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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6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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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日可以自由睡到中午。丈夫在家里纳妾娶二房、在外头养粉头戏子你们皆不能抱怨,不论受了婆家什么委屈唯有忍着。运气不好没生男孩,保不齐就让小妾爬上头了。就像你们御史大夫丁大人家的那位三太太,只得一个女儿,那女儿还小小年纪嫁给一个死人,好不凄凉。再有,我们若与丈夫情分淡了可以分手,另喜欢上别的男人可以离婚,你们不能。再不喜欢那男人唯有捱到死。长远而言终究是我们的日子更好些。”

    众姑娘傻了,一片呆若木鸡。半晌,又是那高姑娘率先清醒,涨红着脸喊道:“我们都是良家女子,哪儿会喜欢别的男人!我们根本不会认得外头的臭男人!”

    那宋工道:“可不呢!你们压根不认识别的男人,怎么能挑到自己心怡的?又不是笼中金丝雀,主人去外头买只雄雀来配种,便唯有那一只了。”高姑娘竟一时语塞。旁人才欲接上,宋工已一面收拾案头杂物一面说,“大家素昧平生,就不用顾颜面扯谎话了。子曰,食色性也。你们自己想想,若能自己挑,你们是愿意嫁给年近中年的老进士,还是岁数相仿的小秀才?”

    高姑娘撇脱道:“自然是年岁相仿的。”

    “然老进士在小秀才的年岁也只是个秀才。”宋工道,“你们家中父兄肯冒险把女儿嫁给秀才么?”

    高姑娘思忖片刻道:“家中父兄也没错。终究嫁过去就是一生一世。倘若那小秀才不出息呢?”

    宋工微笑道:“这就是区别所在。我们结婚未必非得一生一世。可以选择相濡以沫,也可以选择相忘于江湖。因为我们不用婆家给月钱银子买脂粉,我们自己挣钱买衣裳。”她乃提起马灯高举过头顶,“并因为中华联邦的女子不用把日子白白浪费在后院,只管各展才学,星舰学院才能这么快做出电灯来。秦国连清油灯都还不普及时,大佳腊政府大楼已经铺设好电缆、开始用电灯了。各位姑娘再说句良心话。你们当真全都喜欢绣花做衣裳么?可有人不喜欢?”

    高姑娘立时道:“我就不喜欢、极不喜欢。”

    宋工道:“我也不喜欢,且我不会。你会么?”

    高姑娘撇嘴:“会。我母亲逼着我学的。”

    宋工笑道:“一样!我母亲也逼着我学,我没听她的。我念书最用功不过。只因心里明白,不好生念书就考不上大学、不考上大学就找不到好工作、找不到好工作就得去学绣花。修保险柜比绣花容易多了。”她捧着马灯走了两步,回头嫣然一笑,“要不要上我屋子坐坐去?”

    高姑娘略有迟疑,那宋工已走到屋子跟前。马灯既离远了,院子自然暗下来,小姑娘们有些胆怯。高姑娘捏了捏拳头,抬腿跟上。旁的姑娘方才虽没插上说话,亦对大佳腊颇为好奇。遂也跟着进去了。

    次日一早,李公公冯嬷嬷赶到太守衙门,朱桐两口子也在。李公公带来了秦王手谕,命朱桐与他自己一道往云居寺捉拿曹氏。朱桐领命。

    他二人换上常服,率十余衙役扮作家仆,直扑云居寺。到了寺中,李公公出示秦。王府腰牌,吓得领路的姑子直念“阿弥陀佛”。朱桐问道:“敢问曹姑姑在寺里么?”姑子连连点头。朱李二人互视而笑:“可算没来迟。”

    曹氏本为先世子姬妾,独住一座小院。朱桐等人径直闯入,只见曹氏正坐在院中发愣。李公公走上前去打了个千儿:“曹娘娘。”

    曹氏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朱桐,立起万福。“敢问这位大人是?”

    朱桐微笑道:“我姓朱。”

    曹氏笑了:“若是姓朱还好些。”

    “为何姓朱好些?”

    “姓朱的不傻。”曹氏转身道,“请朱大人和李公公随我进来。”朱桐思忖片刻,让衙役留在外头,与李公公两个跟她入内。

    屋中虽简陋却大,只得寥寥数件家具,有些空旷。曹氏走到一个矮柜前,弯腰从里头翻出一个匣子。乃抱了匣子放到他二人跟前,打开。只见里头齐齐整整的摆了十几绺头发,还有三个小荷包、一只布老虎。曹氏拿起一个绣得极精致的荷包道:“这是我亲手替我女儿做的。”又拿起另外两个粗略缝成了荷包模样的,“这是我女儿自己学着做的。”她放下荷包拿起布老虎,“这也是我给女儿买的。”

    朱桐思忖道:“那些头发,该不会也是郡主的?”曹氏点头。“有人拿郡主威胁你帮他们做事?”

