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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5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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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巳时三刻左右,有个人来到五城兵马司。原来他是一家客栈的小二,他认得此人昨晚上就在他们客栈住着,还有个同伙。衙役立时取铁锁往客栈抓人,却扑空了——那二人已逃走。再查他二人的名字,此人名叫全二,同伴张麓。过了两个时辰,弥勒教余孽全二与张麓之画像已贴满大街小巷。冯紫英不禁替张麓喊冤:“好端端一个燕山官匪,生生让你们诬陷成了弥勒教。”

    日全食之事登时被人抛诸脑后,满京城闲与不闲之人都在议论弥勒教,还有人将先世子的最宠爱的哑姬也是弥勒教徒扯了出来。

    贾琮听说了,顺口问詹鲲:“那个马氏呢?”

    詹鲲道:“让我三叔公送到齐国去了。”

    贾琮道:“齐国不是国力颇弱、不用使劲儿对付么?”

    詹鲲道:“省一份力是一份。齐王诸子没有成器的。让他们自杀自灭去、咱们慢慢等着齐国百姓自愿迁徙出来,岂不好?”贾琮想着也对,便抛下了。

    倒是林黛玉问道道:“大姐夫怎么知道他们会放火?此事太难,我以为成不了的。”

    “烧干净满城之粮自然不可能。”詹鲲道,“故此他们只烧官仓和大米铺之仓。京中虽不至于无粮可买,米价必徒然高攀,官府也没粮可临时压价。寻常百姓舍不得这钱,去郊外同农人买余米而不得,难免心生埋怨。再加上天狗食日之灾并米粥变色之祸,街头流言四起,人心惶恐。有心人挑拨一二,易起民乱。倘若天津总兵卢得志举旗清君侧、神机营提督赵长松于城内做内应、燕王又亲自去招抚御林军,咱们只怕都得坐热气球逃跑了。”

    贾琮想了半日:“若仅是如此,还不至于吓得燕王妃想送孙子出城。再说我们的火器和兵士终究强过御林军,单凭这些他们还赢不了,肯定还有别的。”

    “暂时推测罢了。”

    “嗯,眼下咱们已扛过敌人好几拨攻击了,胜利在望。”

    好容易安生度过了日全食、又保住了大官仓,贾琮想着今儿好生歇歇。才刚回府给贾赦请了安回来,林黛玉打发人来了。这亲兵抱拳道:“我们丞相说,对不住摄政王。你叮嘱她的事儿她没做到。”

    贾琮怔了半日,苦笑道:“她是女儿,林姑父是老子,她也没法子。”遂晚饭也吃不下了,巴巴儿坐着。盘算着林府也祖孙三代该吃饱了,起身过去。

    一到林府门口,门子便说:“王爷怎么才来?我们老爷相爷已等了许久了。”

    到了外书房,林黛玉坐在椅子上,林海负手立在窗边。贾琮挥手:“林姑父好,林姐姐好。”

    林海一动不动道:“司徒磐今日来找我,我把他放走了。”

    “我知道。”贾琮道,“您老能不能详谈下都您二位说了些什么?”

    林海叹道:“左不过是问我为何要同你们造反罢了。”

    今儿下午,林海正陪孙子玩儿呢,门子进来报说故人来访,还送来张笺子。林海认得上头的字,忙披上大氅亲迎出府门去。只见一人戴着斗笠立在门槛前,身后连个护卫都没有,正是十几年未见的司徒磐。二人恍然如梦、对视良久,都生出沧海桑田之叹来。小厮在旁喊了几声“老爷”。林海惊醒,作了个长揖:“九先生。”

    司徒磐微笑:“林大人别来无恙,可愿请我吃盅清茶?”

    林海也微笑:“请。”

    二人直入书房,唤人泡茶上来。司徒磐吃了一口,赞道:“好茶。”待服侍的人都下去了,二人对坐着吃了半日的茶,都不开言。良久,终是司徒磐先说:“如海,我自以为认得了多年,最知道你不过。我想不通你为何会反。”

    林海猜到他必有此一问,慨然道:“这千头万绪的,我也不知从何说起。”想了半日,“我独有一女。女儿反了,我这老骨头也就跟着了。”

    司徒磐微微皱眉道:“你不是没有主见之人。再有,贾维斯的人品孤自诩并未看错。”

    “你没看错。”林海道,“只是老实人也未必诸事能忍,再说造反一事乃是小女为先。”司徒磐愕然。林海轻轻一笑,“小女原本没预备骤然造反。王爷,是你下令让她进京的。”这老头儿拍了下案头望着司徒磐,略带几分宣泄之意,“你自己让她只身带我孙子进京。”

