,昏头昏脑骑着马回府。乃坐在书房中苦熬时辰,好容易盼到日头下了山,连晚饭都没吃,换上一身下人的衣裳,闪身从北角门溜了出去。他并未骑马,戴着斗笠一路疾行,有个醉汉不徐不疾的跟着他。二人一前一后走了有小半个时辰走到一处小宅子,袁白敲门进去。过了片刻,有两个黑衣人从宅子里头出来四处张望打探了一阵,回去了。不多时,那醉汉也敲门进去。又过了约莫两刻钟的功夫,有成都府的衙役提犬而过,吆吆喝喝。直至三更天,袁白从宅中出来,又摸回袁府了。那两个黑衣人再出来张望打探,见寂然无事,回去了。

    到了四更天,夜深人静。数十名黑衣夜行人从那宅子四面包围,身影森森如修罗一般。忽闻数枪响,仿佛是孩童放了几个鞭炮。宅中立时有数人从床上直跃出窗外,悉数做了活靶子。原来夜行人皆伏在墙头。又有犬吠。夜行人立时数枪击毙看家犬。见宅中没了动静,留下些守在墙头,另一些跃入院墙之中。

    只见诸位夜行人头顶圆盔,三人一组在院中略作巡查。而后,一组人举枪守在门口,其余几组守着窗户。再有一组过来,左右两个掩护,当中那人一脚踢开大门后迅速避开。屋中果然传来数声枪响。踢开大门的那人说了一串英语,意思是里头共有四个目标。踢门那人身边的伙伴也说了一串英语,分明点出了四个人所在。四个夜行人从窗户伸了四根乌压压的枪管子进去,砰砰砰砰,四声枪响,屋中传来四声“哎呦”。既有了声音,便愈发暴露位置了。四个人眨眼成了四俱尸首。夜行人进屋细查一番,往厢房查去。

    没过多久,这宅中便只剩下一个活口了。此人手里虽有火。枪,并不会使用。耳听外头枪声四起并血腥味侵入口鼻,只敢藏在被褥中瑟瑟发抖。夜行人里里外外查明白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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