    曹氏苦笑道:“我费了多大力气。但凡来的女孩儿不论容貌性子我都说可以一试,牵扯进去多少朝廷官员,愣是直到这会子你们才发现。”

    朱李二人一惊。朱桐道:“你……是想给我们报信?”

    曹氏摇头:“我不敢。我全然不知究竟什么人埋在我女儿身边。”

    朱桐道:“为何不告诉太后?”

    曹氏瞧了李公公一眼,不则声。李公公思忖道:“太后不精细,曹娘娘信不过她也情有可原。只是为何不告诉太王太后?”

    曹氏垂头道:“我想着,有胆子谎称王爷选秀敛财的,若非太后的兄弟、便是太王太后的兄弟。既打着太后的招牌,显见不是她了。”

    朱桐想了半日:“倒也有理。帮人家做了这么久的事,曹娘娘不会没有线索吧。”

    曹氏苦笑摇头。过一时她道:“其实要猜也不难。”

    朱桐拱手道:“请娘娘指教。”

    曹氏从炕上翻出一本册子来递给朱桐:“这是来过我这儿的女孩儿,名字、家世、年岁,我都暗暗录了。他们都给人送了银钱,且都不少。”

    朱桐哂笑道:“我已猜着了,不就是为了钱么?”

    曹氏道:“大人只查查哪些本该消息灵通且不大清高的人家没有打发女儿来,便是可疑的。”

    朱桐眼前一亮:“倒是个法子。”乃随手翻了翻。不禁翻到最后一页,哈哈笑了,递给李公公。

    李公公一瞧,这册子上最后一个竟是高家二老爷的嫡长孙女!也笑道:“那小姑娘好生伶俐,还说什么她老子是背着人悄悄送她去的。”

    朱桐含笑望着曹氏:“还有么?”

    曹氏摇头:“没了。”

    朱桐指着案头一盒胭脂:“这个,前几日我才刚给我媳妇买了这么一盒,六十两银子。”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昨天的日期输入错误

正文 第910章

    话说朱桐在曹氏案头发现了一盒胭脂; 价值六十两。李公公立时明白过来:“这是娘娘自己买的、还是有人送你的?”

    朱桐接口道:“娘娘该不会是有相好儿吧。”

    曹氏忙说:“这个不过一位小姐送的。”

    朱桐挑眉:“哪位小姐如此没眼色,给居士送胭脂?”

    曹氏怔了怔:“来的人多,哪里记得那么清楚。我也不用; 都不知搁了多久。”

    朱桐微笑将胭脂盒子翻了过来:“曹娘娘出家太久,不知世事。刘丰丞相在任时定下规矩,有保质期的东西都得印上出厂日子; 脂粉便在其中。”

    李公公弯下身子凑近前看了看,盒子底部果然有黑色墨迹印的日子。“便是前月二十三出厂的。好新鲜。”

    曹氏面色一僵,强笑道:“委实记不得了。”

    朱桐点头:“曹娘娘记不得送礼之人也无碍。横竖胭脂铺子里头当有记录; 伙计的记性想必也好,我们拿去问问便可知道了。”

    曹氏挣扎道:“区区一盒胭脂; 有什么打紧的。”

    朱桐微笑道:“娘娘恕罪。下官并没有把握这胭脂与假选秀之事可有瓜葛。万一有呢?”

    曹氏忙说:“当真没有。”

    朱桐正色道:“娘娘知道的未必齐全。长安城美人多如牛毛,竟有人敢冒险惹上王爷小妈; 就没点子缘故?”他看着李公公道,“先世子姬妾或是出家或是嫁人; 还能时常进王府与太后说话的; 除去曹娘娘还有么?”

    李公公想了想:“没了。旁人都在城西郊的大慈庵,亦有几位在终南山观音禅院; 唯有曹娘娘回了长安城。”他冷冷的瞧着曹氏,“还是太后娘娘开恩。”

    朱桐一愣:“大慈庵?大慈庵还有先世子姬妾?”

    李公公道:“观音禅院是大庙; 姑子多,那些女人日夜啼哭时常干扰师傅们修行,遂挪去了大慈庵,只留下三位郡主之母。后太后想有个老人说说话; 遂让曹娘娘回了长安。三郡主之母前两年又已去世,如今那边只余下一位了。”

    朱桐皱眉道:“公公确认旁人那些都在大慈庵么?”