    司徒磐摇摇头道:“孤王并无要她母子二人为质之心。贾维斯父母兄嫂都在京城,何须再添两个?当真是想让那孩子做孤孙儿之伴读。孤那老大已有了栽培嫡次子之心。”

    林海淡然道:“王爷可是觉得你乃一片好意?替太孙安排了助手,又替我孙儿找到靠山。”司徒磐抬目看着他。林海轻笑,“我孙子才两岁。两岁的孩子何等懵懂,你就让他漂洋过海离开父亲、今后数十年也不知能见父亲几面?原本是千娇万宠的小爷,如何受得了世子府上上下下的势利眼?”

    司徒磐皱眉:“依着他的身份,谁敢慢待他。”

    林海冷冷的道:“王爷与太上皇乃先帝亲子,怎么幼年时在宫中过得那般艰难?王爷可还记得,你为了几块果腹的点心与先太皇太后之太监打了一架?”司徒磐猛吸了口气。半晌,林海道,“此事还是王爷自己告诉老臣的。你把那踩碎点心的太监痛揍了一顿。他没想到皇子竟全然不顾身份,偏也不敢还手。后来,但凡有慢待你们兄弟二人的奴才,你都直上拳脚。宫中人怕挨你的打,你们的日子才稍稍好了些。那时候王爷已经七八岁了吧,我孙子才两岁。”

    司徒磐目瞪口呆:“竟是因为这个缘故?如海你是傻的不成?世子府与皇宫岂能一样?孤与三哥乃是因为外祖舅父丢了官职遭人踩踏,你孙子背后有贾维斯和荣国府,谁敢欺负他?”

    林海摇头:“王爷还是不明白。两岁幼儿离了父母,旁人再如何照顾哪里替代得了?孩子得受多少委屈?说是伴读,实则与奴才何异?打小就得对王孙磕头下跪。”

    司徒磐不解道:“臣子跪君岂非天经地义?他在家中难道不跪父母长辈?”

    林海顿觉一口气憋在胸中多年极想吐出来,乃含笑道:“故此我女儿反了。”他顿了顿,“我孙子不跪父母长辈。太小了,还没学。日后也未必会学。”老头儿捋了捋胡须,“待他长大了些,老夫便教他男儿膝下有黄金、不可跪人。”见司徒磐面上又惊又怒又悔的模样,林海不止哪里来的兴头,张口又说,“王爷可知道我女儿何时开始有了反意的?”

    “何时?”

    “二十年多前我从扬州回京述职,险些于街头遇刺。先帝不顾刺客未明,强命我回任上去,有为诱饵之意。”林海无端生出了股自豪来,伸手比划了个“九”。“小女当年只得九岁——天子置她父亲性命如儿戏,她便反了。”

    司徒磐皱眉:“幼女不懂事还罢了。如今她已大了,当明白天地君亲师之序。孤不是还许她以女子之身做了军师?古往今来哪个女子能得此任?”

    “她不是没打过败仗以报?”林海理直气壮道,“知遇之恩当以战场功绩还,岂能以幼儿来还?孩子清清白白来到这个世上,又没做过错事,凭什么上外人府里受委屈?”

    司徒磐不知如何答他,有种对牛弹琴之感。半晌才说:“如海你何时……变得狭隘至此?”

    林海好笑道:“我狭隘?我舍不得孙子受委屈便是狭隘?你敢说我孙子在世子府上不会受委屈?”

    司徒磐耐着性子道:“纵然年幼时受了点子委屈,也能磨练性情不是?谁小时候不受委屈的?日后呢?孤不是告诉你了?岳儿有意栽培那、孩、子!”

    林海呵呵一笑:“且不论那孩子日后夺嫡能不能成,纵然能成又如何。天下这么大,我孙子难道非得替他做事不可?王爷,海外诸国,臣子见君都是不跪的。”

    司徒磐冷冷的道:“贾琮呢?他见摄政王千岁也不跪?”

    “还跪?”林海笑道,“他哪回不往琮儿头上爬?尿都尿过好几回了。”乃深深看着司徒磐道,“王爷,你根本不知道琮儿要做什么。我劝你到台湾府走走看看,尤其去学校听听先生们讲课。琮儿已废掉了跪拜之礼,谁也不用跪谁、谁也不受谁的跪。”

正文 第756章

    林海劝司徒磐去台湾府看看; 便放他走了。贾琮托着腮帮子道:“这么看来,他们挺受挫的。不然怎么会来找你发牢骚?”