    李公公一愣:“朱大人何出此言?”

    朱桐道:“前两年我还在鲁国时,看《平安州商报》。那十几期连载了一篇讲述寺庙道观功用的报道,中有一期便提到……额,那篇文章写的不错,我剪下来了,回头送给公公看看吧。”李公公知有异样,拱手相谢。

    便听曹氏道:“可是那篇《宗教与社会》?我也剪了。”说着,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厚厚的剪报,翻出一页来递给李公公。

    李公公接过来一瞧,剪报上有朱笔圈出的一段,写的是:先秦王诸子已故,余下姬妾众多,各家主母都不想养这么多女人。遂想了个法子,将她们悉数送去有名的大庙出家为尼。过个一年半载再寻借口转送至某个少有人知的小庙,然后悄悄嫁掉。例如,先世子的姬妾便是从终南山观音禅院转到一个极小极僻静的大慈庵,而后不到三个月全部嫁干净了。李公公大惊:“竟有此事!王爷全然不知。”

    朱桐咳嗽两声:“王爷不知……那个,说不定太后是知道的。”李公公脸色变了变。

    曹氏垂头道:“观音禅院病故的陶妹妹是跟一位香客走了。主持师太恐怕不好交代,才说她病死了。他们又担心我二人也跟人跑,日夜提防。我便是让她们盯的难受才求太后允我回长安的。王姐姐真心想出家,遂没回来。”

    朱桐道:“可知出家这等事,非得人心甘情愿才行。强扭的瓜不甜,捆绑成不了僧道。”

    李公公点头,撂下剪报册子道:“此处说话不方便,曹娘娘还请跟我们往太守衙门走一趟。”曹氏合十诵佛。

    朱李二人遂将曹氏带回衙门收押,让冯嬷嬷先审着,并打发一个捕快上脂粉铺子去。李公公赶回秦。王府报与秦王。

    曹氏招供得倒是利索,将她怎么编排的词儿、怎么哄骗的官宦太太小姐一五一十全招了。只是那三本录着王爷、太后、太王太后性情喜好的册子她并不认。她道:“我顶多知道几分太后的性子罢了。王爷与太王太后皆不曾见过几回。”冯嬷嬷听着倒也有理。

    刘净在旁听审,听到她说举荐青楼花魁,乃问道:“你为何要举荐咸阳百花楼的白兰姑娘?”

    曹氏道:“他们让我举荐的。说是那位白姑娘气度不输大家闺秀,且文采斐然。”

    刘净思忖道:“这个百花楼只怕得派捕快过去好生查问查问。”

    冯嬷嬷道:“查什么问什么?直派人过去封了便完了。老鸨子龟公粉头统统抓来长安审。”

    刘净笑道:“还是您老爽利。”遂喊人去请朱巍。

    不多时,朱巍便派人快马赶往咸阳查封百花楼。

    过了会子,查脂粉的捕快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位伙计。

    那家铺子名叫脂砚斋,是家全国连锁的脂粉铺子。总店设在吴国金陵,长安分店最近两年才开。去年,他们家在京城的分店曾出了桩事。有人说买了他们铺子的胭脂擦脸,脸上又疼又痒还起水泡,要他们赔钱。脂砚斋不曾息事宁人,反倒上公安局报案去。公安局一查,那买家买的是假货,顺带端掉了一个专门做假冒上等铺子脂粉的黑作坊。经此一事,脂砚斋的各地分店掌柜皆愈发精细。每个脂粉盒子底部除了印上出厂日期,还印上店铺编码。每件货品卖出去,伙计都会在抄好编码的册子上勾除,并注明卖出日子。

    曹氏那盒胭脂立时在铺子里查到卖出去的日子,便是前天。这种胭脂颇贵,伙计记得分明,买家是个富贵人家的小厮,十七八岁长得极机灵,他说他家主子晚上要去会姘头、姘头是个不寻常的女人。捕快便领着他来衙门帮着画师画影图形,好寻找那小厮。

    一时画像画好了,衙役送来给曹氏瞧。曹氏见了画像便是一愣,旋即移目地上青砖:“我不曾见过此人。”

    冯嬷嬷冷笑道:“曹娘娘是个聪明人,何苦逼着老奴用大刑?”

    刘净笑道:“不用,那多无趣。瞧她这模样便知道画得极好。将此画像多绘些,送去给各家的小厮瞧,管保立时查出来。小厮总能认得小厮。”

    曹氏急道:“那胭脂当真与选秀不相干。”

    冯嬷嬷哼道:“你身为世子姬妾,与人私通便不是过错?”