    林黛玉道:“顺道试探试探我们的士气,揣摩我们有多大把握。”

    贾琮又想了会子:“姑父; 他只跟你来了书房么?可有提出到你们府上逛逛?”

    林海道:“不曾。”

    贾琮道:“我想着,如果我是他,肯定把你约出去见面; 不会跑到你们家里来——多危险啊。单您老在家还好,若是林姐姐也在就不好说了。他还跟别的什么人见面了没?”

    林海摇头:“只与我说话。”

    贾琮道:“你们家主人离京多年,又一直在维护修缮; 比较容易安插细作。”

    林黛玉脑中猛然跳出个念头,站起来就走;贾琮林海见状赶忙跟着。跑入隔壁耳房; 只见林衢正趴在地毯上玩布球,五颜六色的堆了半屋子。林衢用手抓着乱丢; 丢了又去捡、捡起来再丢。贾琮认真的说:“这有什么好玩的?”

    林黛玉见状松了口气。林衢正捡球呢,看见母亲祖父来了; 抓起两只布球笑嘻嘻跑了过来。黛玉习惯性蹲下。身子; 林衢便将小球交给她。小家伙抬头看了看祖父,又将另一只交到老头手里。贾琮也蹲下。身来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舅舅呢?”林衢看看他; 转身跑回去又取了一只小布球递给贾琮。贾琮双手来捧:“谢谢衢儿!衢儿真好。”乃将小布球塞入随身荷包里,顺手抱起他来掂了掂; “林衢小朋友,你又重了!你个小胖墩儿。”

    林海看见孙子连胡子都是笑的:“这么大孩子长得最快。”

    黛玉道:“抱他过来吧,看着他我心里自在些。”转身出去了。林衢见母亲走了,忙伸手去够。他那不足一尺长的小胳膊哪里够得着?急的哇哇直叫。贾琮赶忙抱着他跟上去。

    才刚回到书房; 林衢立时甩了舅舅往母亲身上爬。林黛玉也不抱他,就让他自己顺着小腿爬上膝盖,方双手拢住他。贾琮叹道:“这崽子,还没抱热乎呢就跑了,比刚来时也好不到哪儿去。舅舅送你那么多玩具都讨好不了你呀。”

    黛玉笑道:“比那会子可好多了。”刚回京那会子,林衢虽不认生,凡看有外人在他便死活粘着黛玉。贾琮记得上辈子小侄子也是如此,为的是昭示主权:我娘是我的!慢慢熟络便好多了。然小孩子终究还是惦记母亲,这会子正使劲儿往黛玉坏里钻撒娇儿。黛玉哄了他会子,正色道:“衢儿是我们最弱之处。”

    贾琮笑道:“他身边的护卫旁人哪里比得。”

    黛玉不答,坐着想了半日,问道:“你上回说什么要保护民间手艺?”

    “嗯。什么画糖画的、捏泥人的、剪纸的,都应该保护。等工业化兴起,这些东西慢慢就会消失。怎么了?”

    黛玉含笑道:“小时候,我初来京城那日,你给了我一只草编蚂蚱,是红。袖姐姐编的。那阵子我极喜欢。”

    贾琮眨眨眼:“那么早的事儿姐姐还记得啊!我只依稀有点子印象。”

    黛玉道:“我们家的园丁也会草编,会编许多花样子。蚂蚱、小鸟儿、兔子、小鹿,样样编得跟活的一样。这般也算民间手艺吧。”

    “当然算!若极逼真,能算得上工艺美术大师。他编了什么?取来我瞧瞧。”

    黛玉便打发人上小爷屋里取草编玩意儿去。不多时东西取来,贾琮一瞧,就跟个草编动物园似的!竟有二十多种花卉、虫鸟、动物,件件栩栩如生。黛玉又吩咐:“去请付宝泉来。”

    不多时,有个穿青布袄的男子走了进来。此人四十多岁,四方脸膛黝黑,弓着身子走进来打千儿:“奴才见过老爷、丞相。”

    黛玉指着贾琮道:“付宝泉,这位就是摄政王贾琮。”

    付宝泉忙跪下要磕头,贾琮摆手:“别!我不爱让人磕头。摄政王也不过是个职业罢了。”

    黛玉笑道:“他比我还不愿意受人的头,你只以常礼待之便好。”

    付宝泉爬起来作揖,贾琮也还了个揖。付宝泉连说:“折杀奴才了。”

    贾琮道:“付先生别客气。”乃指着那些草编玩意儿道,“这些都是你做的。”

    “是。奴才编来给小爷玩儿的。”

    “啧啧,绝对的工艺美术大师啊!”贾琮拿起一只猴子,猴子捧了个大桃儿欢喜不已。“能编出模样来不难,难的是编出神态,比画画和做泥像难多了。付先生,我在考虑建工艺美术学院,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去去当先生。”

    付宝泉一愣:“当先生?奴才认不得几个字。”

    贾琮笑道:“马上就要全民义务教育了,成年人也有快速扫盲班。再说,又不让你教授子曰诗云,让你教人草编嘛。”

    付宝泉糊涂了:“这等小技,还教别人?”

    “你这些都是绝佳的草编工艺品。或是你教些学生出来,成立草编工艺品厂也成。”贾琮思忖道,“你若不擅管理可以管技术和开发。日后旅游部门发展起来,草编工艺纪念品也是一项重要的增收。”看此人眼神茫然,乃笑道,“莫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横竖你既有这项手艺,不可白白浪费了。能当先生、发大财。你收拾收拾,今晚就跟我走。明儿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付宝泉连连摆手:“使不得!奴才哪里做得了先生!奴才只给小爷编几个玩意儿哄他开心便好。”一面去瞧林衢。林衢才两岁,压根儿听不懂大人在说什么,窝在母亲怀快要睡着了。

    贾琮和蔼道:“别怕,你没问题的。你想想,你若做不了、也不会让你去做对不对?放心,你这手艺当真难得的很,大家都会喜欢的。再说,你去草编厂又不是衢儿就玩不着你编的物件了,跟你们买就是了。你若大方,送他两件也没问题。”

    付宝泉依然摇头:“王爷,奴才做不了。”

    “你做得了草编么?”

    “做的了。”

    “就是要你去做草编。”贾琮道,“西洋人没见过这么精巧之物,咱们编了卖到西洋去,卖大价钱。然后拿这些钱来开学校,让我国每一个孩子都念书。”

    付宝泉再看林衢,那小子已睡着了。眼中便有几分着急,望着贾琮恳切道:“奴才在林府多年,早已习惯了。若想要奴才这手艺容易,并不难的。王爷打发人过来,奴才教他就是了。”

    黛玉低头看了看儿子:“你先劝劝他。衢儿睡着了,我安置了他就来。”

    “嗯。”

    小丫头打起门帘子,黛玉抱着儿子出了门。林海也劝道:“付宝泉,做草编厂乃是大事,并非闹着玩儿。既用得着你,你就去吧。”贾琮跟着劝。付宝泉只不愿意走。

    过了会子黛玉回来,含笑向林海道:“爹去看着衢儿吧,我怕他待会儿醒了要人。”

    林海立时站了起来:“我去我去!你跟琮儿说要紧事。”遂走了。

    老头儿一走,林黛玉正坐在坑上端详了付宝泉半日,看得付宝泉有些不自在。黛玉轻叹一声道:“单凭你一个,难道有绑架衢儿的本事?”

    付宝泉愕然。过了片刻,颓然道:“合着方才丞相是在试探奴才。”

    “那倒不是。”贾琮道,“我们猜测林府之中恐有燕王细作,还没有具体可疑之人。想让你去草编厂当先生是真的。你若没信心很正常,不知所措都正常,死活不肯去就不对了。毕竟你的手艺是真好,谁不想出人头地呢?再有,你方才看了衢儿两三回。我们跟你说升官发财的大事呢,你看他干嘛?他还不到三岁,能做什么?”

    付宝泉苦笑,伸出一双手:“成也是这点子手艺、败也是。”

    “劳动人民的手啊!”贾琮叹道,“怎么就当了细作呢?对了,我一直想问问你们这种职业的人。你为什么要当细作啊?目的是什么?是为了崇高的理想、比如说希望燕王获胜后将燕国治理成太平盛世,还是为了日后能升官发财,还是受过什么大恩,还是家中有亲人落入人家手里当了人质?”

    付宝泉正色道:“王爷对奴才有大恩。奴才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

    “哦,是有恩。”贾琮看了看他。没胡子,嗓子并不尖。“你早先是他府里的公公么?”

    付宝泉道:“奴才早先是宫里头的。”

    贾琮点头:“嗯。你们这种身份,没有太多别的**,确实比较容易愚忠。好了,既这么着,林姐姐好生把府里梳理一遍吧。”

    黛玉道:“衢儿身边都是我从波士顿来带的人,别人倒是不怕。既然他是燕王的细作,不会有第二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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