    曹氏垂头道:“那不过是我一人之过罢了。”

    “哦!”刘净拍手道,“曹娘娘这是承认有相好了?”

    冯嬷嬷抬手一个耳刮子直将曹氏扇倒在地,指着她便骂:“你这黑了心肝烂了肠子的娼妇!枉世子对你万般宠爱,你竟做出这等事来!”

    刘净在旁凑趣:“而且是在佛门净地!你想找男人干脆还俗啊!”

    冯嬷嬷上前抬腿便踢,踢得曹氏翻滚数下。待要再踢,刘净忙上前拦着:“您老别把她踢坏了,说不定回头还得拿她做诱饵呢。她只是这出骗局当中的一环,说白了是遭人利用。咱们得先将幕后真凶寻出来。知道王爷饮食喜好的那个才最危险。”

    冯嬷嬷方才作罢。又指着曹氏骂了半日,骂累了扶着腰出去歇着。她前脚刚走,刘净赶忙把曹氏搀起来,咂舌道:“这个老婆子竟会这么多污言秽语!她是打哪儿学的?”又给曹氏倒茶,“曹姐姐受累了。”

    曹氏只默默取出帕子擦擦脸,半晌道:“朱夫人,莫忘了你们答应我的事。不然,我儿在王府里头还不定能不能活着。”

    “放心。”刘净微笑道,“我们连先吴王宠妃都救走过。”她比出两根手指头,“两个。”曹氏神色略安。刘净皱眉道,“不过曹娘娘竟说出三郡主的母亲是跟人走的,只怕她日后也没好日子过。”

    曹氏怔了怔,悔道:“委实是我思虑不周。”

    刘净叹道:“罢了,大不了多弄一个出来。一只羊也是放,两只羊也是赶。”

    曹氏思忖道:“她们三个感情极好……能不能?”

    “嗯?谁?”

    “三位郡主。”

    原来曹氏自打回到长安,时常进秦。王府与太后说话解闷,伺机看看女儿。先世子早早死了,留下三儿三女。两个庶子的母亲都还在王府内,三位郡主的母亲则悉数出家。唯有曹氏之父使了些银钱手段,买通太后身边的太监,撺掇太后放曹氏回来做居士,她方能时常见到女儿。三个郡主平素住在一个院子里便宜管教,饮食起居皆是乳母照看。这些年在府中如透明人似的,稍有些脸面的奴才亦可欺辱。姐妹们相依为命、情分极深。曹氏遂想着,那两位之母一个跟人走了、一个实心做了姑子,都没了母亲。刘净他们既有本事将自己的孩子救出来,不如就让三位姑娘一起离了那地方。

    刘净想了会子:“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你一个人养三个姑娘,养的起么?你还预备去北美。北美地广人稀,连大城市都时常跑进野兽。”

    曹氏迟疑道:“那……要不我去东瀛如何?”

    “去哪儿都不容易。”

    “夫人不是说,中华联邦都有义务教育学堂?”

    刘净吐了口气:“没错……可好一点的学校都要考试的。王府的郡主除了琴棋书画,数理化、自然科学常识可曾学过?”

    曹氏恳求道:“这些都顾不上。求夫人救她们一道出府。我从世子府宠姬一夜落到出家为尼,不也过来了?我知道她们必不愿意分开的。横竖拼了我这条命去不会饿着她们。”

    刘净纳罕道:“这会子说出如此出息的话,怎么早先你会想着依靠那一位的?”

    曹氏苦笑道:“既已绝了靠男人的心思,便唯有自己挣命罢了。”

    刘净轻轻一叹:“也罢。只是我们得问问郡主们的意思。”曹氏下拜称谢。

    外头冯嬷嬷正吃茶歇息,听见有人喊:“楠二爷来了。”

    抬头便见门外走进来一位俊俏公子,披着大红猩猩毡斗篷,笑道:“桐大嫂子可在?”

    刘净忙走了出来:“在呢。是楠二弟不是?”

    来者正是朱巍次子朱楠,本为长安城内风流才子。他笑道:“方才我爹没头没脑的打发人给我送了张画像,让我拿给各家爷们的小厮认认这是谁家的。我来问明白些。偏他老人家这会子正审案子呢,桐大哥哥也在审什么老尼姑。我想着,问问大嫂子也是一样的。”

    刘净笑道:“算你问着了。”她迟疑片刻,问冯嬷嬷,“我这小叔子尚未入仕,可能告诉他这案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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